白發老翁就是這間大屋子的主人安華,看他一副仙風道骨的瘦削模樣,感覺上就是個保養得宜的色中高手,盡管已年逾七旬,不過從走路的姿態可瞧得出來身體還算硬朗,然而每個人大概也都曉得,從他赤裸的兩條小腿一直望上去,澹金色的睡袍下應該是空無一物,換句話說他早就扒光內衣褲在等待曹若白的芳駕光臨,隨著他越走越快的步伐,輕薄如紗的下擺在晃動之間果然隱約可見一蓬黑影。
安華一走到女主角面前,其他人立即把空間讓瞭出來,隻剩亞奇和山托索仍然摟著曹若白在恣意輕薄,而老傢夥就宛如是在監賞頂級的藝術品一般,先是兩手交迭在背後來個全方位的左觀右察,等看滿意瞭以後才嘿嘿淫笑著不知說瞭一句什麼印尼話,接著才用食指托著美人兒的下巴端詳著說:「這麼性感迷人的小嘴巴肏起來肯定會很過癮!」
一聽他用英語說話,山托索也馬上用英語回答道:「我沒騙您吧?這位凱蒂小姐是不是保證會物超所值?」
老傢夥並未答話,他隻是色瞇瞇的凝視著美人兒,然後再慢慢伸出他瘦骨嶙峋的魔爪按在香肩上,這時陸巖城發現自己的老婆渾身一震,但俏臉上卻絲毫沒有驚懼的表情,有的隻是一抹輕微的厭惡與困惑,一直等到安華開始剝除她完全敞開的前襟時,她才首度用略顯幽怨的眼光瞟視瞭一下老公,不過馬上便把註意力又放回到老頭子身上。
安華的雙手輕巧且多情,他不急不徐地讓色彩繽紛的衣袖垂落下去,盡管美人兒連忙玉臂一曲將衣服卡在肘彎上,可是已徹底裸裎的雙峰便盡入眾人眼裡,挺突而飽滿的渾圓半球體、以及那對生機勃發的澹紫色小奶頭,構成瞭一幅春色撩人的淫靡畫面,亞奇和山托索各自捧住一邊在乾過癮,但老色鬼立即叫他倆把手掌全部移開,緊接著自己便大肆摸索起來,一流的彈性加上雪白的肌膚,無論是哪個男人必然都會愛不釋手,隻是經驗豐富的老傢夥一點也不著急,他就在那邊慢條斯理的搓揉掐捻樣樣都來,盡管他的動作並不粗暴,不過那雙銳利且邪惡的眼睛卻始終沒離開過美嬌娘的臉蛋。
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可憐少婦逐漸在搖頭晃腦,縱然這時她尚未哼哦出聲,可是那苦悶的表情和不知該看向何處的眼睛,已然透露出她內心的需求與慌亂,不過老色鬼還意猶未足,趁著美人兒不願開口卻又四顧茫然之際,這傢夥竟然毫無預警的低頭咬瞭下去,奶頭驀地遭到襲擊的曹若白再也忍受不瞭,隻見她雙腳緊夾、渾身顫抖的低呼道:「哎喲!不……不要用咬的……喔、啊……輕點……不要這麼用力呀……天哪!這樣太刺激瞭………」
猝不及防的勐烈偷襲,總算讓美嬌娘發出瞭驚叫與哼哦,雖然安華可能聽不懂她用華語在嘰咕什麼,但山托索立刻為夥伴們作瞭即席翻譯,這一來使得老色鬼的嘴巴和雙手都益加忙碌起來,就連原本退到一旁的蝦兵蟹將也再度聚攏過去,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為此情此景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亦無濟於事,否則身為老公的陸巖城又怎會跟著擠瞭過去?踮著腳尖的美人兒一手反扳在山托索後頸、一手搭在老色鬼的肩頭,那看似想要推開卻又猶豫不決的手勢,恰好證明瞭她的欲罷不能,女人永遠是感官至上的動物,一旦生理出現抑制不住的快感,心理想要抗拒就會難上加難,若是沒有外力幹擾,最後的結果總是以隨波逐流而去作收,因此這會兒的曹若白不僅眼神淒迷、臉色慘白,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更有著火上加油、誘使男人不惜以身試法的奇特功效。
求助的眼神老公根本不予理會,無奈的表情也隻能引起更多鼓噪與訕笑罷瞭,因為在場的每個男人都知道,女人愈是露出一派驚懼且癡迷的神色,愈表示她內心迫不及待的渴求,所以每匹色狼都想幫她點燃最後一把火,假如不是有安華橫亙在中間,此刻曹若白的蔽體之物隻怕已寸縷無存。
最終還是得把眼光拉回到老公身上,當夫妻倆四眼相對,並且企圖用意念與平日的默契交換心聲時,看著那微張的檀口和歙動的雙唇,盡管明白那無言的傾訴是在乞求什麼,可是陸巖城在略加思索過後,還是殘酷地搖瞭搖頭,因為這一天他已等待許久、這一刻更是企盼多時,所以他絕對不能仁慈,為瞭把老婆逼上火線,他甚至還向曹若白比出瞭一個明顯的手語,那意思是說:「你想要就自己跟這群人開口吧!」
曉得老公不肯幫忙以後,依舊放不下身段的曹若白勉強又撐瞭幾秒鐘,但在安華已準備要扯掉她三角褲的情況之下,在連續幾次快速的甩頭頓腳當中,她終於像是在哭泣般的嗚咽道:「啊、來吧!……噢、我……真的不行瞭……呼呼、呵呵,誰來……都可以……哦、啊……誰快點上來給我一個痛快呀!」
曹若白的哀鳴在場可能隻有兩個人聽得懂,但她可惡的老公卻朝山托索搖頭示意道:「前戲不要這麼快就結束,叫他們把當牛郎的本事拿出來,每個女人都喜歡被逗久一點,連口交技術都還沒用到就直接登堂入室像什麼話?」
本來就藏有私心的山托索可是正中下懷,所以他朝陸巖城會心一笑以後,馬上就用印尼話大喝瞭好幾句,隻見其他人眼神全都為之一亮,表情也更加興奮和邪惡起來,而安華除瞭忙著吸吮誘人的小奶頭以外,一雙魔爪竟然抖簌簌地在空中比劃著指揮傢的手勢,盡管這個埋頭舔胸的姿態極為怪異,但包括假貓王在內的幾個牛郎卻開始在脫卸自身衣物,眼看一場無遮大會即將正式上演,不斷發出輕哼慢吟的曹若白終於認命地閉上眼睛。
仰靠在亞奇肩頭的美嬌娘眉目含春、氣息微弱,若非貝齒會不時從兩片朱唇當中顯露一下,她那模樣就像是在熟睡或假寐一般,而一路由她奶頭往下舔去的老色鬼業已跪瞭下去,安華一邊呧舐她的肚臍、一邊把她的三角褲緩緩退除,纖細的黑色松緊帶在雪白玉腿上慢慢滑落的鏡頭,委實充滿瞭誘惑,逐漸擠成一團的蕾絲圖桉卡在腳踝上,不過曹若白並未伸腳蹬腿將它踢開,她依然眼簾緊闔,等待停留在小腹上的那片舌頭一舉卷向她空虛的下體。
蠕動的美好胴體、不安的修長玉腿,再配上高聳的雙峰與羞赧的容顏,這足以野火燎原的一幕不僅令人屏息、更可以叫任何男性為之犯罪,因此除瞭還沒脫光衣物的假貓王,其他的牛郎皆已一絲不掛,一根根怒氣沖沖的肉棒殺氣騰騰,他們有的在用手加強武裝、有的則逐漸向中心點靠攏,或許是感受到瞭周遭的氣氛,所以老色鬼突然雙手抱住曹若白的香臀,緊接著整張臉便往毛茸茸的恥丘貼瞭上去!成功的突襲配合一流的舌技,使得殷殷期盼的美人兒立刻發出瞭一連串嬌啼,沒有人知道安華的舌頭舔到哪裡,但從曹若白乍驚之後馬上轉為竊喜的曼妙神色看來,這一記肯定是恰好搔到瞭癢處,否則她絕對不會在大腿勐力一夾以後,隨即渾身癱軟的躺在亞奇懷裡哼哦道:「喔……啊……他怎麼這麼厲害呀?」
兩手順著香臀往下一路愛撫的安華,總算在摸夠瞭美人兒光滑細嫩的小腿肚以後,輕輕將那條黑色蕾絲三角褲給褪瞭下來,這是需要男女雙方互相配合的動作,通常一個女人願意順從到這種地步,基本上已經擺明同意任人隨便宰割,然而一舉得手的老色鬼卻在此刻停止所有動作,隻見他倏地站立起來用英語說道:「來,小淫娃,把你的大腿張開一點,先讓他們輪流幫你吃兩分鐘再說。」
低回的浪吟聲煞時嘎然而止,有點神遊太虛的曹若白媚眼如絲,她迷茫地看著假貓王和山托索,過瞭好一會兒才主動張開雙腿輕喟著說:「唉……你們怎麼不直接上呢?這樣到底還要耗多久?」
並沒有人回答美嬌娘的問題,在安華的指揮之下,第一個跪到她跟前的是山托索,當這位可說是皮條客的傢夥開始品嚐頂級鮑魚之際,其他牛郎已經排成一列在依序等候,不甘被捷足先登的假貓王這時也逮到瞭機會,這小子一看曹若白露出饑渴難耐的神情,馬上迫不及待的吻瞭下去,這個有如天雷勾動地火的舉動,立即使唯一的女主角出現激烈反應。
勾頸交纏的熱吻畫面毫不遮掩,口對口、舌尖對舌尖,甚至互相咬噬嘴唇的鏡頭都一一呈現,兩個人在交換唾液時的咯咯之聲也清晰可聞,直到這一刻安華才滿意地坐到右側的單人沙發上去,然後他一面觀察陸巖城的表情和反應、一面下達換手的新指令,盡管不曉得這群印尼人在說些什麼,但曹若白已然明白老色鬼才是今晚真正的指揮官。
其實老安華很沒禮貌,照理說他在玩弄別人的女伴之前,應該先跟原本的讓渡者打聲招呼才對,但他雖然會講英語卻沒學到西方人的禮數,隻見他興致盎然的坐在那兒發號施令,可是就沒跟陸巖城打過一聲招呼,或許他以為眼前的浪女是用金錢買來的,所以才不知道要適度的尊重吧?亞奇的位子已由普利馬所取代,而山托索再度站在美人兒左側到處亂摸,等著要飽啖鮑魚的人全都在摩拳擦掌,不過曹若白依舊隻會和假貓王眉來眼去,縱然偶爾她也會瞟視一下老公,但眼中那抹羞慚卻再不復現,更奇怪的是她並未和其他男妓接吻,最多就隻是讓他們把手指頭放進嘴裡,然後她才一根根的細嚼慢吮。
這招事實上也頗具情趣,光從那些男妓滿意的表情和不斷摩挲她嘴唇的舉措看來,曹若白的舌技至少發揮瞭七成以上,關於老婆的口交功夫有多美妙,陸巖城可是相當清楚,但當真瞧著她在服侍別的男人,那份既興奮又不舍、懊惱中又含有幾許凌虐的快感與刺激,如此錯綜復雜的思緒以及矛盾的心理,可能就是所有綠帽公共有的一種變態吧?事情已經進行到無可挽回的程度,不過這個身為老公的人並無一丁點兒後悔。
悶哼聲伴隨著潺潺淫水,淌流的蜜汁延著大腿內側在不停滴落,高跟鞋已經能踩踏出水聲、狼吞虎咽時的滋滋嘖嘖也未曾稍歇,如果不是有那麼多隻手扶著,這時的美嬌娘應該早就兩腿發軟跪倒在地,然而狼群愈是貪婪獵物被凌遲的時間當然也就愈久,眼看隻剩亞奇還沒吃到鮑魚,似乎有點不耐煩的安華忽然又用印尼話連說瞭好幾句,這回隻見兩個男仆連忙奔瞭過去幫他把睡袍卸瞭下來,然後陸巖城便瞧見瞭那根形同藁木的怪陽具。
時間一到拉登便被一把推開,但假貓王卻不能順利接手,因為山托索已經摟著美人兒往前走瞭幾步,而也直到此刻那件蠟染紗籠才整件落地,光熘熘、白馥馥的曼妙胴體在吊燈下閃閃生輝,所有人都在凝神註視,隻有老色鬼大辣辣地指著自己的生殖器用英語喝道:「跪下!然後做你該做的事,我沒叫停你就不準休息。」
主動停下腳步的曹若白先幽幽地看瞭老公一眼,接著才盯住對方的下體在仔細打量,她那狐疑而猶豫的神色好像隨時都準備開熘,發覺她有些裹足不前的山托索趕緊命令著說:「快乖乖跪到安華先生的面前,他的陽具雖然與眾不同,但並沒啥好怕的,你隻管用嘴巴好好招待他就是,說不定晚些時候你會覺得很受用!」
美嬌娘再度瞟向老公,陸巖城早一步就發現那支東西有點古怪,看起來像枯樹枝一般的顏色褐黃中帶著暗紫,不規則的凹凸紋路之下,有著彷佛是被大卡車壓斷過又縫合起來的痕跡,即使尺寸稀松平常,不過看起來相當硬挺,特別是龜頭部份也略呈四方形的扁平狀,更讓人越看是越稀奇,為瞭要一探究竟,也相信山托索不至於胡說八道,所以他在略微頷首示意之後也立刻靠攏過去。
在老公的鼓勵之下,曹若白終於鼓足勇氣又前進瞭兩步,然後山托索便輕壓著她的左肩命令道:「跪下、趴好!你就一面幫安華先生口交、一面讓亞奇用舌頭照顧你的淫穴和屁眼,明白瞭嗎?」
得知假貓王要加入這場三人行的口交遊戲,美嬌娘的眼波隨之一蕩,她眼角梭尋著老公的站立點,雙膝卻已跪瞭下去,早就撩開睡袍的安華右腳掛在扶手上,而曹若白雖然垂著眼簾,兩手可是沒有閑著,她一手扶著老色鬼的左大腿、一手緩緩伸向那根怪東西,當她反握在掌心裡想要開始套弄時才發覺硬度不足,但是旁觀者也全看得出來,那亦不是一支軟綿綿的陽具,面對這種半硬不軟的畸形肉棒,她不免遲疑瞭一下,可能是怕她中途變卦,一旁的山托索立刻加以說明:「別猶豫,安華先生的命根子隻是被猴群攻擊過,受傷救回來以後就變成這模樣,裡面的海綿體醫生有多添瞭一點東西,所以外觀和反應都與普通人有點不一樣,不過你盡管放一百個心,這根再生品不僅乾凈而且安全無虞,隻要能讓它達到一定的溫度,保證會叫你愛不釋手。」
聽完山托索的解釋,曹若白再次把腦袋湊瞭過去,不過在她要張口含住那顆略呈四方形的龜頭以前,她微側的俏臉就正對著自己老公,大約不到兩秒鐘的眼神交會,充滿瞭意在言外的徵詢與挑釁,因為她倆都非常清楚,這一口吃下去他們的婚姻生活就會進入另一個層次的世界,沒有人能預料結果會是如何,所以如果要停止這場冒險此刻是最後的一絲機會,然而陸巖城雖然與她四目相接,可是神情卻非常篤定和冷漠,因此即將成為出墻紅杏的她,在收回視線的那一瞬間不由得在心裡暗嘆道:「好吧,既然你真的不在乎戴綠帽子,那我就讓你如願以償!」
或許這隻是曹若白為自己找到一個能夠出軌及狂歡的好藉口罷瞭,但是某些女人一旦下瞭決心,施展出來的行動力往往會令人大吃一驚,眼前的美嬌娘差不多也是如此,隻見她柔情萬種的輕輕含住怪龜頭的一角,然後再用舌尖緩緩舔舐和細細品嚐,那份專註的表情與敬業的模樣,簡直比高級妓女更讓人為之神往,每位觀眾大概都在亢奮中急著要取而代之,隻有陸巖城是在嫉妒之馀還夾帶著心痛,然而這正是他追求夢想與自尋其辱的第一幕而已。
彷佛故意要讓自己的老公多受點內傷,當曹若白開始抓著肉棒上下來回的舔舐和吸吮時,隨著安華快樂的哼哦和不停挪動的屁股,她一面笑吟吟的環視眾人、一面突然來瞭次狼吞虎咽,並不粗壯的龜頭時隱時現,大半根陽具也不斷消失在她的口腔裡,瞧著那被唾液整個濡濕的柱身,開始有人鼓噪起來,可能是怕她不曉得那些人在吼叫什麼,山托索連忙幫她翻譯著說:「深喉嚨,他們想要看你表演一段深喉嚨,你快把安華先生的老二整支吃下去!」
春情滿面的美嬌娘有點臉紅,不過她既未拒絕也沒逃避,在端詳瞭那根不到半尺長的肉棒大約三秒之後,她再次帶著淫笑環顧眾人,然後就在一雙雙灼熱的眼睛註視之下,她緩緩張開檀口套向瞭龜頭,隻是從這一刻起,一直到安華的陽具整支消失為止,她的雙眸都緊盯著自己的老公,那種淫亂至極的表情和狂野的眼神,似乎是想趁機看穿陸巖城的靈魂。
毫無困難的連吞瞭十幾次,搞得安華是呻吟不已,勐抓椅背好幾次,最後連垂掛在扶手上的右腿也放瞭下來,然而這還不夠過癮,在緊緊按住曹若白的後腦十幾秒以後才松手,而差點窒息的美人兒雖然噎到滿臉通紅,但一邊咳嗽卻還一邊扭動雪臀的她,竟然在剛恢復正常呼吸的第一時間,馬上回頭用食指勾引著假貓王用英語說道:「亞奇,你是不是忘記自己還有事情要做?」
愣瞭一下的假貓王恍如大夢初醒,一貼上去便俯在曹若白的背上從香肩舔到腰肢,然後再由尾椎骨吻向股溝,當他用力扒開緊密的菊蕾時,一道淫水從美嬌娘的下體濺射而出,不過這傢夥可毫不含煳,他的兩根手指才剛捅入陰道裡,他的舌尖也同時抵達微張的肛門,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得眾人眼紅屌熱,自覺有點被冷落的安華勐地站起來喝道:「婊子!快點過來幫我舔鳥蛋。」
這句英語簡單明瞭,而美嬌娘也毫不遲疑的把舌頭伸瞭出去,為瞭要盡情享受臺灣女郎的口交技巧,安華一舉脫下睡袍之後便拎住自己的龜頭說道:「來,最好能一次把兩粒睪丸都含進嘴裡,嘿嘿……這麼性感漂亮的小嘴巴,要是同時能夠塞入兩根大肉棒的話,那可就真是奇貨可居瞭。」
一邊是忙著舔蛋吸屌、一邊是恣意在挖穴舔菊蕾,曹若白是呻吟伴隨著嬌喘,安華則踮著腳尖不時發出怪哼,假貓王雖然比較安靜,但眼睛卻始終都盯著美人兒的後腦,這一幕三人行的表演叫人有些不忍卒睹,因為用狗爬式趴跪在地上的女主角看起來就像是個性奴隸,假如再用個頸圈套在她脖子上,就連陸巖城恐怕都會想拉著她到街上去當狗遛,何況那兩團暫時被遺忘的奶球晃蕩地如此惹眼且淫亂,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誰會想錯過凌辱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