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飛峇裡島的班機才剛開始滑行,曹若白便偎進老公的懷裡,這位芳齡23的美人胚子,穿著一襲藍白相間的紡紗休閑服,寬松的短褲管下那雙勻稱白晰的玉腿雖然交迭在一起,可是打從走進桃園機場那一刻,便已招來不知多少贊嘆和覬覦的眼光,身高165公分的她有著一張足以媲美國際巨星的皎好臉蛋,尤其是她比一般東方女子都高挺的完美鼻梁,經常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個華美混血兒,其實真正混有歐洲血統的是她祖母,她隻能算是隔代遺傳而已,不過除瞭輪廓分明的漂亮臉蛋以外,洋妞豐乳隆臀、身材比例較優的特點她也繼承到瞭一部份,因此打從結婚以後,就連夫傢的一些叔叔、伯伯也常沒事就跑到傢裡找她老公喝茶聊天,可是眼光卻總愛往她身上亂飄。
習慣性地勾住老公的小指頭,這是她撒嬌和想做愛時的親昵動作,心有靈犀的陸巖城立即一把將她擁入瞭懷裡,正在起飛的引擎聲轟然作響,可是兩人照樣來瞭次五秒鐘以上的熱吻,礙於有著前後鄰座及隔著走道的右側乘客,所以她倆並未多說什麼,不過曹若白仍放膽地輕撫著感覺正在鼓漲中的褲襠,因為她愛死瞭自己男人這種隨時都能勃起的一流精力。
說起這對歡喜冤傢其實才認識一年左右便步上瞭紅毯,當時曹若白還是專校的五年級生,身為班長的她卻因傢道中落而不得不到處打工,原本的男朋友一得知她有個正在牢裡蹲的父親以後,馬上拒她於千裡之外,完全不顧兩人已有瞭肉體關系,不過她也沒口出惡言,因為有個混黑道的賭徒老大再加上後來成瞭煙毒犯而淪落苦窯,一般正常傢庭出身的男孩子大概都會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在好聚好散約一年過後,她就在打工場所認識瞭陸巖城,盡管那時她身邊仍有許多各年齡層的追求者,可是卻一眼就看上瞭風頭頗健的陸巖城。
兩人一對上瞭眼,第一次約會的晚上,陸巖城便把車開進瞭飯店,相差八歲的這對情侶就有如乾柴烈火,整整在房間裡大戰瞭四個多小時才離開,從此這位社會人士便經常到校門外站崗等她放學,有時候就連午休時間都要先載出去纏綿一番才行,本來她以為自己坦言已把處之之身交給別人,這個身邊從不缺女朋友的紈褲子弟不會對她認真,沒想到人傢卻絲毫不計較她的過去與傢庭背景,而且對她是一往情深。
想當如此一位美女的親密男友不可能沒有挑戰,也就是前後有過三次遭遇之後,曹若白才曉得現任男友並不是簡單的人物,第一次是有一批中年人不知何時盯上瞭她,竟然趁她暑期打工要下班時硬要強邀她上山去看風景,就在暗巷裡拉拉扯扯險象環生的時候,陸巖城出現瞭,那幾個角頭份子仗著人多想克難飯,不料才三兩下就被撂倒瞭兩個,其他人雖然馬上亮出瞭刀械也報出瞭名號,可是這位少爺卻叼著根煙毫不在乎的應道:「回去跟阿肥講,就說今天這梁子是我閃電魚架的,而且一定架到底,不服氣的盡管再出手試試!」
他話說完便朝站在旁邊的曹若白走瞭過去,那六個橫亙在中間的色狼卻無人敢擋而紛紛退開,看著自己心上人那種視敵人如糞土的英姿,有哪個小女人不會崇拜到五體投地而愛意更增?就從那一刻開始,美人兒才恍然大悟,原來陸巖城是個用槍階級的黑道兄弟,難怪那群人一聽見他報出綽號和瞧見他腰上插的那把沙漠之鷹會趕緊退避三舍,從此再也不見蹤影。
事實上一般的小混混對陸巖城的黑道名號不一定熟悉,因為他自十多歲出道以後很快便嶄露頭角,在歷經幾次大規模江湖恩怨的長期火並,並且曾兩次單槍匹馬闖入敵人地盤幹掉對手,因此不到二十歲即聲名大噪,不過他不像那些急於揚名立萬的初生之犢那樣,總是極盡囂張之能事而導致草草收場,盡管他身邊隨時有一大批手下可以調動,但他卻異常低調、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到處跑,除非有任務在身,否則就連他那幾位得力的左右手也不會跟在身邊,對於一個在外頭跑跳的年輕好手,他的行為模式顯得相當奇特也難以捉摸。
落單的江湖人物必然會受到狙擊,但陸巖城就像是九命怪貓,盡管仇傢想盡辦法要置他於死地,然而無論是用大貨卡夾撞他的跑車,或是請殺手在暗巷放冷槍、甚至在夜市裡利用人潮熙來攘往時突然痛下毒手,可是不管距離多近還是情況如何危急,他就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而退,這種帶著傳奇的色彩使他在道上更是炙手可熱,所以這兩年他幾乎已經沒有敵人,反倒是慕名而來結交的朋友比較多。
不過還是個大專生的曹若白當然不懂這些,她隻是盡情地在床上奉獻自己青春的肉體和享受愛人熱烈的沖肏而已,有個坐牢的父親,再多一個混黑道的男朋友對她而言已不再新奇,何況陸巖城怎麼看都不像是江湖人物,不知其底細的人絕對會把他當成一位事業有成的文藝青年,除瞭琴棋書畫樣樣都行以外,熱於助人和笑口常開的行事風格,使他身邊永遠都不乏美女,所以當兩人的關系已到形影不離時,竟然還出現開敞蓬跑車的女明星闖進學校向她嗆聲的事情。
第二次事情發生在某次要去幽會的時候,由於下午還有一堂課,所以沒有換下制服的曹若白直接就跳上瞭陸巖城的鷗翼,在就近取材的原則下,他們挑瞭一傢離學校最近的小賓館,因為沒有代客泊車的服務,停車場又在兩百公尺之外,因此她便在路口先行下車,誰知就在她剛轉個彎走上騎樓的時候,三個油頭粉面的小太保不知從哪冒瞭出來,並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毛手毛腳起來,如此膽大妄為的舉措不僅令人側目、更叫她當場臉色大變,幸好就在那群人想把她拉進防火巷時,救星適時回來瞭!這次對方有兩個亮出瞭小刀,但卻在以一敵三的情形下被打瞭個慘不忍睹,眼看都已變豬頭瞭,可是其中卻有一個爬到巷口用手機呼叫援軍,那不知死活的小鬼以為這樣就能夠扳回面子,所以開始叫囂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或許就是因此把陸巖城惹毛瞭,隻見他也拿起手機發出瞭一道召集令,然後便硬生生把那個傢夥的手臂給拗斷掉,聽著那痛苦的鬼叫聲,附近商傢開始有人出來探頭探腦,不過並沒有聽見有人嚷著要趕快報警。
第一批抵達的是群飛車黨和三輛超跑,估計至少有六十部越野機車的龐大聲勢,讓曹若白不禁有點擔心,因為她根本搞不清楚這是何方人馬,直到有幾個穿無袖皮衣的少年走上前來,並且畢恭畢敬的跟陸巖城打招呼時,她懸在半空中的那顆心才稍微放瞭下來,望著越來越多的人馬在不斷聚集,她這才驚覺到若是事情再發展下去自己很可能會鬧上新聞,不過雖然有這層隱憂,她卻曉得自己此刻絕不能隨便開口、也不能任意離開。
女朋友的顧慮陸巖城當然早就設想到瞭,所以在面授機宜、交代好一些事項以後,他便摟著曹若白往停車場走去,看得懂的人都明白這是一種宣示~~這位穿著大學服的美少女已是大哥的枕邊人!不過現在對手也正在持續增援中,因此所有飛車黨員的目光並不敢在他倆身上停留太久。
雖然這場午後的約會被攪局,不過老神在在的陸巖城依然不改初衷,他在載愛人回學校的途中,覬瞭一處還算隱密的小公園,趁著還不到一般老年人上山運動的時刻,他拉著曹若白在山腳下的櫸木叢裡,照樣來瞭次白晝宣淫,掀開曲線撩人的卡其色窄裙,他先是扶著那難得一見的二十一寸纖腰,然後一邊瞧著那鵝黃色的圓點三角褲、一邊不自覺的脫口說道:「小白,今晚我要帶你去買些性感點的內衣,你不穿黑色蕾絲系列的名牌簡直是在暴殄天物。」
對於那種高檔貨一般女學生根本是可望不可及的東西,所以曹若白隻能回頭輕笑著說:「好啊,你買給我我就穿,要不然我可買不起。」
錢對陸巖城當然不是問題,為瞭爭取時間,他雙手用力向下一拉,然後便狠狠地頂瞭進去,尚未完全濕溽的陰道令他費瞭點勁才一插到底,等到大量淫水溢流而出時,他才滿意的應道:「晚上就帶你去迪奧挑一打,現在做愛比較重要,來,把你的三角褲踢掉,要不然你會放不開手腳。」
雙手扶著樹幹的曹若白一面挺聳著雪臀迎合、一面努力用單腳把褪在足踝上的內褲踢開,這種在樹蔭下公開交媾的行為讓她有點害羞、也有些擔憂,盡管陽光下四顧無人,但卻隨時都可能會有人出現,所以她在既刺激又惶惑的感覺之下忍不住問道:「我們大白天這樣在公園裡做愛,你都不怕會被別人看見嗎?」
正在奮力沖刺的陸巖城毫不考慮地回答道:「看到又如何?我就是喜歡讓別人欣賞你在和我辦這件事,你以為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像你條件這麼優的?呵呵,看到的人算他們有福氣,無論是嫉妒或羨慕,反正又不會像傳說中那樣長針眼,夠帶種的說不定還會跳出來想要分一杯羹吶。」
聽見男朋友這種怪異的說法,曹若白不由得有些吃驚,因此她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真的會想讓別人看我倆做愛?萬一有人當真冒出來想參一腳的話,那要怎麼辦?你該不會把我免費送給別的男人玩吧?」
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對這種問題可能很難回答,可是陸巖城卻胸有成竹的立即應道:「當然是真的!我就喜歡你像個性奴般對我唯命是從的乖巧模樣,其他男人看的越是欲火中燒我就越快樂,至於想參一腳的人就得看你想不想要和我點不點頭瞭。」
讓人匪夷所思的講法使曹若白不知該如何因應,但她確實記得在她倆第三次上床那天,長達兩個多小時的做愛過程,使她在高潮連連之馀曾經松口,當時已經意亂情迷的她對陸巖城說出瞭:「啊、哥,我愛你!人傢真的好愛你。」
對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動作問道:「愛我為什麼沒等我幫你開苞就把處子之身送給別人享受?」
頓瞭一下曹若白才趕緊應道:「對不起嘛,哥,親愛的,那時候人傢又還沒認識你。」
「不行!」
陸巖城一邊再度縱馬疾馳、一邊悶哼著說:「你才十幾歲就敢那麼騷,而且沒留著讓我幫你破瓜,關於這件事我非得處罰你才行,否則我肯定一輩子心裡都會有疙瘩。」
熱戀時男女都會被濃情蜜意沖昏腦袋,所以曹若白馬上像八爪魚般的纏抱著愛人耳語道:「好嘛,人傢甘願讓你處罰就是瞭,你說,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沒把第一次給你?隻要你舍得,人傢一定無條件的照單全收。」
軟語輕噥的撒嬌與毫無保留的親昵姿態,如此爽快的應允反而讓陸巖城感到有些意外,所以他先親瞭一下那兩片微張的紅唇以後才應道:「太棒瞭!看在你這麼乾脆的份上,我就來個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的中度處罰就好,要不然太重瞭怕你傷到、太輕瞭你又可能過後即忘,因此這個處罰要恰到好處才行;如何?我這個哥哥對你不錯吧?」
說瞭半天也沒講出一個究竟,心頭充滿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煳裡煳塗地就范,即使得變成被綁的鴨子架上斷頭臺,她還是必須先弄個明白,所以她立刻兩腿用力夾在愛人腰部,然後雙手輕搓著陸巖城最敏感的奶頭問道:「不行,現在是民主時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權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剮,總要讓人傢心裡先有個底才行,說,親愛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準備要我皮開肉綻或是斷腿殘臂才公平吧?」
一聽心上人把狀況形容的那般嚴重,陸巖城不禁狠狠沖撞著說:「你明知道我舍不得傷到你一根寒毛,竟然還反過來要將我一軍,好,本來我隻想稍微處罰你一下,隨便找支大老二來教訓你幾次就好,現在我改變主意瞭,既然你自己都打算要皮開肉綻,那我不多找些色鬼給你來幾場大鍋肏,你的小浪穴怎麼可能會變乖?很好,咱們就這樣說定瞭,就用各種不同的屌屌兒給你來個大刑侍候,直到你學乖瞭為止。」
這種似假又真,宛如是情侶間在互相鬥嘴的小遊戲,使芳心蕩漾的曹若白忍不住半信半疑的再次問道:「你……你是說……你要把我送給別的男生玩?嗄、那……那怎麼可以?人傢又不是外面那些太妹或落翅仔,要真那樣……你還會要我嗎?不行,這太怪誕、也太離譜瞭!」
盡管陸巖城也有點難以啟齒,但他思索過後仍決定理直氣壯的說道:「為什麼不可以?你把第一次獻給別人我還不是這麼愛你、這麼喜歡跟你上床,要是我很在乎的話,我還會跟你在一起嗎?而且我不是說過,我很想看你跟其他男人翻雲覆雨時的淫蕩模樣,特別是你在幫我吹喇叭和吞精時的放浪表情,那簡直就是人間一大享受,所以我才說要找人把你吃屌的過程全錄下來,可是你又怕人把你看個精光,其實那還不簡單,咱們隻要找不認識的男人來幫忙不就行瞭?大不瞭反過來讓他們跟你搞,由我來負責記錄,如此不就能皆大歡喜?」
他講的頭頭是道,可是曹若白卻聽的滿臉通紅,隻見美人兒嬌羞不堪的偏開俏臉蛋,還不停用粉拳捶打著他的肩膀說:「討厭!這種事怎麼能皆大歡喜?人傢又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而且就算我答應瞭你,萬一傳瞭出去咱倆還怎麼做人?臺灣社會可沒開明到那種地步吧?」
果然又是欲拒還迎的回答,類似的反應和意在言外的心理,陸巖城已不是第一次碰到,包括曹若白在內,他試探過的美女少說也超過六個瞭,而且愈是漂亮的女人性幻想似乎就愈大膽、也愈無邊無際,特別是那種外表端莊、言行矜持的悶騷們,因此他隨即更進一步的慫恿道:「你不說、我不講,別人怎麼會知道?除非是你自己跑到街上去敲鑼打鼓,否則鬼才會曉得!何況你剛才不是答應我會無條件接受處罰嗎?怎麼這麼快就反悔瞭?美女是不能騙人的喔。」
一被戴上這頂金箍咒,曹若白就很難脫身瞭,但這碼子事就算心裡想要也絕不能輕易點頭,可是那股被撩撥起來的性欲和各種繽紛繚亂的念頭,又使她無法一口就斷然拒絕,因為那並非她真心所願,所以先連續偷瞟瞭愛人好幾次,她飄移不定的眼神才勉強聚焦在床頭櫃上,不過她激烈起伏的胸膛卻透露出瞭內心的忐忑不安,在幾經咬唇凝思當中總算被她想出瞭一個辦法。
在找到比較妥善的藉口以後,這位雙十年華的美人兒終於羞人答答地開口說道:「可是……哎喲,這叫人傢怎麼答應嘛?……總之我不管,除非我們已經結婚,若是你不怕戴綠帽的話,那人傢就通通聽你的……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你要叫我讓誰上我就任由他們一起上,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都沒關系……這樣你滿意瞭嗎?」
她越說聲音越小、臉色也紅到一個不行的狀態,可是她那種眉眼含春、嘴角泛笑的癡態,無論是誰看瞭都曉得她骨子裡正在發浪,尤其是她在字裡行間還主動加料的回答,使陸巖城都暗自嚇瞭一跳,不過曹若白這種反應算是正中下懷,因此這位仁兄馬上應道:「滿意,我就喜歡你如此聰明又乖巧,太過於假仙的女人其實並不受男性歡迎,你這樣很好,該浪就浪、想爽就爽,這樣的女孩才適合永遠留在我身邊。」
『永遠』兩個字非常的吸引人,特別是熱戀中的男女,所以曹若白立刻緊摟愛人的後頸奮力迎合著說:「啊、親愛的……我的情哥哥,隻要你喜歡,人傢願意什麼都為你而做……你想看我幫別人舔老二我就一定吹給你看、你想讓我被別的男人夾攻我就表演三明治浪給你看……隻要你開口,人傢保證一輩子都是你最忠誠的性奴隸!」
這種比簽下賣身契還嚴重的告白,傻女孩又再次加料演出,因為陸巖城從未想到過要讓熟人分享曹若白一流的胴體、甚至連大鍋肏他都還在考慮,畢竟擁有此等的國色天香,他雖然有著所謂的綠妻情結,但若要把如此好貨送給那些不知來路的阿貓阿狗去蹂躪,他還真有些於心不忍,隻是渴望看見自己的女人紅杏出墻、卻又極端舍不得的心態,使他內心難免有些矛盾和掙紮,不過他很清楚早晚有一天這件事情一定會實現,所以他也拚命沖肏著說:「好、非常好,從現在開始你終生都是我的性奴隸,你隻要隨時記住這句話就好。」
就從那一天開始,曹若白成瞭百依百順的可人兒,當一套又一套的黑色性感內衣輪流上場以後,陸巖城對她那對覆碗型的漂亮大奶子更是愛不釋手,大約比35D還豐腴一點的尺寸,除瞭白皙、堅挺以外,襯著那兩粒直徑始終都未超過一公分的小奶頭,端的是完美無瑕、沒得挑剔,大而無當或乳暈顏色太深的豪乳男人不一定喜歡,可是這種躺著都足以媲美高山的雙峰,就連穿著厚重的外套也同樣能叫人想入非非,因此就算是生理期來臨,她的男朋友亦不肯善罷幹休。
兩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日子才過瞭一個多月,第三件事情發生瞭,也許是傳言太盛或妒忌的小人太多,拋棄曹若白的傢夥竟然現身出來攪局,並揚言要把女朋友爭取回去,結果在一場仿傚中古世紀的決鬥過後,單挑還變成瞭二對一的混戰,不過缺乏騎士精神的兩個對手都被陸巖城打倒在校門口,這場轟動校園的幹架事件美人兒似乎毫不擔心,她就站在遠處看著,彷佛早就預知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盡管兩個敵人都是身高超過一米八十的橄欖球隊員,而自己的愛人才一百七十三公分,但她就是能夠信心滿滿。
經歷過這三次親眼目睹的事件以後,曹若白對陸巖城早已是死心塌地,在沒有第二人選的情形之下,她更是想盡辦法去討愛人的歡心,先是主動要求一面看A片一面做愛,以便學習其中的花樣和技巧,所以沒多久她便懂得吸吮男人腳趾頭與啃嚙男人雙腿的奧妙,後來更在愛人悉心的調教之下,連舔肛及呧刺菊蕊的竅門都學到瞭七成功力以上,在性愛的世界裡當一切基本要領俱足、三個肉洞亦皆被開發完竣以後,接下來自然就是更大規模的探險瞭!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卻也彼此心照不宣,人生有很多事是明白就好不一定要訴諸語言,他倆都曉得形而上的純純之愛與自己絕緣,因為他倆的肉體都有著強烈地欲望和渴求,如果這樣講失之偏頗的話,那就是他們心理上尚有不少坑壑需要填平,但這並不會影響到日常的感情,由於曹若白還是學生,在沒有拿到畢業證書以前,她既不可能步上紅毯、也不會再另結新歡,對她來說陸巖城是個九十五分以上的好對象,所以一切都必須等到結婚以後再說。
這場午後的公園之愛歷時約四十分鐘,這是陸巖城的最低時限,體力驚人的他甚至可以一戰超過兩小時,因此美人兒的小嫩穴有好幾次都被他沖撞到紅腫起來,但是曹若白從來不會叫疼,也肯定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對手有多麼橫逆,這個體態窈窕的女孩子就是能讓敵人耗到最後的一兵一卒,橄欖球隊員的命根子隻有十四公分,不過相當粗肥,陸巖城的陽具則有十六公分,盡管柱身的厚實度略遜一籌,可是那種彷佛可以無堅不摧的硬度卻極為迷人,所以兩相比較之下,後者仍舊處於上風,隻是,若能長短兼俱、大小通吃豈不是更加完美?女人心海底針,小淫娃的夢想與心事當然不會輕易顯露,現在她較為擔心的是被那群人這一折騰,下午這堂課她很可能會趕不上,不過跑車的好處就在這時候發揮瞭功能,當陸巖城一路呼嘯著把她放到校門口時,負責把關的女教官阿匹婆還未關上小門,還差兩分鐘才遲到,一俟曹若白裹著卡其色窄裙的美好背影消失在回廊時,那位五短身材、長相滑稽的阿匹婆竟然還拿著點名簿邁過來朝人傢的男朋友勐使眼色,嚇得這個黑道煞星趕緊狂踩油門來個熘之大吉!其實曹若白那堂課根本是白上,因為她腦海裡一直盤旋著剛才在公園裡的某些畫面,在陽光被大小樹葉和枝枒切割成無數小亮點灑落在草地上時,一向不太敢大聲呻吟的她,卻意外連續低叫瞭三、四次,那是由於她看到大約十五碼外的鐵樹下露出一顆人頭,那個蹲在花叢裡的偷窺者少說有六十五歲以上,蒼白的鬢發及清瘦的臉龐上有著一雙驚喜而貪婪的大眼睛,還有就是漲紅的雙頰似乎隨時都可能會中風的模樣,尤其是男朋友把她的雙峰從白襯衫裡整個掏出來那一刻,那個死老頭竟然連嘴巴都張大到像個血窟窿而合不起來,可是這人的表情卻讓她覺得無比刺激。
另外就是當她轉個方向趴跪在地上扭腰聳臀的大肆迎合時,勐一抬頭卻看到正前方的椰子樹下有著一對中年男女,他們站在二十碼開外,按理說那身大紅色的休閑服非常顯眼,陸巖城應該也會發現才對,可是現場除瞭肉與肉碰撞的沖肏聲及淫水潺潺以外,剩下的就是她亢奮而壓抑的哼哦,沒有人說話,但每個人的眼裡好像都有著千言萬語。
最後當她秀發散亂、衣不蔽體的躺在斜坡上承受最後一輪攻擊時,躲在右側的白發老翁距離她已不到十碼,這次這位偷窺者就半公開的站在一棵榕樹下面,並且是一面盯著她們、一面在拚命虐待自己的老二,隻可惜不管如何抓捏套弄,曹若白就是看不到預期中毒蛇吐信的鏡頭。
那對中年男女也挨近到十碼以內,不過這次女的已跪瞭下來,正在幫男的掏出生殖器,而那個體型圓滾滾的傢夥竟然眼中泛出輕蔑的光芒,彷佛是曹若白被他抓奸在床一般,可是他的手卻正按在女伴頭上,似乎迫不及待地也想表演一下吹喇叭的戲碼,望著這種光怪陸離的景象,使小淫娃在剎那之間好像又突然成長瞭許多,隻是現在並不適合分析,等心情完全沉淀下來以後,或許答桉和癥結就會水落石出。
公園被偷窺的景像一直纏繞於心,雖然不確定陸巖城是否曉得,可是那種跡近同處一室的情形,以心上人的警覺性斷無不知之理,不過既已事過境遷,再去追究真相也沒啥意義,所以曹若白隻是留著獨自琢磨,因為她還是弄不明白為何那時候會特別興奮?尤其是當她隨著最後一次高潮浪叫出聲時,白發老翁那渾身發抖、胡亂射精的模樣,她到現在都仍印象深刻,而那對忙著口交的中年男女視線都朝著這邊,那副眼歪嘴斜的怪異表情同樣讓人發噱,至於她自己則是在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感當中領悟到瞭另一層性愛之道。
真正的謎底或許是系在陸巖城身上,而曹若白本身的性幻想可能也是關鍵之一,但在兩情相悅、熱戀如火的時期,攤開來討論這種問題絕對是不智之舉,所以她把放縱的思想和浪蕩的行為都先擺到一邊,目前最重要的是她還得對愛人多瞭解一些,隻要可能或是有那麼一丁點機會,她絕對會毫不考慮地嫁給這個令人非常窩心的男性,因為那個討厭的大阿姨又開始慫恿她母親叫她下海去賣淫,然而不管是為瞭自己還是兩個尚未成年的妹妹,她是打死都不會去走上那條路。
自從有瞭想要成為陸太太的企圖心,曹若白是既不掩飾也不強求,她變得更加柔情似水,做愛時則必盡其所能的淫靡與放蕩,不敢大聲叫床和說出性器官的粗魯代名詞一直是她的缺點,但是在陸巖城的要求及調教之下,她已經在逐漸突破自己的矜持和尺度,若是跟同年齡的女學生相比,她絕對夠資格被列為碩士班的高材生。
無怨無悔的真心付出,當然也獲得瞭良好的回報,在陸巖城有問必答的情形下,她很快便弄清楚愛人的背景資料,原來陸傢手上有建設公司和營造廠,有些是獨資經營、也有些是與人合夥,在商場的惡性競爭與暗盤交易之下,無論是面對黑白兩道或跑單幫的綠林好漢,幹這種行業沒有兩把刷子根本無法生存下去,因此有人是豢養門神或直接與幫派掛勾,由於陸傢長輩算是謹守原則的生意人,所以不願把解決紛爭之事假手他人,而就在長期耳濡目染與本身條件極端出眾的情況下,生性謹慎卻膽大無匹的陸傢長房小公子便意外成瞭名號響亮的殺手,這對陸傢人而言還真是有心插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因為原本刻意栽培的大公子壓根兒上不瞭臺面。
行事沉穩、身手矯健,有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膽識,再加上每次出擊都迅疾如火、又狠又重,那種不動則已,一動必叫敵人肝膽俱裂的霹靂作風,使道上兄弟給陸巖城取瞭個『閃電魚』的綽號,閃電算是百分之百的恭維,魚就有點學問瞭,因為放倒過好幾位黑道煞星的他始終沒有蹲過苦窯,甚至連官司都一纏身就被擺脫掉,這種高明而滑熘的身段就宛如徒手抓不住的兇勐海鰻一般,所以又妒又羨的江湖人士便以會放電的鰻魚來形容他。
關於那次在賓館外的大械鬥曹若白也問瞭個仔細,當天的電視新聞及晚報頭條都報導有數十人受傷,其中四人命危,吃鱉的是在地幫派,他們以兩百人迎擊外來的三百多名對手,不到三分鐘便潰不成軍而作鳥獸散,除瞭顏面盡失以外,老大還跑進派出所躲起來要求保護,經過媒體連續幾天的披露,那個新興科技園區的地盤馬上就空瞭出來,取而代之的是陸傢兵馬與盟軍連袂進駐,因為各方覬覦的開發大餅正香噴噴、熱騰騰地擺在那兒等人分食,若非如此陸巖城當天又何必故意勞師動眾?利用天賜的大好良機,一舉為公司贏得外行人所不知的鉅額利益,正是他可以獨當一面的主要原因。
平常看似不管事的陸巖城很少過問公司運作,但每有重要決策卻經常是由他定奪,所有長輩幾乎都會尊重他的意見,很少出現改弦易轍的情形,在愈接近陸氏傢族就愈瞭解愛人實力的曹若白,當然知道自己不能有個風吹草動,所以每有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把走她的白目追求者,要不是被她親自點醒撤退、就是會有黑衣人出面給那些自命風流的傢夥『友誼性忠告』,因為在態勢日益明朗之下,新生代大哥的女友豈容別人奢望?果不其然,曹若白甫一畢業便和陸巖城舉辦瞭訂婚儀式,婚禮擇定在年底舉辦,原本輕視她傢的親友,一得知她的準新郎倌是誰時,幾乎都難以置信,在確定是陸傢實際掌權的少爺以後,態度立刻有瞭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因為這不僅是麻雀變鳳凰,將來這位陸傢少奶奶更可能操控不少企業組織的生殺大權,所以光是想到傳說中的那塊金字招牌,有些人已經忌妒到就差沒跑去跳海而已。
原本曹傢父母所欠下的債務,一星期內便已全部清償解決,而陸巖城對這位嬌媚又善體人意的未婚妻不止是疼愛有加,根本就是有求必應,因此無論是多新潮的名牌服飾,隻要曹若白喜歡的一定是通通掃回傢,雖然那些太過於年輕的少女款式他並不喜歡,但他從不多說半句話,因為他曉得自己的女人正在彌補傢境清寒時期,那些無法編織和滿足的美夢,不過那一雙雙真皮馬靴就很得到他的認同,隻要一想到心上人那雙美腿在床上盡情伸展時的誘惑,就算是鑲鉆的鞋跟他耍起卡來也絕不含煳。
不過保持一貫美少女的氣質已經吸引不瞭陸巖城,他期待中的老婆必須是個外表出眾、氣質高雅、內心淫蕩、床上功夫又沒有上限的極品少婦,雖然明知有些事情急不來也不能強求,但他決定要給曹若白來場惡補,因此各種尖端的社交場合與名車美食,他都帶著未婚妻一一參與,也許這種速成班的效果不會馬上顯現,但他內心非常清楚,隻要假以時日,自己的嫩妻一定會是個風情萬種、魅力無邊的絕頂尤物!越來越會打扮的曹若白媚眼愈來愈會勾人,一次又一次變化多端的床第遊戲和技術研究,使她在無形中出落的更加成熟與迷人,對於自己的肉體她有著十足的信心,關於男人的心思及需求她也有著深刻的認識,走在街上哪個男人的眼光帶著色情、哪個是僅止於欣賞她全都心知肚明,這種心靈的成長和自我意識的大幅擴張,使她倩影所到之處必有著貪婪者的腳步在暗中跟梢,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道理就是如此,她挽著陸巖城的臂彎走在夜風微涼的中山北路,再過一個月就是走紅地毯的日子瞭,或許,成為人妻以後,老是綴在右手邊二十碼外那兩匹小野狼才有百萬分之一的機會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