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話音剛落,那面具男的身後上空,突然飛射出一柄黑色的巨劍陰影,猛地刺向眼前那八字胡。

  八字胡不慌不忙,左手的衣袖騰空飛起,袖內產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那黑色的劍影被吸入其間,完全沒入。此時,他右手的衣袖也迅速飄起,衣袖內的深處猛然射出一柄一模一樣的黑色劍影。

  那劍影在面具前方約一寸處嘎然而止。接著便慢慢的消失,像是被周圍的黑暗吸收掉一樣。

  接著,面具緩緩的融入後方的無盡黑暗之中,消失無蹤。黑暗的空間內頓時開始扭曲,無數的黑影掙紮著,旖旎著,紛紛化為黑色劍刃將八字胡包圍起來。

  八字胡的左手猛然一抬,那衣袖開始迅速的轉動起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洞口傳來。那黑暗竟像是煙霧般被抽吸其中。那無數的黑暗利刃都開始紛紛瓦解,化為軟綿綿的黑色絲線,被容納其中。不消一刻,房間內所有的黑暗都似乎消失無蹤。

  又是一個被燭光溫馨撫慰的幹凈房間。

  桌前那人端正的坐著,雲淡風輕,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桌對面,那面具後傳來深沉的嗓音,

  「不愧是“袖裡乾坤”。」

  八字胡冷笑道,「大太保,玩夠瞭沒?」

  「在你眼中,我是愛玩的人麼。」

  「哼。」八字胡冷哼一聲,充滿瞭鄙夷。「你是什麼人,我們都很清楚。你聽好瞭,我從來就不贊成當年水鏡老師當年的決定,把你留下來。」

  聽到「水鏡老師」幾字,面具男似乎身體抖動瞭下,不做聲響。

  「因為啊。」八字胡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你我都是同類人。正因如此,我從不會,也絕不會,信任你。」

  面具男沉默瞭良久,緩緩道,「我的任務,不會因為任何人的看法而改變。」

  八字胡似笑非笑,「所以,我才想與你合作。」

  「我的契約裡,我隻服從施院長一人。」

  八字胡默默的望著面具男許久,「如果我說,我能幫你打破契約呢?」

  面具男似乎怔瞭一下。

  八字胡繼續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二十年瞭,你就不想要自由麼?就算你不想,你的那幫兄弟們呢?」

  面具男久久的凝望著八字胡。

  兩人沉默以對,隻餘下燭光在微微的顫抖。

  不知過瞭多久,面具男起身轉身,往門口走去。

  「所以,你的答復是?」

  面具男從門口消失,隻留一下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

  「我靜候施院長出關。」

  八字胡冷笑著。他這才將那三根塞入信函的短木棍拿起,然後分別包上一圈紙符,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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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胖子低著頭回到房間內,卻隻發現江央一人獨自在那兒看書。

  「其他人呢?」

  江央道,「小白剛進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李湘雲老師硬生生拉走,說是經過如此大戰,身體必有潛在損傷,要及早發現治療。」

  王胖子低著頭道,「哦。」

  江央發現王胖子臉色不對,趕忙問道何事。

  王胖子看起來極為疲勞,也不細說,隻是打瞭個馬虎眼,翻到床上拿被子蒙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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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湘雲的閨房內。

  一臉不爽的小白被按在床上。不遠處的袁宏道一臉酸到掉牙的表情。

  李湘雲按著小白的肩膀,厲聲道,「也許你現在好像感覺不到什麼。可你剛剛戰鬥過的,可是符咒師。你永遠不知道符咒術能對你的身體造成多大的損傷!聽話!躺下!」

  「那也不見你檢查下那個中二少女。。。。。」

  「南宮彤彤的女人國裡有專業的治療師,而且,我見過她 ,傷勢比你小多瞭。」李湘雲喃喃道,「你倆也是奇瞭怪,互相催促我去檢查對方。。。」

  「那個弱雞。。。。」

  「連這句話也一樣。。。。」

  小白索性不說話。氣嘟嘟的。

  「連這個表情也一樣。。。。。」

  小白翻著白眼,「老子真沒事。。。。從小到大跟多少兇獸戰鬥過,這點小傷算個毛線。。。。」可是身體卻老實的往下躺,他心裡詫異,竟然除瞭他老媽以外,還有女人能命令他。

  旁邊的袁宏道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看小白同學也沒什麼事,為何不趕緊從李湘雲老師的床上給我他媽滾下來呢。。。。」

  李湘雲回頭瞪瞭袁宏道一眼,他立刻低著頭拂瞭拂袖口上的灰。

  李湘雲也不囉嗦,上來就開始扒小白的衣服。小白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上衣被脫個精光。露出結實古銅色的肌肉。

  渾身盡是粉色的結痂,卻沒有任何明顯的嚴重傷口。

  李湘雲又在他身上四處捏瞭捏,

  「竟。。。。竟然全部痊愈瞭。。。。。」

  李湘雲難以置信的又開始扒小白的褲子。小白和袁宏道均大驚,「這可使不得!」

  李湘雲一愣,想瞭想,隻好作罷,

  「那你把褲腿給我掀起來,我聽說你的腳受過重傷。。。。」

  小白趕忙掀起,果然,又隻有淡淡的結痂。

  李湘雲不可思議的將小白翻來覆去檢查個遍,口內嘖嘖有聲,

  「這。。。這是人類的肉體麼。。。。。這驚人的恢復力和強度。。。。。怕不是個怪物吧。。。。」說完還眼神詭異的上下打量著。

  「老師你好,我還在這兒呢,能別當我面說麼,謝謝。」

  李湘雲自顧自道,「這是吃什麼長大的啊,長成這樣?」

  「老師,我姑且當作你這不是在罵人。我在山裡是有啥吃啥,還有我老媽熬制的各種湯藥。您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請問我可以回去麼。」

  李湘雲喃喃自語道,「你媽的真是個人才。。。。。」

  「老師。。。。我姑且當作你這不是在罵人。。。。」

  一番折騰後,袁宏道見小白無恙,拉著小白催促說該走瞭該走瞭,咱不打擾李湘雲老師休息哈。李湘雲不肯,硬是要小白留下觀察。

  「誰知道有沒有內傷?觀察一晚再說!」

  袁宏道嫉妒的心肝脾胃腎都快攪成一團,顫顫道,「這怎麼可以!這,這,讓個男的在你房間過夜!我。。。。」他吞吞吐吐說不清,臉脹的通紅。

  李湘雲白瞭他一眼,「你腦子裡在瞎想什麼?他是我的學生,他這才多大?我有責任和義務!時候不走瞭,袁老師,不送瞭。」

  袁宏道本想再說些什麼,隻好嘆瞭口氣,低頭往外走。

  「袁老師,」小白叫道。

  「啊?」

  「明天別忘瞭我來找你啊。」

  「哦。。。」袁宏道悵然若失,心想,老子心心念的那張床被你個小狗逼給睡瞭,真是日瞭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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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的「鍛造室」,一個上身精煉的赤裸男子在熔爐前賣力的敲擊著。空蕩蕩的室內滿是叮叮當當的回響,清脆而沉重。

  聲音嘎然而止,那人回過頭來,

  「王象幹老師?這麼晚還沒走?」

  一個渾身滿是肌肉線條幽黑的壯漢站在後方不遠處。

  好敏銳的小子。。。。。

  壯漢淡淡道,「我就住在這裡,走到哪兒去?倒是你,這麼晚在搗鼓什麼。」

  東方朔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我今日打瞭一架,將我打造的匕首折斷瞭,過來修理一下。」

  壯漢斜眼瞥瞭一下他正在修復的黑色匕首,淡淡道,「東方傢的手藝聞名天下,可惜你老子壓根就沒打算讓你學啊。」

  東方朔道,「原來老師知道我是誰。」

  「東方傢的絕技配合匕首發揮最為有效,能將匕首用到此種地步的,除瞭東方傢的嫡親,還能有誰。」

  東方朔好奇道,「老師對我們傢事很瞭解?」

  王象幹冷冷的看著他,不做答復。良久才緩緩道,「東方宏那老狐貍,運氣倒是不錯。有你這麼個兒子。。。。。可惜瞭。。。。」

  東方朔完全摸不清頭腦。但見王象幹轉身道,「你打造的武器之所以脆冷,是因為少瞭些輔助材料,導致內部構造薄弱。跟我來倉庫裡取些,問題便解決瞭。」

  東方朔趕緊跟上。

  行至倉庫門口,王象幹掏出一把古老的鑰匙將其打開。進入後現入眼簾的滿是成堆的各式石材,金屬和說不出名的異樣物質等等。

  王象幹道,「你站會。」說完便徑直朝裡面深處走去。

  東方朔好奇心滿滿,四周張望。突然,他發現角落處有一個佈滿灰塵的奇異金屬箱子。那箱子呈古銅色,上面刻滿瞭從未見過的符紋。

  東方朔頓時心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箱子,竟在嗡嗡作響,細細聽去,竟像是人聲。

  那聲音有節奏的起伏著,似乎在吟唱,又像是在哀嚎。

  東方朔仿佛聽見它在說,來啊,來啊。。。。

  東方朔不禁走上前去。他渾然不覺的將手撫摸瞭上去,一股冰寒刺骨的涼意頓時從心裡升起。他不禁後退瞭一步。

  「不要碰那個!」 王象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老。。。老師。。。」東方朔一驚,這才發現身後站著王象幹。「老師,這東西。。。。有些古怪。。。是什麼來著?」

  王象幹的臉上湧現出一種復雜的表情。他輕聲道,「這是我做的東西。但已經壞瞭。」他出神瞭一會,繼續道,「別管它瞭。。。。這是你需要的材料,走吧。。。。我一個人在這靜一會。。。」

  東方朔接過材料,望瞭望似乎還在出神的王象幹,越發覺得搞不清狀況。好在東方朔天性灑脫,也不細究,道瞭聲謝後便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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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靜靜的將門關好,白天的經歷讓她疲憊與興奮並存。

  她本想拉著熱貝娜好好聊一聊,她有太多太多的疑惑。關於此次經歷,關於小白少爺。

  可她發現熱貝娜精神萎靡,病怏怏的在那裡發呆。便也不敢多說什麼。

  她悄悄的將衣服褪下,露出姣好的身材。她雙乳的夾縫中,緊貼著一張奇異的符咒,是白天那個「李少君」給她的。她愣愣的拿著那張符研究瞭半天,既不知道使用方法,更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效果。她本想扔掉,可想想「李少君」最後的模樣,又覺得憐憫。這符咒仿佛他最後的遺物,丟掉未免太絕情瞭。想到此處,她將那符咒折成一塊,用麻繩系好,掛在胸口。

  她靜悄悄的洗漱著,生怕發出聲響。可惜,熱貝娜此時終於發現瞭阿奴,她微弱問道,「回來瞭?」

  阿奴趕緊點頭,「嗯嗯。」

  「對不起啊,不能一起去幫忙。。。。」

  「沒事沒事,我聽說你病瞭。。。」

  「是啊。。。最近總覺得心思不寧,心裡像是有股苦水,在那沉淀著,吐不出來。」

  阿奴想瞭想,「這是什麼怪病?」

  熱貝娜表示自己也一無所知。

  「找瞭李湘雲老師診斷,說我是什麼」心病「。這是什麼怪病,我哪裡知道。」

  兩個小姑娘探討瞭半天,也沒個頭緒。

  突然,熱貝娜弱弱的問道,「阿奴,那個。。。。。你身邊之前不是有隻猴子麼。。。。」

  「呀,對啊。叫小金剛,最近都沒見到它。不知道哪裡玩去瞭。」

  「那個。。。。。你有什麼辦法找到他嗎。。。。」

  阿奴摸瞭摸小腦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它想找我時自己會過來,平日裡沒個猴影。」

  「哦。。。。。。」熱貝娜聳搭著腦袋,「李湘雲老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我覺得我得自己找藥引子。」

  「你。。。。。你要拿猴子做藥引?」阿奴震驚無比,「可別啊。。。。。小金剛是隻好猴子。。。。」

  熱貝娜堅定無比的說,「還真得就你那隻猴子。」

  阿奴大驚失色,她不明白她好不容易才盼到小白少爺不再成為攻擊目標,怎麼會又輪到身邊的小猴子?

  難道自己真的隻能給身邊人帶來不幸?

  阿奴沮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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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癱軟在床上,渾身插滿瞭各式銀針。

  李湘雲彎著腰,往他的腋下摸索著。剛剛梳洗完的秀發散落在小白臉上,滿是淡淡的清香,仿佛清晨的空氣,令人陶醉。從這個視角望去,李湘雲尖尖的小下巴,瞧瞧的鼻頭,線條柔和娟秀,讓人忍不住生出好感。

  「你安心的睡。我這是在做些測試,看看你身體內部有什麼反應。」李湘雲說完又刺下去一針。

  小白輕哼一聲。隻覺得渾身酥軟,入鼻的氣息又盡是芬芳,整個人不知不覺生出倦意。

  李湘雲一邊動手動腳,一邊自顧自道,「小白啊小白,這次的事,你覺不覺得蹊蹺?」

  「唔?什麼?」

  李湘雲坐在一旁愣愣的出神,「我總覺得,孟主任在謀劃著什麼。。。。他總是那樣,這麼多年瞭。。。。。就如最開始一般。。。。總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想要幹什麼。。。。學院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後來進入的。。。。。唉,袁大頭又傻頭傻腦的。。。。。小白啊。。。。」

  李湘雲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向一個學生說這些。也許是因為當年那個「他」走後,她覺得再也沒有可以信賴的人瞭?又或是,小白的身上,有些那個人的影子?

  此時的小白已經沉沉的睡去,他嘴裡喃喃道,「交給我吧。。。。。」

  李湘雲一愣,嘴角浮現淡淡的笑意。

  小白越睡越沉,一天的疲勞像是久違的好友,一擁而上,讓小白毫無抵抗之力。他隻覺得整個人不斷下沉,不斷地下沉,直到整個身體再也沒有重量。

  此時,他才發現,他又來到瞭那個夢境。

  「操,搞沒搞錯。這是什麼存檔關卡麼。」 小白嘆息著,發現身體一如既往的不能動彈。

  接著,黑暗中緩緩的走出一道綽約的身影,那身影漸漸的清晰,幻化為一個美麗的女子。女子披著長發,有著鵝蛋形的臉龐,可是五官卻依然模糊不清。

  她左肩上的痣在她雪白的酮體上顯得格外顯眼。

  「哦?竟然這麼又來到這裡瞭?進步很快嘛。。。呵呵。。。」女子似乎在輕笑。

  「看來,每次你突破自己極限的時候,隱藏在你身體裡的那股血統和力量,便會本能的尋覓我麼。。。。有點意思啊。。。。。」女子輕輕的走上前,伸出纖細白潔的手指,輕輕的在小白的下體處摸索,「可是啊。。。。。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啊。。。。。小心被那股力量反噬哦。。。。嘻嘻。。。。」

  小白整個人陡然一震,隻覺得下體被那神秘女子一觸摸,心臟便瘋狂而強勁的跳躍著。盡管疲憊不堪,可下體竟然在一瞬間猛烈的勃起,高高的向那女子伸去,仿佛那裡才是它的歸宿。

  「嘻嘻。。。。我可什麼都做不瞭哦。。。。要看你自己的造化瞭。。。。。放心,你的美人兒老師不會見死不救的。。。。。」那女子似乎在得意和開心,雙肩微微的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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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湘雲嚇瞭一跳。

  她剛將銀針收回,便發現小白的褲檔處一柱擎天,那麻佈做的青衫長褲完全抵擋不住這攻勢,竟隱隱被撕裂開來。

  她頓時覺得不尋常,趕緊將小白褲子拔下。剛一褪開褲子,一道黑影閃出,仿佛一條鮮活的生命,雄赳赳氣昂昂的佇立著。從上往下睥睨著一切,好不威風。

  李湘雲驚呆瞭。她雖未親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以往的歲月中,她沒少接觸男性的下體標本,對男性生理特征本是輕車熟路。但此時見到這可怕場景,也不免一時之間愣住瞭。

  「這。。。。這。。。。。。」李湘雲咽瞭咽口水,「簡直是絕佳的標本啊。。。。要是能留下來給學生們上課。。。。。。」

  李湘雲趕緊錘瞭自己一下,瞎想什麼呢?

  她突然發現小白臉色潮紅,身體發熱,即使沒有貼近他的胸口,也能聽到他那極速的心跳聲。

  李湘雲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她趕緊幾道銀針刺下,試圖將那兇殘之物止住。她紮的幾個穴道,原本是過去用來治療男性「不射之癥」,通常男子的這幾個穴位受到刺激,會立馬疲軟下來,寶刀收鞘。

  奇怪的是,小白的那根,不但不熄火,反而更加膨脹,那根棍棒隱隱一蠕動,將那幾根銀針折彎。

  李湘雲驚恐的意識到,用尋常手段,是無法止住這條惡獸,再這麼下去的話。。。。。情況很不妙。。。。

  李湘雲的腦海裡立刻開始搜索所有男性有關的信息,思來想去,一條一條排除。到最後。。。。李湘雲俏臉一紅,隻剩下一條辦法,那就是讓男性受到刺激,排出體液,方是藥到病除。

  李湘雲過去沒少接觸男性生理疾病。

  一開始,常常有過來耍流氓的男子,甩著下體,恬不知恥的笑道,「李湘雲老師,我這玩意起不來瞭,您能幫幫忙麼。嘿嘿。」

  說完,那玩意陡然立起,「哈哈,原來李湘雲老師就是靈丹妙藥啊,一見你就恢復瞭。老師呀,你看,您能幫我再軟下去不。」

  李湘雲冷冷的看向對方,猝不及防的將銀針紮下,那男子的下體瞬即軟瞭下來。

  「哦,是嗎。那就不要再立起來瞭。」

  男子嚇得腿軟。趕緊提起褲子跑瞭出去,剛走出幾步,就聽見「轟」的一聲,那男子被一股莫名的爆炸氣流轟飛出去,幾乎炸暈。側臉一看,不遠處袁宏道手裡抓著兩顆巨大的黑球,那張臉,卻比黑球還黑。

  從此,不再有人敢來騷擾李湘雲老師。

  而今日,李湘雲卻要為瞭救人,不得不再與這條物事打起交道。

  她嘆瞭口氣,紅著小臉,仔細的回憶起一些塵封的場景細節。

  那天,年幼的她,躲在旁邊的灌木叢中,本想給那位心儀的成年男子送去自己剛剛做好的餃子,卻發現自己的師姐已經捷足先登。

  師姐真的很漂亮,而且名氣很大。那男子更是不出世之天才。兩人果真是絕配。

  她心裡一陣酸,一陣苦,像兩隻小獸在心裡打架,打得滿目瘡痍。正準備轉身離去,卻突然聽見不一樣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隻見師姐此時正跪在那男子腿間,張開口,滿是柔情的將那男子的下體放入口內,細細的吮吸起來。那男子看起來很享受,他閉著眼睛,抬著頭,喘著粗氣。

  師姐的表情看起來也很開心。她的眼睛向上,癡癡的望著情郎的臉龐。嘴裡攪動著,兩隻手也不停歇,一隻抓著那男子粗大的陽物前後套弄著,一隻輕揉著陽物下的那一坨肉體,像是在玩弄一團泥巴。

  也不知過瞭多久,那男子突然抓住師姐的頭,猛地將整個物事塞瞭進去。

  師姐「嗚嗚」的鳴叫著,接著那男子渾身一陣劇烈的抖動,像是地動山搖。

  良久,師姐的嘴角處緩緩的流淌出白色的液體。

  那男子心滿意足的拔瞭出來,那物事竟變得軟綿綿瞭。

  李湘雲目瞪口呆的從頭看到尾,直到兩人離去,都愣在原地無法動彈。

  是。。。。這麼操作的麼。。。。

  李湘雲憑著那驚人的記憶,緩緩而顫抖的伸出雙手。一隻手象模像樣的套弄著,另一隻手抓住那團巨大的肉泥,捏揉著。她雙手不停,努力的試圖遏制這快要暴走的猛獸。

  可是半個時辰過去瞭,那猛獸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

  還不夠麼?真的要。。。。做到那個地步?

  李湘雲猶豫瞭一下。但小白此時輕輕的呻吟瞭一聲,表情似乎極為痛苦。

  李湘雲一咬牙,緩緩張開那櫻桃般大小的紅唇,她試圖將那物事上的蘑菇頭含下去。那蘑菇頭不肯,似在嘲笑她,又大瞭幾分。她無可奈何,隻好將嘴巴張到最大,這才勉強將整個頭部包含其中。

  她細細的回想著,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力。用舌尖反復的撩撥著,搜刮著嘴裡那物件。

  又半個時辰過去瞭,她「啵」的一聲吐瞭出來,幹嘔不已。那條兇獸依然昂首挺立。更可怕的是,小白此時渾身通紅,已經開始隱隱發出熱氣。李湘雲慌亂不已,情急之下,趕緊將小白搬到地上,希望冰涼的地板能夠中和一部分熱氣。

  她急匆匆的去廚房端出涼水,快步走近,誰料走得太快,不小心一絆,整個人一個踉蹌,往前一坐。竟一屁股坐在小白的臉上,手中的水盆傾瀉,淋瞭她通體濕透。

  她隻覺得屁股處一陣熱氣呼出,心中一顫,臉紅的發燙,正準備起身,卻發現小白的下體,竟微微的在顫動。

  他。。。。。他喜歡這樣?

  李湘雲不敢起身,隻是靜靜的觀察著。突然,她發現屁股下有什麼濕潤的小東西在蠕動。她瞬即明白過來,羞的無地自容。雖然她素來愛清潔,可是今天一整天她都在為此次的大事件奔波,完全無暇洗澡,此時的私處,她隻覺得骯臟不堪。

  別。。。。別。。。這樣。。。。

  李湘雲內心無力的吶喊著,可是屁股下那蠕動的小蛇卻顯得很興奮。那小蛇沿著她的屁股溝,在那洞口蠕動,接著慢慢的滑向前方更深奧的蜜穴。那小蛇剛一觸碰到,李湘雲頓時仿佛被銀針紮到瞭心坎,渾身一顫,隻覺得下體仿佛有什麼東西流出。

  李湘雲的臀部微微的顫抖著,那一吸一吐的炙熱呼吸,在她的私處,像是火爐般烘烤著她,要將她的內心給融掉。

  她內心突然一陣惶恐。不。。。。不可以。。。

  她瘋狂的彎腰,撲向前方。可惜那屁股卻被一雙手緊緊的鉗住,動彈不得。她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小白的下體,瘋狂的套弄著,完全不顧形象,一口含瞭進去,瘋狂的吞雲吐霧。

  在寂靜的夜裡,無聲的黑暗中,兩個互相倒轉的肉體,正在拼命的,貪婪的,用自己的五官去占有對方。

  也不知過瞭多久。李湘雲隻覺得嘴裡的那東西突然開始劇烈膨脹,她猛地一驚,趕緊吐出來,

  那條惡獸鄙夷的向她吐出一口巨大的濃痰。

  她躲之不及,嘴裡進瞭少許,其他的全部噴在瞭臉上。

  她本覺難受,可是嘴裡那一抹液體味道卻出奇的好。她細細的用舌頭來回的品味瞭一番,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難以置信的移開屁股,回頭望向小白。小白此時依然昏迷不信,稚嫩的臉上滿是黏糊的液體。

  「小白。。。。。你的體內。。。。到底是什麼構造。。。。。」

  李湘雲顧不得害羞,趕緊取出藏藥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將臉上和嘴角的液體搜刮下來,裝入進去。

  此時,冷靜下來的她,回頭望望一片狼藉。

  隻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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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

  李湘雲的小院門口旁,一雙不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不知過瞭多久,那門「嘎吱」一聲打開。一個賊兮兮的少年,奸笑著走瞭出來。他東張西望瞭一番,摸瞭摸嘴,砸砸舌頭。轉身悄悄的將門關上,一臉的壞笑。

  少年心滿意足的提瞭提褲腰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副似乎剛剛享受完什麼快樂事的模樣,大搖大擺往外走。

  剛走到院口,一個魁梧的黑影跳出。

  隻見袁宏道雙手拿著兩大坨黑色的球,一臉猙獰的咆哮道,「你這副狗日的模樣,是幹瞭啥!老子炸死你個龜孫兒!」

  小白一臉懵逼,「我。。。。出門前偷吃瞭李湘雲老師的點心,所以幸災樂禍的偷跑掉瞭。偷吃個東西就要我的命?」

  袁宏道打量瞭下小白,發現瞭嘴角還沒擦幹的油漬,那猙獰的臉迅即平緩瞭下來。

  「真的?」

  「千真萬確。」小白醒來時就發現李湘雲老師特別憂愁和頹廢的在做早餐,似乎連見他都覺得不好意思。小白不太明白,隻好偷吃瞭幾塊油餅就跑瞭出來。

  「哦哦。。。這樣啊。。。那個。。。你不是說這兩天找我有事麼,我這就專程過來迎接你瞭。」

  小白冷眼看著袁宏道,「東西我是偷吃瞭,味道還真不錯。啊。說到味道。。。李湘雲老師身上的味道。。。。」

  袁宏道的臉開始扭曲,

  「因為我鼻塞,沒聞到,真可惜。。。。。」

  那張臉又開始平緩。

  「不過幸運的是,早上起來發現衣服已經被人換洗瞭,連內褲都。。。。。。」

  那張臉又開始變形。

  「後來想瞭想,明明是昨晚來之前,我可愛的阿奴幫忙換洗的嘛。。。。」

  那張臉又開始恢復。

  「行瞭行瞭,再這樣下去你這臉都快痙攣瞭。走吧走吧,去你的地方坐坐。」

  袁宏道的臉似笑非笑的,他突然想炸死這個臭小子算瞭。

  袁宏道領著小白來到自己的實驗室。那是一間四面被厚厚鋼鐵包裹的房間。房間內凌亂的擺滿瞭各式的石頭。

  袁宏道訕笑道,「你可知這火藥的藥源出自哪裡?便在這些石頭裡。」

  說完他拿起一塊泛綠的大石頭道,「這塊石頭裡可提煉出上等的火藥,一兩精純提煉,爆破威力可以將一丈內的事物清除。還有這個,你看。。。。」

  袁宏道正興致勃勃的講解著,一回頭發現小白不見瞭。

  他定神一看,面色大驚,趕忙跑過去,

  「那個動不得!動不得!」

  小白正饒有興致的望著手裡一個精致小巧的透明瓶子,裡面裝著一點閃著亮光的銀色粉末。

  「這是啥?」

  袁宏道一把奪過來,緊緊握在手裡,「你他媽是屬狗的麼?一屋子這麼多東西,你一眼就挑出最珍貴的寶貝。操,連讓老子賣個關子循循善誘的機會都不給。」

  小白一聽是寶貝,更加熱情,軟磨硬泡道,「解釋下嘛大師。」

  袁宏道本就有心炫耀,便侃侃道,「哼,這就是奇異大陸七大珍寶之一的」琉璃粉「,產量極低。它的主體是一種名為」銀鱗「的珍惜礦物。每年的產量不足一斤。能提煉出的」琉璃粉「更是少之又少。別小看這粉末,看起來光閃閃的,你以為是啥裝飾品是吧?哼,無知!」

  小白心想,我沒有。決定繼續看他的表演。

  「這玩意,就這麼一小指甲片,這威力。。。。嘖嘖。。。。估計能讓整個」太古學院「少掉三分之一。。。。。」

  小白聽的兩眼放光。

  「可惜。。。。產量實在太少。。。。而且太難到手。。。。不然真想做成成品炸彈,試試能不能把極南之地的太行古山給炸瞭。。。。。」

  小白心想,想炸我傢,做夢吧你。

  小白又纏著袁宏道講解瞭不少,最後依依不舍的看著袁宏道將那小瓶子小心翼翼的鎖好。

  「說吧,無緣無故對這個這麼感興趣,怎麼想的?」

  「嘿嘿。。。。。我有個想法。。。。」

  小白的眼裡閃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