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少君感到胸口一個尖銳的冰錐開始凸起的剎那,他整個人被突然的拎起,接著便被扛起來往前狂奔。
小白本就腿上有傷,此時再扛著一個人,速度大打折扣。李少君能明顯的聽到他粗狂的喘息聲,和瘋狂的心跳聲。
他愣愣的問道,「救我做什麼?」
小白頭也不回的往前狂奔,喘著氣道,「打個架而已,至於死無葬身之地麼?而且,打得那麼痛快,何必要死要死的?」
李少君喃喃笑道,「我罪孽深重,早已無回頭之路。也許,死瞭才是解脫。。。。」
「那可不是我決定的事。我隻知道,這場戰鬥中,你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
李少君怔怔的望著前方,良久,他緩緩道,「放下我,你自己逃吧。以你這野獸般的體能,搞不好還真能逃出去。」
「忙幫不上,話還挺多的。好瞭,看到邊界瞭,你先走。」
「啊?」
小白迅速的解開藤蔓,將一端握在手上。他將李少君猛地的放下,高速的奔跑讓李少君整個人如同風箏一般被帶著飛起來。李少君的腰間綁著另一端藤蔓。
小白雙手用力,大聲一吼,整個人一個猛地旋轉,雙手一松,李少君如同炮彈一般被狠狠的射向遠方。
在空中的李少君望著那片白茫茫的大地上,小白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接著他開始見到白雪大地的邊界,開始見到蔥鬱翠綠的森林。
他剛一著地,那藤蔓迅速的將他包裹起來,幫他緩沖減輕撞擊力。
他默默的站起來,望著不遠處那片正在雪崩的世界,神情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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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體力幾乎耗盡,小腿的傷口雖然早已幾乎愈合,並無大礙,但是失去的血液和體力卻短時間無法恢復。
他回望身後,隻見一片如同海浪般的巨大雪崩正從遠處吞噬而來。那雪浪猶如巨山一般巍峨,從遠而近,張牙舞爪,吞噬著所有遇到的障礙物。
就這樣。。。。結束瞭麼。。。。。
這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喲,瞧你那熊樣,非得當聖人,現在好瞭吧,輸瞭吧。」
一雙潔白的大腿在小白身邊耀眼的一晃,一個如同雪中仙子的少女輕飄飄的不知從何處降落。
她面無表情,可眼神裡滿是幸災樂禍,仿佛在說,呵呵,傻逼。
小白也不急躁,緩緩的坐瞭下來,他抬瞭抬頭,這才發現,這個角度望過去,少女修長的雙腿顯得修長無比。那長裙早已被撕破成短裙,雙腿的根部若隱若現,配合著潔白的雪面,營造出一種不同尋常的美感。
少女似乎並未察覺,繼續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嘲諷,
「哼,怎麼樣,這下是死局瞭,怕不怕?」
少年沒有說話。
「哼,這個死局隻有一個人能解。。。。」
少年依然沒有說話。
「那個人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少年挖瞭挖鼻孔。
「所以。。。。。。。你還淡定個屁啊!還不趕緊求我!你沒看到後面那雪崩?」
少年瞥瞭她一眼,淡淡道,「你是不是搞錯瞭什麼?」
「啊?」
「難道不應該是你求我麼?」
「你。。。。。。」
「你想想,你本來就是要幫我,這是你的本分。否則你這回跟著來不是毫無貢獻?所以,應該是你求我,求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做出點貢獻,否則你在此次行動中真就是個廢物瞭。」
少女驚呆瞭。
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第一次見到一個快死的人竟然還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讓她完全無法反駁。
少年微微一笑,張開雙臂,「所以,來求我吧,讓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能貢獻點微薄的力量。你不求的話,我就死在這裡,等你回去的時候,當那些中二少女一臉崇拜的問你,“女兒國國王呀,您在這場拯救學院的戰役中扮演瞭什麼角色呀?”你就可以回答她們,“哎呀,我什麼都沒幹,全程圍觀,到最後還圍觀瞭戰勝瞭邪惡的正義少年慘死,不但沒幫上忙,還拖瞭他後退,耶,我好棒。”」
少年捏著鼻子模仿著學院內少女們的嗓音,陰陽怪氣,奇賤無比。
少女氣得渾身發抖,內心幾近崩潰。她本想趁機過來賺少年一個人情,順便裝裝逼,好在這場戰鬥的最後露個臉,混個存在感。誰知道,被這無恥的少年無情的反客為主,占盡便宜。
「所以,你的答案?」少年的雙臂張的更開。
此時的巨大雪浪傾盆而下,撲瞭下來。。。。。。。。
少女一臉陰沉不甘的在高空中向前輕飄飄的飛舞,一個賤兮兮的少年在她的身後「嘿嘿」的笑著,雙手摟著她的纖細腰肢,身體緊緊的貼在她後背上。
「哎喲,真舒服。原來偶爾有人幫襯下,也挺不錯的。」少年悠哉悠哉的發出感慨。
少女氣得不想說話,憋瞭良久才冷冷道,「有必要貼那麼緊麼。」少年的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說起話時,那呼吸撩撥著她的耳朵,癢癢的。
少年委屈道,「我也不想,可是我怕掉下去摔死。我怕。」說完,又向少女貼緊瞭不少。他隻覺得少女的身上有股清幽淡雅的香味,讓人放松,同時少女的屁股又圓又翹,正好頂著他的下體,一場戰鬥之後,這樣的待遇頓時讓他飄飄欲仙。
少女雖然氣憤,但竟隱隱覺得不那麼討厭。她隻好不說話,快速的向前方的陸地上降落。
兩人剛一著陸,就看見瞭前方不遠處佇立的李少君。
李少君面色慘敗,前額的血絲變得發青。他的眼神變得柔軟下來,仿佛裡面多瞭點感情。他全身的衣衫早已在剛才的戰鬥中破爛不堪,臉上也滿是淤青。
他隨手一扔。小白順手一接,將藤蔓纏在腰間。
「還想再打麼。」
李少君搖瞭搖頭。「是我輸瞭。你把阿奴帶走啊。隻是,讓我最後再跟一個人道別一下。」
小白內心狐疑,難道除瞭他和阿奴,還有其他人在?這人從頭到尾都沒感覺到他的氣息,難道是個更厲害的存在?
他默默的渾身開始運氣。身邊的少女不屑的望著他,覺得少年實在是個容易緊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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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君奄奄一息的回到洞內,剛一進來,他就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他的眼鼻耳喉內開始緩緩的向外溢出鮮血。整個人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李少君同學!」阿奴趕緊上前,將他扶住,她一臉的關切,「你怎麼瞭?我。。。。。我學過治療術,我來幫你!」
李少君微笑著張口,鮮血隨著他的喘氣向外噴湧,「不用瞭,我的情況我知道。阿奴啊。。。。。」
阿奴不停的為他擦血,「嗯?你趕緊少說話。。。。小叮當,他怎麼會這樣?」
黑貓冷冷答道,「沒有達到第四重」血機符「卻強行催動耗盡咒力,前面所汲取的所有精血耗空,」血機符「隻能吞噬他自己的精血來施展。蠢材,咒術師竟被咒術反噬。」
阿奴道,「那該如何救他?」
黑貓冷笑著不說話。
李少君趕緊拼命搖頭,「我必須要說。。。。。阿奴啊。。。。對不起。。。。。小白就在外面,你快去吧。。。快去找他。。。。」
阿奴眼裡含著淚道,「可是你。。。。」
李少君道,「別管我。。。。走吧。。。。」
阿奴望著他片刻,他的眼神內滿是溫柔,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滿足感。她仿佛又見到瞭那個初次相見時那個善良的李少君同學。
她扶著墻站瞭起來,一瘸一拐的向著外面走去。
黑貓全程都沒說話,它冷冷的註視著這一切。
蠢材,上演這麼無聊的戲碼。怎麼?在最後一刻想良心發現,扮演好人?沒用的。。。。。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當你開始練習「血機符」之時,一切的一切,早已註定。。。。
你的這條命。。。。。。
就。。。。。
「我的這條命。。。。前輩,你就拿去吧。。。。」李少君奄奄一息的望著黑貓道。
黑貓一愣,「你說什麼?」
「我說。。。咳咳。。。。」李少君咳出一口血。「我的這條命,你就拿去吧。。。。從修煉的一開始我就發現瞭。。。。每次從女方汲取精血之時,都能察覺到有很大一部分能量消失不見。我猜,應該是前輩通過某種咒術將能量吸走化為己用吧?當修煉到第四重」血機符「時。。。。。前輩必然能通過能量的汲取突破某些限制吧。。。。。。」
黑貓心內一驚。這少年竟隱隱約約將事情猜的七七八八。
「所以。。。。。我早就知道瞭。。。。我的結局。。。。。已經定好瞭。。。。。。但是。。。。。即使知道瞭。。。。我一點也不後悔。。。。」
「那你也知道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你瞭。」
李少君點點頭。
「為什麼不反抗?我的載體根本對你沒有威脅。」
李少君宛如孩童一般閃著黯淡的眼睛,笑著說道,「因為我。。。。。。得到瞭我想要的東西。。。。。。第四重血機符的能量。。。。前輩。。。。就用我的精血來補充吧。。。。。也算是。。。。對前輩的感謝。。。。」
黑貓沉默瞭,良久,它緩緩道,「蠢材,謝我做什麼。你無論怎麼做,你的命我都要定瞭。」
「我知道。。。。但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陪我一起泡妞。。。。陪我一起戰鬥。。。。陪我一起冒險。。。。。。我覺得。。。。。真的。。。真的。。。。很感激你。。。。。」
李少君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像是快熄滅的燭光。
他的意識越來越微弱,似乎一切都開始消散,整個世界全部黑暗下來,眼前的最後一絲光也開始閉合,即將消失不見。
突然,那抹光開始漸漸的變亮起來,那點星星之火像是被引燃起來,瞬間便熊熊燃燒起來,火光變得耀眼,變得巨大起來。四周的世界又開始變得明格外明亮,一切的一切,又開始變得清晰無比。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李少君驚奇的望著洞內的墻壁。
這時,他的腦內一個聲音傳來,
「蠢材。你的神識剛才幾乎已經快消失,那是你意識最為薄弱之時。我便舍棄瞭那黑貓的身體,占據瞭你的身體。然後進行自我療傷。你現在的神識隻是作為我的依附存在而已。懂瞭麼,蠢材。」
「那。。。。前輩,我這算是死瞭還是沒死?」
那聲音冷冷道,「快死瞭,但還能補救。」
「如何補救?」
李少君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站立瞭起來,他能感受到一切感官,但是卻無法對自己的身體作出任何的控制。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向前跑,一把將走到洞口的阿奴強行拉瞭回來。
阿奴驚恐道,「李少君同學!你。。。你怎麼瞭。。。。」
李少君猙獰著,雙眼赤紅,沒有說話。隻是將阿奴死死按在地上。
腦內,李少君惶恐道,「前輩,你這是做什麼?」
那聲音冷冷道,「廢話,達到第四重」血機符「境界!隻有這樣,才能勉強為你再續命!」
李少君大聲哀求道,「前輩!不要啊!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就用我這條命來補償你吧!放過阿奴!」
那聲音氣急敗壞道,「滾開!你的命我遲早也是要收下的!隻是姑且老子讓你多活一會,你識趣的就不要廢話!」
「前輩!不要啊!」
可是李少君發現自己絲毫沒有任何的身體控制權,他隻能看著自己的雙手將阿奴的褲子撕得稀巴爛,一把扯下阿奴的內褲。
阿奴本就孱弱,此時更無抵抗之力,她哭泣著望著李少君道,「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求求你,快清醒過來吧。。。。。李少君同學。。。。」
「李少君」野蠻的將阿奴如藕般的雙腿強行掰開,阿奴的陰戶便赤裸裸的顯露出來。
隻見一個嬌小可愛的雪白包子活靈靈的在那趴著,這饅頭應是豆沙餡兒的,因為饅頭中的一道裂口處明顯暴露瞭內部成分。粉紅的豆沙似乎饅頭包裹不住,掙紮著從饅頭的裂縫中溢出。讓人恨不能上前將那一抹溢出的鮮活甜餡舔舐幹凈。
饅頭的創作者應是個高明的美食傢,他在溢出餡兒的裂口上方,明顯撒瞭些微薄的孜然,看起來像是幾縷稀疏可愛的淺淺毛發。包子裂口的周圍潔白無比,顯然抹夠瞭面粉,就差點火候瞭。若細細向裂縫的內部深入,能見到豆沙餡中竟有個細小的缺口。估計美食傢制作完畢後,為瞭驗證熟透瞭否,拿筷子朝著餡兒狠插瞭一下,留下瞭這宛如筷子口徑般大小的穴口。
美食傢也許還覺得逼格不夠,撓瞭撓腦袋,決定在裂縫的下邊再繡上一朵細小殷弘的菊花作為點綴。此時,他才滿意的點點頭。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便由此誕生瞭。
「果然是極品。。。。。」「李少君」舔著舌頭,用手不停摩挲著自己的下體。一根細小的硬物隨著開始翹起。
他抓住阿奴的雙腿,身下將其對準,正當他準備長驅直入時,突然,阿奴的小穴處竟不停的開始流淌鮮血,鮮血的量極大,沿著股溝向下流淌,染濕瞭地面。
「李少君」愣住瞭,「怎麼可能。。。這個時候來月事瞭?這。。。。這種巧合。。。。不可能。。。。。」
他突然回想起一路上過來遇到的種種細節,細思極恐。
頓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的心內如雷電般劈過。
他怔怔的望著阿奴道,「你。。。。。你是什麼人。。。。。你從哪裡來的。。。。」
阿奴哭泣著卷縮在角落裡,將頭埋在墻上,嗚咽道,「我。。。。我是阿奴。。。。我從南部一個小村莊來。。。。」
「南部。。。。南部。。。。極南之地。。。。。。」「李少君」低著頭如癡如醉的碎碎念著。
突然他仿佛想到瞭什麼,整個人一愣,瞬即開始哈哈大笑,「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瞭!」
阿奴和神識內的李少君都驚恐而詫異。這人。。。。莫不是瘋瞭?
「水鏡啊水鏡!你千算萬算!沒算到你當年的紕漏是出自哪裡吧!?哇哈哈哈!太有意思瞭!」
「李少君」仿佛一個瘋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過瞭良久,他才緩瞭過來。
此時,他的戾氣似乎消失瞭不少。他喘著氣,靠著墻坐瞭下來。
「你。走吧。」他似乎適才情緒過於激動消耗瞭過多體力,此時說氣話來有氣無力。
阿奴流著淚疑惑的望著他。
「快滾!在老子改變主意之前!」
阿奴趕緊撿起一塊碎佈,裹住自己的下體,匆匆的往外走。
「等一下!」
阿奴顫抖的回過頭。
「李少君」從懷裡掏出一張空白黃符,蘸血在上面畫瞭些什麼。遞給阿奴,
「拿去!這小子那麼喜歡你。你也算跟我頗有些緣分。這道符你就留著,日後說不定能救你一命。也算讓這小子死而無憾。」
阿奴顫抖的接過黃符,塞進懷裡。她猶豫的望著李少君,怔怔的佇立著。
「還不快走!不怕老子吃瞭你!」
阿奴渾身一抖,說道,「李少君同學,你是個好人。還有小叮當,你也是個好人。。。。。」
「滾!」
阿奴轉身一瘸一拐的走瞭出去。
神識內,一片安靜。
「你不想問我點什麼。」
「前輩,我都這樣瞭,還有什麼好問的。」
「傻小子,本想在你走之前,讓你可以得到自己的心上人。哪知道你這麼命背,竟喜歡上這個」厄運體質「的少女。」
「前輩。。。。。你為我做的夠多瞭。。。就這樣吧。。。。夠瞭。。。。。。」
「不夠。。。。。還不夠。。。。。還有一事我必須做!」
「什麼?」
「我要幫你戰勝那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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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一把投向小白的懷內,哭泣不止。小白寵溺的摸著她的小腦袋,「不哭,沒事瞭。沒事瞭。」
南宮彤彤本來見阿奴下體滿是鮮血,而且隻有一塊破佈裹住,臉色一沉。直到拉著阿奴在旁邊竊竊私語,詢問一番,這才放下心來。
「嗯,沒事就好。也不枉本王千裡迢迢來解救你。」
南宮彤彤瞬間恢復瞭那高高在上的姿態。
「謝謝國王。。。。。」
南宮彤彤高傲的仰起頭,等待著阿奴也撲向她的懷抱,結果等瞭半天卻發現自己的懷抱空空如也。她側目望去,隻見阿奴又鉆入小白的懷裡,乖巧又可愛,像隻貓咪。
她怔怔的望著那相依的少年少女,內心突然一陣酸痛。
好嫉妒啊!她在內心嘶吼著。接著,她又開始疑惑瞭。
我到底在嫉妒誰呢?
就在三人上演團聚戲碼的同時,洞口不知何時已出現瞭一個人影。
小白默默的將阿奴放置身後,淡淡道,「怎麼,想通瞭,還是決定再幹一場?」
他的眼神。。。。變瞭!小白內心狐疑道。
李少君神情猙獰的望著他,緩緩道,「對啊。這回,我來做你的對手。」
阿奴在背後小聲道,「小白少爺!他不是李少君!他是。。。。。小叮當!」
小白雖然不知道「小叮當」是誰,但心裡大概已猜出幾分事情的經過。
他大步上前,將藤蔓緊緊握在手中,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但是,想必這所有麻煩的根源,便是因你而起吧。」
李少君一邊獰笑著,一邊向著他們走來,「沒錯,都是我。」
小白也緩步向他走過去。「那隻有無情的揍飛你瞭。」
小白猛地一個加速,整個人弓腰飛奔,一個瞬間便出現在李少君面前。
一記從下往上的直拳狠狠的擊出。
對面的李少君右手猛然結冰,一個冰拳從上往下,迅猛的迎擊!
「彭」的一聲。兩人各自後退幾步。
小白剛站穩,腳下的土地突然變得松軟,整個人開始往下沉陷,他迅速的扔出藤蔓綁住附近一棵大樹,用力一扯整個人才得以逃脫。
力量與之前沒什麼變化,但是咒術使用的更加高明和熟練瞭。。。。。。小白默默的想。
李少君揮瞭揮手臂,
可惡,身體的受損情況太嚴重,隻能使出部分的能量。。。。。要省著點用。。。。
李少君迅速的開始畫符,他畫的速度比之前快瞭數倍不止。
小白頓感不妙,拼命的想要靠近進行肉搏,可剛往前一靠近,他的頭頂便出現一根冰錐,直直的射下來。他剛一躲開,地上的土地便開始沉陷。
兩人都是損耗過大,如今都企圖借用最小的力量消耗,來尋找對方的破綻,給與致命一擊。
如此來回幾輪消耗和周轉,突然,電光火石之間,小白終於見到瞭一個機會!
他迅猛的出擊,遠距離飛速的射出一記藤蔓,李少君反應竟變快瞭不不少,險險的避過。
「被這玩意纏住瞭,可就麻煩瞭。呵呵。」躲過藤蔓的李少君側臉獰笑。
那藤蔓悠然抽回,小白淡定的佇立著望著李少君。
李少君的表情突然變瞭,他難以置信的望著胸前突出的尖銳冰錐,愣愣的望著前方的小白。
「笨蛋,誰說我是為瞭纏住你。我是為瞭纏住你身後不遠處的一根插在地上的冰錐,然後收回時將它順便插你一下,僅此而已。」
李少君面色變得痛苦不堪,搖搖欲墜,不停的往後退去。
好機會!
小白飛速的沖向李少君,一下子出現在他的眼前,猛烈的一拳早已蓄勢待發!
「結束瞭!」
突然,他的表情凝固住瞭。
因為,前方李少君的表情突然從痛苦變得獰笑起來。
「你終於中計瞭,小白。」
「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