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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少女的聚會

  阿奴滿心惱怒的回到宿舍裡,不明白這個平時看起來心地善良的李少君同學怎麼會產生那種莫名其妙的念頭。特別是想到他最後說的那些話,不免又開始擔心掛念起小白少爺。

  雖然覺得李少君同學無法給小白少爺造成任何威脅,但給小白少爺造成的任何麻煩都讓阿奴深深的自責不已。這才入校沒兩天,自己就已經間接的給小白少爺增加瞭多少潛在敵人。

  「難道,真的是我那被詛咒的厄運體質麼。。。。」

  腦海裡頓時又浮現起小白少爺那張視天下於無物的表情,「切,都是迷信,哪有的事。」然後那隻溫暖的大手會撫摸著自己的腦袋,「在我這兒,所有厄運都要低頭。」

  阿奴想起這些,就覺得心裡一片暖暖的,還有一絲甜蜜。

  她側頭望向熱貝娜的床鋪,隻見到一個側睡的後背,衣服拖得精光,屁股高高的撅起。股間露出兩片深色的肥唇,上面似乎泛著一絲水光,向外翻開。阿奴臉一紅,趕緊轉身裹在被子裡。不一會,也進入瞭夢鄉。

  此時阿奴沒有註意到的是,在熱貝娜的床底,陰暗的角落裡。被捆綁成粽子的小金剛,嘴裡被塞著粗佈,想叫卻叫不出來。

  它渾身是血,鼻青臉腫,奄奄一息。

  第二天一早,熱貝娜興致沖沖的叫醒阿奴,說是要帶她去「女人國」開早會,順便加入「女性權益者保護項目」。阿奴還來不及搖頭,就被熱貝娜不由分說一把抓起,一路狂奔而去。

  路上的學生們見到熱貝娜惶恐不已,避之不及。可見到熱貝娜手裡抓著的如同小動物般的阿奴,不免心裡癢癢。仿佛同時見到一隻可怕的獅子和一隻可愛的小白兔,讓人既愛且恨。眾人此時隻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僅有玩雞吧之力,不能英雄救美,虎口奪食。

  阿奴隻知道自己從下瞭床開始,整個人的視野就處於一種急速的移動狀態,所有的人和物都快速的在自己面前滑過。等到眼前畫面靜止的時候,她已經來到一間安靜的房間內。

  房間中間放置著一張長長的桌子,桌兩邊坐滿瞭人,坐在遠處桌盡頭的是一個美貌異常的年輕女子,看起來跟阿奴年紀相仿。隻是那人臉色異常的高冷,似乎有股難以接近的氣質。

  隻聽那女子冷冷道:「護國將軍,今日有何事稟告?所帶又為何人?」

  熱貝娜將右手捂住胸口,微微低頭,無比虔誠的回答道:「回稟國王,今日我帶來一人。就是我之前提起過的飽受封建腐朽男權壓迫的阿奴姑娘。我想為她申請我們的」女性權益保護項目「,讓她能夠早日沐浴自由的春風。」

  說完一把擒住嚇得不敢說話的阿奴,將她伸向前方,「看。就是她。」

  桌兩邊的眾女性紛紛交頭接耳道,「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啊,天啊,難怪難怪,嘖嘖。。。。」

  「肅靜。」那坐在盡頭的女子淡淡的說道,語氣裡有股莫名的威嚴。

  現場的噪音立馬全部消失。

  那女子淡淡的道:「請先讓我們聽聽你的控訴。」

  熱貝娜趕緊用肘撞瞭下阿奴,示意她趕緊表明自己所受的天大委屈。

  阿奴戰戰兢兢的小聲道:「我。。。。我真的很感激大傢對我的關心。。。。。但是,請你們放過小白少爺,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主人。。。。。他。。。。」

  那女子優雅的一揮手,示意停住。然後側頭問坐在桌左邊的第一位女生,「這是什麼癥來著?」

  左邊第一個女子面無表情,一臉的冷漠,放佛天塌下來也與自己無關。她迅速的像是在背書一般答道:「回稟國王,這是一種受害者因為長期與施害者相處所產生的一種扭曲的感情,或者同情。」

  國王點點頭,面向阿奴道:「你看,我們深深的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們並不奢望你能第一時間內理解女性權益。那麼,你先聽聽那些成功擺脫男權控制的女性案例,如何?」

  還沒等阿奴開口,國王淡淡道:「探春,說說你的先。」

  一個梳著饅頭發髻的可愛女生站瞭起來,朗聲道:「謝謝國王給我的機會。感謝在座的各位姐妹們在這裡耐心的傾聽。我叫探春,在來這裡之前,我原本在酒樓工作。男權渣滓們天天來這裡吃飯喝酒取樂。他們挑三揀四,他們骯臟不堪,他們動手動腳,他們嫌這嫌那。吃個雞吧破飯,各種作。我們女性在那裡工作一天,所得薪資還不如他們一頓飯。這公平嗎?自從信仰瞭女權,哼,我就覺得我瞬間高大上瞭,我就覺得我無敵瞭。那些男的想去我們那兒吃東西?等!都給老娘在門口排隊等著,等老娘休息夠瞭再說。誰敢在那兒挑剔我們的菜,信不信我一盤子就敢甩他臉上?敢對我們動手動腳的?哼哼,老娘立馬去廚房拿把菜刀剁瞭他的狗手。可惜,我的力量還是太薄弱,最終,還是被老板給炒掉瞭。但是,我的女權之魂從此便熊熊燃燒起來。信女權,得永生!好瞭,我的發言完畢。謝謝。」

  女生說完一鞠躬,坐下。四周立馬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眾女摩拳擦掌,振奮人心。

  阿奴目瞪口呆。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國王滿意的點點頭,又面向另一人淡淡道:「迎春,你也說說看?」

  一個面容姣好的長發女子身姿裊裊站立起來,微微作揖,笑道:「謝謝國王給我這個機會,也謝謝各位姐妹們。我呀,以前是做賣肉行業的,呵呵,其實就是男人們所說的」婊子「。那些男權屌們,每次來這裡就不把我們當人看。花瞭點臭錢,什麼都想要。又想用你的手,又想用你的嘴,身上有洞的地方都想要。敢情男人上輩子都他媽是黃鱔吧?自從我的女權意識覺醒後,我剎那間就明白瞭。憑什麼老是我們女人被要?我們女人就不能要男人麼?從那以後,老娘做生意就不收錢瞭,看的順眼的,老娘拿來享用。看不順眼的,你給再多錢,老娘的水簾洞你也別想進來!可惜,我的力量也是太薄弱,終於不敵男權屌們的淫威,我也被炒掉瞭。臨走時,我店裡老鴇還嘲諷的跟我說,迎春呀,你真那麼有種,怎麼不去開傢使喚男性的青樓?我想瞭想,覺得太他媽有道理瞭,於是我成立瞭奇異大陸第一傢男性賣肉場所。多謝女權給瞭我啟發,給瞭我新的機會。信女權,得永生。好瞭,我的發言完畢。謝謝。」

  說完也是一鞠躬,坐下。四周又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眾女又是一陣歡欣鼓舞。

  國王滿意的點點頭,面向阿奴道:「如何?有沒有什麼啟發?」

  阿奴整個臉都僵硬住瞭,她本能的覺得這裡的人都似乎有點不太正常,腦裡回想起小白少爺的話,「你們都是群中二病少女。」阿奴當然不敢這麼說,隻好怯懦道:「我。。。。。我。。。。暫時還沒什麼啟發。。。。。我隻是想安安靜靜的伺候我傢少爺。。。。。」

  國王默而不語,臉色僵冷。

  桌兩邊的眾女性開始坐不住瞭,紛紛蠢蠢欲動,打算以身作則,來挽回這個受苦受難的少女靈魂。

  隻聽一個女子嬌聲道:「妹妹這麼漂亮,你傢那小主子沒少在你身上發泄他的獸欲吧,呵呵,男人。」

  阿奴搖頭,「沒有啊。。。。」

  「我不信。」

  「真沒有。。。。」

  另一個女子不耐煩道,「他沒有碰你?他沒把他骯臟的狗手伸向你溫暖的胸脯?騙人!你這樣的美貌少女,他會不碰?他莫不是“無能”?哈哈哈。」

  阿奴急著為小白少爺辯護,不假思索道:「他才不是“無能”呢,他厲害著呢!」

  眾人一愣,阿奴意識到說錯話,臉一紅,低下頭。

  又有女子厲聲道:「聽聽!各位姐妹,聽聽!這個小白狗肯定有碰她,而且是天天碰!肯定每天早上,將他那條短小骯臟的小雞吧掏出來。。。。。。」

  阿奴一聽到侮辱小白少爺的字眼,立馬失去理智,回道:「他的才不小呢。。。。。」

  眾人又是一愣。

  此時,在阿奴的內心中,出現瞭兩個袖珍型的小阿奴。一個名為「理智阿奴」的小人跳瞭出來,指著她罵道,「阿奴啊阿奴,你蠢啊,這麼說不是害死小白少爺瞭。」另一個名為「感性阿奴」的小人跪在地上,對著「理性阿奴」哭到,「我錯瞭我錯瞭,你來掌管我的大腦吧。」

  「理智阿奴」小人嘆瞭口氣,道:「不行呀,一聽到小白少爺的壞話,你就會變得強大,我無力招架啊。。。。」

  「感性阿奴」哭著道:「那該怎麼辦呀。。。。」

  正當阿奴內心深處兩個袖珍小人爭執的同時,周圍又有女生開口瞭,

  「妹妹,你真的已經快淪陷入罪惡的深淵瞭,快醒醒吧!難道,當你的主人將那渾濁骯臟腥臭的液體射向你美貌的臉龐時,你就不會作嘔嗎!。。。。」

  在阿奴的內心裡,正跪在地上哭泣的「感性阿奴」瞬間變得高大無比,「理智阿奴」驚恐道:「完瞭。」

  隻聽阿奴擺著雙手回道:「沒有沒有。。。。小白少爺的那個。。。。。幹凈又好聞,一點也不腥臭,味道也不錯。。。。。」

  話音一落,四周一片死寂。

  阿奴的內心,那個名為「感性阿奴」的小人跪在地上抱著「理智阿奴」的腿哭泣道:「你踹死我吧,你踹死我吧,我不想活瞭。。。。。」

  眾女均陷入無計可施的地步,良久,國王冷冷的開口瞭,「都不必再說瞭,面對頑疾,須用猛藥!現在,我以」女人國「最高統領的身份宣佈。眾將士,聽命!」

  中女子紛紛起立敬禮,「請吩咐!」

  「」女人國「全部成員,正式向小白狗宣戰!散會!」

  桌兩邊的女子紛紛高喊道:「遵命!誓要誅殺小白狗,弘揚女權!」

  阿奴還要再說些什麼,熱貝娜已經拉著她往外走瞭。阿奴懇求道:「讓我再跟國王說幾句。」

  熱貝娜邊拉著她邊說,「已經散會瞭呀,要單獨見國王必須提交申請。先回去再說。」

  阿奴的內心,一片蒼涼。

  此時,人都走光瞭,隻有國王一人還靜靜的站在那裡,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過瞭很久,國王身子一晃,差點站不穩。

  她一手扶著桌角,一手捂著胸口。她的高冷表情瞬間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緋紅,她的嘴咧開,嘴角流淌著口水,雙眼一片狂熱,不停的喘著粗氣。

  「阿奴。。。。。太可愛瞭!天啊,太可愛瞭!我一定要得到她,要讓她加入我的後宮團體!什麼狗屁女權,無聊的要死!這世上有什麼比美少女更美好!哇哈哈哈,阿奴,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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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今天又攀爬來到那塊神秘的小片土地。

  屋內的公孫卿沒出來,似乎仍在裡面搗鼓著什麼。門口的板凳上放置著一張簽好字的紙張。

  小白本來準備瞭一肚子的問題,見狀也不好打擾,隻好拿著簽名下瞭山。

  遇上瞭剛好出教室的江央,兩人便一起往食堂走去。

  突然,一陣勁風迎面撲來,從天而降一個巨大的身影。「砰」的一聲響,地面被兩隻結實的腳踏出兩道凹陷的裂痕。

  熱貝娜抬起頭來,目光如炬,得意洋洋的站在兩人面前。

  小白面無表情,一手放在腰間的藤蔓上,淡淡道:「又是你們這群中二病少女。想要在這裡幹架麼。」

  熱貝娜哈哈笑道:「在這裡幹架的話,把你打死瞭我可是要負責任的。誰那麼蠢呀,哈哈哈。」

  小白滿臉的黑線。

  熱貝娜甩過去一個信封,昂著頭道:「明日下課時間,在學院的後山,」魅惑森林「裡,我們好好的解決下這件事。」

  江央聞言一驚,道:「等下,學院後山的」魅惑森林「不是學院禁地麼?那裡設有符咒,難以深入。你們如何進得去?」

  熱貝娜瞥瞭眼江央,見他英俊美貌,頗有好感,答道:「這個不要擔心,我們有暫時破除符咒的辦法,可以潛入。畢竟,隻有那裡可以不受任何打擾。哼,小白狗,你可別沒種不敢來!再見,好好珍惜你僅有的時間吧!哇哈哈哈!」

  說完,女子仰頭大笑,豪邁的大步離開。

  江央苦笑道:「這下他們是來真的瞭。小白,不如我們將此事反映給學院老師們,讓他們處理。」

  小白仿佛不把這當一回事,「不用,幾個中二病少女而已,我自己能搞定。」

  「小白。。。。」

  小白手一揮,「走吧,去跟其他人匯合。」江央隻好不再多話。

  兩人走瞭沒多久,經過一片小樹林。

  江央警惕道:「小白,你有沒有覺得。。。。。」

  小白不動聲色,「嗯,有。」

  「難道是」女人國「的。。。。」

  小白搖頭道:「那幾個中二病少女再怎麼樣,我隻能感覺到怒氣,卻無殺氣。這裡的感覺。。。。。。滿滿的殺氣啊。。。。。」

  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寒冷起來。江央小白隻覺得呼吸開始不順暢,似乎空氣變得粘稠無比,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擠壓,能隱約聽見「咔擦」的空氣摩擦聲。

  兩人驚訝的發現周圍的空中竟慢慢結成瞭雪花,雪花慢慢又繼續凝結,變成晶瑩剔透的尖銳冰錐。

  小樹林的幽深暗處,一個細小的聲音響起,「暴雨梨花。」

  所有的冰錐仿佛得瞭命令,陡然發作,調準星頭,一齊射向小白。

  「小白小心!」江央猛地往地面一記重拳,「轟」的一聲,被重拳擊中的地面彈起無數的石塊土塊,抵擋住那萬千冰錐,發出清脆的折斷聲。

  灰塵散盡,小白面無表情的站立著。江央附身在地,拳頭緩緩離開地面,隻留下一個巨大的凹陷。

  「是符陣,看來有人想對付你。」江央緩緩的起身。

  「嗯。如何破陣?」

  江央撫著拳頭道,「此陣威力比想象中小得多,應該是新手。不需要考慮什麼戰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施陣者。」

  「好。」

  話音剛落,兩人的身影立即從原地消失,竄進小樹林裡。

  樹林深處一個細小的聲音發出,「枯木逢春。」

  小白江央突然發現樹林裡的地面變得凹凸不平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欲突破而出。正待往前走兩步,腳下的草地瞬即一個爆破,一根尖銳的木樁從下刺出。

  兩人迅速避開,地面上無數的木樁如雨後春筍,一根接一根的刺出,兩人左閃右避,狼狽不堪。

  「上樹!」

  兩人一躍而起站在樹幹上。繼續往深處前行。

  剛前行不遠,江央隻覺得腳底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那樹桿上竟長出尖刺。不止如此,周圍的所有樹木都開始長出尖銳的短小木刺。兩人行動再次受阻。

  「小白,快點結束吧,這遊戲讓我有點不爽瞭。」江央一邊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在樹幹上前行著,一邊臉色變得陰沉。

  「嗯,馬上結束。」小白話音剛落,手中藤蔓一動。

  藤蔓猶如有生命般迅速的系在一根樹幹上,接著又系在另一根樹幹上,兩頭系好,中間的藤蔓被拉得繃緊。

  小白用力往上一踩,雙腳猛蹬,藤蔓堅韌無比,強烈的反彈。

  小白立馬如離弦的箭飛向高空。藤蔓也自動解開,收回腰間。

  站在空中,小白的視野異常曠闊,他四周掃視瞭一遍。

  「哦,唯有那裡的樹木是正常的麼。。。。。。」

  小白手一甩,藤蔓飛速射出某個方向,接著在觸碰到一棵大樹時自動纏上。

  小白猛地用力一拉,整個人迅速的飛向地面。

  樹林深處的一個人影喃喃道:「奇怪,符陣感覺樹林裡少瞭一人,去哪兒呢?難道。。。。。」

  人影驚恐的抬頭。

  隻見小白的從空中飛落下來,原先是一坨細小的米粒狀,接著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

  人影剛想起身逃跑,「砰」的一聲巨響,一陣塵土飛揚。

  人影擋住眼睛,咳嗽不已。前方彌漫的塵土中,一個身影緩緩的站立起來。

  「就是你麼?」小白望著眼前這個瘦弱纖細的男子,歪著頭問道。「你是誰?」

  那男子驚恐無比,轉身就往後跑。

  剛跑出兩步,又顫栗的往回退。

  因為前方的灌木中,走出一個雙手纏滿繃帶的英俊男子,他雖面帶微笑,但是那笑容看起來很勉強,很不爽。

  那男子被夾在中間,雙腿顫抖不止,不知如何是好。

  「你最好有個合理的解釋。。。。。。」江央緩步逼近,「否則,我們會把你交給學院處理。」

  那男子這才低聲喃喃道:「我。。。。我。。。。是為瞭阿奴姑娘。。。。。」

  「哦?阿奴?」江央一時之間難以把阿奴跟此事聯系起來。

  那男子抬頭,滿是驚恐但又堅決的說道:「我。。。。。我想幫阿奴姑娘。。。。。解除主奴關系。。。。。。。」

  江央這才明白過來,「所以,你的解除辦法,就是殺死她的主人?」

  那男子的眼神突然變得憎恨起來,望著小白道:「任何欺辱阿奴姑娘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江央無奈的望著小白道:「小白,這怎麼解決。」

  小白望著癱軟在地上那瘦弱男子,沉默瞭片刻,淡淡道:「看到有人對我傢的丫頭如此愛戴,我這個做主人的,又怎能怪罪的起來。你聽好瞭,阿奴不止是我的丫頭,還是我們的朋友,戰友,和傢人。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把她從我們身邊帶走。你走吧。」

  說完小白轉身準備離去,剛走出兩步,小白又回頭冷冷道:「還有,你過於偏激,我不希望阿奴跟你這樣的人來往。以後,我不允許看到你出現在阿奴周圍。下次,我可就不會這麼仁慈的放過你瞭。」

  那瘦弱的男子愣愣的癱坐在原地,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裡泛起莫名的悲傷與失落,原來,她的主人如此的強大。。。。。。我。。。。。實在太弱小瞭。。。。。。

  與此同時,一股恨意的火焰也熊熊燃燒起來,

  如果。。。。。我比他更強的話。。。。。阿奴姑娘。。。。。你會不會。。。。。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