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打妖精

  「好,去。」

  旁邊突然一陣驚呼:「唉呀,少爺,那裡去不得!」

  胖子扭頭一看,頓時驚為天人。隻見一個容貌清新秀麗又帶著幾分少女青澀的小丫鬟在旁邊急得手舞足蹈,眼淚都快掉下來。

  「少爺,那裡,那裡,不是好地方,萬萬不能去的。」

  小白問:「為毛。」

  小丫頭紅著臉低著頭說道:「那裡,那裡是個害人的地方,專門害男人,少爺你去瞭就要被害瞭。」

  小白好奇的問道:「哦?怎麼害人?那我更要去看看瞭。」

  小丫頭急得面紅耳赤卻又說不出話來。

  胖子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起哄道:「說的對,說的對,那裡存在著男人最強大的對手。任你如何銅皮鐵骨,上天下地,去到那兒也得怪怪服軟。那個地方天下男人都想去挑戰,可天下男人又無法戰勝他們。」

  小白更加好奇瞭:「竟然這等好地方?」

  說完頓瞭一頓,「你確定那裡有好酒?」

  「千真萬確。」

  「好,走起。你,帶路。」

  胖子開心的一躍而起:「走走走,我做東,我做東。」

  說完拉著小白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拿眼上下打量著這個紅著臉的俏麗小丫頭。他腆著臉笑道:「姑娘如何稱呼啊。」

  小丫頭低著頭說:「我叫阿奴,我隻是小白少爺的隨從,你可千萬別稱呼我姑娘,這位……」

  想瞭想,發現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胖子眼珠咕嚕一轉,笑道:「原來是小白兄和阿奴妹子,在下姓王,叫我王胖子就行瞭。」

  阿奴一邊走出店一邊膽怯的回頭望,說:「王胖子少爺,我們不用付錢嗎?」

  王胖子滿不在乎的說道:「不用擔心,自然有人處理。還有,能叫我王大哥或胖子哥麼,王胖子少爺讀起來好傻。」

  阿奴趕忙道歉:「是的,王胖子少爺。」

  眾人才走出,鄰近桌一個穿著管傢模樣,面無表情的中年人默默的站起,走到掌櫃面前,遞上一把銀子,神色冷漠道:「他們的酒錢收好瞭。」

  李掌櫃低頭接過銀子連聲道謝,久久不敢抬頭。中年男子迅即跟著走瞭出去。

  在王胖子的帶領下,眾人進入到瞭麗花苑的大廳。小白掃視一圈,隻見這裡歌舞升平,燈紅酒綠,來往眾人無不珠光寶氣,滿面春風。王胖子則一臉笑咪咪的跟來往的姑娘打招呼,似乎每一個人他都認識。眾姑娘嬉笑調侃道:「哎喲王公子,又來找如意呀,有瞭如意都不搭理我們瞭。偶爾也要念念我們的好嘛。嘻嘻。」

  阿奴則一直低著頭躲在小白背後不敢出聲。

  「害人的妖精在哪兒?」

  小白略感不自在,慢慢的放下卷起的袖子。

  胖子笑嘻嘻的說:「你看看你周圍來往的這些姑娘,哪個不是害人的妖精,任你天大本領,也隻能怪怪被她們降伏。」

  「哦?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危險?」

  小白想起之前在森林裡遇到的一朵食人花,外形看起來嬌艷美麗,能散發出奇異的香味,誘惑野獸前去品嘗,可是一旦野獸靠近,花的藤蔓便迅速伸展,將野獸纏繞住動彈不得,而後花朵張開,竟是血盆大口,自上撲下,大快朵頤。

  「她們的本領大著咧!不過呢,這些本領得要進瞭姑娘們的閨房才能體驗。」胖子笑著解釋道。

  「好,那便見識見識。」

  胖子跟旁邊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輕聲呢喃瞭幾句,姑娘會意點頭,滿面笑容的領著眾人來到一個異常華麗的房間。這房間門庭寬廣,屋內有個可圍坐五人以上的圓形酒桌,房東側擺著一張碩大無比的床。這姑娘微微作輯,嬌滴滴道:「各位請稍等片刻,我們如意馬上到。」

  小白問:「什麼如意?」

  胖子解釋道:「那是這裡最厲害的高手,我覺得隻有兄弟你有本事能征服她。」

  「這是自然。」小白滿不在乎的說。

  阿奴在旁邊氣惱的看著王胖子,眼淚在眼裡打轉,卻不知道說什麼。

  不一會,便聽到輕柔的腳步聲從遠而近,一個容貌猥瑣的龜公領著一個嫵媚動人的妖艷女子出現在門口。龜公笑呵呵的彎腰跟眾人打招呼,斜眼一瞥,望見裡面兩男一女,又訂瞭這麼個豪華套房,自認為猜到眾人要玩的調調。笑著道:「各位,如意姑娘到,小的就不打擾各位雅興瞭,小的就在門口附近,有什麼需要呼喚一聲即可。」

  說完躬著腰退出房間關上房門。

  如意惦著腳尖,優雅而充滿風韻,踱步走進,果真是一顰一笑都如同天仙下凡。她微低著頭,柔聲道:「小女子如意,給各位大爺請安瞭。」

  說完略帶羞澀,紅似桃花,含情脈脈的抬起頭來。如意心裡十分得意於自己的「分寸」,比如用什麼辦法能讓男人大把大把的掏錢,如何又能讓男人迷的死去活來。她最享受的事情就是看著男人一步一步掉入她的桃色陷阱中,欲罷不能,沉淪其中。抬頭她後果然如願以償的看到瞭王胖子一臉色迷迷流著口水的模樣,她心裡滿意的給自己豎瞭個拇指。然後她又楚楚動人的望向站在旁邊的少年。卻驚訝的發現這個年輕人正滿臉敵意的對視著她。這讓她十分不解,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她的人生裡不允許存在這樣的污點。她緩緩靠近這位面無表情的少年,柔聲道:「這位公子,不知該如何稱呼?」

  還沒等小白回話,她突然臉色一變,厲聲指著小白身後道:「你這個小賤人!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裡!又想過來誤我好事嗎!」

  說完伸手往小白身後抓去。阿奴嚇得花容失色,把頭埋在小白後背不敢動彈。接著她便聽到「啊」的一聲慘叫,伴隨著嗚咽之聲。

  阿奴探出小腦袋一看,如意正捂著通紅的手腕啜泣不止。

  「這位高手……好像有點不堪一擊?我才用瞭一根指頭?」

  小白豎起的食指還停留在空中。

  王胖子察言觀色,早已猜到幾分原委,笑著塞瞭把錢給如意安慰一番。又對小白說道:「小白兄此言差矣。」

  「哦?」

  王胖子笑道:「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你孔武有力,所向披靡,這姑娘柔弱如紙,這樣比試,豈非勝之不武。」

  「那以你所言,該怎麼比試?」

  王胖子笑著指瞭指床:「那裡才是她的戰場咧。小白兄可知這女子練就瞭一身魔功,號稱」吸星大法「,無論你武功如何高強,我敢說,小白兄一炷香內必然繳械投降。」

  「哦?讓她放馬過來試試。」

  小白擺出戰鬥姿態。

  「又錯啦。」

  王胖子笑得彎腰,「你若想比試,得有以下規則。」

  「說。」

  「第一,不得用手腳。第二,不能下床。第三,第一炷香內不得動彈。」

  「手腳不用,那我用什麼比試?」

  王胖子詭異笑道:「用你尿尿的地方。」

  小白一臉茫然:「那裡怎麼比試?」

  胖子笑得喘不過氣來:「你比是不比?」

  「比。」

  「好,誰先投降誰算輸。」

  王胖子笑嘻嘻的安撫好如意,又多許瞭些好處,如意這才哭哭啼啼的同意。

  阿奴在旁邊紅著臉拉扯著小白的衣袖小聲道:「少爺,不可啊!這……

  這不是什麼好事……「小白義正言辭道:」

  阿奴,難道你覺得我會輸?「「不是……隻是……那個……」

  阿奴不知所措,窘迫的說不出話來。

  王胖子摟著阿奴往外走,回頭笑道:「小白,看你啦。」

  阿奴邊走邊急著想說些什麼,卻被王胖子帶到門外。如意低著頭優雅的關上門,關門的瞬間她惡毒的看瞭眼阿奴。

  「王胖子少爺,你為何要害我傢少爺啊……」

  阿奴深知無力回天,忍不住落淚。

  「阿奴妹子,此言差矣。小白兄天賦異鼎,他日必成大器。可惜如你所見,初出茅廬,天性純良,對這世間之事知之甚少。這種事情,早遇到總比晚遇到好,免得日後在女人身上吃瞭虧。阿奴妹子……你……莫不是傾心你傢少爺,舍不得被風塵女子占瞭第一次?」王胖子不懷好意的笑道。

  阿奴的臉更紅瞭,雙眼滿是淚,憋瞭好一會兒才嗚咽道:「我沒有……

  我沒有……再說,我這種人,怎麼配得上小白少爺……「王胖子本隻是嘴賤調戲一番,沒想到戳中少女心事。見到少女梨花帶雨,更是美貌非凡,不禁又愛又妒,趕忙哄慰一番,這才止住哭啼。

  回說房間內,如意戰戰兢兢的服侍小白上瞭床。弱弱說道:「公子,奴傢可要開始瞭,你可別動手。」

  小白冷笑道:「放心,我言出必行,有什麼本事盡管亮出來。」

  如意心內又氣又惱又懼。氣的是,這個木頭的一般的少年竟然對自己如此態度。惱的是,適才那叫阿奴的賤婢竟然傍上瞭靠山,敢作威作福瞭。懼的是,這少年身懷異能,指不定等下一出手將自己弄死。如意心中暗暗發狠,要讓這少年知道自己的厲害!要讓他在床上徹底的屈服於自己,討回自己的公道!

  她媚笑著坐在小白胯上,居高臨下的往下睥睨著。隔著衣物輕扭腰肢,暗暗用下體摩擦著小白的襠部。隱隱約約的,她能隱約感覺到一大坨軟物安靜的躺在那兒,坐上去恥骨處莫名的一陣舒坦柔軟。如意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緩緩的褪下外衣,胸前的兩隻壯碩的玉兔一彈而出,微微晃動著。

  小白從下望去,隻覺得白花花的兩團美乳讓他眼花繚亂,尤其是胸前那兩粒櫻桃,看起來紅艷垂垂,讓人垂涎不已。這個角度望去,小白猛然一個驚慌,竟恍惚中浮現出一個人影來。

  那一年,小白在山裡打獵,一路尾隨一條惡狼至山中一條小溪前。他屏住呼吸,潛藏在灌木叢中,本想伺機而動,卻突然見到瞭那副畢生難忘的畫面。小溪中有個赤身裸體的少婦,正在那兒優雅而愜意的拂拭自己如玉般的胴體。少婦的線條仿佛用纖細毛筆勾勒,好的驚人。一雙修長而豐滿的大腿婷婷佇立在小溪中,小溪淹沒至小腿膝蓋處,反襯得大腿豐滿而明艷動人。

  少婦俯身捧起一把水,站直高舉頭頂,任水從上而下沿著身體流下。那水光拂拭著少婦的脖子,接著流至高聳的雙乳中。突破狹隘的乳溝,流至光滑平坦的腹部,逗留片刻,又緩緩流入雙腿間那一小撮烏黑的發梢中。最後沿著發梢,一滴一滴緩緩的流回小溪的懷抱。

  原本是一滴一滴流淌的水珠,卻突然慢慢匯成一條水線,由弱變強,化為水柱,傾瀉而下。少婦的臉微微一紅,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自嘲。她微閉雙目,似乎在享受。水柱又慢慢的變弱,最後又化為一滴一滴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流淌下來。少婦紅著臉,微微彎下腰來,又捧起瞭一把水。她兜著水移向雙腿之間,慢慢的撥弄著。不知是否水太涼瞭,少婦渾身陡然觸電般的顫栗著,她閉著雙眼,任由自己的手指來來回回的擦拭著雙腿間那兩片薄唇。小白自幼目力驚人,隻見那兩片薄唇泛著光澤,雙唇之間一片鮮艷粉紅,那手指似乎正往粉紅的深處探索,手指的一半竟已插瞭進去。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少婦緩緩抽出手指,手指上滿是濕漉漉晶瑩通透的液體,每當手指劃過那雙唇上的一粒凸起,少婦便輕微的悶哼一聲。

  小白隻覺得身體發熱,仿佛有股暖流升起,待回過神來,下體已硬得發痛。

  此時突然一陣危險的氣息傳來,一隻惡狼從旁邊趁虛而入,猛的撲瞭過來。

  糟瞭!剛才的一剎那的分心,好聰明的畜生!小白來不及反應,一陣劇痛傳來,意識一模糊,往後躺瞭下去。

  朦朧中,小白隻聽到少婦的一聲「小白!」,接著眼前銀光一閃,惡狼立馬化為無數段肉塊。小白的視線中,一個美貌的婦人一臉焦急和關心的從而下望著小白。婦人雙腿叉開,坐在小白身上,雙手捧著小白的臉。一對雪花花的白嫩乳房在眼前晃悠悠,晃悠悠。小白覺得自己仿如來到瞭天國。

  小白收回思緒,望著眼前麗人的曼妙身姿,覺得自己仿佛回到瞭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一股長久以來被隱藏壓抑在心中的某股欲念,如藥引一般,從腹部慢慢向下體導去。下體一陣酸癢,瞬間便硬的難以忍受。

  如意隻覺得緊貼著私處的那團事物,竟剎那間膨脹瞭數倍,硬的難以壓住。

  心中不免一陣得意,哼,雛兒就是雛兒,等下讓你跪著叫奶奶。

  如意有意折磨少年,繼續輕搖著腰肢,摩擦著下體還在緩緩變大的物體。如意心裡暗笑,想要不能要才最是要人命。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哼哼……還沒想完,那肉棒竟仿佛有生命般,強力的自下而上猛的豎起,如意隻覺得尾椎處被一根硬物抽打,整個身子被打得撲向前方。小白趁機張口,一口含住一顆乳頭,再不松口。

  如意又惱又羞。惱得是這少年竟然使詐,坐之不住。羞的是,少年含住的部位正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少年嘴緊緊吸含著紅豆,含糊不清的說道,「我答應瞭不用手腳,可沒說不能用嘴。」

  說完用舌頭快速的挑撥著嘴裡的已腫脹無比的櫻桃。如意渾身一顫,隻覺得一片酸麻,差點無力支撐,她顫抖的輕聲罵道:「你這個……小壞蛋……」

  她想要用力抽身出來,少年竟猛地一陣吸啜,拔之不出。如意又是一陣虛弱,既想抽身離開,又舍不得少年靈巧的舌頭。

  突見少年口齒一松,如意趕緊抓準時機支撐身體,猛的抽出。那櫻桃從嘴裡緊湊的剝離,發出「啵」的一聲,櫻桃上滿是少年口內的唾液,剝離時帶出一條晶瑩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如意氣喘籲籲的望著自己被吸得紅腫的乳頭,隻覺得又痛又癢,看瞭看少年得意的嘴臉,一陣不甘。

  該到我出招瞭,哼。如意慢慢轉過身去,將紗裙褪下,露出小巧渾圓玲瓏剔透的臀部。她乖巧的跪在少年的兩腿中間,媚笑著的解下少年的褲帶,緩緩的往下剝落。少年身下那物體本被褲子壓抑著,剛一解封,仿如龍躍九天,重見天日,猛地立起。如意躲之不及,被一棍劈在臉上,差點暈厥過去。待回過神來,細細打量,不由的一陣驚恐。

  如意自忖閱男無數,男人那物件沒見過上千件,也有幾百件瞭。哪裡見過如此的怪物?這怪物約摸八寸長,粗如女性手腕,筆直的矗立空中,絲毫不見疲軟。

  少年年紀不大,陰毛稀少,更顯得這怪物視覺上的魁梧。要命的是,那物件通體透紅,圓柱上充血的筋脈虯曲蜿蜒,噴張有力,如同有生命般雕刻在主體上。

  更可怕的是頂端那團巨大的蘑菇狀龜頭,紅的發紫,表面上透著光亮,圓潤無比。如意見過的尋常龜頭大都呈圓錐狀,上細下大,如倒立漏鬥。這少年的龜頭竟略顯扁平,龜頭的底盤仿佛一個鍋蓋,鍋蓋的邊沿蔓延出柱體,貌似屋簷。

  這……這模樣……管他的!就是根鐵造的雞巴,老娘也要把它磨成針!如意暗自發狠。她一手緊握住肉棒,竟隻能覆蓋一小截,手心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虯曲的血管,伴隨著心跳,一噴一脹。她另一隻手輕輕的放在龜頭上,慢慢的摩挲,像是在撓癢癢。肉棒猛烈的痙攣一陣,似乎變得更硬瞭。如意心下留意時間,一炷香已過一半。擔心少年待會萬一動粗,自己未免血濺床榻,便隻好打算直奔主題。

  她站起身來,雙腿張開,踩在小白兩側。她緩緩的將手伸向下體的那撮濃密的毛發,慢慢摸索著。居高臨下,當著小白的面悠悠的撥開陰毛,露出兩片肥厚的陰唇。另一隻手伸出兩指,將兩片陰唇掰開,一個精致而殷紅的小穴便赤裸裸的顯露在小白眼前。

  小白從未如此仔細的見過女子下體,更不知道那道縫隙間竟有一個隨著呼吸顫抖,忽大忽小的洞穴。那小穴看起來似隻有鼻孔大小,濕潤無比,似乎覆蓋著晶瑩的液體。小白雖不知那為何物,但本能卻來得異常猛烈,他似聽到身體強烈的傾訴,「我要進去那兒!要把我的大肉棒插進去!」

  如意看著小白泛紅的雙眼和猛獸般的表情,得意的笑瞭。呵,男人,就沒有能抵抗得瞭這個的。

  如意緩緩的蹲下來,她一手扶住胯下那條巨物,一邊慢慢對準小穴,小心翼翼的坐下。小白隻覺得龜頭前方傳來一陣溫暖的濕潤,接著仿佛被一個緊湊柔軟的物體慢慢的自上而下包裹住。我,進去瞭?進去瞭那個小穴?小白不敢相信那麼細小的洞口能有如此的伸縮韌性。那溫暖緩緩的向下移動,龜頭的邊沿能清晰的感覺到包裹物裡周邊的褶皺和顆粒,彼此間溫存的摩擦,愜意而舒坦。小白「嗯」的一聲輕哼,隻願那溫暖能包裹住全部,讓自己浸泡在那片濕潤裡。卻陡然發現,那溫暖竟隻包裹住半根下體,不再繼續。

  如意此時暗暗叫苦。她沒想到少年的大肉棒如此難纏,已經下去一半瞭,卻覺得已隱隱戳到自己花心深處,再往下實在是寸步難行,艱難萬分。感到欣慰的是,那物件上的虯曲條紋和偌大的龜頭,在體內摩擦的酸爽無比,整個體內感受著強烈的填充感,花心一軟,又濕潤瞭不少。上次被填充的這麼滿足的時候,已是多少年前瞭?是那個雨夜裡,那個青衫年輕人的那次麼?如意搖搖頭,甩散那念想。她緩緩的起身,陰部暗暗用力,如吸盤般緊緊包裹住那物件。

  小白隻覺得下體仿佛被千萬隻若有若無的螞蟻輕咬,若癢,若酸,那摩擦的快感來得未免過於緩慢。仿佛體內有千軍萬馬,卻隻得一兵一卒前去廝殺,滿腔的欲念積累的快從體內爆出。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整個腰部用力,往上一頂!

  如意本待循循善誘,步步為營。小穴被撐得幾欲撕裂,痛楚與美感並存,待適應瞭這尺寸,再慢慢加大力度。誰知這少年竟不按常規出牌,如同兩人下棋,本應一人一招,彼此來回,誰知這少年竟索性舉起棋盤向自己砸來,哪裡反應的過來?

  如意隻覺得一根堅硬的棒槌猛的直搗入內,花心被頂的幾欲崩裂。她「啊」的一聲嘶叫,整個身子一軟,猛的坐瞭下去。這下可好,坐下得沖擊力更是兇猛,小腹內仿如被攪亂,痛得眼淚直流,竟動彈不得。

  少年被那一瞬間的沖擊刺激得馬眼一酥,仿佛進入到一個極度緊湊狹小得空間,那裡滿是滾燙的液體,包裹的讓人舒坦無比。頓時貪戀起這快感,無師自通,愈加瘋狂享受起那摩擦的快感來。他不顧泛著白眼一臉昏厥的如意,瘋狂的上下動著腰肢,自下而上沖上雲霄。

  如意本就體輕骨小,被頂的飛起少許,又重重的落下,發出啪的一聲巨響。痛楚和快感讓她回過神來,她還沒調整好姿勢,胯下又是一陣猛力將她頂上去,接著又是重重的落下。如意開始嗚咽道:「別……別……慢點,慢點……」

  小白冷笑,「我還沒開始呢。」

  一估摸時間,大約一炷香瞭。

  「到我瞭現在。」

  小白如鐵的雙手緊緊鉗住如意的雪白雙臀,端起整個如意,猛地抬上去,再猛的往下按壓。如意哪裡還有什麼主導權,整個身體絲毫使不出力,被來來回回一下一下的猛烈抽插。

  「啊!啊!……」

  每一次臀部落地,那根肉棒便全部沒入小穴之中,伴隨著如意的大聲呻吟。

  似乎厭倦瞭這個觸感,小白猛的一個起身,雙手抓住如意兩隻漂亮的腳踝,將如意向後推到。如意此時下面還被巨物插著,倒下時竟隻能腰部以上後傾,下體被牢牢插住,動彈不得。小白反客為主,一下子將兩隻腳踝分別按至如意兩側。

  此時的如意花容頓失,滿臉淚水伴著汗水,雙腿被壓到頭邊,兩隻腳後跟緊貼著雙臉,表情淒慘無比。小白整個人雙手支撐,身體平行的壓在如意身上。如意陰部高高的隆起,緊貼著小白,屁股腰肢竟沾不上床。

  「饒命啊!饒命啊大爺!別瞭,別……」

  如意哭喊著,聲音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小白高高的弓起臀部,使出全力往下沖刺。如意一陣悶哼,身體像是散瞭架,「我錯瞭……我錯瞭……饒命……」

  每一下撞擊都伴隨著巨大的啪聲,整個床也發出搖搖欲墜的聲響。

  屋外,不知何時,已聚集瞭一幹人等。本來隻是王胖子偷偷在竊聽,想看笑話。一個龜公路過,好奇問道,看啥呢。王胖子笑著說,看你們如意怎麼榨幹處男。龜公心領神會,也湊瞭過來。結果兩人聽得心驚,這百戰百勝的如意怎地聽起來淒涼無比?再後來,幾個完事的姑娘也路過,笑道,王少爺在嫖香窺玉呢。

  王胖子笑著回到,在看如意的笑話咧。幾個姑娘好奇心大勝,紛紛湊瞭過來。

  如此幾個往復,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眾人隻聽屋裡如意的慘叫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一開始眾人以為這隻是如意的床上伎倆,誰知這慘叫不消片刻竟變得淒厲無比,如鬼哭狼嚎,真切無比。

  整個屋內傳來巨大的轟轟聲,像是在拆房。門外眾人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瞭。

  屋內,小白隻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快意欲從下體迸發,愈加用力的抽插。一下,兩下,三下……越插越覺得帶感,越插越兇猛。兩人交媾處被拍擊得血紅無比,每一次拔出,便帶出一長串漿液,起先是透明的,到最後變得白濁。如意隨著他的抽插一聲一聲的悶哼,嗓子似已無法發聲瞭。最後,如意隻聽見上方傳來一陣沉悶的低吼,體內的那根肉棒竟又大瞭幾分,接著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噴湧而出,熾熱的液體瞬間灌滿入體內。如意「嗯」的一聲,昏厥過去。白濁的濃液沿著如意的小穴邊緩緩流淌而下,劃過殷紅的菊花,在股下的床褥上匯成一片。

  小白這才覺得松瞭口氣,頓時覺得渾身輕松起來。他緩緩的拔出肉棒,肉棒上滿是漿液。待肉棒完全拔出,那洞口竟仍維持著撐開的狀態,不見縮小,一波又一波的濃烈漿汁傾瀉而出。那洞口隨著如意微弱的呼吸,輕微的一張一合。小白望著小穴下方的菊花,不知為何,心裡又有點癢癢。突然察覺到門外的騷動,便起身收拾。

  門被「咔」的一聲推開,王胖子急匆匆的趕進來,一個掃視,便目瞪口呆。

  如意此時不省人事,一灘爛泥般動彈不得。小白正在面無表情的穿衣服。

  「所以,這個我算贏瞭麼?」

  小白穿好衣裳問道。

  「額……當然,當然……」

  王胖子有點不知怎樣回答。

  「贏瞭比試,那這裡的好酒呢?」

  「馬上的事!」

  王胖子不看小覷小白,不由的認真起來。

  阿奴也怯懦的探頭進來,從上到下打量著小白,似乎在檢查是否少瞭塊肉。

  她望瞭望奄奄一息的如意,弱弱的問道:「小白少爺,你還好嘛?」

  在阿奴的記憶中,每次如意的床上總是躺著個奄奄一息的男子,而如意則生龍活虎的往外走,步履輕盈。

  「啊?還好啊,沒啥事。走走,去喝酒。」

  小白生龍活虎的往外走,步履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