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代價

  人聲喧鬧的傳統菜市場中,提著菜籃的阿雪,很沒精神的走走停停,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菜販們聊著。

  昨天下午匆忙躲回傢中,一門心思地想著和申識傑的事,連菜都忘瞭買,結果晚上又吃瞭頓館子。今天趕早到市場,想補補除瞭啤酒外,已經有點空的冰箱。

  「小雪,今天怎幺這幺早?怎幺沒啥精神的?是不是小思又調皮鬧事瞭?」

  精壯的肉販攤主關心地問道。

  「嗯?沒有呀,大概天氣熱,才沒啥精神,切一斤五花肉給我。」

  回過神的阿雪,抬起頭隨意地笑著,根本也沒在意對方眼裡寫滿的關心。

  「這樣呀,那你可得註意身體,別累著自己瞭。不過,一斤會不會太多瞭?你們傢三個人吃得完?」

  遞出瞭阿雪要的五花肉塊,交到她手上時忽然握住,像是情人般細心地叮嚀著。將近三十的他,非常喜歡阿雪身上成熟卻不顯老態的熟女韻味,迷戀地盯著她脂粉不施仍紅潤光滑的漂亮臉龐。

  「雪姐,我這邊魚剛送到,你快過來看。」

  旁邊攤位的年輕女孩,從攤販走道上走來,粗魯地撥開瞭肉販的手,牽著阿雪就到自己攤位前,根本沒理會肉販的咕噥聲,親切地拉著她的手說道:「別理那王八臭流氓,片子看多瞭腦子都塞滿骯臟的下流事。來,我這有剛送來的魚很鮮,要不要買些?」

  「喂!賣魚的,你說誰呢?不看自己五大三粗壯漢似的,能不能有點女孩的矜持自覺。」

  「我怎樣?你別以為你半夜看片沒人知道,也不曉得戴耳機,整個菜場的人都知道啦!」

  並沒有時下女孩的嬌氣柔弱,繼承父業的女孩兇悍地大聲吼瞭回去,惹得附近攤販全部炸開似的大笑。

  「小鮮肉,片子有什幺好看的,趕緊交個女人吧,真不行就來找阿姨呀,別弄得下面都是肉味,那味道就不好瞭。」

  對面菜攤的失婚中年女攤販,面帶譏諷地調戲著肉販說道。

  「那叫欲求不滿呀,我年輕也是這樣,討個老婆就行瞭,整天在耳邊囉嗦,到時候想硬也硬……哎唷!別掐瞭…」

  遠處傳來瞭老年人討饒聲,還有隱約地老婦人咒罵聲。在那聲音的周邊,又炸開瞭另一波的爆笑聲。

  「好瞭,我又沒說什幺,別理他就是瞭。那鯛看著挺不錯的,就給我那尾,做個糖醋魚片挺開胃的……還是兩尾好瞭。」

  「嘻,好,謝謝啦。可是兩尾是不是太多瞭?放久瞭就不新鮮瞭,你以前沒買這幺多的。」

  「額…小靜小思還是孩子,長身體要多吃點,再不然我也能煮魚湯呀。」

  習慣多算瞭申識傑一份,阿雪有點心虛地笑著回道,別開臉假裝看著攤販上的魚。

  「好,那你等等。嗯?那是剛送到的鱔魚,炒著吃味道很棒喔,要不要帶點?」

  「哦?沒,不用瞭,我就看看。」

  望瞭長條狀的光滑魚身,想得出神的阿雪被魚販喊得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怎幺的?她想到申識傑佈著汗水的身體,壓在在她身上頻繁進出的畫面。天氣炎熱,感覺被內褲包覆的下體,隱隱散著熱氣,不知是不是汗水,搔癢中帶著濕潤,她不禁夾緊瞭穿著裙子的雙腿。

  「啊~真是太好吃瞭,本來熱到都沒胃口,酸酸甜甜的太棒瞭。」

  「好吃也別猛吃,下午不是要去遊泳?吃太多對身體不好,媽晚上也還會煮…都說別顧著吃瞭。對瞭,是跟同學去嗎?阿崇也去嗎?」

  看著外頭逐漸聚攏的烏雲,這季節一到下午就有大雷雨。幫小思夾瞭點魚片,阿雪嘮叨地叮囑胃口大開的小思,習慣性地隨口問著小思學校的狀況,想到前幾天還一起吃飯的阿崇,那眼神單純的男孩,小思就該多交點這樣的朋友。

  「別提瞭,那天晚上吃完飯,叫他先去申大哥那等我,結果把我關在廁所裡,然後人就不知道跑哪瞭?還是申大哥一早把我放出來的。」

  想到這,小思的臉委屈地揪在瞭一起,碗一放,生氣地對著阿雪抱怨。

  「惡作劇?這太過份瞭,阿崇看起來不像這樣的人呀?再說媽媽也沒看到他上來…」

  話沒說完,她想到那天自己喝著悶酒,才沒多久就醉倒瞭,阿雪隱約不安地想到瞭申識傑那天睡在自己身邊的樣子,別說褲子,就連襯衫鈕扣都沒解開半顆。

  一個可怕的事實,在她忐忑不安的心裡逐漸成形。

  「誰知道他呀?隔天也沒去上課,手機也不接。打電話到他傢,他爸媽還說他要轉學瞭。算瞭,媽,我先去好瞭,好像快下雨瞭,還好是室內遊泳池,嘻。」

  看見匆匆收拾碗筷的小思,阿雪收起不安,遞給忘東忘西的小思一把傘,叮囑著她出門要小心,沒事就早點回傢。

  「哎唷,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申大哥跟我說要帶好吃的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總之,有好吃的我是肯定會準時回傢的。」

  就在小思說完,陽臺響起雨點落在盆栽葉上稀哩的吵雜聲,像是被小思的話語撥動,阿雪的心就像被雨點扔砸抖動的枝葉般亂顫。

  「砰!」

  門被小思大剌剌地大聲帶上,這聲響撞開瞭阿雪不肯面對事實的心上似的,提醒著阿雪明明知道有問題,卻不願意認真思考的問題。那天夜裡,醉酒後隱約在體內沖撞的陌生尺寸,心愛男人含在自己口中沒有太多氣味的陰莖,最後像積存許久的濃稠精液,在自己體內噴發的沖擊感。

  「到底,怎幺回事…」

  靠在墻上,這兩日被不安折磨得憔悴不已的心,被隱約想通的事實砸得亂瞭套,混亂的思緒別說是收拾,在腦中被動拼湊出的壓在自己身上的臉,卻不是那張熟悉的臉,不斷在腦子裡反覆播放。

  無助的,她隻能在看見小靜無神望著自己時,打起精神勉力地收拾著,將小靜安置好,一個人傷心無助地坐在客廳,燈也沒點茫然望著窗外灰蒙飄著雨的天空。

  她想乾脆放棄算瞭,可是想到小靜,心又緊緊地揪起,申識傑說過的,給他點時間,他會把問題處理好。她還是願意相信他的,一直以來,他給瞭她拋開許久的依賴感。

  走到房內呆坐著,無措地捏著床單,她想著第一天夜裡和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歡樂場景,他被她主動嚇到的呆滯的神情,她不禁哧聲笑出,帶著眷戀不舍的苦笑。

  「傻瓜!你就這幺願意,和一個比自己大那幺多,又有女兒的女人在一起嗎?」

  本來隻是藉著酒勁,想和這看著讓她有莫名好感的年輕人來上一段,事後還能說是醉瞭,把事情推得一乾二凈,乾脆地回到交租和收租的關系,誰知道?深陷的反而是自己。在事後聽到他說願意負責的話,甚至突然奇想的,想用自己當抵押品,幫小靜找個值得依靠的歸宿。

  而事實也證明瞭,他的確是個值依靠的人。甚至在那天午後,三人躺在床上,他在自己身後溫柔地進出,甚至引導自己愛撫親吻女兒。小靜在自己懷裡嚶嚶嗚咽,異樣幸福將三人連結,她甚至泛起再披婚紗的念頭。

  「都已經這樣瞭,再多一個人又何妨,是吧?」

  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門邊的小靜,似乎也感受到瞭母親的猶豫和不安,被那氣氛引導至母親房門前,緩緩走進房內,坐到阿雪的身旁。

  「小靜,你會不會怪媽媽,想把你扔給別人照顧?」

  牽過小靜的手,溫柔地拍撫著她的手背,就像拍著仍是嬰孩的她,輕哄入睡地輕聲說著。

  「他很好,媽媽知道。隻是出瞭些差錯,媽媽不知道,他會不會隻屬於你一個人?」

  安撫似的將小靜抱進懷裡,阿雪順瞭順披在肩上長瞭些的頭發,疼愛地在她臉上親瞭下。

  「媽媽知道你也很努力,我都看到瞭。媽媽相信,再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和妹妹一樣,自由自在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想起申識傑和自己說過的話,阿雪帶著點不安,雙唇與小靜的唇對接上。對,在那次後,小靜的情況已經有好轉瞭。或許,她自己也希望藉著這樣,稍稍平復明知被侵犯過後,遭到罪惡感侵蝕的心。

  『嗚~』小靜不適的嗚咽聲在房內響起。

  主動親吻著女兒的唇,背德感讓阿雪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但身體卻反常地有瞭反應。早已因天氣炎熱被她脫下瞭胸罩,在扭動間與女兒輕抵磨擦的乳頭漸漸隆起發硬,隔著輕薄的夏衣擠壓著小靜柔細的乳房。想起早上在菜市場那濕滑的魚身,她下體在羞恥中逐漸濕潤,帶著小靜一起躺在床上。

  『小靜,媽媽愛你。』被染透瞭異樣色彩的情欲滿溢心中,阿雪煩亂不堪思緒也分辨不出,此刻的自己,到底是想拯救女兒的母親,還是想滿足情欲的女人。

  哺育過女兒的乳房不斷磨擦著小靜,雙手忐忑地抱著女兒,逐漸交疊的四腿,薄而細滑的佈料,在磨擦中黏滑的濕痕慢慢滲開。

  像是學著申識傑愛撫挑逗自己,阿雪不斷揉蹭著自己和小靜的敏感處。小靜無意識的呢喃聲,都被阿雪視為有反應的徵兆,也更賣力的刺激著小靜,或是說滿足著自己。

  『啊~~』阿雪情不自禁地叫瞭出來,被脫下的內褲被扔在床邊,濕膩的愛液沾滿瞭兩人的下體,略帶點棕色的陰毛沾瞭顆顆透明的黏絲珠液,被磨擦而過的肉體擦破,然後再被泌泌溢出縫隙的黏液沾上。

  像是被勾起瞭回憶,小靜的臉突然埋進母親的懷裡,輕輕地吸吮著腫脹發硬的乳頭。充血的乳頭被含住,阿雪敏感地輕呼瞭一聲,被信任的幸福感洋溢在心裡,懷中仍是無助需要自己全心照顧的女兒,就像裹在襁褓時一樣,柔弱的需要母親看護。

  『媽…媽…』小靜的幾不可聞的輕喊聲,像是身體被溫柔挺進般,她激動地張嘴望著小靜。

  已經多久瞭,她幾乎忘記小靜喊自己媽媽時,是什幺感覺瞭。

  『媽媽在這,乖。』摟著小靜,阿雪全心地哺喂著小靜,讓她吸吮著自己的乳房,喜悅的神情滿佈臉龐,仍交疊的雙腿仍緩緩地擺動著,像是拍撫嬰孩似的輕柔。

  感官和情緒受到高低起伏的刺激,阿雪在小靜口中的乳頭不斷地顫抖,下體溢出的愛液逐漸增加,最後在女兒的輕咬中,阿雪身體緊繃地抽搐,她緊抱著小靜高潮瞭,潮紅似血的臉頰透著幸福的微笑。

  她不知道為什幺想笑?但是長久以來的努力,似乎有瞭回報,她松泛的心情在臉上凝成瞭微笑。在高潮中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她隻想著一句話:「他說的是對的。」

  徹夜煩悶未眠,加上諸多煩心事接踵而來,阿雪在喜悅中感到倦怠感猛來襲來,摟著小靜便睡著瞭。

  不知睡瞭多久,睜開仍感到酸澀雙眼的阿雪,看見瞭窗外已經散去的烏雲。

  在黃昏沉陽中被照得一片青紫色彩。

  「嗚,睡太久瞭。」

  扶起早已醒來,或是根本未睡的小靜,紅著臉看著自己折騰後留下的液漬濕痕,她感到羞愧,但卻有一個聲音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是為瞭她好。」

  聽著,就像申識傑正在她耳邊,親昵地哄著她一樣。

  「對,這是為瞭小靜好。」

  為母則強,背負的責任感輕易掃開瞭羞恥心。起身帶著小靜,阿雪卻又想起瞭另一個女兒說過的話,深深的背叛和恥辱感,像把刀似的,在母愛上戳出瞭一個又一個洞。

  「碰!」

  「媽!我回來瞭,餓死瞭啦。」

  隨性的關門聲,小思拖著虛弱步伐,對著傳出鍋鏟聲的廚房喊著。肩上披著濕潤的頭發,一下摔進沙發裡,頭一歪就癱在小靜的身上。

  「快好瞭,你和姐姐先去洗個澡,洗好就能吃瞭。」

  「哦~知道瞭。」

  聽到媽媽說的,便俐落地脫掉衣服,順帶連小靜的衣裙也扒個乾凈。反正在傢裡也就母女三人,個性大剌剌的小思一向沒啥顧慮。

  牽著小靜走進浴室,小思想起什幺似的對著阿雪喊道:「媽,剛剛在門衛那,聽見兩個人在問申大哥的事,你要不要跟門衛伯伯說聲他不在呀?」

  「你申大哥的事?你為什幺不直接跟門衛伯伯說他不在呀?」

  炒完菜正端著餐盤上桌的阿雪,對著剛關上門的浴室說著,不過門內並沒有回應。

  「這粗心到底是像誰瞭?」

  無奈地擦瞭擦手,敲瞭浴室門,對裡頭喊道:「小思,媽媽先去門口看看,你們倆洗完就先吃,知道嗎?」

  「哦,知道啦!」

  門內陣陣水聲中,夾雜著小思的答應聲。

  遠遠看見中庭門口站著三個人影,交頭接耳地不知說著什幺?阿雪快步跑向門口,就怕是有關申識傑的事,若是急事擔誤瞭可不好。

  「呼~呼~門衛大哥,我是申先生的房東,他剛好有事不在。」

  三個人轉過頭,看著略喘著氣的阿雪,有點年紀的門衛憨厚地笑瞭笑,指著另外兩個人說道:「沈太太,他們說是申先生的同事,有事來找他的。」

  看著另外兩人,站在前方的是略有福態男子,滿臉讓人放松的可掬笑容;在後方的是個滿頭灰白頭發的中年男子,沒有笑意的精明眼神,在有些刻意的笑容中,讓人感到不舒服。

  「房東太太你好,哎呀,真看不出小申這幺會選,挑個大美人當房東,可惡,太可惡瞭,哈哈哈。」

  微胖男人一開口就誇得阿雪有點不好意思,連著態度都不禁放松許多,對著兩人說道:「哪裡,您過獎瞭。小申他剛好有事出門,你們有沒有他的手機號碼?有急事就打給他吧。」

  「呵呵,沒有沒有。我們剛好有公事在這附近,小申剛剛調過來,想著來看看給他個驚喜,慰問慰問他。順便看他過得如何?看看要不要幫他向公司申請些補貼。」

  「這樣呀…哎呀,真不巧他不在。要不這樣吧,我帶你們上去看看。」

  聽到有補貼,阿雪眼睛一亮,自高奮勇地提出帶兩人看看的主意,邊想著怎幺才能幫申識傑多掙點補貼。

  「那實在是太好瞭,我們還想著要白跑一趟瞭,太謝謝你瞭,房東太太。」

  露出大喜過望的表情,兩人在阿雪的帶領下,走向瞭居住的大樓。

  就在昨天,在收到申識傑的郵件後,他的上司安福易在思考片刻後,走出辦公室。敲瞭下總經理室房門,沒等回應便開門走瞭進去。

  「老安,那邊的事,你有什幺想法?」

  剛走進門,坐在寬大舒適的椅子上,雙手交握在臉前,埋在裡面的雙眼盯著高福易說道。

  「事情應該不會有假,雖然聰明的夠讓他明白一些事情,但他能接觸的,頂多就是帳面上的訂單和信件往來,沒有我們提點,他不可能知道公司到底想幹什幺的。」

  「嗯,那就好,本來也沒打算怎幺他,誰讓他不識抬舉,居然去碰小楚,真不知死活。反正就是個棄子,讓他當第一線去承受顧為之的怒氣,算抬舉他瞭。」

  「是呀,真不知死活。對瞭,Charles,關於小楚,你說怎幺讓她同意客戶的要求,怎幺說這要求本來就挺誇張的。」

  「砸錢!和客戶這幾筆訂單的利潤比起來,那些包養費比起來根本不算什幺。就這年紀的女孩,哪個不是見錢眼開的,再有骨氣也會被錢砸得自己張開雙腿。」

  說得正得意,兩人的手機突然同時傳出瞭簡訊鈴聲。打開簡訊,兩人臉色頓時不好。

  「這該死的女人,怎幺說走就走。」

  迅速按開瞭信箱,看著剛傳來的正式辭職信,交接事項和細節詳細的沒有半點遺漏,該死的是所有業務剛好都處理完畢。正撥著手機的安福易抬頭看向他,搖瞭搖頭表示打不通,連慰留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她應該是知道瞭些事情,不然正常人哪會這樣不管不顧的說走就走。」

  「應該是,連手機都關瞭,就是不想讓人找到。公司裡有沒有跟她關系比較好的,讓那些人去勸勸她。」

  「這恐怕不行,我們部門那些女人,你是知道的,什幺八卦消息都有。早就聽她們說過,這女人明面上親切好相處,可是不管誰想深交,都會碰壁,別說談心瞭,就是下班後想約人都約不到。」

  「…不,你忘瞭嗎?申識傑,在離開公司前,唯一跟小楚有私交的就隻有他瞭。」

  「對呀。」

  拍瞭下額頭,安福易馬上撥瞭通越洋電話,隻是手機傳來的仍是語音信箱。

  「這混帳,不知道外派人員手機要隨時開著嗎?」

  生氣地按斷通話,這種什幺都掌控不瞭的不確定感,讓原本滿是笑意的臉隻見猙獰。

  「別慌,越急越要穩著來。先讓人去訂機票,你跟我馬上過去找人,這件事關系很大,電話裡要讓申識傑幫我們勸她恐怕不容易,得親自好好跟他說說。再說,那邊的事光看郵件我還是覺得不妥,最好還是自己看看。」

  「好,還是你想的周到,我馬上讓人訂機票。」

  在安福易走出去後,同樣是那雙看不透的雙眼,隻是隱隱閃過憤怒的神色,像蟄伏在暗處的野獸,等待著機會,要把積累的怒氣,一口氣發泄在哪個倒楣鬼的身上。

  三人走出電梯,走到申識傑住處時,安福易不經意的隨口一問:「房東太太,小申有跟你說過他去哪?幾時回來嗎?」

  在前方的阿雪露出瞭點黯然的神色,在轉頭對兩人說明時,被後方的男人敏銳的捕捉到。

  「聽他說是回去一趟,好像是找女朋友。就這年紀,你們得幫他向公司說說,哪有這樣生生拆散情侶的。」

  後方兩人一聽馬上就明白,原來楚雲棲會走並不是偶然,隻是安易福仍堆著笑容說道:「那是自然,公司也就是想找個有潛力的年輕人歷練歷練,不用太久就會讓他回去的。」

  打開門走進瞭去進,站在客廳中央,阿雪雙手攤開轉瞭一圈說道:「雖然我這裡地方好,但是你們這樣棒打鴛鴦就是不對,怎幺說也得給小倆口一點補貼,對不對?」

  兩人四處轉瞭下,皮笑肉不笑的男人一笑坐進瞭沙發裡,從容地對阿雪說道:「美女你說的沒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雖然這一棒下去他倆分隔兩地,可是卻也成全瞭你呀。」

  閱人經驗豐富的他,在阿雪剛剛黯然的神色裡,很清楚的瞭解,申識傑和她的關系應該不一般,那種失落的神情,從來隻有在戀情受挫的人身上會有。

  「你…你什幺意思?」

  「Charles!要不要喝點東西,哇靠,全都是啤酒,這小子酒量幾時變好瞭?」

  兩人沒少過一起狼狽為奸的機會,聽到Charles說的話,哪能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和申識傑已經勾搭上瞭。這讓他挺佩服的,才來多久?就搭上這可以打趴自己部門所有女員工的美女。

  「沒什幺意思,小申他這樣沒有報備,就自行回去的事,在公司裡是不被允許的。還真是多虧瞭你,我們才曉得他這幺不懂事。」

  說著對安福易伸出一根手指,隨後接住瞭冰箱那邊扔過來的啤酒。

  「不就是回傢一趟嗎?是能有多嚴重?」

  「是沒很嚴重,就是開除而已。不過也好,這樣他就能安心地跟你待在這裡,房子是你的,你應該不會因為交不出房租,就趕他出去吧。」

  從後方走過來的安福易,在暢快地呼出一口酒氣後,站在阿雪身後,沒事人似的對她說道。

  被道破瞭在一起的事實,驚慌的阿雪,也才知道自己闖禍瞭,雖然申識傑還年輕,找工作應該不是難事。但若是知道自己說漏嘴,害他被開除,會不會生自己的氣?連忙陪著笑說道:「哎唷,他還這幺年輕,想傢想女朋友是正常的,法理之外乎人情。你們又是長輩,就不能通融一下嗎?要不,我親自下廚請兩位吃一頓,拜托就別跟他計較瞭。」

  喝著啤酒,Charles老是裝不出自然的笑臉,聽到阿雪這幺說,突然露出瞭誠懇笑容,反而讓阿雪感到有點可怕。

  「是該請我倆好好吃一頓,舟車勞頓的,你說是不是,老安?」

  「是呀,我都餓好久瞭。」

  一隻手伸出攬住瞭阿雪的腰,突出的啤酒肚頂著她的後腰,油膩滿是熱汗的臉,正貼在她的耳邊輕聞,猥瑣的聲音輕輕在她耳邊響起。

  阿雪嚇得用力掙開,退向不知何時連門鏈都被帶上的大門。

  「你想聽聽有關他的事嗎?」

  在沙發上悠哉喝著啤酒的人,突然說出一句話,正要拉開門鏈的手停瞭下來。

  一直以來,她就對申識傑的過去不是很理解,想問,但又怕惹他不高興。

  「就我認識的小申,是個一工作就會認真到底的人,這次會過來,大概也是覺得是個歷練的好機會。我想,他應該會對被開除的事很生氣吧,就算是自己的女人。」

  看著阿雪停下的動作,他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你想想,傢鄉有等著他的年輕女朋友,而隻是因為寂寞而交往的女人卻給他添亂,搞得他工作都沒瞭。你不會以為他會為你留下來吧,一個年紀比他大很多的女人。」

  被說中瞭痛處,阿雪緊張地咬著牙,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他不會的,他比你們想像的要好多瞭。」

  雖然偶爾會出現一些奇怪性癖好,但是阿雪對於申識傑,還是很有信心的。

  「在你面前當然隻對你好,但是見瞭女朋友後呢?對於伴侶的忠誠,怎幺說也不應該是在你身上才對吧。」

  走到阿雪身旁,輕摟著她的肩走回到客廳中央,安福易帶著同情的語氣說道:「其實,我們也不一定非得把這事往上報,隻是,什幺事都有代價。你總不能讓我倆,大老遠跑這趟,就真的隻是為瞭幫他瞞這件事吧?」

  說著,走到她的身後,肥厚的手已經在她胸部揉著,下半身也隔著輕薄的裙子磨蹭。

  「你們…不要這樣,拜托,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阿雪被兩人說的話嚇慌瞭心神,滿腦子都是申識傑生氣離開,和小靜孤苦憔悴的畫面。隻能慌亂的被安福易摟坐在沙發上。

  「不會的,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你會發現,我們也是很好相處的,在某方面。」

  拉開瞭拉煉,掏出見到阿雪時就勃起的陰莖,Charles強硬地將她的頭下向押,在感到下體溫熱的包覆感後,舒坦地嘆瞭口氣。

  身後的安福易掀起瞭阿雪的薄裙,臉探近臀部饑渴地吸著氣,手掌壓在豐腴微顫的臀部上,再一把將仍顯濕潤的內褲拉下,隻見陰部仍沾著未來得及清理的黏液。

  「你該不會也很想要我們吧?Charles,我們的美人兒早就濕透瞭呢,哈哈。」

  淫穢笑完後,伸出肥厚的舌頭,熟練地在陰唇上狠狠舔瞭一口,讓正含著陰莖的阿雪哽瞭一下,艱難地咕嘟吞下口中攪得起泡的黏稠唾液。

  「才不是,誰想要你們瞭。」

  將抬起頭反駁的阿雪再押下,伸出手解開脫掉她的胸罩,雙手緊掐住懸著的雙乳說道:「你會的,你會求著我們插你,插遍你身上有洞的地方,再哀求我們把精液都射進去。」

  Charles在阿雪疼痛的嗚咽聲中,狠戾地一個字一個字,在她耳邊說出。

  『嘰~嘖~~~』舔得起勁,安福易看著溢出愛液的小穴,忍不住躺進阿雪雙腿間,嘴裡大口大口吸吮著陰唇,不斷發出嘖嘖吸吮和吞咽聲。

  『美人兒,跟那小鬼做能有這幺過癮嗎?上面的嘴吃屌,下面的嘴等著被屌插。』單膝跪在沙發上,Charles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抽插著阿雪的嘴,深插進咽喉讓她難受地脹紅瞭臉。聽見他提及申識傑,羞憤地緊閉雙眼,隻希望趕緊結束這地獄般的折磨。

  『不說話?老安,剛剛讓你弄的東西放好瞭沒?』隻見臉埋在阿雪嫩白雙腿間的安福易,舉起手向三人身側不遠處的桌子指瞭指,隻見桌上立著一臺手機。

  『看見瞭沒?本來是想以後想你時,可以拿出來懷念一下。但你不乖的話,我們就發給小申,讓他也能看看你被其他男人幹的樣子,或許他會喜歡,甚至看著打手槍。』阿雪睜開雙眼狠瞪著他,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這幺卑鄙,趁她不註意錄瞭影。

  『我再問一次,美人兒,跟我們做愛是不是很爽?哦!都忘瞭你舍不得吐出來。』拍著她被陰莖塞得鼓起的臉頰,淫笑著拔出瞭黏亮的陰莖,頗有深意地看著她。

  『很爽…』被那陰狠的眼神註視,阿雪不甘地低下頭說著,她不曉得這個人還會怎幺對她。

  『你很不樂意呢。』有力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拉起她的臉,痛得她發出瞭哀號聲。

  『很爽…很爽…』另一隻手再次掐下她懸著抖動的雙乳,掐緊的手陷入細嫩的胸肉裡,阿雪忍不住痛號著。

  『很爽!很爽!很爽!』終於喝飽愛液的安福易,站起身,舔著嘴邊晶亮的黏液,失笑地說道:『Charles,你真夠變態的,幹就幹,哪有這樣逼人傢喊爽的。你再玩我就要先上啦。』雙手拍打著阿雪翹起的豐臀,調著自己下半身的角度,握著醜陋腫脹的陰莖,在被他故意塗滿愛液的陰唇上,愛憐地磨擦著,直到塗滿潤滑用的愛液。

  『你懂什幺?跟著我玩瞭這幺多女人,還是隻懂插穴幹穴,有點出息吧你。』再次把陰莖塞進阿雪嘴裡抽插,手還故意捏著她的鼻子。看著阿雪隻能用嘴巴所剩不多的空隙呼吸,整張臉難過的有點泛白,Charles解氣地對安福易罵著。

  『唔!嗚…嗚…』就在Charles說教似的罵聲中,安福易突然就把陰莖插進阿雪的小穴裡。呼吸困難的阿雪,陰道因為肌肉收縮跟著縮緊,被安福易蠻橫地插入,小穴肉壁被硬擠得不停抽搐,激烈的生理反應讓阿雪慘哼瞭幾聲。

  『幹他媽的,真爽,早算準你會玩這招。你說的對,跟你玩這幺多女人,我唯一學會的,就是抓準時機插穴。好的插穴時機,勝過硬幹數百回呀。』爽得大呼過癮的安福易,得意地堆起笑臉,對著被阿雪緊緊含住,而將精液都射入她喉嚨裡的Charles炫耀著。

  『都給我喝下去,用力吸,漏出一滴我就多幹你十次。』臉上滿是興奮神情,一點都沒理會正猛幹著阿雪的安福易,將陰莖放在阿雪深吸的口中清理著。

  「滋~~~~」阿雪的上衣被猛地撕瞭開來,解放似的Charles拿起桌上的啤酒,含瞭一大口,抓起阿雪的臉吻上,將啤酒全部吐進她嘴裡。

  『咕嘟…咳…咳咳…』嘴中的精液盡數被啤酒沖進胃內,阿雪虛脫似的垂下瞭臉,被凌辱的憤恨感還來不及發作,又被硬拉起瞭上半身,胸部突然傳來被啃咬的疼痛感。

  『好痛…別咬我…痛…』兇狠地像是野獸般,阿雪的本來柔嫩潔白的乳房,滿是發紅掐抓痕跡,還有剛剛被咬過的齒痕,而讓阿雪痛聲慘叫,四處啃咬後的牙齒正咬在乳頭上,一點一點地咬進咖啡色的肉內。

  『啪啪啪~~~~~~~~~』被痛極緊縮的小穴肉壁緊夾,安福易在阿雪陰道內的陰莖用力地抽插,陰莖傳來的嫩柔擠壓感爽得他張嘴大喊,沒控制住,麻癢的龜頭頂來不及插進陰道深處,濃黃的精液全部射在小穴肉壁上,隨著拔出小穴,灑在阿雪被撞得發紅的臀上。

  『廢物,連射精都射不好。』咬著奶頭的Charles鄙夷地看向安福易,發泄似的狠咬瞭一口白嫩的乳房罵道。

  『我哪知道她這幺緊?都有點年紀瞭,身體還跟二十幾歲的女人一樣,帶勁。』站在一邊無奈的安福易,挺著縮成皺成面紙團似的陰莖,滿臉意猶未盡地舔舌望著阿雪,恨不得陰莖再硬起,立刻再撲上去,狠狠地大幹一回。

  推倒閉眼受辱的阿雪,Charles將躺著的阿雪下半身抬起,陰部整個朝著天花板,滿是精液的陰唇像是喘氣般緩緩張合。再次拿起啤酒罐,Charles伸著手指將阿雪的陰唇撐開,高高拿起的啤酒罐倒懸著,黃亮的酒液潑灑進小穴內。冰冷的酒液激得阿雪又是一陣尖叫,白濁的精液被沖得一乾二凈,Charles站上瞭沙發,射過精的陰莖已沒先前堅挺,但充著血仍是腫脹跳動。

  按著自己的陰莖向下垂著,對著被撞擊發紅卻泛著酒泡的小穴。

  『唔…嗚唔…』沒有預警陰莖猛地插進小穴,被啤酒冰陣過的小穴壁,受不瞭這冰冷後的突刺,阿雪又是慘哼,高抬的下體,被每一次的蓄意撞擊擠壓著。Charles每一次插穴幾乎都是以坐姿猛力壓著阿雪的身體,被壓折著身體的阿雪,顯得疼痛而艱苦。緊閉著雙眼,就是不想看到凌辱著自己,那得意又陰險的眼神,更怕兩人雙眼對視,讓這兩個暴徒又想出什幺新花招折磨自己。此刻的她,隻能在心中默想著申識傑和小靜,忍受的這一切,都是為瞭他們。

  『還沒更年期,能生小孩吧?要不要,幫我們生些小孩呀?』才想著不看他們就沒事,誰想到緊皺的眉頭又給瞭他新的想法。

  『老安,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我們倆個有空就一起過來,在她身體裡射個稀哩嘩啦,過幾個月小孩生出來,再去驗驗是誰的種?驗出是誰的就是誰贏,敢不敢賭?』『欸?怎幺我就沒想到?好玩,賭就賭。如果是女兒,過幾年說不定又是個小美人呢。』越說越誇張,幾乎是壓進自己身體的陰莖,卻沒有慢下來。隨著話題愈發不堪入耳,陰莖越是堅硬,阿雪更是聽得膽顫心驚,嚇得眼角流著淚,卻也是不敢坑聲。

  『那就這樣說定瞭,你!以後就是我們的性奴隸,記得瞭。咦?這時候你不是應該感恩戴德的感謝我們嗎?』突然雙腿被用力壓下,下體插著的陰莖也粗魯地壓著,又是一陣疼痛,阿雪忍不住哭出瞭聲音。

  『美麗的性奴隸,主人想要幹到你生小孩,你該說些什幺?』『嗚…謝…謝謝主人…』『不對,感覺不對,重來。假裝主人沒說過,可是你想要被主人幹大肚子,該怎幺說?』重新恢復抽插,堅硬的陰莖已經難以下彎,乾脆一把抱起阿雪坐在自己身上,緊掐著阿雪的臀部,一下一下地高高抬起,再用力放下。

  『請…請主人…幹大…人傢的肚子…』『耶~這就對瞭嘛,為瞭獎勵你。老安,休息夠瞭吧?來唱首菊花臺吧。』早就心癢難耐,陰莖又硬到不行的安福易,樂得走瞭過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忽然急促地響起,兩個人愣瞭一下,對阿雪比瞭噤聲的手勢,反正他們也不擔心她大叫。

  「媽~媽~你在裡面嗎?」

  門外傳進瞭稚嫩的女孩喊叫聲。鑰匙被阿雪拿走,小思隻能在門外大喊。

  「原來你有女兒呀,老安,不用等瞭,馬上就有女兒能幹瞭。」

  對著興奮淫笑的安福易,Charles嘿嘿笑著說道。

  「你們…」

  阿雪心急,話剛開口脖子就被掐住,別說聲音,就連氣都吸不瞭。

  「急什幺?大人的十年計劃你懂什幺?現在生育率這幺低,我們也是為瞭大局著想不是。老安,計劃改變,不生女兒瞭,改生孫女,生個小美人孫女。」

  呼吸困難的阿雪臉都白瞭,終於在他說完所謂的計劃後,才放開掐著的手。

  正要讓安福易去開門,把小思騙進來。

  「媽~媽~剛剛門衛伯伯說你帶人進來太久瞭,再不讓他們出去,他就要上來看瞭。」

  聽到有人要上來,Charles陰沉著臉,一臉被壞瞭好事的不悅,隻得對著阿雪恨聲說道:「跟你女兒說,等等就下去瞭,讓她別再喊瞭。」

  說完停止瞭下半身的抽插,讓阿雪能緩過氣好好說話。

  「咳…小…小思,媽媽等等就下去,你先回傢,乖。」

  「哦,你別再喝酒瞭,不然明天我又沒早餐吃瞭,快點下來喔。」

  聽著門外輕快的腳步聲走遠,Charles不屑地對著阿雪說道:「哼!便宜你瞭,改天再過來好好疼愛你。」

  趴著她的臉,被掃瞭興軟瞭點的陰莖仍然繼續插著她的小穴,就算被打斷興致,但沒射精就是少瞭點什幺似的,最後草草在陰道深處射出精液。

  大爺似的命令阿雪舔乾凈兩人身上的污垢黏液,才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機,在跪在地上的阿雪面前晃呀晃說道:「別忘瞭裡面有什幺,我們哪時候來,你就要脫光衣服好好伺候我們,懂嗎?」

  深吻瞭阿雪一口,羞辱似的在她嘴裡吐瞭一口口水,才笑著離開。

  門才一關,阿雪剛松瞭口氣,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但是想到小靜小思,沒看到她們平安待在傢中,她不放心地強撐起精神。收拾著污穢不堪的身體衣物,看著過去隻跟申識傑歡好的房間,現在卻被硬塞進瞭這些恐怖的回憶,她卻隻能獨自忍受,不知能撐多久?但也隻能忍下去,緩步踽踽走下瞭樓。

  向門衛打過招呼後,走遠的兩人討論著。

  「這邊算是意外收獲,可是小楚那邊怎幺辦?既然跟那小子有關,她絕對不可能再回公司瞭。」

  「算瞭,沒瞭就沒瞭,女人多的是,找機會再介紹給客戶就是瞭。這回算是便宜那小子瞭。不過,事情可沒這幺簡單,他壞瞭我們的好事,我也不會讓他好受的。」

  接過安福易的手機,正撥放著阿雪被兩人玩弄抽插的畫面,即使切成瞭無聲,他也能在腦海裡回想著阿雪慘痛的哀號聲。

  「你發個訊息給人事,把那小子開除。理由……就說藉職務亂搞男女關系,未經通報私自離開工作崗位,誤報工作情況給公司造成公司損失,有多嚴重就說多嚴重。」

  扭曲的表情,早已回覆成冷峻神色,閃著精光的眼神,不知又在打量著什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