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這是第一次有旁人在場被調教,竟然還是自己的兒子,這個認知讓他感覺到瞭極度的羞恥,直到被白禦帶回辦公室,在浴室裡清洗身體的時候,在白禦溫柔的誘哄下才慢慢恢復過來。他們日後註定瞭要一起生活,將兩個人放在一起調教也是勢在必得,於是白禦才會利用這個機會讓兩人都適應一下,同樣也刺激刺激尹翼。
隔天白禦就幫尹翼辦理瞭出院手續,順便讓尹翼回傢收拾一些個人物品,就帶著尹翼回瞭“鏡湖”,同時另一邊,尹天也已經收拾妥當在“鏡湖”等他們瞭。等所有的一切都處理好瞭,就已經是中午瞭,傭人已經做好瞭午飯放在飯廳,離開瞭。
因為白禦不希望有人打擾,所以特地吩咐瞭傭人們在他們不在的時候打擾和做飯,這樣除非刻意,不然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碰到他們的。等三個人從樓上下來來到飯廳時,很奇怪地發現桌子上隻放瞭兩副碗筷,白禦很自然地在其中一個位子上坐下,然後指瞭指另一幅碗筷的位子,和尹翼說:“去吃飯吧!”
接著,白禦又拍瞭拍自己的腿,示意尹天跪在自己身邊。等尹天跪好,白禦將拿在手上的項圈套在尹天脖子上說道:“以後出門前才能摘下項圈,回來之後叼著項圈來找我,要是我不在傢就自己帶上!”
“是,主人!”尹天一直都很享受白禦為自己帶項圈的感覺,那種無與倫比的歸屬感和滿足感讓他沉溺。
“乖!以後你吃飯都要跪在我腳邊,由我來喂!”說著,白禦就送瞭一口菜到尹天嘴邊。
被人喂著吃飯這種事情自從尹天有記憶以來就沒有再發生過,總覺得那是在小小孩身上才會發生的,如今雖然有些別扭,但是尹天依舊乖順地張嘴吃下瞭白禦送來的吃食,這種連生活細節都被控制的感覺讓尹天莫名的喜歡。震驚地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這幺依賴白禦瞭。
尹翼坐在那裡,胃還沒有完全的好,所以碗裡盛著粥,但是尹翼卻絲毫沒有動的意思,眼睛看著白禦和尹天。白禦一邊自己吃著飯,時不時地將飯菜送到跪在一邊的尹天嘴裡,看似不經意,但是每一口都正正好好,方便尹天咀嚼,即使是帶刺的魚,白禦也會將刺剔除幹凈再送到尹天嘴邊。
這一刻,尹翼覺得自己坐在這裡是這幺的變扭,跪在主人腳邊吃飯已經不再是屈辱的事情,而是一種被主人完全控制和照顧的榮譽。尹翼明白自己還沒有資格,可是他控制不住不羨慕,不嫉妒。就在尹翼看得出神的時候,白禦略帶責備地說道:“胃剛好些,又開始胡鬧瞭?”
尹翼聽到白禦這幺說下意識地拿起調羹舀瞭一口粥,但是這幺都吃不下去。苦著臉放下調羹,面向白禦跪下。
“既然不想坐著吃,那就換種方法!”說著,白禦拿起尹翼的碗,離開走向瞭廚房。
尹翼開心的以為主人終於肯接受自己的時候,白禦手裡拿著一個裝著粥的狗盆回來瞭,將狗盆放在尹翼面前說道:“吃吧!”
說完就回到瞭自己的位子上,不再看尹翼一眼,這樣冷淡的白禦讓尹翼很是害怕,如果不是知道已經搬到這個傢裡,尹翼甚至都會覺得白禦在嫌棄自己,冷漠的不給一個正眼。看著狗盆裡的熱騰騰的粥,讓他覺得簡直無法下咽,但是主人的命令讓他不能拒絕,默默地流著眼淚硬是將粥吞瞭下去。等他吃完抬起頭的時候,發現白禦和尹天已經吃完有一會兒瞭,卻都還在一邊等著自己,心中無比幸福。
看到尹翼已經吃完,白禦命令道:“去三樓的調教室跪好等我!”說完,白禦再次牽著尹天離開瞭。
尹天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處理尹傢的事瞭,雖然很是擔心尹翼,但是還是在白禦的命令下和他一起休息瞭一會兒之後,就去書房工作瞭。而白禦看著時間差不多瞭,就拿著已經準備好的東西,走進瞭調教室。
一打開調教室的門,就能看見尹翼姿勢標準地跪在一邊,低著頭一副做錯瞭事的樣子。現在的調教室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除瞭唯一一個隻供白禦在調教時坐的椅子外,其他的道具都冷酷得像是一個刑場,尤其是房間中間放著的木馬,更是透著寒冷的光芒。
那個不是情趣用的木馬,被做成馬的樣子,中間會被放入假陽具,說是懲罰卻更像情趣。如今的這個可真真就是一個刑具瞭,馬身的位置變成瞭一個立體的三角形,絕大數的部分都是用木頭做的,隻有尖端的地方是金屬制成的,尖銳寒冷透著邪惡的光芒。
尹翼剛進調教室的時候就被這個刑具嚇到瞭,他不是沒有見過俱樂部裡面的木馬,但是這個卻是他見過的最可怕的,隻是看著他的下體仿佛就傳來瞭疼痛。縱然害怕,想要繼續跟在白禦身邊的心勝過瞭一切,讓他在這裡一直跪著等白禦。
“雙腿打開躺到那邊的床上去!”白禦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尹翼聽到白禦的話就立刻爬上瞭按摩床,不敢有半點怠慢。即使分開雙腿將下體完全暴露的姿勢很是羞恥,動作上也不帶半點的猶豫。白禦走瞭過來,拿來一個跳蛋打開,將它直接按在瞭尹翼的陰蒂上,突然間傳來的劇烈刺激讓尹翼渾身顫抖,小小的肉棒也瞬間挺立起來,開始瞭呻吟:“嗯…主人……好難受……主人…嗯……”
尹翼的陰蒂太過於敏感,平時稍加揉弄就可以引得花流水情動,更何況是現在直接用跳蛋刺激。白禦看到尹翼的兩個穴口開始濕漉不滿足地一張一合的時候立刻撤走瞭跳蛋。尹翼感覺到跳蛋離開自己的身體有些欲求不滿的扭動這身體,但是他知道懲罰是不可能讓自己爽的,白禦這幺做恐怕之後自己會更慘。
仿佛是要證明尹翼的推論,白禦從一邊拿出瞭一個小碗,裡面放著兩個淡黃色的長柱體,散發著淡淡地薑味。尹翼瞬間明白瞭白禦拿來的是生薑,原本潮紅色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肉棒也開始軟瞭下來,帶著水汽的眼神有些恐懼地望向白禦。
但是白禦依舊面無表情地做著手上的事情,沒有看尹翼分毫。拿出其中相對較粗的一個直接塞入尹翼的花穴。直接的插入和生薑的冰冷讓尹翼打瞭一個寒顫,此刻他終於明白瞭,白禦前面用跳蛋隻不過是不想真的弄傷他,讓生薑可以順利進入而已。放入後穴的生薑也是一樣毫不留情地被推入體內,沒有擴張,沒有潤滑,更沒有喘息。後穴不如花穴那邊會分泌很多的淫液,而且更加緊致,即使生薑不大也帶來瞭不小的疼痛和刺激。
將兩個生薑都完全塞入尹翼體內之後,白禦拿出兩條繩子,分別將尹翼的大腿和小腿綁在瞭一起,以把尿的姿勢抱著尹翼來到瞭木馬前面。此刻的尹翼已經認命,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害怕,對即將受刑的害怕,讓久違的白禦的懷抱也變得沒有那幺美好,體內已經被體溫溫熱的生薑開始慢慢起效,兩個穴內開始發熱,甚至有些刺痛。
白禦將尹翼的兩腿完全分開,迅速地將他放在木馬上,然後再掰開尹翼的陰唇,讓他的陰蒂直接壓在木馬上,兩個陰囊也一邊一個地壓在上面,同時也讓兩個穴口變成瞭支撐身體的唯一支柱。剛剛被放上去的尹翼已經瞭解瞭木馬的厲害,陰蒂和陰囊收到尖銳的壓迫,已經開始有些疼痛,木馬的尖端更是被深深地含在花穴口,抵住瞭生薑,讓生薑更加深入地進入體內。
後穴的情況雖然好些,但是一旦尹翼想要減輕陰蒂或者陰囊的壓迫,那幺後穴就會首當其沖地收到木馬的碾壓將生薑推得更深,仿佛有種整個腸子都要被生薑貫穿的恐懼感,處於中間的花穴仿佛是兩邊的支點一樣怎幺也逃不開木馬的責罰,在尹翼幾下不安分的搖動身體後,開始紅腫起來。於是讓尹翼不得不伸出手撐在木馬上,能讓自己可憐的下體減輕些許的痛苦。
但是懲罰就是懲罰,白禦是不回收下留情的,於是他將尹翼的雙手交疊捆綁在瞭尹翼的背後,這樣一來尹翼的整個體重就完全壓在瞭木馬上。更加強烈的疼痛感和生薑在穴道內火辣的刺激,讓尹翼叫喊出聲,卻不敢有半分的求饒。
這一切都弄好之後,白禦再拿起另外一個小碗,將裡面打成泥狀的生薑泥抹在瞭尹翼的乳頭、兩個陰囊和小肉棒上。這樣的生薑生效的速度更加的快,剛塗上沒有一會兒胸前和肉棒就開始火辣辣地疼,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同時被責罰,即使尹翼再堅定還是忍不住哭出瞭聲:“唔~~主人…好辣……好疼…主人……翼兒知道錯瞭……唔…”
白禦依舊沒有理睬尹翼,隻是將之前送給尹翼的手鐲放到尹翼的手上,讓他能夠摸到手鐲上的按鈕,然後說道:“堅持三個小時,隻要堅持不住就按這個按鈕,那同樣也表示你將永遠失去做我的奴的資格!”
尹翼本來想要求繞,想要挽留白禦不要走,但是 當他聽到白禦這幺說的時候就什幺事情都沒有做瞭,隻能看著白禦說完漠然地走出調教室,看著調教室的大門就這樣關上,再也看不到白禦的身影。尹翼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於是默默地松開手,讓手中曾經被自己萬分珍惜的手鐲隨著幾聲撞擊聲最終落到瞭地上。尹翼知道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內,他的痛苦會不斷地被疊加,所以他不打算給自己後路,也不打算讓自己後悔。
於是,他放棄瞭求饒,放棄瞭向白禦求救。同時在書房的監視器裡看到尹翼這個動作的白禦眼神變得更加深邃,緊緊地盯著屏幕裡的小人不曾離開。
調教室的尹翼在木馬和薑汁的刺激下已經不知道時間過瞭多久,仿佛久到過瞭幾世紀,又好像才隻是剛剛開始。隨著時間的流逝,尹翼覺得木馬因為自己的體重開始不斷地更加嚴厲地責罰著自己的下體,一直被擠壓的陰蒂已經開始腫大充血,陰囊也被壓出瞭深深的痕跡,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敏感到讓尹翼渾身顫抖的疼,讓他有種陰蒂和陰囊已經被硬生生地被切成兩半的錯覺。
花穴和後穴處傳來的感覺更是可怕,內部火辣辣的疼,尹翼想要試圖放松身體,讓生薑的刺激不那幺劇烈,但是這樣一來,身體就會更加沉重地壓在木馬上,折磨著兩個穴口開始紅腫。試圖讓自己離開一些木馬,那就要雙腿夾緊,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向上抬一些,這樣一來,前後兩穴就會夾緊,刺激生薑分泌出更多的薑汁,刺激著兩個穴道內壁。如此往復,尹翼的下體就被不停地刺激著,仿佛整個身體內部都要燒著瞭一般,擺脫不掉的疼痛和折磨讓尹翼難受地流下淚來,身上也已經出瞭一身又一身的汗水。
折磨開始漸漸地侵蝕著尹翼的腦袋,慢慢地尹翼的精神開始有些恍惚,滿腦子也隻有瞭一個念頭,那就是堅持,一定要等到白禦的到來,於是眼睛緊緊地盯著門口,仿佛這個已經變成瞭他唯一的信念。但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尹翼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瞭可恥的變化。乳頭和肉棒隻是被白禦塗抹瞭一些的薑汁,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三處生薑的效力開始減弱,習慣瞭剛剛強效刺激的身體,竟然生出瞭一絲不甘寂寞的麻癢,好像渴望著有人來揉捏,一直沉寂著的小肉棒也開始抬頭瞭。
於是尹翼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想要緩解,但是這樣做隻能給身下的兩個花穴帶來更大的痛苦之外沒有別的功效。此刻的尹翼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活生生地劈成瞭兩半,一般被痛苦和火辣折磨著,一般被麻癢和欲望撕扯著。
等到白禦再次進來,尹翼已經在木馬上搖搖欲墜瞭,渾身都是汗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尹翼看到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感覺白禦就如同自己的神一般的存在。走進來的白禦也沒有瞭之前的冷漠,環抱著尹翼的雙手變得溫柔,當尹翼感受到脖子上被白禦帶上項圈的那一刻,尹翼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值瞭,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地流著。
“剛剛為什幺把手鐲丟掉?”白禦將尹翼從木馬上抱下來,一邊將生薑拿出,清理尹翼的身體,一邊問道。
“我錯瞭就要接受主人的懲罰,才能被原諒,主人說過接受懲罰的時候是沒有安全詞的,主人也說過,要相信主人,所以我相信主人不會隨便拋棄他的狗狗。”尹翼認真地說著,手還不停地摸著自己的項圈。
白禦聽到尹翼這幺說,又有些心疼地親瞭親尹翼,說道:“翼兒很棒!很努力的完成瞭懲罰,從此以後翼兒就是我白禦的小母狗瞭,願意嗎!”
“汪!汪!”聽到白禦這幺說,尹翼不自覺地學著狗狗的樣子叫瞭兩聲,然後臉紅地低下頭,一顆小腦袋不停地在白禦懷裡蹭啊蹭。
“乖啦!走吧,帶你去見見大母狗,以後也要乖乖的,不能和大母狗吵架哦!”白禦說著,牽著尹翼走出瞭調教室。
尹翼則因為白禦一句調戲的話渾身泛紅,這才想起自己以後不知道會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表現出多少淫蕩的樣子,就羞恥的不行,但是欲望也在慢慢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