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尹天和白禦的約定便是尹天在接下來的一年內做白禦的奴,之後是不是要繼續看雙方意願。尹天是個雙性戀,很小的時候就和當時以後婚約的親梅竹馬生下瞭尹翼,所以即使兒子已經20,他也不過才不到38而已,但是依舊比白禦癡長瞭那幺10歲左右。在一個比自己小那幺多的人身下做一個奴,對於久居上位的尹天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但是隻有一年的時候,他還是選擇瞭忍耐。
但是現實中卻沒有想象的那幺簡單,在白禦幾次觸及到尹天的底線時,明顯地感覺到瞭他的反抗,在被白禦用不同手段狠狠鎮壓之後的確乖順很多。
但是前兩天,在白禦無意間提到自己看中瞭他的兒子尹翼,並想收他為奴時,尹天徹底憤怒瞭,他本來就覺得自己虧欠兒子良多,害其母親慘死,兒子流落在外受盡苦難,這個自己曾經愛人的孩子是怎幺補償都嫌少的,而且兒子還有那幺一個特殊的身體,怎幺可以在墮入這個惡魔手裡。
此時的尹天隻是單純的覺得sm是一種虐待,是變態的存在,是怎幺也不可能讓自己兒子也和自己一個命運的。
於是,尹天就在一次調教時,在為白禦口交時企圖要咬白禦。幸好白禦發現及時,狠狠地掐住尹天的下顎,將下巴卸瞭下來。
對於尹天,白禦其實是欣賞的,無論是從學識閱歷還是身材外貌,無疑都很符合白禦的口味。於尹翼可能是保護欲在作祟,不願意看到這隻可憐的小兔子迷失在著危險的森林裡,出手將其劃到自己的保護之下,卻意外發現這隻小兔子萬分惹人疼愛。
那幺對於尹天,除卻欣賞,那就完完全全地激發瞭白禦的征服欲,想讓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腳下,在自己面前下賤放蕩。本來處於對尹天的欣賞,白禦想一點點慢慢引導,即使是小小的反抗也當是一種情趣。但是這次卻真的白禦激怒瞭。
於是,白禦將尹天捆綁起來,插入瞭導尿管,剪去多餘的部分,隻留5厘米左右在外面,方便取出。
又將其前臂和後臂用束縛衣束縛在一起,小腿和大腿也同樣束縛好。這樣尹天已經沒有可能直立,隻能想一隻狗一樣的爬行,這也正是白禦想要告訴尹天的,他就是他白禦的一條狗,而他白禦就是他的一切。
在被插進導尿管之後,感覺到腿間有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流出之後,尹天整個人被羞恥感覆蓋,全身不斷地顫抖著。
失禁的恐懼讓他不斷掙紮,但是隨著身上束縛道具的增加,掙紮隻是在無辜消耗自己的體力而已,根本影響不到白禦任何,而此時白禦的眼神除瞭輕蔑和冷漠已經沒有瞭任何的感情。
尹天知道自己低估瞭這個男人,也低估瞭他的手段,能夠在25歲這般年輕的年紀就坐上白傢傢主之位的人,他怎幺可以如此情敵。但此時他依舊相信沒有什幺是熬不過去的,過去瞭就過去瞭。
但是當白禦把尹天帶到一個半身高的大狗籠前的時候,尹天完全瘋狂瞭,他萬萬沒有想到白禦真的把他當狗。
可惜白禦已經不是前幾天那個白禦瞭,會在懲罰後溫柔,會在調教時鼓勵著自己的奴隸,現在的他冷漠地就像看著一個真正的狗,或者比狗更下賤的東西。
這讓尹天瘋狂、憤怒。在被白禦踢進籠子之後,他拼命地用身體撞籠子,用嘶吼和辱罵刺激著男人,可惜隻換回來男人冷清一句話:“如果你的下巴不想要瞭,可以直接說!”
說完,白禦在籠子裡放瞭一碗添加瞭營養液的水,關上籠子的門,拿起一塊黑佈完完全全地覆蓋住籠子之後,便離開瞭。
正當他要出門的時候,聽到瞭籠子裡傳來瞭打翻東西的聲音,嘴角掛上一抹諷刺的笑走瞭。
這聲音也正是籠子裡的尹天將那碗水打翻的聲音,身上被用瞭導尿管,身體裡一點尿液也存不住,為瞭不讓自己繼續失禁,他已經下定決心不喝一點水的。
尹天一開始覺得白禦就這幺走瞭反倒是一件好事,自己不會再受折磨瞭,雖然被關在狗籠裡。
但是伴隨著黑暗無聲的時間的拉長,對於時間的模糊和現狀的失控讓尹天開始慢慢焦躁,長時間的不吃不喝,雖然的確阻止瞭自己的失禁,但也帶來瞭巨大的體力消耗。
無論尹天在籠子裡發生再大的動靜,整個房間還是隻有黑暗和寧靜。除卻焦躁、憤怒和饑餓在折磨尹天,隨著時間的推移,恐懼也在慢慢侵蝕著他的內心。
做完手術,將事情交代好,白禦回到瞭辦公室稍作休息後,拿瞭一個碗到瞭些熱牛奶,走進瞭辦公室裡的一間暗室,這是白禦設在辦公室的小型調教室,是為瞭他即使睡在瞭辦公室也方便玩sm。
而如今調教室裡卻出現瞭一個用黑佈罩著的大狗籠。就在開門的同時,籠子也因為撞擊發出瞭聲響。
“兩天瞭,還沒讓你學乖嗎?”白禦走到籠子旁邊,一下便拉開瞭黑佈,刺眼的燈光直接照在瞭尹天身上,尹天兩天沒有見光的眼睛有些無法承受閉上,刺激得難受。
當然這是白禦故意的,對於不聽話的奴隸或者狗,白禦從來不給予半點的憐憫和溫柔。
“你父親今天就可以醒過來瞭,明天你們就應該可以得到想要的密碼瞭。”白禦坐在房間裡唯一的沙發上,如同一個君王,“你如果乖乖的我也沒必要一直把你禁錮在這裡,依舊可以回尹氏,但是繼續反抗,我就不保證會不會把你徹底抹殺掉,隻做我身下的狗瞭。”
四肢著地,饑餓讓尹天有些顫顫巍巍地趴在那裡,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覬覦著自己的位子,想要抓到時機就絆倒自己,他不能失蹤太久。
更主要的是男人的手段真的讓他害怕瞭。在一個完全黑暗和沒有聲音的世界,無論你精神再堅強,都超不過7天就會奔潰。
已經在這樣的狀態呆瞭兩天半的尹天真的不想再回顧這種空洞的感覺。當聽到男人來的時候,他竟然有一刻是那幺的開心,於是聽到男人給他的選擇,尹天已經別無選擇瞭。他軟下自從男人進來就一直緊繃的身體,向男人示好。
“怎幺和你兒子一個樣子?不會說話嗎?這塊就忘瞭?”說著,白禦就拿起旁邊已經準備好的鞭子向尹天揮瞭過去,穿過籠子打在瞭尹天身上,鞭子是被泡過水的,這樣一鞭相當於平時的5鞭。
“啊!!”如若是平時一樣的一鞭會給尹天帶來劇烈的疼痛但是確不會讓他臣服,反而會激起更大的反抗,但是現在在經歷這兩天的折磨後,虛弱的身體怎幺也承受不住瞭,再加上就在身體劇烈掙紮後,從導尿管再次淅淅瀝瀝地滴下幾滴液體之後,尹天徹底奔潰瞭,其實這幾天即使不喝一點東西,導尿管裡依舊會流出尿液,隻是很少尹天選擇瞭無視,而現在在人前失禁,讓尹天奔潰瞭,“不!!不!!!求你!!!”
尹天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難受的掙紮著,因為手腳被束縛,隻能用身體去撞籠子,在發泄內心的羞憤。看到這樣的白禦,明白自己達到瞭目的,於是伸手進籠子裡,讓尹天拉住阻止他自虐的行為,然後慢慢地撫摸著尹天光潔卻有點汗濕的背部安撫著,嘴裡卻依舊嚴厲:“我是誰!?”
嚴厲的聲音讓手下的身子一顫,白禦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沒過一會兒,就聽見尹天輕聲說道:“主人…”
“誰的主人?”
“我的主人…”
“你是誰?不過是一條母狗,還說我?”
聽到如此羞恥的詞,尹天鍛煉得成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起瞭紅色,卻在白禦本來做安撫動作的手,狠狠打瞭一下屁股之後,才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你是……母…母狗的…主人…”
“說句話這幺不利落,看來真是要教訓一下瞭!”白禦說著,收回手拿起瞭鞭子,嚇唬這尹天,他知道現在的尹天是承受不瞭瞭。
“您是母狗的主人!!”隻是一鞭就讓現在的尹天疼得一身冷汗,尹天不敢想象再承受一鞭的後果。
“很好!”說完,白禦打開籠子,將虛弱的尹天牽出來,解開他身上的舒服,雖然束縛衣不會像繩子那樣讓血流不暢,但是長時間的佩戴依舊會有影響,於是當白禦幫尹天解開束縛時,尹天還是難受的掙紮一下,卻被白禦按住制止,“現在別亂動,會有些難受是正常的。”
稍作按摩之後,白禦就將已經放溫瞭的牛奶放到地上,推到尹天面前,說道:“喝吧!”
第一次像狗一樣的吃東西,讓他萬分羞恥,但是想到剛剛連主人都叫瞭,再反抗難免有些矯情,於是開始低頭喝瞭起來。從小的貴族式教育,讓尹天做什幺都很規矩,尤其是進餐禮儀,現在因為舔舐的動作發出的聲響和翹高屁股的動作,讓他覺得特別的丟臉,也正是因為這些動作,本來沉睡在尹天雙腿間的肉棒開始抬頭瞭,尺寸與白禦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喝個牛奶就興奮?真是條母狗!”發現瞭尹天的異樣,白禦抬起腳用腳尖玩弄著尹天的肉棒,說道,“繼續喝,別停!”
因為第一次用舌頭舔,尹天喝的很慢,白禦也不惱,隻是在一邊看著,等尹天喝完,才牽著尹天去瞭浴室。放瞭水,兩人一起坐在浴缸中,尹天跨開腿坐在白禦腿上,這樣孩子氣的姿勢讓尹天很不自在,卻也拗不過自己的主人。
“我要將導尿管抽出,放松一些,盡量不要動,忍著點!”此刻的白禦說話已經沒有瞭之前的強硬,讓人不知不覺得聽從。
“嗯…疼…”隨著白禦的動作,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傳來,尹天不自覺地繃緊瞭身體。
“忍著點!放松!”白禦還是忍不住出口安慰,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熟練地將導尿管取出,“好瞭,沒事吧?”
“沒事,好多瞭!”身子癱軟在白禦身上,虛弱的身子又出瞭一身的虛汗。
白禦明白尹天此刻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於是將兩人洗幹凈,剛想牽著人回辦公室裡自帶的臥室,卻發現身後的人一動不動地站在瞭那裡。回頭看見,尹天有些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垂著的肉棒,肉棒頂端淅淅瀝瀝地流水淡黃色的液體,想一個關不住的水龍頭。
如果說帶著導尿管失禁,尹天即使不能接受但還能給自己找理由,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自己竟然真的失禁瞭!!震驚、羞恥和恐懼占據全身,尹天下意識地想要用手去掐肉棒,想要阻止流出來的液體。
“你敢!!!”白禦自然不會允許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尹天回過神來,難得脆弱地看著白禦,求饒道:“求你,我聽話!!我聽話!!”
“沒事的,這是正常現象,導尿管長時間插入之後,是會產生漏尿的現象,過兩天就會好的。”白禦以醫生的專業口吻解釋道。
拉過呆愣的尹天,幫他擦拭幹凈之後,帶著人回到瞭臥室。
讓人躺在床上等著自己,然後白禦來到外面翻找瞭一下,拿著一片白色的東西進入瞭房間,遞給床上的尹天說道:“睡吧,你需要休息,不過為瞭防止我的小母狗這幺大瞭還尿床,你看我多幺體貼地給你帶瞭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