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柳青踏入武威王府大院,後邊還跟著昔日極樂聖教五明子中的無明子柳如風,看柳如風的精神氣力皆大不如從前,神色也顯得些許憔悴,畢竟盛極一時的極樂聖教己然潰散,柳如風既未能跟隨極樂教主慕青柏北上,其處境可想而知,但眾人依舊不知帶著柳如風前來的楊柳青欲見關長征究竟所為何事。
隻見神色憔悴的柳如風,自一進大門便死盯著關長征瞧著,眼波流轉間盡是勾魂發電,活脫像是想將關長征渾身上下用以蔽體的衣物,以眼波全數剝掉一般,令關長征不由得好生尷尬,甚至生出想即刻回避的念頭。
隻聽得為人向來謙恭的楊柳青先是重重的咳瞭一聲,暗示柳如風收斂一下,這才向在場眾前輩們行過禮數後,向關長征開口道:「關堡主久見,晚輩在此有個不情之情,族兄柳如風因犯下逍遙洞府府規,傢母囑咐晚輩將族兄帶回洞府,然族兄在返回洞府之前,亟欲再見堡主一面,並說上一會話,望堡主寬宥。」
柳如風見關長征一副被他瞧得局促不安的模樣,終於忍不住噗嗞一聲地笑瞭出來,在花枝亂顫中,仍是眼波流轉,千嬌百媚的說道:「喲~青弟自小便特別討得長輩們的歡心,如今的場面話,說得更是爐火純青瞭,想叫關堡主別理會我這花癡,幹脆說一聲不就得瞭,還望堡主寬宥呢,當真笑死咱傢瞭,那要是咱傢不管繼續發瘋,咱們關堡主又不肯寬宥,那又該如何是好呢?」
這柳如風不開口便罷,一開口便如江河一泄千裡般,一發不可收拾,隻見他口齒伶俐,話若珠串般續道,絲毫不給其他人插話的機會:「青弟,你自小就心腸善良,我曉得,你千方百計在洞府長老們面前維護於我,我也明白,但那又如何?當年是我勾引瞭沖哥,累得沖哥不見容於洞府,最後還被那些假仁假義的惡心老頭子們活活逼死在清明臺前,那時又怎麼不見洞府裡任何一人出來仗義直言,說上一兩句公道話?」
柳如風驕傲的挺起胸膛說:「沒錯,咱傢是愛男人,咱傢天生就愛男人,那又如何?犯法瞭嗎?害人瞭嗎?我累得沖哥自殺,早便不想活瞭,但就隻不想死在那些假仁假義,巴著無恥道義的惡心老頭子們的面前死去。我是加入極樂聖教,那又如何?在那裡我過得開心,過得自在,沒人成天沒事就過問你為何不愛女人,隻愛男人。為何你就非得千裡迢迢的苦苦相逼,非要我回去在那些惡心的老頭子面前叩頭認罪~我是跑也跑不過你,打又打不過你,求你幹脆賞我一個痛快,你卻又不肯,那你到底要如何?」
說到這裡,柳如風的臉色變得越發鐵青,楊柳青發覺有異,連忙上前探脈,卻被柳如風一把撥開:「別探瞭,我在進門之前早吃瞭[七步倒],來不及瞭,沒藥解瞭。」,原本不相幹的眾人還多少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尤其左舞玄與關鎮遠等人因與極樂聖教的過節,對柳如風自然也不會多友善,但見他隻為瞭不回逍遙洞府受審,竟不惜服毒自殺,心中也不禁感到不忍。
「如風哥~您這是何苦,受審不過是場形式,頂多就禁閉個三年五年,轉眼過去,又是您的自在天地,那不好嗎?」,楊柳青苦苦說服著。
「我偏偏就是不想回去見那批惡心老頭子的嘴臉,沖哥那裡錯瞭,我又那裡錯,我們真心相愛,卻隻為瞭無聊的洞府規律,一個被逼到臺前自殺,一個被迫著要浪跡天涯,請問我們到底是那裡做錯瞭。」,柳如風撥開楊柳青的手,這時他的嘴角己經開始流下黑血。
「還有,我臨終前想見關堡主一面,就是因為我喜歡他啊,喜歡一個人不能說嗎?為何非得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關堡主可以討厭我,趕我,打我,甚至拔劍殺瞭我,但他還是不能阻止我喜歡他啊,喜歡一個人的心情大傢都懂的吧,為何就獨獨我不能說,就因為我舉止像個女人?或就因為我喜歡的是男人?但喜歡一個人的心情又怎能作假?」,說到這裡,柳如風細長的鳯目也緩緩開始流下黑血,原本俊俏的五官,此刻因五孔流血的景象而變得極為淒厲,但他本人卻恍然未覺般轉頭向楊柳青續道:「青弟,老實說,我挺感謝你的,如今天底下也隻剩下你是真心關心我這不中用的堂哥,就隻因為我小時侯照顧過你。但是啊,這人世間對你如風哥來說,委實太過辛苦瞭,我是當女人不成,當男人也不成,想當個好人不成,想當壞人更是不成,最後就隻能這樣,像個孤魂野鬼般的獨自死去。你聰明,能幹,又有天份,但你對人千萬別太過善良,那對你沒有半分好處的,相信堂哥說的話,當鬼,當妖,當魔,甚至是當神都好,但就是千萬別當個善良的爛好人,千萬別。」
說完,柳如風又再度轉向流露出不忍神情的關長征,隻見柳如風原本俊俏的臉面己然全數轉黑,露出死氣的他硬擠出個難看的笑容道:「關堡主,我柳如風這一生就隻有兩個遺憾,一個是沒能救得瞭沖哥,另一個就是沒能看光您的全身,哈~當日您裸著上半身群戰眾高手的模樣當真是帥極瞭,我從沒見過身材與樣子都這麼性感好看的男子漢,我就連死後都不想忘記喲。我死前想再見你一面.....就隻是想當著您的面,說上....句,我喜歡....您喲!啾~」
柳如風做出最後一個飛吻的動作後,便仰身向後倒去,隻留下痛哭失聲的楊柳青及黯然不忍的眾人,在呼嘯的風中相對無言。
當晚,任伯惇來到陸昊天的房間,為的當然是白天柳如風的死,任伯惇己養成一個習慣,那就是當他有想不明白的事時,便會找陸昊天解答。
「陸前輩,您有空嗎?」,躺在床上想事情的陸昊天,見任伯惇站在門口,露出半邊臉,模樣還是跟最初認識的時侯一樣的,天真,膽怯。
「噢~」,他心想這小子到底要什麼時侯才學得會長進一些。
「我可以跟您聊聊嗎?關於白天柳如風的那件事。」,任伯惇總算走進來,來到床邊。
「有什麼好聊的,他不想活瞭,所以就自殺瞭,事情就這樣。」,陸昊天沒好氣的回答。
「我想問的不是那個,我想問的是,男人喜歡男人真的那麼讓人討厭嗎?我喜歡前輩,也喜歡關大哥,關伯伯,左大叔,就連夫魯大叔我也挺喜歡的,但這樣就被人討厭瞭嗎?」,任伯惇又依照慣例,趴在床沿,望著橫躺在床上的陸昊天雄偉的身子發問。
任伯惇這麼一問反倒讓陸昊天楞住,當下反問道:「小子,你當真明白什麼叫喜歡一個人嗎?」
「當然。」,任伯惇毫不遲疑,直理氣壯的回答,「喜歡一個人不就是看到他,你就會很高興,而且你會一直想要呆在那個人的身旁?」
「喔,那也不能說錯。」,這個回答又再次讓陸昊天楞住,因為任伯惇那樣的回答也不能說是錯的,「但大人的感情要復雜多瞭,並不是你所想像的那麼簡單。」
「噢~」,任伯惇應聲,接著他發呆瞭好一會兒,才突然又開口問,「那前輩,小子能一直待在您身邊服伺您嗎?」
陸昊天聞言,也楞瞭好一會兒,然後才淡淡接道:「跟著我又有什麼好,四處飄泊,沒個安定的處所,回關傢堡不好嗎?我瞧你關伯伯與左大叔都挺疼你的,你的關大哥又是你最景仰的大俠,跟著他們,你會有個幸福又安穩的生活的。」
「我很喜歡關伯伯,左大叔還有關大哥他們,我也會經常想去看他們,但是我還是想待在前輩的身邊啊,那不行嗎?」,任伯惇臉貼在在床沿上,有些心無所屬的模樣。
「我早習慣一個人四處流浪,多一個人我會很不自在。」,陸昊天口氣依舊冷淡。
任伯惇想瞭想又說:「但我可以幫忙前輩打雜,作飯,晚上還能伺侯前輩啊!」
陸昊天聞言沒好氣的回道:「誰要你這種沒用的胖小子伺侯瞭,你帶給我的煩惱還不夠多嗎?」
任伯惇生平最怕的就是給人帶來麻煩,他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在陸昊天心目中,竟然是個麻煩,當下失望難過到極點,便沒再多話,低著頭,就默默的走出房間。望著任伯惇低頭默默離去的身影,陸昊天的神情由不耐煩轉成落寞,暗嘆口氣後,拿起腰間的酒壺,慢慢的,輕輕的,無聲息的,倒向嘴中。
任伯惇走出瞭陸昊天的房間後,就像個沒魂人似的,飄啊飄的便一路飄到關鎮遠的房間,隻聽得房內關鎮遠,左舞玄,關長征等三人竟沒可能的齊聚在一起,正開心的聊著京城及北方的種種景致與趣事,任伯惇還猶豫著該不該推門而入的時侯,關鎮遠溫暖和煦的語聲隨即傳來。
「小惇嗎?站在門外幹麼,快進來跟關伯伯聊天!」
任伯惇一推開房門,見到三人一齊關心地望向他,那種歸屬與溫暖的感覺,讓此刻的心情宛若水上浮萍般孤單無依的他,當場高興得痛哭失聲起來。
房內的三人面面相覷,渾不知發生何事,最後三人以眼色決定由關長征代表發問,隻聽得關長征溫聲問道:「小惇,怎麼瞭,誰欺負你瞭,關大哥去為你出氣。」
隻見任伯惇還抽抽搭搭的哭著,還用手去揉眼睛,這才哽咽的說道:「沒人欺負我,隻是看到關伯伯你們太高興瞭,可是....可是....」,左舞玄比較沒耐性,當下不煩耐的截道,「到底可是什麼?」,任伯惇聞言還是又說瞭一次可是,「可是....陸前輩他不讓我跟著他瞭,哇~~~~~」
任伯惇一說完,這下當真傷心的哭瞭出來。
房內的三個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所謂清官難斷傢務事,這別人傢的事,誰管得瞭,更何況對象還是那個武披天下,威震武林的武威王爺陸昊天,他的事有誰管得瞭。
這時關長征正色道:「小惇~陸前輩的事我們管不著,但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夠牢記在心。那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關傢堡永遠都是你的傢,隨時都歡迎你回來,也隨時看你想留下多久都可以。你關伯伯還有左大叔疼你的程度不用說,就是關大哥也同樣會照顧你,維護你。因此,你不用擔心,好嗎?」
關鎮遠與左舞玄同時微笑點頭表示贊同,同時間,關鎮遠開口道:「在我們眼中,陸王爺其實比誰都關心你,我想這中間必定有什麼誤會,或陸王爺有什麼考量,你先別難過,我們再想想。」
左舞玄跟著也接腔道:「起碼你關伯伯與我左大叔是肯定會疼你,照顧你的,你別擔心。」
任伯惇聞言總算破涕為笑,想到熊熊,亦即昔日的四門門主,夫魯遠行在即,連忙向三人暫別,去尋夫魯去瞭。
來到夫魯的落榻處,敲門過後,過瞭好一會兒,才見衣衫還有些零亂不整的遼王前來應門,夫魯全身毛茸茸的強壯身體,則還維持著全身光溜溜的模樣,大剌剌的橫躺在床上,僅以棉被蓋住下體,並用左手撐起上半身,卻一點都沒有想要穿回衣服的跡象。任伯惇想起那天被左大叔撞見自己剛與陸昊天胡天胡帝後的情況,不禁害羞得滿臉通紅,但兩位事主卻反倒胸懷坦蕩,毫不以為意。
「小惇怎麼會在這個時侯過來?」,遼王問完後,神色自若的幫任伯惇斟瞭杯茶,也替自己斟瞭杯,仰頭一口氣喝完之後,才又坐回床邊。竟是不理會還在場的任伯惇的目光,拉開原本蓋住夫魯下體的棉被,毫不以為意的又把玩起夫魯粗如兒臂,長過臍間的碩大陽具。
任伯惇自己雖然也是色膽包天,但要他像遼王與夫魯這般的自在,還當真是有所不及。同時,任伯惇也訝異,看遼王平日一副優雅溫文的模樣,但私底下卻是這麼放得開,也讓他產生一些認知上的錯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侯,更駭人的事發生瞭,隻見平日矜貴無比的遼王朱植,在一陣把玩之後,竟是低下頭,開始吸舔起夫魯兩粒有如小雞蛋般大小,重甸甸的吊掛在身側的大卵蛋,但空著的左手還是不忘把玩搓揉著夫魯堅挺過臍,望上去極為壯觀的巨大陽具。側身躺在床上的夫魯毫不以為意的看著不知所措的任伯惇,一副捉挾的表情問起任伯惇:「小惇,你到底還沒說是什麼事啊。」
任伯惇呆瞭一陣,不答反問道:「遼王爺,您會跟著夫魯大叔一塊去北疆嗎?」
遼王聞言抬起頭,先望向提問的任伯惇,隨後又望向夫魯,才笑瞭笑回道:「小惇,本王與你夫魯大叔從前的感情很要好。但是那個時侯,本王還年輕加上個性又任性妄為,但現在年紀大瞭,也曉得自己應該負起的責任為何,因此雖然很想與你夫魯大叔去北疆,但本王還是得將該盡的責任盡完才行。」
夫魯聞言也不以為意,悠然地笑道:「等阿焱你忙完,再抽個空到塞北來找我吧,到時我再帶你到塞外四處走走。」
「當然好啊,門主大哥,不論如何,您永遠都是我心目中最敬愛的大哥。」,說完,兩人在床上抱瞭抱,又親瞭親嘴,隻見兩人在親完嘴後,遼王也不見害臊,還一副再自然不過的模樣,轉頭問起任伯惇:「小惇,那你是找本王還是要找大哥?」
任伯惇臉紅瞭紅:「我找夫魯大叔商量些事。」
「嗯,那你們先聊吧。」,說完遼王便轉身離去,留下兩人獨自在房裡,任伯惇這會兒又更加搞不清楚兩人的關系到底為何。
「小惇,有什麼事要找你夫魯大叔?」
夫魯還是維持著那副觀音臥姿,一副根本就不想轉換姿勢的模樣,但問題是,他那保持堅挺狀態的巨大陽具,與像兩粒小雞蛋似吊著的大卵蛋,似乎也沒打算要遮掩的意思。那景象實在壯觀,看得任伯惇很想摸摸看,好滿足一下心中的好奇,那樣堅挺壯觀的陽具與卵蛋,不知道摸起來的觸感如何?。
這時侯,夫魯看出任伯惇好奇及躍躍一試的念頭,不以為意的笑道:「小惇~你要是想摸摸或玩玩,夫魯大叔自然都隨你。」,說完,夫魯將腰稍微挺出,示意任伯惇大可任意撫摸或搓揉。
任伯惇忍不住的上前撫摸把玩瞭幾下,夫魯那尺寸驚人的碩大陽具與卵蛋,果然還是具有相當的份量與厚重的飽足觸感,迷人至極且給予人一種異樣的的滿足感,也難怪當時山谷中的那兩名獵戶及現今的遼王會如此愛不釋手。
夫魯這時問道:「那小惇,你會想試試看夫魯大叔的後面嗎?如何?夫魯大叔都可以配合你喲,畢竟,我都還沒與你體內的陽極天胎,認真的較量過一場,我隨時都可以噢。」,說完,夫魯在床上轉瞭個角度,還用雙手稍微抬高自己的雙腿,將毛茸茸的渾圓屁股裸露在任伯惇眼前,一副待價而沽的模樣。
任伯惇見到夫魯那毛茸茸的性感圓臀,狠狠的吞瞭幾下口水,這才總算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連忙拼命抵抗夫魯的誘惑,並將陸昊天不讓他跟的事,問起夫魯的意思,隻見夫魯就原本以雙腳張開的姿勢翻身盤腿而坐,以手支頜,略作沉吟後才嚴肅的回道:「小惇,夫魯大叔當然可以立刻告訴你大叔的看法。但在那之前,你必須先瞭解到,你不會永遠都是個小孩子,你很快就會變成大人。很多事你不能老是問別人的意見,你必須自己學著拿主意才行。」
任伯惇點點頭表示瞭解後回道:「夫魯大叔,這我也明白,可我的腦子就是不靈光,什麼辨法都....」,任伯惇邊說邊看著凝神聽著自己說話的夫魯,心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主意,連忙問夫魯這法子可不可行。
夫魯一聽,也忍不住笑瞭笑,表情還略帶點陰險,點瞭點頭表示任伯惇想出的法子可行。
任伯惇高興地臨走前,夫魯自後一把抓住瞭任伯惇,小聲在他耳際傳音道:「嘿~小惇,要是那天夫魯大叔偷偷溜回中原逛逛,你要不要再陪夫魯大叔去皇宮,找朱棣皇上玩耍啊?」
任伯惇回想起朱棣皇帝那一身像綢緞般觸感的白晰幼嫩的肌膚及那肥美壯碩的胸臀肚腹,連忙流著口水猛點著頭,兩人相互擊掌,完成瞭這隻屬於兩人的秘密誓約。
收獲豐碩的任伯惇,再度充滿信心的回到陸昊天的房間,且進門劈頭就表示要跟陸昊天打賭。
還躺在床上喝酒的陸昊天,斜眼見著任伯惇像隻鬥敗的小公雞走出去,這會兒又像個沒事人回來,還一劈頭就要跟他打賭,也不曉得他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當下沒好氣的回道:「你想跟我打賭?你要賭什麼?」
任伯惇信心滿滿的說道:「小子用之前夫魯大叔找我去幫忙的那件事的內容當作賭註,小子問三個與那事件相關的問題,要是陸前輩猜不出,就算是前輩輸瞭,那就得讓小子我跟著前輩學武功,不能反悔。」
「你把問題說來聽聽。」,陸昊天上下打量瞭下任伯惇片刻,沉吟半晌才答道。
任伯惇興奮的開口,滿心認定陸昊天肯定答不出:「第一個問題是,夫魯大叔為何要找小子幫忙?第二個問題是,我們兩人去見瞭誰?第三個問題是,我們的行動成功瞭嗎?」
陸昊天心想,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誰答得出,但以他對任伯惇的瞭解,加上夫魯的反應及種種跡象綜合起來,也未嘗不可一猜。
「每一個問題可以猜幾次?」,陸昊天若無其事地問道。
任伯惇顯然沒想到陸昊天會來這招,但他對問題的本身信心十足,考慮片刻後回道:「那......那就以三次為限,猜錯三次,便算是前輩輸瞭。」,任伯惇回答時,還是免不瞭緊張。
「首先,第一個問題。」,陸昊天好整以暇的回道,「我猜想一定跟極樂心經有關,說不定還跟你肚子裡的那個陽極天胎有關,是嗎?」,陸昊天觀察任伯惇的反應,見他逐漸睜大的眼睛,與逐步張開的嘴巴,就知道自己雖不中亦不遠矣,當下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件再重要不過的事。
「啊~」,陸昊天擊掌道,「我知道瞭,是不是跟夫魯那小子在傳聞中,可以控制人心的秘法有關,對不對?」
看到任伯惇驚嚇發呆到完全合不攏嘴的癡呆模樣,陸昊天便曉得自己的第一個問題猜對瞭。既然第一問題答對瞭,那接下來的問題便容易許多。
「第二個問題,去見瞭誰....」,原本這個問題是最難回答的,天底下那麼多人,誰知道他們去見誰瞭,陸昊天想瞭想,實在沒半點頭緒。
這時卻聽得回復精神的任伯惇,信心十足的陸昊天示威道:「第二問題,前輩必定猜不到。」
陸昊天這才突然想起前幾天,才剛收到消息,指稱皇宮似乎遭到刺客入侵。加上這小子信心滿滿的模樣,還有當日夫魯出發時行進的方向,綜合起的答案似乎都指向一個地方。
「說,你們是不是去皇宮瞭。」,陸昊天陰沉著臉,喝聲道,「你們是不是去找聖上瞭,你們好大的膽子啊!能夠活著回來算是你們命大。」
任伯惇呆望著陸昊天,一張大嘴完全都合不攏,他完全無法想像陸昊天究竟是如何猜出來的。等回過神來,他便暗自叫苦,心想陸昊天雖然猜不到事實上的狀況是夫魯大叔與他兩人聯手雞奸瞭皇上,但以陸昊天這有如鬼神般的直覺,必定能猜得出他們的行動最後並未成功。
「第三個問題....」,陸昊天還在沉吟中的當頭,任伯惇先一步搶先道,「我們的行動最後沒成功,我想問前輩的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們的行動沒有成功?」
陸昊天見任伯惇這麼光明正大的耍賴,也不禁覺得好笑。首先,任伯惇陣前臨時更改問題也就罷瞭,但接下來他問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的行動失敗?這天才曉得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麼鬼原因才失敗的。況且,他隻能約略猜測出夫魯必定想控制或是更改當今大明天子某些意志或想法有關。但是這種推論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可怕。任伯惇這膽小鬼卻還能將這件事當成輕松的話謎,那必定表示,這個行動最後是失敗瞭。
但究竟是什麼因素導致他們的行動失敗,那.....當真是上天才曉得瞭。
陸昊天註視著絲毫不把耍賴當一回事的任伯惇,他天真質樸的圓臉上,此時卻意外透露出他平日少見的堅決意志。
「唉~小子,你為什麼非得跟著我不可,你留在關傢堡不好嗎?跟著我隻是讓你多吃苦而己。」,陸昊天嘆口氣不答反問。
任伯惇聞言,垂下頭道:「前輩,不瞞您說。我從小就沒爹沒娘的,一直都希望身邊能有個人,能夠像別人的爹娘那樣疼我,關心我。關伯伯確實很疼我,關大哥還告訴我,關傢堡永遠都會是我的傢。我聽瞭很感動,但我還是想待在前輩的身邊。在前輩的身邊,我比誰都感覺安心,我想小子多半是把前輩當成自己那個沒見過面的親爹看待瞭吧,但好像又不止那樣,因為當我抱著前輩強壯的身體時,我又會覺得很幸福。因此,我想一直都待在前輩身邊,求您答應小子,好嗎?求您瞭,別丟下小子一個人。」,說著,任伯惇竟噗通一聲,低垂著頭,在床前跪瞭下來。
陸昊天望著跪在地上的任伯惇,目光閃動著曖昧難明的神色,沉默瞭好半晌,才輕咳一聲,不以為意的回道:「咳~反正....第三個問題我回答不出來,便算是我輸瞭,你想跟我學武功,那就來吧!吃苦的時侯,可別說我沒警告過你。」
任伯惇聞言,一陣欣喜若狂的從地上跳瞭起來,隨即原形畢露,提醒起陸昊天道:「還記得前輩說過,私底下時,前輩答應小子會光著身子的,不是嗎?」,說著,任伯惇己涏著臉,一副準備隨時沖上前剝光陸昊天全身衣物的模樣。
「隨便你~」,陸昊天的心情似乎也不壞。
話剛說完,陸昊天全身的衣服己經被興奮無比的任伯惇,三手兩腳的給全數剝光,半縷不留。任伯惇隨即趴進他粗壯的雙腿中間,開始恣意吸舔玩起陸昊天那逐步漲硬的下體。
看著同樣的圓臉,看著同樣天真的表情,看著同樣粘在自己身上的習性,再再都讓陸昊天封閉孤寂的心境,透入一陣陣年輕時侯熟悉的溫暖。
望著對自己如此依戀的任伯惇,陸昊天的胸口轉眼間被一股不可思議的充實感及陣陣的暖流占據漲滿著,他在心中思念著亡弟,暗自的輕聲問道:「小弟~這樣就行瞭吧?」,說完,陸昊天生平第一次真正徹底的完全放松自己長年以來一直在奮鬥中緊繃的身體,安心的閉上眼睛,任憑任伯惇服伺並挑逗著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帶。
不久,幾乎就快要熟睡過去的陸昊天,察覺自己的雙腳又再次被高高的抬起,且往兩邊撐開當中,任伯惇接來下想幹什麼勾當自然不言可喻,但他都還沒作好準備,一根熾熱無比的粗大肉棒己然順利的破開封鎖,直搗黃龍而來。看來任胖小子對自己的後庭己然是熟門熟路,幾乎是不花什麼調整功夫便己能長驅直入,陸昊天才想到這裡,就察覺到一陣無比酥爽的快感從身體深處快速的擴散開來。
隨著那根熾熱無比的肉棒緩慢的推進與退出,在體內快感的急速膨脹中,陸昊天暗嘆瞭口氣,徹底放棄瞭抗拒的念頭。
「唉~算瞭,就隨便那胖小子看要打算怎麼整治自己瞭。」,
陸昊天放棄似的完全放松瞭身體,任由任伯惇那胖小子恣意擺佈他雄偉壯碩的身體,他隻負責享受,並且發出滿意且安心的呻吟聲。
隻聽得「噢~噢~噢~~~~啊~~」的呻吟聲,配合著任伯惇猛力沖撞他壯碩身體的肉體撞擊聲,及偶而任伯惇以手掌拍打他結實圓臀的響亮拍掌聲,讓連綿不絕的呻吟聲很快便充斥在寬敞的武威王爺主臥房內。
看著陸昊天王爺狀若天神般的雄壯身驅,被自己快速猛烈的扭動沖擊得全身肌肉晃動,就連流滿淫液的硬挺陽具及卵袋都同樣逃不過四下晃動,及偶而遭到興奮撥弄及拍打的命運。完全將身體的主控權交予他控制的陸王爺,己完全沉浸在與他交合的快感當中,隻忘我的跟隨著他沖刺的頻率發出短促而滿足的呻吟聲,任伯惇當下湧出一股如夢幻般不切實際,卻又難以言喻的感慨。
回想起在南陽任傢當下人時,被管傢及二少爺成天欺負的日子,到認識關大俠,左大叔,關伯伯,直到與陸王爺發生關系,又經歷過極樂聖教造成的各式各樣的風波與陰謀,到後來成為天劍星河關長征大俠的義弟,又因為夫魯大叔的緣故,成為這世上唯二雞奸過當朝皇上的人,直到這最後,還能讓在自己心目中有著神明般地位的陸王爺,完全臣服在他的胯下,任由他擺佈與呻吟。在這不到一年,所有匪夷所思的經歷,每一件事都還歷歷在目,卻又同時讓他感到害怕,生怕他一覺醒來,才發現原來自己還睡在南陽任傢的大通鋪裡。
但提醒任伯惇這一切再真實不過的,是陸王爺溫暖而充滿彈性與飽滿充實感的雄壯身軀,還有陸王爺的後庭肉穴裡,從被緊實包裹的肉棒處,所傳來的,那再真實不過的溫潤銷魂的動人感受,另外還有陸王爺那摸上去很舒服的性感胡子,以及最重要的,當待在陸王爺的身邊,那無可替代的無比安全感。
是誰說一根肉棒就不能闖蕩江湖呢?
起碼,向來在武林中叱吒風雲,威風八面的武威王爺陸昊天,今晚就完全臣服在一根區區的熾熱肉棒底下,他尊貴壯碩的身子,一整晚都被這根肉棒的主人來回反覆的擺佈並恣意地整治著,而他低沉迷人的性感喘息與呻吟聲,整晚都未曾斷絕。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