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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聯手逼蠱

  陸昊天興奮的拎起任伯惇說,「小子,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進入精氣合階段時,發生的事嗎?」

  隻見任伯惇傻傻的點瞭點頭。

  這時其他三個人,包括還躺在床鋪起不瞭身的關長征,全都吃驚無比的望向陸昊天。陸昊天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得意忘形之間,居然一不小心透露出自己與任伯惇那胖小子間的關系,這下想把話收回都來不及瞭,氣得他又想轉身一把揑死任伯惇。

  「因為某些緣故,我讓這小子占瞭便宜,怎麼,不行嗎?」,臉上掛不住的陸昊天索性來個蠻橫到底。

  隻見關朱二人尷尬的連忙移開目光,左舞玄因教導極樂心經故也曾讓任伯惇上過,因此較不意外的他,最先回過神來,幹咳瞭一聲說:「咳~那陸王爺,您指的方法是?」

  感覺有點丟人的陸昊天,微紅著臉,深吸口氣後才問左舞玄道:「關於極樂心法,你們應當都是大行傢,我先請教一件事。那就是普通進行[精氣合]時,會出現兩人的內丹融合於一起,並逐步吞蝕兩人身體中內力的情況嗎?」

  左舞玄與朱植二人對望一眼後搖搖頭回道:「[精氣合]發生時,兩人的陽質內丹中平時緊密收藏的真陰之核會向彼此開放。此時內丹的確會因為與對方真陰之核相互吸引而暫時結合在一起,這便是[精氣合]這名稱的由來。但我從未聽說過結合後的內丹,還會繼續吞蝕兩人運行於經脈與腑臟內力的情況。老五,你跟門主大哥曾發生過那種情形嗎?」

  遼王朱植聞言略加思索後,慎重的搖瞭搖頭道:「沒,我也沒聽聞過有人發生過類似的情況。」

  陸昊天點頭後續道:「我認為極樂心經的運作方式也理當不至於如此,因那過程實在是太過兇險,就連我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會忍不住捏把冷汗。」

  左朱二人,包括臥於床鋪的關長征這時都不禁留意起來。畢竟陸昊天是何許人也,以他修為之高,見聞之廣,要在武林裡找出讓他事後都會覺得捏把冷汗的事物,若不是兇險無比,則必定古怪至極。

  「前些日子,我在平涼極樂聖教的老巢,被極樂聖教主夥同兩位高手圍攻兼暗算。」,陸昊天簡略的將當日他被圍攻暗算的情形大致說明過,但自然避開那些讓人尷尬的情節,比方說那些壁畫等等。

  「後來,我在山上遇見這小子,得知他原來也練過極樂心經。」,陸昊天說著,摸瞭摸任伯惇的大頭,「我當時心想,要在聖樂聖教以外的范圍,找到懂得極樂心經的人材並不容易,加上我看這胖小子的人品雖是笨瞭點,但心性還不差,最後就與他研究起極樂心經,沒事先經過老左你的同意,當真過意不去。」

  左舞玄連忙陪笑道:「能得陸王爺的提點,那是那小子的福份,更何況從前門主大哥就說過,極樂心經是武林的遺產,非任何人所私有的。」

  陸昊天微點頭後道:「後來,我自然就......嗯,咳~」,陸昊天臉又微紅,幹咳一聲掩飾後才續道,「反正,一開始在我配合下都還算順利,可一經過[精氣合]的階段.....不曉得是否因為我內力的刺激或引導,任小子體內原本還穩定旋轉的陽極天胎,突然間就變得狂暴起來.....」

  說到這裡,左舞玄與朱植齊齊驚聲道:「陽極天胎?小惇體內的陽極天胎覺醒瞭嗎?」(「任兄弟體內果然有陽極天胎?」),語畢,左舞玄己搭上任伯惇的手脈,沉吟起來。

  陸昊天有些尷尬的回道:「那不是陽極天胎嗎?我是聽這小子說他身具陽極天胎,加上我又從沒看過那種質性特異的內丹,所以打一開始我就認定那便是陽極天胎。」

  此時左舞玄放下任伯惇的左手,點頭說道:「不,王爺的看法應當沒錯,小惇現在體內的特異內丹,理應當就是傳說中的[陽極天胎]。」,接著他轉頭朝任伯問道,「小惇~你的陽極天胎是何時成型的?又是在什麼情況下成型的?」

  任伯惇偏頭想想,才將當時在關傢堡後山被林源柏抓走後,又與神明子一起掉落山谷,遇見野人熊熊並遭到對方雞奸的過程說出來。

  「被野人熊熊給.....那個之後,我整個人痛到昏瞭過去,醒過來之後,肚子裡就有那個會自己旋轉的內丹瞭。那時侯我才剛回到關傢堡,關伯伯就被人抓走瞭,所以一直都沒機會跟您提到這件事。」

  這件事就連陸昊天都沒聽說過,他一直誤以為任伯惇的陽極天胎是與生俱來的,此刻聽見那名野人熊熊,心中忽然一動,問起任伯惇。

  「小子,你遇見的那名野人長什麼樣子?」

  任伯惇約略將野人熊熊的樣貌形容瞭一下,但由於野人熊熊原本就是全身毛茸茸,加上發長似鬼,因此任伯惇其實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爺,是您認識的人嗎?可以激發任小兄弟體內的陽極天胎,內力修為恐怕絕非尋常武師。」,遼王眼看陸昊天反應有點怪異,不禁問起。

  「哦~不,不是。」,陸昊天回答得有點心無屬,因為他邊聽任伯惇的形容,心裡邊浮現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不,應該不是,才剛剛收到[那個人]可能還沒死去的消息,就立刻遇見一個可能是他的人,這事那可能巧合成這模樣,是我想多瞭。」,陸昊天心裡自我安慰著。

  「陸王爺?」

  陸昊天恍然回神,才發覺眾人正看著自己,「哦~沒事......啊,對瞭,我接著說下去.....」

  「當任小子體內的陽極天胎與我的內丹結合之後,竟然開始變得狂暴起來。但,一來,我當時對極樂心經實際運作的狀況其實並不熟悉,另一方面我也是好奇,想看看兩人的內丹結合之後的情況,再則也擔心我若硬生生的將內丹由任小子的體內回收,不知是否會對任小子造成傷害。因此,我一開始並未刻意去控制內丹的運作。」,陸昊天稍歇之後才續說,「直到我察覺結合後的陽極天胎,己龐大到開始逸出我意志的控制范圍時,我才知道這下糟瞭。」

  「偏偏當時任小子又受不瞭粗暴化的陽極天胎,給我來個當場昏厥過去。結果,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逐步壯大的陽極天胎,沿著各大經脈,在我們體內來回吸附我們的內力。當時,任小子的體內本來就沒多少內力,那也就罷,但我就慘瞭。我那算是深厚的內力,當時幾乎被陽極天胎吸到點滴不剩,比剛出生的小嬰兒還慘。說真的,當時要是其他人在場,那怕隻用根小指頭,都能輕易送我上西天。」

  關左朱三人聽聞這前所未有的武學異事,一時間都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陸昊天稍作休息後,才好整以暇的接著說道:「後來,我有心防止下,自然就避免瞭類似情況再度發生。」,說完,才想到自己又不小心說溜瞭嘴。心虛之下,見到左朱二人看過來的神情似乎很有點曖昧,當下又酸又冷問道:「我說啊,你們現在心裡是否正在想,我到底被那胖小子給玩過幾次瞭,是不是?」

  嚇得左朱二人連忙一起搖手,堅絕否認有類似不敬的想法。至於任伯惇那胖小子,早就不知道將將頭給低到那裡去瞭,根本就不敢抬頭看眾人瞭。

  陸昊天心想,這下子反正老臉都丟盡瞭,也不再理會,接著說:「就是從這地方,我才想到或許能藉著胖小子的身體,配合我們的護法,利用陽極天胎會吸附內力的特性,將金線蠱毒一並吸引並匯聚至丹田的下重樓處。然後再將蠱毒連同關小子的精液一同逼出體外。」

  左朱兩人對望一眼,均感這方法雖是異想天開,但不僅合情合理,且大膽可行,不禁同聲喝采,大表贊同。

  此時,臥病在床的關長征卻忽然開口,淡淡說道:「多謝前輩及諸位賢達如此費心,但請恕晚輩不敢聽從。」

  原本表情如釋重負的左舞玄,聽見關長征竟然拒絕這可能是唯一能救他性命的法子,神情著急的勸道:「關大俠,這可能是唯一能救你的方式,難道你不能稍稍委屈下自己嗎?」

  朱植跟著也皺起眉頭,加入說服的戰局,「關兄,與男子交合雖或不堪,可性命無價,既便稍作退讓,也絕無損於關兄光風霽月的胸懷。還是關兄信不過我們,以為我們是會將事情四處張揚的俗庸之徒,那就未免太瞧不起陸王爺與我們同門兄弟二人瞭。」

  關長征此時才張開眼睛,轉向眾人溫聲地回道:「遼王爺多慮瞭,小弟怎可能信不過大傢,隻不過......小弟年輕時,曾因為身旁這位仁兄的緣故,」,關長征淡淡望向一旁神情轉黯的左舞玄,「對那類事物己然深惡痛絕。我曾私下發過誓,我絕不原諒在我面前行那乖逆人倫之事的淫徒。您要這樣的小弟,如何能接受這種事物呢?那還不如幹脆一刀殺瞭小弟,來得幹凈瞭事。」

  原本低著頭,神情就己經夠低落的任伯惇,聽見關長征這番話,表情更顯黯淡,並將原本就低垂的頭,垂得更低瞭。

  此時,原本在一旁冷眼觀看的陸昊天,望見床尾任伯惇的神情,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他將雙手環抱胸前,語氣冰冷,意態不屑的陰損道:「喲~之前聽人傢說,天劍星河關大俠是個多麼瞭不起的人物,不但英雄氣概瞭得,對自己的父親更是孝順無比,足堪為世人典范。結果今日一見,原來也不過如此。明明自己的老爹都還落在人傢手裡不見天日,他也不思如何營救,還巴不得把刀子往自己的脖子上送,擺明是存心要讓他那個可憐的老爹,白發人送黑發人。所謂的孝順就是這副模樣嗎?當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傢瞭。我他媽的呸~」

  眾人皆知陸昊天這番話是在激關長征,因此都不接話。隻見關長征聽得臉上陰晴不定,話剛說完便立時羞愧的回道:「陸前輩的所言極是,是晚輩一時糊塗。」

  任伯惇想起初見關長征的那晚,他宛若天神般的偉岸身影,深遂雍容的氣度,成為他有生以來,曾見過並深埋藏在心中最完美且最可貴的形象。說是他最單純,最珍貴,卻也是最令他不敢妄想的,那有如初戀般,美好而神秘的憧憬,都絲毫不為過。

  如今,他卻要.....上關長征?這是真的嗎?任伯惇一時間也傻瞭,呆瞭,癡瞭。

  療傷在一間遠離其他屋宅的房間裡進行。經眾人討論商量後,考慮關長征與左舞玄間的心結未解,故由左舞玄負責外圍戍防,由遼王朱植降尊紆貴的擔任門外護法,然後由武功最強,同時也最熟悉此次結合內丹過程的陸昊天在旁協助任伯惇。

  「小子~這次你可千萬別像上次那樣昏倒,要是讓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的蠱毒,因你的昏迷而導致毒性爆散,由於你們兩人體內的內力皆所存無幾,極可能讓你們二人在瞬間斃命,曉得嗎?」,開始前,陸昊天慎重的再三交代。

  任伯惇難得神情專註而慎重的點點頭。

  「那就開始吧!」

  眾人顧慮關長征的感受,特地在床尾架起一道佈簾,陸昊天在佈簾後伸出雙手貼在任伯惇赤裸的背上,監控兩人的真氣流動。並於精氣合階段協助任伯惇控制極陽天胎的走向,同時在最後階段,與任伯惇合作將沉降入丹田下重樓處的金線蠱毒,連同關長征的精液一並驅出體外,其責任不可謂不重。隻見端坐床尾的他,亦是戰戰兢兢,不容有失。

  任伯惇望著全身隻剩下一件貼身短褲的關長征,心跳得像打鼓似的,胸口也像有千百隻蝴蝶來回飛舞似的煩悶緊蹦。

  「關大俠,我必須先挑起你的情欲才能夠順利的運行極樂心法,如果過程有所冒犯,還請您原諒。」

  任伯惇見關長征置於身體兩側的拳頭始終緊握,雙眼緊閉,嘴角緊抿。當下也不再多話,俯身便伸舌朝關長征佈滿細致體毛的壯碩胸膛探去,雙手則全面展開極樂心經的挑逗手法,邊探索撫摸,邊挑逗關長征全身各個敏感部位,不久就讓久未與人親近的關長征,呼吸變得濁重起來。

  一如其父親關鎮遠般,關長征同樣有身白晰完好的肌膚與性感綿密的體毛。但不同於關鎮遠淡泊慈和的圓潤福態,關長征壯碩而厚實的偉岸身軀,雖如關鎮遠的發福身子般有著柔細綿密的手感,但底層卻更俱爆發力彈性的肌理觸感,足以彰顯出他身為天下有數高手的威勢,但在視覺上,卻又讓人多感受到一份溫文而含蓄的內斂,讓人有種不禁想破開其矜持外殼,瞧瞧其中內含物的沖動。

  任伯惇見關長征己逐漸習慣與自己的身體接觸後,才深吸口氣,輕輕解開關長征貼身短褲的系帶,緩慢而慎謹的將短褲褪下,露出的,竟是堪比左舞玄胯下尺寸,但形狀卻更加完美的巨根,其形狀比例雖尚不如任伯惇的[紫火真龍]般的完美無缺,但己是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就像深深埋藏在關長征溫和穩重的外表下,另一種充滿隱喻性的淫蕩象征,在柔順性感的體毛叢林中,傲然挺拔於天際之間。

  任伯惇打死也不敢相信,他心目中有如神明般從容優雅,彷佛人間的淫穢亂事皆無法沾染其分毫的關大俠,竟擁有如此碩大完美的陽具,就連飽滿無比的卵蛋竟也都如同左大叔般的可觀,這便叫人不可貌相嗎?他甚至還來不及將短褲全數褪下,就己經忍不住想以雙手與嘴上的唇舌,去觸探這聳立於體毛之間的巨根,看看這是否原屬於他個人妄想裡的錯覺。

  在手指與唇舌因飽滿無比的觸感而認知到這項事實之前,任伯惇己開始如同餓狼般貪婪的品嘗起眼前碩大肥美的巨根,幾乎忘瞭自己原本的目的。在任伯惇毫無保留,全面展開的口交技巧之前,無論關長征再如何的百般抗拒,都不免在任伯惇狂暴無比的吸吮攻勢中敗下陣來。其間並未花去太多時間,原本矜持自重的關長征就在一陣陣濁重無比的喘氣聲中,試圖阻擋任伯惇唇舌並用,且以喉嚨反覆吞吐進出的全面攻勢。

  「笨小子,你的嘴巴收斂一點,關小子的精關己經開始松動瞭。」,在佈簾後,監視兩人體內真氣情況的陸昊天大聲的提出警告。

  這聲警告如盆冷水般,將欲火焚身的任伯惇狠狠的澆醒,連忙放緩瞭動作,才讓原本己緊繃起身體的關長征終於放松下來,睜眼望向同樣滿臉通紅,渾身大汗的任伯惇,眼神曖昧難明。

  「關大俠,非常對不住~」

  任伯惇自責不己的拼命道歉,並重新整理好心緒之後,才將一直停留在關長征腳踝上的短褲脫下,將體內己漲滿情欲的關長征翻過身來,雙腳撐開後曲膝趴跪,腹下墊妥被褥,萬事俱備後,方以唇舌口沬,配合四門秘制的油膏充分潤滑關長征那粉嫩且未經人道的後庭密穴。

  見時機成熟,任伯惇分開關長征渾圓的臀部雙瓣,將肉穴周圍的體毛分開,挺起他完美無暇的紫火真龍柱,以最不致疼痛與手法與姿勢,緩緩進入關長征的體內。

  與第一次進入陸昊天體內,那宛若直達天際的感受不同。與陸王爺在一起,雖有著駕禦對方如天神般威武雄壯身軀的無上快感,但過程中卻是輕松自在,就像與一位平日雖威風嚴肅,但待己卻格外親切的鄰傢壯伯進行交合,過程親密而毫無壓力。

  但第一次進入關長征的身體裡,那感覺就像完成一件原本的人生所遠遠不敢企及的,既綺麗且虛幻的夢想,在全身鼓脹滿著幸福與滿足之餘,卻仍是戰戰兢兢的行事。深恐一步踏錯,便會不小心破壞瞭眼前這件完美無暇的造物,或者這無比圓滿的時刻。

  隨著任伯惇開始緩緩扭動腰部,帶動深入肉穴的真龍柱,極樂心法在轉眼間便直跳過一重而急攀上二重天。逐漸習慣任伯惇肉棍的關長征,最感羞恥與掙紮的時侯己過,原本緊握的拳頭己然松開,並開始享受起夾帶著極樂心法與紫火真龍柱那熾熱特性的肉棒,所引發的種種奇異而深度的快感。以往連口交的美妙感受都沒品嘗過的關長征,剛剛就己經差點在任伯惇的唇舌攻勢中投降,如今又深深陷入身體深處內那奇妙的酥麻快感裡,不明所以,也難以自拔。

  隻見神情漸顯專註的任伯惇,維持停留在關長征體內的姿態,改跨坐於關長征右腳之上,再將關長征渾圓的左腳輕輕抬起,高高架在自己右肩之上,采鳯翔之側身變形式,以跪坐姿勢開始狂操側身而臥的關長征。沖刺過程中因側身姿勢而致上下前後劇烈晃動中的巨根,強烈刺激著任伯惇的感官,在猛烈的喘息聲中,極樂心經直沖越三重天。

  身後感應到時機的陸昊天沉聲道:「小子,上吧!」

  語畢,任伯惇丹田處的陽極天胎,己透過他深插於關長征體內的肉棒,緩緩向關長征丹田處探去,立時吸引受到毒傷的虛弱內丹中,那一點珍貴無匹的真陰之核,轉眼便將兩人的內丹毫無阻礙的融合在一起,開始緩緩地在兩人周身經穴中來回遊移。

  在陸昊天的協助下,任伯惇強忍著合體內丹帶給自己經脈的龐大壓力,專心操控著內丹的動向,以旋轉方式緩緩吸附兩人身體中的真氣內力。同時間,將關長征體內的蠱毒也逐漸吸引至內丹處。過程意外的順利,隻是此刻他與關長征體內幾己無內力,正是最危險的時刻,要是此時有外力幹擾,身為協助者的陸昊天若及時抽身或許能幸免於難,但關任二人必定是完蛋大吉。

  隻見合體內丹在兩人體內運行超過十數周天之後,佈幕後的陸昊天雙眉一挑,向任伯惇喊道:「小子,時機成熟瞭,下回周天將內丹運行至丹田下重樓後,緊緊將它鎖住,千萬別讓精氣外泄。」,話說完,一個旋身,陸昊天己來至床側,隻望瞭關長征那碩大的陽具一眼,便將左掌緊貼關長征毛茸茸的下腹,右手拿起預先準備好的巾佈,預備接下等會融合蠱毒而一起被他左掌內力所逼出的精液。

  陸昊天深鎖雙眉,靜待時機來臨,不久之後,隻聽他大喊一聲:「來~」

  便見到關長征碩大雄偉的巨屌,在一陣陣抽搐後,狂噴出一股又一股顏色金黃,味道腥臭無比的精液。隻見陸昊天以佈巾接下前幾道精液後,隨即雙掌翻飛,連同任伯惇在內,維持住兩人交合的狀態,將關長征改換跪姿。由任伯惇手固其臂,身附其後,腳頂其膝,陸昊天人則回身來到兩人身後,雙掌擊向任伯惇後背,大喊道:「小子~配合我內力,將關小子體內僅餘的精氣蠱毒全數逼出體外~」

  隻見關長征白晰而多毛的壯碩身軀,應聲挺腰並抽搐,硬無可硬的巨屌馬眼中,黃色精液有如火山熔巖爆發般,連續共噴發瞭十數發後,方漸次停歇。

  陸昊天在探察過關長征體內情況後,大喜說道:「蠱母與蠱毒都己排出體外,少數留下的殘毒己無大礙。」

  滿身大汗,狀感疲累的任伯惇聞言也自欣喜。見陸昊天清理過床內外殘留的精液後,換過一條浸泡熱水的毛巾交予任伯惇,以密語傳聲道。

  「用這擦擦關小子身上殘留的體液吧,如果關小子不排斥,你們就再多親熱一會兒,也順道用極樂心法調理一下關小子的內傷。」

  見到陸昊天充滿體諒的笑容,再望望正閉目養神,胸口還輕輕起伏的關長征一眼,任伯惇接下熱毛巾,難為情的朝陸昊天微點瞭下頭。

  關長征的巨根在大量噴發精液後,雖己軟去,但任伯惇堅挺如鐵的肉棍,卻依然火熱的停留在關長征體內,任伯惇在不過份驚擾關長征暫休的情況下,輕輕扭動腰身,帶動著他有如鐵棍般的肉棒,在關長征柔嫩的肉穴內,緩緩進出

  任伯惇自沉睡中醒來,外頭竟然還是昏暗如昔,不知是尚未天明,還是他己睡過一日。起身方才看見,屋外皎潔無比的月光,從敞開的窗戶外灑落房內,映照在關長征溫文俊偉的臉側,竟給人一種凍結並穿越過千年亙古後,所遺留下的,神秘而謐靜的氣息與感受。

  「任小兄弟醒瞭?」,關長征說話時,眼睛仍望著窗外。

  「關大俠身體好些瞭嗎?」,任伯惇見關長征身上隻套瞭件外袍,裡面穿的還是貼身的內衣褲。

  「我沒事瞭,多虧你與諸位前輩友達的幫忙,關某終身感激。」,關長征這時才轉過身來,臉色還是帶著蒼白,但己無之前那樣可怕的異樣慘白。

  「關大俠,您真是見外,小子能盡上點棉薄之力,那是小子的福氣。」,話才說完,又覺得這樣的說法似乎有那裡怪怪的,連忙住嘴。

  關長征再度別開臉,望向窗外皎潔的明月,過不久,才突然用他那溫和而磁性的語調,開始緩緩述說當年的心情。

  「小時侯我非常崇拜我爹。」

  「當時我心目中的爹,是個性格爽朗,行事能幹,且雄才大略的英雄人物。他在短短二十年間,不但掌握住西南林木業的交易,更打通瞭荊襄南北商路,把原本隻是地方性傢族的關傢堡一下變成江湖裡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

  「我當時心裡頭最大的願望,就是長大之後要變成像我爹那樣的英雄人物,為傢族的利益,犧牲奉獻自己.....」

  任伯惇見平日沉默寡言的關長征突然向自己吐露心事,便不再說話,隻坐在床沿,靜靜的聽著。

  「不過,就在我爹四十五歲那年,正值人生事業巔峰之際。有天,爹興奮的向我們兄弟介紹一位他剛結拜的義兄弟,也就是你的左大叔,給我們兄弟認識。當時,我才剛從橫越夜空的星河裡,領悟到一些星河劍法的靈感,因此一開始,我並沒有特別在意這件事,反倒為爹能找到一位知心好友而開心。但不久,我便察覺事情有些許不對勁,因為爹跟那左姓男子的過從,委實太過親密。直到有一次,我當面撞見光著身子的爹,被那男人壓在床上,正行那茍合之事的時侯,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至今仍沒法忘記,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爹,當時被一個男人操到忘我呻吟的模樣......」

  「事後,我爹並未向我解釋什麼,我也沒向任何人提起那件事,就彷佛那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從那時侯,我就開始厭惡起任何有關男子斷袖之事,更別說那姓左的男子瞭。之後,我便以創作星河劍法為由,對傢族動向及爹的行止,都不再聞問,直到發生那件事。」

  「任小兄弟,你聽說過[藍玉大獄]嗎?」,說到這裡,關長征忽然轉過身來,問起任伯惇。

  任伯惇搖瞭搖他的大頭。

  「藍玉是太祖麾下開國功臣之一,立功無數,位高權重。」,關長征又再度別再頭去,「但最後因過度驕縱,被太祖於洪武二十六年處死,誅其三族,史稱[藍玉案]。你的左大叔,他本名叫藍梧玄,正是藍玉傢的後人。他僥幸逃過大獄,化名隱身於江湖,但不知為何,後來還是被人發現其身份,朝廷立刻發兵緝捕。當時,你的左大叔正在關傢堡,自然將關傢堡也一並拖下水。當時爹他站出來,與朝廷談好以荊南商路的收益為代價,向朝廷要求免除左舞玄的刑責,由於太祖晚年對誅殺藍玉三族一案也頗有遺憾,其間又得陸昊天王爺居中斡旋,終於得到朝廷的認可,關傢堡也終得以從瀕臨滅族的危機中挺身過來。」

  「對傢族內部,我爹則是以卸下堡主身份,並終身不再涉及堡務為條件向傢族交代。結果,在付出如此龐大的代價之後,姓左的那傢夥卻是一溜煙的不知去向。從那時侯起,我便對這類人深惡痛絕,我甚至嚴禁任何人在關傢堡內行龍陽之事.....」

  任伯惇見關長征許久之後,仍隻望向窗外不發一語,忍不住開口問道,「關大俠?」,

  見關長征仍是一副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模樣,任伯惇突然大起膽子,說出自己的想法,「關大俠,這是我小孩子的看法,但我想,壞的是人,而不是這種事,不是嗎?」

  關長征沉吟許久才轉過頭來微笑道:「嗯,任小兄弟說的很對,錯的是人,不是這種事。噢~對瞭,我收回先前不準你再到關傢堡的禁令,以後你什麼時侯愛到關傢堡玩,就過來玩。不過請別把我今天告訴你的事說出去,好嗎?」,說完,關長征己起身穿上衣服。

  「我們明早就會出發,繼續找尋我爹的下落。」,離開房間前,關長征在門前佇足片刻,突然回過頭微笑對任伯惇謝道:「任小兄弟,無論如何,都多謝昨晚的事。」

  關長征釋懷後的笑容,讓原本還提心吊膽的任伯惇總算放下心中大石。但最後關長征似乎意有所指的道謝,卻讓任伯惇一時間聽得也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