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不曼對著蛋糕上那十四盞蠟燭許瞭一個心願,然後與張二寶宋雪寧一起吹滅瞭蠟燭。
“你幫我切!”
小曼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看向瞭張二寶。
“讓你切你就切吧,誰讓你是貴賓的!”
宋雪寧也柔柔的看瞭張二寶一眼,張二寶才從小曼的手裡接過瞭刀子把那蛋糕切成瞭數塊。
“小曼許瞭一個什麼願望?”
張二寶一邊切著蛋糕,一邊笑著問。
“不告訴你。說瞭就不靈瞭!”
小曼的臉倏的紅瞭起來,那臉色與脖子底下的皮膚顏色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今天她穿瞭一身特別鮮艷的裙子,裙子下面是雪白的長筒襪,頭上帶著一個小花冠,更加艷麗迷人。
“一定是想找一個天下無雙可的白馬王子瞭吧?”張二寶隨口笑道。
“不許你說!”
好像是被人揭穿瞭似的,小曼的臉更加紅潤瞭。
“小曼到底許瞭個什麼心願還這麼小心翼翼的?不會是想當電影明星吧?”
宋雪寧也打趣著道。
“我才不想當電影明星呢,”
小曼神往的樣子好像看到瞭她的美好願望就在眼前,“不過,現在我誰也不跟你們說!這是我的秘密!”
“可惜我們不能分享小曼的秘密嘍!”
張二寶用刀子托瞭一塊蛋糕送到瞭小壽星的面前。
“先讓我媽吃!”
小曼剛想張嘴啃那塊蛋糕的時候忽然想起瞭很不容易的媽媽。
張二寶隻好把那塊蛋糕托到瞭宋雪寧的面前,讓一個大男人這樣托著蛋糕喂到自己的嘴邊,宋雪寧還覺得有些難為情。可若是推辭瞭,又怕張二寶尷尬,她隻得張開嘴小小的啃瞭一小口,那唇上便沾滿瞭奶油。
雖說已經是一個十四歲女孩的母親瞭,可張二寶這樣喂瞭她一回蛋糕她卻瞬間就臉紅瞭起來。張二寶也特別註意瞭一下,她的上身俯下來啃那蛋糕的時候,胸前那豐碩也跟著懸瞭起來,更加惹人想入非非瞭。他真想將手插進去一探究竟。
唱瞭一支生日歌之後,便開始瞭簡單的酒宴。小曼喝的是飲料,而宋雪寧跟張二寶喝的卻是正經的紅酒。
“想不想喝點兒白酒?”
宋雪寧記得上次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張二寶是喝瞭白酒的,她怕好喝白酒的人得不到白酒會有報怨的。於是才這樣問張二寶。
“宋姐喝我就喝。”
張二寶有意想與宋姐一醉方休,因為難得兩人在一起的機會。
“竟跟我攀比起來瞭。”
宋雪寧站起來去拿瞭一瓶五糧液得系列的瀏陽河。
“看不出來,宋姐平時還好這一口?”
“這是老陸生前留下的。一直放在那裡沒動。今天你來瞭,正好,咱們消滅瞭它。”
“就這一瓶?”
張二寶那口氣根本沒把這一瓶白酒放在眼裡。
“還有哪,你要能喝盡管喝,不怕醉瞭,把那幾箱子全幹瞭都行!”
宋雪寧隻拿出瞭一瓶。
“我要是喝醉瞭,宋姐就不怕我回不去瞭?”
張二寶的話裡明顯帶有意味。
“張叔叔要是喝醉瞭,正好可以不回去瞭。反正我們傢裡也有閑床睡的。”
宋雪寧白瞭女兒一眼,嫌她多嘴。而小曼說出來之後也才意識到自己話多瞭。但她並不後悔,倒是很得意於借著這一句沒經過大腦的話表露瞭自己的心跡。前兩天曾經有些小偷爬到瞭窗戶上,多虧宋雪寧睡得醒,聽見後硬撐著舉著菜刀把那小偷嚇得順著下水管子滑瞭下去,差不多跌斷瞭腿。如果傢裡有一個男人睡著的話,這母女兩個哪還用得著提心吊膽?
“不過我可有個條件的。”
“什麼條件?”宋雪寧問。
“今天我不說停下,宋姐就不能停。”
“今天你是客人,你要喝我當然不會攔著你瞭,姐這裡酒有的是,難道還心疼你給姐喝光瞭不成?”
宋雪寧一邊說笑著就打開瞭酒,先給張二寶倒滿瞭一杯,又給自己斟上。
“今天讓我媽跟你比一比,看看你們誰能喝,我來給你們當裁判。”
小曼把自己的飲料也湊到瞭張二寶的杯子前。
“要是喝醉瞭,你不心疼呀?”
“醉瞭就睡覺唄!反正是在自己傢裡。”
其實與小曼的撮合沒有直接的關系,而是宋雪寧自己就想找一個人來借酒澆愁,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的生活之苦是常人難以想像的。一個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
當宋雪寧喝下去三杯之後,她的臉已經變得酡紅起來,本來端莊秀麗的宋雪寧此時更顯女人味道瞭。
“宋姐,還喝嗎?要是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瞭!可別真的喝醉瞭呀!”
張二寶是害怕傷瞭她的身子。
“不就是三杯酒嗎?姐離醉還早著呢。”
宋雪寧的手支在瞭桌子上,那目光裡也多瞭幾分迷離與朦朧。
“那就少喝一點兒吧。”
張二寶拿起瓶子來又給宋雪寧倒瞭半杯。
“你瞧不起姐?”
宋雪寧一把抓住瞭瓶子。
她的手同時抓住瞭張二寶的手。
“喝多瞭會傷身子的。”
“不要緊的,咱們慢慢喝……”
“媽,你沒事兒吧?”
小曼也擔心起媽來瞭。
“沒事兒!要是困瞭,你就先去睡吧。媽跟你叔叔再喝兩杯。”
“媽可真是巾幗不讓須眉瞭!”
小曼被宋雪寧的豪氣感染瞭,也不再去阻攔她。
“小曼不用擔心,有叔叔呢,我還能把灌醉瞭嗎?”
“那我可要去洗澡睡覺瞭。你們可得小點兒聲兒,不許打擾瞭我喲!”
小曼努著小嘴兒去瞭浴室。
不大一會兒工夫,小曼就穿著睡衣從浴室裡出來,她先摟著宋雪寧在她那酡紅的臉上親瞭一口,又跑到張二寶的面前親瞭張二寶一下。張二寶真沒有想到一個十四歲的姑娘會跟他來這一出。張二寶的臉本來就紅著,這一下更熱瞭起來。因為小曼在親他的時候,胸前那微微隆起的兩個小饅頭不經意見蹭到瞭他的胳膊,雖然規模很小,但那裡卻是很嬌挺。那絕對不是胸衣的效果,因為張二寶明顯看到她的裡面什麼也沒有,身上隻有那一件睡衣。至於下面有沒有小可愛那就不得而知瞭,張二寶沒好意思去看一個小姑娘的下面。
“快去睡吧,媽跟你叔叔好好的喝一回。我們盡量小點兒聲,不會影響你睡覺的。去吧!”
宋雪寧拍瞭拍她的屁股蛋兒。小曼菀爾一笑旋到瞭她的房間裡去瞭。
小曼回到瞭房間之後,宋雪寧跟張二寶一起一直又喝瞭將近一個小時,酒不是太多,但宋雪寧卻好像說瞭很多話。多數情況下都是宋雪寧一個人說,張二寶一個人聽。
張二寶瞅瞭瞅桌上的瓶子,兩個人喝瞭三斤白酒,都是平均喝的,宋雪寧一個人就喝瞭一斤半。這是張二寶第一次見女人喝這麼多。
他沒有勸酒,也沒有阻止,隻是聽宋雪寧說話。他感覺到宋雪寧今天真的是醉瞭,但他願意當一個傾聽者,宋雪寧有著一肚子的苦水,正需要一個人來傾聽。
“還喝不?”
已經醉眼朦朧的宋雪寧抬起眼來問張二寶。
“我都醉瞭,我可不敢喝瞭。要喝你一個人喝吧。”
張二寶也裝出一副醉樣來。
“你都不……喝瞭,還讓我喝,是……想把姐灌醉瞭要占姐的便宜呀?”
宋雪寧半開著玩笑說。
“我倒是想占,可姐能讓我占嗎?”
“嘿嘿,反正我不會再喝瞭,再喝就……醉瞭!”
她努力的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沒有成功。張二寶怕她摔倒,走過去扶瞭她一把。
“你……隻能扶我的胳膊,不能……懂嗎?”
宋雪寧醉笑著提醒著張二寶。
“我知道。你放心吧。”
張二寶攙住瞭她的胳膊,可當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身子還是倒進瞭張二寶的懷裡。張二寶不得不摟住瞭她。
“怎麼……回事兒?地下這麼滑?是不是你不仁義……把酒潑地上瞭?”
宋雪寧轉過身子來看醉眼朦朧的看著張二寶問。
“是姐的酒,我哪舍得呀?來,我扶你去睡覺吧。”
“不。我先去廁所……你可不能跟著……”
來到衛生間門口,張二寶放開瞭手,讓宋雪寧一個人進去。但他不放心,依然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
很久之後,張二寶才聽到瞭裡面水流的聲音。
宋雪寧是強撐著扶瞭墻出來的。她顯然已經洗過臉,她沒有擦臉,那臉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像三月的桃花上的晨露。
“不好意思……讓你看我笑話瞭!我……是不是喝得有些大瞭?”
“沒有,就是……微醉。我也是的。”
“我可是頭一次……”
“沒事兒的。睡一會兒就好瞭。”
張二寶又扶住瞭她,可宋雪寧卻更站不住瞭,身子一下就撲進瞭張二寶的懷裡。她胸前那軟軟的兩團正好抵在瞭張二寶的手上。張二寶趁機在那柔軟上抓瞭一把。宋雪寧已經意識到張二寶有意占她的便宜,可她並沒有介意,隻是媚媚的瞥瞭一眼,笑道:“你手放錯地方瞭……成心的!”
“不然我可扶不住姐瞭。”
“小曼……睡瞭吧?”
她指瞭指小曼的房間,那房間已經熄瞭燈。
“睡瞭。你在哪屋?”
“這個!”
她無力的伸著一隻手說,整個身子完全靠在瞭張二寶的身上。
張二寶推門後,幾乎是抱著她走進去的。
張二寶好容易把她抱到床上後,她卻又要喝水。張二寶去倒瞭杯溫開水遞到面前,她卻已經拿不住杯子瞭。張二寶隻好端著那杯子來喂她。
喝瞭半杯後宋雪寧又把自己摔到瞭床上。
“不行,我受不瞭,真熱……”
她的手在胸口上撕瞭起來,恨不能把身上的薄毛衣撕下來。
“來,讓我幫你吧。”
“你可不能偷看我……”
宋雪寧已經醉得睜不開眼睛瞭。
張二寶扶著她坐起來,將她的毛衣從下面挽瞭上去,從頭頂上擼瞭下來。
因為脫毛衣的時候她的胸衣早就被弄歪瞭,那毛衣脫下來後,那白花花的兩團便從胸衣下面跳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