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們什麼時候睡的?”
清晨起來後肖秋雁看到朱思緹的眼皮都微紅著,一看就知道睡得很遲。
“上完藥差不多我們就睡瞭。怎麼瞭?”
朱思緹辯白著。
肖秋雁不願挑明的瞥瞭她一眼說:“今天路上開車要慢點兒,要是沒睡醒就多睡會兒再出去!”
“知道。”
朱思緹心虛的低著頭說。
吃飯的時候,肖秋雁又對張二寶說:“今天去上學沒有問題吧?”
“沒事兒。差不多明天就徹講底好瞭。”
張二寶更是做賊心虛。他一方面不舍得跟朱思緹在一起的機會,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跟朱思緹太近,會讓肖秋雁拒他於千裡之外。這個美如天仙的姐姐,他可隻是在黑影裡摸過一回的。如果這樣的女人落到瞭別人的手裡,張二寶可就活不下去瞭。當然,在開始的時候,他連碰一碰她的念頭都不敢有,而現在卻覺得自己離這個女人越來越近瞭。
張二寶坐著肖秋雁的車子回到瞭學校。路上的雪已經很厚,車子走得也慢。但一路上肖秋雁一句話也沒有說。這讓張二寶感覺到瞭一種壓抑。因為她的情緒跟昨天晚上剛剛下雪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天都這麼冷瞭,可肖秋雁卻還沒的提到把弄到省城裡的事。但看著肖秋雁嗔著臉,他也不好問,悻悻的下瞭車。
“老大。你可回來瞭!我還以為你被大雪堵住瞭回不來瞭呢。”
張二寶一進校門就看見許錚朝他奔瞭過來。
“怎麼樣瞭?”
“那個小傢夥常到一傢夜總會消遣,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固定包間。”
“那就再跑幾回看看。不要暴露瞭自己。那傢夥可刁呢。”
“放心,我做這事兒在行。絕對沒有問題的。”
“絕對不能惹事兒,隻探聽到他的行蹤就行。”
“好的。那我上課去瞭。”
許錚匯報瞭一晚上偵察來的情報之後就朝自己的教室走去。
來到教室,莫心雨早就坐在那兒瞭。
坐到座位上,張二寶朝看著他的莫心雨笑瞭笑,立即又板起瞭臉來。他不想讓別人看出來他們兩個還像以前那麼親熱。
但莫心雨的手卻還是悄悄的伸到瞭他的腿裡面來。那小手正好擰到瞭他被燙傷的地方,那裡都起瞭小水泡瞭。張二寶立即呲牙裂嘴起來。其實莫心雨還沒有用多大的勁兒。
可是,莫心雨根本就沒有去看張二寶的表情,張二寶突然對莫心雨冷淡起來又不親自跟自己解釋,卻讓那個狗腿子許錚向她傳話,這更讓她生氣瞭。
知道張二寶不是真的不理自己瞭,她便想狠狠的在他那兒出一口氣。
莫心雨的手一直那樣抓著張二寶的腿裡側,張二寶最後疼得不得不低聲叫瞭起來。
“有那麼疼嗎?”
莫心雨看著張二寶已經疼得出瞭汗的額頭問。
“我這兒……有傷!”
張二寶重重的吐瞭一口氣說。
“怎麼傷的?”
莫心雨差點兒要扒瞭張二寶的褲子查看一番。
“沒事兒,我想強迫人傢卻讓人用開水燙瞭!”張二寶壞笑著說。
“活該!是真的?”
“是活該,可你也不能用那麼大勁兒捏呢,疼死我瞭!”
“起泡瞭沒?”
“起瞭,一大片!”
“幹嘛不去看醫生?”
“這種地方怎麼去看醫生呀?羞死人瞭!”
“哪能諱疾忌醫呀?有病不管在哪兒都得看。女人生孩子有的還得找男接生員呢。”
莫心雨振振有詞的說。
“我得為你守住,不能讓別的女人隨便看瞭我那地方的。”張二寶小聲說。
“你敢說你那地方除瞭我沒讓別的女孩碰過?”
莫心雨有點兒不相信的問。他天天住在外面,誰知道他會不會對別的女孩子動邪念?尤其是那個伍晶晶還有經常來接他出去的那個肖秋雁。但她覺得這兩個女人的整體實力都在她莫心雨之上,即使她們偶爾在張二寶的身上占瞭什麼便宜,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那個飯店老板的女人天天找你輔導功課,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趴在一塊兒,你就沒產生過什麼念頭?”
“有倒是有過,可沒敢……”
“你肯定親瞭人傢瞭吧?”
“保密!”
張二寶故作神秘的說。
“那傷是不是她給燙的?”
“不是,絕對不是。”
“下課後,你去你們宿舍,我看看!”
“這樣不好吧?要是咱們兩人一起離開瞭教室不上課,誰不知道呀?”
“我不管。你是我的,我就得負責檢查。”莫心雨任性的說。
下瞭課後,張二寶還是坐在位子上不動。莫心雨急瞭,用胳膊肘頂瞭他兩下,“快回宿舍去。一會兒我就過去。”
“沒事兒瞭,已經好瞭。還檢查什麼?”
“我不,我就要檢查!你要是不去,我可再也不理你瞭!”
張二寶沒有辦法,隻好從位子上站起來出瞭教室。他專門去找輔導員請瞭幾節課的假回宿舍休息。
莫心雨留在教室裡剛上瞭十幾分鐘的課也突然向課任教授提出來說肚子疼跑出瞭教室。
其實班上的同學都能猜出來,一定是跟張二寶幽會去瞭。於是,莫心雨剛出瞭教室,同學們就哂笑瞭起來。教授卻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弄得一頭霧水。
在省水利學院有一個不成文的章程,男生要進女生宿舍公寓難於上青天,而要是哪個女生要進男生樓卻是如入無人之地。再加上美女效應,隻要是莫心雨朝管理員微微一笑,那管理員就會連問都不問一句就放行的。
莫心雨先回到瞭自己的宿舍把牛仔褲換成瞭裙子,套上瞭黑色長筒襪。
張二寶前腳進瞭宿舍樓不到二十分鐘,莫心雨後腳就跟著進來瞭。來到張二寶的宿舍門口,從那門上的玻璃窗口就看見張二寶正躺在床上。
門沒有關,莫心雨抬手推門就走瞭進去。屋裡隻他一個人。
莫心雨在幾張床上搜尋瞭一圈,找到瞭一張報紙,用膠水把那玻璃窗給糊上瞭。
“幹嘛?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張二寶倒裝得不急不火的樣子。
莫心雨走過來就壓到瞭張二寶的身上,“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兩個趴在一起!”
“幹嘛要趴在一起?我那兒可是真傷瞭,不能舉槍射擊瞭!”
“很嚴重嗎?來,讓我看看。”
說著,莫心雨就動手解起瞭張二寶的褲腰帶。
“都起水泡瞭,你說嚴重不嚴重?”
張二寶躺在那裡不動,任憑莫心雨在那裡忙碌。她雖然身子柔弱,可辦起這事兒來一點都不含糊。她三下五除二就把張二寶的褲子給扒瞭下來。當連那小褲褲也脫下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把她嚇瞭一跳。
張二寶的襠裡黑乎乎的一大片。
“這是什麼?”
“藥。治燙傷的藥。”
“誰給你抹的藥?”
“我自己唄!藥也是我自己配的。”
“那你告訴我,昨天晚上你住哪兒瞭?”
“雪下那麼大,我當然隻能住在肖秋雁那兒瞭!”
“那兒就她一個女孩子住吧?”
“不,還有一個美女。”
“她們就沒有人幫你?”莫心雨懷疑的問。
“那你希望是誰幫我上的藥?”
張二寶壞笑的看著莫心雨。
“誰我也不希望是,我隻希望這是你自己塗上去的!”
莫心雨的手已經控制不住的捏到瞭張二寶的雄性上來,“這裡好像有人動過,不會是你自己弄的吧?”
“怎麼瞭?”
張二寶也勾起身子來去看自己的下面。那地方果然塗上去的藥跟別處不太一樣,好像用手擰過瞭,那藥都若有若無的,像是用帶灰的手擼瞭幾把。
“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想起瞭你,所以,我就……”
“不害臊!這樣可不好。以後可不能這樣瞭,要是想瞭,就跟我說一聲……我又不是不給……”
莫心雨羞紅著臉說。
“嘿嘿,有時候遠水不是解不瞭近渴嗎!”
張二寶用一隻腳勾著莫心雨胸前的小兔子說,雖然那規模不大,可用腳趾勾著,她感覺到軟軟的。而莫心雨也不躲避,任張二寶的腳趾在她的兩座小聖女峰上揉搓。
“喲,你這兒還真起水泡瞭!對不起二寶,剛才在教室裡我不知道,你看,都弄破瞭!”
“沒關系,你那兒不也是我給弄破的嗎?咱們算是扯平瞭!”
張二寶一邊用腳趾搓著她的小兔子一邊壞笑著說。
“現在還饞不饞?”
莫心雨媚媚的看著二寶,那手還搭在那一根粗柱子上。
“我就是饞還能怎麼著?你看這樣子臟兮兮的,你不怕弄臟瞭你嗎?”
“這怕啥?你身上能有,我還怕?隻要你不疼就行!”
莫心雨竟然伏下頭來,用她的臉在那粗柱子上蹭瞭起來,那傢夥熱乎乎的像一根小火棍兒。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臟的,不過是些草木灰,還能殺菌呢,更能治女人的什麼炎呢。”
“我可沒什麼炎!”
莫心雨在張二寶的腳上拍瞭一巴掌,“那也得洗一洗,你等著。”
莫心雨拿開瞭張二寶的腳,從一個暖瓶裡倒瞭些熱水又兌上涼水,扯瞭一條不知是誰的毛巾過來,“來,給你擦擦!”
張二寶叉開瞭雙腿,將中間那一大團貨都亮瞭出來。莫心雨將那毛巾往水裡一泡,用她那白晰的小手一擰,那毛巾上就熱氣騰騰的瞭。莫心雨把那熱毛巾往張二寶的襠裡一捂,張二寶立即感覺到一陣快意。
“唔——”
張二寶舒服的呻吟瞭一聲,脖子朝後仰去,而那毛巾卻被頂得很突兀瞭。
“熱不熱?”
莫心雨的目光從二寶的襠裡移開看著他的臉問道。
“啊——正好——”
“我還以為燙疼瞭你呢!”
她手裡的毛巾一拿開,那根柱子便幹凈瞭許多。
她再次放進水裡泡瞭下,又擰出來,捂到張二寶的那地方,輕輕的擦著,每擦一次,那裡就幹凈一些,最後,隻剩下兩腿上還有些草木灰瞭。那地方還沒好傷,莫心雨決定把那地方的藥留著,反正那地方也用不到,她要用的,就隻那一根柱子……
“你看,它一見瞭美女就興奮瞭!”
張二寶瞇著他的小眼睛笑瞭。
“它要是見瞭我敢不興奮,那我就把它當火腿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