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學漸花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的分身從她的谷道裡退出來。柳輕煙呼呼喘氣,全身汗出如漿,疼得差點暈厥過去。
找瞭塊紗佈輕輕擦去傷口的血跡,又把豹皮軟墊裹住她的身子,方學漸才低頭望瞭地上的黛菲亞一眼,曲線玲瓏的迷人胴體凹凸分明,兩條赤裸的粉腿一覽無遺,線條修長而圓潤,光滑的肌膚晶瑩透亮,仿佛吹彈得破。
平滑的小腹白嫩細膩,一朵小巧的玉臍鑲在圓潤的腹壁中間,又圓又鼓的玉女峰把薄薄的紗衣高高頂起,兩粒硬挺的玫瑰蓓蕾殷紅如血,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讓人生出無盡的遐想。
方學漸瞧得眼睛都直瞭,喉頭聳動瞭一下,咕嘟咽下一口口水,才偃旗息鼓的下體又氣勢洶洶地高昂起來。下身一下子伸長緊繃,扯動瞭傷口的皮肉,登時痛癢難當。他無奈地望瞭自己的小弟弟一眼,撿起衣服開始穿戴。
他把銀票、珠寶和兩個包袱卷在一起,連同散落的衣服打瞭一個大包,扛到肩上準備掀簾出去,轉眼瞥見角落裡蜷縮成一團的柳輕煙,心中突然一動,黛菲亞封住她的穴道,又叫自己破她的處子之身,這裡面有什麼古怪文章呢?
就算是淫蕩的娼婦嫉妒冰清玉潔的處子,也是大大的不懷好意,何況還牽涉到靈鷲宮、天山聖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動機更加可疑。萬一黛菲亞醒轉後,發現柳輕煙還是處女,會不會再找其他的男人來替她開苞呢?
好歹自己和她已有瞭肌膚之親,又親又摸又舔又挖的,連自己的“玉樹”都在她的“後庭花”裡紮根過瞭,開苞的最佳人選應該非自己莫屬,留給別人會不會太可惜瞭?
轉頭的一剎那,方學漸的腦中轉過瞭無數念頭。把柳輕煙帶回自己的營地,無疑將得罪整個西域駝隊,大英雄的名聲掃地不說,還會被世人冠上“色膽包天大淫賊”的惡名,從此躲進茅坑無臉見人。
可是,此去天山飄渺峰,營救初荷和秦凌霜的希望全都要著落在她身上,何況,她還在洛陽城中救過自己一命。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都沒有不救她的理由。
方學漸咬瞭咬牙,心想:“我這條小命反正是撿來的,能多活幾年已經是萬幸,頂著一個淫賊的臭名又怕什麼?”想罷上前抱起柳輕煙,大步走出黛菲亞的帳篷,踏著淒冷的月色回到瞭自己的營地。
取出金瘡藥,分別在她的菊花門和自己的子孫根上灑瞭一些,又拿出一套龍紅靈的內衣替她換上,方學漸已經困倦不堪。把豹皮軟墊蓋在兩人的身上,美滋滋地摟著清香撲鼻的天山聖女,呼呼地熟睡過去。
天色才蒙蒙亮,一個肥大的人影溜瞭進來,帳篷內很快響起瞭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這個女人是誰?”大小姐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方學漸的左耳被憤怒的女人拎到半空,齜牙咧嘴地道:“寶貝靈兒,她……她就是柳輕煙姑娘。”
“什麼柳輕煙、柳重煙的,快點告訴我,你和她到底做瞭什麼?”
“我們什麼都做瞭。”柳輕煙突然睜開眼來,說話的聲音很低卻很平靜。
方學漸目瞪口呆,嚇得差點小便失禁。龍紅靈愣瞭一愣,低頭瞪瞭她好一會兒,突然咯咯一笑,道:“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長得很普通嘛,方學漸,你太沒有品位瞭吧?”
“她的氣質還是很不錯的,”方學漸趁機坐起身來,目光轉移到大小姐的身上,“咦,寶貝靈兒,你今天的穿著很有個性嘛。”
龍紅靈的小臉紅瞭一下。閔總管的衣服又寬又大,穿在她的身上顯得臃腫不堪。她這麼早跑過來,一來想看看方學漸回來沒有,二來擔心別人看見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
愛美是女人的第一天性,情敵當前,更加變本加厲。大小姐用最快的速度解開包袱,找出自己的衣服,換穿起來。
方學漸揉瞭揉生疼的耳朵,轉過頭來對柳輕煙微微一笑,道:“你的穴道解開瞭?”
柳輕煙點瞭點頭。
“天色不早瞭,我現在送你回去?”
柳輕煙的眼眸潤潤的,平靜地望瞭他一會,清麗絕倫的面孔突然微微一紅,輕聲道:“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走?”
方學漸的心臟怦怦亂跳,勉強地笑瞭笑,道:“你和我們一起走,那邊會不會……”
“不要緊,麻煩你過去和阿托爾先生說一聲,順便把我的一把古琴和幾件衣服拿過來。”柳輕煙的聲音輕柔如水。
聽瞭這話,方學漸登時心中大定,六萬兩銀子買兩個美女,很可能隻是福王爺演給龍四海的一出戲,用來引蛇出洞。他腦子飛轉,微微一笑道:“你是靈鷲宮的天山聖女,那個黛菲亞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我也不是太清楚,”柳輕煙緩緩地搖瞭搖頭,“不過看她的點穴手法,多半是魔鬼谷的高手。”
“什麼魔鬼谷?”大小姐湊過頭來,她已換好瞭衣服。
柳輕煙懶洋洋地瞟瞭她一眼,閉嘴不說瞭。
大小姐等瞭一會,見她連眼睛都閉瞭起來,知道這個情敵故意和自己作對,心中登時來氣,眼珠子轉瞭轉,一把扯住方學漸的耳朵,叫道:“跟我出來!”
方學漸隻得歪著脖子,跟瞭出去。
天色開始放明,粉紅色的朝霞和濃密欲滴的紫雲掩映著東方的曙光。朔風陣陣,空氣裡彌漫著破曉時的寒氣。
大小姐從懷裡掏出一大把銀票,數出十幾張砸在他的手裡,道:“這裡是三萬兩銀票,把這個女人買下來給我做丫鬟。”
“啊?”
“把眼睛瞪得這麼大幹什麼?我看她長得還湊合,雖然比小昭難看多瞭,買下來當個丫頭使喚,倒也合算。”
“我的銀票和珠寶……”
“這些銀票和珠寶全是我的,我一張張、一塊塊的都檢查過瞭,上面沒有寫著你的名字。”龍紅靈雙手護胸,那裡原本就高,現在又塞瞭好些銀票、寶貝進去,顯得更加鼓突惹眼瞭。
方學漸知道沒指望瞭,至少暫時沒指望瞭。他把三萬兩銀票收入衣袋,幹脆地道:“好,我現在去阿托爾那裡,如果真的買下來,你可千萬不要反悔。”
“絕不反悔,我已經好久沒有丫鬟使喚瞭,快去快去,我還要等她給我敲背呢。”
“好,你等著。”方學漸轉身就走。
西域駝隊的營地一片忙碌,有喂馬、喂駱駝的,有收拾帳篷、行李的,有蹲在空地上喝粥吃餅的,見到方學漸過來,一個個都露出瞭一臉和善的笑容。
阿托爾將軍和他的情夫正在吃早飯,一碗麥片粥和兩塊夾肉的酥油薄餅。方學漸拒絕瞭同進早餐的邀請,直截瞭當地提出瞭柳輕煙打算搬出去的事情。
盡管這件事情來得有些突兀,阿托爾還是點頭同意瞭。這種“一說就通”的高效辦事風格絕對值得敬重,可是他在對方身體上描來描去的目光火辣辣的,讓人太也難以恭維瞭。
方學漸簡直如坐針氈,見他點頭,急忙起身告辭,不顧他出口挽留,大踏步出瞭主營。
到柳輕煙的帳篷裡拿瞭七弦琴和她的衣服包袱,走出來的時候,回頭望見一道濃煙正裊裊地飄上南面的天穹,空氣中彌漫開一股燒焦骨頭的腥臭氣味。
他不由好奇心起,便悄步走瞭過去。腳印紛亂的沙地上,人和狼的血液都已經幹涸,遠遠望去,紅一塊黃一塊的,一片狼藉。
一個大火堆燃得正旺,畢畢剝剝的不住爆響,焦炭、皮肉、骨頭,還有火油的氣味混合著撲鼻而至,讓方學漸的神經和腸胃經受瞭一次難得的考驗。
四,五十個西域漢子凌亂地散在各處,一手握著匕首,一手拎著佈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挖什麼東西。
他轉頭四下一望,隻見不遠處的帳篷前站瞭一個年輕男子,身形瘦削,腰掛長劍,正是金馬鏢局的嚴子路。
方學漸躡足走近,隻見他微仰頭顱,正專註地眺望遠處的某個地方,心中一動,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高高的沙丘頂上,一襲橘黃色的披風獵獵而舞,原來金香玉在那裡。
嚴子路突然幽幽地嘆瞭口氣,低聲吟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
方學漸見他越吟越低,知道他心思不屬,當下朗聲接口道:“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緲萬裡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哈哈哈……嚴世兄好雅興啊。”
嚴子路驟然一驚,神色間一陣慌亂,轉頭見是方學漸,才稍稍平靜下來,勉強一笑,道:“早啊,方世兄。”
“不早啦,根據本人的經驗,喜歡一個女孩子呢,還是越早動手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嚴子路面孔一板,正色道:“我聽不懂方世兄在說什麼。”
方學漸暗罵瞭一句“假裝正經活受罪”,哈哈一笑道:“男歡女愛乃人之天性,藏頭露尾的反而顯得虛偽,嚴世兄今年快二十瞭吧,試問人生有幾個二十?喜歡什麼就趕快去做,猶猶豫豫的不是好男人。”
嚴子路“嗯”瞭一聲,眼角一斜,又望瞭一眼沙丘上的金香玉,閉嘴不置可否。
方學漸暗中竊笑,這傢夥分明是有賊心而沒賊膽,一個人單相思,可不知道有多痛苦?真是自找罪受。知道這個話題不可再說,便指著那些沙地上的西域漢子,道:“嚴世兄,這些人蹲在地上幹什麼?”
“挖狼牙。”
“挖狼牙?”
嚴子路微微一笑,道:“西域這邊缺鐵,又沒有出色的工匠,鋒利的狼牙不用打磨,就是很好的箭頭。”
方學漸恍然大悟,沖他點瞭點頭,心中卻想:“這種狼牙制成的箭頭,淬瞭‘姹紫嫣紅’的蛇毒之後,不知道效果會怎樣?”眼看整座營地的帳篷已經拆得所剩無幾,便拱手和他道別。
老麻、施大寶等人正在吃早飯,方學漸匆匆打瞭聲招呼,便興沖沖地跑回自己的帳篷,正要伸腿進去,門簾突然一抖,一條人影猛地躥瞭出來,和他撞個滿懷。
懷中人吃瞭一驚,抬起一張鼻青臉腫的面孔,兩隻丹鳳美眸淚汪汪的,赫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龍大小姐。
大小姐見是方學漸,哇地一聲,抱住他的身子大哭起來。
才一會兒工夫,好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竟變成瞭眼睛腫得像柿子,頭發亂得像鳥窩,連嘴唇皮都破瞭好幾塊的母夜叉。
方學漸不由火冒三丈,氣急敗壞地大叫道:“誰他娘的吃瞭熊心豹子膽,敢把我方大爺的寶貝女人打成這個樣子?”
大小姐嗚嗚地哭,指著身後的帳篷,道:“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欺負我,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方學漸怔瞭一下,用手中的七弦琴撥開門簾,向裡一望,除去睡在虎皮墊子上的柳輕煙,沒有第二人。
他腦子一轉,登時明白瞭七、八分,故意咬牙切齒地道:“好靈兒,你是我的掌上寶、心頭肉,打在你身上就是痛在我心裡,這個仇那是非報不可,而且要以十報一,非狠狠教訓一下打人兇手不可。”
柳輕煙的臉色微微有一些蒼白,睜開一雙明晃晃的眸子,定定地瞧著門外二人。方學漸贊許地沖她擠瞭擠眼,繼續道:“可是,寶貝靈兒,在報仇之前,我想先弄明白一件事,你和她,是誰先拔出拳頭動手的?”
大小姐的哭聲輕瞭下來,抬頭瞟瞭方學漸一眼,又偎進他的懷裡,戚戚艾艾地道:“反正是她欺負我,你一定要給我報仇。”雖然是同一句話,口氣卻軟瞭許多。
方學漸的心裡明鏡一般,這次打架事件顯然又是大小姐的一個小計謀,先把自己支開,然後關起門來拳打腳踢。憑她神龍山莊大小姐的武功底子,用不瞭幾下子,這個和她搶老公的情敵保管再也沒臉見人。
可是有時候,主觀願望和客觀現實總會相差那麼一丁點。大小姐眼看這個女人病懨懨的,連挪動一下身體都很吃力的樣子,肯定好欺負,誰知道病貓突然變老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打成瞭豬頭三。
方學漸放下簾子,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好靈兒,你先去敷藥療傷,讓閔總管替你仔細地檢查一遍,萬一有所紕漏,以後在臉上留下這麼一小塊傷疤,那就大大不美瞭,是不是?”
“那報仇的事情呢?”龍紅靈抬起淚光漣漣的面孔。
方學漸咬瞭咬牙,裝出一副很兇惡的樣子,道:“我現在就去教訓這個臭女人,給我的親親靈兒報仇!”
大小姐記掛著自己的臉蛋,聽瞭他的承諾,便興高采烈地飛快去瞭。
方學漸看著她跑進閔總管的帳篷,這才掀開簾子走瞭進去,微笑地看著她道:“我的未婚妻,性子火爆瞭些,不過人很好。”
“我把她打成這樣,你……謝謝你沒有責怪我。”柳輕煙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臉微微一紅,低下瞭頭。
她實在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一雙漆黑的眸子有著夢幻一般的清純和嫵媚,嬌俏玲瓏的瓊玉小鼻和玫瑰般鮮紅的櫻桃小嘴,和她的瓜子臉正好相配,不管近看遠看,都是一般的典雅秀麗。
“錯又不在你,”方學漸心中贊嘆不已,突然想起瞭什麼似地說道,“過一會兒就要上路,我現在替你再敷一次藥吧,這樣會好得快些。”
柳輕煙的臉蛋更紅瞭,不過她還是聽話地轉過瞭身子,俯臥在地。
方學漸心口怦怦亂跳,拿瞭金瘡藥的瓶子,輕輕揭去蓋在身上的豹皮軟墊,又小心翼翼地脫下她的褻褲,兩瓣渾圓白嫩的雪臀再次在他的眼底下赤裸裸、坦蕩蕩的纖毫畢露。
柳輕煙仿佛受不瞭他火燒一樣的燙人目光,線條流暢優美的桃腮紅得似要滴出血來,捂住眼睛低低地吟哦一聲,身子微微顫抖,柔軟的腰肢輕輕扭動起來。
方學漸咽下一口口水,雙手小心地按上去,觸到的肌膚柔軟滑膩之極,隻覺一陣口幹舌燥,胸膛內火燒火燎的,憋悶得慌。兩個大拇指在兩片豐滿光潤的肉臀上畫圓圈一般來回地輕輕撫摩,然後將勻稱的兩股慢慢分開。
當他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肉中,一朵嬌羞無限的菊花終於水落石出,盡管已是第三次將自己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在他的面前,柳輕煙仍然羞得抬不起頭來,連後脖子都紅瞭。
方學漸貪婪地盯著這朵幽谷深處的菊花蕾,緊皺得仿佛連半根小指頭都容不下,自己的分身又粗又大,怎麼一下子就一整條都進去瞭?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確實畢生難忘,不過付出的代價也夠慘烈的。
小心地替她上好金瘡藥,在穿上褲子前,忍不住湊上去“叭、叭”地親瞭兩口,嬉笑道:“你的兩片屁股又圓又白,可真夠誘人的。” 第六十三章情敵(下)
柳輕煙羞得玉頰酡紅,柔媚的眸子轉動間仿佛一潭碧水微微蕩漾,正要翻身起來,卻被方學漸一把按住瞭香肩,輕聲道:“煙兒,別動!”
乍聽到“煙兒”這樣親昵的稱呼,她的心兒猛地一顫,回頭望瞭他一眼,玉頰流紅,飛快地閉上瞭美眸。方學漸心中愛憐,慢慢湊上去,將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含住瞭溫柔地啜吸,一面撫摸她滾燙的面頰和柔軟的長發。
柳輕煙輕輕“嚶”瞭一聲,星眸半閉,俏臉暈紅,左臂伸出,慢慢摟住他的脖子。在男子富於技巧的引誘和挑逗下,一根丁香小舌羞澀地滑入他的雙唇,渴望接受進一步激烈的吸吮和欲仙欲死的升騰。
她的上身穿著龍紅靈的鵝黃色綢緞肚兜,豐滿怒挺的雙峰將肚兜高高撐起,兩條纖細的緞帶輕輕系著纖細的柳腰和雪白的後背,盡顯玲瓏的少女曲線。
方學漸又舔又吸地細細品嘗,右手悄然滑下,落在她的胸前,隔著肚兜撫摸一隻白嫩堅挺的聖女峰。一觸手,她的肌膚就是一陣輕顫,身子有些僵硬,白皙的臉上飛過瞭一大片紅雲。
盡管天氣很涼,在五指山的鎮壓和蹂躪下,她的額頭很快滲出瞭一粒粒細小的汗珠。一座挺拔的乳峰隨著手掌的勁力不住變幻著各種形狀。一顆硬硬的小櫻桃,更是在指尖的逗弄下跳個不休。
嘖嘖聲中,柳輕煙隻覺自己的魂兒都被吸吮跑瞭,渾身酥軟無力,心底裡卻覺得又癢又空,十分難受。她第一次經歷男女情事,被他火辣辣的一擁一吻一摸,隻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很快骨軟筋麻,沒瞭主意。
嘴對嘴地糾纏片刻,方學漸依依不舍地吐出香舌,抱著她跪坐起來,濕熱的唇舌沿著羊脂白玉的臉龐親來親去,直到含住瞭她的柔軟耳垂,低聲道:“好煙兒,昨夜我們兩敗俱傷,我替你敷瞭藥,你能不能幫我也敷一次藥?”
柳輕煙面如火熾,一汪煙水茫然的眼波羞得無處躲。
方學漸見她不做聲,心想有戲,把藥瓶硬塞到她手裡,站起來解開腰帶,拉下褲頭,一條八寸長矛猛地抖瞭出來,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猶如兇神惡煞一般。
柳輕煙陡然見到這樣一個怪物,嚇瞭一大跳,一張端莊秀麗的小臉白瞭又紅,檀口中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脖子一歪,不敢再看。
方學漸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雲鬢散亂的嫵媚樣子,強忍傷口拉動的疼痛,走上半步,把粗壯的下身逼近她的鼻子,裝出很痛苦的樣子道:“好疼啊,寶貝煙兒,快點幫我敷藥。”
柳輕煙回頭望瞭他一眼,又飛快地轉過頭去,舉起一條微微顫抖的玉臂,拿著藥瓶就往下倒。
向前挪瞭三寸,方學漸弓起虎腰,把滾燙的棒頭在她的鼻尖上頂瞭頂,嬉笑道:“好煙兒,你還沒有拔開塞子呢。”
柳輕煙心情激蕩得無以復加,一張小臉羞得比霜風下的柿子還紅,手忙腳亂地拉開塞子,由於手臂顫的太過厲害,藥粉全都倒在瞭地上。
方學漸抓住她的手腕,接過瓶子,把藥粉倒瞭些在她的手心裡,然後牽著她的白玉小手攀上粗大的肉桿子,輕輕地上下撫摩。如此三次,白白的金瘡藥已把他的灼熱下身塗瞭遍。
虎腰擺動,紅艷艷的棒頭一下下地點在她同樣紅艷艷的嘴唇上,方學漸呼呼喘氣,隻覺心窩子裡的一股邪火越燒越猛,仿佛隨時都會撕破胸腔爆裂而出,正想把自己火熱的下身頂入她的櫻桃小嘴,突然聽到帳篷外一陣腳步聲響,急忙拉起褲子,捆好腰帶。
“吃飯啦,”簾子一掀,龍紅靈滿面春光地走瞭進來,手裡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麥片粥,明媚的眼珠在兩人的臉上轉瞭轉,“快點吃,馬上要出發瞭。”
方學漸接過一個瓷碗,把鼻子湊上去聞瞭聞,又臉色古怪地望瞭她一眼,問道:“你在這碗粥裡放瞭幾粒‘七日斷腸散’?”
龍紅靈狠狠地瞪瞭他一眼,搶過他手裡的瓷碗,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喝下大半碗,把另一碗粥遞給他,道:“小氣鬼,現在可以放心瞭吧?”
方學漸接過瓷碗,又把鼻子湊上去聞瞭一下,狐疑地搖瞭搖頭,道:“為瞭保險起見,我還是自己去煮兩碗。”說著,端著瓷碗出瞭帳篷。
龍紅靈呆瞭片刻,突然蹭地跳起半天高,氣呼呼地罵道:“方學漸,你竟然為瞭一個臭女人懷疑我,我…我跟你拼瞭。”
回頭狠狠地瞪瞭柳輕煙一眼,一陣風似地出瞭帳篷,沖到方學漸面前,道:“你為什麼幫那個女人?”
方學漸取出兩塊芝麻餅,揉碎瞭放進鍋裡,回頭道:“沒有她,我就找不到飄渺峰,找不到飄渺峰,我就救不瞭老婆。我幫她等於是在幫自己。”
“隻要讓她帶路就行瞭,為什麼你要和她這麼親熱?”大小姐的嘴巴噘得半天高。
方學漸向她招瞭招手,等她蹲瞭下來,才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我這是在忍辱負重、茍且偷生地施美男之計,你想想,如果靈鷲宮裡有這位天山聖女做內應,我們勝利的把握是不是要大得多?”
他幹咳瞭一下,繼續說道:“飄渺峰的人物你已見過兩個,她們的武功是不是高得可怕?沒有內應,沒有幫手,單憑我們這幾人的力量,你認為有多少勝算?”
龍紅靈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看著他把一塊五香驢肉撕開來,一片片地扔進鍋裡,突然說道:“你從沒有對我像她這麼好過。”
“傻丫頭,這是我故意裝出來騙她的嘛。”
“我寧可你這樣子永遠騙我一輩子。”
方學漸轉過頭來,見她撅著粉嘟嘟的小嘴又癡又嗔的樣子,心口驀地一疼,伸嘴在她的臉頰上親瞭一口,微笑道:“真是個傻丫頭。”
龍紅靈咯咯一笑,撲上來抱住他的脖子,道:“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樣用美男計把她騙到手的?”
“這個嘛,暫時保密,”方學漸拿起勺子輕輕地攪,故作神秘地道,“不過嘛,我已經替你狠狠地教訓瞭她一下。”
“你是怎麼教訓她的?”龍紅靈好奇地張大瞭眼睛。
方學漸附到她的耳邊,低低地嘀咕瞭幾句。龍紅靈的雙眼越瞪越大,失聲道:“你用一根大棍子把她那個地方捅瞭,她不是要痛死瞭?”
“簡直痛得要命,她現在是路走不得,馬騎不得,所以……”
一頓飯之後,兩批人馬先後上路,相距約莫百丈。
天色已經大亮,東升的旭日將一抹驚艷投入柳輕煙的烏黑眸子裡,絢麗的黑珍珠和光潤白膩的臉蛋交相輝映,看上去既莊凝又靈動,仿佛神話中的觀音娘娘下凡一般。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她已經不知死過多少回。從坐上馬背那一刻起,龍紅靈就用有生以來最惡毒最犀利的目光盯著她,就連喝水吃餅的時候,都沒放松過片刻。
柳輕煙張開修長的雙腿盤上方學漸的虎腰,整個身子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裡。方學漸左手拉韁,右臂摟著她的柳腰,微笑著在她的耳邊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肉麻的情話。
這種親密無間的火辣姿勢,通常隻有男人和女人打算做那回事情的時候,才會擺出來,而兩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堂而皇之地糾纏一處,就不能不讓人大跌眼鏡或者大掉鼻血瞭。
“真是恬不知恥的一對狗男女,漸哥哥啊,就算要施狗屁不通的美男計,你也不用這樣吧?”這是大小姐一路上反來復去咀嚼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