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在乎的樣子讓我很是不爽,於是我一把將妻緊緊摟在懷裡。
她在懷裡直掙紮,口裡如打機關槍似的,又快又急地說:“陳文軒你混蛋,把我抱這麼緊想憋死我嗎?憋死瞭你好另娶媳婦是不是?呵,混蛋,真出息瞭,有勁用在老婆身上啊!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叫瞭!”
“你現在不就是在叫嗎?嘿嘿,哪次有你不叫的?現在先給你機會熱熱身,練練嗓子,一會打真軍時,免得你叫不出來!叫啊,你怎麼不叫?要叫瞭強奸才刺激呢。哈哈!”
雖然妻的言辭嚴厲,但其中的調侃意味,卻在語調裡的笑意中體現出來。所以我完全不把她的話往心上去,反而還擊似的調侃起她來,且故意說得邪惡,手也握住她的翹臀,狂亂抓捏。
“你流氓!你無恥!你禽獸!哎喲!輕點啊,屁股捏著不痛哇?”
“所謂的禽獸才不會如我般遭罪呢!你老揪我,我就不痛瞭嗎?嘶……你還真來勁瞭,正說著你就又來一下重的!你為何養成這惡習啊,動不動就虐待我?一點都不學乖!啊……肉皮子要被你扯掉瞭,痛啊……”
妻被我擠在懷裡,掙紮得愈發厲害,兩隻小手也在我身上胡亂揪捏。這不,她正提著我手臂上的一點皮兒,快速地轉換著頻道。
手上吃痛,令我咬牙忍住。兩手發泄不滿似的將妻兩瓣豐滿的屁股蛋子,壓開又使勁搓攏,就好像攪拌著兩大團發酵的面粉,滿滿一手的柔軟飽滿。
“痛死你活該!”
我們“戰鬥”之時,妻的秀發老在我下巴掃來掃去。眼角瞅著那微帶紫色的短發,加之嗅著似有玫瑰花味的發香,愈發覺著其有一種近乎邪異的魅力。搞得我生理和心理都無比癢癢,極想伸手去撓上一撓。
“老婆,你這新發型真漂亮啊,什麼時候弄的?”我故意去問她的發型,想分散她的註意力,以換取手臂疼痛的減輕。
畢竟妻這幾年練就的“逆轉換頻大法”不是蓋的,手臂實在痛得厲害。若再讓她揪下去,我定會遭受不輕的內傷。
卻不想自己話音剛落,妻不僅未減輕力道,反倒更發力地狠揪著我,同時也囔囔著說:“陳文軒,你個天殺的,沒良心的混蛋!你現在才發現我換發型瞭?去死啦!”
這下可把我揪得他娘的兩眼發黑,感覺手皮子都快要脫離身體而去,口中忙叫喚道:“啊……饒命!老婆……”
完全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啊!
“哼!你放開我,我就不揪瞭!混蛋!放開我!大熱天的,這樣抱在一起亂弄,你不覺著很熱嗎?”妻威脅著我。
手上的劇痛,讓我已然生出退縮的念頭,而且她的話也不假。這不算涼爽的秋日,本來兩人緊挨在一起已增溫不少,再來上這一場互不相讓的打鬧,不中暑已算輕的瞭。
這不,電扇一直定在我們的方向,並調至最大功率,卻好像不僅不解熱,反而增加瞭熱量,仿佛吹出來的是熱風一般。
妻喜涼,不喜滿身汗淋淋的粘膩感。
她現在隻是嬌嗔,隻是常規手法,隻是讓我飽受肉體上的折磨。但若我再抱緊不放,說不定她就會舍棄常規,真個發飆,不僅不能一飽色欲,而且屆時又玩上一、兩個月不理不睬的冷戰,那可就升級為心靈上的折磨瞭。
我念頭一轉,若想滿足自己的“獸欲”,定要給妻好感覺才行。此時正好順著這個臺階下來,給她個面子,也可解手臂之急……
“哎喲……老婆,別揪瞭。我放開你就是,你把手松開,好不好?”
接著我先行松開,放開瞭妻的翹臀,身子微微讓出瞭一點距離,接著將手抬起,向妻示誠。
妻迷惑地看瞭我幾眼,才慢慢將手指撤離。
這一陣的打鬧,讓妻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她斜著眼惡狠狠盯著我,大口喘息瞭幾下。但看到我咬牙歪嘴捂住手臂,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又笑瞭起來,尤不解恨地輕打瞭我胸膛幾下。
“壞蛋,你是飽暖思淫欲啊,膽子越來越大瞭,還想強奸!”
“和你開玩笑,開玩笑啦!”我訕訕笑著。
此時她作惡的手雖已離去,但手臂仍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覺。
我低頭一看,他娘的,妻還不是一般的心狠啊!手臂上的肉皮兒被揪得快要成紫色的瞭。
“哎呀!最毒婦人心啊!你這簡直是跟我玩命啊!說我想弄死你,其實是你想捏死我!好哇,是不是我死瞭你好改嫁?”我忿忿不平地說。
“誰叫你把我抱這麼緊?我都快喘不過氣來瞭。屁股也被你捏得疼死瞭。況且揪這麼幾下你就會死嗎?哼!”
妻嘟著櫻唇委屈的訴苦。但眼睛卻看著我被揪得有些發紫的手臂,有一絲過意不去的神色。
我見狀,立馬會意,接著打蛇隨棍上。
“你看看,你看看,我手都被你揪烏瞭,而且我嘴皮子現在都還在痛!嘿,不僅不和我共進晚餐,而且還回來這麼晚,現在還玩虐待,你太狠瞭!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我不管,今晚你得好好補償我!”我囔囔著,希望能借助她此時的自責心理,誘她與自己成就好事。
“哼哼!那是你活該!我還嫌沒把你嘴皮咬下來呢,才不會心疼你呢……”
言辭裡是一點不松懈,不過語調卻逐漸由高變低,到最後低得幾不可聞。
隻見她說到後面,兩隻白嫩的手兒端起我受傷的手臂,湊近眼前,仿佛要瞧個仔細自己的這“傑作”,是否已達爐火純青的地步。
看瞭幾秒,妻竟把我的手臂湊近嘴前……
我見狀不由自主叫道:“啊!別咬……”
卻不想妻並未咬我,隻是輕輕地在手臂淤青處吻瞭幾口,傳來“啵啵”幾聲輕響。
難道妻認為自己的吻就是靈丹妙藥,就能治好我手臂上的淤青?
不過甭管她是否有如此天真的想法,就那幾下親吻,竟讓我心裡大起甜蜜與莫名的感動。
妻再端詳瞭手臂幾下,接著“嘻嘻”一笑,抬起頭來。那娃娃臉兒上充斥著甜甜的笑,滿臉的天真可愛。
特別是那燦爛笑容裡的杏眼兒此時快要變成一對月牙兒……
“好瞭,我補償你瞭,應該不痛瞭吧?咦,文軒,你怎麼瞭?”
敏敏……我的敏敏你回來瞭?會是錯覺嗎?
“我……我……”我囉嗦瞭半天,心中的激動使自己囉嗦半天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文軒,你要說什麼?”妻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拉著我的手搖晃。
我突然感覺很過意不去。都老夫老妻瞭,自己這個樣子定丟臉得緊。她的好奇目光落在我身上,竟令我此時不敢面對。
不想讓她看輕,遂轉過頭,猛吸瞭一口氣,平息那心酸的悸動。
等妻偏過頭來追著我看的時候,我已然恢復瞭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親幾口就能彌補自己所犯下的惡行瞭嗎?那肯定不行,至少……至少你得讓我好好摸摸!”
我忙又一下抱著妻,裝作很急色的樣子,實則想抓住那一瞬間的敏敏。
“哎呀!又來瞭,我都流汗瞭。”妻不滿的嘟囔道。
敏敏啊,若是從前的你,是否會拒絕我的擁抱,我不由的心中一酸。
“那我去把空調開上吧,方便行事啊!”
“開什麼空調啊?媽說的要節約用電!誒!你怎麼就開上瞭?”
“呵呵,傢裡買著空調不用,當擺設幹嘛呢?現在咱們還缺電費錢嗎?節約是美德,但用用空調並不代表鋪張浪費啊!趁媽不在,咱們享受一下啊,一個夏天都沒開幾次。”
“但是……”
“沒但是瞭,老婆!開都開瞭,馬上就關,反而對電器不好。”
“那你別鬧瞭。別碰我,現在熱著呢,你身上黏糊黏糊的,討厭!你就不能安安靜靜地陪我看會電視嗎?”妻邊說邊打著我不安本分的咸豬手,一次次地將之從她豐挺的胸部打落。
“誰叫你這麼性感呢?你勾引我!”我嬉皮笑臉的說。
“去去,我什麼時候勾引你瞭?”妻頓瞭頓嚴肅地說:“好瞭,文軒,真的別鬧瞭。我們好好說會話,不行嗎?”
說什麼話呀,我下面那東西從抱住妻開始,一直都未完全軟下來過,就連剛才心中悸動,它也未有疲軟。那麼若非要說話,此時我隻想說說“淫聲浪語”。
正要言語上挑逗一二,突然接觸到妻嚴肅的表情,我心裡一下子大起意興索然之感,話也被吞回肚裡。
我停止瞭手上動作,怏怏地安慰自己:也好,此時空調剛開,並未解暑,若自己強行討歡,反而定帶給妻不好感覺。
但不管怎樣安慰自己,心裡那“做愛未遂”的失望還是穩穩地占領瞭一席之地。
於是我悻悻地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按捺不住心中的抑鬱,巴巴地看著妻問:“敏敏,我怎麼感覺你現在一直好像對這事有些抗拒?”
妻看瞭我一眼,接著卻去看著電視,不溫不火的說:“等等。”
等等?等什麼?
隻見妻拿起遙控器換著頻道,然後突然興奮的叫道:“噢!已經開始瞭。”
什麼開始瞭?這麼高興?
我轉頭一看,差點噴血倒地,電視裡此時正放著一個非常嘩眾取寵而又年輕化的娛樂節目——天天向上。這他娘的有什麼好看?都三十的人瞭,還對這種節目如此癡迷啊……
“敏敏,你不是說,我們好好說說話嗎?我問你問題呢,你怎麼……”
我還未說完就被妻急急地打斷瞭,“等下嘛,看完瞭再說嘛。別吵!”
聞言頓時讓我更別提有多鬱悶瞭,於是又看著電視一言不發,但心裡盡去數落著妻的不是。
妻無視我的鬱悶,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節目,不時因為節目裡一些做作的搞怪,發出令自己甚覺刺耳的笑聲。一陣後,她幹脆還懶洋洋地側臥在沙發上,仿佛無比暢意,這更是令我大起不滿之心……
電視裡嘈雜的聲音伴著妻偶爾“咯咯”的笑聲,湧向我焦躁的心靈。
最初我是煩躁鬱悶無比,有種想憤然起身甩門而去的沖動;而一陣之後,鬱悶變成瞭仿似無邊的寂寞孤單,它肆意地吞噬著自己的心靈,使自己非常想去擁抱住什麼,卻是隻能抱住自己的雙肩……
慢慢的,我不再去想妻的不是,而隻是陷入回憶裡。
回憶那曾經的日子。
回憶那曾經的敏敏以及另一個每每想起都會痛的女人。
回憶我與她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曾共同擁有過的幸福。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不知過瞭多久,“文軒過來。”妻的突然話語,打斷瞭我的回憶,將我帶回現實世界裡。
聽到她的聲音,我就想起她的不是。
隻見她雖叫喚我,但頭都不轉一下,仍是側臥於沙發之上,瞄著電視,仿佛生怕錯過瞭每一個鏡頭。
“幹嘛?”我沒好氣的問。
“咯咯,你在生氣啊?”妻笑問。
我生氣很好笑嗎?懶得理你!我想著。
“過來嘛……”妻見我半天不做答竟破天荒地發出嗲聲嗲氣的聲音,而且一隻小手伸出向我招手示意。
空調溫度調得太低瞭,還是產生錯覺瞭?我頓時全身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不覺間,我甚酷的樣子變成瞭一副未見過世面的書生模樣,竟呆呆望著妻那纖細白嫩的小手,而忘瞭任何回應。
妻手舉瞭一陣,嘴裡呢喃著“過來”二字,但恐見我久不回答又不行動,她一下子轉過身俯臥沙發之上,兩手仗著沙發扶手,有些惱怒地看向我。
但估計見到我癡呆的樣子,妻不禁“撲哧”一笑,眼中的惱怒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的忍俊不禁,令我不由自主對著她回瞭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我的笑容換來瞭妻的訓斥……隻見她馬上把臉板起,幹練的喝道:“笨蛋!你楞著幹嘛?”
我聞言心裡咯噔一下,條件反射似的立馬起身坐到她的身邊。
妻見我坐過來,又轉過身子側臥沙發,但卻不再看向我,依然去著向電視。
我不知她到底有何“指教”,隻得低頭近距離地看著她的臉。
妻臉部的輪廓很精細,皮膚白而嬌嫩,眼兒形狀像是兩顆杏核,小瓊鼻高高的,嘴巴很小巧,嘴唇不薄亦不厚,總是帶著一絲濕潤。
最近幾年,每當我仔細觀察她的臉,總會不由自主地感嘆,為什麼除去這仿佛永遠都不會遭受歲月洗禮的娃娃臉兒之外,不管她的身體,還是我們的性格,仰或我們的觀念,怎麼都有著如此之多的變化呢?
不覺之間,心底隱隱嘆息:若人生隻如初見,那麼這世界該有多完美啊……
此時妻那微彎,長而密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每眨上一次,那黑白明確的雙眸就會伴著一雙討巧的雙眼皮兒,一起呈現在我的眼前。不知是我剛才傻子般的反映,還是此時電視裡做作的娛樂節目,她的臉上又掛著盈盈淺笑,看著總覺有種說不出的可愛動人。
“幹嘛?叫我過來又不理我?”我坐過來,她的臉都看瞭半天,她卻還是不說話。真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麼,故忍不住問出聲來。
妻聞言,轉過頭來對著我歉意一笑,說:“對不起,這個汪X說話有趣嘛,我聽他說話去瞭。你別不高興瞭嘛!”
“高不高興有什麼關系?反正你又不理我!”
“誰說的,不理你叫你坐過來幹嘛呢?你以為我隻曉得看電視,一點都沒留意你啊?你呀!一直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皺著個眉,跟個小老頭似的,咯咯!”
妻邊說邊搖頭,令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做瞭一件讓她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的事。
“什麼小老頭?我有那麼老嗎?”
“不老,我老公一點都不老哈。我就是看你能按捺多久,隻知道在哪裡發悶氣。”妻邊說邊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這動作讓我升起瞭一絲溫暖。
“按捺什麼?我這不是尊重你嗎?你又不讓我……”我帶著無奈問道。
“你尊重我?我跟你說過的,你記得嗎?”
“什麼?”我楞道。
“看樣子你總記不住啊。其實連我自己都記不得跟你說過多少次瞭。你應該知道的,我說過,最不喜歡你那種,沒事就毛手毛腳的,而且老是將那檔子事掛在嘴邊。難道我們除瞭搞那事,就不能做其他事瞭嗎?唉……”
“這個……其實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但我忍不住啊。你看,我們這不是一周多都沒愛愛瞭,做為一個正常的男性,有需要也是很正常的嘛……”我訥訥地辯解著,但卻有些心虛,因為當雞巴勃起時,完全是由它在主宰自己的言行,哪他娘的記得到那麼多?
“文軒,我知道這很正常,而且你已很好瞭,一般都不會強迫我。其實呢,我也並非不想的,但不知為何,每次聽到你將那事說出口來,像計劃任務似的,手也亂來,我就有點不想瞭。”妻望著我真誠地說著。
她的話讓我感覺羞愧。因為妻需要的是情趣,而自己就是那種以性占主導的男人,有時候性趣上腦,根本不會去考慮她的感受,隻想馬上插、插、插,跟他娘的牲口差不多……
妻接著說:“你也知道,我希望我們每次的愛愛,都是情不自禁地發生。而非像你那般急急匆匆,隻要那東西一硬起,就滿腦子隻知道這樣……”她邊說邊比劃,隻見她將右手拇指與食指握成瞭一個圈,然後將左手食指豎著從圈中來來回回瞭幾下子,就好像雞巴插著陰穴……
她的動作無疑起到瞭反效果。看著她的比劃,我的一時羞愧變成瞭自己肏穴的畫面,那一直未得到釋放的欲念一下子又猛地沖上腦門。
“我就是想按你手上動作行事……”我腦裡一下湧出這句話,忙按捺瞭好一陣才把這話吞回肚中。
“對不起,敏敏。我沒有一點情趣,讓你不高興瞭!唉……既然是這樣,那今晚我們就不來瞭吧。”我道謙著,但非是想真個今晚相敬如賓,而是欲擒故縱之法。因為我發現她的小手一直在自己的手背上撫摸,而且剛才做出那樣不雅的動作,這說明她內心深處極有可能存在渴望做愛的念頭,隻礙於心有不甘,才會如此難為自己。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一會非要不可,一會又想當然耳!真不知你何時臉皮變得這麼薄瞭?”妻聞言在我手背上揪瞭一下。
我臉皮薄?妻真是謬贊我瞭,我的臉皮那是一點不薄啊!
我明白妻話語中的含義可能真如自己所想,但卻還是有點不敢確定。
“啊,老婆,那你的意思是……”我無限期待地看著她。
妻聞言白瞭我一眼,又帶著傲氣說:“哼!自己想去!”
我愛煞瞭妻的驕傲面容!她剛一說完,我就感覺自己的陰莖又已然勃起,撐著褲子有些難受。且再也壓抑不瞭自己的沖動,激動的又將大嘴落到那嬌顏之上胡亂親吻起來。
妻卻毫不知趣,和剛才一樣,兩手撐住我的肩,想將我推開。
“又來鬧瞭?文軒,坐好,我們話還沒說完,你別亂動啊。”妻帶著央求的口吻。
“一會再說……一會再說,我忍不住瞭,要燒壞瞭……手拿開,讓我好好親親……”我含糊不清的說。
也許是今晚經歷瞭太多的情緒。
心酸、氣憤、興奮、甜蜜等,所有情緒都在再次胡亂親吻到妻臉兒上之時,化作一股又一股足可燃燒自己的狂熱欲望,滿滿地充斥著思想及全身血液。
至於妻說的喜歡“情不自禁”雲雲,毫無懸念的被我拋之九霄雲外。
或許之前,我說要強奸妻,隻是一句玩笑話。
此時,我未再說出,但腦裡已打定主意,若妻反抗,說不得,隻得用上非常手段。
妻將腦袋胡亂的扭動,想避開我的唇,兩手也愈發使勁。
“文軒……先等等……”妻嘴裡重復央求著我。
但我哪能理睬她的央求呢?反而一下子攀上她的香唇,堵住她的發聲,當做是對她的回應。
她將頭搖來搖去,我的唇始終貼著她的唇,不讓離開。
一陣後,她又將唇張開。
呵呵!又來這招?這一次,我可早做好瞭準備,慌將唇撤離,讓她可怕的貝齒撲瞭個空。
妻的唇被釋放,又可發聲瞭。隻聞她叫罵道:“混蛋!叫你等一等啊,你心急什麼?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混蛋!”
妻終於發火瞭!
但聽著她的叫罵,且身體承受著她不停推攮的力量,不僅未讓我退縮,反而逐漸升起一絲惱怒,同時,也逐漸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兩種情緒相互夾雜,通通化作無名之火。
心中一動。我突然腦袋後仰,離她的臉遠遠的,身子也稍稍離開,使妻雙手無法再推到我的肩。
妻誤以為自己的反抗生效瞭,正想坐起來。卻不想被我突然抓住雙手,按到腦後,並將她的身子擺正,以仰臥的姿勢對著我。
“你……混……你想幹什麼?”當妻看見我從未在她面前顯露過的眼神,可能心裡有些發毛,本想再罵“混蛋”兩字,但隻罵出一個字,即變成瞭顫抖的詢問,更是忘記瞭掙紮。
“我想幹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情不自禁瞭嗎?”妻不是不喜我把那事赤裸裸地掛在嘴邊嗎,那我就順瞭她的意吧!
現在我要的可不是和妻交流!
於是甫一說完,不待妻省起掙紮,馬上又壓上瞭她的身體。自己的胸部正好壓在那迷人峰巒之上,頓時一種高凸的異物感傳達至大腦,令自己更是興奮。我擔心她一會要來踢我,故兩腿也攀上沙發,以所謂的“剪刀腳”姿勢牢牢夾住她那白皙的雙腿,防止她的突然暴起。
身子上的沉重感覺讓妻又恢復瞭潑辣。
“混蛋,別壓我,喘不過氣來瞭。你把嘴移開啊……”
我在妻裸露在外的脖子及胸部之上的玉肌狂亂舔吻。那上面所沾染到的不少唾液,以及那條漂亮的鉑金項鏈,都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光芒。
而妻終於又開始反抗起來,但手被我牢牢壓住無法動彈,隻能搖晃著身子,想將我從其身上搖下。卻不僅未將我搖下,反而那隔著衣物的一對豐乳在我胸部來回摩擦,說不出的好受。
妻的兩條腿也試圖解放出來,不停使勁往上抬。但卻隻能向上抬起一小截,因為我的腿始終不離不棄地緊緊夾著,使之許久都勞頓無功。
可恨的是,妻穿著連衣裙,拉鏈在背後。她也定不會乖巧地讓我把背後拉鏈拉開,將裙子脫下,正正經經地讓我享用一下自己始感愛不釋手的乳房。
妻突然猛地將頭抬起,張口咬向我的臉,我險之又險的躲讓開,隻差一顆米的距離就讓她得逞。
我心叫好險的同時,覺著心煩焦躁。
我兩手一直壓在妻的小手腕上,她此時可能因為自己的行動未取得成功,心急之下,竟將兩隻手掌握成拳頭狀,想來擊打我。卻是未能如願,隻甚有節奏的抬起一小點距離又徒勞地放下直至沙發之上。
妻如此強烈的頑抗,一點不解風情!這讓我再也不能用理智去壓住那一股想將之揉碎,全部揉進自己身體裡的強烈暴戾之氣!
於是,我不甘示弱地將腦袋移下來,雖知無法真個碰到,但依然隔著裙子像隻討厭的狗狗胡亂拱著主人那誘人的高聳之處。
一會之後,我竟清晰地感覺到,隔著裙佈與胸罩,有兩顆小凸起,仿佛是響應號召般的挺立起來。
於是,我猴急地向那兩顆小凸起輪番咬去,但又不敢使勁,僅有的一絲神智提醒著自己,別咬痛瞭她。
卻不想,這樣畏首畏尾的撕咬,不僅咬不到那頂端的小凸物,反而徒增自己的焦躁情緒……
不行!忍耐瞭一晚,好不容易妻才被自己壓在身下。
這麼豐滿的兩個奶子,我得就此放出來,然後再狠狠地吸上一吸!
趁著她兩手暫停抬起的空當,我一手收回,另一手以“迅雷不及百度之勢”
橫壓在妻兩手小手臂上,令之依然無法動彈。
“哎喲……痛,你瘋瞭……”
估計是我橫壓的力量稍稍大瞭些,妻呼痛罵道。
我頭也不抬,隻在胸部處撕咬著,含糊不清的說:“寶貝兒,對不起,把你弄痛瞭……我是瘋瞭……你把我逼瘋瞭!我現在想玩奶子,快、快、快給我!”
那乳頭就好像兩個狡猾的小老鼠,自己始終咬不到。幹脆用手去找找!
我抬起頭來,用剛收回的右手覆上妻的胸部,隔著衣物大力搓揉,感受著被包裹住的豐滿乳房。
揉瞭幾個來回後,我摸索著,憑著那凸起的感覺一下子捏住瞭左乳的乳頭。
我隔著她的佈料,力量不輕不重地左右搖晃著乳頭,盡情感受那頂端凸起如花生米般的形狀。
“混蛋……輕點,你捏痛我瞭……”妻貌似痛苦的說。
我未去管她,仍是輪換著捏捏左乳頭,搖搖右乳頭,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擺弄著自己心愛的玩具,充滿樂趣與喜悅!
玩瞭一陣,又想念起那滿手的酥軟漲大,於是又張大手去掌握住左乳,然後又是一陣大力搓揉。
看著自己手上的動作,欣賞那改變著形狀,衣服掩蓋之下的胸部,我感覺無比的口幹舌燥!
“太礙事瞭……”我用舌頭舔瞭舔自己幹燥的嘴唇,突然將手伸到妻的領口處拉住裙子往下扯。
我想將那礙事的裙佈拉下。
“啊!別拉,把衣服拉爛瞭……”妻見狀大驚,本來隻是輕微掙紮的身體又仿佛被註入瞭活力,再次大力掙紮起來。
我不管不顧,依然往下拉著,但拉瞭半天都未曾拉下,隻偶爾能將那深邃的乳溝和小半個乳球露出,伴隨著那條奪目的項鏈,更顯性感。足足讓我更是眼紅耳赤,愈發加大力量拉扯!
我這樣癡狂的狀態,恐讓妻感到害怕,但裙子的拉扯,讓她又不得不顫抖著急急的說:“別、拉鏈在背後,快拉爛瞭,我讓你解開拉鏈就是,快停手……”
聞言我有些心動,但卻不敢相信,如果我手一放開,她掙紮著起來怎麼辦?
好不容易現在局面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若她起來之後,不知又要費多少功夫去壓制住瞭。
索性再加把勁把衣服拉爛省事,大不瞭周末我給妻賠上一打衣服。
於是我手上未作任何停頓,依然拉著,壞壞笑問道:“你想騙我是不是?我知道手一松開你就起來瞭。”
妻恐是十分心痛這件裙子,急急地說:“不會,不會,你相信我。別拉瞭,我乖乖的側過身子讓你解,保證不亂動,好不好,好老公……”
我靠,這聲“好老公”叫得我頭皮都軟掉瞭,稍稍讓我得到一絲靈臺清醒,手上動作頓時慢瞭下來,力量也小瞭許多。
我觀察著她的臉色,想知道她是否真心實意。此時她的臉上流露出害怕與無奈的神情。這不禁讓我大起憐憫之心的同時,也升起一絲疑惑,為什麼非要我溫柔對待?一件裙子值什麼錢呢?於是吶吶地說:“好老婆,解開太礙事瞭,就這樣撕掉好不好?老公再給你買,買一打回來就是。”
“不,不行!這件是你今年從CQ回來給我買的第一件衣服,對於你或許不算什麼,但我會永遠保存!你不能弄壞,壞瞭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妻帶著哭腔說著,那聲音透著一股倔強。
這裙子是我買的?經妻這樣一說,我才想到這衣服確實是離開CQ時給她的禮物。
我都沒放在心上,她卻如此看重?
此時精蟲上腦的我並未多想分毫,反而覺得有點不知所謂。但還是放棄瞭將裙子扯爛的念頭,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因為我發現她竟急得快要落下淚來。
“好吧,我相信你,寶貝兒!”我起身站到地上,手腳都離開瞭她的身子,雞巴頂著褲子老高,還在裡面一彈一彈的,像是裡面有一隻大老鼠在竄動著。
妻委屈地看著我的行動,一言不發,仰躺著一動不動,那眼睛裡似要滴出水來。
此時欲火焚身,哪能正常思維?我見妻不予行動,不禁有些受騙上當的挫敗感,立刻又想去壓上她的身子。
還好,恐妻看我的神色不善,忙向墻壁一面側過身子,將背部對著我。
那背部拉鏈似乎在向我招手,我兩眼怒睜,猛的一彎腰,用手拉住那鐵環,稍一使力,隻聞“茲茲”作響,片刻即已拉到臀部上面的盡頭。
隨著拉鏈的拉開,那仿佛一直處在緊繃狀態的裙子,一下子向拉鏈兩邊分開一線,其下妻光滑的玉背馬上映入眼簾,隻覺甚是潔白光滑!那裙子分叉又正好是在玉背中央,正好瞧見凹陷的脊梁骨。那美麗的溝兒向下體延伸著,凹陷程度以臀部之上的一小截達到最深,然後又緩緩向上升起,直至白色內褲的褲邊擋住視線,散發著極致的美觀!
胸腔正對的背面,一根甚為寬大的黑色乳罩帶子覆蓋其上,帶口兩邊堆積著一小團肉兒,無疑繃得甚緊,我見之不忍,極想為其釋放解脫舒緩開來;帶子中央有不少小孔,可隱約透視到內裡的皮膚依然潔白豐腴。這樣的朦朧感覺更是令自己升起想將其移走的沖動!
我猛吞幾口唾液,直接兩手把住乳罩帶子正中的連接,然後同時向內一擠,扣環自然立馬應力而落。接著我將兩截乳罩帶子掀至兩頭,讓那之前包裹其下的肉兒全部裸露在外。那處皮膚帶著微紅,因捆綁過久帶著乳罩的印跡。
背上如此遭罪,定是“遭受”瞭前面的連累。
應是胸前那整團的呼之欲出之故吧……
我如是想著。接著將手覆上妻的玉背,撫摸瞭幾下後,向她的胸前探去。唇舌也情不自禁地在那光滑的背上舔吻起來。
妻感受到我的溫柔的親吻,似乎不由自主的哆嗦瞭幾下,但什麼也沒說。因其面朝墻面,我不知道她此時的表情,但我想定然應是享受的表情。
探向胸部的手卻在此時,受到瞭阻礙:本來裙子在腋窩處就較窄,再加之妻將手臂夾著,我根本無法邁過她的側身探向正面!
唉!裙子雖打開但還是礙事,而且妻的手臂也不得不謂之討厭之極。
一次性脫個幹凈多好!
於是我邊親吻玉背,邊含糊不清地說:“敏敏寶貝兒,你能不能把裙子脫下來?老公要吃遍你全身……”
妻久久不答,反倒是那背上沾瞭許多我的唾液,於燈光照耀之下閃著光芒。
我不甘心地繼續含糊急急說:“寶貝兒,你就從瞭我吧,快急死我瞭。”
我的手摸不到正面,隻好胡亂在背上移位著。為瞭讓妻響應,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舔著,恐是舔弄時帶來的舒癢,令妻脖子頓時一縮,然後起瞭一層可愛的雞皮小疙瘩。
幾秒後,才傳來妻如蚊蟲般的聲音:“笨蛋!你這樣弄我,我怎麼脫?扶我起來啊!”
妻聲音裡帶著一絲羞澀,這說明她終於願意配合自己使壞瞭。我聞言大喜,忙將妻身子板正,接著拉著她兩隻手往上一使力,遂將妻拉得坐起。
之後,妻坐著卻是沒有動靜。我向她看去,隻見那娃娃臉上依然紅潤,狀似害羞模樣。
短發恐因剛才的糾纏顯得有些凌亂,左邊額前的劉海松跨瞭一些,擋住瞭左邊眼睛,隻能微露內裡眸子的一點鋒芒;而劉海未及的右眼兒幽幽與我對視著,仿佛怪責著我的粗暴求歡行徑;小巧挺立的鼻梁上掛著幾顆非常小的水珠兒,那應是剛才劇烈運動造就的汗珠,此時竟仍未化去;不知是因糾纏時消耗瞭不少體力而喘息,還是剛才自己那口舌動作帶給她的呼吸不順,那瓊鼻下的櫻唇微啟,吐氣如蘭。
接著眼角的餘光,發現妻高挺的胸部隨著不算平穩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我越看越覺得這是一副似埋怨實渴望的模樣。
但妻為何還不行動?
於是我甚急地說道:“寶貝兒,你看看,你看看!老公的雞巴硬得跟鐵棍似的,你今晚勾得我夠久瞭……你快點好不好?把衣服脫下來吧,我真的已受不瞭瞭……”
邊說邊解開皮帶,接著抓住褲邊連同內褲一起,猛地往下扯掉褲子。隨著褲子拉下,那無比勃硬的雞巴猶如放虎歸山般的,猛的一下跳出,“啪”的一下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又再彈瞭下去,端得是囂張無比!
接著我左腳一蹬,自己下身的累贅即打著旋兒飛到一邊……
這副景象被妻看在瞭眼裡,好像是被雞巴嚇瞭一跳,忙轉過頭,臉兒更是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我暗嘆一聲,正待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妻卻此時偏著頭,緩緩站直身體,停頓瞭一下,似醞釀著情緒。
一兩秒後,妻將頭埋下,伸著蘭花指兒解開瞭腰上已亂得不成形的蝴蝶節帶子,然後手甫一放開,那腰圍上的佈料就徑自散開,看起來無比的寬松。
我艱難的吞瞭一口唾液,眼睛睜得大大的,視線落在妻身體上,舍不得眨一眨眼,深怕錯過瞭她寬衣解帶的每一個步驟。腦裡閃現著“快點!再快點!”的呼聲,隻差未呼出口來。而下面,手,情不自禁地握住瞭雞巴,緩緩套弄,形象要多猥褻就他娘的有多猥褻……
不想妻將腰帶放下之後,兩手垂在腿邊,竟又不動瞭。隻是轉過頭來又像是害羞又像是幽怨地看著我猥褻的動作。
真個急人啊!為何不給個痛快?
“快……寶貝兒,脫下它,老公要好好看看你的身子……”我仿佛著瞭魔似的,嘴裡急急說著,一手指著妻的裙子,一手提高瞭套弄陰莖的速度。
妻聞言,咬瞭咬牙,仿佛要進行一件極為艱辛危險的事。接著腰兒一彎,兩隻手伸到自己的膝蓋處,握住裙擺,緩緩將之往上撈起……
終於開始脫瞭!
我屏住呼吸,眼睛睜到極限,觀察著妻緩慢的動作以及隨著裙擺走位而露出的“風景”。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妻那兩條豐腴大腿。不知是因為剛才被我用腿緊緊夾住還是因為糾纏不休帶來的燥熱,那本是白皙的腿兒皮膚上帶著些許紅潤。
不可思議的是在我目視之下,那皮膚上的細小汗毛孔徑自微張,她的整個玉腿也微微顫抖著。
這代表妻在害怕嗎?
我頓時可笑地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兇惡的大灰狼,註視著已然無處可逃的可憐小白兔……
我哪有這麼可怕?
但我無暇多想。因為緊接著,我看到那裙擺緩緩地移上去,逐漸露出一個V型地帶!我的心跳陡然加速不少,隻因明白此時所見,隻會是那隨時朝思暮想著的神秘之處。
雖有內褲遮擋,但至少自己能看到那妙處的形狀……
我微微彎腰,想湊近一點欣賞美景。卻不想剛彎下腰,還未看清,妻一下又將裙擺放下,遮住瞭露出不到兩秒的神秘源地。
“別擋啊……寶貝兒!”我慌用手去撈妻的裙擺,卻被她阻止,“啪”的一聲打在我的手背上。
“你別動,我自己來!”妻說道,那語調裡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嬌媚與羞澀,讓我大是受用。
“好……我喜歡你自己來,快……寶貝兒!”我腦袋離妻的胯部隻不過幾公分,舍不得離開。鼻子猛嗅著,想聞到妻那處散發的婦人氣味,卻是隻聞到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兒。
妻這次倒說話算話,又握住裙擺緩緩往上撈起。
慢慢的,那V型地帶的頂端顯現在我眼前。它就像一個美味的夾心餅幹,兩邊微凸,而中間卻微微下凹。
“嗯,那兩邊凸起定是敏敏兩片如鮑般膨脹的陰唇;而中間凹處定是她令自己無限銷魂的泥濘陰道!”我猛吞一口唾沫,聯想著妻那妙處的景象。
這次妻未再把裙擺放下,不作停留,仍緩緩繼續往上撈著。當她完全將整個內褲顯露在我眼前時,這才發現她雖穿的非是情趣內衣,但那內褲用料卻算不得多,基本隻堪盈盈蓋住她的三角地帶。
除去那內褲邊緣是純白色外,其餘大部分料子竟是充滿誘惑的肉色,哦不,那非肉色,而是這佈料與背後那乳罩帶子的中央一樣,采用很薄的絲質,且滿是透氣小孔,從而完美、朦朧地襯托出內裡包裹之物的顏色與形狀!
所以,妻的茂密森林不需裸露,隻需隔著那內褲仔細一觀,即可發現一大簇黑色的陰影,由此足可推斷其勢!
等等!那是什麼?隻顧著看內褲,旁邊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凝神一看,才發現那內褲邊緣上的東西竟是幾根卷曲的黑色毛發,如此頑皮,真是過分!而且這……這陰毛也太茂盛瞭點,也太淫蕩瞭點吧……
不知是妻故意還是無意,裙子上撈的速度一直很是緩慢,令本是已欲火焚身的自己更是無比興奮,那一股又一股的瘋狂欲念如狂風驟雨般擊打著我的靈魂與身體。
我覺得應傳達給妻快一點動作的指令,但剛一抬頭看向妻,她就慌忙把頭扭轉,仿佛不敢與我對視。滿臉的羞澀與濃濃的春意,全身仿似醉酒的欲女般散發著誘人的迷離之感。
此情此景,令我再不堪忍受這令自己窒息的氣氛。遂直接捂住妻的雙手,然後稍一使力即帶動妻加快瞭往上撈裙的速度。
瞬間,妻那平坦的小腹、術後的傷口、光滑豐腴的肌膚、被黑色蕾絲胸罩扣住的高聳峰巒盡皆一晃而過!
我此時完全再無閑情逸致,停頓手上動作來細細觀看。於是隻不過才眨眼功夫,那最下端的裙擺已到玉肩,無法再上移去。
“把手抬起來!”我總覺這裙子太過礙事,心裡無名火起,對妻命令道。
妻聞言條件反射似的立刻將雙手手臂向上抬直。我不加思索地猛然將裙子往上一拉,它馬上就掛在妻的手腕處,並且可惡地蓋住瞭她的臉。
“把手彎一下!”我喝道。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在如此頭腦不清晰狀態之下尚知此時需妻手臂彎一下才可完全將裙子脫下。
妻哆嗦瞭一下,緩緩將兩手彎曲後,我立刻毫無技巧地一扯!
至此,妻身上除去掛在頸上美觀的項鏈與胸前討厭的乳罩以及下體嫵媚的內褲,終於再無多餘的累贅!
對眼前這具屬於自己的豐滿胴體,我無疑是極為熟絡,熟絡到連有多少汗毛都一清二楚。然而即使是這樣,依然無法抗拒它帶給我的誘惑,亦無法減輕自己如同野獸般的欲望。
我邊看著妻,邊將手中被握成一個團狀的連衣裙往旁邊一甩。它會被甩至何處沒時間去看,更沒時間去想!
我暴躁地將妻胸罩從她肩上取下。
兩乳在乳罩抽離的瞬間,仿佛不舍得其的離去,竟誘人的上下甩動瞭一下。
“啊!敏敏,你真性感!”我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感嘆。
感嘆之際,那乳罩自然毫無懸念的遭受瞭與連衣裙一樣的待遇——被仍得老遠。
妻似乎受不瞭我侵肆的目光,做出如同初次在情郎面前裸露嬌軀一般驚慌失措的反應。
隻見她“啊”一聲嬌喚的同時,兩手掩蓋至雙乳之上,阻斷瞭我的視線。
“別遮啊……我好喜歡你的奶子……”我發出顫抖的呻吟,雙手稍一使力,即拉開瞭她的雙手,繼續行那目視之禮!
妻的雙乳渾圓飽滿,那乳廓是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圓形,雪白細膩,便如胸前棲著一對皎潔無瑕的圓月一般!雙乳頂上乳暈極小,幾近於無,雪白渾圓的乳球上翹著兩點微帶暗紅的尖翹乳頭,更襯得雙峰渾圓碩大,潤澤直如滿月。
“別……”我的審視目光,令妻再次顫抖哀求。
兩手又想去阻擋,但苦於被我握住,無法伸至胸前掩蓋……
我情不自禁地猛一埋頭覆嘴那豐乳上,銜住其中的一粒乳頭使勁吸吮起來。
“啊……輕點……疼……”此時妻終於發出瞭今晚第一次呻吟。呻吟中帶著似舒坦似痛苦的感覺,這對於此時帶著暴戾欲火的我來說,無疑又註入瞭一針強勁的興奮劑。
於是我口中不減吸吮力道的同時,雙手也去扶住她的肩膀,向其身後的沙發上微微推攮,目的就是想將妻壓在沙發上好好玩弄一番!
當然,我不願將手上的力量用得過大,那樣自己嘴巴定不能跟上節奏!
至少此刻,我是一點不想離開那渴求已久的乳頭。
妻“哎喲哎喲”的呻吟著,兩手攀上我的腦袋,可能是想將我推開,卻又被乳頭上傳來的吸吮力道所累,全身仿佛沒瞭力氣,隻得變推開為扶住……
慢慢的,她終被我壓倒在沙發上。
我讓妻依然以仰躺的姿勢對著自己,然後腦袋定住不動,隻身子打瞭個轉,即又將整個身子壓在她的上面。
“哎喲……你輕點吸啊,你別壓著我,好沉啊……”妻躺下來之後,背上有瞭依靠,渾身的酥軟得到瞭緩解。抱著我頭的雙手雖仍隻是扶住,但每當我吸的力道稍重瞭一些,她就會將我的腦袋使勁推上一下,令我不得不吐出早已變得無比勃硬的花生米兒。
我不想理睬她的請求,且這樣的吸奶逐漸已不能滿足自己。於是,我將撐著沙發的兩手抽出,覆手胸上。
頓時柔軟與彈性充滿瞭自己的觸感。
我將腦袋抬起,觀察起手上的動作。
我張開嘴喘著粗氣,註視著妻的胸前。
隻見妻兩隻豐乳各自覆著自己的一手,滿滿攫住,用力揉搓,彈滑緊實的乳肉滿溢出箕張的五指,單掌竟難以全握。
敏敏是我的!她的心是我的,她的人也是我的!我不喜那乳房不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這樣讓我覺得她就快要逃出自己的控制……
於是,將雙手從她豐乳兩側攀住外緣向上一托,虎口撐著那既綿軟又有彈性的乳肉,清楚感受那圓滾滾、沉甸甸的堅挺乳形後,將其擠作一堆。
然後我埋頭至自己手掌不能覆蓋的一小撮乳球及兩顆乳頭,伸出舌頭猛舔狂刮。
我一會舔下左邊的豆蔻,一會又刮下右邊的凸起,動作迅捷卻不精準,乳球也時常被舔及。
妻的乳兒猶如正遭受狂風暴雨一般,上下晃動著,特別是那兩顆無比勃翹的乳尖,被舌尖玩得晃來晃去,一會畫著圓圈,一會隻上下彈跳。
好一場玩乳淫戲啊!我無比陶醉於既能胡亂揉捏又能胡亂舔刮的瘋狂遊戲!
“啊……不,別玩瞭……痛啊……癢……”妻在我狂亂的動作下,亂抓著我的頭發,口裡冒出不知所謂的叫喚。
到底是痛還是癢?我想她定是又痛又癢吧。
不一會,兩團挺翹上都沾染瞭一些我亮晶晶的唾液,與項鏈的閃光極是相得益彰。
房間裡,“滋滋”的吸奶聲與妻甚有節奏的呼痛聲融合在一起,煞是動聽。
屋內雖有空調保障著涼意,但此時身體的緊貼以及自己的狂亂,又造就瞭彼此身上的汗漬。其中尤以妻的豐乳及自己的雙手為最,彼此的汗液與我嘴裡流出的唾液融合交織,甚是粘稠,黏黏膩膩,好不舒爽。
我不清楚這樣的搓舔,是否能讓妻進入狀態。
但我清楚的是自己早已欲念溢盆!
從重新吻上妻的臉那一刻起,陰莖一直都處於一種讓自己感覺硬得發痛的狀態。
這種狀態帶給自己的不僅是持續提供行這一系列強迫之事的勇氣,而且也帶給自己此時再難將調情之舉繼續進行的不耐煩之感。
所以,在那豐乳被自己變遍花樣的搓揉與舔舐之後,我直接將“戰場”轉移到妻的下體。而且轉換得突然,轉換得迅猛,令妻瞬間如同在狂風驟雨中的一葉孤舟,無助地“漂浮”。
“啊……好痛……”妻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雙手突然用勁搭上我的手臂,緊接著十指深陷手臂的肉裡……
妻有如此劇烈的反映是因為眨眼功夫之前我的行徑:在妻還“陶醉”於我對胸部的侵略時,我卻突然離開她的身子站到地上,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分開她的雙腿。未有消停,我用三根手指拉開遮住銷魂洞口的內褲佈料,自己的下身也隨之馬上貼近洞口。緊隨其後兩手各用兩根手指扒開肥厚陰唇,接著陰莖順著張開的口子一下子搗鼓而進。
我這一系列的動作完全一氣呵成,既快又狠,未見絲毫拖泥帶水!
我未作征詢;未作提示;未作停頓……
我無意於完全摒棄妻的內褲;我無意於去觀察她妙處的景觀;我無意於檢查她的美穴是否淫水泛濫。
如此這般,陰莖終於得償所願。上一刻,它還暴露在空氣之中,下一刻,它卻躲進瞭陰道之中。
盡管陰莖並非完全整根沒入,盡管至此才感覺妻的腔膣內並非淫水充足。那穴內十分緊窄,兼之較為幹燥,令陰莖的抽插十分艱難。生理上雖並未感到多少快意,反而有一絲疼痛,但那心理上突然而至的刺激卻還是讓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
“終於肏進去瞭……好爽……寶貝兒……”
“啊……疼……快抽出來……下面好痛啊……”
剛才妻第一聲哀喚,因自己剛把陰莖塞入,盡去感受下體乘風破浪的威武而未曾引起我的註意;此時她的再次哀喚,正好在我抽插不太順暢心急之時,聞言無意地抬起頭看向妻子的臉……
此時,妻似乎十分痛苦,兩眼註視著我,那裡面有幽怨,有央求,有忍受。
而眼角有淚溢出,晶瑩的淚珠兒正徑自往耳旁滑落,形成兩道不規則的水印……
女人的眼淚總是會讓我或從雲端跌落深淵,或從深淵升向雲端。
眼前落淚的女子是敏敏……
見到妻這樣,我的心像裂瞭一道口子,疼痛無比!
怎能讓自己的最愛承受這樣的痛苦?
在見到妻表情的瞬時,自己的靈臺仿佛變得無比清醒。
我頓時明白瞭定是妻還未進入狀態,下體都還沒怎麼濕潤,就把自己那本是粗大的肉棒蠻插進去,這種生理以及心理所帶來的痛苦才會致使流出眼淚。
於是我慌想將陰莖抽出,卻因膣內緊窄幹涉,每抽一小點都感覺十分困難,隻能緩緩而抽。
不可否認的是在如此艱辛的情況下,肉棒的向外抽拔,帶給自己一種痛與美交織。痛,是來源於緊窄的摩擦;美,依然是來源於緊窄的摩擦!若不是明白此時的目的是要將它抽出來,那我定會又往裡邊插去,感受更多的痛與美……
“別動……痛啊……”妻這時卻又哀喚道。
我聞言下意識地停止瞭下體動作。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叫我抽出嗎?怎麼又叫別動瞭?
“寶貝兒,對不起,你都痛哭瞭!就照你說的,我把雞巴抽出來好嗎?”我抬手將她遮住自己左眼一半的劉海刨開,望著她心疼地說。
“不……你抽著疼,先就這樣……我裡面火辣辣的痛……你千萬別動!”妻帶著哭腔說。
我稍微把身子撐起一些,低頭看向我們交合之處。
陰莖的前小半截隱入妻的體內,無法看到。陰莖雖未抽插,但卻依然一漲一松著,漲的時候露在空氣裡的那大半截肉棒,上面經脈凸起,活脫脫像個怪物,特別是那紫色的血管尤其顯得猙獰;松的時候,那大半截肉棒仿佛小上瞭一圈,少瞭那囂張氣焰。而她內褲佈料的褶皺緊緊隔在陰莖的右邊,把肉棒的皮兒都壓下瞭一些,仿佛不甘自己的地盤被占,從而正自搶奪著。
肉棒之下的妙處芳草萋萋,毛發極為茂盛,顯得有些凌亂。有些筆直延伸,有些卷曲迂回,一大團的黑色纏繞,竟將近處的陰唇口兒都掩蓋住,使自己無法觀察到陰穴的模樣。
這看瞭不過幾秒鐘,自己又升起一股想將身下妙人瘋狂蹂躪的沖動,但卻又理智的想到妻此時恐不堪我的狂轟亂炸,故慌將頭抬起,不再看那引誘自己犯罪之處。
這一抬頭又先望見妻那兩團豐乳以及乳溝中的鉑金項鏈。不知怎麼搞的,我甚是不堪,嘴巴未閉上,一股哈喇子竟沿著嘴角及下巴滴在左乳之上。
“我……我……”我望著豐乳又喪失瞭語言能力,本來想向妻道歉,卻變成瞭呻吟。
幹脆不再說話,我又埋頭妻的胸部之上,含住一顆乳頭吸吮起來。但並未再像之前般狠吸狠刮,口裡極盡溫柔,傳出緩緩的“滋滋”聲。
在這樣溫柔的吸吮之中,我的下體依然一漲一松,受著陰穴肉壁的擠壓,既覺難受又感快意;而妻未再呼痛,閉著雙眸享受我的溫柔,呼吸由剛才的急促逐漸變得平穩,而平穩未持續多久,又逐漸變得不平,甚至又開始喘息。
當妻的呼吸變得急促之時,我驚喜地發現那陰穴開始愈來愈熱,且陰莖在穴內不經意的輕輕扭動,妻也未再呼痛。
更讓人興奮的是,在雞巴扭動之時,我清晰地聽到妻下體有微弱的水響聲傳出。這證明妻的身子已起瞭反應。
接著我的唇離開那翹立的乳頭,緩緩上移,一路吻舔上去,最後停留在妻誘人的櫻桃小口上。我拿舌尖舔瞭幾下她的唇後,櫻唇自行緩緩開啟,將我的舌頭迎入瞭嘴裡,在那口腔內與她的香舌玩起瞭你追我趕的遊戲。
至此,雖還是存在不少不和諧的因素,如她的內褲還穿在身上,我也隻脫掉瞭下體的衣物;又如妻的眼角依然掛著未幹的淚水,陰穴仍未達到泛濫成災的地步。
但是,我們呼出的氣息融合在一起;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我們的雙唇緊貼在一起;我們的胸部緊靠在一起;我們的性器連接在一起!
我的雞巴自然而然地往妻陰穴的深處胬去。雖仍算不得極為順暢,但龜頭破開層層肉褶,莖身塞入其中,並無之前的艱辛感覺。在彼此唇齒相依的柔情中,伴著彼此的喘息與呻吟,我清晰地感覺著雞巴一小寸一小寸淹沒在洞裡。
如同孩子進入媽媽的懷抱,雞巴每推進一小寸就會被穴兒深處的濕熱環繞,是那樣深情款款的包容……
終於,雞巴無法再往前推動分毫,龜頭的前端頂到一層正微微張合的肉壁。
我明白若要再想更行深入,必先得將陰穴肏得一塌糊塗才能有所斬獲。
“嗯……文軒,你全進去瞭……頂得好深……”妻含糊不清地說,那說話時的氣息一股腦都被吸進自己張開的嘴裡。
“寶貝兒……我插瞭哦……好不好?”我的唇也不願離去,堵著妻的嘴問,其實下面在問話之前已開始瞭緩慢地抽插。
未等她的回應,又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嘶……乖乖,你的穴把大雞巴夾得好爽……真緊……”
妻回應我的是間斷“嗯嗯”之聲。
終於,在今晚經歷瞭多重“波折”之後,我們還是步入瞭柔情的正軌,開始瞭靈欲交織的性愛。
漸漸地,妻的下體越來越潮濕,不需自己刻意的加速,抽插之間已經順暢許多。我的動作也逐漸大開大合起來,從最初隻抽出陰莖的一半左右即插進穴內,到現在幾乎將陰莖抽出隻餘龜頭在內,再行插入。更為奇妙的是,妻竟開始在我將肉棒抽出之時下體微微上頂,仿佛想要縮短雞巴離去時所帶來空虛感的時間。
下體的感覺是愈來愈妙啊!而上面,我就沒那麼好受瞭……
從插進深處那刻起,妻就無比情動起來,她一雙手竟纏繞住我的脖子,使我無法抬起頭來。
也不知她是否覺得憋氣,反正我自己是憋得夠嗆。我的舌頭被她含住吸吮,她仿佛是吸得如癡如醉,“滋滋”有聲。趁她換氣之時,我將舌頭取出,將腦袋微仰,卻被她馬上一手按下,又堵住瞭我的唇,接著就如自己之前所為,一條靈活的丁香小舌在我嘴上舔來舔去,令我情不自禁地將嘴張開,放那調皮的舌頭進來搗鼓……
天啊!敏敏寶貝兒,你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啊!今晚最初我親你,被你瘋狂虐待;後來親你,被你左躲右閃;現在我不想親你瞭,你卻如嘗到蜜汁一般,死追著我舌吻……
我如是想著。本來想撐起身子,好好的肏一肏穴,順便也把那有點礙事的內褲攀開一點,以免老是有些阻礙自己的抽插,卻被妻這樣熱情的擁吻,我他娘的情何以堪啊?
幹脆豁出去瞭,反正妻的穴兒裡已然水漫金山,而自己的雞巴也需要狠狠地摩擦才能過癮。
我任妻的舌頭繼續在嘴裡搗鼓,下體稍稍停頓,微一沉氣,然後又快又狠地如打樁般一下重似一下撞起陰穴來。
這樣的狠撞,果然讓妻收斂瞭。下體的刺激讓她隻能撤離我的嘴,偏著頭閉起眼睛隨著撞擊發出勾人的嬌吟。
窒息之感頓去,我喘息如牛,下體如脫韁的野馬,快速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酒能醉人,淫曲亦能醉人!
此時,雞巴抽插陰穴時所發出的“噗嗤”之聲,妻那“啊啊”如歌如泣的嬌吟之聲,以及我“喔喔”如牛般的換氣之聲,還有那我的上衣撞擊在她赤裸小腹上的“啪啪”悶響之聲,聲聲交織,聲聲催得心生花,聲聲惹人陶醉!
“寶貝兒……大雞巴哥哥日得你爽不爽?”我感覺那一口氣喘上來之後,看著妻充滿春意、淫情的嬌美側臉,脫口而出往日那愛欲交織時常說的淫靡話語,下體更是撞得兇猛,真恨不得把子孫袋都給塞進去。
妻聞言眼睛睜開瞭些許,腦袋艱難的偏轉過來正對著我。
似乎因見到我滿臉的淫笑與急色,妻皺起瞭眉,充滿怪責之意的看著我。又恐因她覺得自己這樣嬌吟著承受我的“奸淫”,沒有任何的威性,所以竟堪堪打住叫春之聲,換做一副好像難受至極的表情,那上排的貝齒咬住下嘴唇,令自己不能發出聲來。
好一副婉轉承歡,弱不禁風的模樣啊!寶貝兒,你可知道自己這樣子更激起瞭我的征服欲望,更激起瞭我如癡如狂索取的欲望?
但是此時我卻選擇降低瞭抽插的速度。我來瞭幾下重重的直抽直撞,然後搖動著屁股,將雞巴抵在陰穴深處的花蕊碾磨。直碾得穴內不斷發出氣泡被磨爆的“噗嗤”聲響。
事實證明,性愛,有時候,動作來得緩比來得急,更能令女方有共鳴之感!
我沒碾磨幾下,妻就按捺不住瞭,眼睛不再瞪著我,徑自緊閉;表情依然帶著難受,但卻多瞭一份笑意,這笑定是因那花蕊被碾磨的快感而起;她不願嬌吟出聲也已徒勞,嘴裡雖未張開呻吟,但嬌吟聲竟從鼻中冒將出來!雖鼻中呻吟比之嘴巴張開呻吟,少瞭一份清脆高亢之感,但卻多瞭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朦朧春意,更是令自己覺得無比刺激。
“敏敏寶貝兒,告訴大雞巴哥哥,我日得你爽不爽?”我又問出瞭這句甚為淫靡的話。因為現在終得償所願肏著妻子,但始終覺得未征服妻的身體與心理,少瞭一份成就感……
妻終於把嘴張開,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時,發出動聽的呻吟。
她斷斷續續地說:“混蛋……你強奸我……啊……我不依呀……我不爽,我不要原諒你……快停下來……”
我靠,妻真是死鴨子嘴硬啊,此時都肏上瞭,還在計較強奸……於是,我頓時停止瞭雞巴的磨動,看她作何反應!
妻還是慣性地搖逸著屁股,仿佛我依然還在碾磨花蕊,但搖瞭一陣之後,估計快感少瞭許多,睜開眼睛,發現我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有些惱羞成怒,說:“混蛋……你傻啦……你停瞭幹嘛……”甫一說完,仿佛意識到自己說瞭不該說的話,慌轉過頭去,滿臉的羞澀和春意。
我見狀心裡大樂的同時,淫欲更是大織!
“寶貝兒,不是你叫我停的嗎?既然你命令我重新開工,那我就來瞭哦,不過我想換個姿勢肏穴!你轉過身子,把屁股翹起來,我好久都沒邊打屁股邊肏穴瞭!誰叫你不聽話。”我命令著。
熱戀那陣,妻總以我的意志為轉移。每次鬧瞭矛盾再愛愛時,我就會要求以背後體位肏穴,可以一邊打屁股,一邊抽插,無比淫蕩……這些年,每次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常規體位性交,當我要求另外體位時,妻懶洋洋的都不配合。今晚反正自己已然玩得有些過火,不如再出位一些,與她重溫後體位。
“不嘛,就這樣弄……”妻嬌嗔道。
這可由不得你,我想。
我猛地一下子抽出陰莖,妻發出一聲不滿的呻吟。陰莖油光發亮,有不少的淫水沾染其上,隻聞“啪”的一聲悶響,它竟隔著衣服打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站起身來,迅速地脫掉上衣T恤,扔至一旁,露出還算結實的上半身。
妻偏著頭看著我的陰莖,眸子裡露著渴求與不滿。一對豐乳甚有節奏地起伏著,就像一對高聳的大白饅頭。
真是急死人!妻竟久久不動,今晚老是不給個痛快,勾得我心癢無比!
你不動,我幫你!
我一咬牙,拉著妻的兩手令她坐直身子,接著又直接往地下拉。為瞭不至於被我拉倒,妻隻得將雙腿放至地板之上,站瞭起來。
此時,妻亭亭玉立身前,卻是幾乎全身赤裸。她兩眼似羞似怒地看著我,仿佛對我一系列的行為極為不滿。嘿,反正都行過強迫之舉瞭,也不介意再多上這麼一出吧?
“轉過身去,把你的大屁股對著我翹起!”我嚴厲地說。
妻這次倒乖巧,略一遲疑,即轉過身背對於我,然後彎腰兩手趴在沙發上。
在此姿勢下,那被內褲緊緊包裹著的豐翹臀部,自熱而然的對著我拱起,臀部彎入的曲線柔美、圓渾而緊滑,無比的豐腴撩人!
嗯,那是什麼?被內褲撐得又圓又大又翹的兩團肉峰之間,有一道黑色的印記。
是的,毫無疑問,那是她可愛的臀溝……
我怎忘瞭叫妻把內褲去掉呢?算瞭,還是像剛才一樣,繼續露個口子,雞巴能插進就行。不去麻煩瞭,免得節外生枝。
我兩手快速地揉瞭揉臀部,然後就迫不及待伸到銷魂洞口將內褲中央的佈料拉至一邊。頓時陰穴被裸露在外,連帶露出瞭白花花的一股及那條貼合的臀溝。
我忍不住一手把住一股的至高處,稍一使力,那帶著一圈褶皺的可愛小菊花即顯露眼前;再一松手,那可愛菊花又隱藏在瞭臀溝之中……甚妙啊!這樣玩瞭幾下,那內褲又遮擋過來,我忙扯住它,不致礙事,然後急急地摸索到那銷魂之處,先行用手指試探其中奧妙。
好一個水簾洞!手掌隻是覆蓋其上,馬上就感受到從洞裡源源不斷散出的熱氣,而且不僅是陰唇,就連那陰毛之上都帶著些許粘膩。
那沾手之物是剛才男上女下猛肏之時所泛出的淫水嗎?我胡亂在上面抹瞭幾下,瞬時滿掌都跟著黏糊糊的。由此,剛才交媾所帶來的效果及妻的動情程度可見一斑!
“你摸什麼啊?你手臟死瞭!”在我的摸索之下,妻難耐地搖晃著屁股,似乎想把我的怪手甩掉。
我的手掌如同被粘住似的,不管她的屁股怎麼擺動,都在陰穴上摩擦著。
“寶貝兒,你那裡好濕啊,我正幫你擦上一擦……”說完,我用一根手指沿著兩片外陰唇中的凹陷,伸瞭進去,按揉那總是害羞躲藏在裡面的小陰唇。那條道路上滿是褶皺與泥濘,卻使人沒有反感,隻有迷戀……
“文軒……你別這樣摸瞭,好癢啊……”妻屁股搖晃得更厲害,腿也似有些發軟,一彎一彎的,聲音裡帶著弱不禁風的顫栗。
多麼逗人憐愛啊!我微微彎腰,將腦袋湊到妻光滑的玉背上,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然後輕輕地說:“敏敏寶貝兒,我喜歡這樣摸你,我要帶給你最極致的快樂!請不要再反抗瞭,這隻是開始,接下來我會帶給你更多的樂趣!”
說完,我將撫弄小陰唇的手指一下子就插入瞭陰道之中,發出“滋”的一聲水響……
“哦……”妻頓時軟癱掛在沙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