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夕陽殘照
經過瞭放學後峰回路轉的三小時之後,伊甸終於大獲全勝,把莫心怡姊弟和背叛的調教師約翰全都抓回,至於駱日生則依然不知去向。
由幾乎逃脫成功的邊緣而再次重回伊甸的籠中生活,自然令莫心怡悔恨至極,可是今次是連弟弟振宇也同時被捉住,令她完全沒有反抗之法。
想起振宇,更令心怡感到心中的傷口痛得如要滴血,第二次近親相奸的折磨,其沖擊並不會比第一次低。上一次父親還是在被藥所迷亂心智的情況下強奸她,但今次振宇卻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形下,尤其想到當弟弟侵入她體內時那副滿足和暢快的表情,對她來說簡直便有如惡夢一樣。
「傢姊,你做的菜好棒哦!我長大瞭之後也要像你一樣能幹,其它傢務的事也要起碼分一半給我喔!」那是一向以來的弟弟——純潔、溫暖、可愛而帶點羞怯,他在望著自己時的眼神顯得十分澄徹、帶著純正而深刻的親情和敬仰。
但那樣澄徹純正的眼神,為甚麼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變瞭質?
「我喜歡傢姊你,非常喜歡…我要和你合成一體……你的身體太美妙瞭!隻要擁有此一刻,我甚麼也不理會、甚麼也不要緊瞭!……我要你、傢姊,我愛你!」
「不!……不要!!…」
心怡大力搖著頭,像要軀走自己腦中這段可怕的回憶。
(他說甚麼……拿我的內衣來嗅…又說喜歡我的身體……不!不會的!小宇不可能會說這樣的事!是大祭司迫他這樣說的,一定是!)心怡如此的在自我安慰,縱然強力的直覺在告訴她弟弟的說話確是事實,但她知道若真的承認這一點,自己一定會立刻崩潰下來。
傷痕累累的她獲準得到一晚的休息,可是從明天起,可以想象比以往更加殘酷、密集的性奴調教課程一定會再次展開。
夜間思潮起伏,想到這次反擊失敗後,對方一定會更加倍小心不再給她任何機會,加上振宇也成為瞭他們手中的人質,一陣絕感便突然湧上心頭。
對於性格明朗樂天,而且八面玲瓏樣樣皆能的心怡來說,「絕望」這種感覺是何等的陌生。
她從來便不相信有命運之神,一直認為命運是由自己雙手所創。但到瞭這個地步,她心中竟也浮現起一絲懷疑,自己今次是否真的劫數難逃,自己是否真的已完全沒有任何機會,註定要成為出賣自己肉體和人格尊嚴的性奴隸娼婦?
便好像快要完全沉沒的夕陽,心怡感到無盡的黑夜已經迫近到眼前。
(……不,一定有辦法的!志宏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我要積極和忍耐,就是隻剩下萬份之一機會,隻要機會不是零,我仍不可以放棄!)心怡內心不斷在對自己這樣說著,恍惚要以此來暫時壓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絕望」感覺。
到瞭第二天,殘酷的性奴調教課程果然再次開始瞭,而調教師們對她的要求和訓練也意料之中地變得更加嚴苛。
由早上開始的牝犬散步、性器展露、奉仕訓練、各種淫虐性用具的調教等等,幾乎連休息的時間也完全沒有,令心怡的身心繼續承受到無止境的摧殘。
但有一件事開始令她感到疑慮。本來,自己昨天讓大祭司嘗到如此屈辱的挫敗,心怡預計他一定會更加倍的虐待自己以作為報復的。可是自從昨晚回到伊甸開始,大祭司便再沒有在心怡面前出現過,這實在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
終於,這天晚上當心怡在進行著另一項調教時,乘著空檔忍不住向調教師彼得開口詢問有關大祭司的事。
「怎麼瞭,你在掛念著他嗎?還是因為想向他道歉,求他原諒你在昨天羞辱瞭他的大罪?」
「……」
「不過已經太遲瞭,我在伊甸兩年多以來也從未見過他暴怒成這樣,也從未見過他對任何其它女奴投下瞭這樣大的執著和決心,現在他無論如何也要在十日後的伊甸三周年慶典前把你徹底的調教成功。」
「……那他現在為甚麼還不出來對付我?」
「便告訴你吧,其實他目前正在「閉關」中,為瞭作好準備向你施以決定性的一擊呢!」
「閉關?……」心怡更是疑惑,又不是拍甚麼武俠片,他究竟閉關在預備著些甚麼?
「反正很快你便會知道的瞭,現在還是先集中在眼前的調教吧,牝犬!」
晚上十時,這一天的調教才剛剛完結,心怡便立刻不顧勞累的跑去囚禁室探望弟弟莫振宇。
「小宇!……」
「姊……姊姊……」振宇隻能發出瞭萎靡無力的聲音,原因是他正全裸的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已經幾個小時,前面的大屏幕中不斷播放著美、日成人影片,令他血氣方剛的陽具已像高射炮般朝天直立。可是被綁得全身動也不能動,雙手更被手撩鎖在椅背後的他根本便無法「自我安慰」,更加上他的肉棒根部也被繩緊緊紮著,令他一直承受著焚火焚身卻又無從發泄的酷刑。
隻見他雙眼充滿血絲,全身大汗淋漓,不停發出苦惱的呻吟,看得心怡又是驚訝又是心痛。
「小宇!你怎麼瞭?振作一點!」
「我很辛苦……救我……隻有姊姊你……可以救我……」
振宇的聲線微弱得像個頻死的病人,隻聽得心怡方寸大亂,連忙問道:「我應該怎樣做?」
「先……先把肉棒底部的繩……解掉……」
「好!……」心怡連忙照做,把紮著肉莖的繩解掉後,振宇立刻大大舒瞭一口氣。
「好……接下來用手或用口,幫我撫慰一下肉棒……我的手被手撩鎖著,所以自己無法……」
「這……」要做出為親弟弟手淫和口淫如此背德的事,心怡也不得不猶豫瞭起來。
「姊姊,求你幫幫我……」可是,莫振宇卻以充滿痛苦和哀求的眼神堅持道。「……我的下面有如火燒般,再不泄出來便快要壞掉瞭!……姊姊,求求你!」
聰明的心怡,自然知道這是伊甸要迫她向弟弟再次做出背德行為的陰謀,但是……
「……好吧。」
始終,心怡還是不忍對這個她最疼愛的、也是她現在唯一的血親的痛苦置諸不理。她緩緩跪瞭下來,然後伸出纖纖玉手輕握住弟弟的金鋼棒。
她的手握住肉棒後前後套動著,很快便感到那本已極大的肉棒在她的刺激下竟又更脹大瞭一點。
「喔喔……太好瞭,傢姊……」振宇立時一臉舒暢下來的表情。「再……再用舌頭舔一下……差不多可以瞭!」
「單用手還不行嗎?……」
「求求你!……最疼我的好姊姊,我真的忍不住瞭!……」振宇滿臉通紅,暴燥地摧促著。
「隻是……一會便好瞭……」心怡輕撥瞭撥前發,把頭靠近振宇的胯下,然後皺著眉從嫣紅的小咀中緩緩伸出瞭小巧的嫩舌。
當濕滑溫軟的少女嫩舌一觸及肉棒的一剎,振宇立刻打瞭一個顫,然後大聲道:「好,對瞭!繼續不要停,傢姊!」
心怡隻有無奈地繼續著奉仕行為,要以她一直以來在伊甸所學的舌技去服侍親弟的肉棒,簡直是難以想象的背德和恥辱,但她也無法丟下痛苦中的弟弟不理。首先把舌頭由棒底的玉袋開始,沿著桿子一直舔到棒頂,再集中在他外露的龜頭上靈巧地撩動。
「嗄……喔呼……太好瞭……不要停!」
心怡的舌頭有如蛇舌般一吞一吐,像蜻蜓點水般高頻率地擊向振宇的馬眼,同時玉手也再度包挾著肉桿開始上下套動起來,立時一陣超乎想象的快感便如電流般直沖向振宇的大腦!
「喔喔!太、太舒服瞭!…這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美妙喔!……」
一直憧憬著的大美人的姊姊正跪在面前帶著嬌羞和哀愁地侍奉著自己的肉棒,城中所有男人都夢想擁有的桃紅色小咀和軟舌,和那如此的能幹、像甚麼事也做得到的纖纖玉手,現在全都在為自己的寶貝全力投入運作,這樣就算她是絲毫不懂任何奉侍的技巧而隻是隨便的弄弄,也足以令人動心。
更何況,心怡在伊甸的調教課程下,已經學會瞭不少令男人更興奮的技巧,現在本能地施展出來,又怎不叫血氣方剛的振宇亢奮得有如著魔?隻見他臉紅耳熱,氣喘不絕,眼神射出充滿占有欲的欲火,直射向面前的親姊姊!
「啊啊啊……要、要射瞭!呀呀!!……」
「不!不可……」心怡要躲避卻已太遲,一股腥臭的陽精噴得她一臉都是,口、鼻甚至睫毛都被弟弟極濃極大量的白液所覆蓋。
「嗄嗄……好舒服…姊姊你實在太好瞭……隻有你才能給我……這種超乎想象的快樂……不要離開我,姊姊……」
聽到弟弟那癡狂般的話,心怡不禁感到一陣悲哀湧上心頭。
然而她卻不知道,剛才的情形已被房中暗藏著的多部攝影機拍攝瞭下來。
2 、生體實驗
大祭司韓彬,在伊甸成立之前已經是「主宰」最得力的助手,為有著巨大SM癖好的主宰執行調教他的私人女奴的工作,而因為他深明主宰的喜好、又對女性的身體和心理也素有研究,所以由他調教出的女奴也一直深得主宰的贊賞。
到瞭主宰決定成立龐大的女奴調教和販賣組織「伊甸」後,韓彬也很自然便成為瞭伊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在草創的初期,由他所調教的出色「貨品」奠定瞭伊甸良好的聲譽基礎,而他也順理成章的被很多客人們推崇是暗黑世界裡的一流奴隸調教師。
伊甸在數年間不斷擴展,而因為女奴數目的增加,所以伊甸也新聘用瞭不少調教師。而在最近一年來,大祭司已經幾乎沒有再親自出手調教女奴,而把精力集中於伊甸的營運、管理、新血的吸納等工作。
直至莫心怡的出現,才令他重新興起親自調教的念頭。
原因是甚麼呢?其中之一當然是因為心怡那過人的美貌和身體,擁有能直接挑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的魔力,但還有另一個原因,是來自大祭司個人的野心。
在陽光之下的先進大城市中,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獨立而擁有尊嚴、人權的個體;但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些人靠著比別人強的權勢、財力、甚至隻是單純的體力去支配另一些人(不論男女)的情形卻一直也存在著。一種「主、從」的階級分野漸漸在這個世界中形成。
而在主人和奴隸這兩個完全相對的階層中間出現瞭一種「專業人仕」,那便是所謂的「奴隸調教師」。而類似其它種類的專業人士般大都擁有自己的協會或工會,在調教師之間也有人作出聯系和配合,而成立瞭一個極秘的組織「調教師協會」。
協會的組織、領導、營運等各方面都並不在這裡的討論范圍之內,但唯一大傢須要知道的是,協會其中一個服務是向一些有充份「力量」的「支配者」階級提供一份調教師的名單,當中會對每個協會的成員評定等級,以供支配者們在聘用調教師時作為參考。等級由一顆星至五顆星,被評定為最高級的五星調教師,更會擁有「大調教師」這個美譽。
現在說回大祭司韓彬,他雖然在奴隸販賣市場中是響當當的名調教師,但在調教師協會的評定中卻一直停在三星級而無法提升,對於這一點好勝的他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遇上瞭莫心怡之後,他才似乎有所領悟瞭。
(對瞭,就有如要評價一個廚師的好壞全看他的料理成品,同樣評定一個調教師好壞的主要準則還是要看他所教出的「完成品」的好壞,我並不是能力上及不上那些四星、五星的調教師,而是因為我之前一直沒有遇上過一個最好的材料,所以才無法調理出一個最頂尖的完成品而已!)
現在,最上級的材料終於出現瞭,能夠從著名的一級女校中發掘出莫心怡這個無論在外貌、性格和身體、性器質素上都是至高無上的材料,這可說是近乎奇跡的緣份,但既然幸運地終於讓他遇上瞭,他便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成就他一生最大的名聲!
可惜,自視甚高的他卻接連受到瞭挫折,莫心怡不但由始至終都沒有真正屈服,更把握住自己一下輕率而作出反擊,若果不是伊甸的救助及時,他早已陷入身敗名裂的下場。
經過瞭這次事件,自己的調教師等級自然無法上升,甚至更可能會被主宰對他的能力產生懷疑。但最重要的還是他那自傲的心和矜持受到瞭重創,要修補裂開的自尊、要再次確定、鞏固自己的地位的辦法便隻有一個。
他決定在這十天之內把一切都賭上,不論手段、不計犧牲,一定要把他一生所見最完美的材料制成最完美的完成品!
「我在甚麼地方?……」
心怡遊目四顧,隻見四周被重重的濃霧包圍著。突然一陣輕風吹過,她的周圍情景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眼前的書桌、床子、椅子、衣櫃,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懷念。
「這…這不是我的房間嗎?我是甚麼時候回來的?」
「心怡,你回來瞭!」
一把同樣是很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心怡連忙回頭一看,她幾天以來也在朝思夢想的對像立時進入眼簾。
「志宏!……是你救瞭我的嗎?」
「不錯,我花瞭幾天,終於打聽到伊甸的所在,把你救出來瞭!」男朋友麥志宏微笑著道,那笑容是多麼的親切、多麼的溫暖。
「志宏!你果然真的來救我瞭!」喜出望外的驚喜,令心怡簡直想要高興得哭出來。
志宏張開雙手,讓心怡撲入他的懷中,一對劫後重逢的小情人,緊緊地、用盡力地相擁在一起。
兩人互相凝視,隨即便深深地開始熱吻起來,劫後餘生的這一吻吻得很長、很長,就是快要窒息瞭二人也不舍得放開。
同時,志宏的手也放在心怡的背脊,沿著柔滑的玉背向下撫,沿著那優美的曲線直達香軟的粉臀之頂。
「?……」這時,心怡才發覺自己竟是一絲不掛的,而且不隻是自己,連對方也是全身赤裸,不禁令她感到瞭一點疑惑。
「怎麼瞭?別理其它的事吧……心怡,我愛你!」
志宏一說完,立刻熱情、猛烈地吻著她,熱吻像雨點灑遍瞭她的額頭、鼻尖、臉頰,而且雙手也抱得她更緊,一陣男性的氣味和熱力滲進體內,令心怡全身也酥軟下來像發不出半點力氣。
(對,既然已經得救瞭,其它的事還理他作甚!)心怡想志宏的話也不無道理。
「我也愛你,志宏。」
心怡也把一切疑慮放下,盡情享受在和所愛的人炙熱的溫存中。志宏的手便如一部發熱器,摸到甚麼地方,那裡便恍如要熔化一樣,他的熱情、他的爽朗,令歷盡淒苦的心怡的身心也徹底地熔化瞭……
「心怡的胸脯好柔滑哦,好像絲綢一樣……」
「喔喔……好羞哦,志宏……」
二人同時倒瞭在床上,志宏迅即沿著心怡的柳腰再移向下,滑過那滑溜如絹的玉腿,然後立即提起瞭她的一雙小腿。
「真急色呢!志宏!」
「我太想你瞭,幾天以來,我便朝思暮想的在掛念著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也不要分開!」
「我……我也是!」志宏深情的眼神和說話,令心怡也深深受到瞭感動。她順從著志宏的手勢而分開瞭雙腿:「我們便永遠不要分開吧,志宏!」
志宏男性的剛棒,迅即充滿瞭心怡的陰道之內。
「喔啊!……志宏,你……你的東西好大喔!」
「心怡,你的下體那裡太舒服瞭!……我想永遠留在裡面,好不好?」
「真是色鬼!」心怡嬌嗔瞭一聲,但看她笑臉迎迎,春風滿臉的,看來半點也沒有怪責對方之意。
而且,深愛著的人進入瞭自己體內,那種滿足感、靈欲相通的感覺,便是少女至福的一刻。
心怡現在正深深沉醉在和愛人交合在一起的幸福中,全身自然地產生著一陣陣快美無比、有如騰雲駕霧般的高潮的痙攣。
「嘿,看來這小牝犬似乎正在做著甚麼淫夢呢!下體也越來越濕瞭啦!」
說話的是挪亞,除瞭他之外還有一個醫生打扮的人,他們都圍在一張白色的、像醫院病床般的床子旁邊,隻見在床子上,現在心怡正全身赤裸地沉睡著,她的雙手雙腳則被拷撩鎖扣在床子的四角。
而在心怡的身體上,赫然被貼上瞭不少圓形的電殛或是其它各種探測器,與及纏繞著一束束的電線,那些電線都連接到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的一些儀器上,整體場面看起來便像是正在進行著甚麼實驗或研究一樣。
「陰核直徑已超越三十毫米,心跳也超過每分鐘一百次瞭!」旁邊的醫生一邊註視著桌子上的儀器的顯示,一邊大聲地在報告著。
透過分別貼在胸口、陰核、陰道之內和肛門、手腕等部位上的各種先進感應器,便可以實時探測到莫心怡的生理變化。
「很好,再加大一點電流吧。」挪亞瞇著眼,非常感興趣地道。
「是!」在心怡身體上的各個性感帶上都分別貼上瞭正、負殛的圓形電殛,透過低周波的電流的流動,令全身性感帶的交感神經活潑化。原來現在心怡的調教課程竟連白天清醒的時間也不夠用,要事先在睡前讓她服下安眠藥,然後連在晚間的睡眠時間之內也不會浪費地繼續進行性開發的課程!
以電流去刺激全身所有和性興奮有關的部位,令青春期少女那本來已是很敏感的官能感官更產生出劇烈反應,縱是在沒有神智的狀態下全身性器官仍在全速運作起來。
醫生加大瞭電流後,令乳尖、腋下、陰核、陰道、肛門等敏感位置受到的刺激也同時加強,引致心怡就是在睡夢中也發出瞭浪叫聲:「啊啊!……好強啊……志宏……不要這樣大力……啊喔喔!……」
同時,因為插入瞭棒型電殛而撐開瞭的陰道中,也不斷冒湧出瞭蜜液和泡沬.
「乳蒂的表面面積增加五十巴仙、乳暈直徑擴大二十巴仙,大、小陰唇壁也增厚三十巴仙,另外陰核的直徑已突破三十五毫米瞭!」醫生仍在繼續報告著心怡各種生理數值,不過不用聽那些數值,挪亞單是用看的也已經知道這妞兒已快要到達高潮瞭!
「對、不要停!……志宏、啊啊!!……」
「心跳一百二十……一百三十!……陰道壁和肛門口的皴折都同時開始痙攣和收縮瞭!……」
「志宏啊!……啊呀呀呀!!……」
心怡猛地雙眼睜開成反白,全身也向上弓起,股間的淫液不住溢出,令恥毛也泛著潮濕的光澤,大小陰唇也一片赤紅濕濡。她的眼神已失去焦點,口部也閉不緊地一張一合的,完全是絕頂性高潮的狀態。這個狀態維持瞭大約三、四秒左右,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跳速度開始回落,腎上腺分泌也開始下降瞭……」
「嘻嘻,把電流暫時調回最低級吧!」
「嗄……嗄……」在劇烈高潮後心怡這時才逐漸回復意識。在身體仍受著微量的電流刺激下,她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醒過來。
「唔……喔?」
「怎麼瞭,和男朋友在夢中做愛的滋味如何?」挪亞笑淫淫地道:「……不過看你的樣子已知道答案瞭,剛才的你簡直是洪水泛濫呢!」
「我剛才究竟……你們在我的身上幹甚麼!?」心怡看到自己身體正貼著大量不知名的物事,立刻抗拒地掙紮起來,但在手腳都被綁緊下,她的掙紮隻是徒勞無功。
「是開發課程哦!這些低周波電流可以令你的全身的性感覺神經活性化和敏感化,之後再加上明天的包皮割禮手術,那樣你的身體便會成為一具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性人偶呢!」
「!!……」心怡簡直說不出話來瞭,不隻是得救的美夢成空,而且在這種完全非人道的肉體實驗之下,自己的身體究竟會變成甚麼模樣?
「你的眼眸、神態中已經開始滲入淫意的色彩瞭……不須多久,你便會徹底變成一個沒有性愛便生存不瞭的淫娃瞭唷!」
「這樣過份的事!……你是魔鬼!狂人!」
「別誤會瞭,提出這計劃的並不是我,而是大祭司大人哦!」
「叫大祭司出來!…叫他出來!!」
心怡像瘋瞭的掙紮狂叫,整個人也在床上用盡力彈跳、撞擊起來,令整張病床也「吱吱」作響!
「啊、實驗體發瘋瞭!醫生,快加強電力!加到中上級!」
「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乳房。和之前一直的低周波電流刺激的強度和頻率增強十倍的電擊開始瞭,和觸電沒有分別,心怡立刻整個人也震動起來,正在通電中的乳房像涼粉團般在不住抖震著。
「把下腹和陰核的電殛都全部加大!」
醫生立刻扭動按掣,把電量增加至貼住瞭面板上代表「危險」的紅色的刻度區域的邊緣。
「嗄!?啊啊啊啊啊啊!!!!!」
心怡的纖腰在床上開始像活蝦般上下彈跳,震動波及到全身每個角落。
「?呀呀呀呀呀!!!」
電擊開始數秒後,她的腦中樞受到很大沖擊,不隻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帶同時被電流刺激,其震憾力肯定驚人極瞭。
隻見她雙眼反白,下面也立刻失禁,湧出瞭一窪微黃的小便,由床邊直流至地上。
「死、死瞭啊!!呀呀呀呀!!……」
腦袋中一片空白,有如魂魄也要被震離軀體的震幅下,她的雙眼微突,全身一彈一彈的,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張開的咀中溢出。
而她的乳頭和陰蒂也能刺激得像波子般大,這究竟會帶來疼痛還是快感?相信連心怡自己也說不上來瞭。
「好、夠瞭!」
挪亞一揚手,醫生立時把電力關上,心怡也立即像一具用完瞭電池的電動玩具般,完全失去瞭生氣的暈倒瞭在床上。
「休息一會後便再度回復低周波通電,維持這狀態直至明天早上吧,令身體不斷感到性刺激,連睡眠中也達到高潮狀態,那樣下去全身的性感帶便會完全蘇醒,大祭司理想中的究極性人偶便快要誕生瞭。」
挪亞向醫生作出瞭可怕的指示後,便笑著離開瞭房間。
3 、全身改造
由第二天早上一起床開始,心怡便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不對勁。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人塞入瞭一堆鉛塊般重,另外,全身也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這絕對不是一個剛睡醒的年青人所應該會出現的情形。
她立刻想起瞭昨天午夜所發生的事,雖然在睡醒時發覺自己正安靜地躺在床上,甚麼電線、儀器也全部不在瞭,但那個恐怖的性感帶開發實驗仍然在她的腦中留下鮮烈的回憶,令她肯定那絕對不是夢。
(昨晚在夢中……和志宏他……喔!好、好酥癢!……這種感覺……)一想起昨晚那像幻又像真的魚水之歡,心怡突然感到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全部像點著打火機般,「嚓」地生起瞭一團火焰,被熱力燙烘著的女陰,產生瞭一種又酥又癢的感覺,很想有甚麼能插進去止一下癢……
連夜不停的「電療」之下,令她的所有性感地帶的神經細胞比正常人都更活躍和敏感瞭一倍,令任何對「性」有關的聯想和念頭,都會立刻轉化成強烈的官能感覺。
(我的身體這樣下去……會被他們完全弄壞瞭嗎?)心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會如他們所言變成一個為性愛而生的淫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性便立刻從身體深處湧出來,力圖壓下自己的官能反應。
(我討厭這樣的結果!……志宏和警方一定正在想辦法救我的,在他們來到之前,我絕對不可以輸!……要輸給大祭司他們,寧願死也好過!)心怡在心中不斷像在自我催眠般這樣對自己說著,她要強迫自己喚起、強化那一向的好勝和不屈不撓的本性,恍惚隻有這樣,才能壓下心底深處那股像在不斷膨漲著的魔性。
接下來這一天的調教課程,調教師們都發現心怡的反應、表現和順從度都明顯比往日增強瞭很多。
正在進行奉侍調教的挪亞,看到心怡像一隻肚餓的春貓般,張大口貪喃地啜吸著面前的假陽具棒,雖然間中仍會出現一些抗拒和悲哀的表情,但那些表情隻是一閃而過,更多時候出現的卻是一種渴求、春風滿面的媚態。
(全新的莫心怡……看來快要出現瞭……)挪亞在心中充滿瞭期待。
在那一晚,比生體實驗更要可怕的肉體改造正要進行瞭。
莫心怡躺上瞭像孕婦用的開腳手術臺上,手腳都被帶子固定著,在她旁邊站著調教師彼得和另一個醫生打扮的人。
「那……那是甚麼?」在如此異常的環境下,那醫生正拿著一瓶不知名的藥膏,用穿著手套的手指把藥膏均勻地塗在心怡的整個三角地帶,由肚臍下方直至整個陰戶、會陰。
「是永久脫毛膏,會令你的那個地方永遠也不會再長出陰毛呢!」
「!!」彼得殘酷的說話,令心怡有如晴天霹靂,既忿怒又害怕地道:「為、為甚麼?
為甚麼要做出這樣過份的事?」
雖然現在她感到自己的下體一帶十分清涼舒服,但當想到這種舒暢的代價是自己身體的「某部份」被永遠的奪去,便令她心中產生瞭一陣震栗的寒意。
「每天都要剃毛你不覺得太麻煩瞭嗎?」彼得咀邊泛起瞭惡魔般的笑容。
「我那裡有、有沒有…毛……又關你甚麼事?」
「當然有關啊,因為現在便要幫你在下陰周圍刺上一幅很漂亮的紅玫瑰刺青,若果被陰毛遮住那最美妙的傑作的話,那會是何等的暴殄天物啊!」
「!!……」
就是平素如何勇敢的心怡,此刻雙眼中也流露出一種極度的害怕。
「在最私隱的地方上,永遠地刺上一幅代表奴隸身份的刻印的話,那麼你今生今世都再不能過回正常人的生活瞭吧!」
這樣殘忍的說話,隻是想想已叫人要狂懼不已!
「你究竟是甚麼惡鬼!你為甚麼不幹脆殺瞭我?」
「那可不行哦!大祭司可不舍得你死……對瞭,其實要替你刺青和進行肉體改造,也是大祭司大人的意思呢!」
「!!……叫大祭司出來!為甚麼他躲瞭起來不敢見我瞭?快叫他出來!!……」
心怡又再開始徒勞的掙紮,推撞得手術臺也像搖擺瞭起來。
「吵死瞭,大祭司正在閉關仍未可以出來見你呢!別作無謂掙紮瞭,還是先完成瞭刺青再說吧!」
彼得獰笑著舉起瞭手中的刺青工具。
「哇呀呀呀呀呀!!!!……」
少女一聲聲悲哀、絕望的慘叫,好像響徹瞭整個伊甸……
胸前的一陣疼痛,令心怡由昏迷中醒轉過來。
「啊啊……好痛!……這、這是!……」
心怡發覺自己正坐在一張高椅子上,雙腿被分開而小腿被從天井放下的麻繩綁住和吊高,成為"V" 字般的形態。她的前面有一塊坐地的長鏡子,而鏡中所映照出的人,令她既熟悉卻又是陌生。
鏡中的顯然是她自己,可是她隻見自己的肉體已有很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樣」瞭!
彼得正站在她旁邊,輕輕用手指撩弄著心怡的乳尖,強烈的刺痛令她苦痛地顫抖著。原來流著魔鬼之血的調教師們,把心怡徹底改造成牝奴隸的下一步,是在她的身體上施以殘酷的肉體改造手術。
她本來小巧迷人的乳尖已被雙頭螺絲釘所貫穿,而再在四周以一個方型的鐵格夾著而把它拉長出來,在經過有尖齒的格子的嚙夾下令乳尖成瞭淒慘的紫色,隻要碰一碰都會產全有如萬蟲噬咬般的感覺,而這小金屬格子若長時間佩戴下去的話,那對可憐的少女乳尖一定會變形成為可怕的形狀吧!
舌頭也被穿戴瞭小環,令她在做口舌奉仕時能帶給對方更大的刺激。
惡毒的改造當然不會放過她的下半身。就如剛才彼得所言,少女可憐的下體已經被紋上瞭永不磨滅的刺青,以會陰為莖、陰唇為萼、陰蒂為蕊的妖異邪惡的紅玫瑰刺青,在聖神聖的少女英雄莫心怡的下體狂熱地盛開著。如火剛烈的美人,和火紅的玖瑰相得益彰,而她的下體濕濡濡的狀態,更令玫瑰像滴著露水般,驟眼看去竟像真花一樣!
陰阜當然也被穿上瞭刺環,一排小巧的環貫穿瞭大小陰唇,陰蒂的包皮也已被割除,露出的過敏之核也同樣被貫穿瞭環。
在大約一星期前還隻是個就讀於名門女校的、16歲高中女生,甚麼污染黑暗也沒有,完全純潔清白的少女;但是現在不但已經過瞭數不清的淫惡調教,而那青春可人、令街上任何路人都不禁會引起滿腦瑕思的少女肉體,更被體無完膚地改造成最淫賤下流的模樣!
「……不用懷疑,鏡中的人便是你自己哦!」彼得卑鄙地陰笑著,同時也撥瞭撥她陰核上的環,令她嬌軀狂顫,弓直瞭身體。「這樣的話,你便再也沒有任何退路瞭!成為伊甸的終生性奴隸,便是你人生的唯一前路瞭喔!」
「……這樣的身體,將成為世上最敏感的天然發情體,無論是在排便中、運動中、甚至隻是平時走路中、睡覺中,隻要動作稍大,牽引到身上密集的「飾物」,便會立刻產生官能的感覺。擁有能隨時隨地都可萌生性興奮的肉體,真是令人羨慕喔!」
彼得繼續瘋狂玩弄她身上的佩飾。
(地獄……這是活生生的十八層地獄……)
這是心怡在再一次失去知覺前腦海中所浮現起的感受。
4、大祭司出關
手術後的心怡獲準休息瞭一天。在這一晚她多次想到過自殺,結果還是因為放不下振宇,與及那仍在殘留著一絲獲救的希望在支撐著她。
但到瞭第二天當調教再開後,心怡卻發覺自己陷入淫欲的泥沼中又深入瞭不少。穿上瞭飾環、經過改造後的各個性器官,對任何一種調教都產生瞭比一貫以來都更要強烈的反應,幾乎在每一個調教中都令她達到瞭高潮。
她漸漸發覺,自己的理性已越來越變得稀薄,能維持自尊和意志的時間也越來越少。相對的,一日大部份時間都在狂悅的各種官能快感和迷糊的精神狀態中渡過。
調教師們如挪亞和彼得等都已發覺到心怡的轉變,這個調教計劃被他們戲稱為「開發魔心」。沒有任何人是完全的純正或完全的邪惡,任何人生來都有神聖和魔欲兩方面。透過電療、藥物、身體改造和各種精心泡制的調教,把心怡內心秘藏的魔心無限擴大,最終令它把心怡殘存的正氣完全吞噬為止。
「哈哈……過來這邊,牝犬!」
彼得拿著手上的狗煉,煉的另一端連結在正蜷縮在一個籠子中的心怡的鼻環上。那並不是一般時尚一族所愛穿戴,有點可愛又有點酷的小巧鼻環,而是把心怡兩個鼻孔間的間隔穿瞭洞,再穿戴上一隻手臂般粗的啞色金屬圓環,看上去完全沒半點可愛,反而像是甚麼畜牲、母牛所用的環般下賤。
而且彼得隻要一拉狗煉,鼻環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令她不得不眼眶紅紅的立刻由籠子中爬出來。
在彼得牽引下,四腳爬地的心怡繞著房中爬瞭一圈,而且因為鼻環的拉扯令她不可以伏低頭,而隻好一邊抬起頭一邊爬,令調教師可以細心欣賞她臉上羞恨、可憐交雜的表情。
「喂!吠兩聲來聽一聽吧!」
「……」
「怎麼瞭,聽不清楚嗎?我叫你吠啊!」
啪涮!
「喔!」雖然不聽話的後果是要接受皮鞭洗禮,可是心怡在悲鳴瞭一聲之後仍然不發一言。
「真是不知所謂的牝犬,到瞭這個地步,你已註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瞭,為甚麼還是不肯屈服?扮狗吠一聲又不會少塊肉,為甚麼你這賤種還是寧要受皮肉之苦!」
「要被你們這樣的屈辱,我討厭……比任何痛楚更討厭!……」
「還在說甚麼大話!在今天之前的調教中你不是一直都在享受著嗎?剛才還是一臉浪意,現在卻在扮甚麼高貴!」
「雖然是這樣……雖然是這樣……」心怡不理鼻環的拉扯大力地搖著頭,像在要以痛苦來令自己的理性維持著蘇醒。「……但我始終也是個人,而不是任何其它人的飼犬……無論我的身體變成怎樣,也不可能令我失去人的尊嚴和理智!……」
「為甚麼?做隻無憂無慮的牝犬不是更快樂嗎?」
「不……我是人,我有深愛的人,也有人深愛著我……志宏、振宇、我的朋友、還有天國的父親,他們都愛著我,希望我以「人」的身份活下去,而且在等待著我回去外面的一日……」
「呵呵呵……你還是這樣幼稚呢!」
突然,調教室的門打開瞭,一個身影正站在門外。
「!!……這聲音是……」
「大祭司大人!」
「不錯,是我大祭司回來瞭!」隻見一個身裁高大,全身隻穿瞭內褲的男人笑著走進來,那人不是大祭司還會是誰!
「原來你已經出關瞭,大祭司大人。」彼得立刻放下瞭手上的狗煉道:「那麼這裡便交給你可以瞭吧?」
「交給我吧!」大祭司點瞭點頭後,又在彼得耳邊吩咐瞭兩句,然後才叫他離開瞭房間。
「……房中隻剩下我倆瞭,聽說你之前一直很關心我去瞭那裡呢,是在想念著我的肉腸嗎,心怡小犬?」
「鬼、鬼才在想念你!」心怡看著眼前的人,似乎並不見他在「閉關」後有甚麼改變,隻是他的內褲前方隆起成怪異的形?,像收藏瞭甚麼在裡面似的。
「你不認也沒關系,但我又聽說你對現在自己的身體似乎感到很滿意呢,彼得他們說你在調教時的反應也比以前好得多瞭!」大祭司伸出手輕輕握著鎖住心怡乳尖的扣子緩緩轉動起來。「讓我看看是真是假?」
「咿!好痛!」心怡幼嫩的乳尖也隨著鎖在上面的扣子而像螺絲帽般扭動起來,痛得她眼淚也幾乎掉下來瞭。
「就是你命令他們在我的身上裝上這些醜惡的東西嗎?快把它們解下來!」
「它們不是和你很合襯嗎?況且有瞭這些東西,你在性愛時的快感也會增加好幾倍呢!」
大祭司肆意地欣賞著心怡的裸體,眼睛掃遍瞭她全身每一個角落。
心怡青春、美麗、發育良好的身體,包括幼滑如朱古力奶般的古胴色肌膚、豐盛而彈力十足的乳球、俏麗而帶野性和傲氣的臉龐等,本來已是擁有瞭所有能令男人動心、迷醉的要素。
而現在的她,鼻子上穿瞭巨大而醜陋的環、嫣紅的乳蒂被扣子拉長、扭動成可憐的模樣、少女的陰唇和陰核上也穿戴瞭卑猥的小環,本來是城中話題的女英雄現在看起來卻十足像是一頭被飼養來專供嗜虐狂發泄用的牝犬性畜,其轉變之大實在令人吃驚,而現在她的模樣更深深激起大祭司的嗜虐、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大祭司一手玩弄著乳扣,另一隻手則伸向下方,撫摸和撥動著心怡的陰唇和陰核上穿戴的環子。
「啊呀呀!……不、不要碰!」心怡立刻反應激烈地弓直瞭身體、閉著眼悲鳴瞭起來。
剛穿瞭環不久而還未完全愈合的性器,其敏感度是十分厲害的,單是碰一碰已像被千百隻蟲蟻所咬般,痛楚、炙熱、快美等萬千種苦樂參半的感覺同時直襲上心頭。
「喔喔……嗄嗚!……」她的可愛的臉頰立刻抹上如夕陽般的嫣紅,那長期處於壓力狀態的乳蒂也立刻硬如瓜核,而下體幼嫩的媚肉一翻,便立刻溢出一團淫蜜。
「下面隻是碰一碰便濕瞭呢!」大祭司欣賞著她過敏的反應,會心地微笑道:「難怪挪亞他們也說你越來越像一隻隨時可以發情的牝犬瞭!」
「不……不對……」雖然身體被改造成既悲哀又淫亂的模樣,可是心怡仍拼命的督促自己,絕不能在最大的仇人大祭司面前有所示弱。「你我的深仇如海……你也知道,我是無論怎樣也不會屈服於你的!」
「是嗎?」大祭司卻一臉胸有成竹地道。「但如果,這世上隻有我一個能帶給你人類所能體驗的最強最大的快感呢?」
「……別作夢瞭。雖然我也不得不承認你的技術很高明,但是若說有些快感是世上隻有你一個人可以給我的話,那你也實在太高估瞭你自己瞭!」心怡不屑地道。
「有的……如果是用我這三天以來閉關的成果的話!」
說罷,大祭司站起瞭身,並緩緩地把內褲脫下。
「這、這是甚麼!?」
「呵呵,這便是完全為你而設計的終極性器瞭!」
終極性器?可是心怡一看到對方的下體,震驚、訝異、恐怖、嘔心諸般情緒同時擁上心頭。
大祭司的肉棒,本來是一支又粗又長的巨柱,但現在卻竟變成瞭一件奇形怪狀的異物!
首先本已是很粗的陽具,現在它的直徑比以前又再粗瞭差不多接近一半,但桿子表面卻並不平滑,反而是腫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而且,在陽具的中下方距離底部約三公分處,更突出瞭像一座小山般的腫起肉瘤;最後,在他的睪丸和陽具根部稍高的肉丘上,也穿瞭一些小環。整體看起來眼前的性具看起來實在令人恍如看到甚麼腫瘤、妖物般的可怕和令人作嘔!
「我為瞭你,連自己的身體也進行瞭改造瞭!」大祭司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令人心寒的狂意。
「你、你瘋瞭……」
「在肉莖內鑲滿瞭鋼珠,令整體粗度大增,而且凹凸不平的表面更能增加對你的肉洞的磨擦和刺激呢!」
「你瘋瞭……」
「當陰囊上面穿的環子和你陰唇、陰核上的環碰擊時,一定會產生特別美妙的快感呢!」
「你瘋瞭……」
「最重要的是,在早兩晚深夜的肉體實驗中已經完全調查清楚、深入剖析瞭你的性器的尺碼、構造和特性,從而設計出最配合你陰道的陽具尺寸和形狀,尤其是這三角形的突起物,在插入之後便會剛好頂撞在你的G 點上呢!」
「瘋子……你完全的瘋瞭!」
「對,我也懷疑自己可能是真的瘋瞭,但我是為你瞭而瘋!」大祭司滿臉瘋狂之氣,雙眼睜得老大,瞳孔中閃著邪惡的光輝。「你是我一生所遇上的最好的素材,我絕對不可以放過你!為瞭完完全全征服你,我可以作出任何犧牲,包括要改造自己的身體,把陽具改造成最能切合和征服你的形態,我也在所不惜!」
本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對著這徹底地為她而瘋、竟「閉關」去把自己的性器改造成妖魔般形態的狂人也不禁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震栗。她在全身劇烈顫抖下,雙手也驚駭至毫無反抗能力的被鎖上手扣,然後大祭司便把她的雙腳大力左右一分。
「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過改造,我們都已經沒有回頭之路瞭,我們便隻有向前走,一起走那無限性歡愉的前路吧!」
「不、不要!…討厭!討厭哦!……」
那醜惡的異物將要進入自己體內,令心怡幾乎想當場嘔吐出來;她拼命想合上雙腿,但在大祭司那壓倒性的力量下,她縱已用力得幾乎痙攣,但兩腿仍在逐寸地在向兩邊分開。
「呵呵,你在害個甚麼羞,和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的瞭!」
「不……那可怕的東西……不要進來!」
「我肯定,待會你便會愛上它的瞭!」
大祭司把下身伏向心怡的私處,那邪惡醜陋至極的陽具,終於開始進入大祭司連做夢也想征服的終極美少女的體內。
「咿!!……快停止,要破裂瞭!」首先,那巨物比一直以來心怡所嘗過的任何逸物都要粗大,令縱已累積瞭不少經驗的她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尤其當陽物越向內推進,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著幼嫩的陰道壁,所產生的刺激和感覺更是從來末曾有過的巨大。
當然感覺是雙方面的,在肉壁比一向夾得更緊迫之下,鑲入的珠也劇烈地刺激著肉莖,令大祭司同樣感到瞭極級的悅樂快感。
「啊呀呀……不要!……要爆、爆裂瞭!」
「還未夠,這陽具是為你而設計的,可以完全發揮你的性器所能容納的極限呢!」
心怡縱是痛苦求饒,但大祭司卻仍絕不留情地繼續深入。不論心怡是甚麼女英雄、大女俠,但她終歸也還是一個16歲的少女,要去承受這惡毒的異物侵占,真是一個苛酷殘忍至極點的折磨。
一寸又一寸的深入,顛簸不平的異物把美少女可愛又可憐的陰道分開、再分開。心怡整個人弓起瞭腰,把腿張開成近乎一字馬般,但那極度的脹滿感仍在繼續無休止地增強。
進入的過程便像用瞭一小時般漫長,最後那改造的逸物,終於完全進入瞭心怡的體內,而且經過特別設計和調節的陽物,更把心怡的肉洞和子宮口完完全全地塞滿,絕無一絲空隙,令心怡感到自己的性器由頭至尾都充滿瞭壓迫感和飽脹感。
可是真正的正本戲現在才正要開始。隻見大祭司運用腰力緩緩把肉棒向外拉出瞭少許,然後再快速地「啪」的再插入去!
「啊呀!」
「接受女人所能感受的最高的欲樂吧,我的心怡牝犬!」
啪!
「嗚喔呀!」
啪!
開始重復著剛才的動作,而且節奏一開始便很快,疾速的活塞運動揭開瞭序幕。
「啊啊呀呀呀呀!!…不可以!快、快停止!」那超巨形而且形狀怪異的陽物,在快速的出入之下,便迅即把心怡陰道內的媚肉、花心等構造顛覆、搗亂得一塌糊塗,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經驗的刺激,令心怡不其然驚叫瞭起來。
本來,她的身體在經過連日的開發下感度已比普通女人要強上幾倍的瞭,再加上瞭那異物的形狀、沖刺的快疾,更把她的官能感覺倍增再倍增,像幾何級數般瘋狂倍大上去!
言語所難以形容的刺激,開始洶湧向大腦中樞和四肢百骸。尤其是硬質的三角形不斷磨擦著G 點,更令她的下體一直像潮吹般一浪又一浪的灑出瞭大量的體液。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再如此下去的話人也會瘋掉的!停止呀呀呀呀!!!……」
異乎尋常的刺激一浪浪地湧入腦髓,令心怡慌亂地叫瞭起來,一般來說隻會維持幾秒的終極高潮,現在卻像海浪般一浪高於一浪地湧上去,那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甚至連想象也無法想象的快感,沖擊著她的腦袋和心臟負荷的極限。
「要瘋瞭哦!……狂瞭哦哦哦!!!……」
「瘋掉瞭又有甚麼所謂?便一起瘋掉好瞭!」
大祭司新生的陽具也給予他一種全新的刺激,加上心怡美妙的性器的觸感、眼前少女半狂亂本恐懼的表情、苦樂交半的呻吟、香汗加上體液交織成的牝的氣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時受到終極美少女色香味俱全的刺激,令他渾然忘我地,再度把沖刺的速度瘋狂遞增上去……
5、莫心怡消失
而除瞭在外形上作出瞭改造外,大祭司的陽具的耐戰力原來也經過瞭藥物的大幅強化。
足足沖刺瞭一個小時,才迎來瞭第一次的射精,可是在射精之後陽具卻一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依然像剛開始時一樣堅挺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肉洞也同樣不負「名器」之名,縱受到如此狂猛的奸淫後,其肉壁的緊湊度和彈性也依然維持一流水平,這便更助長瞭對方的欲望和淫意。
大祭司微微改變瞭他們的接合姿勢,讓心怡側身躺著,然後抬起她一隻腳令她單腿朝天,再繼續進行他的活塞運動。
至於心怡的情況又如何?剛開始的一小時內她仍會扭著腰和踢著腿在嘗試掙紮,可是到瞭現在肌肉上的力量已經完全消耗殆盡,沒有大祭司用手扶著她簡直連腿也拉不起來瞭,於是便隻有像一具泄欲用人偶一樣軟癱著繼續承受大祭司那完全無止盡的獸欲。
但是,雖然在肉體上已經根疲力盡,但官能上的火焰卻仍然長燃不熄。若說以前的性高潮是幹柴烈火,現在G 點一直受到執拗而強力的刺激下,她的快感高潮便有如焚化爐發出的那燒盡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沖天之火。
「啊呀呀!!又、又泄瞭!……還、還要繼續嗎?哇呀呀呀!!!……這樣會……壞掉瞭!」
叫得聲帶也撕啞,但仍是不得不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特制的男性陽具,完全榨出瞭心怡每一個官能細胞的感覺,令快感充斥在她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肌肉血管的每個角落,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時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瞭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旋渦中。
「呀喔!……又來、又來瞭!呀呀呀呀呀!!!!!……」
又一次的泄身,下體再一次如潮吹般猛瀉,接近兩小時的狂交下,便以這一次的高潮最巨大,強烈的快感之浪,沖擊至她腦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橋般弓起,雙眼反白,由陰道到子官都猛烈地收縮、顫抖。
這個反應維持瞭數秒後,心怡便「啪」的一聲倒回在床上,似乎已經失去瞭知覺。她的俏臉上像在做著甜夢般泛著嬌媚的笑意,代表瞭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極致的悅樂中。
「喂,你不是神奇少女嗎,怎麼隻幹瞭兩個小時便像隻死豬般?快起來啊!」
大祭司壞心眼地大力一拉她胸前的乳扣!
「啊呀!」一陣鮮烈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瞭過來。「已……已夠瞭喔,讓、讓我休息一會吧……」
「別說傻話,我至少還要和你享樂多十小時呢!」大祭司的眼中再度射出帶著狂意的火花。
「我們玩到真的繼續不瞭下去才睡覺,睡醒瞭便繼續玩,玩倦瞭又睡覺……我們在清醒的每一秒都要活在最高的悅樂中,這才是連神也要羨慕的夢幻生活呢!」
「!……」心怡甚麼話也說不出來瞭,這個人的瘋狂思想,簡直已經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圍之外瞭。
接著的兩天究竟是怎樣渡過的,心怡已經幾乎沒有甚麼記憶瞭。她大概隻知自己似乎完全成為瞭大祭司的私有性玩具,除瞭大小二便是在床邊的盆子中解決之外,她在這四十八小時內便完全沒有離開過這張床子,就算是進食時也是躺坐在床上由大祭司喂她進食。
而除瞭吃喝、排便和睡覺的時間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後的陽具便沒有離開過她的陰道片刻,而就算是睡覺時大祭司仍不舍得離開她身體的擁抱著她,肉與肉交纏的睡在一起,密閉的房內充滿瞭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氣味,蒸發出一陣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時進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嘔。
兩個人都名符其實地成為兩匹為性愛、為肉欲而生的淫獸。肉與欲的生活,令天地、日月、時光都已顛倒和失去瞭規律。
瘋狂的生活進入瞭第三天,一覺醒來後二人便又再次開始無止盡的性愛。
「喔喔……來吧……好、好暢快哦……呀呀嗚……」
到瞭這個階段,心怡竟似也開始接受瞭這種生活,本是靈動的雙眼已完全失去瞭本來的神采,臉上隨瞭滲透著快感的媚態外便甚麼也不再剩下。
「我說得沒錯吧,世上隻有我一個能給你這神仙般的快樂。」
大祭司抱著她的腰,把陽具深深推入她的體內。最高的快感又再開始湧現。
「沒錯……我以前從未想象過,人竟然可以產生出這……無窮無盡的……快感……」心怡像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麼,便做我的終生奴隸,永遠留在這裡享受這沒有盡頭的快感,好嗎?」
心怡今次也猶豫瞭十多秒才回答。
「……還有其它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這裡……」心怡像是完全發自本能地低喃著。
爹爹的、弟弟、志宏、同學們的面容仍然沒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縱是99%的心靈已被魔性、淫欲所侵蝕占領,但與生俱來的人格和理性仍死守著最後1%的領土。
「不要放棄希望……」父親臨終前最後一句話,仍在堅持守護著心怡僅餘的一絲理性。
「有人在等你回去?但這是真的嗎?」
大祭司在床邊按瞭按一個按掣,房內的播報器中立時播出一段錄音對白。
「那個莫心怡最近已經沒有再回校上課瞭呢,小玲!」那是心怡某同學的聲音。
「當然瞭,那種淫賤的事被揭露瞭出來,她還有面目再回來見我們嗎!」李華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裝作優等生的心怡,竟會是這樣……變態…的人。」另一個同學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還死不要臉的回來,並向大傢道歉的話那又如何?」
「……我便始終不能釋懷瞭,試想想,畢竟我們是校風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個這樣不知廉恥的人去污染我們聖潔的校舍?隻要想到空氣中有她那些甚麼嘔心變態性伴侶的氣味,我便待不下去瞭。」
「我也是!」
「也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師調她去另一班呢!」
「贊成!」最後這一句更是十數人同時發出的聲音。
「……聽到瞭吧,這便是那些你以為在等著你回去的「好同學」的真正心聲瞭。」大祭司道。
「……」心怡像被定瞭身般,張開口卻甚麼也說不出來。
「還有接下來這一段更加精采哦!」大祭司再按下瞭那一個按鈕。
「……小宇,你叫我來你傢幹甚麼?……我已差不多有一個星期聯絡不到心怡瞭,我們真的不用去報警嗎?」
(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會來救她的人的聲音。
「志宏哥……其實有一件事,是傢姊叫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對你說的,可是……我始於仍是想告訴你,因為我覺得若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裡實在太可憐瞭!」
「究竟是甚麼事?」
「你先看看這些照片。」
沉默瞭一陣子之後,隻聽到志宏在接連發出極度驚訝詫異的喘息。
「……這便是我傢姊的真面目瞭,她其實……一直便有這種特別的性癖好。」振宇以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語氣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個好女孩,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們這一傢的遺傳吧!看,這張照片是她綁住瞭我後,再用口……去含我的……」
(小宇!你究竟在說甚麼!)心怡不禁在心中大叫起來。
「這……不是亂倫嗎?心怡她可是連警方也嘉獎的好女孩,怎麼會……」聽志宏的語氣雖然仍有少許疑惑,但已遠不像剛才那麼堅定地拒絕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實……她是一個SM的俱樂部的會員,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說志宏哥根本便不能滿足她這種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
「志宏哥,難道說我竟會編出這種說話來抵毀我最親的傢姊嗎?況且,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證明。」
「豈……豈有此理,我要待她回來後好好的問一問地!」志宏的語氣中明顯開始含著怒意。
「可是傢姊應不會再回來見你瞭。」
「為甚麼!?」
「我昨晚剛接到她的來電,她說現在自己既然已成為瞭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過普通人般的生活便會有諸多不便……在SM俱樂部內其中一個富有的會員已決定會出錢「照顧」她,而且還提供瞭他名下其中一間別墅給我們倆姊弟居住……我便是想趁臨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訴你,所以才瞞著傢姊把你約來瞭。」
「……好傢夥!難怪近來和我約會時也經常很不自然似的,還以為她不習慣成瞭名,怎知原來是不習慣成瞭名之後還和我這「平民」在一起!」
志宏以高亢而憤怒的聲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這樣的一去不回?完全沒有對我半分留戀嗎?甚麼甜言蜜語、甚麼山盟海誓原來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志宏,想一想我們共渡時的日子,想一想我對你說隻愛你一個的話,不要相信小宇的謊話!)心怡內心在狂叫,但張開的口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喔喔,怎麼小宇竟會這樣說?為甚麼?)
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來,他卻想不到甚麼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話,因為一來他是心怡的親弟、二來心怡也確實接近一星期沒主動聯絡過他,三來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時拍攝的變態照片也是一個鐵證。
「志宏哥,你會跟我一起來嗎?若你肯誠意低聲下氣地求一求她,我傢姊也許會回心轉意也說不定。」
振宇那看似想幫志宏補救戀情,實則卻是充滿諷刺、火上加油的說話,更深深地刺痛著志宏那藝術傢的牌氣和自尊。
失戀、失望和被出賣的感覺,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瞭理性,終於忍不住以狂怒的語氣說出瞭絕情的話:「……鬼才會再去求那變態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歡做的情婦好瞭!這種女人,我麥志宏真的無法消受得瞭!……振宇,多謝你告訴我真相,令我清楚明白自己的選擇:由現在開始,我麥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斷於此,再無瓜葛!」
「!!」
一條很纖細、很脆弱的弦線,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斷開瞭。
那是心怡緊守著最後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來,無論受到多麼痛苦難受的事她都忍耐瞭下來,就算是日夜顛倒的淫欲和體無完膚的肉體改造,比著其它任何人都會崩潰的殘虐,卻仍未能完全摧毀她。
全因她的心中對世界、對親友、對自己最終會得到救贖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棄希望」,這是父親的遺言,況且她也堅定地相信著所有愛她的人——同學、弟弟和男朋友,一定都會在心中為她祝福,和盡一切力量去營救她。
可是,現實竟是這樣殘酷,原來以為仍在等待她、愛護她的人,卻在不留情地一個接一個地離去,而且每一個人在離開前都還要狠狠踐踏她的心靈一下。
一腳又一腳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跡,絕望的感覺也從未如此濃烈過。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場,可是縱已傷心至極,眼淚縱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張開的口中竟發不出半點哀哭聲!
為甚麼?為甚麼哭不出聲來?我不是甚麼英雄、甚麼女戰士,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也有想要哭的時候啊!
「喔喔……」
「真可憐啊……傷心得哭也哭不出聲來瞭。」大祭司再次開聲道。「竟連親弟弟都出賣瞭你……」
的確是。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脅下才說出欺騙志宏的臺詞,但他的「戲」也實在做得太迫真瞭。竟做到這樣淡然、真實而順暢地去說出貶低親姊的說話,令心怡對這個一直疼愛、守護的弟弟產生瞭濃濃的「被出賣」的感覺。
但出賣她、傷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個?
「怎能被一個這樣不知簾恥的人去污染我們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師調她去另一班!」……「你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你越痛苦,我便越高興!」……「傢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變態的!」……「由現在開始,我麥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斷於此!」
住口、志宏!住口、小宇!住口、小彤!華玲!
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再傷害我瞭!
爹爹的你看,不是我去放棄希望,而是希望已放棄瞭我啊!!
超越極限的心傷和心痛,她痛得肝腸寸斷,整個人在不斷抽搐瞭起來……
「真痛苦、真可憐啊……為甚麼你要受這樣的苦?你一直在為他們著想,他們卻這樣的傷害你!」
對,每一個人都這樣傷害我,我究竟一直以來是在為誰而戰?我很倦、真的很倦瞭……
「你痛苦的靈魂必須得到救贖,而你唯一能得救的途徑便是永遠屬於伊甸這裡,隻要在這裡,他們便不可以再傷害你;隻有在這裡,你才不會再感到痛苦,反而會享受到無止盡的快樂!」
對。為甚麼自己以前會這樣蠢?
為瞭虛假的世界、虛假的友情和親情去作賤自己,我怎會做這種蠢事?
……對,現在的我是快樂的,眼前的人給瞭我從來也未想過的悅樂,那麼我還在想要甚麼?
我想不通……
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瞭。
不再想瞭。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後一絲的理知也從她的瞳孔中消失瞭。
「願意做我的愛奴嗎?」
「……我……願意……」
「願意放棄一切痛苦的過去,重生在永遠的伊甸園,投向永遠的悅樂嗎?」
「……我願意……」
「很好,從現在起便忘記瞭以前的一切吧!你的重生便由名字開始,從今天起,你的名字便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對,我的名字是……心奴。」
「對瞭!真乖,賞你喝一點主人的東西……要完全喝下肚裡去哦!」
大祭司用手托起異形的陽具,一股?色的尿液立刻呈放射線地射出來。
心奴立時雙眼像看到甚麼神仙聖水般,迎著水柱張大瞭口,努力地盡量盛接下對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來的尿液,更由下顎、頸項向下直流遍胸、腹間。
在大祭司放尿完畢後,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粉紅的丁香小舌舔瞭舔殘留在唇邊咀角的尿液。
此情此景,對於以前那個愛潔、討厭任何污穢排泄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來說,簡直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
同一時間,在另一間房中欣賞著這一切的主宰,也滿意地笑瞭起來。
他手上拿起瞭一張證件,那是從心怡的衣服中搜出來的身份證,上面寫著:「姓名:莫心怡出生日期:一九八六年X 月X 日」
「這張身份證……再沒有用瞭。」
對瞭,從今天起,莫心怡這個人已經徹底的在世上消失瞭。
同樣的軀體中,已經寄住瞭一個不一樣的靈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拋,把莫心怡的身份證拋入旁邊壁爐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靈魂,也彷佛像這張證件一樣,被完全地燒毀、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