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神聖女校淫辱場

  1 、重回校園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經進入瞭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調教課程也從不問斷地持續著。

  終於,在今天下午調教師們首次讓心怡用口服侍他們的肉棒,而第一次的奴隸口舌奉仕也順利地完成瞭,代表瞭心怡在性奴隸之路上又再邁進瞭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亞、彼得等人一同齊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進行每周的例會。

  在一張放著斟滿美酒的杯子的長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松地安坐在舒適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瞭大祭司和個別四、五個最有資歷的調教師外,其它伊甸的成員(包括約翰)都不能見衪一面。

  「莫心怡的調教進度進展得還算順利,看來以父親來親手強奸她後自殺這一招,果然對她造成瞭致命的打擊,令我們乘虛而入地開始引導出她的性反應和服從心。而剛在今天下午也順利完成瞭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樣奉仕和性愛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報告令主宰滿意地點瞭點頭:「做得好。那麼,何時才可以讓她正式開始接客?」

  「……比起鄺蕙彤,莫心怡的服從度始終還相差一截,而且對於向他人展露身體與及作出大膽的挑逗行為還是本能地十分抗拒,這樣的話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滿意。所以……我想讓莫心怡明天回學校上課。」

  「不錯的建議。」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亞卻一臉迷惑的樣子。

  「挪亞,你仍不明白嗎?」

  「……小人愚魯,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釋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對莫心怡的調教的成功與否,全系於能否擊破她那過人的自尊心和正義感,正所謂「攻心為上」……」大祭司呷瞭一口紅酒後繼續道:「又有甚麼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師長和朋友面前向她進行羞辱性的調教更能摧毀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徹底摧毀,令所有人都唾棄、賤視她,那她除瞭伊甸之外,還有甚麼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說的是!」挪亞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讓她回去真的沒問題嗎?畢竟她曾有過令我教遭到挫折的歷史,若果萬一她仍未放棄反擊的話……」

  「我也有考慮過這一點,故此我已預備瞭三重防范。第一,是用莫正雄強奸她的影片來威脅她;第二是以她的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脅;至於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時在學校中預備,再加上鄺蕙彤的監視,相信她是插翼難飛的……不過,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亞你也應該看得出,她在某些調教中已能夠開始體會到個中樂趣瞭!」

  「的確,她現在每天都會有幾次高潮,便像我們其它女奴般,一旦嘗過隻有我們的性技和藥物才能給予的極級性高潮後,簡直叫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呢!」挪亞也同意地笑著。

  「對!所以我們便先預備一下調教的細節吧,明天的校園生活應該會很有趣呢!」大祭師興奮地說。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調教女奴,無論如何始終還是會有一定的風險,可是風險和報酬也是成正比的,一來在神聖的名校校園中進行淫邪的調教,本身已充滿一種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經過明天的調教後,莫心怡將會徹底的放棄她那無謂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終生性奴的命運。

  「啊!心怡,兩天沒上學瞭,是病倒瞭嗎?」

  「阿清……對,是有一點不舒服……」

  「看你還是沒甚麼精神的樣子,別太勉強自己啊!若仍末痊愈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瞭……」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見瞭……」

  莫心怡一踏入校門,和她打招乎的同學便絡繹不絕地圍上來。回到瞭這間城中著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雜,在一天前她還絕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課。

  雖然她自身陷伊甸以來已經過瞭四天,但由於中間夾著瞭周末和周日,所以她真正休學的日子便隻有兩天而已。隻不過,對於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來說,請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況連續休假瞭兩天更是前所未聞。所以到她一進入瞭課室,慰問她的同學便更像潮水般湧上來。

  「喂,你們靜一靜!心怡同學還未完全康復,大傢不要打擾她瞭!」

  突然傳來瞭一把略帶粗魯的叫聲,心怡不用望已經知道那是李華玲的聲音。

  「小玲,你又要獨占著心怡瞭嗎?雖然你是心怡同好會的副會長,但也沒權這樣做吧……」其中一些同學不滿地道。

  「不要胡說!心怡是屬於大傢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個人獨占她呢!」華玲兇巴巴地對其他同學說完,一轉頭面向著心怡時卻一百八十度地改換上一副「親切可人」的笑臉道:「心怡,你缺席那兩天的筆記我已為你抄多瞭一份,你看瞭之後如果有甚麼不明白的,我們放學後再找個地方「仔細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學後有點事……」心怡臉有難色地道。

  「是嗎?……也對,心怡你一向也是個大忙人……好,那你有甚麼不明今晚便打電話問我吧。」華玲稍感失望地道。

  「謝謝你,小玲」心怡略帶倦意的臉上露出瞭一點笑容。「說起來,小玲,剛才她們說的甚麼同好會是……」

  「沒、沒甚麼!不用介意!呵呵呵……」華玲立刻借笑掩飾地逃瞭開去。

  同學們的友善和關懷,對心怡來說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潤著心靈,她們的純真和開朗的笑臉,終於令心怡恢沉的內心感到一線光明的照耀。

  這也正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四天以來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時的各種變態、淫猥的調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殘,所以昨天她便忍著屈辱用咀巴侍奉瞭調教師的陽具,並趁大祭司心情好時極力遊說他讓自己回校上課。

  她一定要爭取到喘息的機會,暫時離開伊甸那異乎尋常的世界,否則她可能整個人也會崩潰下來。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應得頗為爽快,當然對方一定會給她苛刻的條件,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容許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關伊甸的事,否則便會對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學後也必須立刻離開學校,乘上來迎接她的車輛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當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時,對方也很替自己高興,而且微笑著對自己說:「……努力吧,把握這機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這裡也會祝福你的!」

  「謝謝你,朱太太……」

  對方的說話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車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學校和伊甸兩地,而且蕙彤也明顯會負起監視她的責任,令她似乎仍是無機可乘。

  雖然看來暫時並沒有甚麼反抗的把握,但今天紮瞭一條彎彎的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決定無論如何,起碼在日間也先暫時忘瞭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鐘聲響瞭。經濟科的代課老師進入瞭課室。

  「各位同學,由於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學校特別聘用瞭另一位較長期的代課老師。請大傢歡迎駱日生老師!」

  在女代課老師介紹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著運動傢身型的男教師步覆輕快地走進瞭課室。

  「大傢好,我姓駱,從今天起會教授大傢經濟科。」

  「真好,走瞭一個美人老師卻又來瞭個帥哥老師呢!」

  心怡聽到坐在她旁邊的同學這樣說。的確,駱老師看起來很年輕,似乎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不但有著明亮的雙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還經常保持著像春日陽光般溫暖燦爛的笑容,令人更易產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為此緣故,似乎班中的學生們在上課時也顯得特別專心。

  「……這位同學,請試一試回答這個問題。」

  「是。答案是XXX 」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麼這位同學看來很有點面熟……」

  「老師你當然不會沒見過她吧!」一旁的李華玲沖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沒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瞭!」

  「小玲!別胡說……」

  「啊,原來便是你!」駱日生一愕後便恍然地道。「我也聽過有關你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傢也不要妄自菲薄,你們都有無限的可能性,隻要努力的話,誰人也可發出光采喔!」

  日生的說話令心怡不禁深以為然地點瞭點頭。不過華玲卻一臉不服地扁瞭扁咀。對於她這個狂熱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個高不可攀的人中龍鳳的存在。

  在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之間,鄺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麼事?」

  「小息時往音樂室……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時間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滿以為至少在日間可以暫時忘卻那些可怕的事,結果蕙彤竟送來瞭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時會在音樂室發生甚麼事,心怡現在無論如何設想也想象不到。

  2 、淫辱的音樂課

  「……小彤?」

  小息時間,心怡依照傳話來到瞭音樂室。百粹女中的音樂室位於三樓的一個角落,在課室中除瞭桌椅之外還有一座大鋼琴,另外在其中一面墻壁前還有一個櫃子,裡面存放著各式各樣的樂器。

  沒有燈光的暗室中看來似乎空無一人。但當心怡正想轉身離開,突然從她背後無聲無息地伸出瞭兩隻手,用力地隔著校服一把抱住瞭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應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絕技教訓來人,但一把高尖的男聲卻立刻在她的耳邊響起:「不要輕舉妄動喔,小牝犬,否則便要被你的同學發現你最羞恥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轉頭看,單憑那把女性化的,有點令人毛骨聳然的男聲,心怡已可斷定來者便是伊甸的調教師之一的挪亞!

  「你甚麼?是「調教師大人」才對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瞭你的嗎?」

  「調教師……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們竟謹慎到親自來到學校去監視她。他為甚麼會輕易進入校內,現在已不容心怡細想,因為此時挪亞已伸出瞭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圍舔動著!

  他慢慢從後面舔到心怡的側面,舌頭仍不放松地在她香嫩的臉頰、咀邊、鼻端來回舔動,那又濕又熱又臭的感覺,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顫抖。

  「嘻嘻,穿上瞭校服,回復到清純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時又有另一番風味呢!真、可、愛、喲!」

  「不……不行!……在學校內不可以……」

  「為甚麼不可以?我在讀書時已很想試試在學校內和漂亮的女同學「親近一下」呢!當年實現不到的夢想,今天便由我們的心怡小犬來為我實現瞭啦!」

  「啊啊……不要!」挪亞吻著她的臉同時,雙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著,令純白而燙貼的校服皺瞭起來。雖然是隔著佈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種柔軟性和彈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過癮。

  「怎麼瞭啦?不是在伊甸時已調教瞭你數天瞭嗎?現在怎麼又害羞得像個黃花閨女?」

  的確,在伊甸時心怡全身也被她們盡情沾污過,但當穿上瞭校服和回到學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異世界重新回到瞭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復瞭「以前那清純而無垢的自己」,對羞恥的感覺也份外強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灘時並不介意穿三點式泳衣,但若要她們在鬧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卻會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樣。

  事實上這也是挪亞和大祭師等人的意料之內的事,所以他們才讓她回學校去上課,以便事半功倍地實行他們摧毀心怡所有精神防線的調教計劃。

  「好,伏在鋼琴上!」

  蓬!

  愛撫瞭好一會後,挪亞又領著心怡來到瞭鋼琴旁邊,讓她的雙手按在琴鍵上,發出瞭一聲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顯得向後突出。

  「嘻嘻嘻,可愛的屁股……」淫笑聲中的挪亞把心怡的藍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對小麥色的渾圓肉腿,和被純白內褲包著的屁股外露瞭出來。

  挪亞把手隔著內褲在臀丘上轉瞭兩圈,接著便握著內褲的邊緣向下一拉,把內褲拉下到膝蓋位置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這樣的姿勢下,不但是屁股,連在中間谷底的陰唇和肛門都已曝露在後面的視線中,令心怡在羞恥之下站直瞭身子。

  啪!「咿!」

  「繼續伏下來!乖一點、否則便要再受罰哦!」挪亞用手掌「懲罰」瞭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的性格一向是絕不畏縮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動也不動的,雙眼充滿瞭挑戰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個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懲罰一下你可愛的弟弟好瞭!」

  挪亞作出瞭打電話解手勢。在卑劣的威脅下,心怡隻有像鬥敗的母雞般再次伏下來。

  「嘻嘻,這才對嘛!」

  看到這悍馬不情不願地屈服,一臉委屈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挪亞滿意地露出瞭嘻虐的微笑。他更把頭靠近她的胯間,鼻子更貼到雙臀間的谷底地帶。

  「今朝早清潔得不錯,味道也不壞呢!」

  挪亞盡情在心怡的陰唇、會陰一帶吻著、舔著,享受著絕世美少女的私處,無論顏色、氣味還是味道,都充滿瞭叫人欲火高脹的原素。

  「既然這裡是音樂室,我們也應該玩一玩樂器才算應景,你說對嗎?」

  吻瞭少女裸露的下體好一會後,挪亞又在旁邊的櫃子中拿出瞭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學時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學在吹笛子時,我的小弟弟都會「快高長大」呢!

  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咀微啟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瞭……所以,你現在也快含來看看吧!」

  挪亞卻並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圓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雖然一臉困惑,但仍盡力地張大瞭小咀,把笛子的前端含著。

  「嘻嘻,對瞭!當然要含這一邊才最好看!」挪亞色瞇瞇地盯著心怡的咀,隻見那櫻花色的濕濡香唇張成瞭"O" 形,白色的笛管從中插入瞭櫻紅的洞內,煞是惹人瑕思。

  挪亞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頭,直到心怡產生瞭一種類似「扣喉」般的空嘔肚感,令她臉上滿是淒苦的神色,立刻張開口把笛子連同一些混合瞭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瞭出來。

  「你怎麼瞭?好像在伊甸時上的口舌奉仕課般去做便可以瞭!」

  在伊甸的時候,其中一個口交課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著各支大小、形狀不同的人造假陽具棒,去學習用口腔和舌頭等去刺激陽具的技巧。現在一經挪亞的命令,心怡便隻好把那支笛子當成是性具棒那樣開始用口吸啜起來,並用她的丁香軟舌去舐著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徑雖然並不算粗,但挪亞一直粗暴地當她的咀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來,而每一次的頂進都直頂至喉頭為止,再攪動瞭幾下然後才抽出來。被一陣陣空嘔肚感所侵襲的心怡更加強瞭唾液的分泌,隻見她皺著眉頭,整個臉頰也被笛子的前端頂得不斷改變著形狀,而在唇角和咀邊更不斷擠出瞭微帶著胃酸的唾液,化為一絲絲透明的絲線直跌落在鋼琴的琴鍵上。

  「嘸咕!……咕……」

  但過去幾天的課程也並非白費,在對方強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動著舌頭去舔、也主動地吸啜著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現」能令對方盡快感到滿足而放過自己。

  本來比在以前,她可能隻會隨便應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現在的她卻似乎明白瞭一個事實:必須盡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滿意才可得到較好的對待,這是數天調教下來所造成的一項重大的改變。

  「嘻嘻,含得很不錯……」挪亞果然滿意地點瞭點頭。「你下面似乎也已經濕瞭呢,真是隻淫賤的小狗喔!」

  心怡俏臉通紅,被日以繼夜地開發瞭四天的身體,似乎對性的一切反應也變得十分敏感,這是連日的調教,和隨著三餐混入而定時食下的媚藥和雌激素雙管齊下的結果。

  從後面看去,隻見她可愛的馬尾在向左右一擺一擺的,無論怎樣看都是一個清純少女的形象,又有誰會想到她原來正在做著如此淫靡的「吹笛」動作呢!

  「唔……濕度也差不多瞭……好!打開雙腿!」挪亞把圓管內外都已註滿唾液的笛子拔瞭出來,然後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聳的粉臀中央,從微腫的陰裂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潤滑的管子加上潮濕的陰道,令笛子沒遇上重大障礙之下便直頂到花心眼上!

  「嘻嘻,你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這種過份的事……討厭哦!……」雖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並不會造成肉體上多大痛苦,但至於精神層面方面,在平時和大傢一起高興地上音樂課的地方、被平時吹奏悠揚樂章時所用的牧童笛進行著如此淫偎的行為,卻是一種充滿背德和罪惡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雙腳不住顫抖發軟,若不是雙手支撐著鋼琴頂的話,恐怕已一早便整個人軟倒下來瞭。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這裡……」

  挪亞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壓在花心眼上,然後便用口含著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開始當作飲管般吸啜起來!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潤可口喔!」

  「咿!……喔喔……」來自挪亞的咀巴的一陣執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斷向外拉扯,一種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著子宮,令她不其然地發出瞭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這樣吹笛的話,發出來的聲音會是怎麼樣的?」

  吸完之後,挪亞又開始吹瞭起來!

  嗚……嗚……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陣氣壓經過管子側邊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後在她的洞腔內便響起瞭一陣帶點沉啞的牧童笛的吹奏聲。

  「原來音色很不錯呢!以心怡小犬的陰道為演奏舞臺,著名女校提供的笛子為樂器的最淫亂的演奏便由我大音樂傢挪亞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亞一邊吹奏著,同時手也不閑著的操縱著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著。現在的挪亞更比任何時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賞心怡的性器狀況:他的面距離她的陰阜不足兩寸,笛管在肉洞一進一出時,少女幼嫩的陰唇一開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寫地盡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斷傳來少女下體甘酸的氣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會伴隨一些淫水像雨滴般灑在他的臉上。

  嗚……嗚……嗚……

  笛子發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陰道和子宮內回蕩著,再加上抽插著的管子和濕濡的肉壁的磨擦聲,交織成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響樂。

  「啊!心怡,剛才怎麼整個小息都不見瞭你的?你去瞭哪裡?」

  心怡一回到課室,李華玲和其它兩個「心怡同好會」的成員立刻沖上前問道,畢竟她們自命有「責任」追蹤心怡在學校內的一舉一動,以滿足廣大的同好們的要求。

  若在平時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卻隻見她閉口不語,隻是面露尷尬之色地想立刻轉身離開。

  「心怡,是身體不舒服嗎?不如我陪你去醫療室看看……」

  華玲仍「不識趣」地追問著,可是心怡卻是依然甚麼也不說,隻是合起雙掌做瞭一個抱歉的手勢。

  「心怡……」

  「小玲,別迫她瞭,她可不想答你呢!」此時,在旁邊不遠處的蕙彤突然開口道。

  「你收聲,沒這回事,心怡不是這種人!你別以己度人吧!」華玲不改一向對其他人的「巴辣」態度,先罵完蕙彤後,又再「回復」親切的語氣對心怡說:「你說是吧,心怡!」

  「……對……對不起!」

  「!……」

  但心怡隻留下瞭這一句話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難言」其實是有原因的,剛才在音樂室中被牧童笛抽插瞭一輪而產生高潮,之後更被挪亞強迫口交直到他射精為止。可是射瞭她一口精液後,挪亞並不準許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著她回到課室。

  雖然心怡已忍著極度的嘔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瞭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殘餘物留在口腔內,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著隨時想要嘔吐出來的感覺,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裡去。

  在接下來的課中,華玲跟本完全無心聽書,隻是間中望心怡一眼,然後陷入瞭極度迷惘中。

  (心怡……你究竟發生瞭甚麼事?一臉拒人於千裡外般的樣子,完全不像你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點亂瞭,你不是一向很註重整齊清潔的嗎?……還有剛才一開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氣味噗鼻而來。究竟發生瞭甚麼事,心怡……)

  任她如何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過,現在的她仍然對心怡充滿信心,認定世上絕沒有任何事是可以難得到這個無敵的少女英雌的。

  3 、陽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時間時,心怡卻又不知所蹤瞭。

  原來她又接到瞭蕙彤的傳話,來到瞭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

  本來通向屋頂的鐵門平時是一直鎖上的,可是現在卻不知被誰人打開瞭鎖。心怡來到瞭藍天白雲下的屋頂,而在那裡等著她的依然是挪亞。

  「又……又是你?你想怎樣?……為、為甚麼你可以在校舍中隨便出入?」

  「我們伊甸可沒有辦不到的事!……好,快過來我這裡,小牝犬!」

  挪亞目前正站在一個看來像是用來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兩支高約兩米的直桿,在頂部以一支同樣約兩米長的橫桿連接瞭起來。此時挪亞正拿起瞭一捆長長的麻繩,直盯著心怡不懷好意地笑瞭起來。

  「你……你想幹甚麼?討、討厭!」

  「甚麼討厭,你做奴隸做得有點分寸好不好?」挪亞臉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你和爸爸亂倫的錄像帶在校園公開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在對方卑劣的威脅下,她除屈服之外還可以怎樣?

  心怡乖乖任由挪亞脫至全裸後用繩捆綁,雙手先以「後高手小手縛法」綁在背後,然後把她整個人以「M 字開腳」的姿勢,以麻繩繞過橫桿再穿過她的膝蓋以下把她吊起在約一米高處。

  「……嘻嘻,這樣莫心怡便成為瞭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來!」

  「怎樣?是想去小便瞭嗎?」

  「你怎麼知道?」

  「這不難猜得到哦!」挪亞陰笑著道:「上一次小息你沒去洗手間,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沒小過便啦,又怎會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發,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訴挪亞他猜對瞭。

  「衣服既然已脫下,這裡除瞭我又沒有其它人,所以你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來……」

  「為甚麼?在伊甸也不是已經試過很多次當眾小便瞭嗎?你還在害羞個甚麼勁?」

  「雖……雖然是這樣……」

  雖然的確不是第一次當眾小便瞭,但是在露天的環境,在藍天白雲下,在神聖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恥和緊張感卻遠在伊甸那密閉的異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學校中受到嚴厲的SM調教,所受的心理壓力比在伊甸時更大。

  她曝露身體被大開雙腳在屋頂上吊高,無毛的少女私處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氣中,她的前面正向著校門,還能隱約看得見操場的大約三分之一的范圍左右。隻見「百花齊放、出類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們,當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長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們或三五成群地談天說地、或獨自靜靜地溫習課本、又或在好動活潑地一起跳繩或打排球,但大傢都是那樣清純、那樣潔白而不染污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卻擺出如此可恥的曝露姿勢,身體也早被淫魔禽獸們弄污得體無完膚。一想到這裡,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壓倒性的屈辱和敗北感,紅紅的雙眼深深洋溢著悲哀;而膀胱雖然早已鼓脹,但卻怎也尿不出來。

  「好……好冷……」

  現在正是深秋的季節,而百粹女中又是位於一個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頂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陣陣寒意直襲心頭。

  「快點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風吹瞭喲!」

  挪亞一說完,果然便有一陣冷風「呼」一聲吹過,令心怡感到連骨髓之內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樣難受。

  「?……」

  「啊,怎麼在流著鼻水?真難看喔!」

  正如挪亞所說,在寒風吹襲下,兩行鼻水已不知何時開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雙肉峰之間!

  「嗦……嗚!」

  心怡隻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內,但那完全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充滿瞭鼻腔中的鼻水,隔不瞭兩秒便又再開始掉下來瞭。

  粘性非常強的鼻水,像兩條透明的絲線般,由鼻孔直連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極。

  「甚麼偶像女生,若被同學看見你這個樣子便真是醜到極點啦!」

  「喔喔……!……你在幹甚麼?」

  「呵——欠,你這樣久也尿不出,快要悶死我瞭,唯有找點其它玩意吧!」

  挪亞不知從那裡拿來瞭一卷封箱膠紙,隻見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膠紙撕開一塊塊,再逐一黏貼在心怡的肚腹、咀巴、乳房、乳尖、陰唇、甚至是陰核之上!

  「唔唔!……」雖然看似是無意義的行為,可是頭腦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隻見她滿臉驚惶,從密封的口中不斷發出求饒的呻吟聲。

  「……貼完瞭,開始撕瞭哦!」

  挪亞手一揚,以快捷加粗暴的動作把貼在她肚臍下方的一塊膠紙「嚓」地撕瞭下來!

  「嗚唔!」這種封箱膠紙的黏力很強,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來的結果,自然是伴隨著一陣像連皮肉也隨之撕開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瞭一個方形的紅印。

  「好玩嗎?還隻是剛開始而已!」

  挪亞陰笑著,然後把貼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塊膠紙撕下。

  「嗚唔!唔唔……嗚!」

  乳房上的兩塊膠佈也撕下後,接著便輪到貼在乳頭上的兩塊瞭。隻見心怡臉色鐵青,身體繃緊,臉上滿是驚惶神色,任鼻水流個不停也完全無瑕兼顧。

  「哈哈……假的!」挪亞把手放到心怡的乳頭上,作勢把膠紙撕下。但原來這次隻是虛招,見到心怡的身體稍一松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嗚咕!」

  嚓!

  「嗚嗚嗚!」

  接連兩塊膠紙撕下,心怡隻感到敏感的乳頭產生瞭兩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隻見她的頭向後一拗,被束縛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斷像離開水的活魚般大力掙紮著!

  「呵……乳蒂也充血突瞭起來瞭,還興奮得亂彈亂跳的,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玩意哦!」

  心怡不斷痛苦地搖著頭,鼻水之絲線也隨之像鐘擺般左搖右擺,那種乳頭也像被扯斷的痛楚實在可怕之極,其餘韻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現在膠紙便隻剩下三塊而已,記得還剩下那三塊嗎?」

  「唔唔!……」

  「對瞭,第一塊便是這裡!」挪亞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咀巴的膠紙撕下。

  「至於還有兩塊……」

  「唔!……不!不要!……」

  嚓!嚓!

  連續兩聲,把陰唇上和陰核上的最後兩張膠紙都強撕下來!

  「哇呀呀!!!……嗚嗚……」

  充滿敏感神經的陰核產生出一下針刺般的激痛直沖大腦,令心怡險些立刻暈瞭過去;而在一瞬間全身也像失去瞭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門一松,隨即當場失禁起來。少女熱暖的聖水,呈放射線形地不斷射出來,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上。

  「啊啊……」

  污穢的黃色液體,沿沿不絕地繼續射出,極度的羞恥和排尿的舒暢混合成一種恍惚的感覺,令心怡張著咀低吟著,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無瑕理會……

  終於從「掠衣架」上被解放瞭又來,心怡正想穿回校服離開,卻被挪亞截住。

  「隨地小便就這樣便算瞭嗎?至少也給我抹幹凈地下吧,模范生!」

  「要……怎樣抹?」心怡迷惑地看瞭看四周。「周圍也沒有佈……」

  「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優等生啊,這麼遲鈍!那邊不是有佈瞭嗎!」挪亞不滿地叉著腰指瞭指旁邊的地上,上面正放著心怡剛才所換下來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預備瞭另一套校服給你替換瞭。別在磨蹭瞭,快點抹,上課時間快到瞭!」

  心怡隻得輕嘆瞭一口氣,拿起瞭自己的校服,美麗的裸身輕跪在地上,開始抹擦著地上那自己剛才排出的尿液。

  聖潔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寶,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聯網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會要,想不到現在卻成為瞭用來抹地,而且是抹幹尿液用的破佈。

  有輕微潔癖的心怡竟要這樣抹著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陣刺鼻的尿味直沖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紅,連鼻子也皺著的顯出一副可憐相。

  「幹的佈很難抹得幹凈,必須要濕一濕才行哦!」挪亞早已預備瞭兩大桶水放在一旁,現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這樣……」

  嘩啦的一聲,他把一整桶水迎頭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著,心怡隻被淋個遍體濕透,狼狽之極!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隻有更增添一種可憐的美態。挪亞待瞭一會,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著她的正面直撥過去!

  「呀!!……咳、咳!……」

  「怎麼瞭,我們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瞭水,令心怡嗆得不住咳嗽起來。但她一臉狼狽和可憐相,卻隻是成為瞭挪亞取笑的目標。

  心怡仍是一言不發地,濕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著地上被水沖淡瞭的尿。

  「怎樣?我挪亞所設計的學校生活好玩嗎?」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問題,別忘記瞭你是奴隸的身份啊!」

  「呀!」說完,挪亞更大力一踢瞭心怡的背部一下!別看他一副女性化打扮,手腳的力量可不少,沒有防備的心怡隻被他一腳踢倒在地上!

  整個身體正面都被稀釋瞭的尿液完全濕透,令就算堅強如心怡,在用手撐起瞭身體之後,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顆的淚珠不斷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學!……啊,你怎麼……」

  上課鈴聲響後,心怡一回到瞭課室,立刻惹來瞭班中同學一陣嘩然。

  每一個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全身。

  「沒、沒有事,隻不過是因為剛才不小心弄污瞭校服,所以才問人借瞭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為小瞭點呢?……」

  何止是「稍為小瞭點」?直接點說簡直便近乎是童裝一樣。挪亞預備瞭給她的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強才能把衣鈕扣上,隻見胸脯一對大波完全把校服頂起老高,若她大力點呼吸也可能會立刻谷爆衣鈕彈出來,但更羞恥的是挪亞連胸圍也不讓心怡穿,致令胸前的兩粒蓓蕾、甚至連周圍的乳暈的形狀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現出來瞭!

  而校裙的尺寸也是超級短小,一雙渾圓結實的小麥色美腿完全外露出來自然不在話下,而佈的長度隻是僅可遮著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動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陣強風,那至少半個屁股也會立刻露出來瞭!

  雖然心怡以笑遮醜,但態度卻明顯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誰人問她如何弄污瞭校服她也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像平時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你今天究竟怎麼瞭?……一定是有甚麼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這一切的李華玲,心中暗自下瞭決心。

  4、逃亡賭註

  本市最大的一傢五星級大酒店,是不少富商和達官貴人在短期暫留本市時首選的住宿場所。

  然而,在這間紳士名流出入的場所的其中一間豪華套房內,現在卻正在進行著一些令一般人難以想象的事。

  一個全裸的成熟美婦人,正被一些麻繩束縛著而站立在一具X 字型的木架前,雙手雙腳正被綁在X 字的四角。另一個非常肥胖高大的男人,正在一手搓著她三十八寸的巨乳,另一手則用其中三根手指插入瞭婦人的下體內淫辱著她。

  美婦人看來約三十歲左右,她的臉上化瞭濃妝,霓虹般的眼影下襯托出一雙迷惑男人的眼睛,玫紅的唇膏表現著那吞吐火焰般的醉人紅唇的魅力。

  男人的巨手搓揉下,那雙乳房雖然巨大,卻仍是不失堅挺,絕非那些松松的三流貨色可比。

  而上下其手的那男人絕不是普通的肥胖,而簡直可稱為一座肉和脂肪的大山:他那肥腫的臉頰,在走路時甚至會像咖喱般一彈一彈;他加巨大的肚皮足可容下兩個完整的西瓜。

  而他那三根手指的粗度便比一般成年男人的拳頭更大,所以在插進瞭那婦人的下體後,令她恍如重溫產子的痛苦般,痛的大汗淋漓、艷麗的面容也扭曲起來。

  「喔……啊啊!……」

  「嘿嘿……出來瞭!」

  那男人在搓揉著的一雙巨乳,更在峰頂處接上瞭一條吸管,婦人在之前曾被強制註射瞭令乳腺發達的藥物,所以現在便被搓揉得不斷噴出奶白的母乳,再經過管子輸送到到不遠處的餐桌上的某種「容器」內。

  「喔喔……安爺,好、好辛苦……」

  不知是指上面還是下面,抑或上下都是,隻見婦人以痛苦的聲音道道。

  「好,我便先去喝杯奶,待會再回來繼續整治你!」

  那被婦人稱為「安爺」的大胖子遂放開瞭手,拖著大山般的身形,緩緩地走向餐桌的所在。

  「呵呵……我的小暖奶器,你好嗎?」

  安爺露出極其淫猥的笑容向著餐桌上的東西說著。

  「喔喔……」

  餐桌上的對象發出瞭一陣嬌嫩的呻吟聲,原來那竟然是另一個女人!……不,看她的身形似乎還隻是個小女孩!隻見她梳瞭兩條可愛的孖辮子,臉頰塗上瞭鮮紅的胭脂,而身上則穿上瞭洋風的西式連身裙,裝扮成一副迎合變態性癖者喜好的洋娃娃般模樣躺在桌子上,裙子被拉高至露出瞭肚臍,雙腳則被天井吊下的兩根麻繩綁著吊起成「V 」字形,而剛才由那婦人乳房上套著的管子,竟一直通到她的下體,更插進瞭那小巧的肉洞之內!

  安爺把管子拔瞭出來,然後把她的雙腳解開瞭麻繩緩緩放下來,再用手一拉把她的股間拉到瞭桌邊,然後便把血盤大口湊近她的陰戶,大力地啜吸著灌進瞭小女孩那末熟的陰道內的母乳!

  「……好喝!母親的鮮奶,再混和瞭女兒的小肉洞內的芳香和調味後,竟會是這麼香甜,相信喝瞭的話一定會有延年益壽之效呢!」安爺狂氣滿面地,繼續大力啜吸著女孩的洞壁,誓要把每一滴汁液都吸幹為止。

  「啊啊……」那女孩看來雖不過十二、三歲,但在男人猛力吸啜著陰部下,竟也發出瞭類似成熟女人般的甘美的喘息!

  「喔喔、小敏……」另一邊X 字架上的婦人憂心地道。「安爺,求求你大發善心,我自己無論怎樣也好,請你對女兒手下留情!」

  婦人和女孩原來便是伊甸的奴隸母女朱太太和小敏。至於今天她們的主人安爺,卻是伊甸的大客戶之一,業務遍及東南亞的華僑大商人安玉山。而除瞭明裡的正當生意外,他也在暗裡有一班手下做著毒品的出入口和販賣,可說是個在黑、白兩道中都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他每月大約隻有三、四天會逗留本市,而每次都例必會光顧伊甸,去發泄一下自己的變態欲望。而今次他更不惜付多一倍價錢,去享用伊甸最新推出的「母女套餐」。

  「嘻嘻……」安玉山倒並不算是戀童癖,但是他卻很享受虐待母女的其中一方時,另一方所流露出的擔憂和切膚之痛。看到朱大大的憂色,他的手指反而更刻意放到小女孩無毛的恥丘上輕輕磨擦著。

  「不、不要!安爺……」朱太太見狀立刻驚叫起來,若安爺像剛才般用幾隻手指插入小敏的陰道,縱是在伊甸時已經過不少訓練的陰道相信仍會立刻爆裂的。「請、請慈悲!……」

  「呵呵,可是這變態的小娃倒似乎是很享受的樣子呢!」

  便如安玉山所言,在他的手指不斷刺激小敏那小如米粒的陰核下,她的喘息明顯漸漸增大,而未熟的陰道也微微溢出瞭蜜液,這完全是伊甸那變態的調教課程,加上用針藥催谷她的性官能更快成熟的結果。

  安爺終於把足有平均男人陽具般粗的食指套入瞭小敏的陰道前端,隻令她立刻以幼嫩的聲線發出瞭一聲痛叫。而身為母親的朱太太也像被插入的是自己般眉頭緊皺。女兒那嬌嫩的身體被安爺插裂的不祥之兆,令朱太太整個人如墜冰窖。

  「安爺!我忍不住瞭……我很想要安爺的巨物!而且隻有我才可令安爺你滿意,那乳臭未幹的孩子又算得瞭甚麼!」

  朱太太一邊嬌聲叫著,同時把不像已生過孩子般纖幼的小蠻腰在X 字架的交點前方大力扭動起來。

  她也和其它女奴一樣在伊甸中受到很多訓練,知道甚麼動作和姿態最能挑引起男人的欲情。像現在她雖然手腳都被束縛,但小蠻腰仍扭得像沒有骨骼支撐般的柔軟,胸前的巨乳隨著她的動作大幅地左擺右跳,激起一浪浪的眩目乳波直接地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媽媽……)雖然明知這是她母親的「計劃」中的一項,但小敏仍然對媽媽那充滿性的挑引力的動作和說話感到既害羞但又佩服。

  「來吧……安爺,來試一試「真正的女人」的滋味吧!」

  朱太太想轉移他註意力的行動似乎生效瞭,隻見安玉山放開瞭小敏,再次移動肥大的身軀,來到瞭跳著淫舞的朱太太的面前。

  啪!

  「嗚呀!」有如大葵扇般的大掌一巴打下,令朱太太半邊臉頰立刻完全腫瞭起來!

  「臭婊子,我要插誰便插誰,你有任何異議的餘地嗎?」

  本來,經過徹底調教的伊甸奴隸在這種情形下一定隻有立刻認錯和懇求饒怒,可是今天的朱太太卻一反常態,不但仍不住口,反而更以不屑般的眼神和恥笑的語氣道:「明白瞭,安爺你的寶貝一定是屬於較細小的類型,所以才想要窄小一點的陰道吧!」

  「!!……」

  試問有多少人能夠以這種口調和安玉山說話?而且對方更是一個卑賤的奴隸娼婦!安玉山立時氣得肥大的面孔像個紅色的氣球,同時再次把右手高高的舉起。

  他雙眼兇光暴射,這一掌打下去可能會令朱大大的門牙也會被打脫。

  可是,他卻已經沒機會打下這一掌瞭。

  隻聽見「砰」的一聲,安玉山整個恐龍般的身體突然向前撲倒在地上,其碰撞力便有如地震一般強烈。

  在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後面,卻見到滿臉怯生生的小敏,她的雙手正捧著酒店房間中一支金屬制的衣帽架。

  「小敏,幹得好!」小敏立刻把她的母親釋放下來,同時朱太太也對愛女的勇敢大加贊賞和安慰。自己先盡量分散對方的註意力,再加上預計對方不會對看起來十分溫順、柔弱的小敏有多大的警戒心,這便是朱太太和小敏事先所約定好的策略。

  金屬制的架子向後腦全力一擊,應該足以令這大胖子暈倒好一陣子吧。可是逃亡之路卻並不是這樣輕易。因為此時,在房門外已傳出瞭一陣急速的拍門聲。

  「安爺!剛才我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請問裡面是否發生瞭甚麼事?……請答答我、安爺!!」

  朱太太知道外面的人正是安爺的保標。作為黑、白兩道中的活躍份子,安玉山每次外出都會有一個身手不凡的保標貼身保護。但當然,在他正在享受淫欲的大餐時,保標便要暫時在房門外守候瞭。

  「安爺,你怎麼瞭?……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間房的門,裡面的客人可能出事瞭!……」

  「媽媽……怎、怎麼辦?」

  小敏一臉驚恐的小羊般的表情,以顫抖的聲音問朱太太。

  的確,這裡是酒店的頂樓,唯一的出口之外則有安玉山的保標,除非是懂得飛,否則她們又有甚麼可以逃出險境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