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性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頭撲面直淋下來。
「喔喔!!……」
莫心怡立時清醒瞭過來,隻見自己目前仍在剛才破處儀式的房間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雙腳卻被從天井垂下的兩條鐵鏈,呈"V" 字型的被吊高,連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離地,隻有頭和肩膊仍貼在地上。
而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綁在身後,身體依然是一絲不掛;剛才被持續不停強暴瞭兩小時多而致鮮血淋漓的女陰已經被止血和塗上瞭藥膏,但仍然在熱辣辣的隱隱作痛。
除瞭她之外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在,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憑身型、神態認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體,集青春少女的嬌嫩可愛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體態美於一身,難怪任何男人也會為你著魔,連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
「爹爹的!……爹爹的呢?」
「他已身亡瞭,這可說是和我聖教為敵的代價吧!」
「!!……」終於證實瞭最愛的父親已經永遠離開瞭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又要立刻昏迷過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發抖,張開瞭口卻甚麼聲音也說不出來。以前那如此強情的悍馬,現在卻連影子也再看不見,悲淒的表情叫任何人也會痛惜——除瞭大祭師外。
他用手輕撥她額前濕濡的前發。「真可愛……不再刁蠻的你真可愛得多瞭。」
「喔喔!……禽獸!你不是人!」心怡用盡力氣才再擠出瞭說話。
「從今天起……」大祭司獰笑著彎下身,用手輕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你便成為我們伊甸的性奴隸的一員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開他的手。「害死瞭我的爹爹的,還要我做甚麼性奴隸,你別要妄想!」
「父母雙亡的你,除瞭這裡還會有甚麼其它容身之所?況且……」大祭司的手指輕輕挾向她乳頭上的車厘子。「我們可沒有殺死他,是他自己自殺的哦!如果說你爹爹的被害死,你不也是共犯嗎?畢竟他是因為強奸瞭女兒而自責,所以才去尋死的!若你一開始便說不會怪責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會這樣瞭無生趣吧!」
「這……」
若是在平時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罵他在滿口歪理瞭吧!可是現在的心怡卻竟好像也有點自責起來。畢竟還是剛剛被親父強奸,然後親眼看到最愛的父親死在自己面前,接二連三承受巨大的打擊,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處於近乎崩潰缺堤的狀態瞭。
於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機會,要從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虛而入:「所以,若你也像鄺蕙彤般在此成為性奴隸,對你自己、你弟弟、甚至你的亡父也有好處!」
「甚麼?……」
「因為若你「表現出色」的話我們便可放你回去,在日間過回正常的學生生活,而你和弟弟的生活和學費也不成問題;而且,你亡父的聲譽也可以得到保存。」
「這……怎麼說?」
「因為剛才他強奸瞭你兩個多小時的一幕,已經被我們完全拍下來瞭——而且還是用上很多部專業級攝影機,要制成多角度版DVD 也不成問題,嘻嘻……」大祭司獰笑著道。
「……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親女兒」,這張碟若發放瞭出去,一定比那甚麼女議員的春宮碟更轟動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樣也沒所謂,但若要父親連死瞭之後也要遺臭萬年的話,心怡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想。
「那麼你的選擇是甚麼?肯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性奴調教課程」瞭嗎?」
要向邪惡的敵人屈服,還要成為任人支配的性奴隸,對自尊心特強的心怡來說,可說是一種終極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隻顧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親也亡故之後,她便要完全擔負起照顧弟弟的責任。若果她能忍一時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證的話……
「嗚嗚……」心怡咬著下唇猶豫瞭一會,然後以充滿瞭悔恨和無奈的表情、微弱的聲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聽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幗不讓須眉的說話幹凈利落的嗎?大聲點再說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會做伊甸的性……奴隸……」
「甚麼話也會服從嗎?甚麼調教也會接受嗎?」
「……甚麼話也會服從……任何調教也會……接受。」
大祭司高興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誰會想得到城中的話題,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會如此的低聲下氣,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當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隸必須身心都完全馴服,完全放棄自己的人權和人格,承認自己隻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說話則隻是因為形勢所迫而不得不發,相信其內心的真正服從心可能連一成也沒有。
不過這總算也是一個開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輕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沒有意思,畢竟她無論在外表還是在內心方面,都像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那樣的出類拔萃,從現在起大祭司預備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幾倍的時間和心思去慢慢調教她,並且更可以在此過程中充份地享受調教的樂趣,那樣才是人生最大樂事。
越想越高興,大祭司站直瞭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腳,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撫揉起來。
心怡立刻本能地掙紮、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動!不是這樣快便已忘記瞭剛才你自己起的性奴之誓瞭吧!」
他的腳下更加上瞭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雙峰也壓扁瞭。
「咿……嗚嗚……」被另一個男人用骯臟的腳底去狎玩自己的身體,對自尊心特強的莫心怡來說自然是莫大的屈辱。隻見她皺著柳眉、美麗的俏臉紅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櫻紅小咀也歪斜瞭的露出一臉痛苦樣子。
大祭司腳當手用,用腳尖挾著她的奶尖扭動起來,隻弄得她又是悲叫連連,嬌軀亂扭,被鐵鏈吊起的雙腳也擺動得鐵鏈「沙沙」作響。
「花蕾硬起來瞭,真的如此喜歡我的腳趾嗎?」
「不對!喔喔……」
「這個便是證據,還不認嗎?」
大祭司用腳趾公大力擦過那顆嫣紅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渾身一震,又再發瞭一聲呷吟。
她的臉上充滿瞭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魚肉無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和容易產生反應,從這種恨意證明她的內心距離真正的牝奴隸境界還差得遠。
但大祭師也不理會,腳尖繼續掃過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帶為止。
「咿!……」陰戶一感受到異物的接觸,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體向後抑的低鳴瞭一聲。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創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為巧奪天宮,本來隻是小小一個洞,卻能帶給男人無限的快樂……」
大祭司的腳趾輕按著、揉著兩片又軟又綿的陰唇,隨著「啊啊」的嬌聲,洞口又再開始滲出少許透明的蜜液。
「剛剛才江河缺堤瞭數小時,現在竟仍能有反應和水流不絕?果然沒有看錯人,你就是神所恩賜的終極性玩偶,無論泄瞭多少次仍然會對性刺激有所反應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搖著頭,但抵抗的語氣已經是十分虛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虛弱,他微微笑瞭笑,把頭伏下湊近她的谷間。
「唔……有點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處女血的氣味,又有點精液的氣味……那便是你親父的精液吧!」
一說到父親,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傷疤,令她眉頭一皺,眼中滿是淒愴。
大祭司再笑瞭一笑,然後把咀吻在心怡的陰唇上,更伸出瞭舌頭舔著。他又舐著中間微微分開的裂縫,隻見中裂處的洞壁仍有少許向外翻瞭出來,粉紅色的肉壁上殘留著少許血絲,整體上都鋪上瞭一層透明的分泌液,少許少許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輕輕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為甚麼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難道你便隻準你父親一個去享受你的汁液嗎?」
「喔!不要說!」大祭司執拗地不斷提起亡父來攻擊她,而這個戰術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說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狀態會隨之崩裂瞭一下。
(上次我差點屈服在那女牧師手上,是爹爹的送的項鏈令我增強瞭勇氣繼續戰鬥。)
(但現在爹爹的已不在、項鏈也斷瞭。而我……我已經好倦、好倦瞭……)
(我不是認輸,但是……請讓我休息一會,隻是一陣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間,正是大祭司乘虛而入之時。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時,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瞭她的陰道。
隻見大祭司雙腿分開的跨在倒吊起雙腳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後緩緩把身體向下坐。他的陽具天賦異品,其尺碼比剛才註射瞭藥物的正雄幾乎不惶多讓。
便好像有一條鋼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還未復完的傷口,又再裂傷起來。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頭部向上仰,整個人呈一個"U" 字型般,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像蝦般彈跳著,雙腿也不斷擺動,令鐵鏈也沙沙作響。
「這便是神奇少女的陰道瞭嗎?想不到剛才被親父狂插瞭幾小時仍是如此的緊窄,夾得我的寶貝爽極瞭!」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狂意。「不愧是天賜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這種陰道,相信還未開始抽送便要一泄如註呢!」
在插入之後下面的分泌便更多瞭,隻是還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還是血液而已。
「我的東西已經插到你的子宮瞭,陰道中塞滿瞭你稱為「禽獸」的那個人人的陽物,請問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哦!……」
心怡對於大祭司諷刺的說話已沒有任何精神和氣力作出反駁,而隻是悲苦地在哀求對方的憐憫。想不到本是堅強不屈、鬥志不輸給男子漢的神奇少女,此刻卻有如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馴服悍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瞭起來。
2 、調教的方針
「爹,你預備出門瞭?是不是要去上班瞭?」
「不,心怡,爹是來和你告別,我正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爹你要去甚麼地方?你甚麼時候會回來?」
「我要去你媽媽所在的地方,以後你便要和振宇兩姊弟相依維命瞭。」
「!……不!……爹,不要走!你不愛心怡瞭嗎?」
「我愛你,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遠不變的。可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命中註定現在正是我們要分別的時候。」
「要和爹爹的永別……我討厭!帶我一起走,不要拋下我一個!……」
「可憐的孩子……你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爹的相信你的能力,若果是你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隻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瞭。」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
「好,時間已到瞭。心怡,我的愛,永別瞭。」
「不!!不要!爹爹的,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啊!!」
莫心怡緩緩睜開雙眼。隻感眼眶中已充滿瞭淚水。
(原來是做夢嗎?)
仍是在那個白茫茫的空間中,但是空間裡面卻多瞭一個由黑色鐵枝組成的牢籠,大約三尺高、六尺長,好像是用作困著甚麼狼犬惡獸的方形籠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說是全裸其實不大適當,至少心怡的手腳的腕部都戴著皮制的手撩、腳撩,而在頸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鮮紅色頸圈,頸圈上還扣有一條鏈子,鏈子另一端則被綁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緩緩坐起身,已幾乎到達籠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間均有很短的鏈子連結著,令她的雙手一直屈在背後,這個姿勢不知已經維持瞭多久?她的手臂現在已經感到痹痛不已。
再看瞭看籠子之中,還有兩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別是一個類似洗臉盆的東西,還有另一個小小的膠兜,裡面正盛滿瞭鮮奶。
(……這算甚麼?把我當成被飼養的寵物嗎?)
心怡立時又羞又怒,對於天性剛烈、自尊心強的她來說,這種把她飼犬化的裝扮和對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陣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隨即想起瞭昨晚的事。為瞭爹爹的的名聲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瞭性奴之誓。
(現在隻有先忍耐下來嗎?……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爹的啊,教教我應該怎樣做吧!)
心怡再望瞭望地上的鮮奶兜,然後不禁舔瞭舔咀唇。
這也難怪,自從被虜獲以來已過瞭一整晚,一直沒有飲過一滴水,況且在之前的被奸一幕中也流失瞭大量的汗水、淚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現在的喉嚨已有如火燒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
既然是對方提供的鮮奶,心怡覺得客氣也對自己沒任何好處,不過雙手卻被束縛在身後,所以心怡便隻有雙膝跪地,緩緩地俯下瞭頭,伸出舌頭輕舔瞭兜中的鮮奶一口。
「呼……」一陣涼快舒暢的感覺滋潤著喉嚨,她可從不知道鮮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個咀巴都浸入鮮奶中,顧不得儀態地大口大口吸啜起來。
「嗦嗦……」
「……真是難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連忙抬起臉,隻見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進來。
「你來幹甚麼?」
「來看望我的可愛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甚麼小犬!」
「看你吃東西的樣子還不活脫是小犬模樣嗎?看你,咀巴周圍都沾滿鮮奶瞭!」
「喔!……」心怡臉上一紅。
「不用介意我在,繼續喝吧,沒有氣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後的奴隸調教?」
心怡呆瞭一會,結果還是決定不和自己的身體作對,可是這樣一來她便要一邊喝奶,一邊承受著大祭師那既帶嘲笑又可惡的目光。
對著大祭師,縱是聰明玲璃的心怡也屢屢落於下風,以前面對眾牧師時絕不認輸的強情,此刻卻一點也提不起來。原因無他,實在是她今次的對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號人物,與及伊甸的首席調教師,已不知有多少個女性曾被他調教成為性奴,面對在「禦女」術上是絕世級高手的他,心怡這種小娃實在是沒有勝望。
為瞭這塊最上級性奴隸的良材美玉,大祭司決定親自主理對心怡的飼育和調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調教方針是集中羞恥調教和性感帶開發這兩方面。
目前心怡隻是表面上虛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馴服便必須令她醒覺和沉醉於性的悅樂之中,從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並不擔心,因為在之前教會中馴悍記一役,她幾乎被路嘉的性感帶調教征服,已證實瞭她對性刺激的反應不但絕不低,甚至還比大部份其它16歲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個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鄺蕙彤相比也毫不遜色。
問題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強情性格卻也遠比其它少女強,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應調教的效果也將事倍功半。
所以,現在首要方針是要令她對羞恥的感覺變得習慢下來,這樣一來她對其他各種調教的排斥感也應該會大大減輕。
單看心怡現在被人觀看之下,像傢畜般的喝奶過程,起初還滿臉不快和動作遲緩,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證明瞭他定下的調教方針有著一定的可行性。
3 、牝犬的行儀
到把奶都喝完瞭不久,心怡俏臉一紅,又再向大祭司開口道:「喂……快放開我,我想去洗手間!」
「去幹甚麼?」大祭司明知故問。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說?那便別去瞭!」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種話。但大祭司仍不放過她:「完整點再說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稱呼我做「主人」才對!」
「!!……」
心怡咬著下唇,要自尊心強的她說出這種話,其痛苦比打她一鞭還更厲害。
「我要看看你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說的話便在籠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雖然在馴悍記一役中也曾當眾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導尿管和用氣壓壓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動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來在人前小便,其情況並不一樣。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間小……小便……」
「大聲一點!要更加有禮貌!」
「……主人,請讓奴……奴隸心怡往洗手間小便!」
話未說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淚已滾下心怡的臉頰。
「呵呵……好!……但我卻要小心你的柔道反擊……讓我叫個人來……」
大祭司向墻上的對講機說瞭幾句話,不久之後便有一個一身橫練肌肉,皮膚烏黑的黑人青年走瞭進來。
「我來介紹,他叫波比,是南非人,你可別妄想反抗,他要扭斷你的玉手便像扭斷一隻木筷子般容易!」
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會牧師馬可還遠遠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隻勉強來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見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獵豹看見獵物般的兇殘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內心發毛。
波比用鑰匙打開瞭籠子,然後又解開瞭心怡的手撩,讓心怡爬出瞭籠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卻被大祭司立刻出聲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隸必須表現牝犬的行儀,以四腳爬地的牝犬姿勢去走路!」
「這個……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應立刻拒絕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須四腳爬地,這是這裡的規舉!」
心怡含恨地望瞭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點破裂,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尿意,隻得以手和膝蓋支地的姿勢爬在地上。
「還不行!」怎知大祭司卻仍未滿意。「你有見過用膝蓋走路的母犬嗎!把後腳站直,用腳掌支地!」
心怡隻得又站起瞭後腳,以手掌腳掌撐地,這姿勢比剛才還更辛苦一點。
「好,走吧!」
大祭司一聲命下,波比手執連著心怡的頸圈的狗煉,像溜狗般牽著心怡開始往前爬。
「這姿勢仍未夠好!牝犬在爬行時屁股的扭動怎可以這樣生硬?」走不瞭三步,卻又再傳來瞭大祭司的不滿之聲。
「要……怎樣做?心怡不明白……」儲瞭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達忍耐的極限,為求能盡快往洗手間去,她隻有低聲下氣地向大祭司求教。
「沒你辦法,找個前輩教教你吧……」
大祭司轉頭對著對講機道:「喂,帶雪影來吧!」
(雪影?是胡老師嗎?她果然也在這裡!)心怡心中暗想。
過瞭不夠兩分鐘,有一個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煉牽著另一個四腳爬地的女人進入房中。
(!!……胡老師!怎會……)
心怡的吃驚也不無道理,隻見本來是百粹女中之內無人不識的人氣教師,其高貴上品更令她成為女生們的模范;可是此刻的她除擺出瞭牝犬的姿勢外,身上唯一衣著便是以一條條絲帶雜亂無章地卷著身體,但乳房和三角地帶卻「剛好」沒有任何遮蔽,頸項上戴著頸圈,頭上戴上瞭異樣的紅色頭套,隻露出瞭溜海和鼻梁之間的部份,而紅頭套和紅頸圈、跟身上的紅絲帶更剛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後腳以腳掌沾地,高聳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瞭一條長長的一本鞭的鞭柄,軟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後軟軟地垂下,形成瞭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見心怡後,眼中也泛起極吃驚的表情,她絕想不到這個智勇雙全而又非常堅強的學生領袖也會成為瞭伊甸的獵獲物。
「……好瞭,雪影,你便示范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勢給新人奴隸看看吧!」
雪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已經充份地調教過的她很快便想起絕不可逆主人之意,於是在她的牽狗人引領下開始在室中繞圈爬行。一邊走,她的屁股便一邊左右擺動,連帶後面的犬尾也隨之左右拂動著,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樣,小牝犬,明白應怎樣走才會把屁股扭得好看瞭嗎?」
「……我明白瞭,在走動時腳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腳也必須斜斜的向內跨出,便像時裝表演中那些模特兒般,那樣一來屁……屁股便自然會扭……扭動起來。」
大祭司心中對心怡的觀察和領悟力大感贊許,他想以心怡的聰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話,相信在極短時間內便可以把她調教成最出色的奴隸。
「說得對,那便開始走吧!」
一聲令下,兩個牽狗者開始牽著兩匹牝犬向門口走去,而大祭司則跟在後面欣賞著。
隻見心怡果然已領悟到當中奧訣,直立的雙腿每次踏前時都向身體的中心軸踏出,令到高高聳起、充滿曲線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擺著,而臀丘中間由陰部、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設防地盡露眼前,視覺效果的強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來。
「唔……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正義的天使莫心怡,此刻卻有如飼犬般的姿態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後面更能把你所有私隱處都一目瞭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語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喚醒瞭心怡此刻把私處完全向後面的他曝露無遺的羞恥。
而且他經常掛在口邊的「神奇少女」的稱呼也並不隻是無目的的說話,而是透過這稱呼,令她回憶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義的英雄偶像、純潔而無垢的自己,從而更深刻地體會和對比出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如何卑賤、姿態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對方的言語攻勢下,心怡感到兩頰像被羞恥的業火燒得沸騰,伸直的雙腿也微曲下來和不住顫抖。
啪!「咿呀!」
「喂,註意姿勢!不要松懈!」
不知甚麼時候,大祭師已拿瞭一支乘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擊中粉嫩的香臀,立時一陣熾熱的痹痛由中招處快速擴散開去。
啪!
「站直雙腿!大力扭屁股!」
「嗚嗚……」
四腳爬行的狀態、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馬鞭抽打著督促,三管齊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踐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卻又無可發泄,令她小咀一歪,恥辱之淚直流滿臉。
兩匹牝犬和三個支配者,浩浩蕩蕩地走出瞭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俑道,道路還不時有所分叉、四通八達,令心怡對「伊甸」這人間地獄(對教會的人來說則是天堂)的規模之大暗暗吃驚。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時聽到在周圍的房間中傳出瞭女人的叫喊和呻吟聲,更令她肯定這裡除瞭胡老師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你的肉洞濕起來瞭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著身體下進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你有興奮的感覺嗎!」
「說、說謊!」
「不是說謊哦!」大祭司用馬鞭的前端在她的陰戶上輕掃一下,然後走上前把鞭端展現在她眼前。
「看,是濕的呢!果然是對羞恥調教很有感覺的牝犬!嘗嘗看!」
大祭司用手夾住心怡下顎,猛然把鞭的前端強插入她小咀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咀中一搖,隻見心怡咀也扁瞭,一口唾液由咀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體的味道怎樣?」
「嗚嗚……」羞辱如山般壓下,隻見心怡一臉委屈,流著淚甚麼話也說不出來。
行行重行行,三人兩犬又再走瞭約三分鐘。
「還……還未到嗎?」心怡隻感膀胱滿得脹痛,小便已像要隨時失控漏出。
「誰叫你不在自己房中解決?公廁是要走遠一點的瞭!」大祭師冷笑著。
他同時也滿懷興趣地欣賞著心怡狼狽的樣子:隻見她現在已暫時把羞恥心和恨意都拋開瞭一邊,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對抗著。她雙腳有意無意間微曲和向內夾緊,以圖防止小便漏出,她滿身也大汗淋漓,小麥色的美體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瞭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徑健將,連爬起來也特別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賽跑的話你一定會嬴定瞭!」
心怡不理會大祭司的挖苦,一心隻想盡快走到洗手間去解決。
「好,終於給你趕到瞭,你期待已久的公用廁所!」
一行人來到瞭一道門前,門上寫著「公廁」。
門一打開,心怡立刻沖進去,但一見裡面的情形她隨即大感愕然。
這那裡是甚麼洗手間!很狹窄的房間內,可以一目瞭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類似便器的東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擺設」,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體。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豐滿的裸身,看起來大約是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婦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濃艷而帶妖魅的化妝,蘊釀出熟女充滿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臉上、尤其是咀邊卻完全被液體濕遍。
她現在雖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在地,但雙手和雙腿卻拗向上方,手腕和腳跟都被短短的麻繩緊縛在一起,令她整個人有點像一隻蝦般反身卷曲,故此臉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臉苦楚——這是當然的,這個姿勢已維持瞭不知多少個小時,現時她全身多個關節已經酸痛欲裂瞭。
「這便是伊甸公廁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著說。「不過你知道牝犬的小便儀態嗎?雪影,又是你示范給後輩看的時候瞭!」
雪影的表情立時變得很復雜,想不到在人間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師,到瞭伊甸這異常、倒錯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導師。
雖然是很羞恥,但雪影仍是從順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橫以右邊大腿左右的位置向著她,然後把右腿呈Z 字型向橫緩緩遞高,直至整條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線為止。
這樣一來,雪影的下體便也被帶動得傾側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條尿液的弧線便從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臉,那女人連忙張開口欲盛接著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臉上灑個污穢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對此情景簡直是難以置信。「你們這樣做,究竟把人的尊嚴和價值當做甚麼!」
排尿的人的姿勢和畜牲完全沒有分別,而接尿的人更隻是形同一隻尿兜。
「在伊甸隻有兩種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麼人權理念在神的國度是不通用的!」
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為隻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輪流每人「飾演」半天便器,遲些連你也不會例外!」
「怎……怎可能,你們瘋瞭……一群瘋子……」心怡不停搖著頭,想象將來若有人迫她去做這種「便器」,她可能寧願咬舌自盡好過。
「還在等甚麼,已來到公廁瞭,而且你不是很急很急瞭嗎?」
對,她的確已經急得隨時也要漏出來,可是,自尊心強而又有輕微潔癖,令她無論怎樣也做不到當著眾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邊腿,在另一個人身上小便這種行為。
(我、我便不信這裡真的沒有洗手間!……搏一摶吧!)
毫無預兆地,心怡突然騰身而起,她決定要沖出去自己找廁所……
但要逃脫便必須先解決拿著她的狗煉的黑人波比。
她撲向波比懷中,預備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負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卻仍一臉平靜,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見心怡竟敢向他們作出正面挑戰,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卻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動,任心怡出盡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這時,大祭司更立刻揮起手上的鞭,誇張地大叫道:「哇!小狗發瘋要咬人瞭!……SIT !……SIT !」
一邊叫嚷,手上的馬鞭更同時向著心怡那裸露而不設防的裸體連環抽擊!
啪嚓!啪嚓!啪嚓!
接連三四下抽打聲,心怡大腿、腰際和乳房各中瞭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處立刻瘀腫起來,柔嫩的少女肌膚便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殊……
「呀呀!……」
更糟的是,在劇烈的鞭痛沖擊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約肌再收緊不住。微黃的尿液便一瀉如註的,開始在兩腿之間像花灑般灑下,灑得滿地都是。
「真是頑劣的牝犬,竟在發瘋咬人後又隨地撒尿!看來一定要好好加倍對你的調教不可!」
但心怡卻似乎已不大聽得到他在說甚麼瞭,排尿的舒暢感、眾人環視下小便的羞恥感和身上中鞭處的痹痛感相加,像化學作用般產生瞭一種難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覺,令她一臉彷佛的如在夢中一樣。
4、性奴育成日課
在小便終告一段落後,大祭師立刻大喝道:「還在發甚麼呆!看看,不是撤得滿地尿瞭嗎,臭氣熏天的叫人怎樣忍受?快點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樣……清理?」自有記憶以來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沖擊,令心怡到現在仍然是一臉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樣子。
「當然是用你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瞭!」
「!!……這種事也說得出口?這是人做的事嗎?」
「這的確不是人做的事,但別忘瞭你已是隻牝犬瞭哦!」大祭師冷酷地笑著,轉而向波比道:「波比,幫一幫她!」
「是!」波比應瞭一聲後,便即伸手按著心怡的後腦,把她的臉壓向積滿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對於份外愛潔的心怡,這種事無疑比肉體上的虐待更難受得多;可是她縱已拼盡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無法敵得過波比的一身蠻力,臉龐被一寸寸的壓低。
終於「啪」的一聲,右邊面頰被壓得撞在地上,立時「尿花四濺」!
「喔喔……討厭、討厭哦!」
臉頰感覺到仍帶著暖意的液體,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氣味,令心怡雙眼通紅,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淚已忍不住滾出眼腔。
「快點喝!不然便要踩爆你的頭瞭!」大祭師一腳踏在她後腦上,更把她整個臉孔壓貼在尿液堆中。
(嗚嗚……你便殺瞭我吧……我寧願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大祭師一邊把踏著心怡的腳輕輕轉動,令她的臉孔也在地上磨擦著。但心怡就是怎樣也死閉著咀不肯打開。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瞭她終於開始舍棄人類尊嚴而向性畜之路邁進一大步……可是這對現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強瞭……)
想著,大祭師終於放開瞭腳,令心怡緩緩爬起。可憐她那絕色的俏臉現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淚濕透,濡成一團悲慘的模樣。
然後,心怡便再回復四肢著地的姿勢,在波比牽帶下和雪影一起爬出瞭「公廁」。
一段路途後,雪影便和心怡分開。由波比牽著心怡,然後大祭司走著後方,在伊甸復雜的通道上繼續前進。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後把心怡夾在中間,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無謂反抗。
(真是強情的小妞……伊甸雖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沒一個像她如此年輕,也沒有一個經歷過像她般被親父強奸和目睹父親自殺的慘劇。但縱是遇盡如此多的殘酷的事,她竟仍未放棄自尊和自我意志,這種妞兒真是萬中無一,看來她將會給予我前所未有的調教體驗……)大祭司一邊走一邊如此想著。
三人一行走瞭約五分鐘便到達瞭目的地:今次並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著的房間,而是到達一道寫著「調教室B 」的門前。
「之前有籠子的那間是你休息和用膳的房間,至於現在這間便是你進行日常的調教日課的地方。」說完,大祭司便打開瞭房門。
一看見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墜冰窖。因為房間內的事物和擺設,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個普通16歲女生想象之外。
房間正中央是幾個用來束縛女體所用的拘束臺,包括十字架、X 字型臺、產婦科般的開腳診療臺、甚至是裝有假陽具棒的擬似木馬臺。
一邊的櫃子內陳列瞭各種大小尺碼、外型花款也大異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動器。
另一邊的桌子上則放滿各種長短粗幼的繩索,還有手撩、腳撩、枷棒、頭套和猿轡的拘束具。
至於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滿同樣是款式極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親身體驗過的九尾鞭、馬鞭和趕牛長鞭,與及一些她暫時未曾嘗過的鞭款。
這樣一間放滿各種拷問刑具的SM調教室,所帶出的恐怖感和壓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臉上微露怯意。
「先讓你看看,這便是你由今天起的調教生活日程表瞭!」
大祭司把一張紙遞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隻見上面寫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伊甸女奴調教日課表
奴隸名:莫心怡
首席調教師名:韓主任(大祭司)
時間程序
8 :00am 起床,洗澡和清潔身體,吃早餐
9 :00am 牝犬散步
9 :30am 性器官開發調教(需要用具:各種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動器)
11:30pm 休息
12:30pm 午膳
1 :00pm 羞恥調教(需要用具:開腳臺、內診器、開腔拑、內視鏡、各種顏面拘束具)
2 :30pm 休息
3 :00pm 奉仕調教、儀態調教(需要用具:假陽具棒)
5 :00pm 休息
5 :30pm 自由時間,但建議針對較弱項目再作加強訓練
7 :00pm 晚膳
7 :30pm 被虐調教(需要用具:鞭、蠟燭、夾子、針、釘、……)
9 :30pm 身體檢查、療傷
10:00pm 洗操後睡覺
餐單:每餐加入聖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藥片
調教註意事項:
1.初期集中羞恥和性感度開發
2.註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隨時警覺奴隸的反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心怡看完全文,簡直完全目定口呆瞭。
(這種超現實的課程,究竟是開玩笑還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討厭到極點的事?……就算身體不壞掉,人也一定會瘋掉的!怎麼辦……)
「怎樣,喜歡這個課程嗎?」見到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卻輕松地笑道:「放心吧,並不是如你所想那麼難捱的,因為人其實有很深的潛力,隻有在越困難的環境才會激發出人的真正潛能。況且,就連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也可承受得住,你更加沒有問題瞭!」
「連小彤也?……」
雖然是這樣,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續這樣的事,或許死對她來說還更要輕易一點。
「別再胡思亂想瞭,記著你自己現在是為瞭父親的名譽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確是,而且她還同時想起瞭父親在死前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不要放棄希望。
無論遇到多殘酷的事仍要活下去,隻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會有希望。
「好,閑話休提瞭,牝犬心怡,現在便開始今天早上第一課性感帶開發調教吧!」
「……呀呀……」
想起地獄般的調教生活現在便要立刻開始,心怡不禁發出瞭一聲極盡悲哀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