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少女偵探,出動!
「我回來瞭!」
莫心怡踏入瞭傢門,隻見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廳中靜靜地看著書。
「傢姊,你回來瞭。」
「小宇,爹爹的今晚也是不會回來吃飯嗎?」
「對,他說突然有件突發案件……」
「不要緊,那我們兩個人吃好瞭。」
口中雖然說不要緊,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傢陪她們吃飯,心怡的臉上仍不禁流露出一點憂鬱的表情。
不過見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的樣子,心怡決定立刻打起精神,開朗地笑著說:「今晚傢姊有空親自下廚,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興地笑瞭,他同樣也不想姊姊為他擔心。
莫振宇雖然是心怡的親弟弟,而且年齡也隻是相差不夠三年,但兩姊弟在性格和素質上卻有很大分別。
已經快要十四歲的振宇身型長得頗為高大,可是卻完全沒有父親莫正雄的粗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動活潑,反而顯得瘦削而沉靜,外貌英俊得來卻稍嫌柔弱和脂粉味多瞭一點,粉白的皮膚,好靜而愛看書的性格,纖細得有點像女孩子,心怡有時也不禁想,他看來倒像是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的弟弟多個像自己的弟弟。
兩姊弟的媽媽在振宇三歲時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實對這個媽媽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後姊兼母職,下課後在做功課、溫習之餘還幫助爸爸料理傢務,而在近兩年爸爸升任為高級督察後經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歸,心怡負責的傢務工作便更為繁多,幸好小宇也開始能幫得瞭手分擔一點工作。
對於姊姊心怡,振宇有著一種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許可能是因為心怡姊兼母職,又或許是因為她那好像無所不能的本領和像有無窮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變成像姊姊般能幹和出色的人,幫她分擔一下……)
振宇想起瞭數天前他的好友阿傑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經常把心怡姊姊掛在咀邊,你這傢夥不是有戀姊情結吧!」
「別亂說!」
雖然是這樣說,但振宇卻也清楚,在他認識的同齡女生中,無論在樣貌上還是性格、能力上都沒有一個及得上姊姊。
戀姊情結?不會吧!雖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溫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臉,他便感到心靈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樣,好不好吃?」
「太好吃瞭,姊姊你真是天才小?師呢!」
「甚麼時候學會這樣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話,真的哦!」
(真的嗎,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東西帶給志宏試試吧……)心怡想起瞭她那年青舞臺劇編導男朋友。
「姊姊怎麼在傻笑?很嘔心哦,難道是想起瞭志宏哥?你甚麼時候帶他回來玩啊?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妨礙你們的!」
「真是人細鬼大的小子,再亂說看我的過肩摔饒不饒你!」
「姊姊好兇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視而一起大笑瞭起來。
飯後,心怡在洗完碗碟後又要掠幹剛洗完的衣物。
「傢姊,我來幫你……啊!」
振宇走出瞭露臺,卻看見心怡正在站在一張高椅子上,把剛洗完的衣服夾在天井上架著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來後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發育良好的胸脯,而僅僅長及膝蓋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在振宇站著的位置微向上望,剛好可看到那雙小麥色的、健康而充滿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連稍為上方白色的小褲子也隨裙子的擺動而隱約可見。
振宇的臉立時紅如蘋果。他立即低下瞭頭。
看見弟弟的窟態,心怡不禁微笑說:「小宇,你臉紅瞭哦……我可愛的弟弟原來也長大瞭,真是光陰似箭呢!」
做完一切傢務後,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煩惱事必須想一想。
正值花樣年華、獲得同學愛戴、老師信任、學業和課外活動均得意,最近還找到瞭一個出色的男朋友,本應是天之矯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卻有件心事令她躊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親與及她的一個好朋友有關的事,她的父親是本市警署的高級督察,而目前他正在為調查犯下嚴重性侵犯案件的一個神秘教會「伊甸回歸教會」而勞心。心怡也明白爸爸為何對此案特別看重,因為心怡的母親在心怡五歲時便因被歹徒奸殺而死,所以父親對風化案可說極為深惡痛絕。
她從父親口中得知「伊甸回歸教會」原來在之前已在肆無忌憚地犯案,隻是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動報警,令繼承瞭父親的正義感的心怡也深感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親、弟弟三人相依維命,在缺乏母親照顧、弟弟年幼而父親又公事多忙下,間接養成瞭她獨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環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同齡的孩子更堅強、更自立。經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幫一下爹爹的?
而對今次事件,她還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義不容辭,原因是她的摯友兼同學鄺蕙彤,最近也成為瞭「伊甸回歸教會」的犧牲品。
本來在報瞭案後曾精神瞭一點的蕙彤,在這星期以來卻像是完全變瞭另一個人般,不但無心聽課而成績大退,本來之前還肯向自己傾訴心事的,但現在卻連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解釋是蕙彤仍然對上次的慘劇不能釋然。她猜想若果能把歹徒繩之以法,蕙彤或會從新振作也說不定。
作為學生中的領袖,有著比別人強一倍的責任感和主動性,心怡為瞭深愛的爸爸,為瞭好朋友,也為瞭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傷害,她決定要盡一己之力希望協助調查這個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對束手無策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神秘、出色的隱藏。警方除瞭知道其中幾個人的職業和一些特征外,對他們的真正身份始終難以鎖定。
而唯一的一個重大線索,便是從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嘗會的其中一個成員是個胖子醫生。
當然他們也曾循這條線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醫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調查後並未能鎖定任何一個人有決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卻有一定把握,她在數個月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胖醫生的嫌疑非常大。雖然那時那醫生並不是有甚麼不規矩的動作,但憑女性的直覺,她很確實地感覺到對方散發的異樣氣氛和眼神,絕對不是一般行醫濟世者的眼神。
她看著胸前戴著的頸鏈,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十六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她的。
(「心怡,你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兒,完全沒有做任何令我擔心的事,而且所有我見過的老師都對你贊口不絕。我為你而驕傲……」)
心怡想著,似乎已下定瞭決心。
(甚麼伊甸回歸教會,便由我這美少女偵探來揭穿你們的真面目!)
心怡露出瞭自信而鬥志強橫的笑容。
2 、美少女偵探,跟蹤!
第二天,在學生會的會議完結後,心怡又再次來到那個可疑的胖子醫生的醫務所,假裝要來看病。
當她步入診癥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醫生望向他的目光有點兒異樣。
雖然並不算是甚麼很淫褻或邪惡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銳的直覺卻感到,他的目光作為一個醫者來說未免過於銳利和直接。
(要怎樣才能令他露出馬腳呢?難道……真要用那種手段……)心怡猶豫著是否要用到「美人計」這一招。
心怡對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級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發育得較早熟的一群,在這半年來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已越來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線已經大致成形,而身為運動健將,更有助她肉體的健康和均勻的發展。
至於樣貌,她已經習慣瞭幾乎每天上學或回傢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來的,帶著驚艷甚至是有點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樣子對異性也絕對有吸引力。
「醫生……最近我的胸部有點痛,不知道是甚麼事……」
要用「色誘」的手段,心怡內心也有一點不高興和感到「不光采」,因為她一向相信女人並不是隻靠胸脯而腦子空空,但為瞭父親和好友,她還是咬牙忍受下來。
「……是嗎?讓我探一探……」
那醫生也稍露出一點愕然,然後便把聽筒放在心怡的左邊胸脯上。
「喔……」冰冷的聽筒隔著薄薄的校服和胸圍傳入敏感的肌膚上的感覺,令心怡本能地稍為低吟瞭一聲。
「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點按才聽得清楚,忍著瞭。」
醫生的聽筒稍為用力按在那發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臉也紅瞭起來。雖然是勇敢和強情的少女,畢竟也是個16歲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這個正在急速發育、成熟中的身體部位,其敏感度是屬於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聽筒直接按瞭在胸前頂點的蓓蕾上時,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緊瞭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電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個少女孤身探聽敵情,心怡當然不會無備而來,從父親方面的途徑她一早便得到瞭這個防身用具。
她的預算是隻要醫生一對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醫生殛暈,然後用手提電話通知爸爸前來救助。
醫生看著心怡那敏感的樣子,咀角微微露出瞭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徑部的練習後心怡正獨個兒預備離開學校。
(奇怪……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因為我的「美人計」不成功?)
心怡納悶地想著,原來昨天結果甚麼也沒有發生,那醫生在再診癥多一會後便告訴她找不到甚麼異常,並推介她往政府醫院作更詳細的檢查,然後她便平安地離開瞭。
(這條線索也斷瞭,怎辦……難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醫生逐一試試?)
心怡搖搖頭像要揮去自己那荒唐的念頭。
此時,正在步出在校門外的她看見面前停著一輛氣派不凡的名車,一見到她出來,車門便被打開,然後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女性隨即踏出車外。
心怡直覺感到這女人是來找她的。
女人的儀態非常淡定優雅,樣貌也大方得體,是典型的貴婦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嗎?」
「對,請問你是……」
「我丈夫姓鄺,我是蕙彤的媽媽。」
「啊……你好。」
「有空嗎,聽小女說過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關於小女的事想向你詢問一下。」
「沒有問題!」可以從蕙彤媽媽的身上得到更多情報,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請上車,我們去附近一間coffee shop坐坐吧。」
二人來到瞭一間裝璜高級的咖啡屋,裡面現時的客人並不多。
「應該怎麼說好呢……」雖然是鄺夫人邀約心怡來的,但一坐下後她卻感到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為……有點不對勁?」
「何隻是「有點」?簡直是變瞭一個人似的!」鄺夫人立刻擔憂地道。
原來最近蕙彤已幾乎再沒上鋼琴課瞭,每星期有數天放學後便「不知所?」,這個以前除瞭要上鋼琴課或鋼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姐,現在卻不時要到晚上十一、二時才回傢;這個以前非常溫文有禮貌的女兒,現在卻對母親不啾不啋,甚至還出口說嫌她太煩。
心怡聽到後便恍然大悟為甚麼蕙彤最近成績大退步,而且上課時經常像無精打采和很疲累的樣子。原來她在放學後正在做著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瞭那裡,在做甚麼?」鄺夫人希望從女兒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這個蕙彤也沒有告訴我……」見到鄺夫人稍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著道:「但很可能,這會和兩星期前的「那件事」有關。」
「你說的難道是……」鄺夫人立刻面色一變。「難道是那班壞人?他們欺負瞭蕙彤一次還不夠,仍在繼續欺負她?我要報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靜點,一切隻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除瞭沒有證據這理由外,心怡還聽父親說過上次他們突擊教會所在地時,對方竟像早已預測到他們的到來般人去樓空。
(難道……是好像一些電影的劇情般,連警方中也有對方的線人?)
雖然似乎是憑空想象的推測,但心怡卻想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可解釋對方怎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並不主張鄺夫人去報警,以防打草驚蛇。
「那怎辦好……要證據的話……不如我請個私傢偵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瞭。已經有一個人在你面前瞭!」心怡微笑著眨眨眼。「便交由我試一試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幫她克服難關!」
心怡的聰敏、熱情和勇氣,令鄺夫人也深受感動的說:「小女雖然朋友不多,但有一個像你這樣的朋友實在太好瞭……女兒的事便先交給你吧!但不要太勉強自己喔!」」
第二天,在將要放學前。
「小彤,待會放學後有空嗎?那套口碑不錯的電影「武當排球」想找你陪我去看看。」
「啊,是心怡……,對不起,我今天放學後沒有空……」
「是要上鋼琴課嗎?」
「不……隻是有點事……」
「有甚麼事?我可以幫你嗎?」
「這個……不用麻煩你瞭……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對,她明顯心中有所隱瞞,但一向老實的她?忙間卻也騙不出甚麼謊話去應付心怡。
「那不要緊,算瞭吧!」
見到對方狼狽的表情,心怡笑瞭笑地顯出毫不介意的樣子。
到放學的鈴聲一響,蕙彤是第一個學生步出教室。
而平時例必遲走的心怡,今天卻也立刻跟瞭出去。
(雖然今天有田徑隊的練習,但為瞭小彤……唯有少練一次吧!)
心怡飛也似的沖入女洗手間,戴上瞭一副長長的啡色假發和太陽眼鏡。
然後,她拿出一支深紅的唇膏在咀唇上大力塗瞭幾下。
(本來還想化多一個超濃妝的,可是已沒有時間瞭,便將就點算瞭吧……美少女偵探的喬裝跟蹤行動,GO!)
心怡跑出洗手間,飛也似的奔向校門——果然不愧是田徑好手,她的速度甚至和不少同年齡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讓。
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於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跑瞭一會後,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面慢慢走著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著蕙彤,隻見她在走下斜坡後,便步入瞭附近交錯的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藏身形。
走瞭十五分鐘後,蕙彤終於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於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課本低著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
(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裡?)
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剎沖上車。
3 、美少女偵探,潛入!
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傢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第一次跟蹤行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
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
隻見神秘人入瞭心怡的房後,先是周圍遊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爽的房間,代表著房主愛清潔的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後,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的床上,撥開瞭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佈偶後,在下面出現瞭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瞭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
(好香!……)
一陣少女的發香湧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發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瞭好一陣子後,那人放下瞭枕頭,然後再在床單上周圍嗅著,捕捉著少女留在床上的氣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後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著一張心怡和男友麥志宏的合照後,神秘人的臉上露出瞭古怪的表情。接著他又在翻著書桌的抽屜,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抽屜中找到瞭梳子、小手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著上面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著,便當成是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瞭的蘋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瞭裡面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著,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張紙巾抹過那裡?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色的、微翹的小咀輕啟,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著這蘋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發黑的蘋果芯上濕濡的是她的唾液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舔著、啜著那蘋果芯時,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發疼。
他於是一手拿起瞭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擺放著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著一支之前在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你那是誰人的牙刷瞭吧)在自己的胯間磨擦起來……
(這是她穿瞭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著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著對象那絕美的主人用咀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潮。
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後,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車站下瞭車,走瞭一小段路後,隻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於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層高歐州風建築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墅的墻後把頭伸出少許看著,隻見蕙彤按瞭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瞭門,在她走瞭進去後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瞭一分鐘後再不見有其它動靜,於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
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瞭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志,難道是……)
心怡按瞭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後,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瞭一把平板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
「你好……我是鄺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這裡並不姓鄺,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弄錯瞭地方,再見。」
「好,再見。」
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於是便假裝要離去般走瞭開去。
但在繞瞭一個圈後她便又再回來,今次她小心不經過門前,在建築物的周圍慢慢走著,一邊細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其中一道窗戶似乎打開瞭,窗簾正被風吹得微拂著。
可是窗戶的位置卻在頗高的地方,心怡有點擔憂地遊目四顧,然後突然眼前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雙魚座的好運日子吧!」
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內果然並沒有甚麼垃圾,令她勉強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打開的窗戶下方。
她攀上瞭垃圾箱上,小心地伸著頭望向窗內的情形。
像是個雜物房,裡面甚麼人也沒有。
「嘻,看來雙魚座今天的運程十分不錯!」
雙魚座的美少女偵探一躍,敏捷地穿越窗戶爬進瞭屋內。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周圍靜得有點異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內的樣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腳尖步行著,連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現在的樣子看來倒像是女賊多過像女偵探。
在儲物室之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
(好像是個用來集會的地方……果然這裡便是蕙彤所說的那淫賤教會的所在嗎?)
心怡繞著大堂走瞭個圈,卻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著,她又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樓梯,在樓梯旁邊還有另外一間房。
心怡步履又輕盈又敏捷,便像一隻小貓一樣,這樣的話,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話也應該發現不到她的潛入的——如果沒有天井上的一些防盜攝錄機的話。
但事實上心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防盜攝錄機的監視。
進入瞭樓梯旁的一間房,這一間房間已是在地下這一層最後一間她未調查過的房間瞭。
(看來是一間休息室,有書櫃和音響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見半個……)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對和她差不多高的揚聲器的音響組合旁邊。
(啊!這張絕版的CD我想瞭很久瞭!……不對,現在不是看CD的時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嘆瞭一口氣,然後走到書櫃旁邊。
(並不隻是宗教書籍!這裡的主人的興趣也頗為廣范,上至科學文獻和文學巨著,下至「誇你波突」那種通俗小說也有呢……)
心怡遊目四顧,房中還有一些桌椅,而在書櫃旁邊還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無聊的三流小說都會寫,甚麼主角一轉動一根柱子,旁邊便會出現一條秘道……那些作傢要把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寫到甚麼時候才會寫厭呢?)
心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轉瞭那衣帽架一下。
立時響起一陣機括聲,在旁邊的書櫃緩緩的向旁邊移開,在那後面的墻上赫然有一個門口,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門口之外。
(喔……不過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說也偶爾有一些神來之筆的……)
心怡緩緩步下樓梯。四周更是寂靜,靜得幾乎連自己的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樓梯底是一道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鐵門。
(真相,會在這道門之後嗎?)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輕輕把門打開一道小縫,去偷窺裡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時候,有人在門的另一面把門大力拉開,結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內!
原來她在入屋以來的一舉一動均早已透過攝錄機盡入一眾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們已一早定下陷阱,隻等獵物自投羅網。果然,心怡便像是盲頭蒼蠅般,自己飛入蜘蛛網之內。
心怡不愧為運動健將,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撐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彈起,向旁邊疾閃開去。
可惜,今天對她來說原來是大兇之日。
原來眾牧師中最魁梧的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邊閃開,正好整個人撞在馬可懷中!
「呵呵……」
馬可像麻鷹抓小雞般,把心怡整個人提瞭起來。
4、美少女偵探的末日
「大傢看看!我沒有騙你們吧,真是美得要命啊!」
約翰得意洋洋地說。
「的確……伊甸為甚麼不早便叫我們捉她來?」
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現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 字型的架上,那個架是由堅厚的木條搭成,而"X" 字的四個未端上各裝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這刻的雙手雙腳便正好各自鎖扣在X 字四個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來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約翰等人所說,心怡確是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現在她的假發和太陽眼鏡已被脫下,回復瞭本來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聰敏而充滿著令人難以直視的靈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翹起的櫻花紅色的咀唇,便像是代表瞭她剛強好勝的性格;作為運動健將,她的身體發育得十分健康和標準,而古胴色的、不帶半點顆粒的16歲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綿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和教會一向以來的其它獵物都不同。那較濃的眉毛、銳利如電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來日後必會是一個野性、強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現在隻得16歲的她卻也仍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和青澀,那種清純和野性、可愛和剛烈同居的氣質,令眾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鮮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見到這間女校的校服瞭!嘻嘻……」
約翰伸出瞭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撫,好像在享受著那制服的質感似的。
「果然是你這變態醫生害瞭蕙彤!」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心怡仍憑身型和聲線認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裝去看病的那個醫生。「你們把她藏瞭在哪裡?」
約翰完全不理,隻是冷笑著繼續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輕拂擦著可愛的格仔校服裙。
預期她會驚恐得發抖,可是心怡卻像毫不畏懼地怒罵:「住手,禽獸!」
其實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隻是在努力維持鎮定。孤身陷入賊窩,手腳被拘束而動彈不得,而面前則有四個以白頭套幪著頭,但每一對眼都射出野獸般兇光的人,在這個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歲少女恐怕在這世上一個也不會有吧。
「鄺蕙彤已成為瞭我們的奴隸,而你很快便會和她一樣呢!」約翰道「你們是賊,是人渣!……」
「奇瞭,偷入私人住所的你自己才是賊吧!」
馬可和路嘉都加入瞭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著校服撫摸著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來已見到頂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貨真價實,好堅挺,少見16歲的娃兒有這樣的成熟和份量呢!」
從她的手型和聲音,心怡已知道她是個女的,但被另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她的恥辱感並不會減低多少。
而約翰更俯身從她的裙底進入,肥手肆意地搓揉著她的大腿。那運動傢的肉腿,肌肉練得特別紮實,所以按下去的時候肌肉的質感、彈性令到撫摸的手感到更為過癮的滋味。
三個人六雙手,同時在心怡那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的身體上遊動,雖然是隔著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恥和難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聽說你是運動健將,但這種床上運動你一定未做過吧,讓我教一教你……」
「停手啊!你們這班無恥之徒!」
心怡有如瘋瞭般大力扭動著嬌軀,盡量阻止他們去玩弄自己的身體。但隨瞭弄得X 字架微微晃動外,她的掙紮便一點作用也沒有。
馬可一手捉住瞭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猛地抬起。
「嘿嘿,掙紮是沒有用的哦……」
心怡拼命想搖頭甩開他的手,但在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卻辦不到這點。
近距離之下,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臉的美,那絕不是甚麼含羞閉月、甚麼剪水星眸那種古典美,而是現代女性的美、剛強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著她的臉額,盡情地在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獸……唔唔!」
看著她那微啟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於太厚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麼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
馬可當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紅的小咀上。一陣溫軟而濕潤的觸感,令他感到觸電般的興奮。
馬可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朱唇,享受著那種甜絲絲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污穢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咀上,然後又「嗦嗦」聲地吸啜著。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瞭馬可的咀唇一口!
啪!!
立時得到一記耳光的報復,這無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臉立時紅腫瞭起來,整塊臉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來對付女人最差勁瞭!」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馬可舔著咀邊的血,滿眼兇殘地望著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認輸,堅毅地回睨著對方。
「有性格,有性格……」馬可竟不怒反笑瞭起來。
「像你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愛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對像呢!」路嘉也淫笑道:「為瞭我們偉大的伊甸回歸計劃獻身,可是一種光榮哦!」
「甚麼伊甸回歸,神經病!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沒有向你們禽獸四人組的教會獻身的義務!」
「太天真瞭!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所有事也是強者作主的!」馬可接口道。
「啊,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和弱肉強食的禽獸是同類瞭嗎!」心怡譏諷地道。
「這你們應明白之前為甚麼伊甸並沒指令要捉她瞭。」一直旁觀的大祭司這時才出聲。
「這妞兒可說是不折不扣的悍馬呢!」
馬可聽完,卻反而興奮得大笑。
「這種指天椒若果能馴服得瞭,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還強得多呢!」
「想我服從你這禽獸,別要想壞你的腦子!……啊,不過你的腦子應該早已是壞的吧!」
「你在口硬甚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甚麼狀況,你隻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氣勢立時一挫。的確,她現在手腳都被束縛在這行刑臺般的東西上,其生殺大權還是操縱在對方手上。
「我便再令你她媽的瞭解自已是如何無助!」
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別交瞭一把給路嘉和約翰。
「你們要幹甚麼!」
「呵呵……」
三人淫笑著圍向心怡,同時舉起瞭剪刀。
撕裂……
「不要!」
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從中間割開!
約翰和路嘉也同時出手,開始在心怡純潔的藍白格仔校服上割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們快停手!」
「嘻嘻,不要掙紮亂動啊!剪刀無眼,萬一在你美麗的肉體上割開一道疤痕便大煞風景瞭!」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亂動瞭,隻有眼睜睜看著三個禽獸牧師像在剝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開!
佈絮飛散周圍,清純的女校校服漸漸變成殘缺不全的佈條。
終於,心怡的身上除瞭胸圍和內褲外,便隻剩下一些校服的「殘渣」在覆蓋著而已。而地面上則已佈滿一堆又藍又白的佈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術!」
馬可巧妙地運刀一割,剛好把那白色的綿質胸圍從中間割斷,一對半球形的乳房便立刻像賽馬開閘般撞開兩邊的罩彈跳出來!
「啊啊,不要看!……」
「好傢夥,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並息靜氣,那對乳房比起其它皮膚的古胴色,顯得較淺色一點,看上去感覺非常的幼滑,形狀便剛好如切開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兩個頂點上各有一顆櫻色的奶尖,乳房整體有著絕美的曲線和形態,帶給眾人的視覺神經絕大的刺激!
「啊啊,這種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見,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萬中無一的寶物呢!」路嘉以專傢般的口刎說道。
約翰和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邊,用手摸在一對乳房上,像搓面粉般又搓又揉起來!
「啊啊啊……停、停手!」
處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兩隻大手無情的蹂躪下,心怡感到痛楚、燙熱、更在胸脯的中心好像漸漸產生一種痕癢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動起來。
「剛才還說得偉大,但現在不是興奮起來瞭嗎?看你那對淫亂的奶尖!」
「!……」
的確,在二人熟練而強力的揉弄下,隻見心怡的乳暈已經擴大瞭少許,而本來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瞭出來!
「這樣你便會更興奮吧!」
馬可用口輕含著其中一隻奶尖,輕輕吸啜起來,更用舌頭如蛇般反復地撩弄最頂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無數的蟻在自己的皮膚上爬動一樣,令心怡整個人也硬直而挺起,頭向後抑。
約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處女的乳房搓圓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種形狀,把這樣好玩而?嫩的乳房玩個不亦樂乎。
而馬可的手也有如嬰兒啜奶般,他的舌嘗遍瞭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時鼻端嗅著那少女清純的體香混入瞭少許奶騷味的氣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 正瞭,隻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幾乎要射精,你真是天生的會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確實是,不要浪費瞭這種身體,好好和我們樂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認輸!)
「禽獸!快停手!我是人,並不是甚麼玩具,你們怎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這樣還可說是神職人員嗎?」
「啊,好強硬的娃兒!我們隻是教導你如何回歸人類原始的形態而已,沒有甚麼好羞恥的,例如這樣!」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內褲一下子扯低至膝蓋!
「不要!!」一陣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幾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嗎,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陰毛便像嬰兒的毛發般又軟又柔呢!」
「看中間的肉縫,合得好緊呢!一定是為瞭供我們享用而一直保留著貞操吧!」
「處女的陰唇的肉比甚麼都要鮮嫩,氣味也妙極瞭!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隸,這一件性器單是看起來已令人口水大流瞭!」
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說話,三個人六隻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隱最寶貴的器官上,心怡縱是如何堅強,此刻也不得不墜落在羞恥的業火中,被燒得面紅耳赤。
眼淚也自然地流瞭下來。
(真可恨……)
鈴鈴……鈴鈴……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來,她望向不遠處的地上,那是發自自己的書包的聲音。
(是爸爸嗎?爸爸,救救我!……不過,他又怎會知道我在那裡!)
「是那娃兒的手提電話嗎,好X 吵!」
「讓我關瞭它吧!」
大祭司從書包中拿出手電後便把電源關掉瞭。不過他卻沒有留意書包中其它東西。
(防狼器也在書包內……但我已經沒有機會用它瞭吧……)
三人繼續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幾近全裸的肉體。
這個少女的身體便有如是上天恩賜給男人的最大的禮物,不論是乳房、大腿、五官、私處,盡都是充滿著刺激男人視神經的魅力;不論是汗珠、奶香、下體散發的氣味等,都好像加入瞭挑撥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卻又自然產生的身體反應,那剛強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強烈的新鮮感和刺激。
這時約翰更用手分開瞭她下體的毛發,伸出舌頭輕舔那柔軟的恥丘。
「咿!!」有如被雷電擊中般,心怡整個人彈跳瞭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應,你也開始有感覺瞭吧!」
「怎會!」縱是受著如此羞辱,縱是淚水令她的視線也模糊瞭,但生來自尊心便比別人強一倍的心怡,卻仍未有屈服的跡像。「討厭!我對你們做的事隻有討厭而已!」
「你真是不老實至極的女生!」剛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紅又燙,更流下大量口水的馬可怒罵道。「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我們的教義,成為我們的奴隸教友嗎?」
「要我承認這甚麼禽獸教會,你別要做夢!尤其要向你這禽獸四人組屈服,隨非太陽由西方升起吧!」
「敢頂撞我!」馬可怒極打瞭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卻仍是一臉倔強,更對馬可回以一個輕蔑的笑容!
「豈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給她嘗嘗我們的「聖水」嗎?」
「一時間那來聖水,我也不是隨身攜帶的哦!」大祭司笑著說。「反而我有一個好主意,大傢有興趣來個比賽嗎?」
「甚麼比賽?」
「對付她這種反基督的人,最好來比一比誰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光亡。
「我們來一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歸附我教的說話!」
「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
瘋狂的馴悍比賽即將開始,四人將各展所長,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體為舞臺,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調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