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有人說男人隻有將精液排空,大腦才能清醒,這話有道理。當我發泄瞭之後,才想起酒醉的璐還一個人睡在房間裡,心裡暗暗著急起來。可玲卻似乎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拉著我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問東問西,旁敲側擊地打聽有關璐的一切。“怎麼,剛分開這麼一會兒就想她瞭?”

  大概是看出瞭我的心不在焉,玲有些不高興瞭。“哦,不是,我在想要不要給你在這裡開間房,今晚就不要回鳳城瞭。”

  “你們……今晚住這裡嗎?”

  “是……”

  “哼!那我還是回鳳城吧。”

  “太晚瞭,不安全……”

  “不要緊,有司機送我的。倒是你……今晚我不許你和那個璐再做這事兒……”

  我真是哭笑不得,唯有點點頭。“不行,我不放心,你們男人才管不住自己呢!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你還要我發誓嗎?”

  玲眼珠一轉,趴在我耳邊說:“除非我現在就把你榨空瞭,讓你想做也做不成。”

  這話差點讓我從長椅上滑下去,趕緊說,“不用再榨瞭,已經空瞭!”

  “我不信!”

  說著,小手拉開拉鏈,靈巧地鉆進去抓住我的陰莖捏弄起來。同時,鼻腔裡發出一種低低的卻又甜又膩的哼聲。無奈,剛才的沖刺消耗瞭我太多的體力,心裡雖然感受到瞭刺激,陰莖卻仍是軟塌塌的。玲的手在我褲子裡活動瞭一會兒,見沒有效果,幹脆將陽具從褲子裡掏出來把玩。我緊張地左右張望,好在這回是真的沒人瞭!午夜早已過瞭多時,酒店裡的燈光都黯淡瞭許多,花園中更是晦暗不明,就算是有人再來偷窺,一定什麼也看不清。突然,龜頭感到一陣溫熱,玲不知何時已經蹲到瞭長椅下面,剛剛系好褲子又被解開,她再一次把陰莖含到嘴裡,在這似曾相識的溫暖環境中,陰莖漸漸有瞭復蘇的跡象。玲似乎也感受到瞭我的反應,口舌更加賣力的活動。在她的挑逗下,沒多久,我的陰莖又有瞭六七分的硬度。“我要上去瞭。”

  玲揚起頭說。不等我答應,她就爬上長椅,脫下高跟鞋,白生生的腳丫踩著椅面,跨坐在我腰上,身子一沉,濕滑的肉道將剛剛挺立起來的陰莖盡根吞下,雙手抓住椅背的欄桿,大幅度地上下顛簸,左右搖動,讓陰莖最大程度地摩擦緊縮的肉壁。這個姿勢,玲占據瞭完全的主動,我隻有雙手伸到裙底捧住顫微微的肥臀,努力挺起腰部配合著她。可能是動作幅度過大,玲在起落中突然向後倒去!我趕緊托起她的臀部,倉促間用力太猛,右手中指竟然完全插入瞭玲的肛門!“啊……嗯……”

  意外的變故和手指的侵入,讓玲的呻吟突然變瞭調,身體停止瞭活動,靜靜地伏在我身上,同時,肉道卻有力地縮動起來,連我探入她肛門內手指也被熱乎乎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擠壓著……想不到她的肛門竟如此敏感!這種另類的體驗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本來隻有八分勃起的陰莖一下子變得堅硬如鐵。“讓我插進去,好不好?”

  我試探地問,心裡躍躍欲試。她顯然明白瞭我的意思,看著我猶豫瞭一下,然後點瞭點頭,輕輕地抬起胯部。隨著一聲呻吟,陰莖和手指同步從她體內脫離。接著,向前挪瞭挪身子,讓肛門抵住龜頭,臀部緩緩落下。陰莖鉆入肛門並且不斷深入,如此緊密的感受從未有過,菊花谷道裡面卻並不幹澀。玲咬著嘴唇,眉頭緊蹙,表情有些痛苦,但是很堅決。當陰莖全部沒入,我們倆望著對方,幾乎同時,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嗯……”

  輕聲呻吟中,玲微微提起上身,慢慢地上下活動起來。我感覺陰莖好像是被一隻手用力地握住,並且上下揉搓。肛肉熱熱的,緊緊的,卻又軟軟的,隨著玲的呼吸,不停地收縮,放松,收縮,放松……過瞭一會兒,適應瞭開始時的艱難,臀部的起伏逐漸加快,肛肉吞吐肉莖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玲的小嘴微微張開,鼻尖上有瞭汗水,連續不斷的呻吟似乎是從喉嚨裡冒出來,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撫摸到她的胯下,豐沛的愛液正從空閑的肉道中汩汩流出。配合著她下身的起落,我用手指在陰核上揉動起來。玲顯然非常受用這種刺激方式,呻吟聲越來越大……沒過多久,高潮到來瞭!玲雙手死死地抱住我脖子,細嫩的腳趾頭緊緊地摳住椅面,渾身上下都緊繃起來,小嘴一下子咬住我肩頭的衣服,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盡情發泄快感。我的陰莖被前所未有地用力擠壓,肛肉緊張地蠕動著,好像拼命要將陰莖向外推出。這樣的刺激讓我的精液無法抑制地冒瞭出來,眼前金星飛舞,全身范冷,身體止不住地抽搐起來……保持著這個結合的姿勢,我和玲仿佛石化瞭一般。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已經軟小的陰莖在肛肉地收縮中漸漸滑出體外,在脫離肛門的剎那,玲再次發出呻吟,下腹不住顫動起來,接著,我下身突然感到一陣溫熱,一股暖流澆瞭上來。“啊……對不起……”

  玲意識到瞭自己小便失禁,卻無力挪動身體,唯有羞澀地垂下頭。我知道玲隻有在極度高潮的刺激下才會小便失禁。這是我第一次在性愛中使用她的肛門,但從她熱烈的反應來看,肛交對她來說應該不是第一次瞭。想到這,我心裡酸酸的有些難受。是誰將她的肉體開發得如此徹底?是老曹那個變態的傢夥嗎?又休息瞭一會兒,玲整理好衣服,打電話給司機來接她。臨走時,玲吻瞭吻我的嘴唇,說:“一個星期後,我在鳳城等著你!”

  她走瞭,我卻不得不又停留好久,因為我的褲子被她的尿液打濕瞭少,我隻有等尿跡幹得差不多瞭才走回到酒店裡。走廊中寂靜無人,連服務員也沒見一個。我和璐的房間在二樓,可我實在沒有力氣走樓梯上去瞭,隻有等電梯瞭。這電梯卻好像故意和我做對一樣,總也不下來,就在我等電梯的時候,一個肥胖的身影從樓梯上走瞭下來,是白樺!想不到從花園離開後,他竟然還留在酒店裡。從他氣喘籲籲的走路樣子看,好像剛長跑完似的,比我還疲憊。可他並沒有看到我,匆匆地向酒店門外走去。我這才註意到酒店外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白樺剛走過去,後車門一開,裡面下來一個人,黑暗中看不清是誰。白樺和他交談瞭一會兒,然後上瞭車,汽車隨即開走瞭。此時“叮”的一聲,電梯到瞭,我剛要進去,小唐的聲音從身後遠遠地傳過來:“傑哥!”

  我回頭一看,他正從酒店門口走進來,原來剛才從車中下來的人竟然是他!沒想到離得這麼遠,他竟然還是註意到瞭我。既然被他看見瞭,我也隻好強打精神和他打瞭個招呼。“傑哥,聽說你住下瞭,我還到處找你呢,你去哪兒瞭?”

  “我和幾個熟人一起……”

  “是嗎?呵呵,老實說,是不是和你那個玲在一塊。”

  “沒有。”

  “哦,我還以為你們會再續前緣呢……那我們去酒吧在喝兩杯,你可得好好給我講講你們是怎麼回事。”

  說完,不由我分說,拉著我去瞭酒店地下一層的酒吧。酒吧雖然仍在營業,卻隻有寥寥幾個客人。我當然沒有將我和玲真實的重逢經歷告訴他,隻是說和玲是在一次會議上偶然遇到的。小唐很關心玲是如何發跡的,我說我也不知道。接著他又問瞭問關於理查的事,不過我就更不清楚瞭。小唐聽得興味索然,又喝瞭幾杯後,我們就分別回去瞭。等我回到房間的門前時,看看表,已經將近凌晨四點瞭。可站在門前,我卻怎麼也找不到我的房門鑰匙卡。回想我出來的時候,由於心理亂糟糟的,確實不記得是否拿過鑰匙,甚至我都不記得是否將房門鎖上瞭。伸手推瞭推房門,確實是鎖上瞭。我不想打擾睡在裡面的璐,而且我知道璐酒醉後都會睡得非常沉,敲門可能都聽不見。“誰呀?”

  正當我向下樓叫服務員幫我開門時,璐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是我,我沒帶鑰匙。”

  想不到她已經醒瞭!不知她是什麼時候醒的,知道我將她一個人拋在房裡這麼長時間,難免要質問我,這可該怎麼解釋呢?很快,腳步聲靠近,“咔”一下門鎖開瞭。進瞭房間,璐站在床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脫瞭,頭發亂蓬蓬的,隻用一張床單裹住身體,正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我。“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有些緊張地問。“剛剛才醒的。你去哪裡瞭?哼!你就顧著自己享受,知道我醉瞭,怎麼也不幫我清理好!我醒的時候,都弄到我身上瞭。”

  “怎麼你又吐瞭?”

  聽她的意思似乎是剛醒不久,我暗叫僥幸,忙解釋,“沒辦法,是小唐非要找我喝酒。你吐到哪瞭?我幫你清理一下……”

  “討厭!你還說!”

  璐狠狠地白瞭我一眼,將團成一團的床單向我砸過來,裸著身子跑進洗手間。我隱約看到床單上有一片片的濕跡,趕緊把它扔在地上。想跟過去安慰一下,璐卻“砰”的一聲關上瞭洗手間,隨後還把門鎖上瞭。房間裡的空氣並不新鮮,有些臭臭的,還泛著一股濃濃的酒味兒。床邊,原來的被褥枕頭已經全都被扔在地上瞭,想必都是璐嘔吐時弄臟瞭,我也懶得再去撿,從壁櫥裡拿出備用的一套被褥鋪好。過瞭一會兒,衛生間的門“喀嚓”一聲打開瞭,璐圍著浴巾走瞭出來,頭發上還濕漉漉的帶著水汽。我心裡有些發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好像是一個剛剛偷瞭東西的小偷站在警察面前準備接受審查。“你今天沒洗澡吧?”

  璐看瞭看整理好的被褥,轉頭問我。“哦……”

  我實在想不到璐會問出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知她究竟是什麼意思,“沒……沒有……”

  “那你快去洗澡吧。”

  “好……好的……”

  我長出一口氣,如蒙大赦,趕緊走進瞭衛生間。“下次沒有洗澡,不許你碰我,把我身上都弄得臭烘烘的……”

  璐在我身後說。難道我鋪好瞭床,就表示要和她做愛?至少今天我就是有那心思,也沒那個力氣瞭……洗完澡,我光著身子鉆進被子。璐也同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身邊。忽然,她側過身,緊緊地把我抱住,臉頰緊緊地貼著我胸口。“傑,我的心好累,真的好累……”

  “怎麼瞭?”

  我心裡一跳,趕緊也把她摟住。“我剛才做瞭個噩夢,夢見你不在這裡,而是……而是……”

  “是什麼……”

  “算瞭,沒什麼,反正是個噩夢。”

  璐說著,一隻手又撫摸到我下身,抓住瞭我陰莖。我暗暗叫苦,怎麼我的女人都喜歡抓那裡呢!莫非今晚璐也想做愛,可我實在是沒有儲備瞭,這會不會讓她懷疑呢?可她抓著我疲軟的陰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也沒有介意的樣子,依然輕聲地說:“傑,我隻愛你一個人,你也隻愛我一個人,好嗎?”

  這些話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愛一個好難,和一個人上床卻很容易,對不對……”

  不知道璐今晚為何變得如此深沉起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和我討論愛與性的關系,難道是因為和玲見面造成的刺激?但深深的疲倦已經不允許我想下去瞭,漸漸地,我聽不清她又說些什麼,就這麼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