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不知何時,阿輝、阿棠與阿祥已來到我身邊,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向我圍攏過來。阿豹已穿上褲子,重新拿著攝錄機準備拍攝接下來他們三人輪奸我的一場淫戲。

  我還沒在高潮後的混沌中復原過來,一出淫亂的活春宮又再上演,三人爭相占據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摳我陰道,有的揉我陰蒂,在幕天席地下開始對我進行第二輪凌辱。

  我潔凈無瑕的身軀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復回以前的那個我瞭,陰戶裡面充斥滿瞭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幾個人射精進去又有何分別?更何況阿豹的陰莖一離開我陰道,那股空虛的感覺又再逐漸浮現,加上飽含蜂毒的腫脹陰蒂變得格外敏感,一經刺激,惱人的欲念馬上就被挑逗出來。

  『啊……我還要……不夠……快來吧……我還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夢囈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語,隻在他們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時,身體才自然反應地弓起來抽搐一下,爛賤得像個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們光顧。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協定分好次序,並沒有爭先恐後地壓到我身上來。首先把陰莖插入我陰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顧忌我陰道尚汨汨流淌著阿豹的精液,當成潤滑液一樣揮軍直闖,『唧』一聲便沒根盡入,隨即刻不容緩地抽送起來。

  阿棠蹲在我胸前,雙手擠著我一對乳房,將他的陰莖夾在中間前後滑動。湊巧的是他的陰莖形如其人,細細長長,飽滿的乳房形成的肉溝很輕易就把他整支陰莖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邊把乳溝當成陰道般幹弄,又能一邊褻玩著上面那兩粒勃硬的乳頭。

  阿輝則蹲在我腦袋旁邊尋求口舌服務,他先把雞巴送到我嘴邊,用龜頭在唇上揩來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誘自動張開瞭嘴後,才塞入口中讓我舔舐。他肉棒的巨形尺碼我先前早已見識過瞭,含進嘴裡更覺龐大無比,我用手握著勉強吞入半根,龜頭就已抵到瞭嗓眼,戳得我眼淚直冒,反胃欲嘔。

  當他們占據瞭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約而同一齊發動進攻時,我忙亂得根本無暇兼顧,既要扭動腰肢去迎湊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輝的巨無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虛全根而入,乳頭卻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騰得淚水、汗水直流,唾液、淫液橫飛。

  承接著阿豹帶給我的高潮餘波,很快又被他們三人聯手再次將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著阿輝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斷斷續續鼻音,下面那張嘴也夾著阿祥的陰莖不斷抽搐,泄出大量淫水,爽得他們直呼過癮。

  在我高潮中他們已互相換位交棒,現在陰道裡插著的是阿棠的陰莖,阿輝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則握著沾滿我淫水的肉棒讓我含吮。我還沒來得及消化完高潮後的餘韻,又要再開始忙碌的工作,顧得用舌頭去舔舐阿祥的龜頭,卻又顧不得按阿棠的要求舉高雙腿讓他換個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輝的大肉棒穿過乳溝往前捅時頂到我下巴來。

  他們玩女人的技巧確實厲害,高潮說來就來,毫無預警地一下子就將我送上巔峰,顫抖打個沒完沒瞭,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但連續三次泄身,就算鐵打的身子也要給耗垮。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著:『夠瞭……夠瞭……我真的夠瞭……別再來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阿豹手持攝錄機邊拍攝著我狼狽不堪的表情,邊嘻嘻笑著說:『哎呀小妞,這麼快就夠瞭?他們都還沒出貨,用什麼去喂飽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來的重頭戲你能夠使他們繳械清倉,不然就這麼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瞭瞭……他們幾個人一起上,我怎麼應付得來呀!若再玩下去,我定會被他們幹死的。』我惟有抓破臉皮跟他商討:『這樣好不好,豹哥,他們一個一個上,幹到全都射出精後就放我走,我保證不報警,守口如瓶,就當沒事發生過。』

  阿豹搖搖頭:『一個一個輪著上,那多費時間吶!反正你願意給他們幹,何不幹脆一次過搞定三人。你剛才不是還大喊不夠,要再來嗎?』

  我還想說下去,阿輝已自動在草地上躺下來,扶著朝天屹立的大肉棒嚴陣以待,阿棠和阿祥則一人揪著我一條腿抬起,不由分說用我的陰道對準他龜頭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傾註在陰道與龜頭的接觸點,盡管阿輝的陰莖粗大無倫,他們倆套好後松開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陰道完全吞沒。

  我的陰道從未試過被撐開得這麼闊,雖然有大量淫水幫助潤滑,兩片小陰唇還是被他的陰莖扯帶得卷瞭進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陰唇被夾在肉棒和陰道壁之間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離一截陰莖方可將它拖回到外面來。

  阿輝怕我掙紮松脫,摟著我的腰用力往下按,還同時使勁把陰莖往上頂,我子宮頸被他的大龜頭頂得又酸又麻,陰道被粗肉棒撐闊到極限,渾身軟綿綿的用不上力,隻曉趴伏在他胸前不斷喘氣,心怕稍微挪動一下,陰道就會受不住壓力而撕裂。

  阿豹強人所難,竟要我主動升降屁股用陰道去套弄阿輝的肉棒。天哪!單單插在裡面都已經這麼脹滿,要是抽動起來,陰戶怕不給他撐開兩半才怪!但這樣幹熬下去也不是辦法,明知山有虎,我也隻好咬緊牙關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輕輕坐下去,才不過上下挪動幾個回合,身上已經揮汗如雨瞭。抬起時還好,陰道壓力得以減輕;坐下時卻就苦不堪言,難以形容的悶脹感隨著肉棒的挺入而步步進迫,直達陰道底端;到完全納入後,整條陰道已被擠塞得密密實實,像被插入瞭一支大號警棍,兩者之間縫隙不留。

  我喘瞭一會氣,歇歇後又再去套,應付這根大肉棒我已相當吃力,阿輝卻殘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負擔,他抱住我屁股,順著我下降的來勢挺起雞巴往上頂,每一次器官碰撞時我子宮頸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龜頭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渾身一抖,而且由於陰莖太長,產生一種彷佛龜頭直捅到胸口上來的感覺。

  經歷過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虛脫,現在連吃奶的氣力都使出來瞭,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無霸仍紋風不動,絲毫沒有泄精的兆頭。我沒輒瞭,照這樣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陽落山也無法將他的精液套出來,一對一都已經這麼難辦,何況還有兩支陰莖等待我去解決呢!

  就在束手無策的時候,阿祥從身旁繞來我面前,挺著雞巴對著我的嘴,我尚未來得及作出反應,阿棠已拐到背後伸臂從我腋下穿過,將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聲慘嚎,阿祥就趁我張嘴的剎那把雞巴插瞭進來。

  我又回復到先前三英戰呂佈般的圍攻中,上下兩支肉棒,中間一雙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為瞭能令他們快點泄精好結束這場奸淫,我用盡剩下的餘力,一邊抬動屁股套弄阿輝的大肉棒,一邊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雞巴,至於阿棠我則無暇提供服務,隻有任隨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鬧鬧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縫裡有東西在磨磨蹭蹭,然後逐漸向肛門移去,我醒覺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嚇得臉都青瞭,想大叫不行,可是卻被阿祥揪住頭發將陰莖不停在嘴中抽動,發出來的隻是『唔……唔……呀……呀……』之悶聲,不單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圖,反而造就瞭機會讓阿祥將陰莖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龜頭輕輕地在肛門口磨擦,弄得我癢癢的,括約肌本能地出現縮緊的反應,阿棠也不急,他騰出一手在陰戶周圍撈瞭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後握著雞巴將龜頭緊緊抵住我肛門口。那地方阿偉也隻使用過兩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淚直冒,後來遭我堅決反對才沒再搞,想不到現在又要重蹈覆轍。

  在阿棠鍥而不舍的堅持下,肛門的括約肌終於因收縮得太久而需松馳一下,他就瞅準這個空子用力一頂,我痛得『喔』地悶哼一聲,緊窄的屁眼已被他擠進瞭半個龜頭。他耐心地讓我就這麼夾著,轉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頭,不到一會,繃緊的括約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機會,趁屁眼微張的時候將陰莖再捅進一些,隻兩個回合,整個龜頭已藏身在我肛門內瞭。

  就這樣,我的肛門和他的陰莖進行著斷斷續續的拉鋸戰,肌肉一放松,他便擠入一些,我惟有縮緊;一會後縮累瞭,剛剛松開他又擠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縮緊……一路爭持下來,當然是我節節敗退,到最後,他整枝陰莖已成功地一點不剩完全插進瞭我屁眼裡。

  我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阿棠的陰莖雖然長,卻並不算粗,龜頭尖尖的也不像阿輝那樣狀如菇傘,換作是阿輝第一個來幹我屁眼,肯定早給他撐爆流血瞭;不幸的是阿棠這條『尖頭鰻』恰似一個楔子,先進入,然後慢慢擴張,對我緊窄的肛門來說剛好是克星,所以才能這麼隨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輕易突破我的嚴密防衛而順利闖進後門。

  阿棠的陰莖進去後,我身上所有能插得進東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們三人的陰莖占據瞭,他們接著又夾手夾腳將我的身體擺弄成一個近乎S形的姿勢:阿祥抓住我的頭發逼我將腦袋昂起,而阿輝就握緊我一對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則在後面托起我的屁股抬離阿輝肚皮幾寸,為等下的抽動預留空間。

  三個男人六隻手,把我夾在他們中間牢牢固定住,絲毫動彈不得。被迫作出這個挺胸抬頭翹臀的怪異姿勢,無論口腔、陰道與肛門的角度,都處在最利於他們抽插的方位,我覺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個人瞭,因為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與羞恥已統統喪失殆盡,變成瞭一具專為男人泄欲而設的皮囊。

  幾乎在同時,三根肉棒突然開始抽動起來,這幾處傳來的酸麻脹痛感在腦海裡同時匯集,很快就沖擊得我魂不附體,對外界的所有知覺都消失瞭,全部神經末梢隻聚集在三個不停被肉棒抽插著洞穴裡。我被幹得四肢發軟、汗流浹背,喉嚨『嗚……嗚……』地發出陣陣悲鳴,差點沒背過氣來。

  在陰道和肛門內抽插的兩支陽具又狠又猛,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在我下體不斷來回穿梭,陰唇一開始就給阿輝那根大肉棒幹到翻開瞭,現在連屁眼也給阿棠幹到脫肛,兩塊嫩皮隨著肉棒的出入可憐地被卷入拖出,裡外亂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裡去,阿祥的陽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發聲又無法吞咽,嘴角垂著一長串泛滿著白泡的唾液,沿著腮幫子不斷往下淌,像陰道口的淫水一樣長流不息。

  阿輝和阿棠一會兒共同進退,齊出齊入,使我的陰道與直腸忽脹忽空,像痙攣一樣抽搐不已;一會兒又各自為政,亂戳一通,簡直連五臟六腑都給他們捅反瞭;加上兩個乳房又被阿輝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體酥麻,要用雙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軟倒在地上。

  我的靈魂輕飄飄的飛上瞭太空,有如坐上雲霄飛車,時而沖向雲端,時而墮落谷底,時而在半空翻騰,眼前金星亂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會兒就得喘半天,下體開始逐漸麻木,肌肉不受控制,連想收縮一下陰道與肛門的氣力也沒有瞭。

  陰道失去瞭彈力,又或許已適應瞭阿輝那根大肉棒,沒有先前那麼疼痛瞭,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門卻被阿棠的陽具撐成瞭個大洞。兩支肉棒排除阻力後,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應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時在體內進出的感覺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輝的肉棒既粗又大,撐得陰道飽飽脹脹的,每一下挺進都像直捅到子宮裡頭;阿棠的陽具細細長長,龜頭可頂到直腸末端的幽門,每碰觸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渾身冒起雞皮疙瘩;阿祥則專心專意玩深喉,次次把陰莖插進我嘴裡時,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連龜頭都戳到我食道裡去瞭。

  盡管已經歷過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體卻無法抗拒從各處傳來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應,我有點惶恐起來,再這麼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們幹到泄身瞭,而且這次高潮一定會更加強烈,我這輩子從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續得到這麼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過去。

  三人從我的身體反應察覺到已漸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瘋狂瞭,幾支肉棒的快速活塞運動,像幫浦一樣將絲絲快感由我心底裡抽取出來,漸漸累積成一股沖激波,向身體的四方八面擴散。我全身猛的顫抖一下,高潮像顆埋在體內的定時炸彈,忽地爆發開來,將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細胞都在跳動,神經線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樣的高潮蜂湧而至,我再也撐不住瞭,頹然軟倒在阿輝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斷抽搐。高潮中他們並沒有停下來,依然在狂抽猛插,將我的高潮推至最巔峰。

  我泄得死去活來,氣若遊絲,軟綿綿的癱瘓在阿輝胸膛,隻剩下半條人命。迷迷糊糊中隻覺兩條肉棒抽離瞭我的下體,有人把我抱起來反轉,我無力再行掙紮,隻好像個佈娃娃般任由他們擺佈。

  忽然間,才剛剛空置瞭的屁眼又再脹滿,我勉力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阿棠與阿祥將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輝的陰莖,我嚇得『哇』一聲大叫,神智也馬上清醒瞭一半,掙紮著欲爬起身,阿祥卻摟著我身子向下一壓,這一壓不單令阿輝的巨型肉棒全根沒入瞭我肛門,阿祥的陰莖也順勢插進我陰道裡。

  幸而經過剛才阿棠的開發,我的屁眼已經變得較為松弛,阿輝的肉棒進去後也沒有太大的痛楚,不過就給撐開得更闊瞭。阿棠站在背後不讓我躺倒下去,順便抓著我一對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輝和阿祥卻已開始抽動起來。

  我再次前後受敵,遭到兩支火燙肉棒合力夾攻,不過泄完身後器官的感覺已變得麻木不仁,一邊心裡淌著淚逆來順受,一邊祈求這場噩夢快快完結。

  第一個發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裡熱身得太久瞭吧,插入陰道裡抽送瞭不一會就沖向終點,大量精液在我裡面發射時,我被磨擦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陰道還是給燙得渾身發出一個激棱。

  阿祥剛滿足地拔出陰莖離開,阿棠馬上又趴上來接棒,我閉上眼睛默默等待著。真教人難堪,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麼下賤,竟急切渴望不相識的男人趕快在我體內射精。

  第二個發炮的居然是阿輝,可能是阿棠抽送時令我身體拋動而讓阿輝漁人得利吧,不用怎麼挺聳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隻感到直腸裡一熱,瞬間裡面就充滿瞭黏糊糊的精液,跟著阿輝的陰莖就滑瞭出外。

  我松瞭一口氣,三人中已有兩人交瞭貨,隻要剩下的阿棠打完這炮,我就可劫後餘生,回復自由瞭,但令人沮喪的是,心靈上受到的創傷卻永遠無法痊愈得瞭。

  沒瞭阿輝在下面礙著,阿棠可以無所顧忌地用任何招式來幹我,他將我雙腿架上肩膀,讓我翹起陰戶給他抽插,幹得『啪啪』有聲,樂不可支。阿輝趁火打劫,一手握著剛從我肛門拔出來的陰莖蹲在我身旁,一手捏著我臉頰強迫我把嘴張開,要我替他舔幹凈沾滿穢物的肉棒。

  望著濕漉漉的骯臟陽具,一股又腥又臭的異味攻入鼻孔,我惡心得想吐,趕快把頭扭到另一邊,阿輝惱羞成怒,騎在我頭上狠狠地搧瞭我一記耳光:『他媽的臭婊子還想扮節婦吶,剛才老子肏得你這麼爽,還不快回報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著淚水屈辱地把他散發著惡臭的肉棒慢慢含進嘴裡,用舌頭清理著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糞便殘渣,低賤得就像條狗一樣。阿祥也有樣學樣,過來用我一對乳房將他的陰莖揩擦幹凈。

  阿棠越幹越快,下下著力,撞得我下陰隱隱作痛,不過謝天謝地,終於連最後一個也熬過去瞭。他氣喘呼呼,奮力狂插十幾下後,突然把陰莖抽拔出外,走到阿輝身邊將他推開,匆匆把陰莖塞入我口中。

  我還在錯鄂間,『噗!噗!噗!』幾股濃稠的漿液已從龜頭尖端噴射而出,向我的喉嚨沖去,我猝不及防,被嗆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滿瞭我嗓子眼,從氣管咳出來又流進食道去,隻好往下咽到肚子裡。

  我像堆爛泥一樣攤躺在草叢裡,渾身酸軟得似乎所有骨頭都給抽掉瞭,連動一根手指頭也感吃力困難;下體像被火燒灼過般辣辣刺痛,陰道、屁眼、口角不斷有精液倒流出來。阿豹用攝錄機近距離拍攝著我下身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則圍攏來觀賞他們的『精心傑作』,嘻笑著交換彼此的『戰後心得』。

  『嘿嘿,他媽的幹得真過癮!這妞的屄果然夠彈性,給我雞巴肏過的女人從沒試過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當婊子的好料。』

  『你還好意思說,連屄都給肏翻瞭,輪到我時,怕兩根雞巴都能插得進去。嘖嘖,你們看,現在還一縮一縮的合不攏哩!要不是她屁眼夾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現在還未幹完吶!』

  『別吹瞭吧,她的屁眼你還沒喂飽呢!』阿祥過來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饞得仍張開大嘴,還想再吃哩!』轉頭瞥瞭瞥阿棠的下體:『呵呵,可惜你太虧,無力開炮瞭。』

  阿棠給調侃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紫,氣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裡吐瞭口痰:『好,你她媽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著雞巴對準我張開成一個大洞的屁眼嘩啦啦的撒起瞭尿來。

  我的陰道及肛門已給他們糟蹋得體無完膚,長時間的磨擦令兩處表皮均有損傷,現在遭又臊又熱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當場痛得我面形扭曲,幾乎就此昏厥過去。

  到直腸盛載滿被阿棠灌註入的溫熱尿液後,阿祥一松開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瞭知覺,像具屍體一樣直挺挺攤在地上,不知道後來他們把我怎樣處置瞭。

  我蘇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凌亂不堪的小木屋裡,躺在內間一張骯臟睡床上,相信這大概是阿豹他們幾人居住的老巢,從天窗望出去,天已經黑瞭。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軀,觀察一下環境,看有沒有能逃走的門路,可是低頭發覺自己仍是身無寸縷後,不禁惆悵起來:即使逃瞭出去,又能跑得多遠啊!

  可能聽見裡邊有動靜,阿輝、阿棠和阿祥三人從外間走瞭進來,阿祥過來淫淫地笑著說:『小妞,醒過來瞭?餓瞭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進,加上先前消耗瞭大量體力,肚子確實餓壞瞭,於是點瞭點頭。

  阿祥卻雙手握著我的乳房:『我是說,你下面那張嘴是不是餓瞭,需要我們哥兒仨再跟你打多幾炮,喂飽她啊?』說著,一對臟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來。

  回憶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場面我猶有餘悸,聞言嚇得在床上蜷縮一團,可是對著幾個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不到一刻,我又被三個脫得赤條條的男人圍在中間,擺弄出各種淫賤的姿勢,應付三根肉棒的蹂躪。

  這一晚,我被他們又輪奸瞭個通宵,每人都在我體內射出兩次,到天都快亮瞭,他們的獸欲才發泄完畢,草草把我綁在床腳,各自倒頭睡去。

  慶幸他們匆匆瞭事綁得不太牢,我掙紮瞭一會便松脫瞭,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套衣褲穿上,強忍著下體傷口的劇痛,蹣跚著腳步奪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令我身心受到重創的人間煉獄。

  我不敢回傢,況且我永遠也不願意再見到阿偉一眼,我恨死他瞭!在衣服的口袋裡幸運地找到幾張鈔票,於是我馬上乘計程車去到一個女同事的傢中求宿,她聽完瞭我的悲慘遭遇後問我:『你想報警還是報仇?』報警已於事無補,可是要報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辦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說:『這不難,我有個姐妹淘做舞小姐時結識瞭個頗有勢力的黑社會頭目,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幫你報仇簡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麼?』我焦急地要她說下去:『隻要此仇能報,我什麼都願意。』

  『嗯,這就行瞭。』她接著說:『這人不煙不酒不賭,惟一鐘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證有求必應。』

  如果在以前,無論為瞭什麼目的要我出賣肉體,根本連想都不會去想,可是現在我已被人透透徹徹地淫辱過,曾引以自傲的美艷之軀已淪為殘花敗柳,羞恥與尊嚴均蕩然無存。連自尊都沒有的人,要作決定就很容易瞭,我不加考慮地回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線,越快越好。』

  他叫蘇國威,三十餘歲,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是個很有頭面的大阿哥,後來我才知道,他也是這間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見到我就驚為天人,二話不說即答應我的要求;我當然也接受瞭他開出的條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後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後便可回復自由身瞭。

  那次雖被多人輪暴,我卻沒有懷孕,可能僥幸遇上安全期吧,我沒有把被凌辱過程的細節告訴蘇國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沒有追問。我倆的協定純屬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絕無理由要他在性交時戴上避孕套,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養成瞭服食避孕丸的習慣。

  別看他是黑道中人,與阿豹等下三濫之輩卻有天淵之別,在床上溫柔體貼、呵護備至,使我有時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賣肉體,還是將他視作情人,往往在做愛時不自覺地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盡致,將我視作心肝寶貝、床笫良伴。

  說真的,其實我也樂在其中。我的陰蒂曾被蜜蜂螫過,腫大得有如一顆花生米,痊愈後雖然變小瞭一些,但仍異乎常人,再也縮不回包皮裡去瞭,永遠脹卜卜的凸露在陰唇外面。而且由於蜂毒後遺癥帶來的影響,陰戶變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欲念飆升,恨不得馬上有東西插在陰道裡抽送一番才能解癢。

  和蘇國威做愛時,下體碰撞少不免讓陰蒂頻頻受到他恥毛的磨擦,他越幹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陰莖永遠插在陰道裡不拔出來。有時候幹得我興致高昂,半途便反客為主,主動騎到他身上用陰道去套弄雞巴,那股淫蕩無比的騷態,每每我事後回想起來也會暗自臉紅。

  兩人愉快地相處瞭半年,他雖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讓我回復瞭自由,並介紹我到片場拍戲。記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對手是高山。雖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戲對我來說尚屬初試啼聲,況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茍合行淫,實難克服怯場心理,導演一喊開始,我登時手忙腳亂,莫說鏡前擺位,就連對白也全都忘記掉瞭。

  高山是此行前輩,在他的細心指點下,我慢慢摸索出經驗,舉手投足都在鏡頭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陰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發情,於是戲假情真地流露出騷媚蕩態,不單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誘惑、高潮迭起,看得銀幕下的觀眾血脈沸騰、有如親臨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馬上就一炮而紅。

  蘇國威對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贊賞,邀我拍完約定的三套A片後繼續為他們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這樣,我順理成章地入瞭這一行,並以自己的天賦優勢擊敗其他對手,得到瞭『小電影皇後』的稱號。

  不久後,電視臺播出一段新聞,一幫黑社會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時遭到伏襲,幾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斷腳折、頭破血流,從畫面中認出,他們是即使化瞭灰我也不會搞錯的仇人——阿豹及其同夥。

  在這期間,雖然我已恢復瞭自由身,但與蘇國威仍藕斷絲連,他對我是食髓知味,我對他是感恩投報,所以兩人偶爾亦會相約出來雲雨一番。這天是我拍攝第三套A片的最後一日,過瞭這晚,我與他的協定將宣告終結,因此特意約他來加州花園別墅裡慶祝一下,那是他買給我居住及幽會用的行宮。

  兩人盡情繾綣,雲收雨散之後,我還懶慵慵地攤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蘇國威遞過來一個塑膠小盒:『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項煉之類,乍驚乍喜地打開這神秘東西,一看之下,嚇得連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顆橢圓形的肉團,裹滿瞭血絲,不知是人體上的哪處器官。

  蘇國威微笑著摟住我:『你恪守承諾,使我在這一段日子嘗到瞭許多人生樂趣,我銘感於心。你最後一個要求我也替你辦到瞭,大傢彼此再無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顆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睪丸,這小子今後就成半個太監瞭。』

  唉!阿偉這混蛋為金錢而出賣瞭自己的女友,現在又為此而斷送瞭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於惋惜還是感慨,竟然淌下瞭幾滴眼淚。

  蘇國威愛撫著我驚魂未定、尚在悉悉發抖的胴體,繼續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過去瞭。為瞭表達我一點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師樓簽好契約,將這所房子的擁有權過到你名下瞭。嘻嘻,其實這才是我今天要送給你的真正禮物呢!』

  短短一年內,我已經歷過各種以前做夢也不會想到的離奇遭遇,山窮水盡,柳暗花明,情節就仿似人海萬花筒的一個縮影。哎,其實在這個人欲橫流的社會裡,又有誰真的可以獨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敘述完她的故事後,捺熄瞭香煙,沉默瞭片刻,神情有點唏噓與落寞。在銀幕上風華絕代、傾倒萬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後還有這麼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傢傢有本難念的經啊!

  薛莉扒開她的陰戶向著我,用指頭捏著那顆又紅又大的陰蒂說:「彤哥,剛才你不是說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嗎?你看看,我這兒被他們搞成這樣,輕輕磨擦一下就會冒水、陰莖一插就會高潮,這能算得上快樂嗎?」

  說著說著,她的聲調高瞭起來:「我說這其實是種負累!每次高潮來臨,心裡便同時浮現起當年的一幕,如影隨形地揮之不去,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更恰當。」

  她閉上眼長長呼出一口氣,情緒逐漸平定下來,把頭靠在我胸膛上:「高潮來得太容易、太多,確實令人很累,我寧可像普通人一樣,隻有在與自己喜歡的人做愛時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靈上的快樂,而不隻是肉體上的亢奮。」

  我無以應對。的確,心理在壓抑,生理卻在興奮,這兩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當事人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望著薛莉那水汪汪的陰戶、紅卜卜的陰蒂,我剛剛在她蜜洞裡暢遊過一番的小弟弟又翹起瞭頭來,意猶未盡地盼望再可舊地重遊。

  薛莉瞥見我胯下的反應,心情又回復過來,開懷咭咭一笑,心領神會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觀音坐蓮」的招式慢慢納入我的肉棒,隨即攬住我的脖子,將屁股上下擺動起來。我雙手揉著她的乳房,昂頭四唇相接,寧靜的片場又再次響起一陣陣男歡女愛的肉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