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瞭,那時我剛滿十七歲,會考又不及格,讀不成書,隻好到銅鑼灣一間日資百貨公司當售貨員。一次與同事們下班後到卡拉OK消遣時結識瞭個男生,他名叫潘傢偉,大我三歲,樣貌頗俊帥的,在黃金商場販賣盜版光碟,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給瞭他。
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年紀小,天真地以為找到瞭真愛,把他當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顧傢裡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
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過瞭半年,一天晚上他悶悶不樂地對我說,上星期他購入瞭一批盜版光碟,想自己當老板,準備賺筆錢後就和我結婚,誰知一開張就剛好遇到海關掃蕩,弄至血本無歸,現在欠下瞭人傢一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瞭。
我又心疼又擔心,心疼的是他為瞭和我結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擔心的是我們一點積蓄都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結婚共組小傢庭的,誰料反而惹禍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啊!』
見他不斷自責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瞭起來:『阿偉,總有辦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後,我們再慢慢籌措結婚費用好瞭,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馬上就要結婚。』
他摟著我說:『我求過瞭,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還,不然就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見有轉機,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隻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會去做。阿偉,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
他撫著我的頭說:『阿莉,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的啊!他們……他們說,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賣淫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露胸的錄像,在網上當作偷窺鏡頭發放,賺到錢後,那債項就一筆勾銷。』
我聽完後眼都呆直瞭,要我錢債肉償,那等於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給數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後還有什麼顏臉出去見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偉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
阿偉卻倒過來安慰我:『算瞭,阿莉,水來土掩,車來身擋,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大不瞭我去偷、去搶,也不會讓你為瞭我而遭別人污辱。我賤命一條,早豁出去瞭,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們拚命!』
他為瞭我們倆將來的幸福,連命都不顧瞭,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呢!無路可走下,兩相權衡我選擇瞭後者。雖然同樣犯賤,但至少貞操仍可得到保留,帶給阿偉的心理陰影也沒那麼深,可一想到從此以後將會處處受人嘲笑、個個視我為蕩婦淫娃,臉該擱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惟有向阿偉直言:『真要我選,我寧願拍錄像,總好過出賣肉體。我想過瞭,到拍攝時將頭發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樣貌瞭,就算片子流傳出去,人傢也不知道是我。』
阿偉無限感動地摟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隻恨自己不爭氣,累你受苦瞭。』他深深地親瞭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談判內容:『其實他們也說過將來片子發行時,會在你臉部打上馬賽克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打算答應他們的要求,所以沒對你提起而已。』
連最後一個顧慮也給排除,我不再擔心瞭,反而希望快快把這件事擺平,好回復我們以往恩愛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撫著阿偉:『好瞭,事情就這樣決定,別想太多瞭,睡吧,明天就給他們電話約個時間。』
阿偉不睡,卻壓到我身上,嘻皮笑臉地扯開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給人傢看瞭,我可得先看個夠本才行。』邊說,邊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來。
那天晚上,阿偉耍出渾身解數,把我幹得欲仙欲死,一夜下來幾乎沒睡過,幹完一次又一次,前後打瞭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瞭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時雙腳還發軟吶,差點就仆倒在地上。阿偉對我這麼好,我更加死心塌地瞭。
過瞭兩天,阿偉接到對方電話,說已經準備妥當,可以拍攝瞭。我向公司告瞭假,吃完午飯後阿偉就依約攜我來到荃灣的二坡坊,那裡早有一輛面包車在等候著,剛登上車,門立即關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
車廂裡除瞭我和阿偉外,還有四個男人,年齡都在廿三、四歲左右,一邊喝著罐裝啤酒,一邊在嘻嘻哈哈地胡鬧打屁。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皮膚曬得黝黑的叫阿輝,看上去像個搬運工人;高高瘦瘦、膚色較白的叫阿棠,頗像個學校老師,但相信不是;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叫阿祥,看來喜歡運動,甚至可能玩過健身;坐在前面駕車的叫阿豹,濃眉大眼、氣大聲粗,似乎是這夥人的頭兒。
我低著頭靜靜坐在車廂裡,心裡忐忑不安,自從懂事以來,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軀就隻有向得到我初夜權的傢偉徹底展示過,可是等下就要在幾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脫光上身衣服,將一對傲人的大奶子當眾暴露出來,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對任何一個純潔的女兒傢來說,這始終是件萬分尷尬的事情。
車子顛顛頗頗的走瞭好一段路,終於停瞭下來,我向車窗外看看,認得這是大帽山頂的其中一個燒烤場,可這是最偏僻的一個,位於山脊背後,遠離大路,杳無人跡,四周叢林密佈,隱蔽得很,真難以想像會有燒烤人士找到這裡來。
我們眾人下瞭車後,阿豹帶領著阿偉和我來到燒烤場旁的一個山坡邊,前面視野廣闊,風景優美,舉目遠眺,心曠神怡,整個九龍半島盡收眼底。那裡還設有一張長形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遊人士歇息觀景之用。
阿豹拿著部手提攝錄機,向我們誇張地授述著等下拍攝的內容:『你們倆扮演一對情侶,望見四下無人就調起情來。阿偉你接著就脫掉你馬子的上衣,然後除下奶罩,記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鏡頭,讓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況。』
不對啊,我記得阿偉說隻露出乳房就行,並沒有抓摸玩弄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瞭一下阿偉,希望他提出反對,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隻一個勁對阿豹點頭應允:『是,明白,豹哥,我會的瞭。』
不容我作出抗辯,阿豹已走到旁邊的樹叢中開始拍攝瞭起來,其他三人則站在他身後觀看。阿偉摟著我先來一段接吻前戲,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擺掀起來,起初我還有點閃縮,但想到隻犧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們的錢債全部清還,心一橫就豁出去瞭,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脫掉,上身隻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偉扳著我的身子面對著阿豹的鏡頭,動手在後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臉開始燙熱起來,幾秒鐘後,乳罩一落下,從未被第二個男人看過的嬌貴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對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們觀賞,唯一能慶幸的是,替我脫乳罩的是自己心愛的男朋友,要是由他們其中一人來操刀,恐怕我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心緒還在起伏間,隻覺胸前一涼,兩隻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氣中,樹叢中同時傳來幾聲贊嘆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可是卻被阿偉在後面拉住瞭,爭持間反而因扭擺身體而令兩個乳房亂搖亂晃,為在一旁窺視著的那夥人徒增不少香艷的動感。
驚魂未定,阿偉的手已伸到我胸口來,一把握著兩團乳球就搓圓按扁,肆意地在鏡頭前作出淫穢不堪的動作,樹叢裡的怪叫又響起來:『大力抓狠些啊!擰擰她的奶頭,對,磨擦一下……哈!硬起來瞭!』
我也發覺兩粒乳頭在阿偉的玩弄下,漸漸勃硬瞭起來。多羞人的場面啊!當著好幾雙充滿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隻有在臥房裡兩人私底下進行的性愛遊戲,我覺得自己此刻活像一個表演脫衣秀的舞娘,毫無廉恥地賣弄著身體上的私隱部位去博取臺下的熱烈掌聲;更過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漸興奮的過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記錄下來,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我立即鉆進去。
『阿偉,脫掉你馬子的內褲,讓我們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這麼大,屄一定也很脹瞭,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這麼幾下,乳頭就翹硬起來瞭,阿偉你馬子好騷啊!幹起來一定很帶勁。』
……
林子裡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穢語聽得我臉都紅透瞭,正彷徨無措、羞慚得幾乎要哭出來時,阿豹適時地從樹叢裡現身:『好瞭,這個鏡頭拍完。』我松瞭一口氣,謝天謝地,總算熬過去瞭。
誰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舉起攝錄機對準我的乳房,我連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擋在胸前。阿豹淫笑著說:『小妞,怕什麼?不拍都拍瞭,這麼美麗的奶子,不給多些人欣賞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幾個大特寫就結束。』他拉扯我外衣時順手在乳房上撈瞭一把:『哇賽!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頭硬成這樣,下面一定濕透瞭。』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當面調戲,我想阿偉鐵定會憤怒得跳起來跟阿豹過不去,誰知大錯特錯瞭,他竟幫著阿豹來勸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開瞭頭,就讓豹哥拍完最後這幾個特寫吧,我都不介意,你還顧慮什麼?』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愛郎不但不維護我,竟反戈相向,聯同外人一起來欺負我這個無助的弱女子,我還為瞭他而犧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顧慮!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說:『拍吧!你願意怎麼拍就怎麼拍!』
阿豹也不猶豫,舉起攝錄機對著我兩個乳房左拍右拍,又湊近乳頭去拍大特寫;阿棠、阿輝與阿祥不知何時已靜靜圍攏在四周,饒有興致地對我指手劃腳、評頭品足;阿偉則站在旁邊默不吱聲,看著我任由人凌辱調戲,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尤。
時間好像停滯不前,彷佛過瞭一千年,這難堪得令人想自殺的場面才得以終結。當阿豹放下攝錄機時,我的淚水忍不住從眼眶裡冒瞭出來,阿偉撫著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勁把他甩開,最緊張關頭不挺身而出作護花使者,拍攝完瞭才來假惺惺補救,這麼窩囊廢的表現,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撿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剛想穿回外衣,阿豹卻將衣服一把奪瞭去:『哎呀小妞,還沒拍完吶,這麼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瞭?』
我怔住瞭,還沒拍完?你們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滿疑惑的眼光投向阿偉,他卻別過頭去不敢直視我。
阿豹將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麼,阿偉沒對你說嗎?這就不對瞭。下面接著要拍的是,你們調情瞭一會後,女的感到內急,於是走到旁邊的草叢裡蹲下撒尿,剛好有幾個男人路過,便躲在樹叢後偷看。』他指瞭指另外三人:『他們扮演路人甲、乙、丙,勉為其難替你客串跑龍套……』
接著他說出的要求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則在你前面把撒尿的過程拍下來。小妞,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撒尿時整個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來,到時我會指導你怎麼做,若是達不到我說的要求,嘿嘿……偷窺的那些人看得性起會不會對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證耶!』
我現在就像隻待宰的羔羊,孤獨無助,就連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棄義,拋下我不顧,任由我自生自滅。我不懷疑阿豹的說話,這夥人什麼事也敢做得出來,為瞭能逃脫在荒山野嶺被幾個流氓輪奸的命運,我飽含淚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進草叢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來。
阿豹拿著攝錄機也在我面前蹲下,將鏡頭近距離對準我的下體,『脫褲!』阿豹一聲令下,我用顫抖著的雙手揪著內褲褲頭,猶猶豫豫地一點一點往下拉,山風除除吹來,下陰一片清涼,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處已纖毫畢現地暴露在眾人眼前,並以淫糜的姿態完整地記錄在攝錄機內。
阿偉這時已不知躲到哪裡去瞭,是不願見到自己女朋友當面受人肆意淫辱,還是內疚地鉆進面包車裡去反省,我再無心情猜測,總之以我一介弱質女流,是否能夠逃出這四個孔武有力的變態男人魔掌,我已經完全不抱希望瞭。
彷佛在有意提升我的羞恥感,旁觀的三個人不停發出令人難以入耳的淫詞蕩語,虐待著我快將崩潰的神經,加上屈辱、無助、絕望、緊張、害怕……各種感覺齊襲心頭,使我心亂如麻,快要喪失應有的理智。
『我就說嘛,這小妞果然陰毛濃密,據說多陰毛的女人性欲特別強,我看雞巴還未捅進小屄去,她淫水就嘩啦啦的流成一大片瞭。』
『嘖嘖!你們看,那兩片陰唇真他媽的紅潤!阿偉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瞭,換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幹她兩次,哪還能保存得這麼好呀!』
『少來瞭,一晚兩次?你說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見識少就告訴你吧,這種屄百中難求,收縮性強,特別耐肏,你看看,這妞張開腿蹲下,陰唇仍能緊緊合成一條縫。哪像你老婆,盡管你一天到晚隻顧跟姘頭鬼混,一個月也不去幹她一次,肏得夠少瞭吧,但那兩塊屄唇還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紅是黑?啊……他媽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開九大塊!』
……
事情的發展急轉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們幾人下流無恥地調侃著,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幾匹垂涎欲滴的餓狼,團團圍住一隻走投無路的小白兔,我驚怕得簌簌發抖,整個人都嚇呆瞭,作不出反應,就隻懂傻楞楞地蹲著,露出赤裸的下體任由他們近觀細看。
『好瞭,小妞,現在開始撒尿。』阿豹的話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喚醒瞭過來,在幾雙色迷迷的淫眼盯視之下,就算我早憋瞭一大泡尿,在這樣眾目睽睽的環境下又怎能撒得出來?我極力收縮膀胱,放松肌肉,還是半滴尿也擠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煩瞭,大聲叱喝道:『尿不出就掰開小屄入鏡吧!』天哪!這麼淫賤的動作我怎麼做得出來!平時小便若有女生在場,我也要關上瞭門才會如廁,現在竟要我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掰開自己私處,我根本就沒有這份勇氣。
見我久久沒有行動,阿豹的火更大瞭:『你他媽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來幫你。』話還沒說完,其他三人已紛紛自動請纓,我急急應著:『不……不用瞭……我自己來。』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伸往下體,捏著兩片陰唇慢慢向左右拉開。
『嗯,這才聽話嘛。』阿豹說著,將攝錄機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夠開,看不清楚裡面,再掰開些。』我隻好咬著牙將陰戶拉開至極限,將自己最後一點私隱毫無保留地貢獻出去。我閉上眼睛,不欲見到那幾個傢夥在我這副淫褻的姿態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瑣表情,身體上最後一道關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們再看多幾眼我都無所謂瞭。
忽然我覺得陰戶上好像有蟲子在爬,傳來痕痕癢癢的感覺,連忙睜開眼睛一看,立即駭得我花容失色,原來阿棠折來瞭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纖毛在我的陰戶上撩,我想厲聲斥責他,卻又怕阿豹惱羞成怒,不知會對我再作出什麼樣的懲罰,最終還是把說話吞回肚子裡。
我的姑息換來他們更加放肆的後果,阿祥和阿輝有樣學樣,每人也折來一根狗尾草,齊齊在我的下體掃來掃去,我癢得幾乎蹲不穩,雙腿不斷發抖,差點連陰唇都捏不住瞭。他們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陰道口,一人專攻陰蒂,一人則在肛門附近徘徊,我癢得抵受不住,稍稍夾攏一下大腿,見到阿豹圓眼一瞪,嚇得我趕忙將雙腿又再張開。
下體越來越痕癢,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豎瞭起來,小腹開始抽搐,陰戶忽縮忽弛,觸覺神經像條繃緊瞭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臨界點,再也撐不下去瞭,渾身肌肉驟然一松,機靈靈地打瞭個大冷顫,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從尿道口往外勁射出去,灑得前面的草葉都掛滿瞭一顆顆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這小妞終於撒出尿瞭!』三人望著我噴射著尿液的陰戶興奮得手舞足蹈,阿豹邊催促著他們趕快把狗尾草拿開別擋著鏡頭,邊把握著這短暫的一刻盡量捕捉我下體排泄尿液的過程。
我委屈的眼淚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樣滾滾而出,阿偉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窺看著我被凌辱的經過?他有否為瞭區區一筆臭錢把枕邊人出賣而感到後悔?無論如何經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對這個我曾經深愛過、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滅情泯、一刀兩斷,從這刻開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