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生就是這樣起落無常,在短短的一個月內,我就連續嘗到瞭倒楣與走運兩種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職的廣告公司受到市場不景氣的影響,終於捱不下去而結業瞭。本來我在廣告行裡也算是一個稍有名氣的專業攝影師,收入足以讓我過著無憂無慮的「優皮」生活,現在一下子就像從雲端跌回瞭平地,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多次托行內人詢問過有否公司願意再聘我這個經驗豐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慘淡生意環境,各間公司考慮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內看來是沒望瞭。

  雖然拿著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可依我現在的開支,相信很快便會見底,到時又怎麼辦呢?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

  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多年沒聯絡的老同學何昭剛剛就來瞭個電話,他約我到灣仔的一間酒吧敘舊,還說有個好門路要關照我。側聞這幾年他泊瞭個好碼頭,出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身旁女伴如走馬燈般轉換不停,看來撈得風生水起,盤滿砵滿,若是能進他公司也任個一官半職,那豈不爽死!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人不多,隻得幾桌客,很容易在一個角落裡就找到瞭他。見我進來,他揮動戴著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剛坐下,就先替我點上一支煙,隨即又叫瞭兩杯啤酒,寒暄幾句後,話匣子就進入瞭正題。

  「阿林,別怪我說啦,你替老板這麼賣命,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一腳踢開?這年頭,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瞭,倒不如去賺取旁門錢來得實際。你看我,風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樣缺的?」

  「你老哥說得可輕松,誰不知月亮是圓的?唉,你命好,找到個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還在等走運呢!」

  「欸,欸,你走運瞭!」何昭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我說:「我老板正缺一名攝影師,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財源廣進,要啥有啥!」

  「是嗎?」我有點心動瞭:「我以前是拍廣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來呢?」又隨口問多句:「對瞭,你公司是拍廣告片還是拍部頭電影的?原來的攝影師怎麼不幹瞭?」

  「哈哈哈……」何昭笑瞭起來,彈瞭口煙灰,然後壓低聲音說:「是拍人體藝術片的。」又湊近我一些:「正確來說,是人體藝術加動作片。」

  「哦,是功夫電影。」我點點頭,有點眉目瞭:「打鬥鏡頭擺動較快,比起慢條斯理的廣告片難拍得多,不過舉一反三,相信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這種打鬥是在原地搏擊,捕捉鏡頭不難,你隻要把畫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廣告片那麼美,保證老板收貨。」

  這對我來說可算輕車熟路,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既是功夫片,不會老是在原地打鬥吧?而且有些特技我還不太會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來:「打鬥隻是在一張床上面進行,還能遠得到哪去!」頓瞭頓,他又作補充:「有時候,一個鏡頭連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動呢!你說簡不簡單?」

  「床上戲?那不是拍A片嗎?」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麼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無人,又繼續說:「是色情電影。」吐瞭口煙圈,他再輕描淡寫的說:「現在這個市道,拍這個就最有銷路瞭,我們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歐美,隻要有人買,我們就肯定豬籠入水。」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趟這淌混水,老半天才擠出一句:「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傢劫舍、殺人放火,拍個色情片而已,隻要做得密實,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原先那個攝影師被逮入獄也並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隻是搞大瞭一個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傢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這份好差事還輪不到你呢!」

  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為三鬥米折腰,何況何昭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我不再猶豫瞭,舉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謝謝你的關照瞭,以後請多多指點。幹這種玩意,老實說我還是頭一遭喔!」

  「好,夠爽快!哥兒倆也別再婆婆媽媽瞭,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幾個鏡頭才完結,你就等我的電話通知,到時我帶你到片場去。」

  「哇賽!還有片場耶!我一向以為拍這種片子隻須隨便找個房間就可行事,想不到還可以搞得這麼有規模。」

  何昭對我的驚訝報以淺淺一笑,從包裡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那部電影的劇本,為瞭要前後銜接,你最好先讀一下,有紅筆標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攝影師最後拍攝到的場景。」他招手吩咐侍應結帳,然後轉頭對我說:「好瞭,就這樣,我還有點事要辦,先走瞭,希望大傢合作愉快。」

  過瞭兩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電話,我坐進他車上,一路往新界駛去。

  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來,那是位於元朗的一座舊貨倉,外表看起來與其它同類的貨倉並無分別,掩影在數棵鳳凰木後面更令它毫不顯眼,可是一進到裡面,設備齊全的裝置卻讓我贊嘆不已,無論是化妝臺、廁所、浴室、射燈吊架、反光板、攝影機、電腦現場即視屏……等等都一應俱全,中間還搭建瞭個佈景,看來似乎是某傢豪宅室內睡房的模樣,正中當然少不瞭有張大床。

  我走到攝影機前去先熟習一下操作控制,雖然這是較新款的型號,可對我來說卻絕無難度,擺弄幾下便已掌握瞭要點。這時何昭過來介紹我的助手:「這是肥波,進來快三個月瞭。阿林,今後你要多多指點一下後輩啊!」

  「呵呵,林師傅,素仰大名,請前輩不吝賜教。」肥波忙伸出掌來握手,我客氣地回道:「哪裡,哪裡,後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還得問你呢!」

  原來何昭負責片子的發行兼任場務,這時他已轉身過去忙著張羅開鏡前的各項事宜,一邊指點著射燈校正角度,一邊又與工作人員講解著劇情,編排著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團團轉。

  女主角這時也來到瞭,姿態婀娜地走到化妝臺前坐下,化妝師媚姐連忙過去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妝箱上前幫她化妝。我扭頭望過去,從鏡子的反映裡一看到她的芳容,馬上驚愕得幾乎叫瞭出來,原來她就是當下最紅的A片艷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羅得到的我幾乎都有收藏,並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會取出來重溫一遍。她身材妙曼、艷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淫對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夢回中驚醒,換下沾滿精液的內褲時,她在我身下扭擺承歡的倩影還殘留在腦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槍時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電視機前聯想翩翩、如癡如迷,耗費瞭數不清的子子孫孫。

  男主角不知何時亦已來到瞭片場,他擔演的色情片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部,隻記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開始就已認識這個響鐺鐺的名字——高山。當時他體格紮實、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條令人羨慕的大雞巴,在他主演的片子裡,每當看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時,便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佛那個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憑迷人的淺笑與過人的耐力,受到無數深閨怨婦們的垂青,爭相自動獻身。

  可是歲月不饒人,兼且色字頭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瞭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裡,明顯可見到他身材已逐漸走樣,不但肌肉松弛瞭,還有瞭個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瞭,之所以還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雞巴仍保持不變吧,但是勃起的硬度顯然已不及從前瞭。

  他慢慢脫清全身衣褲,進浴室去洗瞭一個澡,然後隻披著一件睡袍踱進佈景場,坐在床邊等候。燈光人員亮起射燈,測光師正挪來挪去忙著對光,我見導演已坐到他的專用椅子上瞭,趕快向助手肥波打個眼色,一起推著攝影機,齊齊向佈景場移去。

  這套片子叫《咸濕波士俏秘書》,依照劇本,最後這場戲是說那個好色波士終於把他貌美的女秘書泡上瞭手,帶她回自己傢裡來場盤腸大戰,我的任務很簡單,由頭至尾都是拍攝他們兩人的性交過程。

  薛莉這時已經化好瞭妝,走進場景後,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地脫去身上的連衣裙,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不知是她習慣一向都是這樣,或是為節省時間早已把胸罩、內褲剝掉瞭,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邊替她細心地梳理一下頭發,再補點口紅,順手在乳頭上也塗抹一些,令乳頭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嫣紅奪目;薛莉還張開大腿,讓她把兩片小陰唇也照樣處理一番,以便拍攝性器大特寫的時候收到鮮嫩誘人的效果。

  我把鏡頭推近她陰戶對焦時,心臟跳動急促得好像快要從嘴裡蹦出來瞭,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離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處任由觀賞,纖毫畢現,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脈賁張?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頂級料子,臉孔艷麗性感不用說,單就那纖細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卻配上一對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動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變硬;稀疏的陰毛遮不住陰戶的結構,隻要大腿一張開,無論是脹卜卜的陰唇、潮濕的洞口,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嬌嫩的陰蒂,竟有如紅豆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沒縮進去,似乎引誘著你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噴精。

  高山脫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陰莖還是軟耷耷的,換作是我,那玩意兒早就在不斷點頭哈腰瞭。由於上一組鏡頭已拍完瞭兩人調情的前戲,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槍的肉搏部份,所以一開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張開腿,射燈集中照射在她陰戶上,就隻欠高山的陰莖插進去,導演拿起話筒喊著:「全世界準備……開始!」

  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打光師拿著反光板站在高山後側,將光線反射到兩人性器交接處射燈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攝影機靠近,他負責拍兩人全身畫面,我則負責拍抽插動作的大特寫。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著她的乳房,一面移動屁股想把陰莖插進她陰道去,可是挪來挪去都不得要領,小弟弟要不是擦門而過,就是勉強隻塞進一個龜頭,剛一抽動又脫瞭出外。薛莉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卻是一條軟鞭子,隻好套動幾下希望它會硬起來。

  「卡!卡卡卡!」導演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他媽的怎麼搞的!沒事就少打幾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飛機,打硬瞭才開工啊?不知所謂!」

  高山尷尬地回頭向導演敬個禮,臉紅紅地說:「行,就行瞭,請再給我多點時間,很快就會硬起來的。」

  「硬硬硬!要硬剛才就能硬起來啦!你的口才最硬!再這樣下去,我看你幹脆就別在這行混,回傢專心做你的鴨好瞭。」導演走到薛莉身旁,柔聲對她說:「莉姐,幫幫忙,試試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趕著要貨,這部片子隻差這一場就功德完滿瞭,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職業道德,二話不說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著他的陰莖放進嘴裡就吸啜瞭起來。

  導演過來跟我耳語:「繼續拍,遇上精彩的鏡頭免得錯過,我們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裡使用。」我點頭會意,將鏡頭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攝著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簫過程。

  鏡頭裡出現令人臉紅耳熱的畫面:一個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裡含著男人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龜頭,時而又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前後套動,手也沒閑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插進自己陰戶的醜陋兇器作著熱身運動。

  高山的陰莖雖然還未完全勃硬起來,但由於他天賦本錢充足,這麼粗長的一根肉棒全部塞進薛莉的櫻桃小嘴裡可也真夠她受的,難以想像一會勃硬起來,她的口腔怎麼可以容納得下這支龐然巨物。

  高山半弓著腰,邊享受著薛莉的口舌服務,邊伸出雙手撈著她胸前一對巨乳搓揉起來。雙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條一下一下地逐漸膨脹,可以看到薛莉的一邊腮幫子明顯地給龜頭撐起瞭個圓鼓鼓的凸起。薛莉見狀也不含糊,加快瞭腦袋前後擺動的幅度,對高山的陰莖深吞長吐,很快就將軟皮蛇變成瞭怒目金剛。

  導演見時機成熟,松瞭口氣,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員都安靜下來,將視線焦點集中在薛莉和高山兩人身上。

  隻見薛莉握著高山的陰莖從嘴裡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她兩片櫻唇連接到龜頭上,晶瑩通剔,垂垂欲墮,鮮艷的口紅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瞭深紫色,更顯得這根肉棒猙獰兇猛。

  高山握著陰莖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後躺,雙手扶著高山的腰肢,兩腿盤過他屁股勾到背後,盡量將大腿張開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著陰莖校正炮位,一俟龜頭楔入兩片陰唇中間,馬上將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借著薛莉的唾沫作潤滑,兩副性器眨眼間就隻剩下卵袋與陰戶緊貼在一起。

  兩人正面交鋒已不是第一次瞭,幹起來純熟得簡直無瑕可擊,盡管肏屄就是這麼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處,令每一細節都毫無遺漏地展現在鏡頭面前,不用我刻意調整位置,總能拍攝到最佳畫面。

  這樣的抽插鏡頭應該可以連續拍五至十分鐘才轉換性交姿勢,我剛想固定好攝影機偷空抽口煙,忽然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瞭我的註意,薛莉本來凸露出外的陰蒂受到高山挺動時陰毛的揩擦,竟變得越加腫脹,紅卜卜的翹起來像顆小尾指頭;更難以置信的是此時隨著高山陰莖的活塞運動,竟從陰道裡帶出一窪窪滑溜溜的淫水,順著薛莉的股溝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來我對A片的這類鏡頭都認為是弄虛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過手腳,絕不相信有哪個AV女郎會在這種場合興奮得淫水長流,要不是後期加工,就是預先在陰道裡註進某些液體,讓陰莖擠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畫面,想不到薛莉卻讓我從此大大改觀,不但改觀,簡直是嘆為觀止!

  抽插瞭好一會,高山把雞巴從陰道裡拔出來,肉棒竟濕得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薛莉也會意地馬上翻轉身子趴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高山從後面再來。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桿入洞,全根盡沒。

  我把攝影機挪側一些,將鏡頭對準兩人胯下,可是畫面卻給高山那個卵袋全占據瞭,無法捕捉到肉棒在陰戶中穿插的細節,沒想到這時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動抬高一條腿跨到薛莉股側,卵袋亦即時隨著升高,露出薛莉那個濕淋淋的漿糊潭;薛莉也自動伸手摳著自己一邊臀肉向外掰開,令小屄微張、肉洞乍現,整個交媾部位一目瞭然。我不禁暗暗佩服兩人的職業水準,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無間。

  雖然淫水不斷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卻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我開始還有點納悶,怎麼都亢奮成這樣瞭,竟會忍得不呻吟出口?後來再細心觀察一下四周,原來並沒有現場收音設備,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性器抽插的「噗嗤」聲、淫水磨擦的「唧唧」聲,以及背景襯托音樂,全部都是後期制作時再作配音混合,難怪薛莉被幹得再厲害也隻用鼻子輕哼幾下而已。

  高山的陰莖勝在夠粗長,在大特寫的畫面裡顯得更加誇張,薛莉嬌小的陰戶被它填塞得又飽又脹,兩片可憐的小陰唇撐闊得緊緊裹住肉棒,繃扯到似乎成瞭一塊薄皮,隨著陰莖的抽動而不由自主地在陰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單是這個鏡頭已足以給將來欣賞此片的觀眾提供視覺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瞭百多下,然後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對乳房借力往後一坐,頓變換成女上男下的坐蓮招式,我連忙將攝影機推到大床的另一邊,繼續追拍兩人的性交過程。由於避免電線糾纏,這次由我拍全身畫面,肥波則在原位推近轉拍大特寫。

  薛莉背對高山騎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調校好小屄適應陰莖的方向,然後將一頭秀發撥到一邊,曲起雙腿放在高山盤骨兩旁,再把身體傾斜後仰用手支撐體重,開始擺動下體一升一降地用陰戶吞吐起高山的陰莖來。

  高山連幹兩個招式,此刻也顯得有點疲累瞭,正好樂得以逸代勞回一回氣,躺在床上挺著陽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動,自己則從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對正跟隨身體拋動而彈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經百戰,對著高山這根能把尋常女子陰戶插爆的巨大肉棒應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點的話語來形容,若把肏過她小屄的陰莖頭尾相接排列起來,恐怕足夠圍繞整個佈景場一圈。她一會抬起下體讓肉棒退出到隻剩龜頭在陰道內,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個寸甲不留;一會又用陰戶緊緊抵住陰莖根部,篩動屁股采取畫圓般的轉圈招式慢慢研磨,讓陰道內壁去擠壓肉棒以柔制剛。

  高山起先還能聳動下體去配合性器碰撞來加強磨擦,但在薛莉接二連三的施展出媚功後,漸漸顯得不濟瞭,不單無還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喪失至盡,氣喘轉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頻頻下壓,看來快撐不下去瞭。

  果不其然,縱使他在脂粉叢中打滾瞭不少歲月,征服過眾多蕩婦淫娃,但是在薛莉的連番攻勢下,還是要敗下陣來。他托住薛莉兩瓣臀肉緩和一下沖勁,口中喃喃念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瞭……」

  導演做瞭個「OK」手勢,薛莉會意,這場大戰已接近尾聲瞭,遂抬臀轉身俯到高山胯下,一邊用手套捋著陰莖的包皮,一邊張嘴把鼓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含進口裡。高山「喔……」悶哼一聲,腰一硬一挺,隨即打瞭個哆嗦,薛莉的嘴角馬上滲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唇邊慢慢垂下來。

  薛莉笑笑口放開肉棒,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隻見舌面上鋪滿瞭一層黏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去,然後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

  她對著鏡頭作出一個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唇邊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嘗,我也配合著將鏡頭緩緩拉近,並同時把畫面作淡出處理,給剪接人員用作影片完結時疊印字幕之背景。

  「卡!」導演這時滿意地大喊一聲:「OK!全世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