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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天池陰魔 下

  前言:上半部分發出以後,得到瞭許多朋友的回復,其中有幾個朋友提出來一些意見和看法,我也一一做瞭回復,考慮到絕大多數人都是白嫖伸手黨,不會點贊不會評論更不會看我的回復,所以我在這一章前言裡再說一次,以後這些問題,我不想做過多的解釋瞭,畢竟眾口難調,我隻能隨我自己的想法去寫,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口味!

  第一,關於萬花劫的定位,早在幾年前,我更改大綱擴充內容時,我就明確說過多次,我想寫的,是一部偏暗黑向帶各種凌辱調教劇情的色文,既不是後宮純愛,也非傳統綠文,我個人雖然才疏學淺,但野心還是挺大的,我想盡可能包羅更多的玩法,更多的元素,包括輕虐、重口、精神控制等等,既然有那麼多元素,就一定會有讀者喜歡和不喜歡的,請大傢在看文時放平心態,喜歡就支持一下,不喜歡點叉就是,都是興趣使然,沒人會在意,如果你有好的思路好的點子,不用顧慮太多,歡迎私信我,這能幫助我拓寬思路,寫出更好的內容!

  第二,關於穆桂英的復更,考慮到受眾頗多,呼聲很高,我決定在萬花劫更新的間隙,穿插更新穆桂英,至少在年底之前,先放出一章。

  大傢所喜歡的穆桂英是一個性格鮮明的巾幗英雄,而各種同人文,都會根據作者的構思喜好去重新結構,再創作。

  正所謂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穆桂英無論在各種評書演義,還是電視電影中,形象氣質都有所不同,而我所寫的穆桂英,也是有一定的影視劇基礎作為藍本的,劇情走向上,會參考一部分電視劇,但會有比較大的改動。

  文章的主體內容是穆桂英和李元昊之間的愛恨糾葛,劇情主要圍繞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展開,為瞭避免二人轉似的劇情太過枯燥,其中也會穿插一些其他男女的戲份,總體計劃是三十章完結。

  我知道大傢之所以想要看我續寫穆桂英,主要是想看看這個英姿颯爽又豐熟美艷的女元帥,如何一步步被李元昊攻略,這個其實也是我當初構思的重點,但如同我此次復更萬花劫一樣,時隔幾年,原來的一些存稿早已丟失,我需要在原先的構思基礎上去重新創作,而讀者的思維還是停留在記憶中的那個時段,所以寫之前,我要提前給大傢打個預防針,我所寫的是我構思我喜歡的,並不一定合每個人的口味,我也沒有義務滿足每個人的口味,還是那句話,請大傢放平心態,喜歡就多多支持,不喜歡也不要貶低抱怨,這樣也就不負我勞心費神碼那麼多字瞭!

  第三,關於萬花劫的後續,許多朋友反映劇情推進有些緩慢,許多重要人物遲遲沒有上場,筆墨多花在瞭一些小人物上,這個問題確實存在,一來我喜歡某些小人物的肉戲,二來幾年的斷更,導致一些預先埋好的伏筆遲遲沒有用上,接下來的更新中,將會以極樂樓部分劇情為主,穿插著闡述其他各方勢力的動向,盡量做到劇情推進和肉戲兩不誤!

  ***  ***  ***

  原來朱三和沈雪清去瞭馬廄以後,隻見到瞭無頭老三和賊匪老七老九的屍體,卻不見沈玥沈瑤的蹤影。

  朱三和沈雪清初時還以為賊匪已經逃離,正在馬廄內四處搜查,尋找蛛絲馬跡,忽見得馬廄後方有煙霧沖天而起,於是便穿過後門,循著煙霧冒起的方位一路尋來,遠遠聽見老魔的獰笑,憤怒之下,這才出言喝止,飛身趕來!

  老四沒見過朱三,對沈雪清卻印象深刻,遠遠瞟見她倩影,便興奮得跳起來,指著她道:「恩師,那便是徒兒說的小美人!」

  老魔連正眼都懶得瞧朱三,目光越過他打量著遠在後面的沈雪清,歪眼皺眉地道:「好一個水靈靈的美人胚子!嗯?看她樣貌,跟這兩個淫婦足有七八分相似,不知是誰的女兒!」

  經老魔提醒,老四這才發現沈雪清和沈玥沈瑤模樣都很相像,他左看一眼右瞧一下,仔細比對瞭一番後,附和著笑道:「依徒兒愚見,那小美人更像徒兒身下這個騷婦!你看身材,乃至五官樣貌,都活脫脫一個模子出來的!隻是嫩瞭許多!」

  說著,老四一巴掌扇在沈瑤肥臀上,冷笑道:「騷婊子!看看,那是不是你寶貝女兒!」

  沈瑤剛才被老四教唆著去舔姐姐沈玥的蜜穴,身子乃是跪趴在地上,背對著來時路,又被老四壓得動彈不得,聽得沈玥呼叫,她才意識到是朱三來瞭,卻並不知道同行的還有女兒沈雪清。

  聽老魔師徒這麼說,沈瑤芳心一陣激動,顧不得肥臀疼痛,便費力地轉過身來,朝後張望,當她看清來者確實是朱三和雪兒以後,沈瑤先是一陣激動狂喜,旋即又無比羞愧地轉過頭去,伏低身軀,將頭埋在手臂裡,不敢吱聲瞭!

  老四哈哈一笑,又是啪啪兩巴掌拍在沈瑤肥臀上,打得沈瑤肥臀震蕩,嬌聲吟哦,不無得意地道:「四爺說過,隻要你乖乖聽話,就讓你們母女團聚,怎麼樣,是不是說話算話呀?」

  沈瑤這才醒悟過來,老四一直在哄騙欺詐她,而她不明就裡下,居然做瞭那麼多下流淫賤的事,一時間又驚又羞又怒,隻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羞憤地道:「你…你騙我…」

  老四冷哼一聲,抬手又是一巴掌,沒好氣地道:「騙你又怎地?反正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待會就讓你女兒一起來舔老子的屁眼!」

  或許是因為太過羞愧,又或許是被老四的淫威震懾,沈瑤屁股接連挨瞭幾巴掌後,便低下頭去,不敢再質疑,隻埋首捂臉,悶不做聲!

  說話之間,朱三已先一步來到老魔師徒面前,劍鋒一指,冷冷地道:「放開她們!爺留你們一個全屍!」

  老四先是被朱三的氣勢嚇得愣瞭愣,再一看,隻見朱三身形五短,肥頭大耳,相貌粗醜,要是手中寶劍換把尖刀,活脫脫就是個賣肉的操刀屠戶,心中的一絲懼意瞬間消散,仗著有老魔撐腰,老四大刺刺地一屁股坐在瞭沈瑤柳腰上,用手撩撥著沈瑤濕潤腫脹的騷穴,一臉不屑地道:「哪來的鼠輩!敢在四爺面前撒野?四爺我不放怎地?你還想吃瞭四爺不成?」

  朱三忍耐早已到達極限,見老四當著他的面淫辱沈瑤,朱三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找死!」

  話音未落,朱三人影已經竄到瞭老四面前,一劍刺向老四心窩!

  「當心!」

  俗話說行傢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眼見寒光一閃,老四還沒反應過來,老魔已是知道厲害,高叫著提醒一聲,提起身前竹杖,迎向瞭疾馳而至的劍光!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著直襲而來的寒光就要紮進老四心窩,忽聽得「嗆啷」一聲,寒光陡然向上偏移,劃過一道銀弧,再看時,朱三已經回到瞭原處,似乎沒有動過!

  老四哪知道自己剛在鬼門關走瞭一遭,見朱三拿著劍站在原地,還想出言嘲諷,誰知嘴巴一張,話還沒出口,臉上便感覺到一股熱流,他下意識地一摸,隻摸得一手鮮血,而左臉上好像也缺失瞭什麼,老四慌忙再摸,這才發現,他的左耳已經不翼而飛瞭!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呀!」

  劇痛傳來,老四再也擺不起譜瞭,騰地跳起來,手捂著滋滋冒血的左臉,哀嚎痛呼起來!

  老魔瞪瞭沒出息的老四一眼,一手拄著竹杖,一手摟著沈玥肥美圓潤的桃臀,向前走瞭兩步,攔在老四身前,正色看向朱三道:「好小子!你好快的劍吶!」

  朱三劍尖斜斜指地,冷哼一聲道:「你的出手也不慢!能擋得下林某這一劍!」

  原來剛才朱三憤怒之下驟然出劍,本意是取老四狗命,可被老魔竹杖一擋,未能如願,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借著被撥開之勢,削去瞭老四左耳,也算是出瞭一口惡氣!

  沈玥像是被抽瞭筋骨一樣,軟軟地倚靠在老魔懷裡,渾身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著,兩腿交疊,緊緊夾在一起,羞愧萬分又可憐兮兮地望向不遠處的朱三,嬌聲呼喚道:「爺…救玥兒…」

  老魔眉頭一豎,抬手抽瞭沈玥肥臀一巴掌,呵斥道:「賤婢放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

  這一巴掌狠辣無比,沈玥被抽得渾身震顫,痛呼失聲,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時現出一個通紅的掌印!

  老魔初時小看瞭朱三的身手,雖然及時隔開瞭朱三奪命的一劍,卻沒防住朱三順勢的變招,以至於徒兒老四掉瞭一隻耳朵。

  常言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徒兒受傷讓老魔感覺顏面大失,因此才拿朱三的女人沈玥出氣,抽完一巴掌還不算,老魔又順勢一撥,將沈玥身子扭轉過來,故意向朱三展示沈玥那留著鮮紅掌印的肥臀,羞辱之意昭然若揭!

  「不…」

  沈玥羞得無地自容,嬌呼一聲,竭力掙紮扭動著,想要掙脫老魔控制!

  老魔手腕一沉,按住沈玥扭動不停的纖腰,迫使她撅起肥臀,閃電般又是兩巴掌,扇得沈玥雪股戰戰,臀浪四起,冷聲訓斥道:「好好撅起屁股!再亂動!就割下你的騷包子肥穴下酒!」

  沈玥隻覺身子好像被千斤重的鐵塊壓住一樣,半點動彈不得,雪臀上火辣辣一陣灼痛,聽得老魔的恐嚇,沈玥不自覺地回想起被老魔鋼刀刮毛的羞恥經歷,心頭羞怯之餘,禁不住激靈靈打瞭個寒顫,當下也不敢再掙紮亂動,乖乖地撅起肥臀,連吃痛的哀鳴也壓低瞭聲量!

  老魔震懾住瞭沈玥,抬起眉頭,挑釁十足看向朱三!

  此時,輕功較差的沈雪清也來到瞭朱三身後,看著老魔師徒各自挾持著她的姨娘和生母,心裡又震驚又憤怒,著急地呼道:「娘親,姨娘,你們…怎麼…」

  老魔混濁的眼內射出兩道精光,上下掃瞭沈雪清一眼,邪笑道:「好個小妮子!年紀輕輕,卻生瞭一副這麼好的身板!看那兩隻肥奶子搖的,比這兩個賤婢都不遑多讓,趕緊過來爺爺身邊,讓爺爺掂量掂量,看有幾斤重!」

  沈雪清隻覺那兩道目光好似帶著魔力,隻接觸瞭一下,便芳心震顫,亂如鼓捶,本來怒目而視的她目光瞬間柔和下來,渾身上下好似冷電掃過,瞬間變得冰冷無比,且又酥又麻,被老魔相中的嫩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沒來由地發熱膨脹起來,圓嘟嘟的乳頭高高立起,將沒穿胸衣的前襟頂出瞭兩個清晰可見的凸點!

  老魔見沈雪清在他的逼視下起瞭反應,臉上不禁露出瞭神秘的微笑,當著她的面撫摸著沈玥高高撅起的滾圓肥臀,用力掰開臀瓣,撫弄著沈玥那被剃光陰毛的熟女肥穴,目光充滿瞭挑逗和威脅的意味!

  「啊…嗯啊…」

  沈玥背著身子,不知道老魔在做些什麼,臀瓣被掰開後,被剃毛的羞處再也藏匿不住瞭,沈玥羞得頭都抬不起來,光禿禿的肥穴卻在老魔的撫弄下快感連連,「噗呲噗呲」地冒著淫水!

  沈雪清仿佛著瞭魔一般,順著老魔的視線,害羞又好奇地看向姨娘沈玥被大大掰開的臀縫,看著那光禿禿粉嘟嘟淫水潺潺的肉包子肥穴,沈雪清目光像是被牽住瞭一樣,再也移不開,兩腿也情不自禁地夾緊廝磨起來!

  朱三這才發現沈玥居然被剃光瞭騷毛,心頭怒火中燒,可看著沈玥被老魔按在地上,被迫高撅著肥圓挺翹的大屁股,被老魔撫弄光禿禿的騷穴,弄得嬌哼連連,淫水潺潺,朱三又莫名地感到氣血上湧,胯下肉棒不知不覺中直直翹起,將褲襠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來!

  朱三到底內功深厚,氣血翻湧後很快便意識到不對勁,他側目一看,卻見初來乍到的沈雪清竟已經俏臉緋紅,呼吸急促,眼波迷離,胸前雙乳起伏不定,一雙小手緊緊攥著裙角,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按捺不住地廝磨,種種跡象,都指向瞭一個事實—沈雪清正在發情!

  見得此景,朱三立刻明白這老魔肯定施展瞭某種邪門歪術,於是橫臂一攔,將沈雪清護在瞭身後,厲聲道:「不必用那些歪門邪法瞭!是個男人,就放開她們,堂堂正正地與林某戰一場!」

  沈雪清身子被擋住,脫離瞭那目光的控制,好似大夢初醒一樣打瞭個寒顫,終於恢復瞭正常,但剛才那奇妙又羞恥的經歷仍歷歷在目,讓沈雪清心有餘悸,俏臉緋紅,心想著若不是朱三及時喝止打斷,隻怕她此刻已經迷失心智,在老魔那攝人心魄的目光控制下,主動脫光衣服,向老魔展示她嬌嫩迷人的身姿瞭!

  經此一事,沈雪清才知道林新先前所言並非虛言恐嚇,本來還想逞一逞能的她一時噤若寒蟬,隻躲在朱三身後,不敢再露頭瞭!

  老魔的邪術被朱三一語喝斷,不得不收回目光,面色冷峻,緊盯著朱三道:「好小子!居然能破老夫的噬魂魔眼,看來你的確有兩下子!你出身何門何派,又是師承何人?報上名號來!」

  朱三心中恨極,但經過剛才與老魔的那一回合交手,朱三清晰地感覺到老魔內功深不可測,隱隱還在他之上,而老魔控制沈玥、引誘沈雪清的邪術,朱三更是聞所未聞,連朱三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著瞭道,若不是內力尚可,且懷著警覺之心,朱三恐怕也難以發覺,更別說擺脫瞭,因此,面對這個生平僅見的強敵,朱三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神情倨傲地道:「不必瞭!」

  老魔眉頭一揚道:「哦?此話怎講?」

  朱三冷冷一笑道:「你很快就會魂歸地府,自可以問地府判官,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老魔聞言並不惱怒,反而高聲道:「好小子!夠狂妄!老夫再問你,這些女人,跟你有何關系?」

  朱三目光一凜,一一掠過眼前的沈玥沈瑤兩姐妹,又掃過遠處柴草垛前昏厥的素娥,淡淡地道:「她們都是林某的女人!」

  老魔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艷福不淺吶!這麼多豐乳肥臀嬌滴滴的美眷,你一個人吃得消嗎?身子不會早就被掏空瞭吧?」

  朱三並不理會老魔的調侃嘲笑,面如寒霜地道:「這些不勞你費心!你隻需要知道一點就行!」

  老魔嘴角一勾道:「哦?何事?」

  朱三一字一句地道:「凡是意圖染指林某女人者,都得死!」

  老魔冷笑著反問道:「這江湖險惡,你身邊嬌妻美妾環伺,眼紅艷羨者數不勝數,憑你孤身一人,就想護住身邊所有女人,不受染指?」

  朱三眉頭倒豎,眼放寒光,斬釘截鐵地道:「不論江湖有多少魑魅魍魎,亦或是魔頭巨擘,林某都要憑手中三尺劍,斬盡奸邪!讓你這等宵小之輩心碎膽寒,魂飛魄散!」

  老魔冷哼一聲道:「好大的口氣!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能擋得住天下豪傑!」

  朱三見老魔終於肯與他交手,暗自松瞭一口氣,面上卻一副狂傲姿態道:「殺你這條老狗綽綽有餘!」

  老魔戀戀不舍地摸瞭一把沈玥肥嘟嘟濕漉漉的騷穴,對老四交代道:「守好這兩個大奶淫婦!為師去收拾瞭那狂妄的小畜生!」

  說罷,老魔揮舞著竹杖,如鬼魅一般攻向朱三!

  「當心!」

  朱三見老魔來勢快如閃電,厲喝一聲,一把推開沈雪清,揮劍迎瞭上去!

  「呃啊…」

  沈玥被摸得渾身一緊,悶哼一聲,大屁股一陣顫抖,騷水嘩啦啦流瞭一地,竟是當著朱三的面,被老魔弄到高潮泄瞭身!

  老四被朱三削去瞭一隻耳朵,疼得哭爹喊娘,被老魔冷眼怒視後,方才咬牙停下瞭喊叫,撕下一片破佈,包住瞭流血的豬頭!

  聽得老魔的交代後,老四強打精神,一手抱起沈瑤,抓揉著她肥軟的乳房,發泄著欲火和怒氣,一手向前伸,試圖抓住尚在噴潮的沈玥,將她也納入控制范圍!

  沈瑤雖然明知被老四恫嚇欺騙,可在舔肛和吞精等羞恥至極的行為後,她的奴性已被老四引發出來,當著主子朱三和女兒沈雪清的面,被老四虐打肥臀,當胭脂馬一樣騎在身上,沈瑤竟然感覺異常興奮,因此,當老魔和朱三兵刃相接戰成一團,交代老四管好她和姐姐沈玥時,沈瑤並沒有心生逃跑或反抗的念頭,而是順從地靠在瞭老四懷裡,被他搓揉奶子,弄得嬌哼連連!

  與妹妹沈瑤自甘墮落有所不同的是,沈玥的羞恥心更強,從一開始,她就不願屈服,奈何老魔太過厲害,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一步步瓦解瞭沈玥的防禦,迫使沈玥隻能乖乖就范!

  好不容易脫離瞭老魔控制,沈玥暗暗長舒瞭一口氣,她知道老四身手遠遜於老魔,於是暗中調理內息,想趁著老四來拉她起身時,趁其不備發動反擊,一舉擊倒這色魔孽徒,救自己和妹妹逃出生天!

  沈玥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準備蓄力一擊時,竟發現自己丹田之內除瞭本身的真氣外,竟還有一股冷冽陰柔的異種真氣,她一用內力,兩股真氣便自相侵擾,讓她內息大亂,渾身麻痹,為瞭避免真氣暴走,導致走火入魔,沈玥隻得強行壓住內息,將真氣收聚回丹田!

  沈玥一夜之間經歷瞭好幾場惡戰,又被老魔連番淫辱,弄得高潮泄身多次,精神體力皆損耗巨大,經過這下真氣異動的折騰後,沈玥所剩無幾的內力也被迫封存,此時的她體虛身軟,四肢無力,比起尋常的弱質女流尚且不如,哪裡還有一點江湖女俠的風范!

  「啊…」

  錯愕之下,原本為誘敵放松的沈玥假戲成真,身子被老四一把拽起,攬入懷中,隻驚得她花容失色,嬌呼一聲,卻半點掙紮不得!

  老四本來還對沈玥有些懼怕,沒想到一招得手,摟瞭個滿懷,不由得信心大增,如法炮制地狠狠抓住瞭沈玥酥胸,毫不客氣地揉搓起來!

  「嗯啊…啊…」

  沈玥剛剛才被老魔弄到高潮泄身,欲火未消,嬌軀亢奮依舊,這一下猝不及防,被老四緊緊摟抱著揉搓酥胸,沈玥體內的欲火竟又熊熊燃燒起來,酥胸在大手粗魯的揉搓下,如充滿熱水的皮球一樣鼓脹起來,燥熱難耐,兩顆乳頭興奮地高高立起,仿佛熟透的紫葡萄一樣,忍不住嬌喘呻吟起來!

  老四左擁右抱著兩個絕色美婦,聽著姐妹倆哀婉嬌媚的呻吟,心頭痛快到瞭極點,連掉瞭耳朵的痛苦都忘瞭,雙臂摟緊沈玥沈瑤豐滿白嫩柔軟肉感的嬌軀,一雙粗糙大手抓住姐妹倆大小相仿且同樣柔軟嫩滑的肥乳,毫不客氣地大力搓揉起來,時不時還去捏乳房頂端那圓溜溜硬梆梆紅艷艷的乳頭!

  沈雪清眼看著姨娘沈玥和母親沈瑤被老四攬入懷中,摸得嬌喘籲籲,心頭焦急萬分,但她被交戰的老魔和朱三分隔在通道另一端,幾度想要躥過去,卻屢屢被杖影寒氣逼回原地,隻能眼睜睜看著幹著急!

  「嗯…啊…啊…嗯…」

  沈瑤很快便迷失在無邊欲海中,胸脯挺得高高的,眼神迷離,表情放浪,張開的朱唇間不斷哼出熾熱嬌媚的喘息,豐滿白嫩的赤裸嬌軀緊緊貼住老四健壯的身軀,如水蛇一般翩翩蠕動著,一雙玉手溫柔地撫摸著老四的胸脯和後背。

  沈玥渾身癱軟,四肢無力,隻能被動地倚靠在老四懷裡,她本想守住本心,咬住牙關,盡量不發出羞恥的呻吟,可敏感的身體卻與意志背道而馳,渾圓挺拔的巨乳在佈滿老繭的粗糙大手揉搓下,漲得比妹妹沈瑤還大,而老四有意地針對,頻頻掐弄沈玥敏感至極的乳頭,也讓沈玥的心防迅速崩潰!

  「嗯…嗯…嗯…哈啊…啊…不…啊…輕…輕點…」

  很快,沈玥便由壓抑的輕哼,變成瞭顫抖的嬌喘,當老四用指頭壓住挺立的乳頭,用力按進乳肉之中,又迅速拉拽拖長時,沈玥終於忍耐不住,顫抖著悶聲嬌哼,哀鳴求饒起來!

  這邊老四愜意玩弄沈玥沈瑤豐滿嬌軀時,老魔和朱三已互換瞭二三十招!

  朱三言語雖狂,但目的是為激老魔與之一戰,心理上卻絲毫不敢小覷,每一招都使得小心老道,三招為攻,七招為守,想要先摸清楚老魔的武功路數,以及招式變化!

  老魔身經百戰,內力深厚,招式也是變幻莫測,他惱怒於朱三的狂妄,又見天色漸漸明朗,山邊已露出金光,所以一出手便是暴風驟雨般的猛攻,但他很快發現,朱三雖然使的是與沈玥一般無二的劍法,但朱三招式之熟練,變招之迅速,遠非沈玥可比,而且輕功身法內力,朱三各方面都超出沈玥許多,老魔一心求快,想要速戰速決,卻被朱三拖入瞭拉鋸戰,一時金鐵交鳴,打瞭個有來有回,不分勝負!

  除瞭朱三本身的實力,另一個讓老魔驚異的方面,是朱三手中的寶劍,初時見那寶劍寒光四射,老魔便知其非凡品,這二三十招走下來,老魔又發現,他那根寶貝青色竹杖上已多瞭好幾處凹陷,毫無疑問,那正是兵器碰撞時留下的!

  江湖中人,除瞭個別寡廉鮮恥之徒外,大多數人都極其在意名聲,而擁有一把聞名於世的的神兵利刃,便是提升名氣的一大捷徑,老魔雖然用的是竹杖,可見得朱三手中寶劍,老魔也心動不已,於是高聲叫道:「小輩!你手上兵器不錯!是何來路呀?」

  朱三不想在老魔面前顯露身份,於是冷笑著反問道:「怎麼?怕瞭?還是想要?」

  老魔冷哼一聲道:「荒謬!老夫隻是覺得你技藝不精,實在配不上這把寶劍!想知道你是從哪裡偷騙來的而已!」

  朱三冷笑道:「你分明就是覬覦我手中寶劍,還不敢承認!真是個虛偽又貪心的老賊!」

  老魔見心思被朱三戳穿,勃然大怒道:「小輩!安敢如此放肆!老夫要你的寶劍還不簡單麼?殺瞭你,你的劍,你的女人,都是老夫的!!!」

  朱三劍鋒一指,傲然怒視道:「老狗!林某性命在此!寶劍亦在此!休逞口舌之快,有本事,你就來拿吧!」

  老魔狂吼一聲,縱身一躍,聚起十分內力,於空中劈出一掌,帶著泰山壓頂之勢,徑直朝朱三襲來!

  朱三見來勢兇猛,也不敢硬接,雙足一點,如大鵬一般,往後躍出兩丈多遠!

  老魔狂怒之下,用上瞭全部功力,一掌擊出之後,隻聽得「轟隆」一聲,朱三原先站立的一塊青石竟被擊得粉碎,地面上也赫然留下瞭一個四五寸深半尺見圓的坑洞,可想而知,若是這一掌打在人身上,將會造成怎樣的破壞!

  朱三低頭看瞭一眼,倒也不懼,紫月劍閃電般刺出,好似白虹貫日,劃過一道寒光,刺向老魔前胸!

  老魔側身讓過快如閃電的一劍,單腳一踢竹杖末端,將竹杖倒轉過來,如飛矛一般紮向朱三肋部,身子一歪,好似猿猴爬樹,手上則取鷹爪式,抓向朱三握劍的手腕,這兩招一明一暗,隱蔽而陰險,且都出乎常規,讓人實難預料!

  朱三其人看似粗醜愚笨,心思反應卻是靈敏迅疾,眼見老魔招式詭異陰損,朱三手腕一沉,撒手讓紫月劍墜下,雙手撐地,一記墜步連環掃堂腿,以攻代守,避開老魔攻勢的同時掃向老魔下盤!

  老魔見朱三棄劍,大喜過望,如鷹隼一般躍起,躲過朱三掃堂腿,於空中倒懸下來去奪劍!

  朱三身子旋轉中,忽地使出鐵板橋功夫,剎住身形,同時腦後摘瓜,握住直墜而下的劍柄,雙足一收,急急蹬地,往上直沖而起,刺向老魔面門!

  老魔也沒料到朱三會用此怪招,若是強行抓下去,隻能抓到鋒利的劍刃,且人在空中,呈倒懸之勢,變化也少瞭許多,倉促之間,老魔隻得放棄抓取,改用竹杖點地,借力向後飄去,躲過朱三這沖天一劍!

  朱三和老魔這兩招都出的奇招,最考驗臨場應變,以及身手的敏捷,一般觀戰者看來,雙方一沾即退,且都毫發無損,似乎平平無奇,隻有交戰的兩人知道其中兇險,兩招一過,雙方手心裡都捏瞭一把汗,各自退瞭兩步,穩住態勢的同時,也在思索剛才招式中對方的漏洞,不再輕易出手瞭!

  沈雪清見兩人終於停手,於是趁老魔沒註意,貼著墻根,悄悄往老四那邊走去!

  老魔一直猛攻,除瞭想速戰速決之外,也有隔開沈雪清,防止她救人的心思,與朱三對峙之時,他眼睛的餘光一直關註著沈雪清的動向,見沈雪清繞墻根潛行,老魔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如鬼魅一般倏地躥到瞭沈雪清跟前,伸手朝她胸前抓去!

  沈雪清隻覺一陣陰風吹來,一抬眼,便看到瞭老魔那張堆滿淫笑的醜惡嘴臉,嚇得她驚叫一聲,連忙往後退去,可比起老魔出手如電的魔爪,沈雪清的速度顯然慢瞭許多!

  就在老魔觸及沈雪清酥胸的一剎那,一道寒光從身側直襲而來,正刺向老魔手腕,這一抓若是抓實,那老魔手腕也定然要留個血窟窿!

  老魔哪裡會吃這麼大的虧,當即便縮回瞭手腕,閃過瞭那快如閃電的一劍,往後退出瞭三步遠!

  這一劍自然是朱三所出,他眼見老魔躥向雪兒,也跟著出劍刺瞭過去,這才在雪兒受辱那一刻阻止瞭老魔,並將她攔在瞭身後,柔聲安慰道:「雪兒,你沒事吧?」

  朱三的及時施救雖然逼退瞭老魔,讓沈雪清避免瞭落入魔爪的下場,可老魔剛才那一抓的陰風寒氣卻給沈雪清留下瞭不小的陰影!

  沈雪清隻覺左邊胸口被寒氣籠罩,頂端的乳頭好似被冰刺紮瞭一下,又冰又涼,連心房也好似被冰住瞭,一時停止瞭跳動,而刺骨冰涼之後,又生出一股難以名狀的麻癢來,乳頭迅速腫脹挺立起來,粗略看去比另一邊足足大瞭三四倍!

  自己身體的羞恥反應,沈雪清實在不好意思對朱三言明,隻得強行壓制住那股冰涼麻癢的怪異感覺,咬著牙搖瞭搖頭道:「雪兒…沒事…別擔心…」

  朱三唯恐老魔再出手偷襲,目光一直緊盯著老魔,自然也不知道身後沈雪清身體的異樣,隻點瞭點頭,壓低聲音交待道:「這老狗詭計多端,實在不好對付!等會爺會全力出手,纏住那老狗,你瞅準機會過去,救下你娘親和姨娘後,帶著她們從那一側離開,千萬不要戀戰!」

  沈雪清點瞭點頭,從朱三身後探出頭來,想觀察一下娘親沈瑤那邊的情況,誰知老魔竟一直在關註著她,沈雪清一探出頭來,便迎面遇上老魔帶著邪氣的眼神,瞬間心神一凜,渾身冰涼,胸口處好似針紮一樣,瘙癢刺痛,難以忍受!

  在老魔的陰寒目光逼視下,沈雪清俏臉瞬間紅到瞭脖子根,竟鬼使神差地連續解開瞭衣襟的上兩行搭扣,露出瞭一大片潔白如雪的酥胸!

  朱三並未發現沈雪清的異樣,交代完畢後,大吼一聲,身形一長,手中紫月劍挽出數朵絢麗的劍花,罩住瞭老魔頭頸和胸腹!

  朱三的攻勢歪打正著,又一次解救瞭沈雪清,懾於朱三劍招的精妙凌厲,老魔不得不收起魔功,全力應付!

  老魔心知朱三手中寶劍乃是神兵,兵器上落於下風,於是暴喝一聲,將竹杖插在地上,雙掌一圈,揮出一股冷冽陰柔的掌風,擊向朱三的劍鋒,想以渾厚的內力和絕學寒冰神掌取勝!

  朱三見老魔一掌揮來,隻聽得寒風簌簌,那寒風之中似乎又暗藏著數十條毒蛇,吐著信子張著毒牙,從各種詭異的角度向他的劍鋒纏來!

  見得此景,朱三知那掌勁定是老魔壓箱底的絕學,於是也不藏著掖著,大吼一聲,運起瘋丐所傳的陰陽極樂神功,將十成內力灌註於紫月劍上,以劍對掌,意欲與老魔比個高低!

  老魔見朱三不退,吼道:「小子找死!」,掌中又加瞭兩成內力!

  隻聽得風聲蕭瑟,寒氣森森,朱三手中紫月劍像是被卷入瞭冰雨席卷的狂風之中,「咯咯」作響,左右飄移不定!

  高手對戰,容不得一絲馬虎,越到關鍵時刻,越要全力以赴,朱三知道眼前的老魔乃是平生僅見的勁敵,重壓之下,反而激發出朱三的好勝心,不僅毫無懼意,而且越戰越勇,越戰越興奮,暗運真元,守住中宮,腳下步法絲毫不亂,手中寶劍削、砍、劈、刺,與那無形勁風對抗!

  兩人越打越快,身形飄忽,隻見得寒光閃閃,陰風陣陣,漸漸地,兩人身上都結瞭一層白霜,像是裹瞭一層薄紗一樣,若不是一人持劍,一人空手,單憑身形幾乎都分不清誰是誰瞭!

  這邊老魔和朱三棋逢對手,戰局焦灼,那邊老四對付沈玥沈瑤兩位美婦卻是穩操勝券,占盡上風!

  老四見攻擊沈玥乳頭有奇效,於是更加變本加厲,通過摟抱的方式,讓沈玥夾緊玉臂,將渾圓的雙乳擠到中間,以便於他玩弄!

  迫使沈玥夾緊玉臂後,老四大手一伸,抓住如傘蓋般圓潤嫣紅的乳暈,拇指按住高高挺立的乳頭按到乳肉深處,然後食指中指呈倒勾狀,夾起陷落的乳頭,旋轉著拉扯出來,一直拉扯到兩寸來長,方才松開,讓乳頭彈回去!

  人常說落難的鳳凰不如雞,這句話用來形容此刻的沈玥最恰如其分,面對老四的暴力掐擰,沈玥毫無抵抗之力,隻能屈辱地夾著玉臂,將那對傲人酥胸擠成兩團肉球,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乳頭按下拉長,肆意玩弄!

  「啊…啊…好痛…輕…輕點…嗯…嗯啊…別…別這麼…用力…啊…要壞瞭…」

  沈玥隻覺兩顆乳頭既似火燒一般灼痛火辣,又如針紮一樣酥麻奇癢,鉆心的痛楚和針刺般的奇異酥麻感此起彼伏,交織融合在一起,侵襲著沈玥腦門,讓她腦海裡陣陣空白,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到底痛苦多一些,還是快感強一點,忍不住嬌喘籲籲地向老四告饒!

  老四並不理會沈玥的求饒,一邊掐弄著沈玥的乳頭,一邊扭過頭去,霸道地吻住嬌喘籲籲的沈瑤,用另一隻手大力揉捏她滑嫩柔軟的乳房!

  「嗯…啊…嗯…唔…」

  不同於姐姐沈玥的含羞忍辱,沈瑤早已沉淪情欲,對老四大力的揉捏和霸道的強吻無比受用,她嬌哼連連地挺著胸脯,玉手環上老四粗短的脖頸,香舌主動與老四交纏在一起,激情熱吻起來!

  老四熱吻瞭沈瑤片刻,忽地又抽身扭頭,轉向沈玥,張著流著口水的臭嘴,恬不知恥地向沈玥顫抖的朱唇吻去!

  「嗯不…不…可以…」

  沈玥嬌軀雖癱軟無力,掙紮不脫,但意識還未沉淪,面對老四湊過來的血盆大口,沈玥嚇得嬌哼一聲,本能地扭過臉去,避開瞭老四的索吻。

  老四一吻落空,不甘心地伸出猩紅粗大的舌頭,舔舐起沈玥光滑白嫩的側臉和修長優美的雪頸,並且含住沈玥小巧圓潤的耳垂,貪婪地吸吮起來!

  「嗯…別…這樣…嗯…好癢…嗯…」

  沈玥隻覺那舌頭又濕又黏又熱,好似一條巨大的鼻涕蟲一樣,在她雪頸臉頰上爬來爬去,弄得她既緊張羞恥,又惡心害怕,但不巧的是,耳垂乃是沈玥特別敏感的部位,被老四含住一番吸吮之後,沈玥本就混濁一片的腦海愈發空洞,好似喝醉一般面色酡紅,眼神迷離,鼻息急促,她不自覺地側起臉來,揚著雪頸讓老四舔吮,小嘴裡發出瞭夢囈般的呻吟!

  老四見沈玥逐漸意亂情迷,於是順勢捏住沈玥圓潤的下頜,迫使她扭過臉來,大嘴一張,牢牢地吸住瞭沈玥嬌喘籲籲的小嘴!

  「嗯…嗯…哼…嗯哼…」

  在老四窮追不舍的進犯下,沈玥一番努力掙紮抵抗終是徒勞無功,被迫送上自己的櫻唇,嬌喘籲籲地與老四的臭嘴濕吻在一起!

  老四強吻得手,心中興奮至極,趁著沈玥意亂情迷,索性將她面對面攬入瞭懷中,牢牢印住沈玥的小嘴,貪婪地吮吸著沈玥甘甜的香津,一雙大手順著沈玥光滑的玉背和纖細的柳腰一路往下撫摸,最終落到瞭沈玥渾圓挺翹柔軟綿彈的豐熟肥臀上,放肆地揉捏起來!

  沈玥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全身無力地緊靠在老四懷裡,在老四霸道而貪婪的激吻下,沈玥毫無抵抗之力,被迫張著小嘴,俏臉緋紅,杏眼迷離,嬌喘籲籲地與老四濕吻,大量的香唾隨著老四的吮吸流入老四嘴裡,粉嫩柔軟的小舌頭被粗大的舌頭纏繞著拉出口外,發出「哧溜哧溜」和「吧唧吧唧」的響亮水聲!

  「嗯…唔…嗯啊…唔…唔嗯…」

  由於老四的用力擁抱,沈玥胸前那對豐滿圓潤的大奶子被迫緊貼在瞭老四寬闊厚實的胸膛上,被壓成瞭兩團雪餅,隨著身體的顫動,沈玥那兩顆被老四捏得腫脹硬挺的乳頭反復擠壓碾磨著老四的胸肌,蕩起陣陣酥麻電流,引得沈玥花枝亂顫,嬌哼呻吟,嬌軀愈發酥軟,渾圓肥美的大屁股誇張地翹起,也不知是為瞭躲避老四粗糙大手的抓揉,還是迎合!

  老四早就覬覦沈玥已久,隻是礙於師父在,不敢表露出非分之想,如今見這英姿颯爽的女俠像個含羞忍辱的小媳婦一樣,被他吻得口水漣漣,嬌喘籲籲,兩隻柔軟嫩滑的大奶子顫抖著不斷擠壓摩擦他的胸膛,心中之滿足無以復加,於是暫停瞭激吻,面對面鼻抵鼻地欣賞著沈玥嬌喘籲籲的嫵媚姿態,十指張開,好似挑選棉花中的雜質一樣,緊緊抓握住沈玥柔軟嫩滑的臀肉,向上提拉著,到頂點後忽又松開,然後再伸爪抓進去,提拉起來放開,如此往復!

  「嗯…嗯…哎…哎…哦…」

  在老四淫邪貪婪的目光近距離註視下,沈玥羞得面紅耳赤,美眸緊閉,壓根不敢與他視線接觸,或許是被老四欺負習慣瞭,暫停熱吻後,沈玥的小嘴依舊張開著,粉嫩柔軟的小舌頭似蛇信子一般,微微吐出口外,隨著陣陣醉人心魄的嬌喘呻吟,時不時地舔兩下幹燥的朱唇!

  沈玥個頭本來比老四高出許多,但如今身子癱軟的她被迫倚靠在老四懷裡,柳腰下沉,肥臀後撅,看起來倒是和六尺高的老四並肩齊眉瞭!

  沈玥的肥臀乃是她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在老四一抓一放的把玩刺激下,沈玥臀肉有節奏地顫動著,蕩出一波波炫目的肉浪,原本就柔軟嫩滑的雪臀發熱膨脹,不知不覺中滲出瞭點點香汗,恰似抹瞭一層油脂一樣,讓沈玥的肥臀顯得更加光滑誘人!

  「嗯哼…哈啊…嗯哼…哈啊…嗯…啊…」

  當老四用力抓緊臀肉,沈玥的柳眉便會緊緊蹙起來,咬著朱唇,發出一聲抽氣似的悶哼,而當老四忽地放手,肥臀震顫著復原時,沈玥緊蹙的眉頭就會瞬間舒展開來,張開小嘴,哈出甜美的嬌喘,一抓一放,以有形化無形,催使著沈玥在痛與快的漩渦中掙紮起伏,越陷越深!

  俗話說有人歡喜有人愁,老四摟緊沈玥一通揉捏親吻,玩得不亦樂乎,卻把沈瑤撂在瞭一旁,心情的失落和身體的饑渴讓沈瑤萬分煎熬,一時間竟顧不得許多,厚著臉皮貼瞭上去,一雙玉手摩挲著老四肩頭,挺著柔軟嫩滑的渾圓美乳,獻媚地磨蹭起老四厚實的後背!

  被沈玥沈瑤這對天姿國色高挑豐滿的熟婦姐妹緊緊夾在中間,老四感覺前胸後背都被渾圓挺拔柔軟白嫩的乳球擠壓按摩著,手到之處皆是美婦嫩滑如脂的肌膚,耳中所聽都是嬌媚婉轉的甜喘呻吟,鼻下吸入的盡是醉人心脾的美婦肉香,一時間隻覺恍然如夢,心中暗嘆神仙帝王也不過如此,原本因為射過太多次而疲軟無力的肉蟲不知不覺中再度精神煥發,雄赳赳氣昂昂地抬起頭來!

  「啊…」

  沈玥隻覺一個又粗又硬又燙的東西異軍突起,頂得她小腹灼痛難忍,禁不住嬌呼一聲,下意識地向下看去,隻見一根粗圓碩大的黝黑肉棒從亂草叢生的胯下搖搖晃晃地探出頭來,頂端獨眼怒睜,吐露著透明粘稠的惡露,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沈玥本已是欲火焚身,意亂情迷,見得那粗壯黝黑的肉棒,感受到它的堅硬火燙與無限活力,沈玥更如火上澆油,心肝兒一陣亂顫,呼吸愈發濃重急促,雙腿發軟,早已濕透的玉胯花溪如山洪暴漲,倏地噴湧出一大股淫汁蜜液,得虧是她緊靠在老四懷裡,雙腿也並得緊,蜜汁大多數順著豐腴大腿流瞭下去,否則單這一下,沈玥也得在老四面前臉面丟盡!

  老四視線被遮擋,沒看到沈玥流水,但卻從沈玥低頭偷瞄的舉動裡,看出瞭沈玥對他胯下肉棒的驚懼和渴求,於是得意地頂瞭頂沈玥柔軟平坦的小腹,捉住她的柔荑,不由分說地按在瞭自己粗壯堅硬的肉棒上!

  「哦…」

  沈玥正在為自己無端的興奮而羞愧,害怕被老四發覺,突然被老四強行拉著手,按到瞭那根讓她莫名心顫的醜陋肉棒上,不由得吟哦一聲,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來!

  老四豈會輕易放過這個嬌滴滴的美婦,察覺到沈玥的抵觸,老四眼疾手快地抓住瞭沈玥的柔荑,強迫她抓住那根男人的權杖,操縱著她的小手上下撫摸起來,並且再度強勢親吻住瞭沈玥的櫻唇!

  「唔嗯…」

  沈玥嬌哼一聲,那粗長的舌頭便如泥鰍一般趁虛而入,輕車熟路地鉆進瞭她的檀口內,勾起瞭她的香舌,在她小嘴裡胡亂攪動著,追逐著她的香舌,舔弄著她的口腔內壁和潔白的貝齒,兩片肥厚的嘴唇如吸盤一樣,牢牢吸住她的櫻唇,放肆地吸取著她甘甜的香津!

  「唔…嗯…唔…哈…唔…嗯哼…」

  在老四強勢而激烈的熱吻下,沈玥芳心劇顫,嬌哼連連,腦海裡天旋地轉,眼前陣陣發黑,意識也仿佛隨著口汁一起被老四吸走瞭,玉手不自覺地緊緊握住老四那粗壯堅硬的巨根,在老四的操縱推動下,下意識地上下揉搓撫弄,玉胯之間水如泉湧,好似細雨一般,潤物無聲地順著大腿內側悄悄流到瞭腳面上!

  老四玩弄沈氏雙嬌的時候,金九也沒閑著。

  初時看到朱三和沈雪清出現,金九第一時間本想溜走,可見老魔如此神勇,以一人之力,竟將朱三和沈雪清兩人攔住,根本過不來,而老四也制服瞭沈玥沈瑤這對美婦姐妹花,左擁右抱,好不愜意,金九於是打消瞭逃跑的念頭,不甘寂寞地玩弄起素娥肥美圓潤的大屁股!

  素娥剛剛因為極度的高潮和羞恥暈厥過去,根本沒註意到朱三和沈雪清的到來,由於暈倒後身子仍然跪趴著,因此顯得屁股更加肥美圓潤!

  被金九一番抓揉撫摸後,素娥漸漸醒瞭過來,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肥臀上有一雙大手在揉動,又聽到身後似乎有打鬥聲,於是下意識地回頭查看,眼睛才睜開,便瞧見瞭金九那帶著淫笑的醜惡嘴臉,嚇得她渾身一激靈,立刻又扭回頭去,埋首於雙臂之間,再不敢抬頭瞭!

  金九見素娥醒來,於是大力揉搓著素娥滾圓肥軟的巨臀,淫笑著道:「夫人,你醒啦?剛才卑職伺候得還行吧?舒不舒服呀?」

  素娥羞得無地自容,隻低著頭捂著臉,哪還敢回半個字。

  金九長臉一拉,抬起巴掌,左右開弓,狠狠地扇在素娥滾圓的肥臀上,打得那肉感十足的磨盤肥臀一陣激顫,「啪啪」的清脆響聲回蕩在通道內,久久不息,惡狠狠地叫道:「都被官爺肏得爽昏過去瞭,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不說是吧?老子抽爛你的騷屁股,讓你不能扭著屁股去勾男人!」

  素娥一介弱質女流,身嬌體貴的,經過之前那一番狂插猛抽,素娥早就被金九幹得全身酸軟,連站都站不起來,哪能挨得起金九這粗魯武夫的虐打,兩巴掌落下,她的肥臀瞬間紅腫不堪,好似爛桃子一樣顫抖起來,劇烈的痛楚使得素娥哀嚎痛呼,抽泣著求饒道:「別…痛啊…別打…啊…求…求您…放過我吧…」

  金九冷哼一聲道:「九爺我可不是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腐儒丈夫,惹惱瞭老子,有你吃不完的苦頭!說!你是不是被肏得很爽?」

  素娥不敢不從,隻得強忍著劇痛和羞恥,顫聲回道:「是…很…很爽…」

  金九追問道:「什麼很爽?說清楚一點!」

  素娥深吸瞭一口氣,咬著牙回道:「是…是下面…」

  金九毫無征兆地掰開素娥肥臀,將兩根手指插進素娥濕潤的蜜洞之中,用力攪動瞭兩下,冷笑道:「什麼上面下面!不就是你的騷穴肥逼嗎?都被九爺幹開花瞭!還要在這拽文!」

  突如其來的插入使得素娥渾身一緊,禁不住悶聲嬌哼,在金九的攪動和威嚇下,她不得不按照金九的意思,顫聲回道:「嗯…是…是騷穴…啊…騷穴被…嗯…被幹得…好爽…」

  金九滿意地點點頭,加快瞭攪動抽插的速度,興奮地道:「這還差不多!說!你好喜歡九爺粗壯的大雞巴!騷逼被九爺的大雞巴肏得好爽!大聲說!」

  素娥心頭雖然害怕抗拒,但身體的反應卻是無比誠實,隨著金九指奸的加速,陣陣酥麻快感此起彼伏,不斷沖擊著素娥疲乏脆弱的嬌軀!

  很快,剛剛高潮過的素娥便再度感受到瞭那股熟悉的酸爽感,忍不住嬌喘籲籲地道:「啊…我…喜歡…啊…九爺粗壯的…啊…大雞巴…騷逼…啊…被大雞巴…肏得…嗯啊…肏得好爽…啊…我要…不行瞭…騷穴…要泄瞭…要丟瞭…讓我…泄瞭吧…」

  金九獰笑道:「算你識相!說!你想被這樣插到高潮,還是換你最喜歡的大雞巴?」

  素娥怔瞭一怔,腦海內不自覺地回想起被金九粗壯堅硬勇猛無比的肉棒插得神魂顛倒高潮失神的滋味,剛剛被灌滿滾燙濃稠精液的子宮不自覺地隱隱作痛,她知道金九故意這麼問的含義,身體也被撩撥到瞭饑渴興奮的狀態,於是本著趨利避害的天性,紅著臉兒,搖著滾圓肥臀,怯生生嬌滴滴地道:「啊…奴傢喜歡…喜歡雞巴…啊…大雞巴…喜歡…九爺粗壯的…大雞巴…嗯啊…插進來…啊…插得素娥…騷穴滿滿的…啊…好丟人…對不起…嗚嗚…」

  素娥高聲浪叫著,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羞恥,感覺自己成瞭天底下最下賤放蕩的女人,竟忍不住嗚嗚哭泣起來!

  金九得意地冷冷一笑,雙手狠狠抓住素娥肥軟的臀瓣,將早已勃起的粗壯肉棒抵在素娥幽深滑潤的臀溝內,上下滑動摩擦瞭幾下,命令道:「叫我官人,叫老爺!說你的騷穴隻屬於老爺我一人!說你願意當老爺一輩子的奴婢!天天給老爺肏!說瞭就給你!」

  素娥渾身一顫,感受到那粗壯肉根的堅硬火燙,她肥熟的雌穴禁不住地收縮顫抖,正值虎狼之年的嬌軀完全被熊熊燃燒的欲火吞沒,荒廢空虛的子宮時隔多年以後,再度被男人充滿活力的滾燙濃精所灌滿,恰似戒酒之人再次開懷暢飲酩酊大醉,被理性和貞操道德所壓制的原始性欲如火山爆發,盡情釋放,摧毀一切!

  素娥已進入渾然忘我的境地,完全忘記瞭自己的身份,也忘瞭身處何方,像一頭發情的牝獸一樣,扭動著肉乎乎的腰肢,撅著圓滾滾的大屁股,拼命往後拱,飽受蹂躪的肥穴好似盛開的玫瑰一般完全綻放,粉紅嬌嫩的陰道口如出水的魚嘴一般反復收縮張開,吐出一波波清亮透明的溫熱黏液!

  在強烈到讓人窒息暈厥的快感刺激下,素娥喘得像是脫水的魚兒一樣,不顧一切地道:「嗯啊…官…官人…嗯…老爺…嗯…奴傢…騷穴…嗯啊…是老爺…一人的…啊…奴傢…嗯…騷穴…天天給…嗯…給老爺肏…啊…當老爺一輩子的…奴婢…啊…快給奴婢吧…奴婢好難受…啊…求老爺的…大雞巴…肏奴婢的騷穴…啊…」

  「好!如你所願!」

  金九滿意地點點頭,興奮地高叫一聲,雙手按住素娥顫抖不停的滾圓肥臀,稍稍調整瞭一下姿勢,虎軀一震,腰胯一送,如鴨卵般巨大的紫紅色龜頭撬開翕動開合的穴眼,「噗呲」一聲捅進瞭素娥身體深處!

  「啊…進來瞭!好脹…啊…」

  素娥隻覺空虛瘙癢的騷穴被瞬間填滿,強烈的酸脹和被征服的滿足感如潮水般襲來,令她嬌軀抽搐著繃緊,禁不住昂起頭來,發出瞭一聲斷氣似的悠長嬌喘!

  金九俯下身軀,雙手抓住素娥纖細白嫩的玉臂,將素娥從地面上拉起來,像是握緊韁繩一般,雙手抓著那對玉器似的皓腕,交叉著反折在腰背上,固定住她的嬌軀,然後聳動腰胯,縱馬馳騁一樣抽插起素娥緊窄濕滑的蜜穴!

  「嗯…啊…啊…好粗…啊…好硬啊…」

  素娥悶聲嬌哼著,無意識地搖動肥臀,向後挺送,去迎合金九的抽插!

  金九雙腿呈八字型站定,立地生根,腰馬合一,雙手緊抓著素娥交疊的皓腕,口中呼呼喘著粗氣,種馬似的抽送著腰胯,八寸餘長兒臂粗細的粗壯肉龍打樁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兇狠抽插素娥嬌嫩的蜜壺,插得素娥淫水飛濺,「噗呲噗呲」地流個不停,許多蜜液來不及泄出,又被肉棒席卷著推回瞭膣腔內,搗成瞭汩汩白沫,漸漸地,白沫越積越多,很快便覆蓋瞭粉嫩的陰道口,塗滿瞭粗壯的肉龍,連金九的卵蛋陰毛和素娥的陰阜上,都沾染上瞭濃稠的白沫,恰似深秋霜降,凜冬白雪!

  「啊…輕…輕些…太用力瞭…啊…」

  素娥嬌嫩的身體哪能頂住如此強力的抽插,隻覺心肝都被搗碎瞭,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兒不住地顫抖著,渾身上下香汗密佈,胸前那對渾圓肥美的巨乳如吊鐘一般,在金九大力頂撞下,隨著身體的顫抖而猛烈搖擺,頻頻碰撞,發出「咣咣」的清脆撞擊聲!

  「騷貨!老爺我的大雞巴…肏得你爽不爽?嗯?舒服不舒服?」

  聽得素娥嬌喘籲籲的哀鳴求饒,看著素娥雪白豐滿的嬌軀在自己的胯下顫抖激蕩,感受到素娥蜜液充盈的美鮑對自己小兄弟的交纏包裹,金九感覺一切波折苦難都值瞭,他的眼裡放射出興奮至極的紅光,如牛一般喘著粗氣,沉聲逼問著,脖子上青筋條條鼓起,屁股繃得緊緊的,胯部抽送得越發堅實有力,每一下插入都洞穿蜜穴,直插到蜜穴最深處,碩大的龜頭如攻城錘一般,反復撞擊著素娥嬌嫩的花芯,打得素娥幽宮震顫,浪叫連連,肥熟的美穴在林新開發的基礎上,又被迫烙印上瞭金九肉根的痕跡!

  「好…好舒服…嗯…老爺的…大雞巴…頂到…裡面瞭…哦…好酸吶…要飛瞭…要壞瞭…」

  素娥爽得忘乎所以,宛如一匹發情的母馬般高昂著雪頸,嬌喘籲籲地回應著金九的逼問,玉臂像是韁繩一樣,被金九牢牢抓住,滾圓肥軟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在金九強勁有力的高速撞擊下,不斷震蕩顫抖著,兩瓣雪臀都被撞成瞭粉紅色,足可見金九的力度有多強悍,層層疊疊的肉浪如水波一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啪啪」的猛烈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高速抽插聲交相輝映,此起彼伏,聽得人心潮澎湃,血脈僨張!

  金九自覺從沒有像今天這般興奮過,雖然剛剛才射過一次,可肉棒卻半點不顯疲態,反而更加堅硬粗壯,精神百倍,肏到開心處,金九抬手拍打著素娥顫抖不已的滾圓肥臀,興沖沖地道:「騷貨!是老爺我肏得你舒服?還是於謙那死老頭?」

  金九的床上功夫完全沒有章法,既不會溫柔的調情手法,也不會什麼九淺一深八淺二深的技巧,全憑一股猛勁和雄厚的本錢,下下著力,次次到底,但對於性事經驗匱乏且淫性大發欲火焚身的素娥來說,這股狂沖猛頂的蠻牛之勢卻正滿足瞭她的需要,沖殺得素娥七零八落,潰不成軍,聽得金九不懷好意的問難,素娥腦海裡第一個出現的竟不是陪伴瞭她二十餘年的丈夫於謙,而是那僅用一天時間,便打通瞭通往她靈魂深處通道、讓她平生第一次體會到絕頂高潮滋味的林新,記憶中的歡愉和此刻的酸爽一齊湧上腦海,新舊兩股勢力仿佛不共戴天的世仇一樣,在混沌的腦海內碰撞激蕩,誓要拼個你死我活,也讓素娥陷入瞭深深的迷茫和煎熬之中!

  金九乃是於謙的貼身侍衛,這些年於謙遍訪州縣,體察民間疾苦,金九都隨同保護,對於謙的品行和生活習慣都瞭解頗深,知道他一心忙於公務,與素娥聚少離多,而且長年累月廢寢忘食的拼命工作,也讓於謙身體羸弱,患有諸多病癥,可想而知,於謙與素娥的夫妻生活定然不和諧,所以特地拿這個問題來刺激素娥!

  見素娥默不作聲,金九還以為她是因多年夫妻感情而心生愧疚,不肯正面回答,這更加勾起瞭金九的征服欲望,這個自私到骨子裡的狗官差,不僅想要在身體上霸占素娥,還分外享受那種橫刀奪愛摧毀他人幸福的破壞快感,素娥越是不願意,他越是要強迫素娥說出他想要的答案,在這種心理影響下,如同狂奔野馬一樣一進入狀態就停不下來的金九,竟破天荒地忍住瞭沖動,將肉棒從濕淋淋的粉嫩肉穴中抽瞭出來,再度沉聲逼問道:「說!到底是誰肏得你更舒服!」

  雖隻在片刻之間,但素娥的身體早已經數次抵達瞭高潮的邊緣,意識也已瀕臨崩潰,隻需要再多一點點刺激,就能進入飄飄欲仙的極樂仙境,偏偏這個時候,金九來瞭個釜底抽薪,突如其來的強烈落差,讓素娥仿佛從雲端跌落,腦海中兩股激烈碰撞廝殺的勢力好似被沙塵暴淹沒一樣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時間什麼矜持廉恥,什麼貞潔禮法,什麼感情理智,全都拋諸腦後,隻剩下最原始最迫切的本能欲望!

  素娥急急地吸著氣,仿佛遺失瞭心愛玩具的小女孩一樣嗚咽著,滾圓肥碩的磨盤肥臀自顧自地拼命往後拱,飽受征伐沾滿白漿的肥熟美穴反復翕動開合著,一波波溫熱晶瑩的蜜液從嬰孩小嘴般粉嫩的蜜洞口噴湧而出,撲簌簌地流得滿地都是,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感覺讓她無比抓狂,滿心渴望卻親手錯失的落差感讓她無比悔恨,腦海內僅存的矜持與理智在肉欲的渴望面前徹底敗下陣來,素娥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像發情的牝獸一樣嗚咽顫抖著,帶著哭腔哀求道:「別…啊…我說…啊…奴婢知錯瞭…官人…老爺…嗯…您的…大雞巴是最好的…啊…被您肏…奴婢最舒服…求求老爺…快放進來吧…奴婢的騷穴…最喜歡老爺的大雞巴…奴婢…啊…最喜歡被老爺肏…啊…」

  金九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拍打著素娥圓滾滾肉乎乎的大屁股,沉聲命令道:「既然這麼喜歡,那就自己動手,抓著老爺的雞巴插進去!」

  素娥被打得肥臀震顫,肉浪四起,但相比於她此時的饑渴,那一點點痛楚已經算不得什麼瞭,相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淫欲,忍不住連聲應是,顫抖地伸出手來,抓住那根讓她痛苦害怕卻又帶給她無限歡愉的粗壯肉棒,對準自己淫水長流的粉嫩肉穴,扭動肉肉的腰肢,無師自通地挺起肥臀緩緩往後坐,像是吃臘腸一樣,將那粗如兒臂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一點點吞入瞭身體內!

  「啊…好脹…騷穴滿滿的…嗯…好舒服…」

  隨著碩大的龜頭擠開層層媚肉,一點點填滿濕滑泥濘的蜜洞,素娥饑渴煎熬的內心終於安定下來,一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引得素娥媚聲嬌哼,毫無顧忌地說出瞭心裡話!

  金九雖然身體上感覺不得勁,但這種奴役貴婦的滋味卻讓他心理上很興奮,抬起巴掌拍瞭兩下素娥的肥臀,沒好氣地斥責道:「沒伺候過男人麼?自己動!快一點!你這樣磨蹭,幹一年老子都不會出精!」

  素娥柳眉緊蹙,嬌軀一陣顫抖,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怯怯地應瞭一聲是,雙手撐住墻面,憋足一口氣,緩緩扭動腰胯,動作生疏但卻分外賣力地吞吐起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

  這種男人不動光靠女人使勁的交合方式,十分考驗女人的體力和性事經驗,偏偏素娥生得一身浪肉,身嬌體弱,性事經驗也匱乏,盡管她十分賣力,但始終沒有掌握要訣,動作顯得遲鈍而生硬,得虧是金九的肉棒既粗大又堅硬,若是換尋常人,被素娥這一陣磨弄,早就變軟掉出來瞭!

  金九見素娥急得直哼哼,腰肢卻越扭越沒力,費勁弄瞭半天,都隻在肉洞門口徘徊,粗長的肉根還有一大半都沒進去過,於是沒耐心地呵斥道:「真是個沒用的奴婢!少說也是被人肏瞭二十幾年的老逼瞭,卻連怎麼伺候男人都不會!」

  素娥本就身嬌體弱,這一天一夜又沒怎麼休息過,不是擔驚受怕,就是在被強奸調教,體力和精力都臨近枯竭,哪還有勁來伺候金九,聽得金九這麼說,素娥既羞恥,又覺得自己沒用,為瞭平復金九的怒氣,素娥不得不嬌聲哀求道:「奴婢…實在是…沒力氣瞭…請老爺…憐惜…」

  金九早已憋得難受,見素娥如此,冷哼一聲道:「最終還是得老爺親自動手!騷娘們,撐好瞭,老爺我要使勁瞭!」

  素娥聞言,暗地裡長舒瞭一口氣,精神也為之一振,連忙撐好墻壁,微微屈起雙腿,壓低腰身,高高撅起那大如磨盤圓如滿月的肥臀,按捺不住激動地顫聲道:「奴…奴婢…準備好瞭…請老爺…啊…」

  話音未落,金九已腰馬合一,挺槍上馬,狠狠地插進瞭素娥肥熟的蜜穴之中,由於先前已經開發耕耘過,而且素娥又自己弄瞭一陣,此刻蜜穴裡汁水充盈,順滑無比,金九這一插勢如破竹,直搗黃龍,狠狠頂在瞭素娥花芯嫩蕊裡,直頂得嬌嬌美婦幽宮酸麻,渾身劇顫,本來想說的話瞬間忘的一幹二凈,隻發出一聲斷氣似的啞叫!

  金九懶得跟素娥廢話,雙手把住素娥的腰臀連接處,腰胯連聳,挺著那粗長壯碩的驢陽,毫不客氣地抽插著美貴婦蜜液充盈的饑渴肉穴,每一下都盡根而入,直接插到素娥身體最深處,碩大如鴨卵的龜頭狠狠頂撞著素娥嬌嫩敏感的子宮頸,頂得素娥幽宮內府陣陣酸麻,通往靈魂深處的密道被完全打通,緊致狹窄的蜜洞在反復的強力抽插中,不知不覺地被擴張改造成瞭金九性器的形狀!

  素娥費心勞力地弄瞭好一陣,直到筋疲力盡也沒能讓自己如願,而金九區區十幾下,就讓素娥遍體酥麻,眼前發黑,腦海裡除瞭快感再無其他,每一次肉棒狠狠插進身體裡,頂撞著嬌嫩的花芯嫩嘴,素娥子宮都會感受到強烈的震撼,湧起一陣劇烈的酸麻,隨後便有一股電流從子宮深處傳出,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讓素娥整個人都仿佛要飛起來,禁不住嬌喘籲籲,聲嘶力竭地喊道:「啊…好用力…啊…受不瞭…老爺…啊啊…要壞瞭…奴婢…啊…騷穴要壞瞭…被大雞巴…頂壞瞭…唔…好酸…雞巴…要插到…子宮裡面去瞭…奴婢…要飛瞭…啊…好美…不行瞭…要丟瞭…嗯…」

  常言道遠水解不瞭近渴,至此,金九暴力征伐產生的無與倫比的破壞力,終於戰勝瞭林新留在素娥腦海裡的暢美回憶,用最為簡單直接的方式,征服瞭素娥這個美嬌娘的身心,全身心地沉淪於欲海之中!

  金九隻覺素娥陰道一陣一陣地顫抖收緊,那柔嫩的子宮頸好似嬰兒的小嘴一般,吮吸著他大如鴨卵的龜頭,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從子宮深處流出,澆灑在他龜頭上,讓金九舒爽得牙根打顫,肉棒隱隱膨脹著,顯然已到瞭發射的邊緣,於是深吸一口氣,一邊發力疾速抽插,一邊喘氣如牛地低吼道:「賤婢!老爺我要射瞭!準備好懷上老爺的種吧!」

  層層疊疊的快感如海浪潮汐,一陣強過一陣,一浪高過一浪,不斷沖刷著素娥敏感的嬌軀,侵襲著她混濁的腦海,素娥隻覺自己化身成瞭一葉扁舟,迷失在無邊欲海之內,一會被巨浪吞沒,卷入昏黑的海底,一會又被潮頭掀起,托舉至百丈高空之上,高潮一陣接著一陣,似乎永遠都停不下來!

  那種飄飄欲仙如登仙境的暢美超脫感讓素娥徹底迷失沉淪,本來無比恐懼懷上金九孽種的她,此刻已失去瞭所有理智,化身成瞭一頭追逐快感沉淪肉欲的牝獸,來自於雌性本能的繁衍欲望支配著素娥的身心,讓她無比渴望得到征服她身心的金九熾熱的精液,禁不住螓首亂搖,秀發狂甩,哭喊著向身後的男人送上瞭臣服的哀求:「啊…好老爺…給奴婢吧…奴婢…啊…好想要…老爺熱熱的…子孫種…啊…好厲害…奴婢又要來瞭…啊啊…停不下來瞭…嗯…老爺…出來吧…射給奴婢…射大奴婢的…肚子…讓奴婢懷孕…那樣…奴婢…嗯…就是老爺的人瞭…啊…來瞭…奴婢要死瞭…」

  聽得素娥嬌嗲求種,金九非但沒有成全,反而停下瞭抽插,將肉棒抽離出大半,隻留龜頭在素娥穴內,然後俯下身軀來,趴在素娥光滑白嫩的玉背上,用手摟住她的雪頸,氣喘如牛地道:「你真想讓老子下種?那老不死的怎麼辦?你不想當尊貴的巡撫夫人瞭麼?」

  金九再度停下,讓高潮迭起的素娥無比失落,聽得金九提起於謙,素娥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但此時此刻,先後被林新金九二人征服的身體已經回不到從前的狀態,身心都被玷污,讓素娥萬分愧疚之餘,又心生出自暴自棄的念頭,心想著反正無法回頭,不如徹底沉淪,屈服於肉欲,那樣一來,至少身體可以得到滿足!

  在這種荒唐的極端思維影響下,素娥不再掙紮,徹底放下瞭所有矜持,不知羞恥地扭動著滾圓肥碩的大屁股,哽咽著嬌喘著地哀求道:「嗯…奴婢…不要…當什麼夫人…啊…什麼…也不要瞭…啊…隻想要…老爺的大雞巴…啊…快進來…老爺…把您粗壯的…大雞巴插進來…插進奴婢騷穴裡…奴婢…嗯…難受死瞭…啊…老爺…好老爺…射給奴婢…讓奴婢的騷穴…裝滿老爺的精…懷上老爺的種…」

  「騷娘們!老爺我成全你!轉過來!」

  聽得素娥這番下賤的告白,金九再也抑制不住沖動,他怒吼一聲,拽著素娥的香肩,讓她扭轉身來,正面朝著自己,身子一蹲,雙手抱著素娥豐腴白嫩肉感十足的大腿,將她托舉起來,用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磨蹭挑逗著素娥汁水淋漓的熟女肥穴!

  如果不是這一天一夜的離奇遭遇,素娥永遠都不會知道,原來男歡女愛是這般銷魂暢美,經過剛才那一番連續不斷的高潮洗禮後,素娥體內壓抑的性欲徹底覺醒瞭,比起這一夜的驚險刺激和飄飄欲仙渾然忘我的滋味,素娥感覺自己二十年來都算白活瞭!

  看著這個粗眉大眼身形偉岸的壯漢,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托舉擁抱,素娥顫抖的芳心如小鹿亂撞,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飽滿鼓脹的酥胸劇烈起伏著,深紫色的乳頭興奮無比地脹大,好似泡瞭水的蜜棗一樣,圓溜溜肥嘟嘟,煥發出這個年紀獨有的豐熟魅力!

  感受到那根直挺挺的肉棒的無限活力,素娥遍體酥麻,寂寞多年的蜜穴好似因泥沙灰塵堵塞而荒廢已久的古井,經過鉆探挖掘後,終於恢復瞭應有的活力,一股股甘泉從古井深處湧出,匯成涓涓細流,滋潤瞭密林和山澗,煥發出勃勃生機!

  素娥腦海裡一片空白,媚眼如絲,滿臉緋紅地癡癡看著金九,好似害羞的嬌妻看著心愛的情郎一樣,白嫩的玉手自然而然地環上瞭金九脖頸,被金九雙手抱起的豐腴大腿止不住地顫抖著,此時此刻,她完全忘瞭眼前男人的種種惡行,隻想讓他抱緊自己赤裸的身體,用那根所向無敵的長槍鐵棒,填滿她空虛寂寞的花房,將她再一次送上欲仙欲死的極致高潮!

  金九並非不解風情的愚笨之人,性事經驗雖比不得林新這種花叢常客,但也比大部分人要豐富,見素娥滿面潮紅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滾燙嬌軀汗津津滑溜溜的,肥熟的蜜穴在龜頭的磨蹭下不斷收縮顫抖著,滴滴答答地淌著蜜液,金九心知這個美貴婦已經徹底臣服於他的暴力征伐,於是如惡狼一般緊盯著素娥蘊滿秋水的美眸,用堅硬粗壯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挑逗著濕淋淋的肉縫,戲謔地笑道:「夫人,你真騷!這些年在老頭子身邊,沒少獨守空房吧?跟瞭老爺我,是不是很快樂?」

  素娥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再度提起於謙,她的心裡竟起不瞭多少波瀾,隻剩下一絲淡淡的惆悵,而身下那一陣一陣的快感,更是讓素娥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肉肉的腰肢,用饑渴空虛的騷穴去迎合金九肉棒的撥弄,又羞又怯地回道:「嗯…他…他常不在傢…很少…陪我…跟瞭老爺您…奴婢…很快樂…嗯…老爺…別…別逗奴婢瞭…快入進來吧…奴婢騷穴好癢啊…」

  金九挺身一刺,鴨卵大的龜頭破開濕潤的蜜唇,插進去一小半,陰笑著問道:「是這樣嗎?」

  「嗯啊…」

  熟悉而渴望的酸脹感襲來,讓素娥渾身一顫,嬌呼一聲,雙手不自覺地摟緊瞭金九的脖頸,蜜穴一陣顫抖,如同貪吃的小嘴一樣,緊緊裹住瞭插入的小半截肉棒,嬌哼連連地道:「嗯…就是…這樣…老爺的…大雞巴…進來瞭…嗯…好脹…好舒服…受不瞭…」

  金九嗤笑道:「這就受不瞭?老爺我才進來不到一半呢!」

  聽得金九這麼說,素娥下意識地低頭看去,才發現果真如金九所言,粗長壯碩的肉棒還有一大截停留在體外!

  此外,由於剛才素娥被奸淫是一直是俯身後背位,所以並沒註意到金九那遠超常人的尺寸,這一看,素娥才真正見識到金九的肉棒有多恐怖,那棒身青筋暴起,粗如兒臂,僅留在體外的部分就足有五寸長,莫說她的夫君於謙望塵莫及,就連剛剛征服過她身體,帶給她無上歡愉的林新也得甘拜下風!

  看著那通體黝黑沾滿淫靡白漿的巨無霸,素娥莫名地心顫驚慌,不知道這麼大的傢夥事,是怎麼插進她那窄小的肉穴裡的!

  金九見素娥忍不住偷看,且一副目不轉睛癡迷的模樣,自豪地道:「怎麼樣?老爺我的雞巴大嗎?比起那老不死的如何?」

  不敢置信的驚慌和好奇,令素娥愈發興奮渴望,聽得金九之言,素娥羞紅著臉,顫抖地道:「大…好大…又大又粗又硬…天底下…恐怕都沒有…幾個男人…能與老爺您媲美…」

  素娥此言既巧妙地繞過瞭金九與於謙的直接比較,又給瞭金九一個至高無上的評價,凡是男人,都對胯下那話兒的尺寸格外敏感,格外在意,聽瞭素娥這番恭維,不管是真是假,都會信心百倍,笑逐顏開!

  金九自然也很高興,但話裡話外,他卻聽出瞭一些其他意味,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莫非除瞭那糟老頭子,你還見過其他男人的雞巴不成?」

  素娥自知說漏瞭嘴,忙否認道:「沒…沒有…奴婢…自從過門以來…很少拋頭露面…哪裡見得到…什麼男人…」

  金九冷冷一笑道:「說謊!你若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雞巴,怎麼那麼肯定老爺我的雞巴是世上少有的?還有,你是怎麼光禿禿地來到這裡的,總不會是夢遊吧?」

  素娥本來就不會撒謊,說瞭一個謊之後,更不知怎麼去圓,在金九一番追問下,素娥心如亂麻,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金九冷哼道:「說不清楚瞭吧!老爺我早知道你不老實!說,是不是兩個黑衣人把你綁到這裡來的?」

  素娥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唯恐牽連到林新身上,聽得金九此言,心頭頓時有瞭主意,連忙點頭道:「是…是的…」

  金九見果真如他所料,又問道:「你的衣裳也是被他們兩個扒光的吧?他們有沒有幹你?」

  素娥像是個嚇壞瞭的小女孩一樣,可憐巴巴地點頭道:「嗯…是的…他…他們把奴婢…強行擄至這裡…但是…他們沒有…強奸奴婢…隻是…隻是脫光瞭…奴婢的衣裳…摸奴婢身子…還逼著奴婢…給他們舔…」

  金九聽著,眉頭緊皺,若有所思地道:「後來呢?他們怎麼走瞭?留你一個在這!」

  素娥努力思考著,訥訥地回道:「後來…又有穿一樣衣服的…來找他們瞭…說客棧那邊出事瞭…他們就動手…把奴婢打昏…然後…奴婢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金九恍然大悟地道:「老爺我明白瞭,那時候肯定是有人攪局,殺到馬廄來瞭,所以才會有人來搬救兵,把你藏在瞭柴草垛後面!」

  說著,金九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又問道:「你傢那糟老頭子呢?怎麼沒跟你一起?」

  素娥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就被人捂著嘴抱起來…扛在瞭肩膀上…一路上都黑漆漆的…奴婢也不知道到瞭哪裡…想動動不瞭…喊也喊不出…也不知道他…怎麼樣瞭…」

  金九更加篤定瞭自己的推論,嘿嘿奸笑一聲道:「不用擔心!他們應該沒有對那糟老頭子下死手,你們夫妻還有再見面的時候!不過,你已經是老爺我的奴婢瞭,那糟老頭子看見你這副模樣,隻怕會氣得吐血吧!你是不是也會舍不得呢?嗯?」

  那粗壯的肉棒一直頂在素娥身體裡,卻一動不動,她此刻意識雖然清醒瞭一些,但無法盡興的感覺卻讓她素娥身體饑渴難耐,無比煎熬,對夫君於謙的擔心和愧疚遠遠比不上身體的需要,聽得金九之言,素娥搖瞭搖頭,嬌喘籲籲地道:「不…奴婢…已經是…老爺的人瞭…見瞭他…正好為二十年的…夫妻之情…做個瞭斷…」

  金九略顯意外地哦瞭一聲,緊盯著素娥的眼睛,問道:「你與他生活二十年,當真舍得?」

  素娥強忍著羞恥,顫不成聲地道:「奴婢…雖與他…生活二十年…可真正在一起的…卻沒幾日…連懷孕產子…他都不在身旁…近些年…更是見一面都難…這樣的日子…奴婢早就…受夠瞭…與其跟著他…繼續過那種…擔驚受怕…一眼看不到頭的日子…奴婢…奴婢寧願服侍老爺您…」

  金九更加意外,不無興奮地道:「哦?竟是如此?那你倒說說,為什麼想要跟老爺我呢?」

  素娥紅著臉道:「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奴婢一個弱女子…總要依附男人的…如今…奴婢落到瞭…老爺您手裡…根本抗拒不瞭…也無處可逃…也就隻有…隻有從瞭老爺您…和他也就…不可能瞭…還有…還有…一個原因…奴婢…說不出口…」

  金九細細想瞭想,也找不出什麼破綻,點點頭道:「沒想到你還挺務實的嘛!之前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會是個堅貞不屈的烈女呢!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還有什麼原因,大膽說出來,都被老爺我肏得七葷八素瞭,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說著,金九聳動腰胯,不輕不重地頂瞭素娥騷穴一下!

  「啊…老爺…」

  素娥激靈靈一顫,嬌哼著緊緊抱住瞭金九的脖頸,柔軟嫩滑的乳房主動貼到瞭金九身上,隨著身體的顫動擠壓摩擦著金九寬闊的胸膛,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地道:「還有…還有就是…奴婢喜歡老爺…嗯…喜歡老爺的…大雞巴…喜歡被老爺欺負…被大雞巴肏…」

  聽得素娥嬌滴滴的表白,金九不禁心潮澎湃,聳動腰胯,緩緩地抽插起來,噴著熱氣道:「騷貨,是這樣嗎?」

  隨著肉棒再度挺送,素娥心頭的鬱悶一掃而空,除瞭酸脹以外,那種讓她飄飄欲仙的熟悉的過電感又在體內復蘇,並且隨著肉棒越來越強勁快速的抽插而愈發強烈,迅速傳遍瞭全身,引得素娥花枝亂顫,嬌喘連連,禁不住連連點頭道:「嗯…嗯…就是…就是這樣…啊…老爺…您好厲害…奴婢…奴婢都被填滿瞭…啊…滿滿的…好脹…好幸福…被老爺的大雞巴…嗯…狠狠地肏…奴婢…好開心…啊…再用力些…肏死奴婢…啊…頂到瞭…好酸吶…好美…奴婢要泄瞭…」

  看著素娥媚眼如絲嬌喘籲籲的淫蕩模樣,金九內心興奮無比,禁不住發力挺送肉棒,兇猛快速地抽插著素娥濕答答水淋淋的肥熟肉穴,每一次抽插都盡根而入,狠狠頂在素娥陰道盡頭的花芯軟肉上,鼻孔裡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咬著牙道:「真沒想到…你竟是如此…淫蕩…早知道你這般…欲求不滿…老爺半路上就該動手瞭…你可知道…老爺我…每天看著你這肥屁股…在跟前晃來晃去…憋得有多辛苦嗎?肏!幹死你這騷貨!」

  素娥隻覺那一陣陣放電似的酥麻快感越來越集中,越來越強烈,整個子宮都顫抖起來,禁不住扭動著肉肉的腰肢,全力配合著粗壯堅硬肉棒對蜜穴深處的耕耘,忘乎所以地浪叫呻吟道:「奴婢…嗯…奴婢早知道瞭…啊…每次老爺看奴婢…眼神都不一樣…好像那餓狼…啊…看羊羔一樣…想把奴婢剝光…啊…好深…撕碎…看得奴婢…身體熱熱的…嗯…心裡慌慌的…又不敢對夫君說…隻好…隻好躲著老爺…啊…老爺…奴婢要來瞭…要泄瞭…求老爺…讓奴婢泄瞭吧…」

  金九精神愈發振奮,身子忽地向前一頂,將素娥整個嬌軀壓到墻壁上,也不顧素娥受不受得住,雙手捉住那兩條如玉柱般粉白柔嫩的美腿,倒提著反折起來,足尖斜指向天,奮起餘力,狠狠抽插那張開到最大限度的熟女肥穴!

  「啊…啊…哈啊…不…不行瞭…老爺…慢…慢點…奴婢…啊…要壞瞭…騷穴…被大雞巴…搗壞瞭…啊…」

  素娥像是被釘在墻上的木偶一樣,半點動彈不得,由於身體反折和金九強壯身軀的壓力,素娥呼吸越發急促困難,不得不張開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氣,浪叫連連地求饒,嫩白雙腿大大劈開,好似兩根倒掛著的巨型蔥白一樣,肥美多汁的雌穴被迫向前挺出,承受著粗壯堅硬肉棒的狂沖猛頂!

  金九一路來覬覦素娥已久,初時還有些懷疑那樣身嬌體弱的素娥,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奸淫,經過這一番貼身肉搏後,金九才發現,素娥不僅欲求不滿,內心壓抑放蕩,身體的承受能力也遠超他想象,一般女人在他的暴力抽插下,早就哭爹喊娘渾身散架瞭,而素娥被他按著屁股狠肏瞭一頓,且內射爆漿之後,不僅沒有喪失神志,沒有一蹶不振,而且在短暫的休息後,便能與他再度交媾激戰,那肥熟的蜜穴依然夾得他肉棒緊緊的,插到最深處時,那嬌嫩敏感的子宮頸還會像嬰兒嫩嘴一樣,親吻吸吮他的龜頭,不像勾欄妓院那些老婊子那樣高潮一次就松垮無力,毫無反饋,形同奸屍一樣乏味!

  金九本身隻是為發泄獸欲,以及報復於謙,如今卻多瞭一份心思,想要永遠霸占素娥,因為他覺得素娥簡直就是上天恩賜給他的禮物!

  從外人看來,素娥模樣周正,體態豐腴,氣質溫婉端莊,平日裡一顰一笑皆含蓄內斂,說話溫柔,對誰都以禮相待,簡直就是人妻貴婦的典范,然而脫光衣裳蹂躪一番以後,素娥卻似脫胎換骨,卸下瞭一層層偽裝,將欲求不滿激情放蕩的真我本性完全釋放,怯生生嬌滴滴,吳儂軟語嗲聲嗲氣,豐乳肥臀肉浪四起,奸得越狠,越是放浪,連窯姐娼婦都羞於啟齒的話語,卻在這個人妻貴婦口中脫口而出,更讓金九舍不得的是,看似嬌弱的素娥,在性事上卻極耐久戰,想他多年來逛遍青樓,胯下之人也有百數,卻無一人經得住他的全力征伐,實為人生一大憾事,卻不曾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覬覦已久的美貴婦卻是冥冥之中那個身體上與他最合拍之人,若是錯過,金九又到哪裡去尋呢?

  如此想著,金九愈發心潮澎湃,他怒目圓睜,眼紅似火,氣喘如牛,原本強弩之末的肉棒如有神助,再度充滿瞭活力,他雙腿好似老樹生根一樣站定地面,胯部如弩機弓弦,每一次抽插,都宛如彎弓拉弦,將張力提升至最大,再全力發射出去,以最大的力度最快的速度擊中靶心,口裡叫道:「賤婢!喜歡被老爺這樣抱著肏!還是剛才那樣撅著屁股幹?哪個更爽?更舒服?」

  素娥已是神魂顛倒,神不守舍,一切有關於理性羞恥的意識都已蕩然無存,隻剩下對肉欲的本能渴求,身體懸空、肥臀下墜、挺起玉胯的姿勢不僅放蕩羞恥,也讓素娥的私處失去瞭緩沖和遮擋,使她的子宮自然下沉,與陰道口更加接近,原本金九的肉棒需要全部插入,才能夠到素娥的宮頸,如今卻隻需要四分之三,就可以撞到她的花芯軟肉,更讓素娥心顫驚惶的是,經歷瞭這麼久的暴力抽插,金九非但未露疲態,反而越戰越勇,那粗壯堅硬的肉棒如同黑龍入淵,攪翻三江春水,龜頭如撞鐘一般,狠狠沖擊著嬌弱敏感的心門,撞得素娥花宮震顫,酸麻無比,一股股溫熱的陰精混合淫液噴湧而出,澆灑在碩大無朋的龜頭上,忍不住哀求浪叫道:「啊…不…不行瞭…啊…奴…奴婢…都喜歡啊…要被老爺…弄壞瞭…啊…肏死瞭…啊…奴婢又要泄瞭…啊啊…停不下來瞭…好舒服…好刺激…啊…奴婢飛起來瞭…好想…一直給老爺肏啊…奴婢…不要活瞭…」

  素娥忘乎所以的連連浪叫和帶著哭腔的哀求,喊得整條通道都回蕩著她淫蕩的話語,這副下流淫賤的姿態,讓人怎麼也不相信,這就是平日裡那個溫婉端莊,見個陌生男人都要臉紅回避的巡撫夫人!

  金九嘴裡嗬嗬怪叫著,卯足勁力,全身心投入到征伐開拓之中,胯下肉棒進出如飛,將那粉嫩濕滑溢滿白漿的層層媚肉卷進卷出,發出響亮的「噗呲噗呲」和「啪啪」聲,在素娥一次次高潮泄身後,他忽然感覺那最頂端的環形嫩肉張開來,於是毫不猶豫,龜頭一馬當先,紮進瞭張開的嫩肉裡!

  「啊…天吶…」

  素娥隻覺下身一陣強烈的脹痛,禁不住渾身抽搐,哆嗦著高呼浪叫,低頭一看,隻見肉肉的小肚子上竟現出瞭一個明顯的橢圓形凸起,而那種強烈的脹痛,也跟分娩時如出一轍,素娥這才後知後覺,原來剛才那一陣猛烈抽插,竟然沖開瞭她的宮口,插進瞭子宮頸內!

  「啊…老爺…奴婢…真的不行瞭…求求老爺…快射給奴婢吧…啊…好痛…可是…為什麼…這麼…舒服…啊…」

  類似分娩的陣痛伴隨著陰道的快感,不斷沖擊著素娥腦海,讓她意識模糊,魂飛天外,根本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在痛與快的漩渦裡掙紮沉淪,夢囈似的呻吟浪叫,整個身體仿佛融化瞭一般,變成瞭一個隻為交歡存在的肉玩具!

  金九早已是強弩之末,由於精神振奮才又堅持瞭這麼久,感覺到素娥全身痙攣,陰精狂泄,他也不再硬撐,奮力抽插瞭幾十下後,將肉棒插入瞭素娥蜜穴最深處,龜頭頂開宮口,將精囊內的子孫種一股腦地噴射進素娥顫抖地子宮之中!

  「啊…進來瞭…好燙…好舒服…啊…要尿瞭…」

  素娥被這股滾燙濃精射得渾身劇顫,美目翻白,哀嚎一聲,尿孔倏地張開,淡黃色尿液如激流一般,噴灑在金九小腹和胸膛上,隨後全身慢慢地癱軟下來,又一次暈瞭過去!

  這一次爆射比上一次更加痛快淋漓,讓金九爽到瞭極點,他絲毫不介意素娥騷尿噴濕身體,一直等到素娥陰精流盡,才心滿意足地抽回瞭肉棒!

  一番激烈交媾後,原本黝黑粗壯的肉棒和陰囊上都塗滿瞭厚厚一層白漿,恰似霜雪覆蓋,而素娥嬌嫩肥美的蜜穴經歷瞭暴風驟雨的抽插後,也是久久無法閉合,隨著肉洞痙攣收縮,不時湧出一股帶著濃烈腥臭氣味的白濁黏液!

  再看這一頭,老四享受沈玥嬌軀的同時,也沒忘瞭早就被他淫辱過的沈瑤,本著雨露均沾,有福同享的原則,老四扭過身來,又將沈瑤攬入瞭懷中,拉著她的玉手,也放到瞭粗壯的肉根上,並強勢吻住瞭她的小嘴!

  「嗯…唔…」

  期待已久的沈瑤嚶嚀一聲,如爛泥一般軟在瞭老四懷裡,嬌喘籲籲地送上櫻唇,與老四抵蛇熱吻,柔軟的小手與姐姐沈玥一起,合握住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沈玥半張著小嘴,嬌喘籲籲地吐出一波波如蘭香氣,眼見妹妹沈瑤和老四熱吻纏綿,沈玥羞怯之餘,竟還有些抑制不住的艷羨,微閉著的鳳目忍不住偷瞄老四和沈瑤唇齒交纏,聽得那互渡津液的吱吱響聲,沈玥不自覺地舔著紅潤的香唇,吞吃著口水,明知道老四早已放開她的柔荑,沈玥卻故作糊塗地仍然緊握著老四粗壯的肉棒,與妹妹沈瑤一起,愛撫著讓她心慌又渴望的生命之根!

  沈玥的渴望溢於言表,自然沒能逃過老四的眼睛,他回過頭來,臉上帶著狡黠而得意的淫笑,向沈玥吐瞭吐猩紅的信子!

  「嗯…嗯哼…嗯…」

  沈玥果然上鉤,主動湊瞭上去,嬌羞地吐出香舌,與老四互相舔舐起來,鼻孔裡哼出瞭讓人迷醉的婉轉呻吟!

  老四愜意地享受著沈玥的香吻,吸取著沈玥甘甜的香津,大手也再度攀上瞭沈玥高聳入雲的玉女峰,去撩撥那紅艷艷圓嘟嘟的乳頭!

  「嗯…哼…啊…嗯哼…嗯…」

  沈玥徹底迷失在情欲洪流中,瞇著鳳目,忘乎所以地跟她痛恨鄙夷的賊匪老四熱吻纏綿,嬌軀如水蛇一般,翩翩蠕動著貼緊老四身軀,酥胸在老四的撫摸揉搓下,興奮地顫抖不停,脹得好似充滿熱水的氣球一樣!

  沈瑤剛得到一絲恩寵,轉瞬間又被姐姐沈玥奪瞭去,心中好不難受,於是又厚著臉皮湊過去,獻媚地伸著香舌去舔老四的臉頰!

  老四嘿嘿一笑,幹脆將姐妹倆抱到一起,讓她們臉貼臉,然後伸出長舌來,張著臭嘴,去舔吻姐妹倆嬌喘籲籲的小嘴!

  沈瑤滿心歡喜,順從無比地伸出香舌,與老四交纏舔舐,而沈玥多少還有些羞澀,紅著臉兒咬著朱唇,不肯加入。

  老四見狀,眼神一斜,用力捏瞭一下沈玥敏感無比的乳頭,既是提醒,又是小小的懲戒!

  「啊…」

  沈玥被捏得渾身一顫,激靈靈地嬌呼一聲,在老四瞥來的冷眼下,她終究還是軟瞭下來,認命地閉上鳳目,顫抖地吐出香舌,與老四長長吐出口外的舌頭黏到瞭一起!

  老四雙手牢牢摟住沈玥和沈瑤豐滿白嫩的嬌軀,將這對高挑豐滿性感美艷的美婦姐妹花面對面臉貼臉地攬在胸前,伸著舌頭同時舔舐她們柔軟嫩滑的香舌,吸取著姐妹倆甘甜芳香的津液,此等場景,放在從前,老四做夢都不敢想,如今卻切切實實地發生在他身上,一時間,老四心潮澎湃,感覺神仙帝王也不過如此,心中對師父老魔的崇拜無形中又加深瞭許多,隻差沒把老魔當神仙供起來瞭!

  沈玥沈瑤一左一右地倚靠在老四懷裡,各自吐著香舌,在老四的舌頭挑逗下,接觸的次數漸漸增多,不多時一粗兩細三條舌頭便不分彼此地交纏攪拌起來,恰似一公兩母三條蛇纏繞打滾,爭奪著交配權!

  沈玥甘甜的香津剛被老四吸走,隨即又傳遞到沈瑤嘴中,而姐妹倆也在迷迷糊糊中喝下瞭大量老四的口水,在老四的用力擁抱下,姐妹倆的嬌軀越貼越近,豐滿圓潤的乳房顫抖著互相碰撞擠壓,蕩起一波波旖旎的乳浪,讓這對國色天香的美婦姐妹愈發興奮,與老四接吻的同時,不由自主地留意對面至親的羞恥模樣!

  此情此景,不禁讓沈玥沈瑤回憶起瞭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那時她們正值青春年華,卻遭遇瞭混世人魔這個煞星,雙雙被俘之後,姐妹倆被人魔擄至山崖絕壁上的山洞內,最終成瞭人魔的性奴!

  那段歲月已是無比難堪,而現在姐妹倆的處境比起那時甚至更為羞恥不堪!

  首先,從身份上來說,混世人魔乃是橫行天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巨擘,而老四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賊,雖掛著太行十三鷹的名號,但離瞭這太行山,說出去就沒人知道瞭。

  其次,從能力上來說,混世人魔武功絕頂,多少江湖英傑都栽在他手裡,憑沈玥沈瑤兩姐妹的武功,可謂不堪一擊,被擄走調教實是無奈,而老四隻會三腳貓功夫,對戰連沈雪清都能輕易拿捏他,更別說武功高出雪兒許多的沈玥瞭。

  此外,從處境上來說,沈玥沈瑤當初被人魔擄走,隻有林嶽和瘋丐兩個人知道其中內情,調教的過程也全在上不得天下不著地的山洞內,再怎麼羞恥放浪,也無人看見,反觀現在,姐妹倆當著夫君朱三、女兒(侄女)沈雪清以及金九素娥等一幹人等之面,赤身裸體地被老四這個不入流的小賊摟在懷裡,不僅無法掙脫反抗,而且還被吻得氣喘籲籲,摸得嬌軀綿軟,像是賣身的妓女一樣,合力撫弄著老四的醜陋肉棒,張著小嘴吐著香舌一起交纏親吻,此等境地,任何人看瞭都會渾身燥熱,血脈僨張,更別說沈玥沈瑤這兩位局中人瞭!

  話說沈雪清在老魔的魔眼侵蝕下,不自覺地解開瞭前襟兩行搭扣,袒露出豐滿白嫩的酥胸,但在朱三強攻之後,老魔無法再施加控制,沈雪清也隨即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清醒過來,臉紅心跳地扣上瞭前襟。

  回過神以後,沈雪清本想依著朱三的計劃,趁他與老魔周旋對抗時,尋找機會解救沈玥沈瑤,然而經過之前的試探後,兩人之間的戰況愈發激烈,一時間寒風陣陣,劍氣縱橫,連空氣都仿佛凝固瞭,巷道兩側的石壁土墻上,不時留下劍氣削斬或掌風掃過的痕跡,路邊的野草灌木不是被劍氣削飛斬斷,便是被掌風連根拔起,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寸草不生!

  自從踏足江湖以來,沈雪清已親歷過幾次戰鬥,在環秀山莊比武招親大會上,沈雪清也見識瞭江湖上許多成名人物的功夫,可論驚險和激烈,之前的所有打鬥加起來,恐怕也不如眼前這一場,因為這並非點到為止的比武切磋,而是你死我活的生死較量,而且兩人武功之高,也超出瞭沈雪清的認識。

  老魔太過陌生,暫且不說,朱三一路以來都陪伴在沈雪清身旁,可謂再熟悉不過瞭,在沈雪清初遇朱三時,他還是個猥瑣的客棧老板,見瞭天虎寨的一幫山賊都要躲著走,誰知幾個月後,朱三便脫胎換骨,武功突飛猛進,連沈玉清都驚奇不已。

  這一切首先當然要歸功於混世人魔的絕世神功《陰陽極樂大典》,此神功獨特的修煉方式,讓朱三在交合之中迅速提升瞭功力,此外,紫月山莊得到的神兵利器以及武功秘籍,也是朱三得以晉升一流高手行列的重要原因,在沈玉清的悉心指導下,憑借著極佳的天賦悟性,朱三幾個月就學成瞭紫月劍法,這一套精妙絕倫的劍法配上削鐵如泥的紫月劍,能發揮出超越本身實力的威力,這才讓朱三有瞭與老魔正面對敵的資本!

  見得兩人的功力,沈雪清不由得想起下山前師父的叮囑,明白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的含義,也明白瞭自身實力之孱弱,趁朱三和老魔激戰正酣之時,沈雪清曾幾度想要沖破阻攔,可每次試圖靠近,馬上就被刺骨的陰風和激蕩的真氣壓得透不過氣,隻能退回原地!

  此外,老魔明顯有意保護他的徒兒,從一開始便將戰鬥場地定在瞭沈雪清這一側,並且一直將戰線往前壓,幾十招過去,沈雪清不僅未能找到突破阻礙的機會,反而隨著戰線的推移,被迫後退瞭兩三丈,隻能遠遠地看著姨娘沈玥和娘親沈瑤,被老四這個惡賊肆意欺辱玩弄,發出陣陣讓她臉紅心跳的嬌媚婉轉的喘息呻吟!

  再看這一邊,看到師父老魔大展神威,將朱三和沈雪清壓制得節節敗退,老四心頭之得意溢於言表,淫笑著對沈玥道:「看到沒有,你那死鬼夫君也不是恩師他老人傢的對手哩!他都自身難保,你還指望著他來救你?嘿嘿,真是癡人說夢!」

  沈玥深切領教過老魔的厲害,當朱三趕來時,她心裡既欣喜,又暗暗為朱三擔憂,生怕朱三不敵老魔,反而把他自己搭進去,如今見戰況如此激烈焦灼,而朱三隱隱落入瞭下風,沈玥更是心急如焚,隻恨自己太沒用,不僅幫不上朱三的忙,反而連累他陷入險境!

  老四見沈玥柳眉緊蹙地看著戰況激烈的兩人,用力捏瞭一下沈玥脹大如紅棗的敏感乳頭,獰笑著道:「別忙著關心你那死鬼夫君瞭,先好好伺候你四爺!等會你那死鬼夫君落敗瞭,是死是活,可全看你們倆姐妹的表現瞭!若是四爺我舒坦瞭,可以考慮為他說兩句好話,留他一條狗命!」

  「嗯哼…」

  沈玥被捏得嚶嚀一聲,不得不收回目光,顫抖著送上櫻唇,投入到與老四的熱吻之中。

  沈瑤雖未被點名,可老四所言之意也包括她在內,抱著討好老四便是拯救朱三的念頭,沈瑤心裡的負罪感也減輕瞭許多,親吻得更加投入瞭!

  老四輪流親吻著沈玥沈瑤嬌喘籲籲的櫻唇,像吃面條一樣,將姐妹倆柔軟嫩滑的丁香小舌一並吸入口內,雙手從她們高聳渾圓的乳房處滑下,沿著流暢優美的腰間曲線上下摩挲,時不時抓弄兩下厚實柔軟的肥臀,不無得意地道:「四爺的小兄弟如何?夠大夠粗吧?喜不喜歡?」

  沈瑤搶先回道:「嗯…四爺…的寶貝…好大…好粗…奴傢好喜歡…」

  老四得意地點點頭,又微笑著看向沈玥。

  沈玥本不想說,可迫於老四的壓力,沈玥又不得不開口,稍稍沉默瞭一下,便無奈地垂下粉頸,羞答答地囁嚅道:「嗯…大…很粗…」

  老四緊盯著沈玥羞怯的俏臉,大力揉搓著她滾圓挺翹的肥臀,沉聲逼問道:「你喜歡四爺粗壯堅硬的大雞巴嗎?」

  面對老四的窮追猛打,沈玥無處可躲,被迫點頭道:「喜…喜歡…」

  老四突然伸手,抓住瞭沈玥被剃光騷毛的肥穴,沉聲命令道:「說,你喜歡四爺粗壯堅硬的大雞巴!喜歡它狠狠肏你沒毛的騷逼!快說!」

  沈玥早在不知不覺中濕瞭身子,被老四突然狠狠一抓,那光禿禿肥嘟嘟的蜜穴頓時如吸飽水的棉球一樣,被壓榨得汁水淋漓,撲簌簌地噴得老四滿手滑膩!

  「啊…」

  強烈的快感隨之襲來,沈玥如觸電一般,渾身劇顫,雙腿發軟,呼出瞭一聲帶著顫音的痛呼,為瞭讓老四松手,不得不依著老四的命令,嬌喘籲籲地道:「奴…奴傢…喜歡…嗯…喜歡四爺…啊…粗壯堅硬的…大雞巴…喜歡…嗯…大雞巴…狠狠肏…肏奴傢…沒毛的…騷逼…啊…」

  老四嘿嘿一笑,得意地看向沈瑤道:「那你呢?」

  沈瑤顫瞭一顫,獻媚地笑著道:「奴傢最喜歡四爺粗粗硬硬的大雞巴瞭…摸著四爺的大雞巴,奴傢的騷穴早就濕答答的瞭,等著四爺來寵幸呢?」

  老四滿意地連聲叫好,心中的成就感無以復加,他雙手抓住沈玥沈瑤的香肩,用力將姐妹倆往下按,興沖沖地命令道:「用你們的小嘴,好好伺候四爺的大雞巴,誰伺候得好,等會四爺就先寵幸誰!」

  沈瑤聽得老四之言,順從地跪下來,搶先一步含住瞭那氣勢昂揚的肉棒,「啵嗞啵嗞」地吸吮起來!

  沈玥渾身癱軟無力,在老四的按壓下,也隨之跪倒在其胯下,但出於羞恥,沈玥並沒有上前跟妹妹沈瑤爭搶,而是雙手扶膝,如溫順的侍女一般,乖巧地跪坐在一旁,眼含羞澀地看著沈瑤津津有味地吸吮肉棒!

  老四見狀,向後微微收胯,引著沈瑤鉆入他褲襠底下!

  沈瑤先前服侍過老四一回,見他故技重施,於是緊追不舍地含著他的肉棒,鉆入瞭老四胯下,同時高高撅起肥臀,以便老四撫摸玩弄!

  常言道容易得到的東西,大多不會珍惜,面對沈瑤的逢迎配合,老四卻志不在此,俯下身軀來,轉而用雙手抓住沈玥胸前那對高聳渾圓的乳球,愜意地抓揉玩弄,同時張著臭嘴,從上而下去親吻沈玥!

  「嗯…唔…」

  沈玥雙乳被老四抓住,不由得渾身一顫,嬌喘呻吟,面對老四居高臨下的索吻,沈玥不敢不從,被迫昂起頭來,送上瞭顫抖的櫻唇!

  老四舌吻著沈玥,手抓著她柔軟嫩滑的酥胸,同時小幅度地挺送著腰胯,抽插著沈瑤的小嘴,將這對高挑豐滿性感迷人的美婦姐妹花玩弄於胯下和股掌之間,盡享齊人之福,一時間意氣風發,風頭無兩!

  就在老四愜意享受之際,金九與素娥的肉搏大戰也進行到瞭收官階段,在金九暴風驟雨似的猛烈抽插下,素娥秀發亂甩,嬌軀如肉蟲一般瘋狂扭動著,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像個最低賤的妓女一樣,忘乎所以地高聲浪叫,苦苦哀求著金九將其熾熱骯臟的精液灌滿她饑渴的花房!

  肉體的激烈碰撞和素娥忘乎所以的浪叫求種,回蕩在通道之中,刺激著沈玥沈瑤的耳膜,撥動著她們的芳心,讓早已屈服於老四淫威的姐妹倆愈發春心蕩漾!

  兩姐妹中,沈玥尤其反應強烈,與從小生於書香門第的素娥對江湖女子心存美好向往的心態巧合的是,沈玥從小學習傢傳武功,七歲就拜入慈雲山流雲仙姑門下,十八歲出師,剛在江湖上闖出點小名氣,就和妹妹沈瑤一起,被混世人魔擄至山洞內。

  縱觀沈玥一生,接觸的幾乎都是江湖人物,對官宦人傢的夫人小姐陌生而又好奇,私以為這些貴婦小姐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書禮易無所不曉,氣質高雅華貴的,而素娥算是沈玥結識的第一個官傢貴婦,第一印象也完美契合瞭沈玥對貴婦的想象,皮膚白嫩,體態豐腴,氣質恬靜,溫柔端莊,文雅內斂,說話行事總是嬌滴滴慢悠悠的,讓人由衷地產生保護的欲望。

  然而讓沈玥大跌眼鏡的是,這個溫雅端莊文秀內斂的巡撫夫人,在暴力下竟崩潰得如此快如此徹底,面對陷害她夫君險些置他於死地的卑鄙小人金九,素娥表現得出乎意料地軟弱順從!

  如果說第一次被強奸時,素娥的表現還勉強過得去,隻是一個弱質女流在強暴下的無奈反應,那第二次被金九奸污,素娥便完全化身成瞭一頭發情的牝獸!

  由於離得不太遠,沈玥不需要特別關註,隻用視角的餘光,就能看到素娥受辱的情形,她親眼目睹著素娥在金九的巴掌下屈辱地撅起肥臀,扭動著肉乎乎的腰肢向金九獻媚求肏!

  當金九抱起素娥,將她頂在墻上全力抽插時,素娥更是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撕去瞭一切偽裝,卑賤地自稱為奴,用下流淫賤的話語討好獻媚,滿心歡喜地迎接金九的強奸!

  那一聲聲高亢婉轉的浪叫,帶著哭腔的卑賤求歡,徹底改變瞭沈玥對官傢貴婦的固有印象,沈玥這才明白,不管是她這樣身懷武功的江湖女子,還是素娥那樣養尊處優的官傢貴婦,其本質都是一模一樣的,剝離瞭那一層身份和光環後,都不過是男人的附庸、生育的工具,就連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也要為瞭權勢地位而想方設法地討皇帝歡心,而每當王朝更迭或是政變權鬥時,又不知有多少皇妃公主被奸污強暴,淪為勝利者的性奴,甚至還有太後皇後公主三代被同一人收入帳中的記錄!

  以沈玥和素娥為例,失去武功和權勢的依托後,哪怕是老四金九這樣身份低賤武功拙劣的粗魯武夫,都能把她們輕松地壓在胯下,用暴力脅迫的方式,迫使她們臣服,而身為雌性的她們,盡管有千般不甘,萬般不願,最終也會屈服於心理的恐懼和身體的原始本能,在粗魯蠻橫的征伐下本能地夾緊那根侵犯她們的雄性權杖,在一次次被送上快樂巔峰的過程中羞恥地浪叫呻吟,然後被滾燙濃稠的精液灌滿整個花房,受精懷孕,最終成為他們傳宗接代和發泄獸欲的工具!

  在這種羞恥而荒唐的想法支配下,沈玥早已搖搖欲墜的心防徹底崩塌,那打樁一般的猛烈撞擊聲,混合著素娥高亢婉轉的呻吟浪叫,如同火上澆油,讓沈玥欲火竄升,漸漸摒棄瞭最後一絲矜持,主動與老四激情熱吻起來!

  「嗯…嗯…唔…嗯…哼…嗯哼…」

  在老四的大力揉搓下,沈玥胸前那對渾圓挺拔的美乳被反復搓圓壓扁,不斷變換著各種羞恥的形狀,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嬌軀好似被烤化瞭一樣火熱滾燙,騷穴無比空虛瘙癢,好似蟲行蟻爬,禁不住媚哼呻吟著,緊緊夾起豐潤渾圓的大腿,反復地擠壓廝磨,引得那溫熱晶瑩的蜜液一波波地流出,潤得身下一片黏滑潮濕!

  沈玥的投入讓老四竊喜不已,他果斷直起腰來,按住沈玥螓首,將那根被沈瑤吸吮得油光發亮的紫黑色肉棒不由分說地插入瞭沈玥嬌喘籲籲的小嘴裡,毫不客氣地抽送起來!

  「啊…唔…咕…咕嗯…」

  沈玥猝不及防之下,小嘴被插瞭個滿滿當當,一聲驚呼還沒出口,便被粗壯的肉棒堵瞭回去,化成瞭沉悶的呻吟,好在沈玥伺候男人的經驗豐富,小嘴早被調教成瞭口穴,短暫的不適後,沈玥便收緊喉嚨和粉頰,配合著肉棒的抽插,主動吞吐起來!

  老四隻覺沈玥的小嘴又嫩又滑,又軟又緊,而且溫潤多汁,口水充盈,抽插起來全無阻礙,可以輕松地一插到底,盡根而入,更讓他感到驚喜意外的是,當肉棒進出的時候,沈玥那嫩滑靈巧的小舌頭還跟隨著他的頻率,不斷卷起伸展,小巧的舌尖如小魚一般,不停地舔舐著他龜頭下沿敏感的三角地帶,才不過抽插瞭二三十下,老四便有瞭強烈的射精沖動,會陰處隱隱作痛,恨不能一泄如註,將身體內所有的子孫種一滴不剩地灌註進這風騷美婦的口穴內!

  為瞭延續快樂,追求更多的享受,老四緊急地將肉棒抽瞭出來,連吸瞭好幾口氣,閉目凝神,這才壓制住噴薄欲出的沖動,喘著氣感嘆道:「真是個淫蕩的騷婦,嘴巴比你那騷婦妹妹還厲害,若不是四爺本錢足,還真降不住你們這兩個騷蹄子!」

  沈玥頹然坐在足跟上,瞇著鳳目,舔著紅唇,長長地吐著香氣,顯然是意猶未盡,而沈瑤則扭著腰肢,自顧自地揉著自己的肥乳,仰著雪頸,滿臉渴求地看著老四,神情幽怨而放蕩!

  說巧不巧,當金九再一次爆射出漿,讓素娥高潮到暈厥的時候,老四和沈玥沈瑤也進入瞭短暫的修整時間,好似提前商量好似的,更為湊巧的是,激戰多時的朱三老魔兩人也仿佛受到瞭感召,各自收招歸位,巷道內光華盡散,寒氣消融,忽地肅靜下來!

  沈雪清見朱三收招後撤,忙跑上前去,關切地問道:「林大哥,你沒事吧?」

  一場大戰之後,朱三好似老瞭幾十歲一樣,頭發眉毛胡須都變成瞭花白色,身上衣裳也好似從冰雪之中洗過一樣,變得僵硬冰冷,連朱三手中的紫月寶劍也裹上瞭一層薄薄的冰霜,失去瞭燦爛的光華!

  聽得沈雪清的問候,朱三沒有說話,隻是閉目運功,隻見一股熱氣從他眉間沖出,漸漸擴散到全身,很快,朱三整個身子就像烘烤濕柴一樣,煙氣蒸騰,頭發上衣服上的白霜隨著煙氣迅速融化,匯聚成水流,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手中紫月劍和他都恢復瞭本來的面貌!

  到瞭這時,朱三才長舒瞭一口氣,對沈雪清微微一笑道:「爺沒事,別擔心。」

  沈雪清初時見朱三滿身白霜,站立不動,一顆芳心已提到瞭嗓子眼上,如今聽得朱三溫柔回應,這才松瞭口氣,撲進朱三懷裡,心有餘悸地道:「沒事就好…剛才…你那模樣…嚇死雪兒瞭…」

  朱三微笑著撫摸著雪兒煞白的小臉,搖搖頭道:「爺這麼年輕,要是死在這,你們這幾個嬌滴滴的美人還能給爺守寡不成?尤其是你,我的小雪兒,二十不到,披麻戴孝,可招男人喜歡瞭!以你的浪勁兒,怕是三年守孝期都熬不過,就被哪個野男人脫得光溜溜的,在爺的靈位前撅著屁股挨肏瞭!」

  沈雪清沒想到這種危急時刻,朱三竟還有心情開她的玩笑,不禁羞得面紅耳赤,用粉拳捶打著朱三堅硬寬闊的胸膛,嬌嗔道:「爺呀!你…你怎麼總是這麼不正經呀!也不想著怎麼救娘親她們,反倒取笑人傢…」

  朱三臉上玩味的表情忽地消散,語氣堅決地道:「放心!爺可舍不得讓你們守寡!羞辱過你們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死!」

  老魔也調息完畢,聽得此言,冷笑道:「小子,還有心思誇海口吶!老夫的寒冰神掌滋味如何?」

  朱三扭頭看向老魔,淡淡地道:「你的絕學,林某已經領教過瞭,不過如此!還有什麼本事,通通拿出來,不然,林某可要送你歸西瞭!」

  老魔不怒反笑道:「小子,你雖然性格狂妄,但以你的年紀,能有這份武功修為,也的確難能可貴,現如今我極樂樓正在招攬賢才,何不隨老夫一道,加入極樂樓,成就一番偉業呢?」

  朱三嗤之以鼻地道:「極樂樓?那是什麼鬼地方?聽都沒聽說過!」

  老魔笑道:「極樂樓不是什麼鬼地方,而是天底下男人夢想中的極樂聖地!其中美女如雲,財寶遍地,隻要加入,美酒佳肴,榮華富貴,應有盡有,享之不盡!」

  朱三一挑眉道:「哦?有這麼好的地方?那不是比做皇帝還要快樂?」

  老魔點頭道:「不錯!比皇帝還快樂!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朱三道:「如果真有你說的這麼好,那你們享受就好瞭,為什麼還要林某這樣不相幹的人加入呢?」

  老魔笑著搖瞭搖頭道:「因為我們的志向不在於眼前的玩樂,而是要改寫這江湖的秩序,讓整個中原武林都臣服於極樂樓門下,所以需要你這樣年輕有為之人!」

  朱三來時路上一直在想極樂樓是個什麼門派組織,聽老魔口氣這麼大,不禁想起師父瘋丐和未曾謀面的師祖混世人魔,於是脫口而出道:「好大的口氣!想當年混世人魔武功蓋世,也隻是辦個萬花大會,不曾有一統武林的奢望,憑你的本事,連林某都戰勝不瞭,還想一統中原武林,莫不是坐井觀天,癡人說夢?」

  老魔聽朱三這麼說,微微蹙瞭蹙眉道:「單憑老夫一人,自然完不成此等驚天偉業,你隻知道當年混世人魔之威名,卻不知我極樂樓中也是藏龍臥虎,高手如雲,當年人魔完成不瞭的夢想,我等未必不能實現!」

  朱三道:「莫非極樂樓中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

  老魔仰天大笑道:「與老夫在伯仲之間的至少五個,勝過老夫的也有!」

  朱三暗暗心驚,如此實力雄厚的組織,之前卻從未聽說,連吳老也沒有提及,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如果老魔沒有誇大其詞的話,這股神秘勢力還真是武林一大威脅,極有可能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如此想著,朱三又問道:「這麼厲害的門派,想要加入肯定不容易吧?」

  老魔見朱三有瞭興趣,又換瞭一副溫和的面孔道:「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十分困難,但對於你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甚至可以這麼說,極樂樓的規則就是為你這樣的人才量身定制的!」

  朱三好奇地道:「哦?那林某倒想聽聽,是怎麼個量身定制法!」

  老魔鄭重其事地解釋道:「極樂樓加入的首要條件,便是擁有一個身份樣貌各方面都比較出眾的女奴,而你遠不止擁有一個,次要條件,是必須由極樂樓內地位較高之人引薦,然後經過層層考驗和選拔,由老夫當你的引薦人的話,可以直接跳過考核!憑你的條件,在極樂樓當個香主旗主什麼的應該綽綽有餘,有朝一日單開堂口,獨當一面,成為一方諸侯,也並非遙不可及之事!怎麼樣,動心瞭嗎?隻要你加入,老夫便物歸原主,將這三個美人都歸還給你!」

  朱三沉吟片刻,冷笑道:「你欺凌侮辱我妻妾,又與我刀劍相向,此等仇怨,豈是輕飄飄一句物歸原主就可輕易瞭結?」

  老魔挑眉冷笑道:「此言差矣!你我本無仇怨,隻為女人相爭,此乃不打不相識!再者,加入極樂樓以後,你將會有享之不盡的美女,就算一天換一個,也不在話下,你的女人也將會成為樓中其他人的目標,到時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傢都是同道中人,又何來欺凌羞辱之說呢?」

  朱三冷冷地問道:「你言下之意,加入極樂樓,就要獻出所有女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奸污凌辱,是也不是?」

  老魔不置可否地笑道:「你隻不過賠上瞭三四個女人,卻換來瞭成百上千個姿貌顏色出眾的美人服侍,孰輕孰重,這還掂量不出麼?再說瞭,極樂樓門規森嚴,獎懲有度,公平公正,你如果功績斐然,地位超群,在極樂樓中便能橫行無忌,別人的女奴任你挑選,他人卻隻有仰望艷羨你的份,無法觸及你的女奴,如此美事,天底下何處可尋?」

  朱三勃然變色道:「凡入我林傢門者,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豈可送給宵小之輩侮辱糟踐!隻有你這樣恬不知恥內心陰暗的鼠輩,才會甘願將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辱折磨!」

  老魔強行按捺住怒火,手指著朱三道:「小輩!老夫心懷惜才愛才之心,好心好意引薦你加入極樂樓,同享富貴榮華,你卻不知好歹,幾次三番辱罵老夫,未免太不識抬舉瞭!」

  朱三冷笑道:「你分明是覬覦我的妻妾,才想出此等陰謀,誘騙林某入彀,林某非三歲小兒,豈會中你的詭計?」

  老魔怒極而笑道:「笑話!這三個婊子都已落入老夫手中,老夫叫她們跪,她們就得跪,叫她們趴,她們就得趴,就連你身邊這個小騷貨,若不是你阻攔,老夫都不需言語,隻需幾個眼神,就能讓她乖乖地脫到一絲不掛,像她娘親一樣,扭著屁股向老夫獻媚,你哪來的臉面,說她們是你所有?實話告訴你,若非老夫懷著愛才之心,想為極樂樓招攬賢才,根本不用跟你囉嗦這麼多,殺瞭你,將你妻妾全部納入胯下,才是對老夫最有利之選擇!」

  沈雪清聽得老魔之言,羞得面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像隻受驚的小貓一樣縮在瞭朱三懷裡,根本不敢抬頭看前方的老魔一眼!

  朱三仰天大笑三聲,神情冷峻,目露殺氣,斬釘截鐵地道:「廢話少說,你我之仇怨,隻有倒下一個才能瞭結,你不是說殺瞭我對你最有利嗎?那還廢話什麼,動手吧!」

  說著,朱三緩緩推開沈雪清,單手持劍,斜斜向前,捏瞭個劍訣,身體半蹲,成歇步之勢,右足為支點,左足足尖虛點地,擺出瞭決一死戰的架勢!

  老魔冷哼一聲道:「無知小輩,你真以為老夫贏不瞭你麼?既然你一心尋死,那就別怪老夫手下無情瞭!」

  說罷,老魔往身後一招手,那插在地面離他足有一丈遠的竹杖如青蛇一般騰空而起,倏地飛到瞭他手心之中,對朱三道:「小輩!剛才見識瞭老夫的寒冰神掌,現在,讓你嘗嘗老夫的成名絕技—雪影杖法!」

  說罷,老魔振臂一揮,寒風驟起,手中竹杖化作百十條幻影,卷起寒風,呼嘯而來,將朱三周身籠罩,密不透風!

  眼見老魔來勢洶洶,朱三毫無懼意,頓喝一聲,提起全身真氣,縱躍而起,鉆入那凜冽寒風之中,手中紫月劍寒芒暴漲,揮舞之間,劍氣激蕩,嗡嗡之聲好似龍吟!

  隻聽得「叮叮當當」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剎那間兩人已互換瞭二十多招,卷起的勁風和激蕩的劍氣掃過石壁和墻面,激起一陣粉塵,激鬥的方寸之地像是颶風掃過,寸草不生!

  沈雪清見得此景,心頭焦急萬分,隻恨自己功力不濟,一點忙也幫不上,心想著若是玉兒姐姐在,一切困局定會迎刃而解。

  老四休息瞭一會,自覺已經緩過勁來,於是又打起瞭沈玥沈瑤的歪主意,將那粗壯堅硬的肉棒往前一送,冷聲道:「剛才四爺已經分別試過你們的口活瞭,都很不錯,不過到底誰更厲害,四爺還沒定論,現在你們一起來舔,比比看誰更勝一籌!」

  沈瑤早已等待良久,老四話音未落,她便率先伸出香舌,舔舐起老四的肉棒!

  短暫而難得的休息,讓沈玥欲火稍退,也恢復瞭一些理智,眼看朱三和老魔戰局激烈,一時難分高下,而沈雪清也被阻隔在另一頭,找不到機會施救,沈玥心知要想脫困,隻能靠自救,於是趁著老四閉目調息的機會,暗暗驅動體內真氣,再度試圖反攻!

  然而沈玥又一次失敗瞭,隻要她一運氣,那股冰涼的異種真氣便會隨之翻騰,讓她內息紊亂,氣血翻湧,沈玥費瞭好大勁,才將翻騰的氣血再度壓下來,經過連續的失敗後,沈玥再不敢冒險運功,隻得思索有沒有別的出路!

  恰在此時,老四再度將粗壯的肉棒伸瞭過來,並對沈玥發出瞭指令,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瞭避免惹怒老四,給自身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進而影響到朱三和老魔的決鬥,沈玥稍稍遲疑瞭一下,便直起腰來,緩緩吐出香舌,與妹妹沈瑤一起,一左一右地輕輕舔舐起老四粗壯堅硬的肉棒!

  「唔…舒服…」

  老四仰頭長嘆一聲,雙手各按住沈玥沈瑤的螓首,讓她們面對面嘴對嘴緊貼在一起,然後緩緩聳動腰胯,讓堅硬粗壯的肉棒在姐妹倆柔軟的朱唇間穿梭滑動!

  「嗯…」

  「唔…」

  在老四的按壓下,沈玥沈瑤嬌哼一聲,四片朱唇好似接吻一般貼到瞭一起,轉瞬間,老四粗圓碩大的龜頭從中襲來,強勢擠開柔軟的唇片,將四片豐潤嫩滑的香唇一分為二,旋即又一個回馬槍殺回來,隻留龜頭在朱唇中間!

  「唔…唔…」

  「嗯…嗯…」

  姐妹倆隻覺那龜頭又粗又大,又熱又硬,磨得她們唇齒酸麻,不得不努起小嘴,以減輕摩擦的力度,同時伸出香舌,輕輕舔舐起來!

  老四越插越爽,雙手緊緊揪住沈玥沈瑤的秀發,發力挺送腰胯,好似拉風箱一樣,在姐妹倆四片朱唇圍成緊致柔軟的通道內前後抽插起來!

  經過最初的試探和第二場以劍氣破掌風的激烈對抗,此時朱三和老魔都已經大致摸清瞭對方的實力。

  在老魔看來,朱三劍術精湛,意志堅定,絲毫不受妻妾被凌辱而發出的羞恥聲音幹擾,而且年紀輕輕卻擁有一身不可小覷的深厚內功,連所向無敵的寒冰真氣,也難以限制他的行動,再加之手握神兵,委實不好對付,所以老魔盛怒之下,才不顧損毀兵器,拿出壓箱底的絕技,誓要拿下這個相貌醜陋性格狂妄的小輩!

  不管老魔是出於輕敵,亦或是想要招攬朱三加入極樂樓,戰鬥中老魔確實有所保留,直到朱三明確拒絕加入,老魔才使出全力。

  朱三則不同,一開始,他便意識到老魔功力在其之上,而且沈玥沈瑤和素娥都在老魔手中,對他來說,這就是背水一戰,沒有任何退路可言,所以朱三一出手便是殺招,想要出其不意,先除掉老魔的幫手之一,誰知卻被老魔化解,隻削去瞭老四一隻耳朵!

  接下來的激戰中,為瞭抵抗老魔的透骨寒氣侵襲,朱三不顧重傷初愈,強行提起全身真氣,禦守中宮的同時,以真氣灌註劍身,硬接下瞭老魔的絕學寒冰神掌,與他戰瞭個平分秋色!

  雖然朱三表現得雲淡風輕,狂傲依舊,但其實對戰時,他已受到瞭寒氣侵襲,隻是咬牙撐瞭過去,這無疑是兵行險招,因為朱三寒氣入體後,真氣已經運轉不暢,再多個十招,便會顯露敗象,幸而老魔一套寒冰神掌剛好使完,又心生出招攬朱三的想法,所以停下手來,並沒有看出朱三的破綻!

  朱三涉險過關,個中滋味,自是不便明言,收招之後,朱三緊急運氣,走瞭兩個小周天,這才將體內的寒氣逼出,其後與老魔的一番對話,雖有好奇的成分,但朱三的真實目的,其實是暗自運功療傷,修復因寒氣侵襲而受損的經脈,待到恢復正常後,朱三才終結話題,與老魔徹底撕破臉!

  聽得老魔還隱藏瞭實力,朱三內心是受到瞭一些影響的,但他生來天性桀驁,每一次遇到生死攸關的危急時刻,朱三從不慌亂膽怯,反而愈發冷靜沉著,這種心理品質,使得朱三往往能激發出身體最大的潛能,而這一次,朱三又到瞭背水一戰的時刻,但凡他退讓一步,輕則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重則命喪當場,魂歸西天,所以朱三於大敵當前再度堅定瞭信念,摒棄一切雜念,不顧身體傷情,強行將體內真元推至極限,義無反顧地迎向瞭老魔的漫天杖影!

  老魔已是全力以赴,一根竹杖奇招倍出,挑、撥、攔、打、掃、劈、戳、掛,使得出神入化,而且招招帶著凜冽的寒氣,杖影掃過,如勁風卷塵,冰龍吐息,覆蓋范圍之廣,連四丈開外的沈雪清都徹骨生寒,凍得牙根打顫,雙手抱胸,縮起瞭香肩!

  除開太原城外的鐵面人,老魔是朱三遇上的最厲害對手,經歷瞭那一戰之後,朱三也意識到瞭江湖中能人輩出高手如雲的事實,從中學到瞭與頂尖高手對戰的寶貴經驗!

  面對內力勝過自己且招式神鬼莫測的老魔,以及無可退卻的局面,朱三戰意爆棚,許多從前練習中無法領略的劍法奧義,竟在這一戰中自行參透,如行雲流水般運用自如,無形中將自身實力提升瞭一個檔次!

  隻見朱三身形靈動飄逸,手中紫月劍寒芒暴漲,任那杖影重重,寒風簌簌,他卻好似仗劍徒步於風雪之中的隱士逸客,閑庭信步,揮灑自如,每每杖影將要傷及朱三,紫月劍便會如遊龍閃過,護住本體,激起一陣悅耳的龍吟之聲!

  電光火石之間,朱三和老魔又走瞭五十招,局面仍然僵持不下,誰也討不到半點便宜!

  反觀另一側,在沈玥沈瑤小嘴的夾擊之下,老四欲望疾速攀升,很快又到瞭噴射的關口,而這一次,他已是忍無可忍,猛烈抽插瞭二三十下後,憋著氣怒吼道:「四爺…要射瞭!唔!給老子接好!」

  話未說完,老四突然將肉棒抽離出來,對準沈玥緋紅如霞的玉面,虎軀一震,悶吼一聲,一股濃稠滾燙的米白色精液如炮彈一般,從怒張的馬眼中噴射而出,噗地噴灑在沈玥俏臉上!

  沈玥猝不及防,被腥臭滾燙的精液噴得滿臉都是,嬌軀好似被電棘一般顫抖起來,乖乖地仰起頭來,閉著眼睛迎接老四的精液顏射!

  沈瑤聞得那股熟悉的腥臭氣味,也是渾身一震,不自覺地靠過來,與姐姐沈玥臉貼臉,想要沾一點腥臭的精液!

  老四見得沈瑤如此淫蕩,獸欲瞬間膨脹到瞭極點,握著肉棒根部,調轉頭來,對著沈瑤就是一頓噴射,將精囊內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送給瞭這個饑渴的蕩婦!

  沈瑤嬌喘著,臉上帶著無比滿足的微笑,仰著臉迎接著腥臭精液的洗禮,待老四射完之後,她還意猶未盡,又主動含住瞭那仍在抖動的肉棒,哧溜哧溜地吸吮起來!

  「哦…你個賤人!真會吸!啊…老子又要射瞭!」

  隻聽得老四怒吼著,矮壯的身軀一陣激顫,碩大的春袋好似握緊的拳頭一般緊縮起來,剛剛射過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再度噴出瞭精液,不過相比於之前的濃精,這一回射出來的稀薄許多,好似稀粥一樣!

  沈瑤狀若癲狂,自顧自地快速吞吐著老四的龜頭,伸出手來,緊緊抓住老四抽搐緊縮的陰囊,一邊擠壓一邊裹緊臉頰,貪婪地榨取著老四體內的精華!

  老四渾身繃緊,臉色鐵青,伴隨著屁股一陣一陣地抽搐,他的子孫精華也被沈瑤源源不斷地吸出體外,很快便兩腿打顫,眼前發黑,搖搖晃晃起來!

  激戰中的老魔仿佛腦後長眼,隔著幾丈遠,竟發覺瞭身後徒兒的不對勁,情急之下一招逼退朱三,隔空揮出一掌,將正在瘋狂吸取精液的沈瑤擊倒在地!

  沈瑤悶哼一聲,軟軟地趴瞭下來,嘴巴裡噗地噴出一大股精液,仔細看,其中竟還摻雜著點點血絲!

  老四仿佛一下老瞭二十歲一樣,面如枯槁,唇色蒼白,雙目失神,兩腿止不住地打顫,若不是扶著墻,恐怕他早已站立不住,那原本粗如兒臂的肉棒經過沈瑤一番狂吸榨取,好似醃蘿卜一樣軟軟地垂瞭下來,馬眼裡還在淅淅瀝瀝地流著帶血絲的精液,大如茶壺的陰囊更是縮小瞭好幾倍,像是風幹的松果一樣,皺巴巴的,任誰都看得出來,裡面已經沒有半滴貨瞭!

  老四似乎也意識到瞭剛才的兇險,面如死灰地喘著氣,有氣無力地道:「多…多謝…恩師出手…相救…」

  老魔臉色鐵青,沒好氣地呵斥老四道:「沒用的東西!若不是為師出手,你已經被這淫婦吸幹精元,脫陽而死瞭!」

  說完,老魔又目露兇光地看向倒地不起的沈瑤,冷聲道:「好陰毒的淫婦,居然趁我徒兒不備,想取他的性命!」

  朱三冷笑道:「那是他咎由自取!怪得瞭誰?林某的女人,你以為是誰都能消受得起麼?」

  老魔斜眼看向朱三道:「這騷婦是有兩下子!不過我極樂樓中,最不缺的,就是調教女人的高手,都不用老夫出手,隨便拉兩個出來,都能讓這幾個淫婦服服貼貼!」

  朱三劍尖一抖,冷笑道:「你連我都勝不瞭,還想帶走她們?真是癡人說夢!」

  老魔恨聲道:「少狂妄!如果不是老夫在那個大奶淫婦身上耗費瞭三成內力,取爾小命如同探囊取物!」

  朱三滿臉譏笑地搖搖頭道:「沒用就是沒用!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你怎麼不說你一成功力打遍天下呢?」

  老魔心高氣傲,向來都是被人捧著舉著,如今卻被朱三再三奚落嘲諷,卻又拿不下這狂妄的後輩,老臉哪裡還能掛得住,狂吼一聲:「小畜生!老夫宰瞭你!」

  話音未落,老魔已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全力向朱三攻來!

  朱三全力以赴,激戰多時,場面上雖不落下風,但實則早已是強弩之末,若是繼續相持下去,要不瞭多久,朱三便會油盡燈枯,力竭落敗!

  正因為如此,所以朱三故意激怒老魔,想趁老魔暴怒之際,尋找破綻,一擊制敵,此時見老魔果然中計,狂怒攻來,朱三心中竊喜,一邊後撤,一邊繼續出言嘲諷道:「老狗!你這身老骨頭太慢瞭!想贏你三爺,回傢再吃三年奶吧!」

  老魔一擊落空,聽得朱三嘲諷,更是怒不可遏,手中竹杖攜風雷之勢,劈頭蓋臉地向朱三抽來!

  朱三一招不接,倚著墻根而走,眼看著老魔一杖擊來,他飛身一縱,躍上墻頭,於高空對老魔喊話道:「老狗,你三爺就在此,你能奈我何?」

  老魔憤恨之下,一杖沒有收住,抽在瞭墻面上,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那石磚制成的墻面竟轟然倒塌,裂開瞭一個長達兩丈的缺口,足可見這一擊力度之大!

  朱三如鷂鷹一樣,從墻頭急墜而下,落在瞭呆若木雞的沈雪清身旁,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提將起來,往前一推,毫無征兆地將沈雪清推向瞭暴怒的老魔!

  老魔推倒瞭石墻,正欲再攻,眼前忽然一亮,聽得一聲驚叫,再看時,一個俏麗的人影已凌空飛來,分明是那嬌滴滴的小美人,於是冷笑一聲,伸手便要去抓送上門來的沈雪清!

  沈雪清許是被老魔的狂暴攻勢嚇傻瞭,直到被朱三提起來,她才反應過來,驚叫一聲,但身子早已失去控制,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向瞭老魔,眼看著老魔面露淫笑,張開手等著她投懷送抱,沈雪清嚇得魂不守舍,緊緊閉上瞭眼睛!

  就在老魔抓住沈雪清前襟,想要將她拽進懷中的那一刻,忽然感覺到一陣寒意!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寒光四射的寶劍帶著龍吟之聲,借著沈雪清嬌軀的掩護,如閃電般從她身下穿過,直刺向老魔的腰腹!

  這一劍來得突然且隱蔽,利用瞭老魔好色輕敵的弱點,著實讓人難以防范,但老魔卻非常人,當感受到寒意襲來那一瞬間,老魔身子已向後急退,躲開瞭神鬼莫測的一劍!

  朱三一劍未中,手中劍勢不減,身形隨劍勢前沖,左手於空中托住沈雪清的柳腰,像是投擲長槍一般,將她拋飛過老魔頭頂,右手則改刺為削,斬向老魔胸腹!

  老魔險之又險地躲過朱三偷襲的一劍,再反應時,沈雪清已越過他頭頂,往身後的老四飛去!

  老魔這才明白朱三出此奇招的用意,急忙伸手去抓沈雪清的腳踝,想要阻止她,可電光火石之間,朱三凌厲的劍勢已殺到身前,逼得老魔舉杖格擋,卻也因此失去瞭阻攔沈雪清的機會,隻能望而興嘆瞭!

  沈雪清如紙鳶一般,被朱三托舉飛擲,初時見自己將要落入老魔之手,沈雪清嚇得魂不守舍地閉上瞭眼睛,經朱三第二次托舉後,沈雪清才回過神來,睜眼一瞧,卻見自己不知何時已飛到瞭娘親沈瑤和姨娘沈玥跟前,那賊匪老四正倚著墻壁,面色蒼白地喘著氣!

  沈雪清又驚又喜,顧不得多想,一掌擊向作惡多端的老四!

  老四差點被沈瑤吸精至脫陽,身子如枯草一般疲軟無力,眼見沈雪清一掌擊來,他連抬手格擋的勁都沒有,隻能驚惶地睜大眼睛,張口呼救!

  沈雪清對這個先後淫辱瞭靜兒和她娘親姨娘的惡賊恨之入骨,若不是老魔阻攔,沈雪清早就想將老四碎屍萬段瞭,如今得到機會,自是毫不留情!

  隻聽得「砰」地一聲悶響,老四胸部結結實實挨瞭沈雪清一掌,隨即又是「咔嚓」一聲,肋骨齊斷,一聲「師父」還沒說完,便慘叫著口吐鮮血,向前撲倒在地,一命嗚呼瞭!

  老魔聽得老四慘叫,心頭悲憤,轟地一掌擊出,逼退瞭朱三,旋即如猛獸一般,向沈雪清撲去,兇神惡煞的模樣,仿佛要將沈雪清生吞活剝!

  朱三見沈雪清瞭結瞭老四的狗命,便料到老魔會對沈雪清不利,於是借著躲避老魔的掌風之機,身形一閃,護在瞭沈傢三女身前,匯集全身所餘真氣,使出紫月劍法中的迅疾如電的絕招「流星趕月」,準備硬抗老魔烏雲蓋頂一般的攻勢!

  老魔雖是憤怒,但卻並未喪失理智,眼見朱三先他一步站定方位,一副嚴陣以待,毫不退讓的姿態,又見朱三手中寶劍虛實難辨,神鬼莫測,老魔自恂並無必勝的把握,於是在兩人即將交手的一剎那,收招後撤,冷冷地道:「小輩!你好生卑鄙!居然以自己的女人為誘餌,行此陰招,刺殺老夫徒兒!如此行徑,算什麼好漢?」

  朱三本意是想一劍取瞭老魔性命,卻被他驚險躲過,不得已之下,才靈機應變,轉而將目標換成瞭防守薄弱的老四,如今計劃已成,又成功逼退瞭盛怒的老魔,朱三先前的鬱憤一掃而空,豪氣幹雲地道:「林某可從沒有標榜過自己是什麼光明磊落的英雄豪傑!再說瞭,對付你這樣陰險狡詐的老狗,還需要講什麼江湖道義嗎?」

  老魔面色鐵青,重重點瞭點頭道:「好!小輩,老夫今日認栽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之仇,他日老夫定當十倍奉還!」

  說罷,老魔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眾人,才發現柴草垛旁的金九早已不見瞭蹤影,隻剩下一攤爛泥似的跪趴在地的素娥。

  老魔臉色微微一變,也不顧徒兒老四的屍身以及重傷昏迷的飛鷹,身形一縱,飛上墻頭,幾個起落,便消失在眾人視線裡!

  被老魔形同鬼蜮的陰冷目光照過,除朱三一人之外,在場之人無一不心生慌亂,面露懼色!

  尤其是被老魔親手捕獲調教的沈玥,經歷連番淫辱後,她早已沒瞭最初的傲氣和矜持,見得老魔目光掃來,被射瞭一臉濃精癱坐在地的沈玥,竟不自覺地直起腰來,在老魔怨毒的目光凝視下,顫抖地打開瞭雙腿,像是接受檢閱一樣,將老魔親手剃光騷毛的肥美陰部暴露出來!

  沈雪清同樣心驚肉跳,大氣都不敢出,待到老魔遁走,消失得無影無蹤,才松瞭一口氣,半是疑惑半是埋怨地看向朱三道:「朱大哥,為什麼…要讓他走呢?」

  朱三定定地站著,目視著老魔遁逃的方向,沒有回復,直到老魔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中良久,他才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晃瞭晃,手中紫月劍嗆啷一聲掉落在地,頭頂之上寒氣直冒,額頭上兩鬢間汗如雨下,噗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朱大哥!」

  沈雪清嚇得不輕,驚呼一聲,連娘親沈瑤也顧不得扶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朱三身前,攙扶住他搖晃的身體,顫抖地問道:「您…沒事吧…可不要嚇我呀…」

  朱三閉目定瞭定神,暗暗運氣壓制住翻騰的氣血,抬手抹去瞭嘴角的血跡,咧開大嘴,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慘笑,喘著氣說道:「怎麼…又想當小寡婦瞭?爺可不能…讓你就這麼輕易…如願…」

  沈雪清瞬間淚如雨下,哭得梨花帶雨,一邊哭一邊捶打著朱三的胸膛道:「你壞你壞!你壞死瞭!你要是死瞭!我…我就不守寡!我要跟你一起死!」

  朱三假意咳嗽瞭兩聲,故作痛苦地撫著胸脯道:「好瞭…好瞭…再捶下去…爺不死…也被你捶死瞭…」

  沈雪清哪知道朱三是在假裝,還以為真的是自己下手太重,讓朱三胸口發悶,疼痛難忍,連忙停下手來,手忙腳亂地按揉朱三的胸膛,滿臉愧色地囁嚅道:「對…對不起呀…是雪兒不好…雪兒下手太重瞭…朱大哥…你哪裡疼…是這裡嗎?」

  朱三見沈雪清急得小臉蒼白,手足無措,也不再逗她,一把將沈雪清摟入懷中,深深吻住瞭她的朱唇,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並順勢解開瞭她的衣襟!

  「唔…唔…不…不要…嗯…在這裡…」

  在朱三的熱吻和撫摸下,沈雪清迅速癱軟下來,嬌喘籲籲地回吻著朱三,嘴裡雖然說著拒絕的話語,身體卻是異常興奮,不僅順從地讓朱三把她剝瞭個精光赤裸,而且還主動解開瞭朱三褲帶,纖纖素手激動地抓握住瞭那根給她開苞讓她魂牽夢繞的無雙巨棒!

  似乎是剛才受到瞭刺激,解決掉威脅後,朱三急需發泄,他雙手抱住沈雪清渾圓挺翹的肥臀,大力揉搓著柔軟且彈性十足的臀瓣,低下頭來,埋進雪兒豐滿白嫩的乳房之中,像是一頭公豬拱白菜一樣,哼哧哼哧地舔吮著雪兒嫩滑香甜的椒乳,吸得兩顆粉嫩的葡萄高高立起,吱吱作響!

  沈雪清墊著腳尖,挺著胸脯,一手抱住朱三短粗的脖頸,一手撫摸搓揉著他堅硬如鐵的肉棒,嬌喘籲籲地享受著朱三的吮吸撫摸,夢囈似的呻吟道:「嗯…嗯…朱大哥…嗯…夫君…雪兒…好熱…嗯…好想要…」

  朱三津津有味地吸吮著雪兒香甜可口的乳頭,問道:「小淫娃,騷穴兒濕瞭嗎?」

  沈雪清愈發興奮,像是水蛇一樣,不由自主地扭著腰肢,嬌滴滴羞答答地道:「濕…濕瞭…雪兒的…騷穴兒…好濕…好癢…嗯…想要夫君…狠狠寵幸…啊…羞死人瞭…」

  朱三伸手一掏,果然摸得滿手滑膩,於是輕撫著雪兒濕答答的嫩穴道:「小騷貨,還真是濕得一塌糊塗呢!說,什麼時候濕的?」

  沈雪清嚶嚀一聲,興奮得渾身顫抖,嬌喘籲籲地道:「就…嗯…就是…啊…剛才嘛…被夫君…親親…雪兒就…嗯…就濕瞭…」

  朱三瞇縫著色眼,來回撩撥雪兒肥嫩濕滑的陰唇,引得那淫汁蜜液「咕嘰咕嘰」地流個不停,邪笑道:「未必吧?如果爺猜的不錯,早在那老狗與爺交手之前,你這小騷貨就濕瞭!爺分明看見你夾腿瞭,那不是發騷,又是什麼?」

  沈雪清見自己的羞恥行為早被朱三看在瞭眼中,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一向臉皮薄且不會說謊的她,隻好老老實實地承認道:「嗯…是…雪兒…當時…嗯…也不知道…怎麼瞭…先是…感覺到冰涼…突然…嗯…又變得很熱…一下子…就濕瞭…幸虧…有夫君…解圍…否則…否則…」

  朱三知雪兒心性純真,也看出那老魔會一些攝人心魄的邪術,所以內心對沈雪清並無埋怨責怪,但聽得雪兒吞吞吐吐羞恥難言的模樣,卻又沒來由地感到興奮好奇,於是氣呼呼地追問道:「否則怎樣?難道如那老狗所言,當著爺的面,你還能脫光瞭衣裳,發騷發浪不成?」

  沈雪清雖不諳世事,可並非愚笨之人,聽得出朱三語氣中的醋勁和怒意,哪敢再說下去,隻怯生生地撒嬌道:「朱大哥…對…對不起…雪兒…整個人…都是你的…對你…絕無二心…那時…也不知道怎麼瞭…就心跳得厲害…整個人暈乎乎的…你別生氣嘛…」

  聽得雪兒怯怯的軟語撒嬌,朱三心頭的妒火和怒意仍舊難消,沒好氣地道:「爺怎麼可能不生氣?你們都是爺的女人,尤其你,更是爺的心肝,別的男人多看你一眼,爺都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如今你卻被那老狗羞辱調戲,爺若是不生氣,還是個男人麼?」

  雪兒跟隨朱三最久,知道朱三極好面子,又愛聽軟話,於是搖著柔軟渾圓的奶子,摩擦著朱三的胸膛,嬌嗲無比地道:「雪兒知道…爺最心疼雪兒瞭…這次是…雪兒不對…雪兒不該…不該受那老怪物蠱惑…雪兒惹爺生氣瞭…就請爺…用傢法…好好懲罰雪兒…狠狠抽雪兒的屁股…讓爺消氣…」

  沈雪清想的沒錯,朱三確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聽得雪兒低姿態的嬌嗲認錯,朱三滿腔鬱憤也不好再發作,半是嗔怪半是寵溺地道:「你這個小淫娃!就是太久沒挨肏,沒挨鞭子瞭,一身皮癢得緊!爺受傷昏迷期間,你偷偷自瀆的舊賬還沒跟你算呢,今兒個又添一筆,得空瞭,看爺怎麼收拾你!」

  沈雪清聽得此言,知道朱三已經消瞭氣,心中不禁一陣欣喜,更加起勁地用嫩乳磨蹭著朱三厚實的胸膛,嬌嗲無比地道:「是…雪兒是小淫娃…是夫君的…小淫娃…請夫君…狠狠懲罰…用力抽雪兒的屁股…抽得雪兒屁股開花…坐立不安…以後就不敢…不敢再對別的男人發騷瞭…」

  沈雪清的騷勁讓朱三獸欲沸騰,禁不住咬著牙道:「你個小騷貨!越來越淫蕩瞭!若不是爺剛剛大戰中傷瞭元氣,真恨不得在這裡將你就地正法,肏得你走不動道!」

  沈雪清嬌嗲地道:「雪兒這麼騷…還不是爺您調教得好…沒遇上爺之前…人傢可是…清清白白的…現在…雪兒都會這個瞭…」

  說著,沈雪清忽地蹲下身來,雙手合捧住朱三那根粗壯堅硬的無雙巨棒,小嘴一張,將大如小兒之拳的龜頭一口吞瞭進去,溫柔地吸吮起來!

  朱三舒爽地長長吐瞭一口氣,心頭的鬱憤隨著小嘴溫柔的吮吸一點點消散,眼睛看向瞭沈玥沈瑤兩姐妹!

  獲救以後,沈玥沈瑤始終跪坐在原地,戰戰兢兢的,連頭都不敢抬,更別說靠近朱三瞭!

  聽得朱三與雪兒的對話,姐妹倆心頭先是羞愧難當,然後萬分忐忑,繼而驚懼害怕,直到朱三半嗔半怨地說要懲罰雪兒以後,熟知朱三脾氣的姐妹倆這才暗暗松瞭一口氣,此時見朱三投來目光,姐妹倆忙直起腰來,畢恭畢敬地跪拜於地,齊齊喚瞭一聲爺!

  朱三沉聲道:「你們兩個賤婢!有何話可說!」

  沈玥滿面羞紅,低下頭來,戰戰兢兢地道:「玥奴無話可說,任憑老爺發落…」

  比起姐姐沈玥,沈瑤心頭更是忐忑,眼神不自主地瞟向女兒沈雪清,見她「啵嗞啵嗞」地吞吐著肉棒,無暇顧及其他,於是也乖乖地伏低身軀,小聲道:「瑤奴自知有罪,請老爺懲罰…」

  朱三雖然好色貪淫,行事霸道,但卻並非昏庸愚蠢、蠻不講理之人,心頭的沖天怒火,也在雪兒的柔情撒嬌和溫柔服侍下消散瞭大半。

  冷靜下來思考過後,朱三意識到這一夜的驚險磨難,最大的問題,還是他這個當傢的缺乏行走江湖的經驗,疏於防范,才讓賊人有機可乘,若沒有林新意外攪局,後果肯定比現在還要糟糕百倍,別說身邊的女人全部被擄走淫辱,連他自己也會在睡夢中做瞭糊塗鬼,而老魔的厲害,朱三也是親身領教過,若是一股腦將罪責都怪到沈玥沈瑤頭上,反而顯得他朱三沒有擔當,無能狂怒瞭!

  平復瞭一下心情後,朱三壓下瞭醋意和怒火,沒有對沈玥沈瑤多加苛責,擺出一副威嚴冷峻的姿態,沉聲道:「知錯就好!你們的過錯,爺自然會按傢規懲罰,都起身過來吧!」

  沈玥內心本是忐忑難安,唯恐因剛才的羞恥行為,被朱三嫌棄冷落,聽得此言,沈玥心中又驚又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動得潸然淚下,連連磕頭道:「謝老爺寬恕…謝老爺寬恕…」

  說著,沈玥胡亂抹去瞭臉上的精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奔至朱三跟前,如小狗一樣乖巧地跪坐下來,等候朱三進一步的指令。

  沈瑤也沒想到朱三會如此輕易地饒恕她們,心頭惶恐的同時,也升起一陣強烈的負罪感,跟著姐姐沈玥連連磕頭後,也亦步亦趨地來到瞭朱三跟前,跪在女兒沈雪清身側。

  朱三面色冷峻,居高臨下地看著臉上殘留著精液的美婦姐妹花,享受沈雪清口舌侍奉的同時,分別伸出手來,放到瞭沈玥沈瑤嘴邊。

  沈玥沈瑤識趣地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如同愛寵一般,溫順地舔舐吸吮著朱三的手指,臉上的惶恐和羞愧漸漸消散,眼神也變得柔和迷茫起來!

  朱三用手指安撫瞭沈玥沈瑤的情緒,又順勢將她們的螓首往胯下按,讓她們與雪兒一起,去伺候他怒脹的肉棒!

  沈玥沈瑤頗有些受寵若驚,一左一右地鉆入朱三胯襠之下,配合默契地舔吮起朱三碩大如茶壺的陰囊,一人一個,含住一顆卵蛋,溫柔地吸吮起來,出於剛才的羞恥行為,兩姐妹此舉無疑帶瞭幾分贖罪的意味,吸吮得盡心盡力,無比投入!

  朱三享受瞭一會三位美人的口舌侍奉,欲火和怒氣也都排解得七七八八瞭,看著天已大亮,朱三自知此處不宜久留,於是拍瞭拍她們的螓首,朝著不遠處昏迷的一男一女努努嘴道:「收拾一下,把她們兩個帶回去。」

  朱三所指的一男一女,自是指重傷昏迷的飛鷹以及脫力暈厥的素娥。

  沈傢三女聽得此言,依次站起身來,各自從地上找來散落的衣裳,遮住一絲不掛的胴體,向柴草垛那一頭走去。

  在沈玥的救治下,素娥很快便醒瞭過來,當看清眼前人是沈玥,不是金九後,素娥心頭百感交集,又驚又喜又羞地捂著臉,撲進沈玥懷中,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一樣,涕淚橫流,放聲哭泣起來!

  同是天涯淪落人,沈玥對素娥的遭遇和心境有著切身的體會,也不多說什麼,像是慈祥的母親一樣,摟著素娥的螓首,輕拍著她光滑白嫩的玉背。

  沈玥的安撫成效斐然,很快,驚惶失措羞愧難當的素娥情緒便緩和瞭許多,心有餘悸地看瞭看左右,顫聲問道:「那…那個人呢…」

  沈玥柔聲安慰道:「於夫人,別怕,歹人都被夫君打跑瞭,你已經安全瞭。」

  素娥抬頭望去,隻見不遠處朱三和沈瑤正查看著昏迷的飛鷹傷勢,見是他救瞭自己,素娥心頭的石頭終於落瞭地,也不顧赤身裸體,便掙紮著想要爬起身來,親自向朱三致謝,卻因全身酸軟無力,而未能如願。

  沈玥看出素娥心思,攙扶著她來到朱三面前,對朱三道:「夫君,於夫人執意要親自來道謝,你看…」

  素娥感念於朱三兩度救她於危難,一時忘瞭自身一絲不掛,倒頭便拜,萬分感激地道:「林大俠…您又救瞭妾身一次…您的大恩大德,妾身要如何才能報答呢?」

  朱三看著素娥豐腴白嫩的嬌軀,尤其是那因跪拜而盡收眼底的優美臀部曲線,剛剛壓下的欲火不禁又燃燒起來,幸而他早已穿好瞭衣服,否則那高高翹起的巨大肉棒,絕對會讓素娥嚇一大跳!

  朱三生性好色,修煉瞭《陰陽極樂大典》後,欲望更是強烈無比,可以說是無女不歡,看到心怡的女人就會忍不住想要占有,素娥雖然容貌不算出眾,但生得豐乳肥臀,豐腴白嫩、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熟女的韻味,朱三第一眼見到素娥,便心生邪念,想要將她納入胯下,隻是礙於身份和臉面,不好下手。

  按照朱三以往的性子,面對赤身裸體兩度送到嘴邊的美肉,絕對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放過,可經歷瞭這一番波折後,朱三卻突然收起瞭邪念,決定放過素娥!

  做出這個決定,對於朱三而言是很不容易的,朱三並不知道素娥早就被自己的好徒兒林新捷足先登,也不是嫌棄素娥被金九奸污強暴,朱三隻是不想因一時精蟲上腦,破壞自己在於謙夫婦心中的完美形象!

  因為經過這一次磨難後,朱三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的實力還是太過弱小單薄,隻有樹立好名望,結交更多的朋友,才有可能在江湖之中屹立不倒,闖出一番天地,而於謙身為天下知名的清流,倍受吳老推崇,既已成功結交,自然不能輕易毀掉這段關系!

  如此想著,朱三果斷解下自己外衣,蓋住瞭素娥赤裸的嬌軀,並順勢將她扶瞭起來,安慰道:「夫人言重瞭,林某與於兄因緣際會,一見如故,頗有相見恨晚之感,雖未焚香結拜,但林某心中已將於兄視為兄長,夫人即為林某嫂嫂!此番賊人行兇,欲行不軌之事,受害者非唯夫人一人,林某妻妾也遭逢劫難,驅除頑兇,保護傢小周全,乃是林某份內之事,何足言謝!」

  素娥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禁不住又想起這一天一夜荒唐離奇的經歷,心中百感交集,更加敬重朱三人品,落淚感激道:「大恩不言謝,林大俠之高義恩德,妾身當銘記於心,永不敢忘!」

  朱三示意沈玥攙扶住素娥,指瞭指倒在地上的飛鷹道:「聽林某內子說,此賊乃是橫行太行山多年的匪首,我等被下毒偷襲,正是他與手下一幹賊寇所為,如今在此伏法,於官府於民而言,都是大好事一件!至於那個賊人,我們且回客棧,找到於兄,再行商議處置!」

  說著,朱三一把揪住飛鷹的後衣領,像抓小雞一樣將他提瞭起來,大踏步往馬廄後門方向走去!

  沈雪清拿著朱三掉落的紫月劍,與母親沈瑤一道,亦步亦趨地跟在朱三身後,也向後門去瞭。

  素娥聽得朱三之言,不由得又擔心起於謙的安危來,當然,除瞭夫君於謙以外,素娥心裡還記掛著一個人,那便是林新!

  想到林新,素娥莫名地臉紅心跳起來,心中惴惴不安,既擔心林新出事,又怕林新與朱三撞上,到時候不知該怎麼為他開脫解釋!

  沈玥見素娥突地眉頭緊鎖,躑躕不前,關切地問道:「於夫人,你怎麼瞭?是不是哪裡受傷瞭?」

  素娥生怕沈玥看出她心頭所想,連連搖頭道:「不…我…我沒事…隻是身子無力…頭…有點暈…」

  沈玥將素娥的玉臂搭在自己肩頭,手摟住素娥肉肉的腰肢,柔聲道:「於夫人,你盡管靠在我身上,我扶著你走,沒事的。」

  沈玥的善解人意,讓素娥感動不已,想起之前曾因沈玥受辱的羞態而心生鄙夷,素娥又是一陣自責羞愧,忍不住紅著眼道:「林夫人,你…你真好…遇上你們,是妾身三生修來的福分…」

  沈玥笑著道:「姐姐太客氣瞭,方才夫君不是說過,他將於大人視作兄長,姐姐您視作嫂嫂,那您也就是玥兒的嫂嫂瞭,咱們就不用那麼多繁文縟節,直接以姐妹相稱如何,姐姐不會嫌棄吧?」

  素娥又驚又喜地道:「能有玥兒這樣的好妹子,姐姐高興得夢裡都能笑出聲來,又怎會嫌棄呢?」

  沈玥道:「那咱們可就說好瞭,以後你我姐妹坦誠相待,無話不談!」

  素娥生平都沒有過朋友閨蜜,心中自是開心不已,鄭重其事地連連點頭道:「嗯嗯!姐姐答應你,有什麼都跟你說,咱們之間沒有秘密!」

  沈玥也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咱們趕緊跟上去吧!要不然夫君他又該擔心瞭!」

  說著,沈玥攙扶起素娥,快步跟瞭上去!

  ***  ***  ***

  朱三一走,林新旋即便拴上瞭房門,快步走到被推翻的床前,將其扶正,草草整理瞭一下,一屁股坐下去,拍瞭拍床沿,冷聲道:「愣著做甚?給爺過來!」

  李靜看著朱三和沈雪清離開,隻留她和林新二人,內心惶恐不安,恨不得跟上去,可又找不到理由,聽得林新冷淡叫她過去,李靜心慌不已,愣瞭一小會,終究還是怕瞭,懷著萬分忐忑的心情,一點點移瞭過去,站在瞭床前!

  林新抬著頭,一臉冷笑地看著李靜道:「你知道狗爺要做什麼,對吧?」

  李靜咬著朱唇,局促不安地捏著裙帶,訥訥地道:「能不能…放過…我…」

  林新笑瞭,笑得有些肆意,冷聲道:「你看瞭狗爺和雪兒歡好的全過程,狗爺怎麼可能放過你呢?剛才在房裡,你早就醒瞭,對吧?」

  李靜渾身一震,撥浪鼓似的連連搖頭,支支吾吾地道:「不不…我…我…沒有…」

  林新笑著道:「你太不誠實瞭!就那麼看著小雪兒和狗爺歡好,既不阻止,也不出聲,你這心思呀,太壞瞭!」

  李靜繼續搖頭道:「不不…我真的沒有…我不知道…你們做瞭什麼…」

  林新賊溜溜的老鼠眼中猛地射出兩道精光,註視著李靜雙目,說道:「還不承認?狗爺把小雪兒放到桌案上的時候,你就已經睜開眼瞭,一直偷偷地看,後來抱她回床穿衣服,你才閉上眼睛,裝作剛醒的模樣,你以為狗爺不知道麼?」

  李靜被那兩道目光嚇瞭一跳,俏臉一陣紅一陣白,不敢置信地道:「這…你你…是怎麼發現的?」

  李靜此言一出,不啻於坐實瞭林新所言,林新冷冷一笑,解釋道:「那醉魂仙雖然厲害,卻不是蒙汗藥,隻讓人骨軟筋麻,不會讓人昏迷不醒!就算你被那老四弄得爽暈過去瞭,也不至於昏迷那麼久!還有一點,狗爺我天生眼睛亮,耳朵靈,就算在黑夜裡,也能看得清楚,聽得明白,你那些小動作,早就被狗爺發現瞭,隻是狗爺忙著與雪兒玩,一時顧不上你罷瞭!你以為狗爺後面對你動手,是毫無根據的麼?」

  李靜膽怯地垂下粉頸,訥訥地道:「那你…為什麼不揭穿我?」

  林新緊盯著李靜道:「你知道的,雪兒她面皮薄,之前她被那賊人侮辱,便羞憤難當,下手毫不留情,後來她和狗爺做的那些事,說起來也非她本願,若是沒人知道,那便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若是被第三者知道瞭,她一定羞愧難當,誰知道會做出什麼傻事!」

  聽得林新這麼說,李靜忙說道:「我我…絕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

  林新冷笑一聲道:「就憑你一張嘴,就想讓狗爺相信?」

  李靜急道:「那你要如何?」

  林新忽地伸手,摸向李靜玉胯,隔著裙子摸瞭一把她的蜜穴,淡淡地道:「與其相信你上面那張嘴,倒不如相信下面這張!」

  李靜猝不及防,被捏得眉頭緊蹙,輕哼瞭一聲,下意識地伸手去推,卻是推不動,隻得搖著頭,楚楚可憐地道:「別…不要…」

  林新輕輕地來回摩挲著李靜的羞處,感受著她的柔軟溫熱,嗤笑道:「剛剛雪兒在一旁,你都被狗爺摸得噴瞭潮,現在隻有你我,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在林新富有技巧的摩挲下,李靜很快便來瞭感覺,羞處越來越濕熱,一股清泉從蜜穴深處潺潺流出,潤濕瞭裙子,也潤濕瞭林新的手掌!

  熟悉的快感襲來,讓李靜嬌軀輕顫,禁不住蹙緊眉頭,呼吸急促,聽得林新的訓斥,李靜既無地自容,也無言以對,隻恨自己一時軟弱,一步錯步步錯,如今落得這步田地,全是咎由自取!

  林新見李靜默不作聲,被他摸得渾身顫抖,更加拿捏瞭她的心思,緩緩地縮回手來,淡淡地道:「都濕成這樣瞭,脫掉吧!」

  李靜剛松瞭口氣,聽得林新之言,心頭又是一陣慌亂,手攥著裙帶,不知該緊還是該放!

  林新見狀,冷笑道:「難不成要狗爺動手幫你脫?」

  李靜知道林新是個色膽包天的主,猶豫瞭一下,終究還是選擇瞭妥協,慢吞吞地解開瞭裙帶,將長及腳踝的長裙脫瞭下來!

  被老四老五聯手淫辱後,李靜的褻褲肚兜早已不翼而飛瞭,所以她一直都是內裡真空的,脫瞭長裙後,下身便是一絲不掛,最打眼的,便是長滿玉胯鬱鬱蔥蔥的濃密陰毛,看起來跟兩條玉柱似的細長美腿很不搭調,但卻凸顯出一種原始的野性魅力!

  林新早就知道李靜下面毛多,也摸瞭兩回,但親眼見瞭,還是覺得有些新奇詫異!

  隻見那兩條玉柱似的細長美腿之間,生著一大片烏黑濃密卷曲細長的恥毛,上抵小腹,兩邊覆蓋腰髂,下面蔓延至股溝,恰似玉女春宮圖被人用濃墨塗抹瞭隱私部位一樣,壓根看不見陰阜,更別提蜜穴瞭!

  林新招瞭招手,示意李靜近前,用手輕輕梳理著她那細長卷曲的恥毛,笑道:「看你文文靜靜,卻生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下面還長這麼多騷毛,那賊人說你是青龍名穴,騷媚之體,還真不是空口白說的!」

  李靜被迫袒露下體,心中羞澀不已,又被林新評頭論足,說得她十分不堪,禁不住咬著朱唇,輕聲反駁道:「不…不是那樣的…我…還是…處子之身…清清白白的…」

  林新撥開茂密的芳草,尋找到那條隱藏其中的山間小溪,輕輕撩撥著肥沃濕潤的芳草地,哂笑道:「還是處子身,便這麼淫蕩,他日食髓知味後,還不得日思夜想,吸幹男人精血?」

  「嗯…嗯…」

  剛才林新隻是隔著裙子撫摸,李靜便已快感連連,如今毫無遮擋之下,那粗糙的手掌、靈活的手指帶給李靜的刺激更加直接,也更加強烈,玉胯花溪很快便泛濫成災,蜜汁滿溢而出,在手指的撥弄下潤澤瞭花溪兩岸,兩片濕答答的蜜唇如水泡過的木耳一般迅速膨脹起來,陣陣酥麻快感如電流一般,刺激得李靜嬌軀顫抖,忍不住哼出聲來!

  林新邪邪一笑,將無往而不利的調情手法施展開來,弄得那幽暗密林深處的山間小澗水聲潺潺,「咕嘰咕嘰」地響個不停,一邊撫摸撩撥,一邊冷笑著道:「此間除瞭你我,就是幾個死人,你有什麼好顧忌的?想叫就叫出來吧!讓狗爺看看你的騷媚本性!」

  李靜玉面臊紅,嬌軀激顫,出於處女的羞恥,她拼命咬著朱唇,想要壓制住喘息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中卻帶著壓抑不住的媚哼,陣陣過電般的酥麻快感順著脊柱直沖腦門,反復沖刷著她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讓李靜逐漸喪失瞭抵抗的意志,在林新的蠱惑誘導下,她的齒關漸漸放松,開始發出顫抖的驚呼和綿長的甜美喘息:「嗯…嗯…嗯…呵…呵啊…哦…哦…嗯…哈啊…嗯哼…啊…」

  林新見李靜已漸入佳境,於是一邊撫摸她的嫩穴,一邊說道:「衣服也脫瞭吧!狗爺要看你的奶子!」

  「嗯…啊…哈啊…嗯…」

  李靜嬌喘呻吟聲越發綿密,不自覺地依著林新的意思,脫去瞭上身衣服,將苗條纖細潔白如玉的身體完全袒露在林新面前!

  林新抬頭看著李靜,伸出另一隻手來,撫摸她那一坦平陽的胸脯上凸出來的小巧乳頭,嬉笑道:「還真是一點胸都沒有,跟摸男人沒什麼兩樣,以後有瞭兒女,哪有奶水可吃喲!」

  李靜雖然沒胸,但乳頭卻不是一般的敏感,林新稍稍撥弄瞭兩下,那紅豆大小的乳頭便迅速脹大挺立起來,好似一顆蛇莓一樣,紅艷艷圓嘟嘟,煞是可愛!

  聽得林新的調戲,李靜更加羞恥,在他上下其手的撫弄刺激下,李靜的快感也更加密集強烈,那處子蜜穴一陣陣緊縮著,源源不斷地流出大量溫熱的蜜液,眼看就要高潮瞭!

  林新感覺到李靜蜜穴的顫抖收縮,於是叉開雙腿,用不容置辯的口吻道:「坐到狗爺身上來,狗爺讓你更舒服!」

  李靜咬著朱唇,蹙著眉頭,用蚊蚋般細小的聲音哀求道:「別…我還是…處子…」

  林新冷笑一聲道:「狗爺褲子都沒脫!你怕什麼?再說瞭,狗爺要想幹你,早就幹瞭!還輪得到你說不?」

  聽得林新這麼說,李靜既羞恥,又由衷地松瞭一口氣,紅著臉兒往前跨出一步,側著身子往林新懷裡坐瞭下去!

  林新伸出手來,托住瞭李靜圓潤挺翹的雪臀,將她抬起瞭來,指瞭指自己的褲襠道:「不是那樣坐!面對著我坐下來!」

  主動投懷送抱,對女人來說,就已經是十分出格的事情瞭,而林新所說的方式則更是離譜,就連勾欄妓院中賣身的女子,也不會做出那般下流的舉動,更何況李靜還是黃花處子之身,讓她這般如此,著實是強人所難瞭!

  見李靜猶豫,林新冷冷一笑道:「再這麼拖著,等到師父他們回來瞭,可就說不清楚瞭!」

  此言一出,著實戳到瞭李靜心頭最擔憂之處,迫不得已之下,她隻得依著林新的意思,分開雙腿,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

  林新牽著李靜的玉手放到自己肩頭,然後雙手扶著李靜盈盈一握的柳腰,湊上前去,開始親吻李靜凸起的乳頭!

  「嗯…」

  胸口傳來溫熱的酥麻感,讓李靜不自覺地輕哼出聲,雙手下意識抓緊瞭林新肩頭!

  林新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伸出長而寬大的狗舌頭,放肆地舔舐起來,雙手則沿著李靜腰臀間的優美弧線上下撫摸!

  「嗯…嗯…啊…嗯…」

  林新富有技巧的撫摸和靈巧舌頭的舔舐,帶給李靜陣陣酥麻快感,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發出瞭夢囈似的嬌哼喘息!

  林新充分發揮他靈巧舌頭的優勢,不僅舔舐李靜的乳頭酥胸,還逐漸擴展到李靜的鎖骨香肩以及雪頸上,甚至連那長滿濃密黑毛的腋下也不放過,那雙粗糙幹瘦的手不知不覺地滑到瞭李靜圓潤挺翹的雪臀上,雙手分別揉捏著李靜結實緊致的桃型臀瓣!

  李靜乃是黃花處子,在性事上可謂白紙一張,哪裡經得起林新這樣花叢常客的挑逗,沒多久便嬌軀酥軟,敗下陣來!

  「嗯…啊…啊…啊…嗯哼…」

  李靜隻覺林新那舌頭好似羽毛一樣,輕柔無比,舔舐過後,卻又好似毛毛蟲爬過,有一種奇怪的瘙癢,隨著舌頭四處遊弋,那種麻酥酥的瘙癢感也迅速傳遍身體,引得李靜呼吸急促,嬌喘連連,而那雙粗糙大手則捏得李靜春心蕩漾,雪臀好似要融化瞭一樣,股溝深處的蜜穴也越發濕熱,點點甘露從微微張開的蜜裂中流出,滴落在林新兩腿之間的床褥上!

  林新見李靜已是意亂情迷,於是抬起頭來,去親吻李靜嬌喘籲籲的小嘴,雙手則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李靜彈性十足的桃型美臀,將她的臀瓣反復擠壓掰開!

  「嗯唔…嗯…哼…嗯哼…」

  李靜完全淪陷在林新的柔情攻勢下,顫抖的櫻唇被林新牢牢吸住,長長的狗舌頭長驅直入,輕而易舉地占據瞭李靜檀口,肆無忌憚地舔舐她的口腔內壁,雪臀在擠壓掰開的反復作弄下越發敏感,蘊滿溪谷的蜜液被擠壓得汩汩流出,淌得身下密林一片濕滑!

  林新雙手抱住李靜圓潤的小翹臀,將她身子往後移瞭半寸,騰出一絲空隙來,然後見縫插針,從兩側撫摸被掰開的濕潤嫩穴!

  「嗯啊…不…不行…」

  手指觸碰到濕潤的蜜唇,撫摸滑溜溜的蜜穴媚肉,李靜瞬間如電棘一般顫抖起來,發出瞭一聲嬌媚的悠長喘息,出於對失身的恐懼,李靜睜開瞭如絲媚眼,害羞又懇求地望向瞭林新,像是還未出閣的少女向她的如意郎君撒嬌一樣!

  林新吻瞭一下李靜顫抖的櫻唇,微微一笑道:「別怕,狗爺自有分寸,不會弄破你身子的!剛才你不是看見瞭麼?狗爺也沒破小雪兒身子。」

  「嗯…」

  得到瞭林新的保證,李靜心頭的石頭終於落瞭地,她皺瞭皺眉,似乎有話要說,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嚶嚀一聲,軟在瞭林新懷裡!

  林新一手撐開李靜濕滑的蜜唇,另一隻手來回撥弄瞭兩下,便找尋到瞭比銅錢孔還小的嬌嫩穴眼兒,用兩顆指頭輕輕撥弄起來,一邊摸,一邊笑著問道:「小靜兒,舒服麼?」

  李靜隻覺蜜穴一陣酥麻,在指頭的撥弄撫摸下,蜜洞內的蜜液好似拔瞭塞子的水池一般流瞭出來,發出瞭「啵嗞啵嗞」的響亮水聲,陣陣快感如潮水般沖上腦門,引得李靜眼前發黑,禁不住抱緊林新脖子,嬌喘籲籲地道:「啊…嗯…舒…舒服…啊…啊…」

  林新嘿嘿笑道:「水流的這麼多!真是個小淫娃!來,親一個!」

  李靜嬌媚地看瞭林新一眼,羞澀地伸出香舌,主動吻上瞭林新的嘴巴,雪臀陣陣緊縮,溢出更多淫汁來!

  林新深深吻瞭一口,看著一臉緋紅,眼波迷離的李靜,笑著道:「那時候你醒來瞭,看見狗爺和小雪兒歡好,為何不做聲,心頭又是何滋味呀?」

  李靜羞怯地垂下眼瞼,哈著如蘭香氣道:「嗯…我…我有些…嗯…害怕…以為你…啊…是賊人一夥的…嗯…因此…嗯…不敢出聲…」

  林新又問道:「那地上不是躺著兩個嗎?你怎麼會認為爺是他們一夥的呢?」

  李靜難為情地道:「我…嗯…以為…是…嗯…黑吃黑…」

  林新撫摸著李靜潺潺流水的嫩穴,嘿嘿一笑道:「沒想到你還知道的挺多的嘛!那你看瞭那麼久,也聽見瞭狗爺和小雪兒的對話,就沒有改變想法嗎?」

  李靜身子已軟如棉花一樣,喘著香氣回道:「沒…我…嗯…沒聽見…我醒來時…隻看見…啊…你們抱在一起…嗯哼…好…好害羞…」

  林新道:「那後來呢?你就一直偷看著,也不來幫幫你的好姐妹?」

  李靜顫抖著回道:「我…我不會…武功…嗯…又…沒有力氣…嗯…愛莫…能助…」

  林新滿臉帶笑地看著李靜道:「不止如此吧?你是不是想著雪兒承擔瞭一切,你就可以躲過一劫瞭?」

  李靜顫瞭一顫,不敢直視林新的眼睛,怯怯地點瞭點頭。

  林新又道:「聽得狗爺和雪兒打得火熱,你是不是還有些興奮呢?你可別撒謊,爺看到你夾腿瞭!」

  李靜像是個幹瞭壞事被逮到的小孩一樣,滿臉心虛地低垂著粉頸,用蚊蚋般的聲音道:「這…你也…看到瞭?」

  林新呵呵笑道:「那當然,自從狗爺發現你醒瞭以後,便一直偷偷留意你的舉動!不然,後來我怎麼知道你身下流著水,等著狗爺我去安慰呢?哈哈,隻是沒想到你那麼騷,摸幾下就噴潮瞭!」

  聽得林新的解釋和調戲,李靜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隻能訥訥地道:「那是…那是因為…賊人的迷香…所以才…」

  林新聞言,勾起指頭,輕輕摳挖瞭一下李靜微微張開的粉嫩穴眼,笑問道:「那時候可以說是中瞭迷情藥,那現在呢?」

  「啊…」

  李靜嬌呼一聲,身子一陣顫抖,蜜穴內噴出一小股淫汁,連耳朵根子都紅瞭,哪裡還好意思辯解什麼。

  林新將一節指頭插入李靜嫩穴,不緊不慢地輕輕抽插,呵呵笑道:「你那時除瞭害怕以外,肯定也想過被狗爺抓住強奸的場面,是與不是?」

  「嗯啊…啊…嗯…」

  指頭淺淺的抽插,帶給李靜強烈快感,讓她禁不住嬌聲呻吟,李靜隻覺整個蜜穴都酥麻瘙癢,急需要得到撫慰,穴眼兒好似嬰兒的小嘴吃奶一般,下意識地緊緊吸住侵入的指頭,溫熱黏滑的蜜汁一股接著一股泄出,在指頭的攪拌下發出響亮悅耳的「嘰咕嘰咕」聲!

  溫熱的蜜汁越流越多,李靜的渴求也越來越強烈,很快,那指頭淺嘗輒止的抽插摳挖就無法滿足她的需要,小腹處好似有一股火苗一般,燒得身下又熱又癢,在欲望的控制下,李靜一時竟忘記瞭她還是處子之身,隻張著小嘴,嬌喘籲籲地喘息呻吟著,難耐地扭動著圓潤挺翹的粉臀,無意識地吞吐著林新的手指,止不住地往下壓,想讓指頭更深入一點!

  林新自然不會滿足李靜的欲望,因為再深一點,就有可能破瞭李靜的身子,那樣就離他的目的背道而馳瞭,他心裡拿捏著一個度,隻插入一節指頭的深度,李靜進一點,他就退一點,始終保持著足夠的刺激,卻又若即若離,持續挑戰著李靜的忍耐力和饑渴程度!

  「啊…啊…哈啊…嗯…啊…」

  李靜被挑逗得神魂顛倒,意亂情迷,雙手緊緊摟住林新的脖子,杏眼迷離,嬌喘籲籲,螓首亂搖,秀發亂甩,不堪一握的柳腰幾乎扭斷,結實挺翹的桃型美臀磨墨似的劃著圈,不斷碾壓研磨林新叉開的大腿,蜜唇花瓣興奮地張開,粉嫩的穴眼好似小嘴一樣,隨著雪臀的上下起落,反復吞吐著林新濕淋淋的手指,晶瑩的蜜液好似開閘泄洪一樣,「噗呲噗呲」地噴湧而出!

  林新忽地將指頭抽瞭出來,帶出一大片粘膩的蜜汁,雙手揉捏拍打著李靜圓潤挺翹的雪臀,呵呵笑道道:「說你天性淫蕩,你還不承認!現在本性暴露瞭吧?快說你是個小淫娃,大聲說,不說的話,就不給你瞭!」

  聽著林新的羞辱調戲,李靜羞得無地自容,她明知道不能放縱下去,可身體早已是欲罷不能,雪臀纖腰完全不聽腦海的指揮,依舊自顧自地扭擺著,林新不輕不重的連環拍打,非但沒有帶給李靜太多體感上的疼痛,相反還給瞭她一些新奇的刺激,使得李靜更加敏感興奮,而指頭的抽離,更是將她推上瞭饑渴的巔峰,在欲望的驅使和林新的脅迫下,李靜終究是熬不過,嬌喘籲籲地說道:「嗯別…我…我說…啊…我…我是…小淫娃…啊…好難受…快…嗯…快給我…好想要啊…唔…要不行瞭…」

  林新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李靜淫水潺潺的嫩穴,冷聲道:「狗爺問你,你偷看狗爺和雪兒歡好時,有幻想過被狗爺強奸嗎?」

  李靜身子隨著林新的挑逗,一下一下地顫抖著,嬌喘籲籲地道:「有…有啊…」

  林新追問道:「怎麼想的?說來聽聽!」

  李靜抵不過身體的強烈渴求,又架不住林新直面靈魂的逼問,隻得一五一十地如實交代道:「嗯…我…我起初…很害怕…嗯…不敢看…後來…嗯…後來聽到…雪兒叫的…好騷…好大聲…嗯…又覺得…害羞…可是…身子…嗯…身子卻變得…很奇怪…」

  林新撥開蜜唇,再度挑逗李靜的穴眼兒,淡淡地道:「怎麼個奇怪法?繼續說!」

  「嗯哼…」

  李靜發出一聲歡愉的嬌媚長哼,不由自主地翹起雪臀,迎合林新的撥弄,顫聲回道:「就是…就是很熱…嗯…下面…好濕…好癢…啊…跟現在…現在一樣…難受…嗯…越聽越熱…越看越…嗯…羞恥…卻又忍不住…偷看…真的…好奇怪…」

  林新嘬瞭一下李靜的櫻唇,緊盯著李靜的眼睛道:「看著狗爺說,羨慕雪兒麼?」

  李靜忐忑又害羞地睜開如絲媚眼,怯怯地看著一臉興奮的林新,難為情地道:「羨…羨慕…」

  林新嘿嘿一笑道:「看著雪兒被狗爺弄得欲仙欲死,有沒有想過狗爺完事之後,也爬上床來,摸你的騷逼,舔你的騷穴?」

  李靜看著林新尖嘴猴腮的樣貌,心頭慌亂害羞到瞭極點,不得不如實招來道:「有…有想過…」

  林新伸出長長的狗舌頭,舔著李靜緋紅發燙的香腮,問道:「怎麼想的,細細說來聽!」

  李靜被舔得又癢又濕,林新鼻孔裡的熱氣呼呼地吹到她粉頰和雪頸上,讓李靜更加想入非非,禁不住嬌聲回道:「我…我…嗯…想著…你把我…抱到…嗯…雪兒身邊…讓我們倆…躺在一起…啊…一邊舔我們…摸我們…一邊…嗯…讓我們…叫你好哥哥…好夫君…還說…嗯…誰叫得動聽…嗯…你就…讓誰舒服…還讓我們…一起…舔你的陽根…啊…不行…好羞恥…」

  林新一隻手滑到李靜胸前,輕輕地來回搓揉著那兩顆硬挺凸起的嬌嫩乳珠,撫摸蜜穴的手也加快瞭速率,像是撥弄琴弦一樣,弄得李靜蜜汁狂流,「嘰咕嘰咕」的攪動聲和「噗呲噗呲」的噴水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嘴對嘴,眼看眼地道:「說,你們誰叫得騷,後來又怎麼樣瞭?」

  李靜已經徹底進入瞭旖旎幻境,在林新的引誘和快感刺激下,她嬌軀不停顫抖著,嬌喘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火熱,放開一切地回道:「嗯…是…是雪兒贏瞭…她…她叫得更騷…聽得我…嗯…我都酥瞭…然後…然後你就…讓我…舔雪兒的胸…雪兒她…她很快就…泄瞭…啊…噴出來好多…你還讓我…舔幹凈…嗚嗚…我不行瞭…好想要…快給我吧…靜兒想要瞭…」

  林新知道李靜已經徘徊在高潮的臨界點很久瞭,於是沉聲道:「叫狗爺,狗哥哥!說小母狗靜兒想要高潮!大聲說出來!狗爺就給你!」

  李靜早已憋不住,聽得林新此言,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忘乎所以地嬌聲叫道:「嗯…狗爺…好狗爺…狗哥哥…嗯…靜兒小母狗喜歡你…求狗哥哥…讓小母狗泄出來吧…」

  林新贊許地道:「好母狗!舌頭伸出來!」

  李靜反射性地吐出香舌,像隻等待恩賜的母狗一樣,眼巴巴地看著林新,神態表情極為淫蕩!

  林新長舌一伸,輕而易舉地卷住李靜滑嫩柔軟的香舌,拖入自己口中,毫不客氣地吸吮親吻起來,然後大力掰開李靜騷臀,一手揉捏李靜極富彈性的臀瓣,一手快速地撥弄起蜜流湧動的嬌嫩穴眼!

  「嗯…唔…嗯哼…啊…來瞭…出來瞭…好美…哈啊…小母狗要飛瞭…啊啊…」

  李靜瘋狂地與林新熱吻著,苗條纖細的嬌軀顫得如篩糠一樣,胯下嫩穴水如泉湧,片刻之間便美目翻白,浪叫著達到瞭絕頂高潮!

  為瞭不弄出太大動靜,林新緊緊抱住瞭李靜嫩滑發嬌軀,及時吻住瞭李靜的小嘴,用一番激吻壓住瞭李靜忘乎所以的浪叫呻吟!

  李靜的高潮來得比之前幾次都要激烈,持續時間也更長,半晌過後,她才回過神來,睜開瞭如絲媚眼,半是羞恥半是感激地望向林新。

  林新輕撫著李靜光滑的玉背,輕聲耳語道:「小母狗,舒服瞭嗎?」

  李靜像是初夜後的新娘子,柔順無比地趴在愛郎懷中,嬌羞地點瞭點頭。

  林新微微一笑,撫摸著李靜圓潤挺翹的雪臀道:「狗爺我還沒盡興呢!怎麼辦?」

  李靜羞答答地輕聲道:「讓靜兒來…服侍狗爺…」

  林新滿意地點瞭點頭,抱著李靜站起身來,張開瞭雙手。

  李靜像是小娘子伺候夫君一樣,溫順地為林新寬衣解帶,須臾之間,便將他身上衣物脫瞭下來,放在瞭床邊,然後又攙扶著林新坐下,自己則跪坐在瞭床沿前,輕輕撫摸起林新那根肉棒!

  林新本已是憋瞭許久,隻是一晚上射瞭太多次,所以才有些萎靡不振,但在李靜柔軟玉手的溫柔撫摸下,他的小兄弟很快便重振雄風,精神抖擻地抬起頭來!

  看著那條肉蟲在自己手中漸漸脹大,變得粗硬有力,李靜心頭升起一種奇怪的欣喜和渴望,雖然比起朱三的無雙巨棒,林新的肉根維度小瞭好幾個檔次,但尚且處於處子之身的李靜卻更加喜歡林新這根小的,因為她一直都在擔心自己那嬌小緊窄的嫩穴容納不瞭朱三的龐然大物,而林新這根顯然更容易接受,而且它的火燙堅硬,也給瞭李靜不少好感,摸著它,李靜不由得又開始浮想聯翩,剛剛高潮過的處子嫩穴竟又無端瘙癢起來!

  林新愜意地享受著李靜溫柔的愛撫,笑著問道:「怎麼樣?狗爺的小兄弟還行吧?喜不喜歡?」

  李靜無限柔情地撫摸著硬梆梆的肉棒,媚眼如絲地道:「哥哥的陽根…好硬…好燙…靜兒…摸著它…感覺好舒服…好喜歡…」

  聽瞭李靜的恭維,林新滿意地笑瞭,連肉棒也硬瞭三分,直挺挺的,好似一把匕首一樣,他伸出手來,輕撫著李靜緋紅的粉頰,輕聲道:「好靜兒,幫狗爺舔一舔!」

  李靜輕嗯瞭一聲,緩緩吐出香舌來,好似舔吃糖棒一樣,輕輕舔舐著粗圓的蘑菇頭,舔瞭十幾下後,才張開小嘴,將猩紅滾燙的蘑菇頭含瞭進去!

  林新爽快得長舒瞭一口氣,笑著說道:「你的小嘴巴真不錯!又緊又柔軟!天生就是用來吸男人雞巴的!」

  李靜臉頰一陣滾燙,越發舔得認真起來,小嘴緊緊含住肉棒前端,一邊吞吐,一邊用舌頭舔舐龜頭!

  林新見李靜一邊舔舐,一邊水蛇似的扭著小蠻腰,於是俯下身來,伸長手臂去撫摸李靜的小翹臀,舒爽地呼著氣道:「用力吸,嗯,就這樣,嘴巴裹緊一點,再含深一點!」

  聽得林新的要求,李靜費力地往深處含肉棒,但因為缺乏經驗,稍稍進去一些,李靜便覺得喉嚨發癢,小嘴酸脹,不得已之下,李靜隻得將肉棒吐出,從頭再來,而雪臀卻在林新的撫摸下肆意地扭動著,身下嫩穴不知不覺中又流出瞭晶瑩的蜜汁!

  林新看出李靜口活兒不太熟練,較之雪兒來差距甚遠,於是也不強求她,隻輕聲問道:「小母狗,騷穴又癢瞭是不?要不要狗爺幫你舔一舔呀?」

  李靜似乎期盼已久,聽得林新之言,立刻便抬起頭來,嬌嗲嗲地道:「嗯…靜兒想要…很想很想…」

  林新拍瞭拍李靜結實挺翹的雪臀,往後移瞭幾寸,躺倒在床上,說道:「小淫娃,上來吧!」

  李靜沒有絲毫遲疑,輕手輕腳地爬上床來,紅著臉兒,難掩興奮地看著林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令!

  林新四平八穩地平躺著,招瞭招手道:「過來,坐到狗爺臉上!」

  李靜微微一愣,似是吃瞭一驚,旋即咬瞭咬朱唇,輕移蓮足,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像如廁一樣慢慢蹲瞭下來,將白嫩如雪的桃型美臀懸在瞭林新臉上方。

  林新雙手按住李靜渾圓挺翹的雪臀,用拇指掰開那長滿濃密陰毛的蜜唇,仔細欣賞著少女蜜穴的旖旎風光!

  不同於芳草密佈的外陰,李靜的蜜穴內部生得十分漂亮,一剝開陰唇,便是紅艷艷粉嫩嫩的媚肉,她的大陰唇有些偏薄,小陰唇相對來說更加肥厚,即使不用手去觸碰,那兩片小陰唇也露在外面,好似花苞一樣,緊緊閉合在一起,當李靜處於興奮狀態時,小陰唇會急速充血濕潤,稍稍用手一撥,便如蝶翼一般舒展開來,露出隱藏其中的粉嫩媚肉和小指大小的可愛穴眼,由於陰毛長而密,所以李靜的陰蒂並不容易看到,隻有她極度興奮時,淫水打濕瞭陰毛,才會凸顯出來!

  「嗯啊…哼…」

  李靜剛剛美美地泄瞭一回,蜜穴正處於興奮的濕潤狀態,吮吸林新堅硬火燙的肉棒時,她便暗流湧動,情難自已瞭,如今在林新的指令下,李靜被迫蹲坐在他臉部正上方,極近距離下被窺視羞處的緊張羞恥和刺激興奮一起湧上心頭,將李靜的身心都推到瞭前所未有的亢奮程度,隻是剝開陰唇,李靜便忍不住媚聲嬌哼,未經人事的嫩穴更是激動地收縮顫抖著,湧出一大股騷香四溢的清亮蜜汁!

  林新大嘴一張,接住那奔流而出的蜜液,「吧嗒吧嗒」地細細品嘗,嬉笑著品評道:「好多水呀!嘖嘖,味道真濃!又騷又香!跟美酒一樣!嗯,小穴長得真不錯,粉粉嫩嫩,不愧為極品青龍穴!」

  聽著林新煞有介事的點評與誇贊,李靜心頭既羞恥,又按捺不住地強烈興奮,雖然之前老四也品嘗點評過她的嫩穴,但彼時李靜頭腦昏沉,四周黑暗無光,稀裡糊塗之下就被老四弄到噴潮瞭,如今天色漸明,且李靜是主動送上美穴,供林新鑒賞把玩,這種情況下,帶給李靜的心理沖擊顯然更大!

  林新吞下蜜液,伸出長而寬大的狗舌頭,輕輕挑瞭一下濕漉漉的粉嫩蜜裂,又感嘆道:「真嫩呀!黃花處子的騷穴就是不一樣,又緊又嫩!」

  「啊…」

  李靜隻覺一道酥麻電流從花溪蜜裂中劃過,禁不住嬌軀輕顫,嬌呼出聲,嫩穴在快感刺激下緊緊抽搐瞭兩下,又湧出一大股氣味濃鬱的淫汁來!

  「嘿嘿,真騷!」

  林新笑罵瞭一聲,輕拍瞭拍李靜渾圓挺翹的雪臀,大拇指掰開蜜唇,舌頭沿著濕滑泥濘的蜜裂緩緩地上下掃動!

  「嗯…啊…哦…嗯哼…」

  林新的拍打和羞辱,讓李靜羞得無地自容,暗暗咬緊瞭朱唇,但舌頭的溫柔舔舐,卻讓她的抵抗頃刻間化為泡影,不由自主地嬌聲吟哦起來!

  林新逐漸加大瞭舔舐的力度和范圍,寬大的舌頭如木匠的刨子一般,擠開李靜濕滑泥濘的蜜唇,舌尖掃蕩著粉嫩的媚肉,發出響亮的「哧溜哧溜」聲,一邊舔一邊問道:「小母狗,舒服嗎?」

  靈活而有力的舌頭一次次刮開充血腫脹的蜜唇,掃過濕滑泥濘的蜜裂,帶給李靜一陣又一陣酥麻快感,她隻覺那舌頭像是在她的心坎上跳舞一樣,不斷撥弄著她敏感的心弦,引得李靜嬌喘連連,禁不住扭動雪臀,嬌聲回道:「啊…嗯…舒…舒服呀…好厲害…舔到裡面瞭…啊…好美…靜兒…嗯…現在知道…雪兒的感受瞭…啊…好舒服…靜兒還要…」

  林新聽得此言,故意停瞭停,用手指撥弄著濕答答的蜜穴,不無得意地嘿嘿笑道:「知道就好!狗爺的舌功可是一絕!還想爽的話,自己掰開屁股,大聲說,請狗爺舔小母狗流水的多毛騷逼!」

  李靜已是欲罷不能,不假思索之下,便將一雙玉手伸到瞭身後,抱住瞭她那滾圓挺翹的香臀,纖纖玉指用力掰開如剝殼熟雞蛋一般光滑柔軟的臀瓣,將濕得一塌糊塗的處子花穴完美呈現出來,嬌嗲無比地道:「嗯…好狗爺…好哥哥…靜兒小母狗的…騷穴兒…嗯…好癢哦…請狗爺行行好…幫靜兒小母狗…舔一舔嘛…」

  李靜自然流露的騷勁讓林新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他作弄似的輕舔瞭一下李靜粉嫩的蜜穴,咂巴著嘴道:「真是條乖母狗!狗爺今天滿足你瞭,那以後狗爺要想你瞭,你可不能推三阻四!」

  「啊…」

  李靜激靈靈地顫瞭一顫,瞇著如絲媚眼,嬌喘籲籲地道:「不…不會的…靜兒小母狗…最喜歡…狗哥哥瞭…隻要哥哥想要…小母狗便脫得光光的…隨哥哥怎麼摸…怎麼親…」

  「說得好!」

  林新贊瞭一聲,得意地說道:「乖母狗!這是狗爺賞你的!」

  說完,林新猛地抬起頭來,貼近李靜的雪臀,嘴巴吸住如玫瑰般綻放的嬌嫩蜜穴,舌頭如泥鰍一般,鉆進緊窄深邃的桃源洞內,一邊旋轉鉆磨,一邊用力吸吮著濕滑泥濘的媚肉,吸得吱吱作響!

  「啊…」

  柔軟的舌頭如鯰魚一樣鉆入嫩穴,靈巧的舌尖直接頂到瞭那張寶貴的薄膜上,李靜隻覺小嫩穴兒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舌尖頂磨著嬌嫩的薄膜,讓李靜蜜穴酸脹難忍,禁不住嬌呼出聲,意識到自己處於破瓜的邊緣,李靜瞬間又害怕起來,下意識地抬起雪臀,想要避免被林新舔破身子!

  林新舌頭伸縮著,不停鉆入鉆出嬌嫩的蜜穴,舔得蜜汁狂流,「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

  「啊…啊…嗯啊…嗯…」

  李靜剛開始還想躲,被舔瞭幾下後,便淪陷在海浪般洶湧的快感中,嬌喘籲籲地呻吟著,乖乖地壓低雪臀,讓林新縱情吸舔她的嫩穴,兩條玉柱般雪白細嫩的美腿止不住地顫抖著,隨時有可能倒下來!

  林新知道李靜不會武功,腿力腰力遠不如雪兒,於是撥開瞭李靜的玉手,抱著她的雪臀,讓她直接坐到瞭自己臉上!

  「啊…啊…好深…舌頭全進來瞭…在裡面…」

  李靜一屁股坐到瞭林新臉上,終於不用靠雙腿苦苦支撐,禁不住長舒瞭一口氣,嬌聲吟哦,身子也放松下來,而如此羞恥的姿勢,也讓林新舔舐起來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整個嫩穴都被林新嘴巴吸住,晶瑩清亮的蜜液被林新一股腦兒全部吸進瞭嘴裡!

  林新用力啜吸著李靜粉嫩濕滑的嫩穴,舌頭時而上下掃舔,時而鉆進緊窄多汁的蜜洞內,但他始終拿捏著分寸,那便是不破李靜的身子!

  「啊…要被吸幹瞭…好美…嗯啊…要不行瞭…啊…來瞭…來瞭…出來瞭…啊…」

  如此緊密的貼合吸吮,很快就讓李靜來到瞭高潮的邊緣,她夢囈似的呻吟著,嫩穴內媚肉開始有節律地收縮顫抖,一雙玉手不自覺地撫上瞭胸口,捏住瞭那兩顆紅寶石般璀璨艷麗的乳珠,用力地擠壓揉捏起來,不多時,便渾身一震,美美地泄瞭出來!

  林新大嘴牢牢封住李靜的嫩穴,像是拿著羊皮袋狂飲美酒一樣,將泄出的淫汁蜜液照單全收,一點不漏地吸瞭個幹凈!

  「嗯…嗯…好…舒服…」

  高潮過後,李靜雙腿發軟,瞇著眼睛趴伏在瞭林新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抬起的雪臀間,仍在滴滴答答地流著蜜液!

  林新攤開手掌,愛撫著充血腫脹的嫩穴,將流出的蜜液塗抹在李靜柔軟的雪臀和粉嫩的菊花蕾上,用兩根手指撫摸著她的後庭菊穴!

  李靜又泄瞭一回,身子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沒有,隻能任由林新撫摸玩弄她的菊穴,但出於羞恥和害怕,動彈不得的李靜還是哼哼唧唧地道:「嗯…不…不要…啊…那裡…嗯…臟…」

  林新用指腹按住微微凹陷的菊花蕾,快速地摩擦撫弄,笑著道:「不臟不臟!我傢小母狗模樣生得標致,屁股也跟人一樣,生得很標致哩!你看,它還在顫抖往裡縮,分明是喜歡狗爺摸它!」

  李靜剛剛高潮過的身子仍處於高度敏感中,任何一絲小小的碰觸,都直達心扉,帶給李靜強烈的感應,從來沒有人染指過的嬌嫩菊穴,在指頭的按壓摩擦下,害羞地顫抖緊縮,從最初的本能排斥,到緊張害怕,漸漸地,李靜竟然感覺到瞭一絲奇異的快感,她隻覺菊穴越來越癢,越來越熱,忍不住輕扭著小翹臀,難為情地道:「哪…哪有…這麼欺負人的…玩著人傢的…那裡…還笑話人傢…靜兒…不依啦…」

  林新感受到李靜菊穴陣陣緊縮,心知她正處於天人交戰又羞又喜的狀態,於是劃著圈按揉著嬌嫩火熱的菊花蕾,笑呵呵地道:「小母狗嘛!本來就是用來欺負的!你沒見過市井街頭那些狗兒交配麼?那母狗不管長得多高大,隻要被公狗舔舔屁股,就會乖乖地撅著屁股讓公狗騎上去,一動不動地讓公狗肏,一直到公狗心滿意足地射完瞭,母狗才會夾著尾巴跑開!」

  聽著林新露骨粗俗的描述,李靜羞得面紅耳赤,身體越發敏感興奮起來,不僅菊穴更加火熱,連蜜穴也開始滲出蜜液,禁不住嬌聲嘟囔道:「哎呀…別…別說瞭…羞死人瞭…」

  林新忽地停下瞭撫摸,用力掰開李靜的屁股,對著被迫張開的小巧菊穴吹瞭口氣,笑嘻嘻地道:「這麼快樂的事,有什麼害羞的!狗爺這條大公狗現在就要舔小母狗的屁股瞭,靜兒小母狗給還是不給呢?」

  「嗯啊…」

  李靜心情緊張羞恥到瞭極點,身體卻反其道而行,敏感興奮到瞭極點,連最羞恥的排泄部位都被林新掰開,仔細欣賞玩弄,李靜感覺她在林新面前已經毫無秘密可言,那一口氣吹進菊穴,引得緊致的肛菊一陣強烈收縮,屁眼在林新註視下顫抖著,好似嬰兒嫩嘴一樣收縮張開,將李靜的忐忑不安和緊張興奮淋漓盡致地展現在林新眼前!

  林新之言,看似征求李靜意見,實則是施壓,李靜既不敢拒絕,菊穴也癢得十分難受,在奇怪的期待和壓力驅使下,李靜很快便撐不住瞭,咬著朱唇顫抖地道:「舔…舔吧…」

  林新將嘴巴湊近李靜的後庭,故意問道:「舔什麼?」

  李靜被折磨得神魂顛倒,內心既羞恥興奮,又緊張渴望,終於忍不住顫聲道:「屁股…小母狗的…屁股…想要…好哥哥舔…啊…好羞恥…」

  林新嘿嘿一笑道:「乖母狗,狗爺成全你!」

  說罷,林新舌頭一伸,舔舐起李靜粉嫩的螺旋形菊門!

  「啊…嗯啊…」

  李靜隻覺菊門被舌頭舔得又麻又癢,好像一把沾瞭水的軟毛刷子在清掃菊穴,但卻更加柔軟靈活,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覺在菊門處蕩漾開來,引得李靜嬌軀激顫,忍不住放聲嬌喘,蜜穴也受到瞭刺激,流出瞭蜜液!

  林新舔瞭數十下,忽地收緊舌頭,用力鉆進瞭緊致窄小的菊門內,搖動舌根,震動舌尖,摩擦起李靜的後庭谷道。

  「啊…進…進來瞭…啊…舌頭…進來瞭…在屁股裡面…好厲害…還在動…好像蟲子一樣…靜兒…啊…不行…要變得奇怪瞭…屁股被舔著…嗯…好熱啊…裡面也濕瞭…好難受…」

  李靜原以為林新隻是舔舔菊穴周圍,沒想到那舌頭這麼靈活有力,連那麼窄小的菊穴也能鉆進去,那股酥酥麻麻的瘙癢快感也隨之傳到瞭菊穴內,讓李靜整個雪臀都顫抖起來,下意識地收緊菊門,卻也奈何不瞭軟綿綿滑溜溜的長舌,一種被異物塞滿後庭的新奇刺激湧上腦門,讓李靜徹底喪失瞭理智,忘乎所以地嬌喘浪叫起來!

  聽得李靜意亂情迷神魂顛倒的高聲淫叫,林新縮回舌頭,笑著問道:「小母狗,喜歡狗爺舔你屁股麼?」

  李靜已不知自己身處何境,隻搖著屁股,嬌滴滴地回道:「喜…喜歡…嗯…小母狗…被狗哥哥舔得…心都酥瞭…好想…一直讓…哥哥舔…」

  林新勾起舌尖,忽地舔瞭一下李靜濕漉漉的嫩穴,說道:「那這裡呢?喜歡狗爺舔麼?」

  李靜又是一陣激顫,嬌喘籲籲地道:「嗯啊…喜歡…」

  林新來回舔舐著菊穴和蜜穴,一邊舔一邊問道:「哪裡舒服一些?哪裡更喜歡狗爺舔?」

  本來心存抵觸的李靜,在林新一番唇舌攻勢下,很快就迷上瞭那酥酥麻麻又熱又癢的奇異刺激,但要問她菊穴蜜穴哪個更舒服,一時半會還真是分不出高低,隻得含糊不清地回道:「嗯…靜兒…不知道…嗯…都喜歡…」

  林新暫停瞭舔舐,故作為難地道:「全都要?有些貪心瞭喲!你這麼風騷,狗爺我怕是也滿足不瞭你!」

  李靜已是臨近高潮,蜜穴和菊穴都急需要得到滿足,這個節骨眼上,哪裡舍得放棄,於是嬌媚無比地討好道:「嗯…好哥哥…靜兒要嘛…人傢是…狗哥哥的…小母狗…整個人…都是你的…狗哥哥想舔哪裡…就舔哪裡…」

  林新聞言,嘿嘿一笑道:「別,你這騷穴還是得師父來破,不然就沒法交代瞭!對吧?我的小師娘!」

  一聲小師娘,叫得李靜渾身一震,意識瞬間清醒瞭不少,禁不住問道:「這…你怎麼…知道的?」

  林新不置可否地笑瞭笑,沒有直接回答,隻感嘆道:「師父他可真是厲害!身邊不僅有一對美嬌娘姐妹花,還養著你和雪兒兩個小淫娃,而且小雪兒還是他嬌妻美妾的親生女兒,姐妹同床,母女雙收,真個是享盡齊人之福,羨煞我也!」

  李靜心裡越發沒瞭底,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

  林新笑呵呵地打斷道:「還敢對你們動歪心思是吧?嘿嘿,你知道師父他為什麼要收我為徒麼?」

  這一句話確實問到瞭李靜的心坎上,她實在不明白,朱三為何半道途中收徒,而且收的還是林新這麼個其貌不揚、身手傢世都上不得臺面的市井宵小,於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為何?」

  林新拍瞭拍李靜的雪臀道:「想知道原因,趴下去好好服侍狗爺,狗爺慢慢跟你說來!」

  李靜意識雖然清醒瞭許多,但身體卻仍舊欲壑難填,輕輕地拍打翹臀,也讓她舒爽得嬌哼出聲,為瞭解開心頭疑問,也為瞭滿足肉體渴求,李靜聽話地俯下身軀,雙手捧住那堅硬火燙的肉棒,一邊愛撫,一邊伸出香舌,輕輕舔舐起來!

  林新滿意地揉捏著李靜彈性十足的香臀,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因為師父說我和他很像!一樣的好色!一樣的細致!還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決心和魄力,以及隨機應變的能力!」

  李靜吸吮著林新的肉棒,回顧著林新的所作所為,再聯想到朱三的行事為人,不得不承認林新和朱三確實有著諸多相似之處,也解開瞭心頭的一大疑問,但李靜心頭還有另一個疑問懸而未解,那便是林新明知道她和雪兒乃是朱三的禁臠,為何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她們,難道就不怕她們告發,或是被朱三發現,從而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結局麼?

  林新見李靜舔得認真,於是撥開李靜濕潤的蜜唇,找到那顆興奮挺立的肉芽兒,一邊愛撫按揉,一邊道:「你一定還在想剛才那個問題,對吧?為何我明知道你們是師父的女人,還敢對你們動手!」

  李靜感覺林新好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無論她想什麼,林新馬上就能知道,而敏感的花蒂被愛撫,又帶來新的強烈刺激,引得李靜嬌軀震顫,嬌喘籲籲地道:「對…嗯…你…你不怕嗎…萬一被發現…可就…」

  林新稍微用力捏瞭一下凸起的肉芽兒,呵呵笑道:「因為狗爺我有把握,你們不會說!」

  李靜激靈靈一顫,連喘瞭好幾下才緩過勁來,問道:「為…為什麼?」

  林新嘿嘿一笑道:「因為狗爺有你們的把柄呀!你被那老四老五玩得噴潮失神的模樣,狗爺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還有,你這小淫娃,為瞭解脫,不惜去舔那大老粗的屁眼,這麼淫賤的事,若是讓師父知道瞭,他會怎麼看你呢?再說瞭,狗爺玩你和雪兒,都是你們心甘情願的,事情抖摟出去,充其量也隻能算是通奸,狗爺反正玩夠本瞭,死瞭也值,你倆可就…」

  李靜聞言,心底升起一陣惡寒,禁不住斥責道:「你你…也太卑鄙瞭…」

  林新冷哼一聲,不以為意地道:「卑鄙?謝謝誇獎!咱這種人,從小生活在蠅營狗茍之中,為一口吃的都能爭個你死我活,哪來工夫考慮什麼高尚情操!老實給狗爺舔,不然你會知道,什麼叫真的卑鄙!」

  李靜見人品上的指責絲毫撼動不瞭林新,心裡一時沒瞭主意,隻得繼續埋首於林新胯間,去吸吮舔舐這卑鄙無恥之徒的肉根!

  林新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李靜粉嫩濕滑的蜜穴,接著道:「你信不信,就算師父他知道我玩瞭你們倆,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李靜不敢置信地道:「這…怎麼可能…他會殺瞭你的!」

  林新冷笑著道:「要是如你所說,狗爺的小命早就丟在峽谷裡瞭!還輪得到跟你在這說話?」

  李靜滿懷疑惑地問道:「你…此話何解?」

  林新淡淡地道:「你知道狗爺我和師父是怎麼認識的麼?因為我們都盯上瞭於夫人,那個嬌滴滴的貴婦!」

  李靜吃驚不小,訝異地道:「於夫人?你是說於謙於大人的夫人素娥?」

  林新點點頭道:「對,就是那個騷婦!狗爺我是為他們趕車的,一路上,早就想幹她瞭!峽谷混戰時,狗爺我趁著大傢廝殺,駕著失控的馬車,帶著那騷婦沖進瞭峽谷,誰知師父他也相中瞭那風韻猶存豐滿迷人的騷婦,悄悄地跟瞭上來!」

  李靜雖然跟隨朱三時日尚淺,但也知道朱三受修習的魔功影響,欲望遠比尋常人強烈,而且偏愛豐乳肥臀的熟婦,素娥雖然年紀稍大,容貌上也不算出眾,但鼓脹的胸脯和渾圓肥美的巨臀卻相當惹眼,正合朱三心意,所以對林新所說並不感到意外,隻是好奇林新是如何拜師成功的,於是問道:「後來呢?」

  林新見李靜這麼感興趣,於是又拍瞭拍她挺翹的雪臀道:「別光顧著聽,好生伺候著,狗爺舒坦瞭,自然會讓你知道的!」

  李靜輕嗯瞭一聲,紅著臉兒低下頭來,含住那堅挺翹立的肉棒,溫柔地吸吮起來!

  林新舒服地吐瞭一口氣,接著道:「按理來說,師父他大可以殺瞭我,然後獨享那美婦,大不瞭事情敗露後,殺人滅口,將一切罪責都推到我身上,可你猜他是怎麼做的?」

  林新恰到好處的賣關子,勾起瞭李靜的強烈興趣,已知林新沒死,還拜瞭師的情況下,李靜更加猜不到其中發生瞭什麼,一邊吞吐肉棒,一邊搖瞭搖頭。

  林新嘿嘿一笑道:「說來你可能不信!師父他就躲在一旁,悄悄地看著狗爺我把那騷娘們脫瞭個幹凈,吃那騷婦的大奶子,摸那騷婦的肥穴,摸得那騷婦浪叫不停,淫水長流,心甘情願地撅著大屁股給狗爺肏,而師父他從頭到尾都沒吱過一聲!一直到狗爺肏得那騷婦雙眼翻白暈過去,淫水流瞭一大灘,他才現身出來,說我幹的不錯,很有他的風范,然後便決定收我為徒瞭!」

  林新說的如此離奇,讓李靜匪夷所思,不敢置信地道:「你是說…他看著你…侮辱強奸瞭…於夫人…沒有出來…阻止…還因此…收你為徒…這…也太不可思議瞭…」

  林新不無得意地道:「很意外吧?狗爺我也想不到!當時我還以為死定瞭,一個勁求饒,可師父他卻說我卑鄙無恥色膽包天的勁,很像他從前,狗爺這才回過味來,知道師父他和我是同類人,而且我還覺得,他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變態癖好,或許看著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他會比自己親自上還要興奮,因為臨走時,他還把那騷婦濕透的胸衣褻褲送給瞭我,這顯然是獎勵!」

  林新說著,突然舔瞭李靜濕漉漉的蜜穴一下,賤兮兮地道:「你想想,假如師父他撞見我倆這樣,他會進來捉奸,還是看著你光溜溜地在狗爺胯下浪叫呢?」

  李靜雖然不敢相信林新所說,但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和林新偷情被朱三發現的場景,幻想中的她和現在一模一樣,渾身不著寸縷,撅著屁股坐在林新臉上,讓他舔吃淫水潺潺的嫩穴,嘴裡還含著林新堅硬火燙的肉棒,而朱三發現他們的奸情後,卻並沒有沖過來打斷,甚至連一句訓斥責罵都沒有,反而悄悄隱藏瞭起來,躲在暗中,看著她被林新舔得高潮迭起,翹著屁股被林新一插到底,將熾熱濃稠的子孫種灑滿她的花房!

  想著這荒誕的畫面,李靜心裡既羞恥萬分,又無比亢奮,她更加賣力地吸吮起林新的肉棒,難耐地扭動著柳腰,雪臀頻頻向下壓,想讓林新去舔弄她空虛瘙癢的嫩穴!

  林新察覺到李靜的興奮,用力拍瞭拍她的雪臀,嘿嘿笑道:「瞧你這小淫娃,狗爺還沒怎麼著你呢,又發騷瞭,真是欠操!師父娶瞭你,你也安分不瞭,遲早得偷腥,嘿嘿,還好有我這寶貝徒兒在,可以幫幫師父!不過你這身子還得留給師父,所以今兒個先放你一馬,等你破身瞭,狗爺再好好滿足你!」

  說著,林新雙手抱住李靜的雪臀,將她固定住,長舌一伸,快速地舔弄起李靜粉嫩濕滑的蜜穴來!

  「啊嗯…啊…」

  李靜還來不及反應,身下便傳來瞭強烈的快感,她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昂起頭來,發出瞭一聲嬌媚入骨的哀鳴,雪股戰戰,全身繃緊,蜜穴內積蓄瞭許久的蜜液傾瀉而出,剎那間就達到瞭高潮!

  林新照舊將李靜的淫汁蜜液吞瞭個幹凈,用手輕撫著李靜尚在翕動開合的穴眼,戲謔地笑道:「真想不到你這瘦的身子,居然能流這麼多水!把狗爺都喂飽瞭,改天得禮尚往來,好好喂一下這張貪吃的嫩嘴才行!」

  說著,林新將目光移到李靜的後庭上,看著那因為興奮而收縮不停的粉嫩菊穴,林新又自言自語地道:「前面正門留給師父,算是狗爺我尊師重道,至於這後門嘛,考慮到師徒他高致雅量,一定不屑於走這歪門邪道,所以狗爺我就勉為其難接管瞭!這樣安排,你覺得如何?」

  李靜無力地趴伏在林新身上,仿佛脫水的魚兒一般,氣若遊絲地呼吸著,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瞭,聽得林新的胡言亂語,李靜沒有說話,隻輕嗯瞭一聲,便閉上瞭眼睛,算是回應。

  林新搞定瞭李靜,心滿意足地坐起身,將李靜嬌軀調轉過來,攬入懷中,手撫著李靜光滑白嫩的雪臀蜂腰,愜意地享受著李靜溫軟酥香的胴體,暗暗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林新正在思考時,忽然聽得門外有響動,他耳朵極靈,側耳仔細一聽,便聽出是有人上樓來瞭,於是輕輕放下脫力的李靜,連衣裳也顧不得穿,便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後,等待著這不速之客!

  須臾,隻見一隻手輕輕推瞭推門縫,見推不開以後,又拿出準備好的工具,從門縫內伸進來,勾住門栓,一點點拉開。

  林新屏氣凝神,一動不動地看著來人撬門,暗暗攥緊瞭拳頭,準備給這廝來一個開門大禮!

  不出林新意料,拉開門栓以後,一個戴著灰色頭巾的腦袋像老鼠一樣,鬼鬼祟祟地伸瞭進來!

  林新聽瞭許久,知道外面並無同夥,於是爆喝一聲,一記掌刀,劈在瞭來人的脖頸上!

  來人哪知道門後面躲瞭個人,隻聽得一聲厲喝,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便眼前一黑,被林新打翻在地!

  林新生怕是飛鷹一夥人,所以下手極重,卻沒想到這廝這麼不經打,一掌就昏瞭過去,用腳踢瞭踢,確認來人昏迷後,林新先將他拖入房中,關好瞭房門,然後去床上拿瞭些衣裳給李靜蓋上,又從地上撿瞭一把刀,回到瞭門前,準備處理這個不速之客!

  經過仔細打量,林新發現來人有些眼熟,他細細回想瞭一下,忽然想起此人乃是客棧的夥計,昨晚沈玥去柴房打熱水時,正是此人熱心地接過水壺,為沈玥裝好的。

  「此人既是客棧夥計,為何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偷偷摸摸地來客房呢?而且看他的行為,似乎早就知道房內的人不會起來,這實在太可疑瞭!」

  林新思索著,四處看瞭看,發現昨晚沈玥裝水的水壺就放在墻角,林新走過去拿起來看瞭看,見裡面還剩下一點水,於是提著水壺走到昏迷的客棧夥計身邊,當頭淋瞭下去!

  昏迷的夥計被冷水一澆,很快便醒瞭過來,他胡亂地抹瞭一把臉上的水滴,睜開眼來,卻見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赤裸著身子,滿臉肅殺,手裡提著寒光閃閃的鋼刀,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夥計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舉手求饒道:「好漢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以後不敢瞭!求好漢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吧!小的以後真的不敢瞭!」

  林新一腳踏住夥計的胸口,將刀架在他脖子上,冷笑道:「說!你來此做甚?」

  夥計眼珠一轉,小聲說道:「小…小的…是來看看…客官有沒有起床…需不需要…早點的…」

  林新腳下略微用力,冷笑道:「你糊弄鬼呢?有你這麼上門打探的麼?再胡說,老子一刀宰瞭你!」

  夥計被踩得齜牙咧嘴,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見林新如此兇神惡煞,夥計也不敢再狡辯,隻得求饒道:「別別…好漢…大爺…小的招…小的全招…小的其實…是來偷盤纏的…」

  林新逼問道:「就你一個人?怎麼偷?不怕被發現嗎?」

  夥計脖子上架著鋼刀,一個不留神就會沒命,而且見林新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隻得和盤托出,老實交代道:「大爺…實不相瞞,小的…小的昨晚…在茶水裡…放瞭些蒙汗藥…隻要喝瞭水…就會睡得很死…」

  林新這才明白,為何朱三和於謙服瞭醉魂仙的解藥之後,依舊昏迷不醒,原來是他們兩人飲瞭茶水,吃瞭蒙汗藥,於是再度逼問道:「那為何現在才來?」

  夥計哆哆嗦嗦地回道:「小的…小的也想…早點來…可小的是…和其他幾個夥計…同住的…晚上起來…怕被發現…隻等天快亮…他們睡得死瞭…才借著起夜的幌子…偷偷來此…」

  林新冷冷一笑道:「還好你來的晚,否則你小命就交代在這裡瞭!」

  夥計大惑不解地道:「大爺…此話何意?」

  林新移開踏住夥計胸口的腳,刀鋒一指地上那橫七豎八的屍體,冷笑道:「你看看,這就是你的下場!」

  因為房間光線昏暗,夥計撬門時並未發現裡面的異樣,進門後,又被林新打暈,四仰八叉地踩在地上,根本來不及看周邊的情況。

  被林新放開後,夥計掙紮著坐起來,睜眼一瞧,瞬間嚇得目瞪口呆,癱軟在地,戰戰兢兢地連連磕頭道:「饒…饒命…小…小的…隻為偷…偷點錢財…並無…害人…之心…求大爺…饒命啊…」

  林新用刀指著地上的那些屍體道:「這些人,你認識麼?」

  夥計雖然嚇壞瞭,腦子倒是不傻,愣瞭愣後,磕頭如搗蒜地道:「大爺…冤枉啊…小的…小的真的不認識…小的來客棧…才…才三個多月…真的沒有謀財害命…」

  林新回想瞭一下金九和飛鷹商量的計劃,裡面確實沒有客棧這一方的人參與,況且如果夥計是飛鷹一夥的,蒙汗藥應該給所有人下才對,但最後隻有朱三和於謙二人中瞭招,而且這夥計快到天明才來,綜合來考慮,此人應該沒有說謊,於是說道:「最好沒有!這些人都是惡名昭著的山賊,隻要跟他們沾上一點邊,都是殺頭的大罪!」

  夥計聽得林新如此說,連忙搖頭道:「不不…小的真…不認識他們…小的是…這客棧掌櫃…親戚…幾個月前…傢裡才送…小的過來…幫忙幹點活…連客棧…都沒怎麼出過…哪裡知道…什麼山賊盜匪呀…大爺…小的所說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新細細琢磨瞭一番,覺得這夥計雖然說的很可能是實情,但眼下形勢復雜,不能排除客棧也是個謀財害命的黑店,若是處理不好,極有可能落入新的危機,於是問道:「你昨夜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夥計搖搖頭道:「小的…睡在前邊的…通鋪…離客房…有點遠…未曾聽得…什麼動靜…不過…客棧照料馬匹的夥計…住在這後面雜房…有什麼事…他應該知道…」

  林新指瞭指西邊閣樓後面的方向,問道:「你說的,是那邊的雜房麼?」

  夥計連連點頭道:「是是…就是那邊…」

  林新冷笑道:「若是那邊…隻怕他也遭瞭殃…問他是問不到瞭…」

  過瞭這一會,夥計稍稍恢復瞭一些精神,偷偷打量著林新,試探地問道:「大爺…小的…鬥膽問一句…這究竟…發生瞭何事…怎麼死瞭這麼多人吶…住店的那幾個客官…去哪裡瞭…」

  林新頭腦靈活,一聽就知道夥計話裡有話,眉頭一皺,冷聲道:「好你個賊子!居然敢懷疑老子?老子要是賊人,早結果你這條狗命瞭,還能跟你在這廢話?」

  夥計見林新面色冷峻,生怕林新一怒之下動手,連忙擺手道:「不不…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小的隻是擔心…擔心客官有危險…這麼多人…死在客棧…官府知道瞭…定然會派人來查…小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小…可攤上人命案子…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瞭…」

  林新一想也對,客棧發生命案,死瞭這麼多人,還有峽谷前劫殺於謙夫婦的一場混戰,死傷更多,如此大案,定會驚動府州縣三級衙門,作為案發地點的客棧,所有人都逃不過盤查,到時候抽絲剝繭,說不定還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想到這點,林新更加不敢大意,細細想瞭想,突然一掌打在夥計後頸上,再度打暈瞭夥計,然後找來幾根佈條,將他手腳捆上,丟在瞭門旁!

  此時,李靜早已回過神來,聽著林新盤問夥計,大致也知道瞭情況,見他打暈並捆上瞭夥計,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不讓他去通知掌櫃…報官呢?」

  林新冷笑道:「你也太天真瞭,現在這種情況,很難說掌櫃的是不是跟賊人一夥,就算不是一夥,他敢下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放他走就等於放虎歸山!」

  李靜自知理虧,於是訥訥地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林新瞥瞭一眼渾身赤裸的李靜,說道:「把衣裳穿上,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得換個地方瞭!」

  李靜又問道:「去哪裡?」

  林新眉頭一豎,沒好氣地道:「別問那麼多,跟狗爺走就是,你人都是狗爺的,狗爺還能害瞭你不成?」

  李靜聽得此言,想起剛才與林新發生的那些荒唐事,臉上不禁一陣滾燙,當即不再說話,默默地撿起散落在床邊的衣裳,背過身去,準備穿上。

  林新見狀,又是一聲冷笑道:「呵,床上那麼騷,現在倒裝起正經來瞭!你還有哪處是沒被狗爺看過的?」

  李靜羞得面紅耳赤,隻好又轉過身來,在林新火熱貪婪的目光註視下,一點點地穿好衣裳。

  林新目不轉睛地盯著李靜,沉聲道:「還有狗爺呢!」

  李靜愣瞭愣,又拿瞭林新的衣褲,緩步走到林新跟前,像是妻妾伺候夫君一樣,為林新穿衣!

  林新愜意地享受著李靜的伺候,一雙賊手也沒閑著,趁著李靜給他穿衣的工夫,胸前摸一下,雪臀上捏一捏,在李靜彎腰為其穿褲子的時候,林新甚至還挺著那根半軟不硬的肉蟲,去磨蹭李靜緋紅的俏臉,極盡猥褻之能事!

  李靜乃是黃花處子之身,在沒跟朱三之前,一直都是守身如玉,清清白白的,連思春都沒有過,但自從被吳老許配給朱三後,李靜的人生便從此走上瞭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軌道!

  一路上目睹朱三和沈玥沈瑤兩位美婦親熱調情,李靜原本潔白如紙的心境受到瞭極大沖擊,那種旖旎的氣氛,不知不覺地感染瞭李靜,讓李靜害羞萬分的同時,也暗暗產生瞭羨慕之情。

  不知走到哪一處陡峭的山路時,李靜竟羞恥地發現身下已經濕潤瞭,可當著朱三和沈傢三女的面,李靜又不敢聲張,隻得並著腿,將視線移往車窗外,以壓制情欲,掩蓋窘境。

  一直到昨晚夜宿客棧後,李靜都處於激動羞恥的狀態,一向穿衣保守的她,在這一夜破天荒地脫得隻剩胸衣褻褲,當老四老五爬上床來,撫摸她的嬌軀時,李靜還沉浸在春夢裡,被兩個賊徒摸得渾身酥軟,嬌哼連連!

  或許是命中註定淫劫難逃,李靜人生頭一回高潮泄身,竟是被兩個不知名的小賊淫辱下引發的,而之後,她更是被接連送上高潮,弄得神魂顛倒,一路以來積攢的情欲失去控制,如山洪爆發,盡情釋放出來!

  在淫毒的侵襲和欲望的催使之下,李靜做瞭許多以往想都不敢想的羞恥事情,不僅舔瞭老四的肉棒,而且稀裡糊塗間,還給老四舔肛吞精,若不是老四想留她處子身討好師父,李靜早已被老四采瞭處子元紅,被熱精灌滿花房瞭!

  這一系列的羞恥經歷,讓李靜身心都遭到瞭玷污,面對林新的猥褻,李靜顧慮重重,不敢聲張,被林新牢牢拿捏住瞭軟肋,使得林新色膽越來越壯,有瞭適才房中的荒唐經歷!

  事已至此,李靜對林新的畏懼忌憚,已絲毫不亞於朱三,而林新對李靜身體的調教開發,更是在李靜心頭打下瞭不可磨滅的印跡!

  當林新毛手毛腳地占她便宜時,李靜羞恥之餘,竟按捺不住地興奮,沒摸幾下胸脯,李靜的乳頭便又兀自挺立起來,頂得衣衫上凸出兩個紐扣狀的小圓點,雪臀也在大手揉捏下輕輕扭動著,無意識地迎合林新的撫摸玩弄,聞著那股近在咫尺的熟悉腥臭氣味,李靜芳心更是一陣悸動,口舌生津,鼻息急促,禁不住頻頻偷瞄,暗暗吞著口水,像是饞嘴的貓兒看到瞭掛在嘴邊的小魚幹一樣!

  林新看出李靜春心蕩漾,於是將肉棒挺到她嘴邊,哂笑著問道:「怎麼?我的小師娘,又發騷瞭?」

  李靜見心思被林新看破,羞得連忙扭過臉去,著急忙慌地為林新提上褲帶。

  林新按住李靜顫抖的玉手,將剛剛提上,還沒來得及系上褲帶的褲子放瞭下去,挺起腰胯,用猩紅的龜頭碰觸李靜的朱唇,冷笑著道:「發騷就發騷!在狗爺面前有什麼好裝的,你以為能騙得過狗爺嗎?來,張嘴,給你吃!」

  在林新的威勢下,李靜芳心震顫,無所遁逃,那散發著濃烈雄性氣味的龜頭反復磨蹭著她的朱唇,讓李靜欲火焚身,忍不住張開小嘴,含住瞭那讓她心顫的龜頭,貪婪地吮吸起來!

  林新得意一笑,按住李靜螓首,示意她跪下來。

  李靜已是欲罷不能,一邊含吮著肉棒,一邊雙膝跪地,順從地趴伏在瞭林新胯下!

  林新雙腿大開,呈騎馬蹲檔式,然後俯下身來,抓住李靜的裙擺,輕輕一扯,就將李靜的長裙拉到瞭柳腰上,雙手抓住那渾圓挺翹的桃型美臀,用力搓揉起來!

  「嗯…嗯哼…」

  林新本來就矮小瘦弱,身子下蹲的情況下,李靜不得不雙手撐地,伏低上身,高高翹起雪臀,像條覓食的母狗一樣鉆入林新胯襠之下,費勁地仰著頭吸吮肉棒,當林新卷起她的長裙,撫摸她的翹臀時,李靜不僅沒有絲毫抵觸,反而發出瞭愉悅的嬌哼,似乎期盼已久。

  李靜雖然不如雪兒那般豐滿,但卻苗條高挑,別具一番風味,若是隻論大小,李靜的臀部也比不過擁有傢族良好基因的雪兒,但綜合來看,李靜那白嫩如玉肥美如桃的雪臀卻也是極品中的極品,較之雪兒不遑多讓,在細如楊柳的小蠻腰和修長筆直的玉腿映襯下,李靜挺翹渾圓的雪臀在視覺上甚至更具美感和沖擊力,這也是李靜全身上下林新最喜歡的部位!

  林新愛不釋手地撫摸揉捏著滑嫩而極富彈性的雪臀,有節奏地挺送腰胯,將李靜的小嘴當成口穴一般抽插起來,嘴裡呼著粗氣道:「你這樣…真像一條母狗!嘿嘿,這屁股,真嫩!真滑!肏起來肯定舒坦極瞭!以後想幹你瞭,狗爺就拍拍你的屁股,你就乖乖跟爺到暗處,撩起裙子,撅起屁股,讓狗爺從後面狠狠肏你騷穴,插你屁眼,你說怎麼樣?」

  「嗯…嗯…哼…嗯哼…嗯…」

  李靜感覺那肉棒在她的吮吸下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小嘴也越來越酸麻,面對林新的挺送抽插,李靜不得不撐實地面,擺好架勢,努力調勻呼吸,來應對越來越強的沖擊力,雪臀也在林新技巧嫻熟的撫摸下被動地扭擺著,聽得林新名為誇贊實為調戲的粗俗言辭,李靜愈發羞恥興奮,股間很快便春水漣漣,嬌哼聲也愈發高亢婉轉!

  林新玩得興起,撫摸雪臀的一隻手忽地移到中間,順著李靜濕潤的股溝一路往下滑,掠過李靜的菊穴,開始撫摸李靜淫水潺潺的粉嫩蜜穴!

  「嗯啊…嗯…」

  強烈的快感直沖腦門,讓已經神魂顛倒的李靜花枝亂顫,悶聲高呼,晶瑩的蜜液從嫩穴裡「噗呲噗呲」地噴湧而出,在林新的撫摸撥弄下四散飛濺,澆得身後地面一片狼藉!

  之前在床上頭尾對調互相舔弄時,李靜爽得脫力暈厥,林新卻差一點點沒射出來,如今地上再戰,林新隻覺血氣上湧,肉棒很快便有瞭射精的感覺,他也不想控制,於是大力抽插著李靜的小嘴,每一次都盡根而入,貫穿李靜口腔,深深插到李靜喉頭,兩顆卵蛋好似懸吊的鈴鐺一樣,「啪啪」地撞擊著李靜的下巴,喘著粗氣沉聲道:「母狗!狗爺要射瞭!給老子接好!」

  胯下用力的同時,林新雙手也沒閑著,一手撥開濕潤充血的蜜唇,用四根指頭的指腹快速地左右磨擦顫抖張開的穴眼兒,直弄得李靜淫汁飛濺,水如泉湧,另一隻手揚起巴掌,來回交替拍打李靜渾圓挺翹的雪臀,直打得李靜雪臀狂顫,臀浪四起,「啪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嗯咕…咕…唔…唔…嗯…」

  李靜小臉漲得通紅,竭力張著小嘴,承受著林新兇猛快速的抽插,渾圓挺翹的美臀在巴掌拍打下顫抖不停,左右扭擺,蜜穴如嬰兒嫩嘴一般開合著,溫熱黏滑的蜜汁在手指的撥弄下四散飛濺,化作陣陣水霧,澆得身下一片狼藉!

  林新瘋狂抽插瞭五六十下,忽地渾身一震,將肉棒盡根插入李靜的小嘴裡,龜頭抵住喉管,濃稠滾燙的精液爆射而出,如巖漿一般灌進瞭李靜喉嚨裡!

  「唔…」

  李靜還是頭一回被口爆灌精,雖然提前做瞭些心理準備,但大量濃稠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兒射進來,讓她根本就容納不下,小臉憋得發紫,悶哼一聲,精液從鼻孔中倒灌而出,恰似感冒風寒,流出瞭乳白色鼻涕!

  林新見李靜這般不濟,連忙將肉棒抽出來,任殘餘的精液滴在地上!

  李靜好似劫後餘生一般,大聲咳嗽著,將嘴裡的精液盡數吐出,連鼻孔下的污穢也顧不得擦拭,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待李靜稍微順瞭氣,林新才將肉棒再度送到她嘴邊,淡淡地命令道:「吸幹凈!」

  李靜抬眼看瞭一下林新,深吸瞭一口氣,張嘴含住肉棒,認真地吸吮起來。

  林新享受著李靜的口舌侍奉,搖著頭道:「你呀!騷勁是夠瞭,這口活還得好好練!下一次,可不許這麼浪費瞭!」

  李靜沒有說話,隻默默地吸吮著肉棒,輕輕點瞭點頭!

  看著李靜清理幹凈瞭肉棒,林新大刺刺地道:「今天就到這吧!速速幫狗爺穿衣,拿起你的藥匣,狗爺想到瞭一個好去處!」

  李靜不知道林新又想出瞭什麼鬼點子,見他終於滿意,暗自松瞭一口氣,像個溫順的小娘子一樣,伺候林新穿戴整齊。

  完事之後,李靜回床邊拿瞭藥匣,整理瞭一下鬢發和衣裙,跟著林新出門而去!

  林新牽著李靜的小手,快步穿過東西客房之間的小道,來到瞭西邊閣樓下的土坡前。

  林新眼光果然不錯,選的位置極佳,從哪個方向看去都有遮擋,隻有走到近前,才能發現端倪!

  李靜跟著林新,走到那土坡下,見一個瘦長的人影仰面躺倒在地,依稀可見面容清瘦,留有三寸長須,看起來很是眼熟,不由得緊走幾步,來到跟前,驚訝地道:「這是…於大人…他怎麼會…在此處?」

  林新微微一笑道:「當然是狗爺把他藏起來的!過程可驚險瞭!堪稱虎口拔牙!」

  說罷,林新又道:「他應該也喝瞭摻蒙汗藥的茶水,爺把他送回房去,你給他針灸解毒!」

  李靜這才明白林新要她帶上藥匣的用意,跟著扛起於謙的林新,上瞭西閣樓。

  李靜緊走幾步,在前頭為林新推開房門,卻被門口躺著的黑衣人屍體嚇瞭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房間內還有一具被扒瞭衣裳的屍體!

  被扒瞭衣裳的屍體正是真正的老六,門口的則是十二,兩人都是被林新所殺,因此,林新根本不理會他們,輕車熟路地徑直走進房內,將沉睡不醒的於謙放在瞭床上,招手讓李靜趕緊過來!

  由於林新尖嘴猴腮的樣貌以及趁人之危的行事風格,李靜之前一直對林新心存疑慮,就算見瞭朱三,確認瞭林新的身份,李靜也覺得林新許多事情有誇大其詞的嫌疑,隻是迫於有把柄在林新手裡,才不敢表露。

  經歷瞭剛才一番激烈的赤裸糾纏和直擊肺腑的交流後,李靜對林新的意圖和為人有瞭更深層次的瞭解,對林新又懼又怕的同時,身體上也多瞭幾分依賴,此時又見識到林新的機智應變和一系列未雨綢繆的安排,李靜對林新無形中又多瞭幾分佩服和好感,打心眼裡覺得他與朱三神似瞭!

  對林新看法改觀後,李靜定瞭定神,走進瞭房內,隨手關上房門,來到床前,打開藥匣,為於謙針灸起來!

  林新守在房門口,觀察著外面的動靜,為李靜護法把風。

  不多時,李靜的針灸便起瞭效果,一直昏睡不醒的於謙口中吐出淡黃色液體,咳嗽瞭兩聲,緩緩睜開瞭雙眼!

  李靜見狀,連忙呼喚林新前來查看。

  待到意識漸漸恢復,於謙看到一男一女兩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他記得女子乃是朱三身邊的少女,名喚靜兒,而看到男子的面孔,於謙卻驚得須發倒豎,怒目圓睜地道:「你這個奸賊!意欲何為?」

  若是之前,李靜聽到於謙這麼說,肯定會對林新再生疑慮,可如今她內心已經有些傾向於林新,又知曉瞭林新與於謙之妻素娥的糾葛,所以認定於謙的憤怒乃是出於林新淫辱他妻子之事,於是趕忙出言勸慰道:「於大人,您別激動,這位林公子乃是好人,是他救瞭你!」

  於謙掙紮著坐起身,目光冷峻地掃視著林新,對李靜道:「靜兒姑娘,於某知你乃是林大俠之傢人,對你並無疑心,可此人不同,他乃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於某此次遇險,便是此人與於某身邊的貼身侍衛金九共同謀劃!靜兒姑娘你且離他遠點,千萬不要受他蒙騙!」

  李靜又解釋道:「小女子沒有誤會,這位林公子謀害於大人之事,小女子也已知曉全部內情,他的確受人指使,誤入歧途,不過在我傢林大哥的教導下,他已經迷途知返,若不是他一手挫敗瞭賊人陰謀,於大人你和小女子我,隻怕都已經遇害瞭!」

  於謙不敢置信地盯著林新道:「於某相信靜兒姑娘的為人,也相信林大俠的能力,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對待這等反復無常之人,還是要多加小心!」

  李靜見於謙始終不肯相信,於是站起身來,指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道:「大人可認得這兩人麼?」

  於謙這才發現,房內有兩具屍體,驚訝地問道:「這…是從何而來?他們是什麼人?」

  李靜解釋道:「他們是太行山的慣匪山賊,黑道上稱之為太行十三鷹,是大人您的貼身侍衛金九找來的,目的是劫持大人您和夫人,搶掠財物,而誅殺他們,救下大人的,便是林公子!」

  在李靜的解釋下,於謙對林新的敵意多少減輕瞭一些,他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抬頭問道:「既是如此,那於某內人何在?」

  林新早等著於謙來問,接話道:「不用擔心,尊夫人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於謙聽得林新開口,目光炯炯地看向林新道:「真的是你救瞭於某和內人?」

  林新毫不畏懼地與於謙對視,語氣堅決地道:「不錯!正是在下!」

  於謙重新審視著林新,微微搖頭,自言自語地道:「難道真有人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亦或是林大俠他有點石成金之能,一席話就能讓人浪子回頭?」

  林新點點頭道:「不錯,正是林大俠點化瞭在下,讓在下幡然悔悟,迷途知返,不瞞大人您,在下已經拜入林大俠門下,成為瞭他的關門弟子,如果大人不信,待見到恩師,大人可親自向恩師求證!」

  李靜忙點頭附和道:「對對!我傢林大哥確實答應收林公子為徒,這是靜兒親眼所見,絕無虛言!」

  於謙見林新眼神堅定,神情自信,與之前猥瑣陰險的氣質相比,可謂脫胎換骨,判若兩人,且一有李靜在旁為人證,二有兩具賊人的屍體為物證,於謙心頭的疑雲逐漸消散,沉吟片刻後,於床上拱手道:「既是如此,於某向林公子賠罪瞭!還請見諒!」

  林新忙拱手還禮,說道:「於大人言重瞭!在下此前受人蒙騙,意圖加害於大人,實是罪不容恕,幸得恩師點化,給瞭在下重生的機會。此番撞破賊人陰謀,在下隻想盡綿薄之力,一為報答師父恩德,二為以前所犯的過錯贖罪,如何擔得起大人的大禮?」

  於謙為人剛正不阿,性情耿直,見林新已經迷途知返,改頭換面,不禁對行此奇事的朱三又多瞭幾分欽佩,再度抱瞭抱拳道:「常言道大恩不言謝,林公子救命之恩,於某謹記於心,他日定有報答,於某如今記掛的,唯有內人,煩請林公子帶於某前去內人藏身之所,與她團聚,免得內人擔驚受怕!」

  林新點點頭道:「於大人和夫人伉儷情深,擔憂夫人安危,實乃人之常情,不過外面敵情未明,一起出門目標太大,恐有變故,還請大人稍安勿躁,耐心在此等候,在下探明情況後,如無危險,定將夫人安全帶回!」

  李靜隨聲附和道:「林公子說的是,大人您身體中毒初愈,又不會武功,不可貿然犯險,不如聽林公子之言,在此等候,林公子他為人機敏,身手敏捷,定能將夫人平安無事地帶回來!」

  於謙雖對夫人安危十分擔心,但林新和李靜所言也有道理,畢竟敵人是沖他來的,一旦現身,不僅可能陷入危局,而且還會連累林新和李靜,但待在這房間內,於謙也覺得不妥,想瞭想後,說道:「林公子考慮的有道理,不過賊人既然想要對於某不利,待在此處,豈不是坐以待斃?」

  林新笑著搖搖頭道:「有句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賊人雖沖著大人您而來,但這兩人遲遲不歸,賊人肯定早已派人來搜過,而且無功而返,依在下之見,賊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大人還會回到出事的房間避險!」

  於謙沉吟片刻,點點頭道:「不錯!反其道而行之,此乃兵法中出奇制勝的秘訣!沒想到林公子年紀輕輕,居然已熟讀兵法,倒教於某不得不刮目相看瞭!」

  林新謙虛地道:「大人過獎瞭,在下並未讀過什麼兵法,此念頭也是偶然靈光一現,不值一提!如今天色已亮,事不宜遲,在下這就去夫人藏身處尋她,大人切記,若有人來,需小心防范,切勿輕易開門!」

  於謙抱拳道:「林公子保重!於某在此等候公子的好消息!」

  林新點瞭點頭,又囑咐瞭李靜一聲,蒙上面罩,提著鋼刀出門去瞭!

  林新下瞭閣樓,直奔馬廄而去,還沒進院子,便看見一行人從馬廄後門魚貫而入,徑直朝他走來,為首一人赤著上身,膀大腰圓,皮膚黝黑,手裡還提溜著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似乎已經昏迷,臉朝地面,看不清樣貌,而身後緊跟著的兩個女子都生得花容月貌,身材樣貌有七八分相似,且都穿得很單薄,尤其是年紀稍長一些的美婦,全身上下僅裹著一條破爛的床單,香肩雪頸玉背全都袒露在外,飽滿渾圓的乳房將床單上沿撐得鼓鼓囊囊的,深邃的乳溝引人入勝,由於被撕裂,床單下沿隻到美婦大腿根部,渾圓筆直的美腿毫無遮攔,行走之間,纖腰款擺,肥臀慢搖,兩腿之間那片神秘的黑森林若隱若現,好不誘人!

  林新乃是色膽包天之人,見得美婦搖曳生香的身姿和豐腴白嫩的嬌軀,心頭的淫蟲瞬時騷動起來,胯下肉棒噌地抬起頭來,兩眼忍不住地往美婦那神秘的三角地帶瞄,恨不得跑過去,一把將她床單扯下,看看她的乳房到底有多渾圓,瞧一瞧她的騷穴有多肥美!

  林新腦子裡幻想著,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暗暗尋思道:「好個風騷美艷的熟婦,連走起路來都這麼騷!怪不得小雪兒那麼敏感,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這一行人,林新雖隻認識一天,印象卻已十分深刻,為首的黑臉壯漢正是朱三,而身後跟著的乃是沈瑤沈雪清母女。

  看到他們越走越近,林新不得不收斂心神,將快流到嘴邊的哈喇子吞進嘴裡,拉下蒙面巾,從門後面走出來,向朱三躬身行禮道:「徒兒拜見恩師!」

  朱三早看到有人在馬廄院子那一邊鬼鬼祟祟地朝他張望,所以走得很快,眨眼便到瞭院子中間,見林新走出來,朱三有些意外,皺瞭皺眉道:「不是讓你在房間等候麼?怎麼來瞭此處?靜兒呢?」

  林新再大狗膽,也不敢在朱三眼皮子底下犯渾,隻弓著身子,頭也不抬,畢恭畢敬地回道:「回稟師父,事出緊急,徒兒將靜兒姑娘以及於大人安置在西閣樓瞭,等回瞭客房,徒兒再跟師父詳細說明。」

  沈瑤乃是初次見到林新,一眼看去,見他尖嘴猴腮,形容猥瑣,心中有些不悅,上前一步,帶著責問的語氣道:「你是何人?膽敢冒認我傢老爺為師?」

  沈瑤沒見過林新,林新卻在暗中偷看她幾回瞭,也早已知曉瞭沈瑤的身份,此時見她出來質疑,連忙躬身行禮道:「回稟師娘,徒兒小姓林,得恩師賜名一個新字,師娘也可以叫徒兒小名狗子。」

  沈瑤對林新全無好感,瞪瞭他一眼,轉向朱三,連珠炮似的問道:「老爺,他真是您的徒弟?什麼時候收的?妾身怎麼一無所知?」

  朱三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道:「怎麼?爺收徒還需要先問過你嗎?」

  沈瑤自知失言,嚇得魂不守舍,忙跪下認錯道:「不不…賤妾不是這個意思…賤妾隻是好奇…一時失言,求老爺原諒…」

  說話間,沈玥已攙扶著素娥跟瞭上來,見沈瑤又惹朱三生氣,沈玥忙解圍道:「妹妹,這位林公子乃是老爺新收的弟子,今天多虧瞭他識破賊人陰謀,我們才能幸免於難。」

  沈雪清也點頭道:「姨娘說的沒錯,是他救瞭女兒以及靜兒姐姐。」

  在場之人,素娥心情無疑是最復雜激動的,見林新與朱三沈瑤對面而立,素娥內心先是一驚,還以為他是回來找自己時被朱三撞上瞭,聽沈玥和沈雪清的解釋,素娥不禁又泛起一陣欣喜,不自覺地朝林新看去,眼裡流露出羞澀和關切。

  林新見素娥眼眶微紅地望著他,雖相顧無言,可千言萬語已全表露在眼神中,林新心中也難免受到觸動,又見素娥豐滿的嬌軀上僅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衣,眼睛又不自主地沿著素娥酥胸往下看去!

  素娥見林新的視線一路往下移,知曉他在看自己裸露的嬌軀,不禁又回想起與林新連番纏綿的刺激滋味,身子激靈靈一陣顫抖,肥熟的騷穴迅速變得濕潤起來,羞得她面紅耳赤,連忙夾緊雙腿,低下頭來!

  朱三知道林新和素娥在馬車裡有過身體接觸,見素娥看到林新便臉紅低頭,心中犯瞭難,不知道該如何向素娥解釋!

  這個尷尬無比的時候,又是沈玥出來解圍,她見素娥身體震顫,體溫忽地飆升,心跳也加快瞭許多,又見素娥眼神有意無意地看向林新,於是關切地問道:「素娥姐,你怎麼瞭?你和這位林公子認識嗎?」

  聽沈玥這麼說,朱三和雪兒母女也齊齊向素娥看去。

  返回馬廄的路上,素娥一直在思索若是林新回來找自己該怎麼應對,聽得沈玥和沈雪清說林新乃是朱三的弟子,她又是驚奇又是欣喜,於是順著沈玥的意思,解釋道:「就是這位…林公子…救瞭妾身和夫君…妾身一直在擔心他的安危…好在上天有眼,好人有好報,林公子平安無事…所以妾身…有些激動…」

  林新和朱三一樣,本來也在思考,如何解釋才能破解眼前的尷尬局面,聽得素娥這麼說,暗暗松瞭一口氣,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道:「行俠仗義,乃是江湖中人的份內之事,林某也是聽師父的教誨,舉手之勞,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朱三視線在林新和素娥之間穿梭,似乎已察覺到一些端倪,但為瞭維持他在素娥心中的正派形象,朱三並不打算點破,對林新道:「這一回你不僅救瞭雪兒靜兒,還奮不顧身,救於大人夫妻於危難,不愧是我林嶽的徒弟,等瞭結瞭此事,為師定要好好嘉獎你!」

  林新心頭狂喜,雙手抱拳,深深鞠瞭一躬,激動地道:「多謝恩師栽培!」

  朱三點點頭道:「起來吧!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回瞭房間,再細說所有事情經過。」

  林新問道:「恩師,我們是先回您的客房,還是於大人的房間呢?」

  朱三想瞭想道:「這樣吧!我們先去東邊客房,換一身衣裳,你回於大人那裡,告知他情況,請他來為師房中相聚,商議一下該如何處理這兇徒!」

  林新想想也對,這一群人個個衣不蔽體,尤其是素娥,若是讓於謙見瞭她這般模樣,指不定會怎麼胡思亂想,反惹出許多是非來,於是點瞭點頭,領命去瞭!

  朱三安排好瞭林新,提瞭飛鷹,帶著一眾女眷,快步朝東客房而去!

  不多時,林新領著於謙和李靜,來到瞭東邊客房樓下,卻見一群人正擠在朱三門口,吵吵嚷嚷,好不熱鬧,而旁邊的客房裡,也有人伸出頭來,偷偷朝朱三這邊張望!

  林新知道肯定是那被綁在房裡的夥計鬧瞭事,皺瞭皺眉,先行一步,快步走上樓梯,扒拉開聚集的人群,擠瞭進去!

  林新所料不錯,進門之後,果然看見那夥計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嚎著,言下之意,分明是在叫屈,而朱三四平八穩地坐在床上,沈傢三女以及素娥分立左右,冷眼看著那夥計哭嚎!

  林新氣不打一出來,上前一腳,將正哭喪的夥計踢瞭個狗啃泥,惡狠狠地道:「狗賊!發什麼癲呢?」

  由於夥計是背對著門口跪著,所以並沒看見林新進來,平白無故挨瞭一腳,夥計正想掙紮著爬起身來,與林新對峙,聽得那熟悉的聲音,夥計卻瞬間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瞭下來,嘴裡也不再叫冤瞭!

  朱三見林新前來,一下就制住瞭撒潑的夥計,挑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新恭敬地鞠瞭個躬,將夥計的惡行一五一十地說瞭出來,然後又對門口聚集的一幫看客道:「你們誰是客棧的人,叫你們掌櫃的過來,今兒個沒個說法,小爺先剁瞭這狗賊,再把這黑店一把火燒瞭!」

  林新話音剛落,便聽得一個鴨公嗓接話道:「別別!客官息怒,息怒呀!」

  說著,一個身穿青色長袍年約五旬的老者從人群中擠出來,拱手作揖道:「客官息怒,小老兒就是這客棧掌櫃,不知發生瞭什麼事,客官您又要殺人,又要燒店的,還請客官賜教…」

  這客棧掌櫃的到底是個老生意人,姿態放得很低,話裡行間卻隱隱透出一絲不滿,甚至有質問的意味,可謂不卑不亢,圓滑至極!

  那夥計本來已不吭聲,見瞭掌櫃的,又開始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

  「住嘴!」

  林新厲喝一聲,嚇得夥計連忙噤聲,大氣都不敢出,然後瞇眼看向客棧掌櫃,指瞭指地上的夥計,悠悠地道:「他是不是你店裡的人?」

  掌櫃的看瞭看夥計,連連點頭道:「是是,他是小店的夥計,平日裡做些雜活,主要負責雜房劈柴燒水!」

  林新冷哼一聲道:「是你的人就對瞭!他和太行山臭名昭著的山賊十三鷹內外勾結,意圖謀財害命,此事你可知曉?」

  掌櫃的聽得十三鷹的名頭,大驚失色地道:「什麼?你說這些人,是太行十三鷹?客官確定?」

  林新點點頭,指瞭指被丟在床腳的飛鷹道:「不錯!那人既是十三鷹的頭頭,江湖人稱飛鷹!」

  掌櫃的一臉不可置信地道:「連飛鷹…也被客官你們抓住瞭?這這…太不可思議瞭!敢問客官尊姓大名,仙鄉何處,是何門何派的武林高手?」

  林新冷聲道:「問這麼多做甚?」

  掌櫃的回道:「客官有所不知,這太行十三鷹為禍一方多年,時長劫掠過往客商,有時也到我們這鎮上搶錢搶物,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苦不堪言,官府曾屢次派人進山剿滅,可十幾年過去瞭,連一根毛都沒抓住過,甚至連他們長相都不清楚,如今卻落在客官等人手裡,若非客官是高來高去的江湖豪俠,又怎能做到呢?」

  林新看瞭看朱三,見他沒有出面說話的意思,知道朱三不想透露身份,於是一擺手道:「我等並非什麼世外高人,乃是進京的客商,拿下這夥賊人也不容易,死瞭好幾個護院和保鏢!既然此事與你無關,速速去請衙門的人過來,把這些賊人弄走,處理好此事,我們還得進京采買貨物,不想耽擱行程!」

  掌櫃的躬著身子,抬眼掃瞭林新一眼,見他尖嘴猴腮,不像是個正派人物,於是回道:「客官抓瞭這匪首,可是大功一件,小老兒記得,官府對他的懸賞好像是白銀一千兩,有這麼多銀子,客官還去進什麼貨呀?」

  說著,掌櫃的又回頭看向門外的眾人,說道:「你們說是不?」

  圍觀之人聽得此言,議論紛紛,附和者不在少數!

  林新皺瞭皺眉道:「一千兩對你們而言確實是筆大財,可在我傢老爺眼裡,卻不值一提,他可是太原府巨富,生意大著呢!別耽擱時間,速速去稟報衙門!」

  掌櫃的疑惑地道:「什麼樣的巨富,一千兩白銀都不放在眼裡?」

  林新正想著編個什麼名字,朱三忽然朗聲道:「太原尚傢莊!你可曾聽說?」

  掌櫃的聽得此名,渾身一震,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道:「原來是太原府第一巨富,小老兒失敬瞭,不知客官是尚府哪位呢?」

  朱三沉聲道:「怎麼?你還想查戶籍?」

  朱三話語最輕,但威勢十足,令人聽瞭心頭發顫,不僅店掌櫃惶恐地低下頭,連在場吵吵嚷嚷的眾人也瞬間鴉雀無聲!

  恰在此時,兩個身穿皂衣腰懸佩刀的公門中人來到瞭門前,推開眾人,高聲叫道:「哪個大膽狂徒,竟敢在悅來客棧撒野!」

  掌櫃的一見那兩人,連忙迎瞭上去,手指著朱三等人道:「胡大人,您來的正好!這些賊人偽裝成住店的,在小店殺人越貨,還打傷小的侄兒,誣陷他與賊人串通,實在是欺人太甚,罪不可恕,還請胡大人為小的做主!」

  那姓胡的公人上前一步,氣勢洶洶地道:「青天白日之下,竟有這等事?本捕頭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在此作亂!」

  林新正待上前,朱三眼神一掃,讓他退瞭下去,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氣勢洶洶的胡捕頭面前,面色淡定地道:「是我,林某人!」

  胡捕頭被朱三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得後退瞭一大步,或許是覺得在眾人面前失瞭顏面,又定瞭定神,扯著嗓子叫囂道:「原來是你小子!鄧七,把這個目無王法,犯事作亂的兇徒捆起來,押送回衙門!」

  另一個官差聽得此言,從腰間解下繩索,不由分說,就想往朱三脖子上套!

  「且慢!」

  朱三一揚手,止住瞭官差鄧七,淡淡地道:「你倆初來乍到,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拿人,是何道理?」

  胡捕頭冷笑道:「范掌櫃一早就來稟報瞭,說客棧有殺人越貨的歹徒,被他叫人堵在瞭房裡,而你們幾個生得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拿你拿誰?!」

  說著,胡捕頭的目光瞟到瞭床邊的沈傢三美和素娥身上,禁不住眼放精光,吞瞭口唾沫,接著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本捕頭在樓下都聽見瞭,就憑你們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哪像個做生意的樣子,還偽稱是太原尚傢的人,你可知道尚傢什麼地位,什麼排場,就憑你們幾個,當尚傢的狗,隻怕人傢都嫌棄!」

  說罷,胡捕頭一揮手道:「鄧七,還愣著幹什麼?沒聽見本捕頭的話嗎?趕快拿人!還有那幾個娘們,肯定是他們拐走的,一並帶回去,等會本捕頭親自審問!」

  鄧七應瞭一聲,伸手就要抓朱三的肩膀,想將他雙手反扭到身後,再綁起來!

  朱三何等樣人,豈會被這等狗官差拿住,隻見他身子一抖,那鄧七瞬間被震飛一丈多遠,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瞭!

  胡捕頭哪裡見過這等功夫,結結巴巴地叫道:「你你…好…好大的膽子…竟敢拒捕…想造反嗎…那可是要…要殺頭的…」

  朱三見慣瞭這些狗仗人勢的官差嘴臉,對他偏聽偏信誣良為盜的把戲倒不是很在意,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居然敢打朱三女人的主意,這一點朱三可就忍不瞭瞭!

  見胡捕頭嚇得話都說不清楚,還要威脅自己,朱三冷哼一聲,一把揪住胡捕頭的衣領,像捉小雞一樣把他提瞭起來,冷冷地道:「對你這種魚肉百姓,是非不分的狗官差,爺就是這麼不客氣!」

  掌櫃的本來以為來瞭靠山,一派神氣活現的模樣,如今見朱三震退鄧七,手提胡捕頭,臉上的神氣瞬間消散得一幹二凈,悄悄轉身鉆進人群,準備溜之大吉!

  朱三早識破瞭掌櫃的意圖,隨手一拋,將那胡捕頭丟沙包一樣扔瞭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掌櫃的身上,砸的這老東西倒地不起,痛呼慘叫!

  門前的一幫看客見得此景,紛紛做鳥獸散,哪個還敢留在當場!

  朱三緩步走到撞在一起的胡捕頭和掌櫃的面前,一腳踏住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狗東西,沉聲道:「怎麼樣?還想拿本大爺去見官麼?」

  胡捕頭被摔得眼冒金星,渾身疼痛,他這種人本是欺軟怕硬的,見朱三出手如此狠厲,心知今日碰到瞭釘子上,忙擺手求饒道:「不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大俠瞭…大俠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小的這一回吧…」

  朱三又看向被胡捕頭壓在身下的掌櫃,冷笑著問道:「你呢?還在想什麼鬼主意?」

  掌櫃的已老邁,哪裡經得起這般碰撞摔打,他隻覺一身老骨頭都快散架瞭,也跟著求饒道:「是…小老兒一時糊塗…小老兒瞎瞭眼…得罪瞭大俠…求大俠您高抬貴手…放過小老兒吧…」

  朱三冷冷地道:「他是瞎瞭眼,想冒犯本大爺!而你比他更可惡!包庇縱容夥計,行謀財害命之事,實乃天理不容!爺今日若是放過你,不知還有多少住店的要被你謀害!」

  掌櫃的嚇得臉色鐵青,連忙解釋道:「不不…小老兒冤枉啊…小老兒在這山中開瞭二十多年的店…向來奉公守法…這些…胡大人都可以作證的…」

  朱三眉頭一挑,冷哼一聲道:「什麼?奉公守法?虧你說的出來!似你這等信口雌黃,滿口謊言的人,絕不可恕!」

  掌櫃的知道再不如實交代,很可能小命就將不保,於是連忙求饒道:「別別…大俠息怒…息怒啊…小老兒什麼都說…再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朱三冷聲道:「那你說,這究竟怎麼回事?」

  掌櫃的竹筒倒豆子地道:「回大俠的話,小老兒在這山中開瞭二十多年客棧,真的沒有幹過謀財害命的事,隻是偶爾…偶爾給住店的算錯房錢,做些強買強賣的勾當,靠著胡捕頭撐腰,住店的就算有怨言,也隻能忍氣吞聲,沒人敢不認賬…但自從小老兒這姨外甥來瞭以後,店裡客人便時常丟失財物,小老兒知道是那兔崽子所為,可礙於親戚情面,也不好趕他走,誰知今日早晨,店裡夥計來報告說,大俠您的房中有許多死人,那兔崽子也被綁住手腳,鎖在瞭房裡…小老兒一著急,以為他殺瞭人,到時候肯定會連累小老兒,所以便叫人堵在瞭門口,並稟告瞭胡捕頭,說是店裡有人殺人,綁瞭小老兒外甥…小老兒是真不知道他做瞭什麼,直到來到門前,聽瞭那位大爺的解釋,小老兒才知道這兔崽子惹瞭大禍…但禍事已經闖下,小老兒怕他要蹲大獄,又怕他連累,所以才昧著良心,誣陷大俠您…事情就是這樣…還請大俠饒命啊!」

  朱三冷冷地道:「你明知你外甥手腳不幹凈,為瞭幫他掩蓋惡行,逃脫刑罰,便誣良為盜,將我們這些受害者栽贓成兇手!用心之險惡,手段之卑劣,比這些殺人越貨的山賊盜匪還要可惡!」

  說完,朱三又看向胡捕頭道:「你身為捕頭,職責是緝捕盜匪,保護一方黎民,卻與這老東西狼狽為奸,盤剝過往客商,並且是非不分,僅憑他一人之言,就想草菅人命,你也一樣該死!」

  胡捕頭和掌櫃的聽得朱三這麼說,顧不得身上劇痛,齊齊求饒道:「大俠饒命!小的真的知錯瞭!饒命啊!」

  朱三正待取瞭這兩個狗東西性命,在一旁聽瞭許久的於謙卻站出來阻止道:「且慢!國有國法,傢有傢規,此二人雖身犯重罪,但賢弟也不可動用私刑,還是交由有司法辦吧!」

  若是放在從前,按照朱三的個性,肯定會親手瞭結這兩個狗東西,可經歷瞭一路來的許多事,朱三已經成熟瞭許多,當著眾人面殺官差這種泄一時之憤而招來無盡麻煩的事,朱三不會再做瞭,見於謙出面求情,索性借坡下驢,點點頭道:「那於兄認為該如何法辦呢?」

  於謙知道朱三已同意將後事交由他處理,於是喚來被朱三震倒在地的鄧七,對他說道:「你去稟告你們縣太爺,就說山西巡撫於謙在此等候,叫他速速前來見本官!」

  於謙之名,如雷貫耳,普天之下,但凡有點見識的,都聽過他的大名,更別說這太行山本是山西地域,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胡捕頭和掌櫃的剛剛才松瞭一口氣,聽得這清瘦的小老頭竟是鼎鼎大名的於謙,瞬間心涼透頂,頹然倒在地上,面如死灰,連求饒也不求瞭!

  鄧七也是嚇得不輕,連忙雞啄米似的點頭,一溜煙出門去瞭!

  於謙見鄧七去瞭,與朱三耳語瞭幾聲,朱三便吩咐林新陪同於謙回房,取瞭官憑印信。

  約莫小半個時辰,鄧七便轉瞭回來,領著一位身穿青色常服,後綴鸂鶒補子,頭戴二梁冠,年約四旬的白面官員,後面還簇擁著十幾個身穿皂衣的衙役!

  見瞭於謙,白面官員納頭便拜,行跪禮,誠惶誠恐地道:「卑職不知於大人大駕到此,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

  於謙手持官憑印信,看著白面官員道:「你便是這一縣之長?怎麼稱呼?」

  白面官員掃瞭一眼官憑,額頭冒汗,恭敬地回道:「回大人,卑職小姓范,乃是本縣縣令,不知大人招小縣至此,有何吩咐?」

  於謙指瞭指癱在地上的胡捕頭和掌櫃的,說道:「本官進京述職,夜宿此店,誰知半夜有盜匪搶劫,意欲劫財害命,幸得林大俠一傢人神勇,將眾匪徒擊殺,並擒拿瞭匪首飛鷹,其後才得知,原來這客棧夥計也在茶水中下瞭蒙汗藥,意欲偷取錢財,而此客棧掌櫃為包庇下人,掩蓋惡行,竟夥同縣衙捕頭,誣良為盜,反而栽贓我等殺人越貨,其行可惡,其心可誅,因此事發生在你縣轄區,故而喚你來此,處理此事!」

  其實一路上,范縣令早已聽鄧七說瞭事情經過,心裡有瞭底,但聽得於謙這般說,范縣令仍是驚出瞭一身冷汗,因為他知道於謙向來剛正不阿,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似胡捕頭這般不分黑白草菅人命之事,他這個上司也難逃監管不力禦下不嚴之罪,萬一處理不好,被於謙記錄在案,他這個縣令就算當到頭瞭,於是連忙躬身行禮道:「下官禦下不嚴,才導致出現這般荒唐之事,沖撞瞭大人,還請大人治罪!」

  於謙一擺手,指瞭指胡捕頭道:「本大人倒無所謂沖撞不沖撞,問題在於他此種行為,濫用職權,目無法紀,而且據客棧掌櫃的交代,他倆已勾結多年,時常盤剝過往客商,強買強賣,可謂為禍一方,罪孽深重!」

  范縣令連連點頭道:「是是!大人所言極是!卑職一定按照法令,嚴懲他們!不知大人還有其他吩咐麼?」

  於謙看瞭一眼范縣令,見他姿態恭敬,認錯態度良好,加之這一天的變故太多,也不想深究下去,吩咐道:「你且派人將客棧內封鎖起來,將客棧前後仔細搜索,客棧的每個人,尤其是客棧夥計,都要認真盤查一遍!再讓下人去買幾口棺材,將昨夜遇難的林大俠隨從收殮,把這個匪首押入大牢,好生看管,至於這個捕頭和店掌櫃,依律令處置便是!」

  范縣令連連應是,吩咐手下依令行事,然後恭敬地道:「此間雜亂,大人和貴客們又遭遇驚險,不堪久住,卑職鬥膽,請大人和貴客移步縣衙暫住兩日,由卑職略備一點薄酒,一為大人接風,二為壓驚,不知大人可否賞臉?」

  於謙一向清廉,從不受下官宴請,但今日非比尋常,客棧內外血腥遍地,又需嚴格盤查,加之妻子素娥連番受到驚嚇,實在不宜在這事發之地久留,於是看向朱三道:「賢弟,你認為如何?」

  朱三抱拳道:「小弟聽兄長安排!」

  於謙點點頭,轉向范縣令道:「盛情難卻,那就叨擾范縣瞭!」

  范縣令早知道於謙賢名,見他居然同意前往縣衙,不禁受寵若驚地道:「豈敢豈敢!大人能光臨寒舍,實乃蓬蓽生輝,卑職開心還來不及呢,哪裡說得上叨擾二字!卑職這就吩咐下人為大人準備車馬,請大人隨卑職來!」

  安排已定,朱三吩咐眾女收拾好行裝,跟隨於謙和范縣令,下瞭樓,出客棧正門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