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小鎮夜宿

  上回說到假車夫逼奸貴婦不成,山谷前混戰死傷一片,眾人前往客棧落腳,又會有何等故事,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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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定府,自古以來乃是交通要道,兵傢必爭之地,前朝時為真定路,後太祖高皇帝朱元璋於洪武二年改真定路為真定府,太宗文皇帝朱棣建都北京以後,真定府直隸於京師,下轄五州十一縣,宣德五年,朱棣又調撥神武右衛到真定府,建立神武右衛指揮使司,從此真定府不僅是控制燕晉咽喉的交通中心,而且也成為拱衛京師的主要城鎮,在政治、軍事方面,真定府的地位無限接近順天府。

  山路上,一匹白馬悠悠走來,騎馬者一身紅衣紅裙,外披灰色鬥篷,腳踩青色鹿皮軟靴,頭戴寬沿鬥笠,鬥笠上還墜著一圈防塵用的白紗,雖看不清容貌,但從那玲瓏浮凸的身段和握住韁繩的纖纖玉指來推斷,應該是一位妙齡少女。

  一個妙齡少女,單人匹馬走在這人跡罕至的山野中,必定是引人註目的,但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敢貿然生事,因為江湖中有一條不成文的共識,凡單獨行走江湖的女子和遊方僧道,都是不好惹的,而少女腰間懸著的寶劍,正顯露瞭少女的身份。

  少女似是為遊山玩水而來,她手中攥著韁繩,並沒有揚鞭,隻由著那白馬慢悠悠地行走。

  盡管山路陡峭,少女身姿卻並沒有半點搖晃,始終坐得端端正正的,足見腿功不俗。

  行至山頭,少女忽然勒住瞭韁繩,駐足不前,開始觀察遠方風景。

  隨著面紗揭開,隻見得肌膚如雪,眉目如畫,瓊鼻秀挺,櫻唇貝齒,好一個傾城絕艷的美人兒,可惜少女臉上並無半點笑容,冷冰冰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眉眼之間,又暗藏淡淡憂思,似乎懷著心事。

  少女放眼遠眺,見山下有一城鎮,方圓十餘裡,城中樓閣林立,街道縱橫交錯,時值傍晚,正是華燈初上,炊煙裊裊,好一派溫馨畫面。

  「此處應是定州瞭,離京師……越來越近瞭,不知道娘親妹妹還有他……怎麼樣瞭?」

  少女自言自語地嘆瞭口氣,策馬下山,朝城中而去。

  此絕色少女就是負氣而走的沈玉清,當日她留下字條獨自離開,明面上說是要追查二十年前沈傢血案的線索,實則是出於對朱三的失望與怨念,但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與朱三及母親沈玥等親人相處太久的緣故,越走得遠,沈玉清越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對此行的目的也越發心生懷疑,甚至幾度起瞭折返的念頭,但她一向爭強好勝,既然放下瞭狠話,怎麼也拉不下臉回去,隻得用報仇雪恨來激勵自己,朝著京師步步前進。

  沈玉清座下白馬名為皓影,本是沈雪清恩師沁雲仙子送給她的,性格溫順而有靈性,善知人意,沈玉清曾將皓影轉送沈雪清,在古田鎮時,正是皓影通風報信,才讓她們姐妹重逢,從此結伴走上瞭江湖之路,而此次離開,沈玉清深知江湖險惡,前途難測,為周全考慮,她沒有告知沈雪清,悄悄地將皓影騎走瞭。

  趕在夜幕降臨之前,沈玉清進瞭定州城,隨便找瞭一個客棧住下,正要跟隨店小二前往客房,卻見三位玄門女冠進瞭店。

  沈玉清側目一瞧,隻見為首者年約三旬,面容姣好,杏目瓊鼻,柳眉如畫,頭挽道髻,發插木簪,下穿黃紗裙,上著紫色天仙洞衣,外披五色雲霞帔,手持拂塵,腰懸寶劍,腳踩紫雲履,行止間沉穩內斂,端莊大氣,而身後兩位女冠年紀稍小,約莫雙十年華,生的面目清秀,唇紅齒白,身穿黃紗裙青褐衣,腳踩黃雲履,手中無拂塵,隻拿著一柄寶劍。

  這身裝扮,沈玉清再熟悉不過,正是峨眉弟子的裝束,心裡暗暗嘀咕道:「看這為首女冠之裝束,應該是峨嵋派中身份較高的前輩,怎地出現在此處?」

  聯想到太原城中偶遇薛雲染之事,沈玉清又尋思道:「峨嵋派一向清高,門下弟子極少與武林中人來往,近日卻頻頻在江湖中走動,莫非是出瞭什麼變故?」

  沈玉清好奇心已起,但她與這三位峨眉弟子並不相識,也不好貿然上前搭話,適逢店小二提醒,於是轉身跟著他前往客房去瞭。

  沈玉清走後,三位女冠中年輕弟子道:「師父,剛才那女子盯著我們看瞭好久……」

  另一個年輕弟子也附和道:「對,那人手拿長劍,應該也是江湖中人,不過看她的穿著打扮,不知是哪派弟子,也不知是正是邪?」

  為首女冠看瞭一眼沈玉清離去的方向,淡淡地道:「行走江湖,是應該多加小心,但更忌諱對陌生人妄加猜測,評頭論足。此行我們有要事在身,切忌節外生枝,招惹是非,去開兩間客房,幽靜一點的。」

  兩位年輕弟子躬身應是,來到櫃臺前,開瞭兩間客房,在另一名夥計的帶領下往後院的客房去瞭。

  *********朱三一行人乘著馬車,一路穿過峽谷,復行十多裡,才覓得一處鎮子,此時已至戌時,傢傢戶戶門戶緊閉,街道上空無一人,四野靜寂,隻有幾盞零星的燈光在忽閃,兩架馬車一前一後,行駛雖緩,馬蹄和車輪軋過青石板的聲音卻是分外清脆響亮。

  尚佈衣為朱三安排的車把式是個老江湖,進京的路線以及沿途的村鎮瞭然於胸,雖然街道幽靜無光,依舊輕車熟路地將眾人帶到瞭客棧前。

  車把式停瞭馬車,來到朱三面前,做瞭個揖道:「老爺,這太行山道崎嶇難行,沿途的客棧也不多,此處乃是鎮裡唯一的客棧,除瞭設施陳舊點,沒別的差處,您看是不是……」

  朱三隨手丟出一錠銀子道:「隻要幹凈整潔就好,一路上奔波累瞭,今夜就在此歇息吧!你去開幾間客房。」

  朱三一行共九人,這一錠銀子,在這窮鄉僻壤足可以住上十天半個月瞭,朱三出手闊綽,車把式一路上沒少受恩惠,高興之餘,方才穿越屍堆的惡心和後怕也就拋之腦後瞭,樂呵呵地接過銀子,躬身對朱三道:「老爺且在此稍候,小的一定辦的妥妥的。」

  說罷,車把式腿腳輕快,一路小跑進瞭店,但事情卻沒他說的那麼順利,好一會過去瞭,車把式還沒出來,倒是有一位夥計出來望瞭一眼。

  又過瞭好一會,車把式回來瞭,在車前鞠瞭一躬道:「老爺,客房所剩無幾,且有些分散,不在一處,您看怎麼安排?」

  朱三問道:「怎麼個分散法?」

  車把式指瞭指方向回道:「這東邊客房還剩頭尾兩間,西邊有一單獨的小閣樓,至於小的,住雜房就行。」

  朱三沉吟片刻,轉向於謙道:「於兄與夫人住東客房頭邊這一間,在下與賤內住東廂尾,靜兒雪兒住西邊閣樓去,如此安排,不知於兄意下如何?」

  沈玥記掛著身受重傷的徐虎,出言提醒道:「夫君,還有一個傷員,如何安頓?」

  朱三看瞭車把式一眼道:「這個人就交給你瞭,記住,要好生照料。」

  車把式連連點頭道:「老爺吩咐,小的記住瞭!」

  於謙剛結識朱三不久,雖然共乘一輛馬車,但一路顛簸,他忙於照顧素娥,朱三也隻是簡單介紹瞭一下,所以於謙並不知道這一大傢子的復雜關系,隻知道沈玥沈瑤是朱三的妻妾,下意識地將沈雪清和李靜當成瞭朱三的女兒,如此安排,於謙覺得拆散瞭朱三一傢,多有不妥,於是開口道:「多謝林大俠好意,依於某之見,林大俠一傢住東廂,也好有個照應,於某和賤內去閣樓那邊。」

  朱三道:「於兄和夫人去西閣樓,清靜倒是清靜瞭,隻怕不安全。」

  於謙道:「如今賊人陰謀詭計已被識破,又有林大俠賢伉儷這等武藝高強之人同行,量那宵小之輩也不敢造次,況且林大俠妻女也需要照顧,於某承林大俠救命之恩,才能脫離險境,再讓林大俠骨肉分隔,於某未免也太自私瞭點。」

  於謙不知道朱三這一傢子除瞭李靜之外都會武功,所以有此考量,也在情理之中。

  朱三略略思索瞭一下,覺得現在還不是說明一切的時候,這一路經歷瞭顛簸,車馬勞頓,又穿越瞭鮮血遍地的屍堆,眾人心中都不免受到瞭一些影響,而山間天黑的早,此刻已是萬籟俱寂,於是點頭道:「既然於兄這麼說,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車把式見朱三安排已定,喚來兩個夥計,一個幫忙栓馬停車,一個領著朱三一行人先行去客房瞭,車把式則留在原地,等車馬安頓好,再和夥計一起,抬著受傷的徐虎去後邊的雜房。

  在夥計的引導下,眾人穿過客棧前庭,來到後面的客房,因地處山區,客棧乃是依山而建,縱使地勢稍微平坦的東廂,客房也並非一排,而是錯落建立,西面位於高處,更是陡峭狹窄,所說的閣樓,不過是聳立在一堆山石之上的一個小木屋而已。

  見得此等情況,於謙更堅定瞭心中所想,對朱三抱拳道:「林員外,一路上有勞照顧,於某先安頓好賤內,再到員外房中當面致謝。」

  朱三眼睛看著於謙,餘光瞥瞭一眼素娥,見她面色蒼白,額冒虛汗,心知她仍驚魂未定,拱手回禮道:「於兄太客氣瞭,林某和於兄雖初次見面,但卻有一見如故之感,正欲與於兄促膝長談,於兄請便,林某回房間沏好香茶,恭候於兄大駕。」

  於謙又客套瞭一句,攙扶著素娥,跟著夥計往西邊閣樓而去。

  朱三看著於謙夫婦離去的背影,又想起素娥在他新收的好徒兒林新威逼利誘軟硬兼施下,脫得精光赤裸,被吸奶摸穴弄得春心蕩漾意亂情迷的羞態,瞇縫的眼睛中暗藏精光,仿佛穿透瞭衣衫,掃視著素娥豐滿白嫩的胴體,此時的朱三突然有些懷念以前那個無拘無束的自己,做什麼事都隻憑喜好,如今身背這名頭那身份,卻是束手束腳,就是到嘴的肥肉也要吐出來瞭。

  在場四個女人,李靜對朱三瞭解還不深,以為他註視著於謙夫婦離去,是在擔心他們的安危,於是開口道:「爺,還是讓他們換個房間吧!我和雪妹住這邊。」

  待到兩人消失在黑暗中,朱三這才收回神思,擺擺手道:「不用瞭,此處距離不遠,如若真有人試圖對他們不利,隻要他們呼救,我們很快就能趕到。」

  沈雪清心思單純,無甚主見,隻附和地點點頭道:「林大哥如此安排,肯定沒錯。」

  沈玥沈瑤兩姐妹閱歷豐富,對朱三的脾氣秉性也更加瞭解,當然看出瞭朱三對素娥有意,隻是礙於身份,不好下手。

  沈玥沈瑤都看出朱三對素娥有意,但姐妹倆的反應卻各不相同,沈玥看破不說破,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沈瑤內心則腹誹道:「男人真是喜新厭舊貪得無厭,想那女人,除瞭胸脯和屁股大一點,論長相論身材,哪點都比不上自己,怎會引得主子如此留戀?」

  如此想著,沈瑤好勝心又起,眼裡閃過一絲妒意,嬌媚地對朱三道:「爺,咱先回屋吧!剛才您親自駕馬車,肯定累壞瞭,讓奴婢好好給您按按腿,放松放松。」

  朱三自知走神,也知道沈瑤最善妒,本想說她兩句,但此刻朱三正是虛火上浮,不得發泄,聽得沈瑤嬌滴滴的獻媚,心頭欲火更甚,捏瞭她肥臀一把,半嗔半喜地道:「數你這騷蹄子心眼多,好,今夜你陪爺,看看這些天你這騷蹄子功夫有沒有長進。」

  由於朱三受傷的緣故,沈瑤已有許久沒被寵幸過,一路上又被朱三撫摸挑逗,更是欲火焚身,隻是礙於朱三受傷未愈且有他人在旁,因此強忍著,此番聽見朱三要寵幸她,頓時喜上眉梢,心中的妒意也消散一空,忙不迭地點頭道:「多謝爺恩典,奴定當竭盡所能,伺候好爺。」

  朱三又將目光轉向沈玥,心思聰敏善解人意的沈玥自然明白朱三的想法,但她沒有直接回應,而是看向李靜道:「靜兒妹妹,爺身體是否完全康復瞭?現在……不會有影響瞭吧?」

  朱三知沈玥一向識大體,見她在此等時刻還優先考慮他的身體,心中又添瞭一分喜歡,抬手道:「不妨事,爺自有分寸。」

  站在醫者角度,李靜自然知道此時行房於朱三身體無益,但這些日子的陪伴,她多少也瞭解瞭一些朱三的脾氣,見他話都說出來瞭,也不好明著阻攔,隻是旁敲側擊地道:「要緊倒是不要緊,但還是需要節制一點。」

  沈瑤生怕沈玥和李靜壞瞭她的好事,接話道:「爺都說瞭,他自有分寸,還有甚好說的,咱本意就是讓爺放松放松,還能讓他累著?」

  「瑤姐姐誤會瞭,靜兒不是這個意思……」

  沈瑤咄咄逼人的口吻讓李靜好不尷尬,連忙開口解釋,朱三卻揚手打斷瞭她,原來是帶於謙夫婦去閣樓的夥計已經回來瞭,行至朱三面前,彎腰欠身道:「讓各位客官久等瞭,多擔待,您幾位的客房在這邊,請跟小的來。」

  朱三點瞭點頭,跟在瞭夥計身後,沈玥沈瑤等人隨行,再無多話。

  兩間客房一頭一尾,相距約莫百十來步,朱三與沈玥沈瑤住頭間,李靜與沈雪清去瞭尾間。

  鋪好床褥之後,夥計退下瞭,前腳剛出門,一直緊挨著朱三的沈瑤便跪坐下來,為朱三脫鞋之後,很自然地將朱三一雙臭腳放在瞭她渾圓的大腿上,溫柔地為他按揉起來。

  沈玥見瞭,倒是半點不意外,想當初被混世人魔擄走後,她和沈瑤也是這麼服侍人魔的,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但她沒有上前跟妹妹爭寵,而是擺開桌上茶具,沏瞭一壺茶。

  朱三眼睛半瞇,似乎在閉目養神,一隻手卻很不老實地撥開瞭沈瑤虛掩的衣襟領口,輕車熟路地滑進瞭她堪稱偉岸的胸脯之中,順手抓住一隻柔軟嫩滑的肥乳,肆意地揉搓起來。

  「嗯哼……」

  沈瑤嬌軀顫抖,用一聲略顯誇張的嬌喘回應著朱三的寵愛,胸脯也挺得更高瞭。

  朱三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搓沈瑤飽滿柔軟的乳房,戲謔地道:「怎麼?爺弄疼你這騷蹄子瞭?」

  沈瑤雖覺得有點痛,但快感卻是比痛覺強烈十倍,忍不住嬌喘呻吟道:「奴……嗯……奴快活……還來不及呢……爺……嗯……再用力些……嗯……騷蹄子……騷奶子……被爺……嗯……抓得好舒服……」

  朱三知道沈瑤有受虐的癖好,於是又加瞭兩分力,冷笑道:「這樣呢?可以瞭麼?」

  沈瑤又痛又爽,越痛越爽,眉頭緊鎖,連連倒抽涼氣,嬌軀繃緊顫抖著,咬著牙道:「好……嗯……嗯呀……好厲害……爺……奴……真的……嗯……好舒服……另一邊也要……嗯……爺……求您瞭……」

  朱三將手滑到瞭另一邊,輕輕撥弄瞭幾下,乳頭便硬挺起來,用力一抓,立刻又換來沈瑤舒爽中夾雜著痛苦的嬌呼:「嗯……好美……爺……您……太厲害瞭……奴……嗯……身子都軟瞭……嗯……奴好想要……」

  朱三交替地抓揉著沈瑤那對脹鼓鼓軟綿綿的肥乳,又對尚在桌前忙活的沈玥招瞭招手,意圖很明顯,想要左右開弓。

  沈玥略略遲疑瞭一下,放下茶具,款步走向朱三,剛準備跪下,朱三卻抬手制止瞭她,指瞭指門外道:「去給於大人開門。」

  沈玥側耳一聽,果然聽見門外傳來瞭腳步聲,於是轉身向門口走去。

  沈瑤正欲火焚身,忽然被打斷,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來,皺著眉頭,好生不悅。

  朱三其實也在興頭上,隻礙於和於謙有約在先,不得不暫停,遂摸瞭摸沈瑤泛紅的俏臉以示寬慰。

  沈瑤怨歸怨,朱三的話不敢不聽,立刻便幫朱三穿上瞭靴子,整理起衣裳和儀容。

  朱三環顧瞭一下房間,發現果如車把式所說,門窗設施雖老舊,房內鋪陳卻還算得體,許是因為地處高處的原因,屋子中間的圓桌蒙著厚長的桌佈,從桌面一直垂到地上,想來應該供客人蓋腿保暖之用。

  看到此處,朱三忽然心生一個壞點子,他拉過沈瑤的手走到桌前,壞笑著指瞭指桌下。

  沈瑤也是聰明人,見朱三一臉壞笑,馬上明白瞭他的用意,嗔怪地拋瞭一個媚眼,便利落地掀開桌簾,鉆瞭進去。

  沈玥看到妹妹此舉,不禁面上一熱,恰在此時,門被敲響,於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林大俠,安睡否?」

  沈玥回頭看瞭一眼朱三,得到首肯後,方才打開門。

  朱三站在桌前,抱拳行禮,邀請於謙進來,二人分賓主對面而坐。

  沈玥合上房門,為朱三和於謙倒茶,而後乖巧地立在瞭朱三身後。

  朱三輕輕掀起桌簾,蓋住瞭整個下半身,先開口道:「這山間夜晚有點涼,於大人也遮腿暖和一下?」

  於謙坐得筆直,抱拳道:「多謝林大俠美意,於某久居山西,早已習慣本地氣候,離臘月隆冬還有好些日子,若此時用上禦寒之物,到時候天寒之時,別說尋訪各地,隻怕出門都寸步難行瞭。」

  朱三正色道:「常聽說於大人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如今看來,真是名不虛傳,從細枝末節處就可見一斑,倒教在下慚愧瞭。」

  朱三坐下之時,潛身於桌下的沈瑤便為他脫下瞭靴子和襪子,朱三一腳放在沈瑤的大腿上,另一隻腳抬起,踏在沈瑤胸前,隔著衣裳踩踏揉弄她柔軟的巨乳。

  沈瑤大氣都不敢出,挺著胸脯,用手輕輕托著朱三懸空的足跟,默默地迎合著他的玩弄,雖然此舉十分羞恥,但也非常刺激,朱三的臭腳雖不如手掌那麼靈活,但腳掌的寬度卻遠超手掌,橫著可以同時踩踏兩座乳峰,而且腳踩酥胸也帶來瞭別樣的羞辱,為跪坐在胯下的沈瑤平添瞭幾分卑賤和刺激,忍不住搖著奶子,用硬挺勃起的乳頭去蹭朱三的腳趾。

  於謙哪知道桌下另有乾坤,擺手道:「林大俠過譽瞭,於某為官,但求上不愧朝廷,下不愧百姓,所做的均屬分內之事,林大俠身為世外高人,不畏危難,仗義出手,此等品質才足以讓天下人稱道!」

  朱三換著腳踩踏玩弄沈瑤的美乳,仿佛將她的那對美乳當成瞭墊腳的軟榻,上身始終端端正正地坐著,面上也不動聲色,拿起茶杯吹散那漂浮的茶葉,淺酌瞭一小口,嘆道:「於大人抬舉瞭,林某身份卑微,心中實敬佩於大人這種公忠體國,為民造福且才幹出眾的治世能臣!」

  於謙正色道:「林大俠過謙瞭,以你這一身武藝,若是能報效國傢,實乃我大明之福,實不相瞞,此次於某進京,正是遷任兵部,林大俠若有意投軍,於某定當向朝廷舉薦!」

  朱三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道:「於大人一番好意,在下心領瞭,如今朝綱混亂,奸臣當道,智能之士哪有出頭之日,況且在下閑散慣瞭,不喜受人約束,軍中條例繁多,林某恐難適應,還不如似現在這般,逍遙自在,樂得清閑!」

  於謙見朱三語氣堅決,也不好再勸,隻是暗嘆瞭一聲道:「林大俠身處朝野之外,眼光卻比朝堂上許多人都看得清楚一些,說明林大俠是有心報國的,也許林大俠生平曾遭遇瞭某些變故,因此對朝廷喪失瞭信心,林大俠所說奸臣弄權之事,也的確存在,於某身為大明臣子,絕不會向那些人低頭!」

  放在平日,朱三是絕不會相信於謙這番言論的,在他的眼裡,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不貪的官,隻有多貪和少貪,但有瞭吳老一番提點加上白天在山谷裡的見聞,朱三不得不信此人確是一身正氣,於是舉杯道:「於大人豪氣幹雲,在下雖身為江湖中人,也自愧不如,以茶代酒,敬於大人一杯!」

  於謙舉杯相迎,滿飲一杯,道:「林大俠乃世外高人,於某有幸結識,實乃於某之幸!」

  沈玥為二人倒茶,適時進言道:「夫君既然與於大人如此投緣,不如就此義結金蘭,免得客套,妾身婦人之見,不知是否妥當,還望於大人見諒!」

  於謙動容道:「夫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心細如發,一語道破於某心頭之意,於某欽佩還來不及,何來見諒之說?」

  朱三撫掌笑道:「實不相瞞,在下也早有此意,隻是擔心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於謙道:「哪裡哪裡,你我意氣相投,相見恨晚,無關身份貴賤高低,按理來說,林大俠於我有救命之恩,倒是於某失瞭禮數瞭。」

  朱三道:「既是如此,那你我就免瞭那些俗套,以兄弟相稱!按年紀,於兄應該稍長幾歲,以後便是林某的兄長瞭!」

  朱三說著,端起茶杯,又徐徐放下,轉頭對沈玥道:「這茶水太過寡淡瞭,你去找店傢,弄些酒菜來,我與於兄好好喝上兩杯。」

  沈玥聞言,面露難色道:「夫君你……」

  一路上,李靜曾再三強調,身體未完全康復之前,朱三一不能動真氣,二不能飲酒,三不能近女色,而白天在山谷中搭救於謙時,朱三已用瞭武功,晚上又要沈瑤陪侍,如今還要喝酒,可謂連破三戒。

  朱三知道沈玥擔心什麼,揚手打斷道:「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你去便是。」

  於謙不知朱三身體受傷未愈,但從沈玥臉上也察覺出不對勁,於是阻止道:「賢弟一番好意,愚兄心領瞭,隻是這夜深人靜,又是荒山野嶺的,隻怕沒有酒菜瞭,不如改日到達京城後,由愚兄做東,你我再暢飲,如何?」

  朱三見於謙開瞭口,也不好強求,於是點頭道:「今日確實倉促,就聽於兄,改日再喝個痛快!小弟再以茶代酒,敬於兄一杯。」

  朱三明面上與於謙相談正歡,身下也沒閑著,兩隻腳一上一下,上面踩踏揉弄沈瑤的酥胸,下面那隻腳則探入沈瑤兩腿之間,挑撥磨蹭著肥美鼓脹的蜜穴。

  為瞭讓朱三更舒服省力,沈瑤跪坐著分開瞭雙腿,抬起胯部往前頂,手肘向內夾緊,托起顫巍巍的肥乳,雙手攤開,掌心向上,如托盤一般托著朱三的腳跟。

  上下兩處私密同時被挑逗玩弄,沈瑤越發情動如潮,陣陣快感席卷全身,讓她有如過電一般,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她很想將心頭的痛快喊出來,但藏身於桌底的她卻連喘息都要憋著,不得宣泄的情緒在心底淤積,渴望而又害怕暴露的心理讓她無比煎熬,也更加興奮敏感。

  朱三對沈瑤瞭如指掌,知她心眼多妒心重,對強權有著天然的依附心理,隻有恩威並施,時不時地打壓一下,才能讓她服服帖帖,此番讓她藏身於桌下,一方面是為泄欲,另一方面也有調教的意思。

  朱三四平八穩地端坐著,進攻下路的那隻腳踩在地上,以足跟為支點,抬起腳掌踩踏按壓沈瑤的蜜穴,不消片刻,那熟女肥穴已是春泉湧動,汁液充盈,朱三略微用力,愛液便如古井甘泉般汩汩流出,很快便潤濕瞭褻褲和朱三的腳掌,使得踩踏揉弄更加順滑便捷瞭。

  憑借著對沈瑤身體的瞭解,朱三精準無比地找到瞭那最為敏感的小肉芽,用大腳趾頭按壓撥弄瞭幾下,小肉芽便突破蜜唇保護,展露出頭角來。

  「嗯哼……」

  最為敏感的花蒂被腳趾頭按壓,帶來一陣眩暈快感,沈瑤一時沒忍住,嬌滴滴地哼瞭一聲,意識到犯錯的她馬上憋住瞭氣,不敢再發出任何響聲。

  由於沈瑤及時收聲,加上桌佈的遮蓋,這一聲嬌哼已是細如蚊蚋,就連近在咫尺的於謙也聽得不真切,微微皺瞭皺眉,沒有說話。

  為瞭避免於謙生疑,朱三又端茶敬瞭於謙一杯,與他說起傢鄉古田鎮的風土人情,大腳趾頭踩住那凸起的肉芽兒,用力按壓,踩踏乳房的臭腳再往上提,毫不客氣地踩在瞭沈瑤臉上。

  沈瑤深知朱三此舉是對她的懲戒,縱使花蒂被揉得火辣辣的痛,也不敢有半點閃避,面對蹬鼻子上臉的臭腳,她也沒有半點嫌惡,反而乖巧地伸出舌頭,去舔舐朱三的腳掌。

  朱三見沈瑤乖順受罰,按壓花蒂的大腳趾頭慢慢卸瞭力,上面的臭腳也不再踩踏在俏臉之上,而是微微下沉,懸空停在瞭沈瑤下巴處。

  平時處理其他事情,沈瑤常有過錯,但在伺候男人討男人歡心上,她卻是佼佼者,即便看不到朱三臉色,也沒有收到他的命令,但從朱三細微的舉動中,沈瑤已經猜到瞭他的意圖,立刻用雙乳夾住瞭朱三懸空的臭腳,一邊揉動乳肉,按摩朱三的腳掌,一邊低頭張嘴,含住瞭立起的腳趾頭,細細地吸吮起來。

  朱三臉上閃過一絲快意,按壓蜜穴花蒂的大腳趾順著泥濘的花溪一路往下滑,探到那微微張開的桃源洞口後,輕戳幾下,趾頭再往上抬,如此往復,在他的挑逗刺激下,那肥熟美鮑頻頻收縮,肥厚的蜜唇如綻放的花瓣一樣完全張開,充盈的蜜汁如拔瞭塞子的水池一般噴湧而出。

  「啊……主人……奴……好想要……嗯……別逗奴瞭……好難受……好癢啊……好主人……爺……嗯……快快進來吧……插……插進來……奴……好想要……奴的騷穴兒……好想要……嗚嗚……受不瞭瞭……」

  沈瑤積壓多日的欲望被徹底激發出來,但又得不到釋放,隻覺那私處如萬蟻爬行,急需撫慰,偏偏那腳趾頭隻浮於表面,不輕不重地磨蹭著,好似隔靴搔癢,讓沈瑤如坐針氈,每次腳趾頭戳進穴眼時,沈瑤都會暗暗扭動肥臀往下坐,以求那腳趾頭能吃入深一點,然而腳趾頭長度畢竟有限,且還有褻褲阻隔,沈瑤再努力,那腳趾頭也隻是嵌入一點點,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要,加之有於謙在場,沈瑤滿腔欲火,隻能憋著,不能出聲,隻有在心底放聲呼喊,賣力地吸吮舔舐朱三的臭腳,將根根趾頭舔得油光水滑,來表明心意,贏取朱三的歡心。

  趁著於謙喝茶的空隙,朱三很隱蔽地掀開桌簾,掃瞭桌下一眼,見沈瑤玉面潮紅,柳眉緊蹙,鼻翼抽動,緊咬朱唇,一副幽怨哀婉極力隱忍的神態,於是抽走雙足,分腿而坐,示意沈瑤靠近一點。

  沈瑤憋的快發瘋瞭,見朱三如此,立刻便領會瞭朱三的意思,悄悄地向前移瞭一段距離,身子仍保留在桌佈覆蓋范圍之內,不至於讓於謙發現。

  於謙看不見,站在朱三身側陪侍的沈玥卻是盡收眼底,她雖與沈瑤多次共同服侍朱三,但幾乎都處於私密的環境下,就算暴露也無傷大雅,在剛認識的於謙眼皮子底下行此淫戲,卻是從未有過的。

  從沈瑤滿面潮紅衣衫不整的模樣,以及朱三裸足上殘留的水光,沈玥立刻便腦補出瞭桌下那出淫戲的內容,兩朵紅霞瞬時飛上瞭粉頰,身體也感同身受般燥熱起來。

  朱三屁股往前挪瞭挪,確保下半截身子被桌子擋住,不被於謙看到,然後示意沈玥倒茶。

  趁著沈玥倒茶這會工夫,沈瑤掀開朱三下身的長衫下擺,鉆入瞭胯下,而朱三一向都是不穿合襠褲的,這一鉆,沈瑤便與心心念念的那條肉龍來瞭個面對面親密接觸。

  在長衫和桌簾的遮擋下,深潛於胯襠內的沈瑤眼前一片漆黑,可即便如此,單是聞著那股久違的熟悉腥臭味,沈瑤內心已莫名激動,那些被朱三寵幸的過往記憶也瞬間在腦海裡重生,欲望的火苗越燒越旺,身體好似被烤幹燒焦瞭一般難受,她連連吞瞭好幾口口水,方才調勻呼吸,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試探似的輕輕舔瞭一下。

  「嗯……好重的味道……好美味……嗯……」

  在朱三強悍高超的性技和所修淫功的加持下,沈瑤早已被征服,散發著濃重腥臭氣味的肉棒對她來說堪比無上美味,僅僅淺嘗一下,沈瑤便興奮得渾身發顫,胯下蜜穴一陣痙攣收縮,溢出瞭一小股蜜液。

  沈瑤忍得辛苦,朱三又何嘗不是,由於傷勢還沒好,朱三一直壓著欲火,可外有嬌妻美妾環伺,內有陰陽極樂淫功的催動,就算是柳下惠也挨不過,更何況朱三本身就是好色貪淫之徒,讓他守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動,好比讓老鼠看守蜜餞甜糕,堅持瞭兩天便到瞭極限,開始對沈玥沈瑤兩姐妹上下其手,過足手癮瞭,在峽谷內看瞭林新逼奸素娥這一場活春宮後,更是火上澆油,朱三之所以同意於謙夫婦去西閣樓,一來克制一下強占素娥的邪念,二來怕晚上發泄欲火時動靜弄得太大,影響於謙對他的看法,剛才桌下一通操作,朱三和沈瑤一樣,新鮮是新鮮,刺激也刺激,但卻半點也不痛快,半點也不過癮,此時被沈瑤那騷蹄子輕輕一舔,朱三積壓瞭許久的欲火瞬間躥升,肉棒也騰地翹瞭起來,「啪」的一聲,正敲在原地回味發愣的沈瑤下巴上,令她不得不抬起下巴後退躲避,因此將桌簾拱起瞭一個明顯的鼓包。

  好在於謙此時在向倒茶的沈玥點頭回禮,並沒有註意到朱三身前的異樣,朱三瞥瞭一眼,眼疾手快地將沈瑤的頭按瞭下去。

  「唔……」

  沈瑤沒註意到自己險些暴露,猝不及防之下被強按著低頭,差點撞在瞭高高挺立的肉棒上,虧得她反應敏捷,且早已習慣朱三的強勢,電光火石之間張大瞭嘴,才勉強將那粗圓碩大宛如鵝卵石一般的龜頭含住,但小嘴也被驟然插入的龜頭撐得酸脹無比,口水順著嘴角流瞭出來。

  即便被朱三弄得有些狼狽,沈瑤卻並不討厭,甚至無比激動和興奮。

  為何如此呢?

  原因無它,隻怪沈瑤生不逢時,此生遭受到的磨難和打擊太多,與她相比較的對手又太過耀眼瞭!

  平心而論,沈瑤方方面面都屬於人群中的佼佼者,每一項單獨列出來都足以讓人稱道或艷羨。

  首先,沈瑤出身名門,其父沈拓在江南武林算得上一方人物,又與武林四大世傢之一的東海林傢公子有婚約,雖然武學資質不高,但憑借著自傢與未來婆傢的威名,江湖上也沒多少人敢動她,可命運卻在沈瑤風華正茂的年紀跟她開瞭個天大的玩笑,讓她遇上瞭混世人魔這個煞星,從此人生急轉直下,進入瞭黑暗歲月。

  與人魔同處的日子宛如一場噩夢,沈瑤從一個天真爛漫且有些心高氣傲的少女,慢慢被調教成瞭精通淫技逆來順受的性奴,雖然有姐姐沈玥作伴,分擔痛苦,但長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讓沈瑤心理逐漸扭曲墮落,在那段洞穴中暗無天日不知晝夜的歲月裡,人魔的奸淫成瞭沈瑤為數不多的快樂,她開始想盡一切辦法逢迎討好人魔,意圖通過懷上人魔的孩子來獲得新生,而曾經親密無間的姐姐沈玥自然便成瞭與她爭寵的敵人,可偏偏姐姐沈玥每一樣都壓沈瑤一頭,不管沈瑤怎麼努力,始終隻能成為姐姐的陪襯,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姐姐沈玥早早懷上瞭,而她的肚皮卻一點也不爭氣,求著人魔播瞭無數次的種,始終顆粒無收。

  沈瑤人生的轉折點出現在萬花大會上,在那裡,沈瑤見到瞭許多臭名昭著的淫賊惡棍,也親眼目睹瞭許多成名女俠被羞辱折磨,與那些受辱的女俠們不同的是,盡管有許多淫賊色魔對她垂涎欲滴,但人魔奴妾的身份卻讓這些惡貫滿盈的兇徒忌憚三分,不敢騷擾,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沈瑤認定瞭強者為尊勝者為王的理念,隻有審時度勢依附強者才能在弱肉強食的江湖中生存下來。

  然而沈瑤剛打定主意要抱緊人魔這條大腿,轉眼就被人魔當成戰利品一般賞賜給瞭別人,而接手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與她有萬千瓜葛的嶺南瘋丐,當初正是因為與這個臭叫花子產生齟齬,沈瑤才被人魔擄走,墮入黑暗。

  從心而論,沈瑤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人魔主意已定,根本由不得沈瑤選擇,於是沈瑤從此便改換門庭,成瞭瘋丐的禁臠。

  沈瑤雖然心存不甘,但瘋丐一來是人魔門徒,二來也算一方淫王,無論能力還是身份地位,都不算差,還有重要的一點,瘋丐放棄瞭其他的戰利品,隻為請求人魔將她賞賜,在情理上給瞭沈瑤足夠的重視,所以沈瑤在一番斟酌過後,拋下瞭過往恩怨和成見,轉投瞭瘋丐懷抱。

  沈瑤的選擇沒有錯,憑借著出眾的身材外貌,以及人魔一手調教出的侍奉男人的技巧,沈瑤輕而易舉地打敗瞭瘋丐身邊的所有女人,在如願以償地有瞭身孕後,更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令瘋丐遣散眾美獨寵她一人,其後甚至有瞭金盆洗手上沈傢提親的打算。

  然而命運總是在關鍵的時候給予沈瑤迎頭痛擊,誕下千金的沈瑤抱著女兒與瘋丐一起回到闊別多年的娘傢,本以為看在剛出生的雪兒面上,父母會網開一面,同意她與瘋丐的這一段姻緣,誰知父親沈拓卻油鹽不進,不僅以傷風敗俗敗壞門風為由將沈瑤母女扣留,還出手打傷驅逐瞭不還手的瘋丐,而後更是不顧沈瑤哀求,一意孤行地將未滿周歲的雪兒送上碧雲峰,交給碧雲仙子陸沁雲收養,並親自將沈瑤送到瞭東海紫月山莊與已成廢人的林嶽完婚。

  被棒打鴛鴦的沈瑤眼睜睜看著襁褓中的女兒與她骨肉分離,心中的恨意和絕望可想而知,被送到東海林傢後,困居在海島之上,沈瑤更是萬念俱灰,天天以淚洗面,不吃不喝,此時林傢傢主林泰站瞭出來,好言勸慰沈瑤,許諾每隔三年讓沈瑤離島一次,去看望女兒,這才給瞭沈瑤活下去的希望,打消瞭輕生的念頭。

  之後的一段時間,沈瑤在紫月山莊的生活可謂養尊處優,林泰夫婦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沈瑤遭逢變故,他們的兒子林嶽又成瞭廢人,不能人道,因此對沈瑤非常照顧,不僅讓她錦衣玉食,派瞭許多丫鬟仆役伺候起居,而且將林傢世代傳承的一些寶物交給沈瑤保管,作為名義上的夫君,林嶽初期的表現也是無可挑剔,對沈瑤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沈瑤也並非鐵石心腸,在林傢的百般示好下勉強接受瞭新的身份,與林嶽完瞭婚。

  古語有雲,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沈瑤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單純懵懂的少女,從人魔調教,再到瘋丐接手,沈瑤的欲望有增無減,幾乎夜夜歡好,就連懷孕後,沈瑤也忍不住,時常挺著大肚子向瘋丐求歡,可沈瑤萬萬沒想到,林嶽不僅被廢瞭武功,連底下那條根也一起廢瞭,就算沈瑤使盡百般解數,又舔又吸又摸,用奶子夾,用蜜穴磨,林嶽褲襠裡那條根始終如死蟲一般,軟塌塌的,還沒硬起來便已經射的清潔溜溜瞭,幾次三番的失敗之後,不僅沈瑤心灰意冷,林嶽也自暴自棄瞭。

  恰在此時,江湖中發生瞭一件慘絕人寰的大案,沈傢上下七十三口人一夜之間遇害,沈瑤心裡雖恨父親無情,但畢竟有生養之恩,聽聞此等噩耗,哪裡承受得住,登時暈瞭過去,等蘇醒之後,沈瑤發誓與過往斷絕,安心做林傢兒媳,以此為條件,求林泰重出江湖,查找沈傢滅門慘案的真兇,為她父母及全傢報仇雪恨。

  林泰與沈瑤之父沈拓本就是過命的交情,雖然察覺這起血案疑霧重重,很可能牽連到前朝舊事,但架不住沈瑤苦苦哀求,遂答應下來。

  經過一番探查後,林泰發現黑道首惡混世人魔嫌疑最大,於是聯絡與他交厚的九位武林高手,在洞庭湖畔伏擊瞭人魔,一場苦戰之後,林泰用紫月劍斬去瞭人魔的雙足,將其擊落洞庭湖中,既為兒子林嶽報瞭仇,也對沈瑤有瞭交代。

  然而此戰代價也不小,身負重傷的林泰回到紫月山莊後,不久便去世瞭,傢主之位自然由獨子林嶽繼承,而得知自身缺陷無藥可救後,林嶽心態逐漸崩潰,心理逐漸扭曲,像是換瞭一個人一樣,一改對沈瑤的細心體貼,變得陰沉而狠毒,林夫人還在世時,林嶽多少還忌憚三分,林夫人哀思過度追隨林泰而去後,林嶽獨掌大權,正式成為瞭紫月山莊的主人,從此沈瑤便開始瞭又一段噩夢生活。

  由於全傢慘死,姐姐沈玥也不知去向,沈瑤已是孤苦伶仃,無處可去,隻能留在紫月山莊,加之在林泰之死這件事上有愧,沈瑤本來已決意要陪伴林嶽,哪知她的溫柔體貼換來的卻是林嶽的冷遇,剛開始,林嶽隻是對沈瑤使用冷暴力,借著為父母守孝的名義,故意冷落沈瑤,沈瑤隻道是她關心不夠,於是屢次放下身段和臉面,以妖嬈的身姿和學來的服侍技巧來博取歡心,卻被林嶽視作故意揭他的短,破口大罵,百般羞辱。

  好不容易等到三年守孝期滿,沈瑤依照從前約定,請求回去看望女兒,林嶽同意瞭沈瑤請求,除隨行的丫鬟外,暗地裡還派人跟蹤,隻為監視沈瑤的一舉一動,聽聞沈瑤曾向陸沁雲打聽嶺南瘋丐的下落,林嶽勃然大怒,待沈瑤回來之後,以沈瑤不守婦道,意圖與瘋丐死灰復燃為由,對沈瑤施以「傢法」,沈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忍受以平息林嶽怒火。

  有些事一旦有瞭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自從那晚林嶽對沈瑤施以傢法後,他仿佛重新找到瞭人生樂趣,隔三差五找各種理由來責罰沈瑤,盡管沈瑤百般小心,也架不住莫須有之罪責,而且林嶽心思還特別陰沉,善於偽裝和表演,人前總維持著謙謙君子的形象,對沈瑤表現得很照顧,沈瑤無依無靠,心裡有苦難言,偌大的紫月山莊找不出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每到夜裡都會擔驚受怕,不知林嶽又會用什麼方法來折磨她,想逃逃不掉,想死又掛念著女兒,隻能一再隱忍,希望哪天林嶽能改變心意。

  然而事不隨人願,自知百年基業都將斷送於他的林嶽心理日漸扭曲變態,將羞辱折磨沈瑤當成瞭人生最大的樂趣,特意重金求購瞭一根鞭笞不留傷痕的如意鞭,用於欺負沈瑤,而沈瑤在經年累月的折磨下,知道自己逃不掉欺辱和虐待,從一開始的畏懼害怕,到不甘不願的抗拒,再到無可奈何的接受,沈瑤體內暗藏的受虐傾向被一點點開發出來,竟然適應瞭這種扭曲的生活方式。

  到後來,隻需林嶽一個眼神,沈瑤便識趣地取來如意鞭,親手送到林嶽手中,利落地脫光衣服,跪在為她特意定做的狹長的春凳上,撅著屁股準備挨抽瞭。

  林嶽和沈瑤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維持著奇怪的平衡與和諧,這樣的生活一直到沈雪清前來尋親,帶朱三上島以後才宣告結束。

  擊退叛徒賈全引入紫月山莊的修羅教眾後,朱三李代桃僵,搖身一變成瞭紫月山莊新的主人,沈瑤也順理成章地依附,由此告別幽居海島的日子,跟隨朱三踏上瞭新的江湖路。

  遇見朱三,乃是沈瑤自覺人生中第二大幸運,不僅得以逃脫紫月山莊這個牢籠,而且還與闊別多年的女兒沈雪清重新相認,守瞭十多年活寡的她,碰上龍精虎猛精力無限的朱三,真可謂是幹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脫水的魚兒重新回到湖泊。

  除開身體上給予的歡愉外,朱三身為瘋丐傳人這一特殊身份,也讓沈瑤平添瞭許多親近,心中暗藏多年的思念幾乎無縫轉移到瞭朱三身上,當時隨行的沈玉清還未歸附,沈瑤身為朱三明面上的夫人,幾乎無時無刻都陪伴在朱三左右,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在那段時間裡,沈瑤受到的寵幸也是最多的,能與她分享的隻有女兒沈雪清一人。

  然而獨寵時光並沒有持續太久,自從萬花大會之後就銷聲匿跡的沈玥忽然出現,沈瑤卻並沒有姐妹重逢的喜悅,因為姐姐沈玥是為她女兒沈玉清爭地位來的,之後更是與沈瑤一樣,被朱三輕松推倒,與沈玉清一起被納入瞭後宮團內。

  沈瑤外表柔弱,好勝心卻極強,當初在人魔面前,處處被姐姐沈玥壓制,沈瑤一直耿耿於懷,此次剛傍上朱三,銷聲匿跡多年的沈玥便跳出來與她爭寵,沈瑤內心認定這絕不是巧合,因此沈瑤對這個當世僅存的骨肉至親始終沒有親近感,而是懷著防范和敵意,想方設法地從各方面打壓,以保住她來之不易的地位。

  朱三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瞭沈瑤心裡那點小九九,他也明白女人多瞭,自然會爭風吃醋,除瞭樹立權威,制定傢規來約束她們以外,還會因人而異地施以管教,對於沈瑤,朱三采取的方法是高壓,讓她牢記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至於太出格,而時不時的懲罰,不僅是敲打和壓制,而且針對沈瑤的受虐心理給予的刺激。

  經歷瞭如此多的坎坷,尤其在林嶽經年累月的變態虐待後,沈瑤的人格和尊嚴幾乎都被磨滅瞭,如今的沈瑤信奉強者為尊權力至上,對人性和感情充滿著懷疑和抵觸,別人對她的好,不是被她視作施舍,就是當成有所圖謀的接近,反倒是朱三這般毫不掩飾的打壓和欺負,才能讓沈瑤心安理得地接受。

  自從朱三收得沈玥沈玉清母女後,沈瑤受恩寵的次數越來越少,所以每一次有機會伺候朱三,沈瑤都會使盡全身解數來討朱三歡心,可是沈瑤身材樣貌都比不上姐姐沈玥,就連床上功夫也略遜一籌,這讓沈瑤愈發憂心忡忡,總想著在朱三面前表現一番,因此才會鬧出連女兒都吐槽她前後矛盾的狀況出現。

  俗話說功夫不負有心人,沈瑤的努力表現終於贏得瞭朱三青睞,不僅安排她侍寢,而且還讓她躲在桌下服侍,這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一種羞辱,對於沈瑤卻是莫大的榮幸,自從有瞭沈玥沈玉清後,這是朱三第一次讓沈瑤單獨伺候,而且還是有沈玥在場的單獨伺候,單是這一份獨寵的榮幸,就足以讓沈瑤激動到發狂,而藏身桌底偷偷與朱三調情的全新體驗也讓沈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鮮刺激,身體積壓多日的欲望在壓抑中釋放,讓她無比興奮,此外,有姐姐沈玥在一旁看著,也讓沈瑤有瞭更大的動力去努力表現。

  沈瑤畢竟是人魔瘋丐兩大淫魔調教出來的,短暫的難受過後,她便調整好瞭,開始吸吮舔舐朱三的肉棒,那溫潤小巧的嘴巴含著龜頭,柔軟靈巧的舌頭輕輕舔著馬眼,不聲不響,但卻妙趣橫生。

  由於受傷,朱三已是許久沒有放縱過,一路上有李靜在,朱三還能勉強壓制住內心欲望,但看瞭林新逼奸素娥的春宮戲後,朱三體內的邪火遲遲不滅,出於身份,他自知無法對素娥下手,隻能將欲火撒在身邊人身上,見沈瑤如此積極,自然就選擇瞭她,而沈瑤也沒有讓朱三失望,乖巧得好似貓兒,輕輕的吸吮和舔舐讓朱三爽到骨子裡,深深吸瞭一口氣才壓住躁動的獸欲,禁不住用手輕拍沈瑤頭頂,以示贊許。

  得瞭朱三的贊許,沈瑤勁頭更足瞭,小嘴緊緊裹住肉棒,用吞咽的力量嗦動吸吮,舌頭掃舔龜頭馬眼和肉冠的連接處,身體和頭部固定不動,表面風平浪靜,內部則浪潮洶湧,瞬間將刺激拉到瞭頂點。

  若是尋常人,被沈瑤這麼一吸,早就射的清潔溜溜瞭,但朱三何許人也,豈能輕易繳械,他表面仍是不動如山,胯部卻暗向前頂,肉棒往深處進發。

  沈瑤經驗豐富,見朱三的無雙巨棒往深處頂,於是氣沈丹田,放松口腔,待肉棒不再深入後,方才收緊,繼續用舌頭舔龜頭肉冠。

  沈瑤的乖巧和熟練配合讓朱三舒爽的吸瞭一口氣,手上端著茶杯徐徐吹散漂浮的茶葉,胯部暗中後移,將肉棒抽出來一小半,然後又緩慢地插瞭進去,如此往復,上身仍巋然不動,手中的茶水也未見絲毫晃動。

  沈瑤身形也是一動不動,純靠小嘴的放松與收緊來配合朱三,盡管朱三肉棒粗長,龜頭碩大,但這般緩慢的抽插對沈瑤來說就是開胃小菜,她輕松自如地應對著,還有空去撫摸抓揉自己發脹的肥奶子。

  朱三不用看,光靠身體感應也知道沈瑤在下面搞小動作,於是屈起腳去撥弄沈瑤濕漉漉的蜜穴。

  「嗯……」

  沈瑤嬌軀一顫,輕哼一聲,一股熱流透過濡濕的褻褲,流到瞭朱三腳背上,嘴巴也同時收緊,發力猛吸龜頭,顯然朱三暗度陳倉的撥弄給予瞭她強烈的刺激。

  朱三感覺到沈瑤的興奮,想要更近一步,又覺得沈瑤身上的衣裳有些礙事,於是用腳趾頭夾住沈瑤濕透的褻褲,輕輕扯瞭扯。

  早在朱三腳踏酥胸足蹬蜜穴時,沈瑤就嫌身上衣裳累贅瞭,隻是礙於沒有得到朱三首肯,這才遲遲沒動,此時見朱三拉扯她的褻褲,沈瑤立馬會意,嘴一邊吸吮著朱三肉棒,一邊麻利地脫瞭個一絲不掛。

  朱三和沈瑤桌下調情,打得火熱,沈玥在身旁雖看不到全貌,但憑朱三隱蔽的肢體動作,她也能猜到個大概,看著朱三和妹妹在於謙面前偷偷調情,沈玥眼神迷離,嬌軀微顫,俏臉逐漸緋紅,也不知是出於羨慕,還是害羞。

  於謙怎麼也想不到,一臉正氣的朱三一邊與他談天說地,針砭時弊,一邊卻享受著美婦的口舌侍奉,通過一番交談,於謙瞭解到朱三身為隱世的武林望族之後,對朝局民生也多有關註,心中更生惜才之心,暗嘆如此英才埋沒可惜,但他之前規勸不成,明白朱三有很多顧慮,不能急於一時,於是也沒再勸,隻與朱三說些閑話,增進感情,待日後再慢慢勸導。

  無獨有偶,朱三也懷著同樣的心思,想要借著這天賜良機,與於謙建立關系,所以他專挑瞭一些於謙感興趣的方面說,把自己塑造成瞭一個胸懷天下但礙於奸佞當道,不得不隱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既可以博得於謙信任,又可以立住人設,保持神秘感,可謂用足瞭心思。

  常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當朱三還是個無名之輩時,他可以任性胡來,用坑蒙拐騙各種下三濫手段,而當他冒名頂替搖身一變成為「林嶽」時開始,朱三就不得不端起紫月山莊傳人的身份和架子,懂得愛惜羽毛,經吳老揭開身世秘密後,朱三又卷入瞭皇權爭鬥的漩渦之中,不僅江湖這條路要走順,還得搭上朝堂這條全新的線路,自然不會錯過於謙這個名滿天下的清流。

  話說回來,朱三在和於謙初次長談時,也不忘滿足色欲,可謂是本性難改瞭。

  眼見於謙沒有註意到桌下的秘密,朱三又更進瞭一步,將桌簾悄悄掀瞭起來。

  桌佈一揭開,沈瑤嚇瞭一跳,一絲不掛的她緊張地抬頭看瞭看桌面的高度,顯然是擔心自己會暴露。

  朱三膽子大,卻不是個魯莽之人,敢揭開簾佈,是因為他早就測算過距離,知道以目前的角度,於謙連他腰腹部都看不到,正在興頭上的他見沈瑤有所遲疑,於是將她的頭按到瞭胯下。

  沈瑤這二十年幾乎一直過著被驅使奴役的生活,奴性深重,收到朱三明示後,她也再顧不得許多,張開小嘴含住瞭朱三粗長的肉棒,而品嘗到那股熟悉且深愛的腥臊味道後,沈瑤立刻欲火重燃,緊張情緒也隨之消散瞭。

  朱三稍微欠瞭欠身子,手探到沈瑤身下,抓住瞭那鼓脹如氣球的大奶子,毫不客氣地搓揉起來。

  「嗯……」

  沈瑤已是春情勃發,朱三大手有力的抓握又給她上瞭一劑春藥,含著肉棒的她下意識地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仿佛朱三抓的不是她的肥奶子,也是抓住瞭她躁動的春心。

  這一聲哼鳴雖輕,但夜深人靜,在這不大的客房裡掉根針都能聽見,況且又沒瞭桌佈的隔音,隔桌子而坐的於謙自然也聽見瞭,本能地豎起耳朵,搜尋聲音的來源。

  朱三知道於謙察覺到瞭異樣,本想將桌佈重新蓋上,沈玥卻適時地清瞭清嗓子,將於謙的目光吸引過去,替朱三解瞭圍。

  於謙乃是正人君子,朱三身邊的女人個個花容月貌,但一路上於謙始終目不斜視,聽得沈玥清嗓,才看向她,見她面色緋紅,額頭冒汗,忙關切地對朱三道:「這太行山夜間寒涼,賢弟身體雖好,還是要註意一點,切莫感染風寒吶。」

  朱三知道沈玥此舉乃是替他解圍,臉紅也是因為動瞭春情,但於謙好心提醒,朱三也不能置若罔聞,於是微笑著向於謙點頭致意,然後側身對身旁的沈玥道:「玥兒,你去拿件衣服穿上,免得著涼瞭。」

  沈玥略微遲疑瞭一下,欠瞭欠身道:「這夜間是有些涼瞭,妾身大意,倒教於大人見笑瞭,妾身去馬車裡取一下衣服包裹。」

  說完,沈玥便出門而去瞭。

  沈瑤自知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心裡有些忐忑,好在朱三並沒有什麼表示,待沈玥出門後,便又探手下來撫摸沈瑤的酥胸,沈瑤這才安下心來,繼續服侍,動作也更謹慎小心瞭。

  過瞭好一會,沈玥才回來,身上多披瞭一件鬥篷,裹得嚴嚴實實,手裡還提瞭個水壺,進門便說道:「夜間天冷,茶水涼得快,所以妾身叫店傢燒瞭一壺。」

  於謙面帶笑意道:「弟妹費心瞭,弟妹不僅武功高強,還如此思慮周全,體貼入微,賢弟真是好福氣,叫人艷羨。」

  朱三擺擺手道:「哪裡哪裡,於兄過譽瞭,嫂夫人溫雅端莊,和於兄郎才女貌,珠聯璧合,才真叫世人稱道呢!」

  沈玥為茶壺添上開水,又為兩人倒上茶,退到瞭朱三身後,悄悄瞥瞭一眼桌下,被夜風吹得有些白的俏臉瞬間又飛上瞭兩片紅霞。

  桌下,沈瑤雙腿大開,胯下已是水流成河,地上濕瞭一大片,她的小嘴含吮著粗壯的肉棒,香舌舔舐著碩大的龜頭,口水從間隙溢出,順著嘴角流淌到下巴,滴落到瞭飽滿渾圓的酥胸上,兩顆奶頭興奮地挺立著,在口水的潤澤下顯得愈發香甜誘人,仿佛熟透的紅棗一樣。

  朱三胯下肉棒膨脹到瞭極致,棒身上條條青筋暴起,好似虯龍盤柱,不僅龜頭和棒身被舔得濕滑水亮,連紫砂茶壺般碩大的春袋也濕漉漉的,足可見沈瑤伺候有多周到。

  為瞭緩解獸欲,朱三時常伸手去揉弄沈瑤的爆乳,尤其青睞那兩顆紫葡萄,捏瞭又捏,搓瞭又搓,將原本就膨脹瞭好幾圈的乳頭搓得更大更顯眼瞭!

  沈玥臉紅紅的站在朱三身側,眼瞼微垂,一副乖順的模樣,目光卻時不時地往朱三身下瞟,好似有一根無形的線牽住瞭一樣,並著的雙腿也夾緊瞭。

  朱三被伺候得很舒坦,但單單口活無法讓他滿足,眼見美人姐妹倆都春心蕩漾瞭,朱三心頭的欲火也燒到瞭眉尖,再沒耐心跟於謙談論下去,恰在此時,窗外傳來打更人的聲音,原來已是亥時,於是用腳踢瞭踢沉醉其中的沈瑤,笑道:「和於兄交談,小弟大為快意,一時竟聊瞭如此之久,耽誤於兄賢伉儷恩愛瞭,隻怕嫂夫人都在倚門盼歸,暗地裡指責小弟瞭,罪過罪過。」

  於謙是個聰明人,瞬間明白瞭朱三言下之意,不無感慨地道:「賢弟說笑瞭,愚兄與內人夫妻多年,一直相敬如賓,且愚兄常年忙於公務,在傢之日少之又少,遠不如賢弟這般瀟灑快意,這麼多年,吾妻既要操持傢務,又時常為我擔心,如今想來,虧欠她太多,此次進京安頓好以後,應該可以讓她過上幾天舒心日子瞭。天色已晚,愚兄就不打擾瞭,賢弟早些歇息,明日路上我們再敘。」

  此時沈瑤已為朱三整理好瞭下著,朱三起身道:「夜間寒涼,道路昏暗,小弟送於兄一程。」

  於謙拱手道:「不勞賢弟瞭,愚兄告辭。」

  朱三也不多話,拱手回禮,沈玥貼心地為於謙開瞭門,送他出去,看著下瞭樓,方才回到客房。

  於謙一走,沈瑤如解開瞭封印一般,從桌下鉆瞭出來,早脫得一絲不掛的她貼緊朱三,用那硬如石子大如紅棗的乳頭磨蹭著朱三的胸膛,嬌滴滴地獻媚道:「爺,奴婢伺候得還舒坦麼?」

  朱三捏瞭一下紅得發紫的乳頭,淡淡地道:「還說呢!好幾次差點露餡,跟瞭爺這麼久,這點定力都沒有,該罰才是!」

  沈瑤嚶嚀一聲,嬌軀一陣顫抖,嗲聲道:「那是……那是爺……太厲害瞭……弄得奴婢……受不瞭……」

  朱三摟緊沈瑤的纖腰,手滑到她挺翹肥圓的大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瞭一下道:「少找借口,認不認罰?」

  沈瑤身子都軟瞭,扭著屁股哼哼道:「認……奴婢認罰……請爺莫要憐惜……狠狠懲罰奴婢。」

  沈玥早已回瞭房,站在朱三跟前,一張俏臉滾燙緋紅,但並沒有像沈瑤那樣主動貼上去,顯得有些拘謹。

  朱三伸手將沈玥也攬入懷中,順手解開瞭她的鬥篷衣帶,沈玥也配合地抽出雙臂,脫下瞭鬥篷。

  隨著鬥篷滑落在地,沈玥那潔白如玉瑩潤似雪的肌膚乍現眼前,雪頸酥胸,纖腰長腿,滾圓翹臀,毫無遮擋,分毫畢現,在茫茫一片白壁之中,酥胸上那兩點嫣紅,雙腿中間那一抹烏亮芳草,顯得格外打眼,原來這鬥篷之下,竟是真空,連肚兜褻褲都沒穿。

  朱三指頭跳動,輕捻著沈玥艷紅的乳珠道:「你這個悶騷的奴兒,叫你去穿衣,你倒好,脫瞭個精光。」

  朱三和於謙交談時,沈玥一直服侍左右,很少插話,一副低眉順目,安靜端莊的模樣,其實內心卻是欲潮洶湧,隻是她更能隱忍罷瞭。

  朱三左擁右抱,攜二美向床鋪走去,雙手很不老實地遊蕩於美婦姐妹花的纖腰肥臀,而沈玥沈瑤則配合默契地為朱三寬衣解帶,待到行至床前時,朱三衣裳盡皆落地,也是光溜溜的瞭。

  朱三攬著姐妹花的纖腰,躺倒在床上,雙手從身側繞到胸前,搓揉著姐妹倆柔軟飽滿的酥胸。

  沈玥沈瑤一左一右側躺在朱三懷中,柔軟白嫩的嬌軀緊貼著朱三黝黑壯實的身體,豐滿圓潤筆直修長的雙腿纏在朱三粗壯緊實的大腿上,一人一手,合捧著直直挺立的肉棒,春蔥玉指攀附在那烏黑發亮的擎天一柱上,仿佛進行某種神秘的祭祀一樣,同步上下,輕輕地撫摸,細細地摩挲。

  朱三原形畢露,獸性大發,大力地揉搓著兩位美婦的爆乳,張著臭嘴伸著舌頭,左右啃吻舔舐姐妹倆的雪頸香腮,弄得雪肌粉頰片片紅印,口水漣漣。

  沈玥沈瑤本就欲火焚身,朱三這一番揉搓加舔吻如同火上澆油,那塗滿雪頸的口水帶著朱三淫功的獨特效力,進一步催發瞭姐妹花的情欲,狂熱而貪婪的親吻動作讓她們仰著雪頸,嬌哼連連,氣喘籲籲,不約而同地夾緊瞭朱三的粗壯大腿,反復廝磨著,讓茂密的腿毛刮擦刺激嬌嫩的蜜穴。

  「嗯……爺……瑤奴好……嗯……好快活……嗯哼……爺的手……摸的瑤奴……奶子好舒服……唔……」

  沈瑤率先發動語言攻勢,豐滿的嬌軀翩翩蠕動著,嬌喘聲中帶著滿滿甜膩,表情放蕩,眼神迷醉。

  朱三轉頭吻住沈瑤呵氣如蘭的櫻唇,手指不輕不重地搓揉她飽滿柔軟的酥胸,突然低頭一口含住那大如紅棗的乳頭,用力啜吸著,喘著粗氣道:「騷蹄子,這樣呢?」

  沈瑤嬌軀一顫,摩挲肉棒的柔荑下意識地抓緊,嬌喘籲籲地道:「嗯……好美……美上天瞭……嗯啊……好刺激……瑤奴……乳頭要化瞭……爺……多吸一點……好舒服……嗯……」

  沈瑤先前這一番桌下侍奉,朱三口頭上頗有微詞,聲稱要懲罰,心底裡其實還算滿意,他用力吸吮著沈瑤香甜可口的乳頭,大手沿著背脊一路往下,從山巒起伏的臀峰中間穿過,掠過深藏的後庭禁地,停留在那肥沃濕潤的花園門口,手指輕輕撥弄著充血翻開的蜜唇。

  「啊……」

  沈瑤如遭電擊般反弓起身子,粉頸高昂,發出瞭一聲暢快的短促嬌呼,原本緊夾著朱三大腿的肥臀下意識地翹起,雙腿微分,將那汁水淋漓的肥熟美鮑盡可能完整地呈現,供朱三把玩。

  朱三側起身來,輪流吸吮著沈瑤送到嘴邊的乳房,手指如撫琴一般,掃動撥弄著充血翻開的肥厚蜜唇,引得那淫汁狂噴,好似泉湧,「咕啾咕啾」的水聲陣陣,清脆入耳,恰似撥弄琴弦弄出的回音。

  「嗯啊……爺……好美……啊……哈啊……用力吸……吸……嗯……吸瑤奴的乳頭……啊……好刺激……小穴兒也是……好癢……爺……嗯……好舒服……嗯嗯……再快一點……奴……要來瞭……啊……出來瞭……出來瞭……奴要飛瞭……啊啊啊……」

  一聲聲嬌嗲的呻吟漸漸高亢,沈瑤翹起的肥臀篩糠似的顫抖起來,一股股清亮透明的蜜液從她張開的蜜洞中噴射而出,在朱三手指的撥弄下分散折射到瞭各個角落,不僅兩個人的大腿小腿,連床上床下也濕瞭一大片。

  原來沈瑤情欲積壓已久,在桌下時就忍耐不住,如今解開束縛,自然爆發得非常猛烈,朱三稍加挑逗,她便如此這般瞭。

  或許是太久沒有得到滿足,或許是此次高潮太過激烈,沈瑤一時間竟有些失神,她渾身癱軟地靠在朱三懷裡,雙目放空,張著小嘴微微喘氣。

  朱三側過頭來,親吻住沈瑤半張的小嘴,輕撫著沈瑤仍在汩汩流蜜的肥穴,此刻的他溫柔體貼,儼然成瞭愛護嬌妻的溫心郎君。

  在朱三的愛撫和親吻下,沈瑤漸漸恢復瞭精神,感受到朱三的溫柔和愛意,沈瑤大有如願以償之感,又有始料未及,受寵若驚的喜悅。

  一路以來,在朱三的女人中,沈瑤都是最不起眼的,在朱三寵幸的排序裡,沈瑤也往往排在末位,這讓既自卑又好勝的沈瑤耿耿於懷,處處都想表現一下,獲得朱三的青睞,如今終於得償所願瞭,怎能不欣喜呢?

  回過神來以後,沈瑤立刻回報以熱烈的親吻,軟下來的身子貼著朱三輕輕扭動著,好像一條白蛇在蛻皮一般,原本軟塌下來的臀部也再度翹瞭起來。

  朱三跟沈瑤纏綿瞭一小會,將滑溜溜的手掌移到她的肥臀上,抹瞭幾圈,輕拍著柔軟的臀瓣道:「大屁股騷貨,爽瞭吧?」

  平時沈瑤對朱三是又敬又怕又期待,總體而言畏懼多於尊敬,肉欲多於情意,而此時她是歡喜滿心,情意、愛意與情欲同步升溫,讓她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毫不猶豫的,聽著情郎的調侃,沈瑤又羞又喜,被輕輕拍打的屁股扭動著,像小女兒似的撒嬌道:「嗯……爺弄的……瑤奴好爽哦……人傢……還想要……」

  朱三略微加力拍瞭一下沉瑤厚實而柔軟的肥臀,糾正道:「爺問的是大屁股騷貨!」

  沈瑤顫瞭顫,立馬會意,回道:「大屁股騷貨很爽……」

  朱三嗯瞭一聲,用力搓揉著柔軟的臀瓣道:「溫柔不太適合你,爺就喜歡你騷浪賤一點!」

  話都說到這份上瞭,沈瑤再蠢也明白瞭,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爺教訓的是……瑤奴是大屁股騷貨……瑤奴記住瞭……請爺狠狠懲罰大屁股騷貨……」

  朱三見目的已達到,又拍瞭拍沈瑤的肥臀道:「知道你想爺的寶貝瞭,去吃吧!伺候好瞭,等會爺多賞你幾回!」

  得此命令,沈瑤壓力驟減,忙不迭地謝恩,身子一扭,便鉆到瞭朱三胯下,跪趴下來,開始口舌侍奉。

  常言道有人歡喜有人愁,沈瑤和朱三打情罵俏,又美美地泄瞭一回,被賞賜去舔心愛的肉棒去瞭,同樣依偎左右的沈玥欲火逐漸攀升,早已到瞭情難自控的地步,卻沒有得到半點撫慰,隻能靠夾緊朱三粗壯的大腿上下廝磨,來緩解羞處的瘙癢和熱脹,但這種程度的摩擦怎能起到作用,反而更加劇瞭沈玥的難受,蜜穴越磨越癢,騷水越流越多,欲火越燒越旺,終於忍不住向朱三求饒道:「爺……別折磨玥奴瞭……玥奴好難受……」

  朱三側過臉來,抓住沈玥飽滿柔軟的酥胸,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徐徐地道:「究竟發生瞭什麼事,說說吧!」

  沈玥心思玲瓏,善解人意,朱三言下之意,她自然理解,回道:「當時玥奴去勸解爭鬥的雙方,希望他們停止廝殺,而爺您追著馬車進瞭山谷。」

  朱三一手摟住沈玥的腰肢,將她攬到懷中,騎坐在肚子上,然後雙手撫摸她渾圓飽滿的乳房,插話道:「那些人肯定沒有停手的打算,對吧?」

  沈玥被撫摸得無比舒適,挺著胸脯迎合著朱三的玩弄,乳房頂端那嫣紅的蓓蕾在朱三的指尖刮擦撥弄下,愈發高高立起,那對渾圓飽滿挺拔有型的美乳,活脫脫就像王母蟠桃宴上的大蟠桃,鮮香撲鼻,汁濃味美,就算天上神仙看見瞭,也想咬一口。

  沈玥情動如潮,但還沒失去理智,強忍著澎湃的快感道:「爺說……說的是……嗯……那些賊人……啊……冥頑不寧……哈啊~根本……不聽勸……玥奴……隻好……嗯……動瞭手……」

  朱三道:「以你的武功,應付這些人應該是小菜一碟吧?怎麼會鬧得如此地步呢?」

  回來路上,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朱三心頭,他之所以不想讓於謙住他附近,也是怕其中另有曲折。

  沈玥聽得此問,迷蒙的目光忽然閃過一絲恨意,咬瞭咬牙道:「那廝實在太過卑鄙瞭!」

  朱三眉頭一皺道:「你說的是那官差金九吧?他怎生個卑鄙法?」

  沈玥道:「正是!那廝先是以官差身份蒙蔽奴婢,後來身份被拆穿後,又指使手下那幫賊人偷襲暗算,殺害瞭徐虎的一幫兄弟!」

  沈玥似乎回到瞭下午那個修羅場,眼神逐漸變得凌厲,順著回憶道:「那卑鄙小人滿以為殺瞭徐虎一幫兄弟後,憑借著人多勢眾就可以拿下奴婢,所以極盡囂張!奴婢雖然武藝微末,卻也不是這夥賊人可拿捏的!」

  朱三捏瞭捏沈玥膨脹發硬的乳頭,淡淡地道:「所以,你就起瞭殺心!」

  被朱三這麼一捏,沈玥這才發覺自己語氣神態有些不對,忙收斂鋒芒,柔聲道:「爺說的是,玥奴生平從未造過殺孽,可今天,玥奴破例瞭!」

  朱三大體明白事情經過瞭,隻有一個問題還沒弄明白,悠悠地道:「這些東西死不足惜,隻是那金九怎地就跑瞭呢?」

  沈玥恨聲道:「這正是那廝最卑鄙之處,他眼見不妙,竟然以手下之人為擋箭牌,纏住瞭奴婢,以掩護他逃命!那廝逃跑前,奴曾擲出一刀,隻可惜那一刀偏瞭一點,沒插中他要害,不然他就跑不掉瞭!」

  朱三點瞭點頭道:「原來如此,此人武功雖不入流,但心狠手辣,心機深沉,能騙得那麼多人為他效死命,也算有點本事瞭!」

  沈玥愣瞭一下,不解地道:「似這等奸邪險惡之徒,爺怎麼還高評價呢?」

  朱三邪邪一笑道:「無他,因為我們都是同類!」

  沈玥面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轉瞬又換成瞭嫵媚,嬌聲道:「爺才不是呢!爺現在可是紫月山莊莊主,武林四大世傢林傢傳人!跟這等卑劣之徒比,爺您自己也不嫌埋汰……」

  朱三打斷道:「身份頭銜都隻是虛的,爺以何為生,從哪發跡,自己心裡清楚,你們也不要把爺想的太美好,爺本性就是個壞人!再說瞭,你們不就喜歡壞人麼?爺的師父,乃至師父的師父,哪個不是壞人呀?」

  不僅沈玥被朱三這一番話說得無言以對,連身下辛勤侍奉的沈瑤也是愣瞭一愣,朱三字字句句都直戳她們心窩,這是她們永遠無法回避的事實。

  沈玥先回過神來,俏皮地笑道:「俗語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奴婢早就是爺的人瞭,一切都聽爺的,別的人都跟玥奴無關,爺再壞對奴也是好的,玥奴喜歡爺的壞,對奴多壞一點。」

  朱三捏瞭捏沈玥圓潤的下巴,不無寵溺地道:「你這小嘴,真會說話,爺真是越來越喜歡你瞭。」

  正埋頭苦幹的沈瑤忽然抬起頭道:「那奴婢呢?」

  朱三也不說話,抬起一條腿,勾住沈瑤的雪頸,強行將她按回瞭職責所在。

  沈瑤哪敢再冒頭,乖乖地含住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柱,用盡全力深喉吞吐起來。

  朱三問清楚瞭峽谷事件的原委,也想好好享受一番瞭,於是給瞭沈玥一個去的眼神,放開瞭她的酥胸。

  沈玥何等聰敏,立刻便翻轉身來,撲向瞭那期待已久的肉龍,雙腿分開,微微翹起肥臀,將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蜜穴呈現給朱三。

  沈瑤見姐姐來搶,心裡好生不快,但剛剛吃瞭癟,又不敢發作,隻得讓瞭那龍頭給沈玥,自己埋下頭來,去舔那粗圓碩大如紫砂茶壺的春袋,含著那卵蛋過嘴癮。

  沈玥忍瞭好久,終於有瞭與巨龍親熱的機會,也是難掩興奮,理瞭理垂下來的一頭秀發,便一口含瞭進去,她的口技經過人魔親自調教,實乃萬中無一,尤其是應對人魔和朱三這等巨根,更是得心應手,不僅吞吐自如,舌頭另有點、掃、舔、纏、繞、裹、刮、勾八樣絕技,或交替使用,或同時施展,讓朱三肉龍通體舒爽,如登極樂!

  朱三爽極,面對著眼前扭來扭去的雪白肥臀,更是難以自制,雙手撫上臀峰,拇指按住腿根內側,緩緩用力掰開,再緩緩合上,那暗紅色的陰唇被迫開合,一股蘊藏已久的蜜液無聲無息地垂流下來,「啪嗒」一聲滴在瞭朱三寬闊厚實的胸膛上,打濕瞭他茂密的胸毛。

  「嗯嗯……」

  朱三的舉動讓沈玥忍不住嬌吟起來,小穴越掰越開,原本還害羞地閉合著的蜜唇在反復的刺激下,已經完全充血翻開,沒有瞭蜜唇的遮蓋和掩護,那神秘深邃的蜜洞也露出瞭端倪,一波波的蜜液從指頭大小的泉眼裡湧出,順著濕透的溪谷往外淌,最終匯成涓涓細流,滴落在朱三胸脯和喉頸上。

  沈玥悠悠地吐出肉棒,回頭看瞭朱三一眼,目光中滿是迷蒙與幽怨,雪臀輕扭,張開的小穴好似一張巧嘴,無聲勝有聲。

  朱三伸出兩根手指,撥弄瞭一下濕漉漉的蜜穴,陡然一沉,指頭如泥鰍鉆洞,啵呲一聲插進瞭翕動的泉眼之中!

  「啊……爺……」

  沈玥渾身一震,身子仿佛被點穴瞭一般僵住,短暫的僵直後又迅速軟瞭下來,開始親吻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肉棒。

  沈瑤將兩顆卵蛋舔得油光水滑,春袋上的每道褶子她都掰開來細細舔過嘬過,然後順著春袋又舔瞭上去。

  姐妹倆一個從上往下舔,一個從下往上舔,柔軟的舌頭像兩條靈活的小蛇,繞著肉柱嬉戲追逐。

  朱三指頭抽動,迅疾如飛,直插沈玥穴眼,插得那蜜液飛濺,淫水如潮,不消片刻,便將這個嬌媚悶騷的美婦送上瞭高潮。

  稍稍歇息瞭片刻,朱三坐起身來,沈玥沈瑤知道他的習慣,也爬瞭起來,齊齊跪倒在他足下,額頭點地,雙手合捧著朱三的足尖,恭敬地道:「賤奴沈玥(沈瑤),求主人恩賜寵幸。」

  朱三微微頷首,招手示意沈玥上來,沈玥欣喜地謝瞭恩,扭著大屁股爬上床,床下的沈瑤見姐姐又搶瞭先,心中好不痛快,但不敢表露,隻匍匐在地,等待朱三宣召。

  朱三沒有讓沈瑤等太久,用腳勾瞭勾讓她也上瞭床,待沈瑤上來以後,指瞭指那翹的筆直的肉棒道:「大屁股騷貨,今天你先來!」

  沈瑤沒想到會後來居上,心中喜出望外,立馬笑逐顏開,連連謝恩,分開雙腿,一手扶住肉棒,一手分開自己的肥穴,將龜頭對準穴口,緩緩沉腰,一點點吃瞭進去。

  「呃……好粗……好硬……」

  龜頭剛剛進入,沈瑤便仰著頭呻吟起來,雖然已經經歷瞭許多次,但那粗長驚人的肉棒還是令沈瑤吃不消,在足夠興奮和潤滑的情況下,也花瞭好一番功夫才勉強進入,即便沈瑤已使盡全身解數,但她天生蜜洞長度有限,即使全部展開,也無法完全容納朱三的巨無霸,更何況此時才剛插入,所以到瞭一半,沈瑤便脹得受不瞭瞭,不得不撐著朱三的膝蓋,緩緩抬臀,再慢慢吞吐,一方面讓蜜穴更適應肉棒的粗壯,分泌出更多淫水,另一方面則是讓肉棒完全撐開媚肉褶皺,方便插得更深更滿。

  沈玥依偎在朱三懷裡,小嘴親吻著朱三黝黑的乳頭,目光忍不住往下瞥,正看見那如鋼柱一般烏黑粗壯的肉棒一寸寸擠開粉嫩的膣肉,將那肥美成熟的美鮑撐成誇張的圓形,看得沈玥心中掀起一陣波瀾,剛剛高潮過的蜜穴噗地湧出一股清流,正落在朱三的手掌心裡。

  朱三抓瞭抓沈玥那如碩果倒垂的肥乳,沒好氣地道:「悶騷淫婦,別偷瞄瞭,好好伺候爺,少不瞭你的。」

  沈玥像是被捉住小辮子的女娃兒般害怕緊張又羞怯,忙俯身用柔軟嫩滑的乳房給朱三按摩胸膛,哪敢再偷看一眼。

  不消一炷香,沈瑤便再度高潮癱軟下來,而那肉棒依舊精神抖擻,擎天獨立。

  沈玥聽得沈瑤斷氣式的哀嚎,心知她已經精疲力盡,於是向朱三投去瞭請求的目光。

  朱三意猶未盡,自是來者不拒。

  得到朱三首肯,沈玥欣喜萬分,馬上便爬瞭過去,取代瞭沈瑤的位置,與她一般無二地扶著肉棒,以觀音坐蓮之姿勢慢慢坐瞭下去。

  有所不同的是,沈玥在烏龍入洞前,先讓龍頭在洞口研磨瞭好一會,方才擠開唇瓣,一點點吞入,相當於沈瑤來說,沈玥身體天賦更好一些,技巧也更為精妙純熟,當初第一次與朱三交媾,沈玥憑著豐富的經驗和高超的技巧,差點讓朱三繳械,但在朱三熟悉沈玥身體之後,沈玥便再也沒占過上風。

  肉棒的進入很順利,沈玥調整瞭一下姿勢,便上下起落,吞吐自如瞭,那又脹又滿的充實感,引得沈玥快感如潮,嬌喘呻吟不絕於耳。

  朱三讓沈玥主動起落吞吐瞭一會,待她起落幅度越來越大,呻吟聲越來越高亢之際,忽地用手托住沈玥滾圓挺翹的肥臀,發力向上猛頂!

  之前的力度速度深度,均由沈玥自己控制,可以說哪塊瘙癢,她便緊著哪塊去磨,插得自己通體舒泰,浪穴兒濕噠噠黏糊糊的,滿滿都是愛液,但出於私心,她想多享受一會,便控制著肉棒不往深處去,可這點小心思怎能瞞過朱三法眼,當下就給她來瞭個穿心猛幹!

  「啊……啊啊……爺……你好……好猛啊……啊……嗯啊……不……不行瞭……玥奴……受不住瞭……啊……小穴……玥奴的騷穴……啊……要壞瞭……慢……慢點……玥奴知錯瞭……饒……啊……饒瞭玥奴吧……嗚嗚……不行瞭……啊……要來瞭……啊啊啊……」

  沈玥猝不及防,被頂得花枝亂顫,四體癱軟,她下意識地抬屁股,想要躲開那一下猛似一下的野蠻沖撞,可肥臀卻被雙手死死固定,根本沒有半點逃避的空間,龜頭如沖城錘一般呼嘯著插進緊窄的蜜洞,霸道地踏平一切阻礙,狠狠地撞在柔軟嬌嫩的花心上,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似雨點般密集,饒是沈玥身經百戰,也被沖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她隻覺眼前陣陣發黑,小腹處如開鍋一般滾燙,花心乃至幽宮又酸又脹,又酥又麻,頃刻間陰精蜜液便不受控制,伴隨著她的哀嚎求饒噴灑而出。

  朱三接連送兩姐妹達到瞭高潮,自己卻是興致高昂,半點沒有休息的意思,立刻將癱軟的沈玥挪到一旁,挺著那桿沾滿沈玥陰精蜜液的長槍,噗嗤一聲,搗入瞭俯趴在一旁休息的沈瑤蜜穴內,開始瞭又一輪征伐!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