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到沈玥洞中傳秘術,母女下山尋朱三,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來到揚州,天已經是全黑瞭,揚州城內萬傢燈火,連街邊的柳樹上都掛滿瞭燈籠,這樣的景象,在別的地方隻有節日慶典方能見到,但在這夜生活十分豐富的揚州,則隻是普通的一個晚上罷瞭!
沈玥已有許久沒來過這般繁華之地,沈玉清倒是熟門熟路,她帶著沈玥徑直來到瞭「東來客棧」,因為她知道這是揚州城最好的客棧,沈玥幽居山洞已久,她想盡快讓沈玥回歸到現實生活中來!
見有客到,客棧夥計趕忙迎上前來,幫沈玥母女牽馬,同時也忍不住時時偷瞄她們,畢竟像這麼美麗的女人夥計也並不是常常能見到。
沈玉清察覺到夥計的目光,冷冷地道:「再看,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睛挖下來!」
在沈玥面前,沈玉清是乖巧的女兒,在外人面前,沈玉清仍然是那個高傲的「冰鳳凰」,這隻能說也算一種自我保護吧!
夥計驚出一聲冷汗,比起看美女,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珍貴,忙不迭地道:「姑娘恕罪!小的隻是覺得二位姑娘很眼熟,所以才多看瞭兩眼,小的以後不敢瞭!」
沈玉清隻當夥計是推托之詞,沈玥卻對夥計稱呼自己為姑娘暗自得意,問道:「你說看見我們眼熟,莫非你以前見過我們?」
夥計忙道:「不不不!小的隻是一個下人,怎麼可能見過兩位天仙般的姑娘,隻是覺得您二位跟前幾天來住店的一對母女有些相似,因此才冒犯您二位瞭!求求二位,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掌櫃的,要不然小的飯碗可就砸瞭!」
沈玉清心中一驚,問道:「你說的那對母女,可是與一個男人同行?」
夥計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對對對!姑娘莫非與她們是一起的?」
沈玉清道:「不是,本姑娘隻是猜的,一對母女出行,自然有男人照顧,想必是一傢三口吧!行瞭,你把馬好生照料,這點銀子算是打賞你的!」
沈玉清將一點碎銀子拋給夥計,走進瞭東來客棧,對掌櫃道:「要一間上房,要清靜一點的!銀子不是問題,這個權且當作押金!」
說完,沈玉清拿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瞭櫃臺上!
鼠須掌櫃打量瞭沈玥母女一眼,道:「沒問題,後院有幾間單獨的上房,現在正好空著,您想住哪間都行,夥計,帶兩位貴客去後院!」
東來客棧果然不錯,房間寬敞明亮,又收拾得十分幹凈,母女倆挑瞭一間最後面的上房,吩咐夥計去準備飯菜!
沈玉清道:「娘,您覺得那個夥計所說的,會不會就是雪兒妹妹他們?」
沈玥道:「有可能,那個夥計不像撒謊的樣子!」
沈玉清道:「那我們要不要去找她們呢?」
沈玥道:「傻孩子,現在天色已晚,大傢都基本上歇息瞭,你去哪裡找呢?如果她們真的在這裡,明天我們一定能碰面的,我們去吃完東西,也早點休息吧!趕瞭一天的路,你也應該累瞭!」
沈玉清點點頭,與沈玥一同出門,前往客棧大堂吃東西,她現在確實有點餓瞭。
不知是廚師的手藝好,還是因為沈玥母女太餓瞭,總之她們將四菜一湯外加點心全都一掃而空,這飯量不像是兩個弱女子,而像是兩個大漢!
吃飽喝足後,母女倆決定在客棧內散散步,因為確實吃撐瞭,好在客棧後院非常大,讓人逛半個時辰都沒問題,她們走瞭許久,直到走進一座獨立的閣樓前,發現前方已經到瞭盡頭,方才止步,決定往回走!
正在這時,沈玉清突然發現,閣樓上兩個身姿曼妙的女子說笑著進入瞭房間,雖是黑夜,但沈玉清還是看清楚瞭兩人的面貌,分明就是沈瑤和沈雪清!
「雪兒和沈瑤果然在這裡,這麼晚瞭她們還不休息,在做什麼呢?」
好奇心驅使著沈玉清,讓她萌生瞭上去看看的念頭。
沈玉清向沈玥使瞭個眼色,身形一縱,如同一隻飛燕般躍上瞭閣樓,她輕功極佳,落地悄然無聲,沈玥不知所以,隻得跟上!
母女倆側耳細聽,聽見房內傳來瞭三個人嬉笑的聲音,沈玉清好奇心更重瞭,她指瞭指窗戶,潤濕手指,輕輕捅破瞭窗戶上的牛皮紙,沈玥依樣畫葫蘆,兩人同時向房內看去!
這一看不得瞭,直驚得母女倆芳心狂跳,手心冒汗!
房內點瞭數十盞燭燈,照得整個房間如白晝般明亮,寬敞的大床上,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粗壯的漢子仰躺著,他頭朝著窗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胯下那隻駭人的巨棒,卻十分突兀地展現在眼前,因為它實在太過引人註目瞭!那根巨棒足有九寸長,棒身粗如兒臂,碩大的蘑菇頭猶如緊捏的拳頭,上面滿佈著斑斑點點的肉芽,讓整個巨棒形如狼牙棒,盡顯它的恐怖與霸道!
沈玉清何曾見過這樣恐怖的東西,她雖然也殺過不少淫賊,看到過不少淫賊的胯下之物,但跟這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仿佛拿手指與手腕相比!
沈玉清被震懾住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根駭人的巨棒!
沈玥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她曾經服侍人魔多年,也參加過第二次「萬花節」,見到瞭許多臭名昭著的淫賊,同時也見到瞭各種各樣的肉棒,但眼前這根,實在是驚人,她原本認為,人魔的肉棒之雄偉,絕對是冠絕天下的,但看到眼前這根,她才知道,原來一山還有一山高,兩者相比,粗壯程度相差無幾,但眼前這根顯然更長一些,而且上面滿佈的肉芽也讓它顯得更加恐怖!
沈玥暗道:「這個人跟人魔是否有關系呢?難道我始終不能擺脫人魔的陰影麼?如果玉兒終究也逃離不瞭這個命運,那她能承受得住這般巨物的征伐麼?」
沈玥下意識地看瞭看沈玉清,見她仿佛入瞭魔般,不禁更加擔心起來!
此時,進門的兩名女子也到瞭床前,果真是沈瑤和沈雪清,她們身上都披瞭一件薄紗,褪去之後,沈瑤已是一絲不掛,而沈雪清還留著一條褻褲!
母女倆將婀娜的身段同時展露出來,她們外貌相似,體形也大致相同,隻是沈雪清更加苗條,她腰肢纖細,四肢修長而細嫩,顯示出少女的青春魅力,沈瑤則豐滿性感,爆乳肥臀,充滿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沈瑤和沈雪清並沒有直接上床,而是跪瞭下來,頭伏地面道:「賤妾沈雪清、奴婢沈瑤,沐浴完畢,前來伺候老爺。」
床上之人並沒起身,隻是應瞭一聲,沈瑤和沈雪清這才上瞭床,分左右跪在瞭男人身邊。
雖然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但憑借他剛才的聲音和身材,沈玉清斷定,這個男人無疑就是朱三!
沈瑤和沈雪清趴瞭下來,同時吐出香舌,送到瞭朱三嘴邊,朱三毫不客氣地伸出舌頭,同時與母女倆的舌頭接觸著,再輪流吸入口中,好像品嘗美味一般!
舌吻過後,沈瑤和沈雪清沿著朱三的脖子一路親吻舔舐,最後停留在朱三的胸前,吸吮舔弄著綠豆大的乳頭,沈瑤的手還趁勢撫上瞭朱三胯下雄偉的肉棒,輕輕搓揉著!
沈雪清往下,捧起朱三的左手,將手指一根一根地輪流吸吮,同時嬌媚地看著朱三,朱三招瞭招手,沈雪清立馬爬瞭上來,兩人又熱烈地舌吻起來!
沈瑤則已經爬到瞭朱三的腿上,一邊摩挲著朱三怒挺的肉棒,一邊親吻著朱三大腿內側,用懇求的語氣道:「爺,奴婢可以舔麼?」
看到朱三點頭,沈瑤興奮地張開瞭嘴,將龜頭含入口中,吸吮片刻後,再吐出來,用香舌沿著下方的肉冠環形掃動,將隱藏在肉冠下的污垢通通掃除幹凈!
沈雪清見母親占瞭先,也掉轉頭去舔那粗長的肉棍,發現沈瑤一直含著不肯松口後,竟然強行握住肉棒,從沈瑤嘴裡搶瞭過來,一口塞進瞭自己嘴裡,同時還用調皮的眼光看著沈瑤,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勝利!
沈雪清雙手環握著肉棒,一邊上下擼動,一邊吸吮,再用舌尖快速地輕點著馬眼,貝齒輕咬著龜頭,沈瑤知道爭不過女兒,索性趴下來,吸吮朱三的春袋,母女倆一上一下,將朱三的肉棒伺候得無比周到,朱三也發出滿意的哼聲,以示表揚!
吸吮瞭一會後,二女對視瞭一眼,分別抱住朱三的一條腿,將腳掌擱在自己豐盈飽滿的酥胸上,香舌輕吐,吸舔起朱三的腳趾來,略帶汗酸的腳趾並沒有讓母女倆感到任何不適,她們反而津津有味地吸吮著,舌頭靈活地掃著腳趾縫,「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不絕於耳。
沈瑤和沈雪清嘴上不停,下身也沒閑著,她們各自伸出一條玉腿,玉足並攏,從左右兩側夾住粗壯的肉棒,將棒身緊緊夾在腳心中,然後上下輕輕摩挲起來。
母女倆配合默契,顯然不是初次為之,兩隻玉足就像是出自一人,靈巧地上下擼動著肉棒,腳心的嫩肉摩擦著棒身,腳趾頭觸碰著龜頭,帶來其他方法無法給予的獨特舒爽感覺!
少頃,兩隻玉足分開,沈雪清的玉足踩在肉棒身上,略微用力踩踏著棒身上下梭動,腳趾則彎曲起來,搔弄著黑褐色的龜頭,沈瑤的玉足則有節奏地踩踏著朱三的春袋,母女倆分工協作,上下兩路齊頭並進,直爽得朱三發出痛快的「嘶嘶」聲!
母女倆用玉足伺候瞭一會後,坐起身來,將臻首湊到瞭朱三肉棒前,香舌長長吐出,你一下我一下,交替地舔起肉棒,她們先是從肉棒根部舔起,舌尖沿著根本直接舔到肉冠,然後再重復著動作,繼而張開嘴,從側面含住棒身,舌頭如同祥龍盤柱般繞著棒身螺旋式地向上舔,整個肉棒上沾滿瞭她們的香津,發著淫邪的亮光。
朱三愜意地享受著兩位美人的口舌侍奉,大手分開母女倆緊夾的大腿,粗糙的手指撩撥掐弄著她們已然飽脹濕潤的花穴,時不時伸進花穴裡面,扣弄著粉嫩敏感的穴肉。
沈瑤和沈雪清空虛的花穴一被異物侵入,瞬間將入侵者緊緊夾住,引導著它往深處進發,但手指終究長度和粗細都很有限,花穴深處瘙癢難耐的母女倆,不約而同地向朱三投去哀怨渴求的目光!
朱三正是要撩撥她們的欲火,手指輕輕戳弄片刻後,就抽瞭出來,然後上下撫弄著淫水潺潺的花溪,直弄得花汁蜜水四處飛濺,惹得母女二人嬌聲呻吟不已!
沈雪清最先受不住,開口央求道:「朱大哥,您就憐惜下雪兒,別逗弄瞭,直接給雪兒吧!雪兒想要……」
朱三嘿嘿笑道:「想要滿足,得看你們的本事瞭!將爺伺候舒爽瞭,爺自然讓你們滿足!」
沈瑤和沈雪清對望一眼,然後都坐起身來,沈瑤跪在朱三兩腿之間,雙手捧住肉嘟嘟顫巍巍的美乳,將朱三的肉棒夾在中間,雙手快速地抖動著嫩白綿軟的乳肉,同時檀口一張,將龜頭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來。
沈雪清則跪趴在朱三身體上方,雙腿張開,將泥濘不堪的花穴暴露在朱三眼前,臻首緊貼在朱三小腹上,香舌輕吐,舔起朱三的肚臍來。
經過多次的侍奉,沈雪清發現朱三的肚臍十分敏感,如果一邊刺激他的肉棒,一邊刺激他的肚臍的話,他就會比較容易得到滿足,以往她們隻在身體實在不堪征伐,而朱三又意猶未盡的事情,才用這一招,如今為瞭更快得到朱三的寵幸,沈雪清隻得用上這殺手鐧瞭。
朱三並沒有阻止沈雪清的行動,他伸出兩根手指,從上方抽弄著沈雪清的淫穴,直弄得盈盈花汁一波波地傾泄下來!
沈瑤快速地舔著,偶爾還嬌媚地哀求道:「爺,求求您,快射給奴婢這個蕩婦吧!將您那寶貴陽精噴滿奴婢的臉,奴婢求求您瞭!」
沈雪清也嬌聲道:「雪兒也要,雪兒要吃朱大哥的陽精,熱熱的燙燙的陽精,雪兒最喜歡吃瞭!」
在多重刺激下,朱三感覺春袋內一陣緊縮,肉棒脹得快要爆裂一般,他並不想忍,精關一松,大汩滾燙白濁的精液噴射出來,噴得沈瑤眼睛都睜不開,整個粉臉都蒙上瞭一層白色粘稠的精液,還有些順著她的脖頸流瞭下來,淌到瞭深邃的乳溝中!
沈雪清如獲至寶地接過肉棒,將肉棒中殘留的精液全部吸瞭出來,細細品嘗過後才吞入腹中,隨後,她又伸出香舌,一點一點地將沈瑤臉上厚厚的精液舔入口中,再將精液渡給沈瑤,讓她也能品嘗到精液,母女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媚眼緊閉,仿佛品評著世上最佳的美味!
不多時,沈瑤臉上胸前的精液就被悉數掃清,母女二人帶著滿足的微笑,躺瞭下來。
這一番表演沈瑤和沈雪清駕輕就熟,順理成章,而在沈玉清看來是那般的不可置信,她想不到,清純如此的雪兒這般服侍朱三,不僅毫無羞恥,而且還似樂在其中,難道這男女之事真如娘親所說,那般銷魂蝕骨麼?
夜晚的涼風徐徐地吹著,但沈玉清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她體內猶如烈焰炙烤,白皙的皮膚都泛著微微的粉紅色,她此時口幹舌燥,連呼吸都不順暢瞭,隻得半張著檀口,用嘴喘氣。
不多時,房內再次有瞭動靜,朱三道:「雪兒你過來,爺要嘗嘗你的嫩穴!」
沈雪清立刻爬瞭過去,雙腿分開立於朱三頭的兩側,身軀後仰,雙手支撐,將粉嫩的花穴送到瞭朱三嘴邊,她的花瓣已然完全綻放,白嫩的恥丘上生著一簇烏黑發亮的軟毛,與白皙的肌膚、粉嫩的花穴形成瞭鮮明對比!
朱三體貼地彎起左腳,讓沈雪清的後背靠在大腿上,同時雙手環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粗大的舌頭掃舔著沈雪清的珍珠花蕊,並貪婪地吮吸著溢出的花蜜!
沈雪清被舔得嬌軀猛顫,嬌滴滴地道:「哎喲……朱大哥……你好會舔……雪兒……雪兒要化瞭……呀……舌頭進來瞭……好……好美……朱大哥……雪兒……雪兒愛你……呀……」
沈雪清不堪逗弄,雪臀拼命想抬起來,逃離朱三的舌頭,但她腰肢被朱三牢牢握住,哪能動得瞭半分?
不稍片刻,沈雪清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泥濘的溪谷間噴射出大量陰精,算是給朱三來瞭個顏射,舒爽過後,她來不及回味,就爬瞭上去,將朱三臉上的陰精蜜汁掃舔幹凈。
窗外愈加寂靜,天色也愈加黑暗,月亮似乎看到瞭房中的一幕,羞澀地躲到瞭雲層後面,隻有蟲鳴蛙語仍然在熱情地回應著房中的一切。
此時已是深夜,三人的淫戲也已經持續瞭一個多時辰,但這隻是個開始,隻是前奏,因為朱三僅僅射出過一次!
沈瑤和沈雪清對望一眼,似乎在互相謙讓,但最終還是沈雪清先來,她雙手後撐,兩腿分開,將那潮濕泥濘的花穴對準肉棒,緩緩地坐瞭下去!
因為沈雪清已經高潮瞭兩次,花穴內潤滑無比,所以碩大的龜頭並沒遇到多少阻礙,一瞬間就進入瞭三分之二,但這三分之二對於沈雪清來說已經非常深入,再進入少許就該頂到她的花心瞭!
窗外的沈玉清倒吸瞭一口涼氣,她沒想到雪兒那麼小的花穴,竟然能夠容納朱三的龐然巨物,今日所見的種種,已經完全超過瞭她多年來對男女之事的認知,她覺得既神秘又刺激,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悄悄從心底萌芽!
沈雪清已經開始運動瞭,她纖腰慢扭,雪臀輕抬,小心地吞吐著那根巨棒,待到感覺舒暢時,再慢慢加大動作幅度,但這個姿勢她無法將巨龍完全吞沒,每每快到根部時,那龍首就會狠狠地頂住花心,再不能前進半分!
那股強烈的酥麻感讓沈雪清意亂情迷,她既想逃離又想追逐,花心被頂撞的強烈刺激讓她禁不住秀發亂甩,忘情呻吟,雪臀也不受控制般劇烈地上下起落著!
「啊……好美啊……唔……不……雪兒……雪兒受不瞭瞭……哎喲……呀……又頂到瞭……不要……不要……呀……雪兒……雪兒要死瞭……」
沈瑤見女兒如此興奮,關切地爬到瞭雪兒身邊,溫柔地吮吸著沈雪清的蓓蕾,親吻著沈雪清的脖頸!
不多時,沈瑤再次達到高潮,她渾身痙攣般抖動著,高高抬起雪臀,一股透明的水箭噴射出來,躍過朱三的頭頂,噴灑到瞭帷帳之上!
沈瑤將渾身軟癱的雪兒扶到一旁躺下,然後背對著朱三,伴隨著滿足的哼聲,緩緩地坐瞭下去!
沈瑤的屁股肥大而白嫩,比起雪兒足足大上好幾輪,腫脹的花唇大張著,微微發黑,但露出的穴肉卻是可愛的粉紅色,她的陰毛十分濃密,既長又黑,密密麻麻地覆蓋著整個陰戶,連菊穴處都是。
沈瑤身經百戰,曾經伺候過人魔和瘋丐,技巧自然遠勝雪兒,她深吸一口氣,毫不費力地將整個肉棒都吞入穴中,並上下擺動起來!
朱三仍然舒服地仰躺著,頭枕著雙手,任由沈瑤起落。
從窗外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將床上兩人身體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隨著沈瑤肥臀的擺動,粗壯的肉棒被花穴反復吞吐著,一波波的淫水花汁從縫隙中擠壓出來,將兩人的陰毛淋得透濕水亮,整個房間內回蕩著響亮的「啪啪」聲和沈瑤的呻吟浪叫聲。
「爺……奴婢……好喜歡……啊……您太厲害瞭……奴婢都……都喘不過氣瞭……唔……好脹……奴婢的小騷穴要……要被爺頂穿瞭……呀……奴婢……奴婢要泄瞭……」
沈瑤突然渾身一顫,肥臀高高抬起,大汩透明的陰精傾泄而出,噴射在瞭朱三小腹之上,但沈瑤隻停留瞭一小會,便又重新坐瞭下去,繼續吞吐著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她身子趴下來,一邊扭腰甩臀,一邊含住朱三的腳趾,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沈雪清此時也已恢復過來,她湊瞭過來,主動送上香吻,軟軟的舌頭調皮地舔著朱三的嘴唇,卻被朱三一口吸入嘴中。
沈雪清發出抗議的「嗚嗚」聲,但都是徒勞的,香舌已被朱三緊緊吸住,沈雪清索性趴在瞭朱三身上,將一對白嫩幼滑的酥胸緊緊貼住朱三胸膛,雙手環抱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濃密的胸毛反復搔弄刺激著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嬌軀如水蛇般扭動個不停,但她越是扭動,胸前的刺激越是強烈,她想呼喊,卻喊不出來,強烈的興奮感讓她快要窒息瞭!
朱三大手遊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後背上,是不是還捏兩下雪臀,親吻良久後,方才放過懷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機會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讓她回味無窮。
朱三撫摸著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膚,在她耳邊輕聲說瞭一句什麼,羞得沈雪清輕咬貝齒,笑著捶瞭朱三肩膀一下。
沈雪清羞歸羞,但卻十分欣喜,她調轉身來,身子往下坐,將那春水潺潺的花穴再次送到瞭朱三嘴邊,原來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話。
朱三張開嘴,粗大的舌頭緩緩舔掃著沈雪清潮濕溫熱的花徑,舌頭時而上下翻飛,時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時而閃電般敲打按壓凸出的粉紅花蒂,並將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數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聲不絕於耳。
沈雪清何曾受過這般挑逗,隻覺胯下花穴麻麻癢癢,舒服得快要融化瞭一般,那股鉆心的麻癢感從花穴蔓延到四肢,渾身上下都癢瞭起來,她渴望著朱三的舌頭能更深入一點,但舌頭哪能與肉棒相比,淺嘗輒止的撫慰讓沈雪清的欲火如同火山般爆發開來!
沈雪清媚眼緊閉,忘情高呼道:「呀……好癢……但是好……好舒服呀……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兒瞭……再……再進去點……雪兒好難受……嗯……好哥哥……雪兒……雪兒要給你生寶寶……」
沈瑤依舊用自己的騷穴套弄著朱三的巨棒,不僅如此,她還將朱三的每個腳趾頭都細細地舔瞭一遍,當她獻媚地回頭來看時,卻見朱三正認真地舔弄著沈雪清的花穴,不免有點失落,但同時她也為女兒能如此受寵而開心,肥臀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瞭。
沈瑤雙手撐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舉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舉都讓肉棒完全脫離瞭騷穴,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頂開穴肉,直奔花心,她已經使出瞭渾身解數,狂野的動作讓她香汗淋漓,而龜頭狠狠撞擊花心帶來的強烈酥麻感讓她幾欲暈眩,朱三感覺到沈瑤又接近瞭高潮,臀部連聳,肉棒呼嘯著頂向沈瑤花心,兩人的動作相得益彰,兩胯猛烈相接,發出響亮無比的「啪啪」聲!
沈瑤被頂得花枝亂顫,大腦內一片空白,兩眼失神地望著房頂,雙手不知放在何處,隻在空中亂甩,雪臀卻依舊瘋狂起落!
不多時,沈瑤就輸得丟盔棄甲,花穴間湧出大量陰精,嬌軀如爛泥般軟癱在瞭朱三身上!
就在這時,朱三猛然加快瞭舌頭抖動的頻率,已在高潮邊緣的沈雪清哪能受得瞭,母親沈瑤聲嘶力竭的呼喊進一步催發瞭她高漲的情欲!
很快,沈雪清嬌軀猛顫,酣暢淋漓地達到瞭又一次高潮,這一次她噴出的陰精更加濃稠,沒想到朱三卻並不避讓,他雙手緊握著沈雪清的纖腰,大嘴牢牢貼住花穴,將滾燙的陰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仿佛要將沈雪清吸幹一般,久久不松口!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褻褲之內,撩撥著自己腫脹的花唇,她的動作也隨著房內三人的動作加劇,在沈瑤和沈雪清達到高潮的同時,沈玉清隻覺得一股濃濃的尿意襲來,她不由得緊緊夾住雙腿,卻仍然沒能阻止住如山洪爆發般的欲望,一大汩滾燙而粘稠的液體洶湧而出,噴得她滿手都是,還有許多沿著大腿流向瞭地面,不僅褻褲透濕,甚至連外面穿的綢褲都能擰得出水瞭!
沈玉清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達到瞭人生中第一次潮噴,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雙腿軟的跟面條一般,已經無力支撐整個軀體,她靠著墻軟軟地坐瞭下去。
目睹瞭整場春宮戲的沈玥同樣欲火中燒,她的情況比女兒沈玉清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加嚴重,二十年未品嘗過魚水之歡的她不知不覺中早已泄瞭數次,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雖然她衣裳仍舊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腳下卻已經積成瞭一個小小的水窪,足可見她的淫水之洶湧!
但恰恰如此,泄無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瞭過來,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沈玉清,悄悄往樓下走去,因為她的身子已經酥軟得不能施展輕功瞭!
房內,沈瑤和沈雪清頭枕著朱三的臂彎,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嬌軀緊緊貼著朱三肌肉結實的身體。
沈瑤嬌滴滴地道:「爺,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瞭。」
朱三捏瞭捏沈瑤柔軟的巨乳,淫笑道:「未必吧?今夜爺動都沒動一下,分明是你這蕩婦太過饑渴,騷穴太欠幹,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將爺的寶貝生吞瞭!」
沈瑤扭捏瞭一下,嬌嗔道:「爺您真壞,占盡瞭人傢便宜,嘴上還欺負人傢。」
沈雪清也幫腔道:「雪兒也覺得今夜爺有些不一樣,雪兒和娘親一起都招架不過來瞭!」
朱三親瞭沈雪清一口,笑罵道:「你這小妮子,還得寸進尺瞭,怎麼著,還嫌爺弄得你不盡興,爺可是意猶未盡呢!小心又像前幾日一樣,下不瞭床!」
沈雪清嗲聲嗲氣地道:「爺,我的好朱大哥,雪兒錯瞭,您就饒瞭雪兒吧!雪兒今夜來瞭好幾次,恐怕伺候不瞭爺瞭!」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個小妮子,跟你娘學得真快,越來越會勾引人瞭,爺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說要給爺生兒子麼?今夜爺就成全你!」
朱三邊說,邊大力揉捏著沈雪清秀挺的酥胸,同時大嘴又毫不客氣地吻上瞭沈雪清的嘴唇,沒幾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嬌喘籲籲瞭!
沈瑤見狀,也湊上前去,伸出香舌,與女兒分享著朱三的熱吻,玉指還輕輕撫弄著朱三的乳頭。
三人黏在一起,擁吻良久,沈瑤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發,朱三的肉棒則一直堅挺,火熱的春宮戲又將上演,隻是這次沒有瞭觀眾,少瞭些味道,朱三意味深長地看瞭看窗戶,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然後提槍上馬,房內再度響起瞭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沈玥攙扶著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涼風拂過她們滾燙的面頰,卻吹不熄她們體內未盡的欲火,這段路格外遙遠,母女二人相互攙扶著,許久才回到房間內,一進門,沈玥立刻將房門栓上,然後將沈玉清扶到瞭床上躺下,這才如釋重負地躺瞭下來。
沈玉清此時已經清醒瞭不少,她覺得褻褲濕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子卻軟得如同爛泥般,一點都使不上勁,隻能徒勞地扭動著,這感覺比環秀山莊那次遇險更甚十分。
沈玥卻是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瞭,察覺到女兒的異樣,沈玥坐起身來,輕聲道:「玉兒,是不是不舒服?」
沈玉清臉頰緋紅,羞怯地點點頭道:「娘,幫玉兒脫去衣褲吧!玉兒……沒力氣……」
沈玥自己也覺得下身黏膩非常,忙站起身來,將沈玉清身上衣褲全部脫下,見沈玉清褻褲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幹的好事,都可以洗臉瞭……」
沈玉清羞得粉頸低垂,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卻正巧看見沈玥幾近透濕的綢褲,不服氣地反擊道:「羞羞羞!娘親還說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濕成瞭什麼模樣瞭?隻怕拿來沐浴都夠瞭!」
沈玥臉皮可比女兒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將衣物全部除下,然後道:「娘親已是殘花敗柳,說來也沒什麼,倒是你這個雲英未嫁的黃花閨女,還未同床,就這般淫蕩,將來那廝可怎麼受得瞭你喲!」
沈玉清噘嘴道:「玉兒幾時說過要嫁與他瞭?莫不是娘親看瞭心動,想自己嫁與他吧?」
沈玥莞爾一笑道:「為娘的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麼不可能,你看瑤姨她,不就和雪兒共侍一夫麼?」
沈玥點點頭道:「也對,那漢子看起來還過得去,為娘的真還有點動心瞭!玉兒,要是娘占瞭先,你可別後悔喲!」
說完,沈玥偷偷瞟瞭瞟沈玉清,見她神色微變,心中已是有數。
沈玉清心中悸動,嘴上卻滿不在乎地道:「他這樣的人,既不英俊,又無才華,武功低微,江湖中勝過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麼好後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摟著她的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雙眼,鄭重其事地道:「傻女兒,你是娘的心頭肉,你那點小心思怎麼能瞞住的娘呢?感情這事,不問緣由,不分對錯,更別說什麼年齡樣貌傢世瞭!雖然你百般否認,但你的心其實早已被那個人擄去瞭,不然你怎麼會每晚都夢見他,還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說穿瞭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視沈玥的雙眼,隻是局促不安地道:「人傢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說,冤枉玉兒。」
沈玥長嘆瞭一口氣道:「或許這就是你的命數吧!玉兒,娘也舍不得讓你離開娘,但通過今晚的觀察,娘突然想通瞭,或許他,才是唯一適合你的夫君,錯過著實可惜瞭!」
沈玥輕輕撫摸著沈玉清光潔滑嫩的玉體,手到之處明顯感覺到微微的顫抖,不由得暗嘆玉清身體之敏感,半晌才接著道:「你天生媚體,一旦嘗過瞭魚水之歡,定會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尋常的男子是無福消受的,但這個朱三不同,如果娘沒看錯的話,他必定修習瞭人魔的淫功,能力遠超常人,他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不僅如此,你的體質,以及修習的內功心法,也正是與他相輔相成,你們結為夫妻的話,必能雙雙大受裨益,你別看他現在功力尚淺,如果此事成真,不消多少時日,他功力就會突飛猛進,甚至超過你我!」
沈玉清驚訝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觀,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隻是一個方面,娘還需再觀察觀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從何練得這身淫功,就最好不過瞭!」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與人魔之間的關系?」
沈玥點點頭道:「沒錯!娘跟隨人魔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未見他收徒,雖然他將淫功秘典傳給瞭瘋丐,但並不把瘋丐當做自己傳人,如果這個朱三不是人魔的嫡傳弟子,那玉兒嫁與他也就無妨瞭!」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說已經不恨人魔瞭麼?怎麼……」
沈玥斬釘截鐵地道:「娘不恨他,隻是因為他已經死瞭,娘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瓜葛,你也當沒有這個人存在過,明白麼?」
沈玉清想反駁,但又怕沈玥傷心,隻得點頭。
沈玥拍瞭拍女兒的肩膀道:「夜已深瞭,快睡吧!明早娘去打點熱水來,給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閉上瞭雙眸。
沈玥也躺瞭下來,但她卻睡不著,許多的問題盤旋在她的腦海裡,如同亂麻,一時間理不清頭緒,一切都會有結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結果,她反復安慰著自己,良久,終於也進入瞭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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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揚州城內的一所宅院外,一夥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著什麼。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啟稟少主,屬下已經盯梢瞭一整晚,沒有任何人外出,就連那個姓方的小子,也沒見他出來!」
一個低沉的年輕男聲道:「辛明,你已經幾次三番任務失敗瞭,此次再不成功,恐怕蕭長老和蕭堂主也保不住你瞭!明白麼?」
原來老者就是慘敗在方唐手上的辛明,他聽得此言,驚恐得後背直冒冷汗,忙跪地道:「屬下一定將功折罪,這次有少主壓陣,料那個小賤人也飛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在場眾多黑衣人中,隻有這個被稱為少主的人沒有蒙面,他面方口正,五官棱角分明,雙眼中透著堅毅和敏銳,原來是修羅教主的親弟耶律鴻都,看來白虎堂的屢次失手讓修羅教主很不滿意,這次竟然派他親弟來執行瞭!
耶律鴻都淡淡地道:「聽說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我倒要看看這個方唐到底有什麼能耐?」
耶律鴻都手一揮,眾黑衣人紛紛躍上高墻,往宅院內進發。
宅院內靜悄悄的,大部分的房間都關著燈,隻有一個房間依然亮著,辛明就是看著南宮天琪等一行人進瞭這個房間,透過油紙窗戶,可以看到裡面分明還坐著幾個人。
可是蹊蹺的是,房間內的人似乎察覺到瞭什麼一樣,不久前還說著話的他們,突然就噤聲瞭。
辛明雖然覺得奇怪,但裡面的人影還是讓他放下心來,他使瞭個眼色,兩名黑衣人一腳就將房門踹開,五六個人一擁而上,瞬間沖進瞭房間裡。
孰料這幾個人剛剛進入房間,就發出瞭此起彼伏的哀嚎聲,辛明站在門口,一眼望去,隻見房間內哪有南宮天琪四人的影子,隻有幾個架子披著衣服坐在那裡,而先闖入的五個黑衣人卻早已倒斃在瞭當場,他們身上插滿瞭各式暗器,幾乎被打成瞭馬蜂窩!
辛明倒吸瞭一口涼氣,一邊慶幸自己沒有貿然闖進去,一邊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小命來!
辛明尚在發呆,耶律鴻都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瞭門前,他迅速掃瞭房間內一眼,低吼道:「一定有地道!還愣著幹什麼!分頭追!」
辛明這才反應過來,帶著人翻墻而出,追趕去瞭,耶律鴻都低聲道:「你們幾個將屍體抬走,仔細搜索下房間內,看有什麼機關!」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他們看著自己同伴慘不忍睹的屍體,心中驚恐無比,但他們不敢抗命,隻得硬著頭皮走瞭房內,小心翼翼地搜索起來!
不多時,一個黑衣人就找瞭機關,房間一角出的桌子下,果真隱藏著一條地道。
有瞭前車之鑒,誰都不敢貿然進去,耶律鴻都冷哼一聲,對著洞內擊出一掌,再從桌上拿瞭個花瓶,順著地道滾瞭下去,不多時,果然聽到瞭悉悉索索的聲音。
耶律鴻都冷冷地道:「機關已經解除瞭,還不快追?」
眾黑衣人這才一個接一個地下瞭地道,前去追趕南宮天琪等人的蹤跡!
揚州城外,一塊看似平常的石板突然被掀開,三男一女陸續爬瞭出來,深更半夜,這場景要是讓尋常人看到瞭,隻怕會嚇得尿褲子!
這三男一女正是南宮天琪、方唐、杜勝和齊二,他們爬出地道後,長長舒瞭一口氣,往城邊樹林走去。
南宮天琪道:「這次又要多謝方公子瞭,要不是你,我們還真不一定要逃脫他們的追殺!對瞭,方公子是如何得知,他們在監視我們呢?」
方唐笑道:「沒什麼,隻是靠直覺!在下從小在江湖上遊蕩,也經歷過許多的險情,所以凡事都比較小心。修羅教的名聲在下也略有所聞,他們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他們既然派那麼多人來追殺姑娘,又怎麼會因為一次小小的失敗而放棄呢?所以在下時刻留意著外面的動靜,也就察覺瞭他們的意圖!」
杜勝拱手道:「沒想到方公子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深的江湖閱歷,杜某白活瞭四十載,與方公子相比還真是無地自容!」
方唐還禮道:「杜兄過謙瞭!杜兄傢底殷實,生活愜意,自是不能跟四處流浪的小弟比,況且,如果不是杜兄未雨綢繆,準備瞭這樣一條隱蔽的地道,小弟那點小伎倆也於事無補。」
方唐為人謙遜,說話行事不僅彬彬有禮,而且極會恭維別人,再加上兩次相救,短短半天的相處,方唐就消除瞭彼此間的隔閡感,現在他們不像是初識,倒像是相交多年的故友瞭!
南宮天琪心細如發,雖然對方唐也頗有好感,但此時正是危難時刻,她不得不更小心謹慎些,於是開口道:「方公子,天琪有個冒昧的問題,不知公子可否解惑?」
方唐一笑,開心地道:「能解答南宮小姐的疑問,乃是在下的莫大榮幸!南宮小姐有話盡管說,在下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南宮天琪倒也直接,開門見山地道:「方公子既然不是唐門中人,最初又極力否認自己會使暗器,那放置在房間內和地道口的暗器又作何解釋呢?」
方唐顯然沒想到南宮天琪會問這個,因為他自己是斷後的,當時情況危急,南宮天琪逃離之時,竟還留意瞭自己這一手。
方唐微笑著解釋道:「南宮小姐真是心細如發,小姐聽得也沒錯,方某既不是唐門中人,也不會使唐門的暗器,但小姐有所不知,天下暗器種類紛繁,不止唐門一傢,在下所用的這個防身暗器並非唐門所制,而且也無需擊發,隻需將它放置好,將機鈕用線與別的物品連接好,當線被拉斷時,暗器就會自動射出,這一點,相信三歲孩童都能做,並非暗器高手才行!」
方唐又變戲法般從身上摸出來一個鐵球,托在手上道:「南宮小姐請看,在下在房中留的就是這個東西,這是在下一個朋友送與在下防身的,沒想到今天還真派上瞭用場!」
南宮天琪仔細觀察瞭這個小鐵球,見鐵球表面光滑,上面有個小小扣鈕,估計就是用線連接這個扣鈕,鐵球就會打開,將其中的暗器擊發出來,這個鐵球設計精妙,看來必是名傢所制!
方唐知道南宮天琪並未全信,他也不再解釋,隻是道:「這些問題咱們以後再講吧!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話,修羅教的人應該很快就會追上來,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先離開吧!」
杜勝點點頭,跑到樹林中一個灌木叢內,不多時,就拉出來一輛馬車,原來他也早留瞭一手,讓下人將一輛馬車隱藏在此,以備不時之需!
四人上瞭馬車,依舊由齊二掌車,向北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