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想到我們的動靜肯定被隔壁的宋洋聽個真切,麗姐和梅梅先是一驚,然後卻都伏在我懷裡哈哈的笑瞭起來。

  “笑什麼?被別人聽窗戶根很有意思嗎?”我問。

  “藍雨裡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緊張?是不是看上人傢瞭?”麗姐揶揄道。

  “當然沒有,別瞎說,我是怕人傢誤會。”我解釋。

  “誤會什麼?反正咱們是在一起睡瞭,她能怎麼著。”梅梅沒好氣的說。

  “好瞭,別想瞭,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去上學。”我輕拍梅梅的肩膀,哄著她說。

  “明天是周六,哈哈。”梅梅笑著說。

  我不上班也不上學,已經忘記瞭日期,現在想想,果然明天是周末瞭。然後也不管宋洋怎麼看我們三個之間的關系,閉上眼,很快就睡著。

  睡夢中,我感覺到肩膀是濕濕的,早上醒來時回憶,應該是麗姐的眼淚。

  第二天上午十點半,我是被午夜主任的電話吵醒的,說鑰匙找到瞭。我趕緊起來穿上衣服,去樓下等保安給我送鑰匙。

  當我下樓的時候發現宋洋早就起來瞭,在樓下陪丁丁玩。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的關系,我看見她有點尷尬,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她卻向我一笑,問瞭聲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不久,一個長得很秀氣的保安跑跑跳跳的跑來,把鑰匙交給瞭我。跟宋洋確認是她傢門鑰匙後,她便告辭瞭。

  臨走時跟我說:“謝謝你啊,不過昨晚我可沒睡好……”

  我聽出她話裡的意思,臉一下有點紅,隻好避而不談:“呃……不客氣,有事來找我。”

  她笑笑,帶著狗走瞭。

  我回到樓上,麗麗和梅梅還在睡著。被子被她倆給踢得亂七八糟,露出白嫩的身體。我輕輕得給她倆蓋上被子,之後去洗漱瞭一下,就坐在電腦前,打開電腦聯系我的大學校友。

  因為今天約好瞭要一起聚聚,我得確定大傢是否真的會到。

  登錄QQ之後,果然同學的頭像都在閃,打開後發現他們已經研究好到底去哪裡玩,我接到通知,回復同意。

  聽到我敲擊鍵盤的聲音,梅梅醒瞭,光著小屁股,趴在我身上。胸前的兩團嫩肉,在我後背來回揉動。

  我回頭,親吻瞭下她的額頭,“老婆起床瞭?穿上點衣服,別著涼。”

  “嗯~老公你幹嘛呢?”她還迷糊著問。

  “沒事啊,跟同學約瞭,下午聚會。”我把她抱在身前,摟在懷裡。

  她靠著我的肩膀,說:“我也去,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想到哥幾個有女友的都說要帶著去,我自然也有這個打算,就答應說:“好啊,我去哪都帶著老婆去。”

  然後梅梅高興的在我臉上親瞭一下,就回身握著鼠標,點擊瞭一個圖標,之後飛快的在界面上輸入瞭一系列文字,之後說:“人傢現在開學沒時間玩遊戲瞭,你整天閑在傢裡幫我玩吧!”

  我看到魔獸世界的界面裡站著一個奇怪的人物,說:“好的,沒問題。可是我不會啊。”

  “學唄,笨蛋。我不管,反正你得跟我一起玩遊戲。”梅梅撒嬌著說。

  “好的,我學就是。”我抱著她站起來,給她塞回被窩,然後繼續盯著屏幕發呆。

  屏幕裡的人物,穿戴著漂亮的衣服,向我頷首微笑。

  突然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就好像是一幕幕遊戲,幾天來的迷茫突然像濃霧驅散一樣,漸漸明朗。

  是的,因為藍雨的原因,我逐漸頹廢,已經到瞭懸崖邊緣。我不是女人,我還年輕,我要有更加美好的未來,不能沉迷於溫柔陷阱,但是那100萬的會費已經交瞭,因為梅梅和麗姐的關系,也不可能退出,而現在就要好好考慮怎麼利用這個俱樂部的人際關系網,給我帶來更多的收益瞭。

  思考瞭一會,跑到樓下,給大偉打瞭個電話,說瞭下我的想法。大偉和松哥正在忙於另一個更加豪華的俱樂部籌建,目前無法脫身,但是認為我的想法可行,就答應讓他手下的一個助理一個小時後來找我詳談。

  梅梅和麗姐相繼起床,麗姐也因為新俱樂部的關系,拿瞭點零食,就匆忙開車走瞭,留下梅梅教我玩網遊。

  很快,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來敲門,開門進來之後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明瞭我的想法。這個助理顯然是此中老手,很快就用筆記本電腦梳理出一份很詳細的策劃方案,交給我看。

  我覺得沒有問題,便著手讓他去實施。

  從今天起,我的作品在國內,依然會標註KING的簽名,而在國外,則使用一個以郭字為原型的陽文印章。而這個張姓助理,則會聯系境外的藝術收藏商,籌備策劃我的作品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進行宣傳。

  張助理也在文件中,簡要的概述瞭我的畫作內容和題材方向,讓我有瞭一個更加清晰的成長脈絡。當一切都談妥之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不再受限於每月隻推出一幅作品的條件,我突然很想畫畫,就跑到畫室裡,展開畫佈,構思新作。

  梅梅一直賴在樓上電腦前,玩遊戲,完全忘記瞭我的存在……

  當窗外的光線逐漸昏暗的時候,我才從畫佈上收回視線,突然想到和同學的聚會,手忙腳亂的收拾好繪畫用具,跑到樓上。

  梅梅正在化妝,而我的手機正在唱歌。

  梅梅頭也不回說:“剛剛已經有N個電話催你瞭,我正好完成瞭一個大任務,就想化妝完瞭去叫你呢。”

  我拿起電話,接通之後給同學道瞭句抱歉,也就趕緊換衣服收拾自己。

  很快,梅梅和我都穿戴整齊,下樓出發。

  周末北京的交通,不像工作日那樣緊張,但當我倆趕到約見地點的時候,天也已經黑瞭下去。

  他們把聚會地點定在瞭魏公村樂聖,進到包間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瘋瞭。我就在喧鬧的音樂裡,把梅梅介紹給所有的哥們。

  大傢都誇梅梅漂亮,我的虛榮心也得到瞭空前的滿足。

  大傢聚在一起,聊著很多大學的舊事和現在的生活,有喜有悲,有笑有淚。曾經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個鋼鐵都市裡,蕩然無存。現在的大傢,都在為生活打拼。

  我們幾個,原本都是學藝術的,一個班十幾個男生,現在還在北京堅持的,卻隻剩下瞭今天到場的8個人。而依然堅守著藝術著碗飯的,隻有我和另外兩個同樣遇到伯樂的哥們。

  其他人,則都在轉行與待業間苦苦掙紮……

  這就是生活。

  如果我沒有遇到麗姐與梅梅他們,就算我傢底比較殷實,現在也不可能靠我自己的畫筆賺到多少錢吧。

  想到這裡,我把身邊的梅梅摟得更緊,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梅梅……我愛你。”

  梅梅回頭,看著我的眼睛,說:“是真心的嗎?不是在過傢傢嗎?”

  我說:“是。”

  她撲在我懷裡,笑成瞭一朵花。

  我們一群人,又唱又叫,鬧到後半夜,才人困馬乏的互道珍重。我帶著梅梅回到昌平,一路上,她一直在問我,是不是真的愛她。

  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問,因為她的身體,經歷過無數的男人,但是我此時,真的全心全意的愛著這個又可憐又可愛的女孩。

  她的快樂,她的傷痛,此時全都印在我的心裡,感同身受。

  回到傢,當我不知道第幾次回答她說我是真的愛她的時候,她撲到我身上,伏在我的肩頭,嚶嚶的哭瞭。

  我抱著懷裡的女孩,坐在沙發上,拍著她的後背。

  她抬起頭,滿臉淚水,然後找到我的嘴唇,吻在一起。

  我的手,輕車熟路的伸到衣服裡,抓著她的胸部,按揉著。我能感覺到她的乳頭在逐漸變硬。

  她也隔著褲子,撫摸我逐漸勃起的陰莖。

  空氣逐漸燥熱起來,她脫掉我的上衣,我則抱著她來到樓上臥室。彼此的衣服一件一件逐漸被對方剝離,當我們裸體相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成為69式,給對方口交。

  我們兩個都非常熟悉對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我用牙齒輕咬著她的陰蒂,舌頭不斷撩撥著她的陰唇。淫水,從她的屄裡緩緩的流出,卻都被我全盤喝下肚。

  我的雞巴,也在她的小手和小嘴下,更加堅挺。小手,在我的雞巴上上下搓動,每一次都刮著我的龜頭,讓我忍不住哼哼起來。舌頭則舔著我的馬眼和龜頭下部,那裡是我最為敏感的部位。

  當梅梅玩弄我的雞巴到我難以忍受的時候,她才一口把陰莖含進嘴裡,而我則不由自主的挺動身體,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文--學-網 goo.gl/uySDg)

  梅梅也在我的舌頭舔弄下,興奮到極點,每當我的舌頭,舔舐她的陰蒂時,她到鼻子裡就發出嗚嗚的聲音。

  就這樣,我們給對方口交著,不斷用嘴和臉的各個部位摩擦著對方的生殖器。

  當我感覺快要射精而梅梅也要到高潮的時候,我從她身下起來,跪在她白嫩的屁股後面。雞巴一插到底,然後雙手握著她的乳房,用我最快的速度抽插。

  梅梅從我的雞巴剛剛插進她的屄裡時,就開始大聲的叫床,不斷喊著“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因為我倆在口交的時候,就已經接近瞭高潮的邊緣,於是當真正插入的時候,很快就被高潮的快感所淹沒。我的雞巴,向她身體深處噴射著精液,她的陰道也不斷收縮,壓榨著我的所有精子。

  射精之後,我倆身上都起瞭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無力得倒臥在床上,喘息不已。

  平復之後,我已經軟下來的雞巴從她的屄裡滑出,帶出一股精液以及紅紅的血絲。

  我看到這些笑著說:“梅梅,你還是處女?”

  梅梅立刻拿出點衛生紙,捂著自己的下體,光著屁股跑進洗手間。一邊跑一邊說:“處女個大頭鬼,你老婆來月經瞭。”

  我哈哈大笑,低頭看著自己雞巴上紅紅的東西,想起兩句詩。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