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旺,今年28歲,一個似是而非的藝術青年,圈裡人都叫我“國王”,這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僅僅是因為名字的諧音而已。大偉、松哥和麗姐是我在這個城市裡最好的哥們,我們是幾年前在麗姐的酒吧裡湊到一起的。

  那時的我剛剛從一個狗屄大學畢業,當時的女朋友也因為我沒錢沒地位離我而去。到今天我都還記得她跟我分手的過程,一個短信,“郭,我們不合適,分開吧!”。

  僅此而已。

  於是我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逛,一直這樣晃蕩到午夜,從街這頭走到那頭,。其實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一點都不難過。大學裡的戀情,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無非是互相釋放過剩的荷爾蒙,男歡女愛而已。但是心裡還是有一種莫名的煩躁和壓抑,讓我想吶喊!

  對,就是想要用盡全力的去吶喊,我需要發泄,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需要一個宣泄口。

  迎面一個穿著特點很顯明的女人向我走來,“一個人嗎?這麼晚瞭……”

  “滾開,我沒錢。”我打開她伸向我胳膊的手。

  那女人,哦對,那個雞,在路燈的光線下明顯臉色一僵,隨後滿目的猙獰,低聲罵道:“操,傻屄。”

  我聽到瞭她的低語,憤怒一瞬間溢出瞭我的眼睛。握拳,轉身,揮臂,一記標準的直拳擊中瞭那女人濃妝艷抹的臉頰。女人甚至還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擊倒在花圃裡。

  “啊!”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隨後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我已經跨坐在她胸前,左手捂住瞭她的嘴巴。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我知道這條街晚上不會有太多的人出現,這裡又是路邊綠化帶,隻要不發出太大動靜就沒人會註意到這邊。當然前提是不要發出太大動靜。

  她的眼睛透露出驚恐,不知是眼淚還是什麼東西,濕濕的黏在我的左手上,讓我有點覺得惡心。她的雙臂被我的膝蓋死死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飽滿的胸部也因為驚恐而在我胯下劇烈的起伏,不斷摩擦著我的下體。

  我沒有勃起,隻感覺到惡心。

  “別怕,我不會殺你。”過瞭幾秒鐘之後,我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的說,“有些人不是你可以罵的,明白嗎?”

  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但是我看的出,她在努力的點頭。我松開瞭她,翻身坐在她旁邊,點瞭根煙,自顧自的抽起來。

  她立刻坐起來,但是並沒有逃走,在我身邊劇烈的喘氣,同時我聽到瞭她的低泣。

  猛吸瞭幾口之後,我把煙遞給她,“對不起,我沒想傷害你。”

  她把我伸向她的手打開,然後說“沒事,我還得謝謝你的不殺之恩。”

  “你是本地人?怎麼幹這個?”我聽出她的口音,很純正的普通話。

  “你剛失戀吧?”她反問我。

  “恩……”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她站起來,“如果你不想讓我報警的話。”

  “你報警?你的身份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被她的話逗樂瞭。

  她冷冷一笑,“我是幹什麼的你馬上就能知道,跟我走吧,算是對你打瞭我的補償。”

  “這是邀請嗎?”我也起身,跟她走出瞭樹叢的陰影。一個雞帶著一個打傷瞭她的男人,能去幹什麼呢?找人再揍我一頓?我不在乎,在這種時候,打人或者被人打,都能讓我發泄的更多,我甚至有點渴望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戰鬥。拳頭在上衣口袋裡越攥越緊,血液也越來越沸騰。

  我的陰莖在這時迅速的勃起。我的拳頭和雞巴都需要發泄。

  拐過兩個街角,她突然停在一個緊閉的門前。我抬頭看,招牌上寫著“藍雨”,這是一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