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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9章 不堪隱情

  肩膀上包裹在薄薄絲襪裡的小腳丫子整個裸露瞭出來,緊接著回勾繃直瞭,啊的一聲,蘇仨發出瞭極爽的淫叫,她來瞭一次明顯的高潮。

  八字胡男保持這樣姿勢暴操著蘇仨,那嫻熟的動作,讓李偉傑知道八字胡男也是個淫場老手,蘇仨隻不過是他眾多淫樂對象其中的一個。

  房間裡的雙洞暴操淫戲繼續著,李偉傑下體已經硬繃難當。

  過瞭好一會,八字胡男感到有些累瞭,他坐回沙發上,蘇仨面對門口,一邊擼弄陰莖,一邊捋瞭捋自己的肛門,然後扶著陰莖,緩緩的把陰莖插回肛門裡,前搖後擺的研磨起陰莖來。

  李偉傑看得出蘇仨正竭盡全力的侍候著八字胡男,那專註和仔細的程度貌似超出瞭一般性服務的范疇。

  難道這八字胡男和蘇仨有著怎樣不一般的關系嗎?李偉傑的心有些冷瞭起來。

  蘇仨跨著雙腿,兩隻黑色絲襪小腳撐著地板,身子不停的抬起坐下,粗大的陰莖在肛門處時隱時現。

  蘇仨不時的伸出手來,去掰弄那肉頭翻擠的陰道口,在陰蒂上不停的摩擦刺激著,後來欲火難填的她把四根手指都挖到瞭陰道裡,大拇指按壓在陰埠上,用力的向外掰翻陰道,想把陰道裡糜爛的內肉都翻出陰道外。

  陰道裡不停不斷湧流而出的淫水,順著殘亂破敗的肉褶,如滴掛的水簾子,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逐漸擴大的那灘液水,很快就潤濕瞭輕輕挪動的絲襪腳掌。

  房間裡燈光映照,蘇仨大簷帽下墨鏡半遮的臉,黑黑的嘴角,冷酷的微笑,李偉傑分明看到瞭一個最淫邪的蘇仨,就像是林逸欣的反面一樣,一下攪亂瞭他的心。

  李偉傑攥著拳頭,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難道他就隻會用拳頭處理問題嗎?

  內心深處傳來一股無力感,李偉傑呆呆看著蘇仨一直把事辦完,他突然沒有瞭意料中的那種沖動,也沒有熱血上湧的感覺,完全沒有瞭那晚想揍人的沖動。

  八字胡男握著粗大的陰莖,對著蘇仨仰抬的臉射出瞭一股股濃重的精液,精液很多,射到瞭她的額頭上,墨鏡的鏡片上,鼻子上,嘴唇上,還有長長伸出的舌頭上,很快蘇仨的臉就漿然模糊瞭起來,額頭上那幾股精液緩緩往眼眶流去,消失在黑黑的墨鏡後面。

  墨鏡上的精液也垂掛瞭下來,滴在臉頰上,順著下巴,滴瞭下去,胸前長長的男士領帶上也沾上瞭白色的精液。

  蘇仨用手刮瞭刮臉上的精液,把它們都送到嘴裡,吐咽瞭下去。

  她摘下瞭黑黑的墨鏡,用舌頭去舔鏡片上的精液。

  李偉傑看到蘇仨的眼窩裡,眉毛上,睫毛上都是團狀如漿糊般的精液,那雙乳白模糊的眼睛,他卻分明看到瞭她開心和滿足的笑意,是那晚李偉傑和蘇仨在衛生間裡大戰未曾有過的目光。

  蘇仨把墨鏡放在沙發上,很利落很仔細的清理完八字胡男陰莖上的精液,站起身來,和那八字胡男吻瞭幾下,很溫柔的對他說:“江濤哥,先去洗個澡吧!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放好洗澡水瞭,我收拾一下,然後和你一起洗好不好,我幫你擦背……”

  蘇仨的話沒有說完,那八字胡男突然揚手“啪”一聲響,一個大巴掌打到瞭她的臉上。

  蘇仨猝不及防的被那一巴掌打得跌坐地上,大簷帽咕嚕嚕的滾到一邊,先前藏在帽子裡長發散瞭出來。

  蘇仨一隻手捂住那被打的半邊臉上,眼眶裡噙著淚水,神情從先前的開心快樂倏地轉成黯淡哀傷。

  靠,這畜生爽完瞭還打女人!

  李偉傑熱血突然一陣翻湧上來,幾乎就要沖進房間,這傢夥真他媽不是東西,但心裡有一個聲音反復的響著:“不關你的事,和你沒關系,她不值得你這樣……”

  雖然李偉傑不怕事,但是也不想惹事,否則和那些腦殘富二代有什麼不同。

  李偉傑握著拳頭,長喘瞭幾口氣,費瞭好大的勁才壓抑住瞭自己的沖動。

  八字胡男指著蘇仨說道:“婊子!不要哥哥妹妹的,江濤哥是你叫的嗎?警告你很多次瞭,不要在我身上存在幻想,雖然是你治療好瞭我的陽痿,但我已經報答過你瞭,你父親沒有被判死刑,就是我對你的報答。你現在是個婊子,知道嗎?是婊子!你以為對一個婊子我還會有感情嗎?”

  八字胡男俯下身子,叉著腰,臉在離蘇仨很近的地方,跨下還未軟下去的陰莖輕輕晃動著。

  他繼續說道:“不要以為侍候我爽瞭,侍候我高興瞭,就能回到從前,我勸你還是乖乖拿上一筆錢,然後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找個人嫁瞭吧!這對你對我都好。”

  “江濤哥,我錯瞭,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你身邊……”

  “不許你再叫!”八字胡男暴喝瞭起來。

  “好……好,我不叫!王總,不……還是叫你江濤吧,你不記得,為瞭治療你的病我才這樣的嗎?那時候你的病沒有好的時候,你說你喜歡看我穿著制服扮演不同的角色。我換瞭很多種制服,盡量的去模仿她們,但你的病還是沒有好,後來在街上你看到瞭一個妓女,你說你有感覺,於是我就扮妓女,你說我不是真正的妓女還是沒有感覺,為瞭你,我去體驗妓女的生活,去做真正的妓女。後來我叫來一個嫖客,在你面前忍著惡心和那嫖客上瞭床,你才有瞭感覺,從那以後你的病才慢慢的好瞭起來。難道這些你都忘記瞭嗎?”蘇仨帶著哭腔說道,淚水吧嗒吧嗒止不住的流瞭下來。

  蘇仨繼續說道:“在這之前你說你愛我,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你說你給不瞭我性生活,為瞭讓我幸福,讓我離開你,但我其實都不在乎,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經很滿足瞭。為瞭你我甘於下賤的去當妓女,千方百計的幫你治病,為什麼你的病好瞭,你就變瞭?你告訴我,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我父親進瞭監獄,你就不要我瞭嗎?是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有權有勢的時候,幫你父親王仁天賺瞭多少錢,你們傢現在有今天難道就沒有一點我爸的功勞嗎?而他又是怎麼進的監獄,你自己清楚!”

  “夠瞭!你說夠瞭沒有!是的,我就是嫌棄你傢現在無權無勢瞭,怎麼瞭,以我今天的身份,怎麼能和你這個骯臟的妓女在一起呢?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臟瞭就永遠都是臟的,再也翻身不瞭瞭,男人再怎麼著,擦幹凈瞭照樣是閃閃發光的鉆石。你就接受你是妓女的命運吧!你父親是幫過我們傢,但他進監獄不都是因為我們傢,沒有我們傢,他那條命也就沒有瞭,我們傢不欠你們傢什麼,你治好我的病,我很感激你,我可以給你錢,一百萬,五百萬,甚至上千萬,我都給你,但是你就是不要,說什麼我和你的關系不能談錢,不是錢能夠衡量的,你傻啊,你是不是腦袋少瞭根筋啊,這個年代,有錢就是大爺,給你你不要,自甘墮落!你還是繼續當你的妓女去吧!”

  王江濤揮瞭揮手,從沙發上掏出一個公文包,把裡面的錢都掏瞭出來,足有兩三萬的樣子,一把向蘇仨扔去,說道:“這些錢你拿著,是你應該得的報酬,足夠你半年不用接客瞭,不要說我沒有照顧你。”

  李偉傑看到滿屋子飛舞的鈔票下,蘇仨的臉上一片死灰,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止住瞭,眼睛裡一片空洞。

  “在我出來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你走吧!”王江濤轉身走瞭,進瞭衛生間裡,衛生間的門被關上瞭,不久裡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蘇仨呆呆的望著衛生間緊閉的門,黑黑的眼眸裡冒出瞭仇恨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把整個屋子都燒個幹凈似的,但那目光很快又消失瞭,蘇仨頹然的趴在地上,又嗚嗚的哭瞭起來,那聳動的雙肩表明她是那麼的傷心。

  過瞭好一會蘇仨才停住瞭哭泣,站瞭起來,她把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好,換瞭一套內衣,穿上一件連長裙,套上外套,穿好靴子,把高跟鞋和警察制服等衣物放進瞭一個小巧的旅行皮箱裡。

  然後她走到屋子的一個角落,拿瞭一樣東西。

  李偉傑看瞭一下,她手裡拿的東西是一個攝像頭。

  難道蘇仨把剛才的情景都拍瞭下來,她要幹什麼?

  蘇仨把那攝像頭長長的導線收好,把它裝進先前的那個的箱子裡,拉開箱子的長桿,拖在地上,毫不理會滿地的鈔票,朝門口走來。

  李偉傑趕在蘇仨出門前,飛快的離開瞭那個走廊。

  他躲在暗處,目送著蘇仨離開,她目光呆滯,如行屍走肉般消失在會所的門口。

  李偉傑的心亂紛紛的,五味雜陳,好像憋著一團火,卻又無處發泄,好容易在一次次不關他事的自我告誡中才稍稍平定瞭心情。

  不知過瞭多久,當李偉傑轉過頭來,發現雪馨馨已經來到他身邊,李偉傑倍受打擊的樣子落在她眼裡,臉上有一絲的驚奇,但她什麼也沒說。

  雪馨馨換瞭一件暗花疊擁的月白色連衣裙子,裙擺搖曳,手上是一雙復古的長皮手套,先前長長的頭發很精致的高高挽著,浴後的臉蛋更清秀脫俗,如溫潤的白玉,腳上穿瞭一雙薄薄透明的肉色絲襪,五寸高的銀灰色晚禮服高跟鞋,把她高高的身材襯托的更高挑。

  已經是下午6點瞭,李偉傑和雪馨馨在中午的那間包廂裡簡單的用瞭一下晚餐,照例還是一片沉默,隻有杯碟輕敲和咀嚼的聲音。

  李偉傑真搞不懂,這雪馨馨怎麼就能對他面前的一個大男人這麼熟視無睹,她就一點不好奇嗎?對他是幹什麼的,做什麼的等等都不想瞭解嗎?或者上官雲清已經都和她說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