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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4章 貓戲老鼠

  雖然她不知道那些別人私下裡是怎麼議論看待自己,可她總能從某個忙碌的教練工作中,獨自側著頸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雙滿是欣賞贊嘆還有些嫉妒的目光,她覺得很驕傲。

  因為起碼證明在瑜伽教練的身份之外,她還是個女人,能夠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賞的女人,不過在母其彌雅心裡,隻有看到自己的真正愛的人欣賞愛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滿足。

  所以每次當男人親吻自己纖長的脖子時,總使她激動不已,情難抑制,但可惜她交往的幾個男友似乎都一直不懂好好利用她的這個興奮點,但是眼前的陌生男人卻第一次就抓住瞭自己的軟肋。

  李偉傑的舌靈巧地在母其彌雅靠近耳際的下方頸側轉動挑逗著,雙唇不住地親吻著她柔滑細致的每一寸肌膚,直引得瑜伽教母失去瞭方寸,紅暈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嬌嫩的臉龐,沒多久,就連母其彌雅的耳朵和頸項都是緋紅一片。

  此刻的母其彌雅已經不知該如何自處,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心底蔓延出來,但礙於手腳被制,無法動彈,又不能在強人面前表現出渴求和屈服,她隻好悄悄輕輕地扭瞭扭腰肢,卻發現下身裙底被男人緊貼著禁地的堅硬粗長的傢夥熱力更是驚人,隨時都有灼傷進內部的可能,於是母其彌雅不敢再扭動身軀。然而如此短暫的緊密誘人的接觸已經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濕漉漉一大片。

  母其彌雅隻覺得輕飄飄地沒有半分力氣,禁區內一陣陣的收縮和痙攣。

  隨著李偉傑的舌尖不停地舔磨母其彌雅的頸項,他那細密的胡渣也不時地紮在她柔嫩肌膚上,母其彌雅猛地繃緊瞭四肢,嬌嬌的喘息由間斷變得綿密。緊接著修長的頸項以嬌首為撐點,劃作一道優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李偉傑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輕薄的白和玉潤。但還沒等李偉傑的唇舌占有整片領域,母其彌雅的嬌軀止不住一陣強烈地抖顫,一聲嬌呼由心深處發出,化作低低淺淺的一聲呻吟。

  母其彌雅沒想到會在陌生男人的輕薄下這麼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當她身下禁區經歷瞭幾度收縮後,激射而出的那股熱流除瞭打濕瞭蕾絲內褲外,是否會刺激到男人隻隔一層褲料的那根大傢夥。

  因為就在母其彌雅從絕頂的興奮慢慢平復過程中,她依然處於極度敏感的身體通過薄薄的內褲,好象還能感應到來自那根大傢夥的幾次跳動。

  答案很快分曉,李偉傑停止瞭戲吻,轉臉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說:“原來以性感著稱的瑜伽教練這麼輕易地就可以達到高潮,哪怕是一個要強暴她的人。

  母其彌雅秀美絕倫的臉頰紅潮未褪,眼淚卻不由滑出眼眶,內心一陣陣的慚愧,又一陣陣的屈辱,甚至還有一陣剛從頂峰瞬間落下的短暫空虛感。

  

  強行的戲辱依然在繼續,隻是李偉傑的吻隨著母其彌雅高潮的消褪而輕柔瞭許多,緩緩地沿著她那優美潔白的頸部弧線恣意爬行,連同“嘖嘖”留痕的聲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揚,告訴著美麗的瑜伽教練,侵犯才剛剛開始。

  忽然李偉傑沉沉的呼吸聲漂浮到母其彌雅的耳際,並有意地在她耳邊呵瞭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瞭進去,劃過她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母其彌雅貼在耳鬢的幾根發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掩蓋瞭她滿足後的疲累,將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頭。

  母其彌雅徒勞地掙紮著被束縛的肢體,然而卻還是不能擺脫來自李偉傑的侵犯,更讓她有些驚恐的是,除瞭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掙外,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還算清醒的頭腦支配,更多更強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斷沖擊著母其彌雅的意志,使她想痛恨,想要堅強保持自我的心態逐漸變成烏有,甚至當眼前的男人仍用牙齒嚙起她臉側耳根旁的小耳珠時,心裡竟會有一絲幽怨。

  剎那間,母其彌雅隻覺得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李偉傑的兩隻大手摸索和勘探,因為那些都是她作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驕傲。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以前交往的那些男友瘋狂占領過,一邊驚為天人般撫摩著,一邊將頭埋進她渾圓的一對乳房之間的深溝內,嚷嚷著要提前和將來他的孩子爭奪領地。

  每到這個時候,女人應有的溫柔情懷都會被她盡情釋放出來。

  驀地,母其彌雅發現眼前的男人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開瞭抓住母其彌雅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狀,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

  一時間,母其彌雅竟象是忘記瞭這是個絕佳的反擊機會,隻是神態異常緊張地望著正伸向她高聳前胸的手,連呼吸也隨著這隻不斷深入的魔爪而變得越來越急促。

  李偉傑的手越來越逼近,母其彌雅緊裹住飽滿乳房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來越急,忽然電梯“哐當”一下,停在瞭頂樓。

  電梯裡的兩個人也隨著突如其來的震動,晃瞭一下身體。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母其彌雅從高脹的情欲中清醒瞭過來,眼前的局勢容不得瑜伽教母再作半點思考,她見李偉傑的手指馬上要搭上自己的酥胸,急忙用脫困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的來勢,然後嬌軀猛地往下一縮,又向前一靠,左手肘跟著左傾的身體有力地砸向他右方。

  李偉傑見狀急忙側身,重心偏向左邊,還沒等他進招,母其彌雅的左腿趁他右邊勁道松懈的片刻擺脫束縛,身子憑借抓住對方的左手為支點作後仰,緊接著一個高踢,帶著強勁的力道踢向男人的右手。

  不想用過大的力道讓她受傷,無奈之下,李偉傑松脫瞭束縛母其彌雅的右邊手腳,使得她這一腳踢空。然而母其彌雅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個變身,就閃到男人身後,就勢左手腕往後一使勁,右手徑直按下他肩膀,想用反臂擒拿法一舉拿下罪犯。

  李偉傑哼哼兩聲冷笑,鷹般銳利的眼睛裡射出兩道精光,立時母其彌雅隻覺得一股大力從左手處湧來,手不禁一麻,放脫瞭抓住的手腕。

  這一系列打鬥就在短短幾秒內發生,最後結果是兩人幾乎同時擺脫瞭來自對方的束縛,卻沒再動作,隻是相互凝視著對手。

  經過瞭幾分鐘的安靜,母其彌雅決定先發制人,突然出招,以一記漂亮的泰式近身膝撞打破瞭籠罩在這個狹小空間的緊張氣氛。

  母其彌雅不慌不忙,帶著貓捉老鼠般的眼神躲開瞭她的攻勢,那副戲耍的神態仿佛在對面前的女人說:“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有什麼招盡管都使出來,免得我一較真就把你放倒。”

  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小瞧過的母其彌雅心中更是惱恨,匯同剛才被羞辱的種種場面,一出手就是奪命的絕招,毫不容情。

  她象一隻受瞭傷的小雌虎,嬌俏可人但兇狠無比,使出瞭渾身解數,一招快如一招,一腳緊如一腳,狂風暴雨般攻向男人。

  就這樣,在顯得有些局促的電梯裡,兩人拳來腳往地飛快打鬥瞭二十多個回合。

  母其彌雅握拳的掌心已經有點冒汗,男人雖然並沒還招,但她的招式卻都被他一一化解。

  並且隨著格鬥時間越長,母其彌雅越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對方那有如嶽峙淵亭的神態,和充滿爆發力的身形,使她原有的自信心受到瞭很大的打擊。

  母其彌雅隻覺得自己每一拳、每一腳發出後都猶如石沈大海,象這樣的高手以往隻存在於國際比賽的裁判席上。

  她不是一個驕傲的女人,母其彌雅有自知之明,也有包容之心,但她的身手絕對不容任何男人的小窺。除卻一個月前剛拿的亞洲跆拳道格鬥公開賽女子50公斤組亞軍之外,她在全國性的泰拳、自由搏擊、合氣道比賽中都有不俗的表現。

  母其彌雅從來不相信女子不如男的說法,而她出道以來無論多厲害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沒有贏過她(瑜伽方面)因此母其彌雅隻有把高手作為一個概念存儲在腦海裡,作為激勵自己的一個奮鬥目標。

  但是這次,在這樣一個人單勢孤的環境中遇見這樣的一個真正高手,而且,母其彌雅百分百肯定,對方使的是國術。

  國術指華夏國傳統武術,也是對武術的尊稱,凸顯其強身衛國的重要性。但是在母其彌雅眼中,國術就是花架子,甚至被她戲稱為“舞術”強身健體還行,但是所到格鬥,那是萬萬比不上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散打實用的,可是關於國術還有另外一種說法:隻殺敵,不表演的武術,就叫國術。雖然聽說過,但是母其彌雅並未放在心上,甚至以為這是國人吹噓出來的,但是眼前的男人卻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國術高手。

  母其彌雅的心一下子被揪緊起來,她不再存任何僥幸的想法,母其彌雅知道眼下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能被對方的氣勢嚇倒,亂瞭自己的陣腳,隻要還有萬分之一、千萬分之一可以逃脫的機會,她都必須堅持到底。

  放下瞭來自對方強勢的包袱,母其彌雅反倒放開瞭手腳,打得更有章法,不再一味強攻,而是暗自積蓄體力,作好和他較長時間打鬥的準備。

  李偉傑見母其彌雅的攻勢放緩,馬上知道她的用意,眼裡流露出贊賞的目光,但稍縱即逝,還是用一副無情輕蔑的姿態,哼瞭一聲,道:“想休息一下再打嗎?沒那麼容易!該到我出招瞭!”

  說著,雙臂向前一送,拳腳風馳電掣般地朝女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