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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 變態兇手

  這真是個神奇的女人!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卻有著年輕女人無法具備的魅力。

  他一邊奸淫著她,一邊撫摸著她顫抖中的身體。仍然是那麼白、那麼嫩、那麼滑,皮膚沒有一點松馳,仍然擁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個體態,如果從後面看上去,絕對不會想到會屬於一個已經年過四十的中年婦女。

  但她精心保養著的身材,沒有盼來她翹首以待的男人,卻迎來一個她絕不願看到的惡魔。

  女人秀美的臉蛋上淚痕縱橫,她的哀泣聲不絕於耳,她的掙紮一刻也沒有停止,即使她已經絕望地知道這是徒勞。

  他緊握著她的兩隻腳踝,把她的雙腿分開至極限,讓成熟女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沒有任何遮掩的攻擊波下面,肉棒加快頻率,兇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陰道裡撞擊著。

  撞擊著!女人頭昏腦漲地呻吟著,她的雙腿仍然在不停的亂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為此感到深深的羞恥。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經暈過去,她實在忍受不瞭心理和身體上這樣的雙重折磨,她仿佛要瘋過去瞭。

  男人欣賞地笑對她的迷亂狀態,他把她的雙腿往她的身體壓去,讓她的屁股微微翹起。

  就在女人還在為自己的這個極端不雅的姿勢羞愧無地時,那根讓她接受狂亂的肉棒抽瞭出來。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的下一個動作,竟是把肉棒刺進自己的肛門裡!

  不!

  連自己最深愛的男人,也沒有侵犯過那兒。不!

  肉棒已經進入瞭一小節,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處女地傳來的劇痛,而是心肺被撞擊的劇震。她表現出更加劇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裡地亂扭著,就趁著男人騰出手去扶正肉棒時,暫時重獲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窩。

  男人一個蹌踉倒退幾步,女人哭叫著翻起身來。已經遭到強暴的她,精神上已經無法保持冷靜,她現在唯一的念頭,是逃!她要逃離他的魔爪,她已經無法再忍受這種恥辱的折磨瞭。

  那是一個很棒的屁眼!這是男人剛才最強烈的感覺。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是一個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這是一個女警察的母親,是一個年齡足於當他母親的女人。

  男人心裡澎湃著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現在不僅她的雙手,還有她的雙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瞭繩子。

  男人現在已經不需要分開她的雙腿,他隻需要一個高高翹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鬧著,她不明白這樣悲慘的噩運為什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難道她的一生還不夠不幸嗎?但無論她怎麼哭叫怎麼掙紮,她的雙腿還是被牢牢綁在一起,對折起來盤到自己的脖子上,留著圓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對方的凌辱。

  緊緊地壓住雪白的肉體,男人的肉棒,帶著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和女人的體液,重新對準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慘叫聲中,一寸寸地打通瞭幽閉的腔道,深深地進入女人的直腸深處。

  “原來搞屁眼是這麼爽的!”

  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費太多瞭!”

  他興奮的肉棒輕快地抽送著,享用著顫抖的成熟美女屁眼裡的溫存。真舒服呀,那麼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連屁眼裡也這麼有彈性。

  可女人,現在隻想到死。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骯臟。她已經背負瞭太多的恥辱瞭。

  所以,當男人勒緊她脖子上的繩子時,她恐懼的眼神裡,流露出來的,還有一份難以想象的鎮定。

  雖然她的身體不能不害怕地顫抖著,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繩子的另一端拋過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當時她的屁眼裡還是插著一根怒張的肉棒。

  她的身體緩緩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緊,她的胸口越來越漲,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可是,屁眼裡的肉棒卻抽插著越來越兇猛。

  女人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帶給男人的肉棒無上的快感。那個剛剛被開苞的菊花洞,好象凝聚瞭女人全身的力氣,正全力地收縮著,就象一名經驗豐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圖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瞭!在她斷氣之後。

  男人緊捏著一隻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搖晃著女人懸吊著的身體,大幅度挺動下身,肉棒在迷人的屁眼著作著最後的沖刺。

  女人什麼時候停止掙紮,女人的屁眼裡什麼時候停止抽搐?很遺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無比地噴發出快樂的精液之後,他才發現一切已經停止瞭。

  一具赤身裸體的美麗艷屍,在男人走後空蕩蕩的屋子裡,吊在梁上搖晃飄蕩。

  

  傾盆大雨拍打著靜寂一片的大地。

  大地上,一名面貌嬌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憑綠豆大的雨點敲擊著她淚流滿面的俏臉。

  驟然間,少女迸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痛叫。

  遠遠處,一個女人打著雨傘,心痛地一步步走近。

  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愛。

  女人胸中充斥著一股將她抱入懷中好好疼愛的強烈欲望。

  “小晴,別淋雨瞭,會生病的!”

  夏純的雨傘擋住瞭潑向少女的雨點,輕聲說。

  “為什麼?為什麼?”

  王晴捂著臉痛哭失聲。

  “別想太多瞭,你回去休息吧!”

  夏純輕摟著她的肩頭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給我吧!你太累瞭。”

  “不!我一定要親手抓到兇手!”

  王晴仰起頭,悲傷的眼神中流露著堅定的決心,“要開會瞭嗎?”

  “已經開始瞭。”

  夏純說:“我看你還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請個假送你回去?”

  “不要!”

  王晴堅定地說,“你先去,我換件衣服。”

  說完,撇下夏純疾步向著大樓狂奔而去。

  

  會議室裡。

  “非常不幸,這次的受害者,是我們同事的母親,我想大傢一定也跟我一樣很難過。”

  周俊雄一臉嚴肅,悲痛地對著臺下的警員們說:“王晴我會放她幾天假的,不過破案的重擔,就落在大傢的身上瞭。”

  “有沒有信心?”

  最後一句話提高瞭噪門。

  “有!”

  這是警員們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現在分析案情。”

  周俊雄點點頭,“夏純還沒回來嗎?”

  “來瞭!”

  門一開,夏純落湯雞般地進來,直接在位置上坐好。

  “去換件衣服!”

  周俊雄下令。

  “不用瞭!開完會再去。”

  夏純搖搖頭,“我沒事。我想參加會議!”

  “OK!那開始!”

  周俊雄不再婆媽,沉聲道:“死者秦淑蘭,四十三歲,臨終前遭受過比較嚴重的毆打、捆綁和虐待,並受到粗暴的性侵犯。從死者陰道和肛門損傷程度來看,她不僅被兇手強奸,還被強迫進行瞭肛奸……”

  說到這些性名詞,想起秦淑蘭是自己女朋友王晴的母親,心裡不禁湧出一股古怪的感覺。

  “死者傢裡的財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這是一起入屋搶劫奸殺案。”

  劉峰接口道:“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跟兇手可能有關的東西,由於案發時周圍鄰居都去上班,沒人發現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現過。”

  周俊雄點點頭:“兇手敢在白天做案,還肆無忌憚地把事主吊起來虐奸,說明他事先一定踩過點,知道那段時間附近一帶沒有人會幹擾他作案。”

  蔣東華撓撓頭:“既然是有計劃的,王晴傢也不是很有錢,為什麼兇手會選中她傢呢?不會是為瞭劫色吧?要劫也劫王晴,秦淑蘭都四十多歲……”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純隻覺得蔣東華的話無比的刺耳,大聲喝道。

  “不要吵!繼續!”

  周俊雄古怪的眼神白瞭夏純(女警察就是麻煩)一眼,喝止道:“這是最近我們接手的第五宗奸殺案瞭,不過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殺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沒有直接的聯系……”

  夏純忍著氣,順著周俊雄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孫碧妮、鐘慧、鐘文貞的死,據我們分析應該是和鐘肅的遺產有關的謀殺案,三名女死者的屍體被發現時,被擺出同樣的淫蕩姿勢,下體被塞入一顆顏色分別是黑、紅、綠的玻璃彈珠,明顯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等等……”

  周俊雄好象想起瞭什麼,“你說三顆不同顏色的彈珠,我們在鐘松傢裡找出過一盒缺瞭六顆不同顏色彈珠的跳棋。如果這三顆彈珠都來自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顆在哪裡?又意味著什麼?”

  周俊雄腦裡註重的還是鐘傢連環奸殺案。

  “也許一顆已經分配給瞭鐘祥……”

  蔣東華突然道,可馬上想起鐘祥是個男人,那麼彈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聲瞭。

  “兇手是變態的,他已經肛奸瞭陸婷,說不定對男人也有類似的愛好……”

  周俊雄搖頭道:“可是還有兩顆呢?算瞭,一時沒有線索,先不管瞭。”

  “周俊雄!你說兇手肛奸瞭陸婷……”

  夏純象是想到瞭什麼,“我突然想起,他並沒有侵犯孫碧妮、鐘慧和鐘文貞的肛門。如果說兇手對這個有特別愛好的話,他沒理由放過的。”

  “你想說什麼?”

  周俊雄一聽又似是對鐘松的懷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時想不起什麼,可是,”

  夏純說:“這總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殺陸婷的和前面三起兇案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疑點根本沒法解釋!”

  “陸婷做過舞女,很可能還跟別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許不是鐘松。”

  周俊雄想瞭想說道:“而且強奸殺人很容易留下證據,鐘松為瞭節省時間,可能就不會再生枝節。”

  “那麼秦淑蘭明顯地被肛奸過,而且兇手除瞭一樣強奸殺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象沒有共通點。”

  劉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