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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深藏不露宋清影

  旁邊幾個嘍囉不由得也望向張彪凝視的方向,隻是那女人卻仿佛絲毫沒有註意到這一夥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依舊自顧自地端坐著,舉手投足,動作優雅,極盡輕柔。

  “彪哥,那妞還真夠勁。你看她的胸脯,好正點啊!”

  隨著這有些猥褻而又充滿淫邪的聲音,幾個手下起哄地淫笑起來。

  這一夥人一上來,李偉傑就註意到他們瞭,但是並沒有在意,華夏國沒有黑社會,一切反動勢力都是紙老虎。

  張彪瞄準的女人,正是宋清影。

  他敞著前襟,露出瞭那有些猙獰的骷髏刺青,而旁邊的幾人卻是緊緊跟隨,一個瘦弱地近乎病態地小個子則繼續剛才的話題。不堪入耳的話語肆無忌憚地回蕩在大廳中,壓過瞭剛才本是有些吵鬧的勸酒碰杯之聲,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隻是對於這種不良人士,卻也沒人敢上去警告他們。這年頭,大多數人追求一個中庸,凡是不關系到自己利益的,多是冷眼旁觀,很有會有人自找麻煩。

  李偉傑剛從廁所出來,便皺起瞭眉頭,他肯定是不能讓他們欺負宋清影的,但是李偉傑又感覺到宋清影不是一般的女子,這個深深吸引瞭自己的神秘女子,絕不是簡簡單單的小裁縫。

  何不忍讓一下,看看宋清影到底有什麼身手?於是李偉傑從廁所出來以後,沒有著急回到座位去,而是躲在角落,冷眼觀看。

  “彪哥,這邊有空桌!”

  幾個小嘍指著宋清影身邊的位子,笑哈哈地說。

  張彪一屁股坐在宋清影對面,一臉淫邪地看著宋清影清靚的面容,說:“這位妹妹,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吃飯啊,要不要哥哥陪你下?”

  他的目光更是極盡淫蕩的上下打量著宋清影那嬌媚身軀,尤其在那些敏感部位更是流連忘返,死盯不放。

  隻是卻不想那個女人絲毫沒有在意旁邊這個人型生物,仿佛空氣般,采取瞭全然無視的態度,伸手從果盤中輕易的摸起一粒瓜子,悠然地放進嘴中磕起來。

  “草,我彪哥跟你說話呢?你這妞別不識抬舉。”

  幾個小弟見彪哥在這邊調戲良傢婦女,紛紛湊瞭過來,隻是對於依舊默默吃飯的女人卻是有些不忿,不由大呼小叫起來。

  “都滾遠點,別礙著老子泡妞,嚇著這妹妹怎麼辦?”

  張彪一聲怒吼,把小弟喝退,“都滾那邊涼快去,不叫你們都他媽別過來!”

  幾個小嘍囉深知這位彪哥的脾氣,最煩的就是泡妞的時候有人打擾,所以也不敢聒噪,灰溜溜退到一邊去瞭。

  張彪罵走一班小弟後,猙獰的面孔轉瞬間又變得柔和起來,隻是這種自認為絕對帥氣的形象絲毫掩蓋不住那種淫邪本質。多年混於市井,不是聚眾鬥毆,就是騷擾路邊的美女,又豈會在眨眼間變成瞭一個新時代的五好青年。

  “妹妹,自己要瞭這麼多好吃的啊?”

  見這美麗的女人連頭都沒抬,張彪又開始搭訕起來,“那個這麼多東西,我想以你這小肚子也吃不下,不如咱倆一起怎麼樣,算是我請客。”

  隻可惜宋清影仿佛耳聾一般,對這個男人依舊是理都不理,反而自己倒上一杯水,緩緩地喝將起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寒意。

  “妹妹真是好氣量,好長時間沒見過你這樣溫柔的女人瞭,咱倆喝兩杯怎麼樣?”

  張彪見宋清影對自己放肆一點也不生氣,還真以為宋清影好欺負呢,他哪裡知道,宋清影是懶得理他。

  張彪見宋清影不理自己,不由幹笑道,伸手去抓宋清影的手腕,卻不想宋清影行動迅速,早把把手收回去。

  “滾!”

  沉默良久的宋清影終於開口,隻是一字,卻使得整個大廳都鴉雀無聲起來,剛才的一切早就引起瞭眾人的註意,卻也沒人敢挺身而出來個英雄救美,而今宋清影竟如此大聲的挑釁那個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刺青男子,使得眾人也不禁替她捏瞭把汗,誰知道那個刺青男會不會惱羞成怒起來。

  張彪萬萬沒想到一直不語的宋清影脾氣如此火爆,而且喊出滾字後,見她又徑自慢條斯理地喝起水來,完全不把他放到眼裡,從出來混到現在,還從沒被那個人如此無視過,更別說是一個女人。

  壓制許久的怒氣也不由迸發出來,本是柔和的臉上更是青筋暴漲,“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老子跟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問問這片誰不知道我張彪,信不信老子就地就強奸瞭你?”

  “哦?”

  宋清影終於放下杯子,緩緩抬起頭來,一雙秀眉不由微微上挑,冷哼一聲,淡然道:“那你試試?”

  “試就試,你當老子不敢?”

  說話間,張彪已然把一雙手掌伸向宋清影的胸前,那對聖峰早被他的眼睛猥褻瞭N遍,此時撕破臉皮,也就無所顧及,狗屁調情,還是抓到手裡更實惠。

  隻是堪堪到達終點時,卻忽而感覺胳膊被一雙鐵鉗緊緊匝住,稍一猶豫,身體便被一股巨力甩出,滑翔著飛將出去。

  “砰……”

  身子與地板沉重撞擊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饒是大傢都在註意這邊的動靜,卻也沒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也隻有李偉傑才看清瞭宋清影富含勁力的一摔,那更像是一種藝術,力量超常,卻給人以柔美的感覺,細膩中透出一種剛烈,電光火石般的爆發卻把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

  張彪的身體落地之後,又順著狹窄的桌間空隙滑出瞭近三米,才堪堪停住,引得眾人一片驚呼。

  “彪哥,你怎麼瞭?”

  “彪哥,沒事吧!”

  幾個本是在旁嬉笑看老大調情的小嘍囉第一時間沖瞭上來,忙不迭地詢問地上彪哥的情況,繼而怒目轉向又悠然抄起杯子的女人。

  剛想上前教訓那個女人,卻不想那彪哥竟然當頭一聲怒喝道:“慢!”

  特種兵出身的張彪,打過越戰,見過不少世面,以自己伸手,就然被對方這樣輕而易舉的摔出來,他張彪不是白癡,知道遇上瞭頂級高手。

  咬牙半天才緩緩站起身軀,在旁邊的小弟攙扶下,張彪往前走瞭幾步,揉瞭揉摔疼的腰,卻露出瞭藏在腰間的黑色手槍,獰聲道:“靠,小妞你在能打,還能打過這東西?”

  張彪認為宋清影應該註意到他腰中的傢夥,可能她真的沒在意,看到張彪再次走過來,居然諷刺說:“信不信我把你丟到大街上去?”

  張彪身邊的小嘍囉們也是對於彪哥的隱忍驚愕異常,被一個女人打,無疑是莫大的恥辱,道上混的還沒有幾個能夠承受女人的羞辱,往常以彪哥那火爆脾氣,早就沖上去拼命瞭,而今竟然還這樣沉得住氣,實在有點莫名其妙。

  此時張彪心中卻是百感交集,他並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混混,曾經也在少林寺學過三年的功夫,越戰中又經過生死的錘煉,要論近身格鬥,絕對有信心和那些退役的特種精英相抗衡,要不然也不會在幾年之內就聲名鵲起,成為瞭黑道屆的金牌打手,一員猛將。

  剛才那一摔不排除大意的成分,但是能夠坐在原位不動聲色的把自己近二百斤的身軀輕易甩出,那種力道也是讓他為之震驚,無疑看似柔弱的女人實際上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旦動手,也難保不被再次摔倒,至於身後那幾個小弟無非就是白搭的貨色,在他看來一個廢物和一群廢物的效果是一樣的。

  雖然手中有槍,但是華夏國當街開槍,挑戰紅黨威嚴,他還沒這個膽子,這東西隻能起威懾作用。

  隻是他又豈是個有仇不報的男人,這地點實在不適合動手,真鬧起來,不消幾分鐘估計就有警察趕來,況且他們也不一定能夠制服那個女人。

  張彪準備靠近一點再施偷襲,即使她在能打,也是赤手空拳,而自己身後暗藏的匕首足以讓那個女中“豪傑”吃上一番苦頭,到時候把那個女人抓起來,要殺要剮,還不是自己一句話。

  強忍疼痛的猙獰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冷意,瞬間則是被一種近乎淫蕩的目光所取代,蓋因此時張彪心中已然暗暗思考在制服那個女人之後,如何報復剛才那一摔之仇,一個身手矯健的暴力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婉轉嬌啼,那種滋味想來也是讓人筋骨全酥。

  隻可惜他意淫的對象此時沒有絲毫的婉轉,更別說是嬌啼,依舊保持出事前的那副模樣,冷冷地,靜靜地品嘗著桌上的食物,時不時還會喝上一口水,悠然中透出一種與世無爭,實在無法想象這樣的女人會不露聲色把一個大漢輕易地摔出,完事之後竟沒有絲毫的去意,好像根本就不懼怕所謂的報復。

  這份淡然與冷靜使得旁邊看熱鬧的人們也是暗暗佩服,隻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剛才更似是一道飯前甜點,就像是看瞭一段剪輯版的電影,至於結局則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

  本來以為是暴風雨來前的黑暗,越是壓抑爆發起來越是駭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最後張彪竟然咬咬牙,對一眾小弟低聲道:“走!”

  說完也不理他們的反應,自然當先離開,弄得手下一愣一愣的。

  難道彪哥準備吃下這個眼前虧?可是這件事情要是傳瞭出來,被一個女人打瞭,還灰溜溜的離開,這要是傳出去,張彪以後也不用在道上混瞭。

  大廳之中也漸漸恢復原本的喧囂,在不關乎自己利益的情況下,世人的記憶力總不會太好,那些看似引人矚目的事件也僅僅是停留在心裡幾秒或者十幾秒,轉眼間就被拋去腦後。

  就像是某個地區遭受瞭前所未有的特大自然災害,人們當時可能會流淚,可能會為瞭那些死難者哀傷悼念,也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助那些受災人民,可是過後呢,一個月,兩個月或者再長的時間後,遺忘無疑是最終的選擇,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為瞭那些素未蒙面的人而整日活在傷痛之中,這就是人類的本性,不關乎道德,更無所謂感情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