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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兇魔再現

  寧靜的夜晚,人們早已經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著大地。廣袤田地邊上,有一座破舊的農舍,裡面仍然透出著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發生。

  二十多歲的時髦女郎坐在一個破箱子上面,雙手被緊緊捆在一起,高舉過頭吊著,她的腿企圖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雙腿已經分開綁在地上的木樁上,動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見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圓睜著眼看著男人的臉,瘋狂地搖晃著頭,她想大聲地尖叫,大聲地疾呼,但是,她塞滿佈碎的嘴上緊緊被綁著佈條,隻能發出綿延不斷悶叫聲。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經分開,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女郎瘋狂地扭動著,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氣。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體。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著她,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讓女郎打瞭一個冷戰。她仿佛扯長著噪門想說什麼,但隻能從喉中傳出一陣咿咿呀呀的低悶聲音。她的眼淚如泉湧出,她的臉漲得通紅,還有那漲鼓鼓的兩腮,女郞美麗的容顏失去瞭平日裡亮麗的色彩。

  但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女郎的上衣已經變成一堆破佈條,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掛在身上。但那些掛在身上的碎片,隻是更加刺眼地呈示著她現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護她這已經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頸下,抓住她一對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來。軟綿綿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剛剛好握得緊一隻乳房。

  女郎的兩隻乳頭,分別夾在男人雙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間,整隻手掌,正好覆蓋住整隻乳房,牢牢地抓住。兩團可愛的乳肉,被向下擠壓的同時,操縱在男人的手裡轉著圈。

  向上推、向下拉,夾緊乳頭揉一揉,然後兩團乳肉向中間擠,緊緊的貼在一起。

  好疼!女郎雙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這樣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經常用的,可是那輕柔多瞭。為什麼?為什麼你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男人發話瞭:“姓蘇那小子,就是這個姿勢,把雞巴插到你奶子中間是不是?我見到過!”

  女郎羞恥地別過臉去,眼淚已經滴滿她的肩頭。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陽具,夾到兩隻乳房中間,開始一邊揉捏著乳房,一邊輕輕抽送著肉棒。很別致的感覺,滑滑膩膩的,就象被溫柔地愛撫著。雖然沒有直搗肉洞的刺激,但看著女郎那悲憤的淚臉,享受肉棒輕點她下巴的樂趣,男人握著乳房的手抓得更緊瞭,他的肉棒也很快到達最佳硬度。

  “疼……疼……”

  女郎口裡含糊地發出聲音,她的乳房,感覺就要被捏爆瞭,佈滿淚花的臉上,多瞭一層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憐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讀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問為什麼,她更想開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說不出話來。

  男人對著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裡,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個噩夢一樣。不知道沒聽清她的聲音、沒看懂她的眼神,還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瞭,兩隻圓滑可愛的乳房,現在被揉成廢紙一樣,棱角凸現。

  女郎急促地喘著氣,佈滿青紫爪痕的兩隻乳房隨著胸口的起伏,搖晃擺動著。男人的手掌已經離開瞭,落在她的下身。他脫下她的褲子。

  不要!女郎心裡狂呼著。她又企圖扭動掙紮,雖然她知道她無法掙得脫。但不論她怎麼不願意,怎麼羞憤無地,並不能擺脫她被脫光衣服,被恥辱地玩弄私處的命運。

  男人的手撫過她下體濃密的陰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經屋主的同意,破門而入,捅入幹澀的陰道中。女郎嘴裡繼續發出含混的聲音,身體不停亂扭著,可男人的手指卻開始瞭輕緩的抽送。

  “嗯!”

  女郎悶叫著。就算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但女人的身體的誠實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緩緩地散開。美麗的眼眸前面早已淚花一片,但更加急劇的淚水,正加緊洶湧而出。

  男人顯然感受到女體中的變化,他的手指抽瞭出來,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乳頭上一抹,顫動著的乳頭上多瞭一層薄薄的水印。

  於是男人換上兩根手指,然後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著筆直,陰戶裡飽實的感覺讓她幾乎瘋狂,她的頭上仰著,纖細的脖子上正咯咯竄動著氣流和口水。

  “沒想到姓蘇的小子已經把你玩成這樣瞭,我看整隻手掌都伸得進去!”

  男人突然道。

  最後一隻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縮在掌中,手掌繼續向裡深入。

  女郎現在一動都不敢動瞭,她臉上痛苦地扭成一團,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看著自己被整隻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錯瞭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這樣對我?她的腦子裡亂哄哄一片。

  “你已經太濕瞭!被一隻手掌玩都這麼淫蕩!真是看錯你瞭!”

  男人冷冷說著,手掌猛的一下抽瞭出來,赤裸的胴體好象被電擊一樣,身體猛的一彈,瞬即癱軟下去。

  女郎被打濕的胯間,冒出瞭幾點血珠,但男人好象沒有看到。他解開女郎左腿的捆綁,把腿扛到肩頭,肉棒對著女郎的下體,緩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慘叫著。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連淚眼的哀求失效的情況下,隻能痛苦地目送著男人的陽具,驕橫地闖入她最不應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強奸瞭!不!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女郎喉中的悶叫,變得有些尖銳。她努力地掙紮著、扭動著、搖晃著,但當她確認男人的陽具已經插入她陰戶裡的最深處之後,她停止瞭一切無謂的努力。

  男人兇猛地抽插著肉棒,那是溫暖可親的肉腔。雖然沒有那個昏迷的女大學生那麼緊,但是,他卻出奇地興奮。或許……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瞭目標,一根手指大力地擠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

  女郎一聲低叫,又開始瞭扭動掙紮,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厲害。

  雖然肉洞裡,沒有如期出現他享受過的有趣蠕動,但劇烈的扭動,仍然帶來著令人輕飄飄的快感。他用一根鋼筆,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門裡。

  女郎仍然瞪著他,那充滿憤恨的眼神中,滲溢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她似乎已經認命,任由男人的肉棒無所顧忌地凌虐著她受傷的陰道,更摧毀著她已經幾近破碎的心。身體上的疼痛,仍然扯動著她臉上的神經,扭曲著她本應美麗動人的臉蛋,但她已經好象死瞭一樣,半點也不動瞭。

  男人一手抱著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緊握著她的右乳,狂風暴雨般地挺動著下身,奸淫著木然不動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許比不上那個囂張的貴婦人,她的身材也許比不上那個清純的富傢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別,接觸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膚,都會令他心中某一條神經激烈地顫抖。她的反應怎麼樣,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別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來,從口袋裡摸出一片小袋。他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體內,是不想我懷孕嗎?這個畜生,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女郎的臉上抽搐著,她已經停止瞭流淚。

  肉棒重新進入她的身體,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接下來的奸淫,進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瞭,這個遊戲,很快就要結束瞭。

  她繼續閉著眼睛,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要怎麼過。她更不知道,她還能怎麼見人,她還能怎麼面對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經結束,肉棒離開瞭受創的肉洞。女郎的傷心還在繼續,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突然,陰道裡一陣涼意。女郎猛地睜開眼,男人的手指把什麼東西推入自己的陰戶之後,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幹什麼?他把什麼東西放進去瞭?涼涼的,好象還圓圓的?玻璃彈珠!她腦子裡轟的一聲。

  她知道瞭自己的命運,即使她就算做夢也不會夢到這樣悲慘的命運。她的眼睛恐懼地看著男人,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慢慢地搖著頭,她的眼淚重新迸發而出。

  她很想知道為什麼,很想男人告訴她為什麼。但是,當冰涼的刀鋒貫穿她的小腹,當滾熱的鮮血沾滿她的軀體,當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消失,男人沒有再開一次口。

  她雙眼圓睜著,為這具美麗的艷屍增添多一筆恐怖的氣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強行抹蓋上她的眼臉,她也永遠死不瞑目。

  

  就在李偉傑和夏薇薇倆人才要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一場“大戰”時,從身旁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道:“你們剛才是在練功嗎?”

  倆人一齊扭頭,向聲音來源方向看去,是夏純。

  小妮子早就清醒瞭,倆人練內功的過程,她幾乎從頭看到尾。

  夏純畢竟是從警官大學出來的,受過武術搏擊之類的培訓,所以聽見李偉傑的話,雖然不是全明白,但是也知道“真氣”和“內力”什麼的絕對與做愛無關,倒是在武俠小說中常用。

  她看武俠小說中都寫著,練功最怕中途被打攪,否則要出事的,所以她一直忍住好奇,沒有出聲。

  另外,夏純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和李偉傑剛剛好過,而他又是表姐的男朋友,雖然自己也暗中喜歡他,可是現在她也不知如何自處瞭。

  由於這兩個原因,所以她一直忍到現在,但是看他們完事瞭,也沒有人理她,她實在忍不住瞭。一方面她想要引起他倆的註意,另一方面她也為瞭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才開口小聲地問瞭那個問題。

  李偉傑和夏薇薇聞言,對視瞭一眼。

  夏薇薇被夏純發現自己和李偉傑這個樣子,羞得一臉紅霞,扭頭轉向瞭另一邊,還暗中推瞭李偉傑一把,示意他從自己身上下來。

  李偉傑沒有理夏薇薇,轉頭面向夏純,向她點點頭,肯定地說:“是。”

  而後看著她,靜待她的下文。

  夏純讓他看得很不自在,頭低著,眼瞼耷拉著,可是眼珠卻在下面骨碌碌轉個不停,平常厲害的小嘴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開開合合好半天,才又擠出幾個字,那樣子不象和李偉傑在說話,倒象是和她臉下的床單商量:“我……我能學嗎?”

  李偉傑雖然隻和夏純接觸過幾次星期,但是通過那觀察和平時從夏薇薇的話裡話外聽出,對夏純的火暴脾氣多少還是有一點瞭解,看到今天這個似乎改瞭性的夏純,還真有些不適應。

  他捅捅夏薇薇,和她又一次對視,倆人不約而同都忍不住笑起來。

  夏純低著頭等瞭半天,沒聽見李偉傑答話,正自納悶,突然聽見那倆人的笑聲。

  她疑惑地抬起頭,發現李偉傑和夏薇薇都笑著望向自己,好象看見什麼稀奇的東西。

  夏純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但是一定跟自己有關,她剛變文靜瞭沒有幾分鐘,老毛病又犯瞭,嗔道:“不許笑!你們……你們……不許笑!”

  李偉傑和夏薇薇倆人趕忙連聲應是,好不容易才恢復平靜。

  他正經地說:“當然可以,小純,啊,我這麼叫你行嗎?”

  沒等她表態,李偉傑就接著說道:“剛才你看見我讓薇薇練的功夫,本來就是我準備教給你們倆練的。之前,我看你太疲勞瞭,就想讓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再開始的。”

  “不,我不累,我現在就要練!”

  夏純的本性必露,想到的事情立刻就要做。

  夏薇薇想轉變氣氛,就借機打趣她的這個寶貝表妹:“小純,看見我們是怎麼練的嗎?”

  “看見啦!”

  “看見瞭,你還要練?偉傑和我一起練還說得過去,你可是我表妹啊!”

  夏薇薇憋住瞭笑意,故做嚴肅狀。

  夏純先是一愣,隨即從夏薇薇眼睛深處捕捉到瞭一絲調笑的味道,她也將計就計調侃起瞭她表姐:“我就是要練,怎麼樣!偉傑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呀,吃醋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