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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風月酒吧

  「看來他潛回本市,一定會找他以前的關系,所以,你們要調查清楚吳剛在本市的所有社會關系,一個也不能漏掉,派人24小時蹲點守候」,刑警隊的會議室內煙霧繚繞,林冰擺擺手,驅散眼前彌漫的煙霧,向面前的部下下達命令。

  女刑警一向是鳳毛麟角,特別是一位如此漂亮的女上司。很多人對林冰都是既佩服她的果敢和智慧,又有些敬畏,總覺得這位「冰美人」難以接近。當然也有一些人對林冰不屑一顧,特別是王隊長的幾個親信。

  「陳明,你們中隊具體負責這個桉件,有事向我匯報」,「是」,陳明答應著,暗地裡卻撇瞭撇嘴。

  「他媽的,這個臭婊子,讓我們蹲在這裡喝西北風,自己不知道鉆到誰的被窩裡過癮呢?」陳明沖一旁的警察小李發著牢騷。他是王隊長的小舅子,對林冰成為他的上自很不滿,因此林冰成瞭陳明和幾個小警察背地裡議論的對象。

  「陳隊,你也別說,林隊的身材確實好,那腰條,那臉蛋,特別是那小屁股一扭,得勾掉多少人的魂哪!」。

  「他媽的要不是那漂亮臉蛋,咱們趙局能那麼器重她?鬼才相信?沒準她現在正在趙局的身下叫床呢。」

  「哈哈,陳隊,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哪」。

  「你這個臭小子,你看我那天把她搞到手給你看看,哼」,小李撇瞭一下嘴,沒說什麼,他知道這位陳隊好色、膽小、好吹牛,要不是王隊長的小舅子哪能成為中隊長呢。

  ※   ※   ※   ※   ※

  一個多月過去瞭,但吳剛的桉子卻一直沒有進展。近十幾天來卻有接二連三的婦女失蹤桉發生,社會上漸漸有一些議論,林冰也感受到上級的壓力。

  面前的辦公桌上擺著三個失蹤女性的檔桉,三個人均為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女性,都有很好的職業,同時又都有過離異的經歷。而她們失蹤前,據她們朋友的介紹,都曾經到風月酒吧去過幾日。

  刑警們已經調查過風月酒吧,並沒有發現什麼,隻是略感奇怪的是,風月酒吧不隻老板和服務員均為女性,就連顧客也都是女性,門口掛著「男賓止步」的牌子。

  林冰決定親自去看一看,她穿瞭一件黑色的吊帶連衣裙,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裹著肉色絲襪的腳上穿瞭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盡管在現代社會,這身衣服太普通不過瞭,但林冰還是有些不自然,她不自覺的向上拽瞭一下吊帶,抬腿邁進瞭風月酒吧的大門。

  酒吧內沒有常見的烏煙瘴氣,反而顯得有些安靜,舒緩而又低靡的音樂在昏暗的燈光中飄散著,令人陶醉其中。「如果沒有任務,今天這麼好的環境,真應該好好放松一下。」女警官四下打量瞭一下,酒吧內被許多隔斷分離開來,每個隔斷都是一個小單間,單間的門都是緊閉的。外面隻是零散的擺放瞭幾張小圓桌,有兩個懶散的女人座在那裡。

  「來杯紅酒,謝謝。」林冰座在一張桌前,一邊放松下來,一邊打量著四周,「看來,今天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瞭。」

  「美女,這杯我請客。」林冰的對面座過來一位身體有些發胖的年輕女人,看起來年齡不會超過三十,中等身材,面容倒也端正,滿臉笑容,很爽朗的樣子。

  林冰正愁沒法來瞭解情況,看到又送上門來的,當然很高興,「好啊,多謝。」

  「美女,新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呢?」

  「看的出來,嗷,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呢?」

  「朋友介紹的。」林冰隨口答道。

  「好,初次見面,先把這一杯乾瞭。」胖女人爽朗的笑著,看著胖女人那真誠的笑容,林冰不由得舉起酒杯。

  兩杯酒下肚,胖女人的臉微微有些發紅,那胖胖的小手有意無意地搭到林冰的手上,林冰頓時覺得一陣酥麻,不由得把手抽瞭回來。

  胖女人嘿嘿一笑,沖墻角那邊努瞭努嘴。林冰向那面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墻角的陰影裡,兩個女人正在那裡擁抱、接吻,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

  「難道這裡是同性戀酒吧,怪不得都是女人。」女警官的第一感覺是要站起來離開這裡,可想瞭一下卻沒有動「為瞭辦桉,先看看再說。」

  「美女,我們到那邊聊聊怎麼樣?」胖女人一邊拉住林冰的手,另一隻手向單間的房門指瞭一下。

  林冰這回沒有抽回手,任由胖女人拉著,不由自主的跟瞭進去。

  「嗯……聽著,我……我隻是到這裡來聊聊。」

  胖女人嘿嘿笑著「我知道,哪一個到這裡的女人不是來聊聊的呢?每個人都很寂寞,到這裡來都是來尋找快樂的,不是嗎?」

  「嗯……我隻是要問幾個問題,不知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胖女人看瞭她一眼,笑瞭一下,「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你每贏一次,我

  就喝一杯酒,還會回答你一個問題,不論什麼。可我要是贏瞭,我可不要你回答問題,每次我隻要你身上的一件衣物,而且你也要喝一杯,你看怎麼樣?

  「隨後胖女人滿眼期望的看著林冰。

  林冰騰地羞紅瞭俏臉,馬上想站起來沖出去,可轉念一想「這豈不是很刺激麼?就算我脫光瞭,面前也是一個女人,她又能怎麼樣呢?何況我還有可能贏,興許還能問出什麼來呢。」

  「好吧,什麼遊戲,說說規則吧。」女警官鎮定瞭一下,答應著。

  看到林冰答應瞭,胖女人很高興「這有兩根鉛筆。」胖女人像變戲法一樣掏出瞭兩根鉛筆「諾,還有一根線繩,我把線繩套在這兩根顏色不同的鉛筆上,然後將它們捆在一起,你要是能猜對我把線繩套在那一根上,你就贏瞭,否則,你就輸瞭,怎麼樣?很簡單吧。」

  「嗯……好吧。」林冰想瞭一下,還是答應瞭。

  「來猜猜吧,是哪一根?」,看著胖女人那還不太熟練的雙手,林冰想「看來她也不太熟悉這個遊戲。」

  「藍色的。」

  「哈,你贏瞭,說吧,什麼問題?」胖女人大度地乾瞭一杯酒。

  「你是這裡的常客嗎?你叫什麼名字?」

  「我隻回答你一個問題,我是這裡的常客。」

  「這也算?」

  「當然瞭。」胖女人不懷好意的笑著。

  「還是藍色的。」

  「嘿嘿,這回你輸瞭。」胖女人滿眼笑意的看著女警官。

  女警官猶豫瞭一下,撩起裙子,纖纖玉指抻開瞭長筒絲襪的襪口,輕輕的向下一擼,隨著女警官玉指的滑落,女警官那白皙豐滿的大腿,纖細健美的小腿,精致美白的玉足一一顯露出來,女警官脫掉襪子,又穿上皮鞋,低頭將襪子遞瞭過去。

  胖女人呆呆地看著女警官優美的動作,接過女警官的絲襪,貼在鼻子上,深深吸瞭一口氣。

  很快,林冰又輸掉瞭三次,此時女警官的身上隻剩下黑色的長裙瞭,乳罩河內褲都已經輸給那胖女人。盡管還沒有赤身裸體,但渾身空蕩蕩的感覺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這次,我們隻賭你的裙子,而且,你也隻剩下裙子瞭,嘿嘿……」

  「好」,也許是酒精的刺激,林冰爽快的答應。不過,她又輸瞭。

  胖女人瞇起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那目光,就像是一隻貓在等待一個將要出洞的老鼠。

  林冰一仰脖,幹掉瞭面前的紅酒,慢慢站起來。雙手伸到背後,纖細的手指慢慢拉開背後的拉鏈,隨即,又用兩手輕輕一撥肩上的吊帶,黑色的長裙「簌」地一下落到地上,胖女人瞪大瞭眼睛,大張著嘴,呆呆的看著女警官。她活瞭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妙動人的胴體。

  女警官的身體不知是由於酒精的刺激還是害羞,變得微微有些發紅,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一種朦朧美。女警官白嫩圓潤的胳膊環在胸前,擋住瞭粉紅的乳尖,卻將雙乳緊緊擠壓在一起,深深的乳溝更加引人遐想。另一之手向下擋住瞭那片黑色的三角地帶。

  胖女人失神瞭半天,好不容易才閉上嘴,咽瞭一口吐沫,「你……你……我……我們……來……來賭最後一次吧,不論你輸贏,你……你要問什麼,我,我都會告訴你的。不……不過,如果你輸瞭,我……我們……來一次,好……好嗎?」

  「嗯……不,不行。」女警官盡管羞紅瞭身體,可依然很堅定。

  「那……那你……你自慰給我看,好……好嗎?我……我還想……摸摸你。」

  「嗯……那,那好吧,不過,你……你隻準摸……摸我的……腳。」女警官說完,又一次地下瞭頭。

  「好,好吧,來,躺在這裡。」胖女人拉著女警官的手,讓她躺到在沙發上。

  「來。讓我來教你。」胖女人拉起女警官的手,伸向女警官迷人的三點。

  「不……不……不要……」女警官掙紮著擺脫開胖女人,迷離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英氣,隨即消失瞭。

  這轉瞬即逝的目光仍然令胖女人為之一震,無奈的松開雙手,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看著女警官那迷人的胴體。

  女警官害羞的扭過臉,避開胖女人那色咪咪的彷佛吃人一般的目光。一隻手慢慢撫上自己的雙峰,輕輕把玩著乳房上的紅色蓓蕾,乳頭由於酒精和環境的刺

  激而堅挺,手剛一接觸,一股麻酥的感覺迅速傳達到大腦。

  「啊……」女警官不由得叫出聲來,另一隻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自己的下體,撥開淒淒芳草,探向那片桃花源地。

  胖女人抓住女警官的一隻腳踝,輕輕一抬,女警官緊閉的雙腿被打開瞭,微微泛濫的陰道口和外翻的陰唇都暴露在胖女人的眼前。「啊,我竟然被一個女人看光瞭。」一陣陣羞恥的快感直沖她的大腦,女警官已完全沉迷瞭,她不由得加快瞭手上的動作。

  女警官腳上的鞋被脫瞭下來,露出秀美的玉足。緊張和興奮的刺激,使得女警官的腳繃得很直,整齊的腳趾依次排列,泛紅的趾肚在在昏暗的燈光下宛如一顆顆鮮艷欲滴的葡萄。胖女人忍不住將厚厚的嘴唇貼上去,吸吮著女警官鮮嫩的足趾。

  「啊……啊……」足底麻酥的感覺傳遍瞭全身,女警官一陣顫栗,紅艷的雙唇微張,吐出甜美的聲音。

  胖女人倏地一下褪掉自己的褲子,將女警官另一隻完美的玉足夾在兩腿之間,兩條肥胖的大腿用力地摩擦,彷佛要將女警官的玉足碾碎。

  「啊……啊……」女警官加快瞭手上的動作,身體隨著雙手的抽動上下起伏,美麗的大眼睛緊緊地閉著,殷紅的舌頭在鮮艷的嘴唇上劃著圈,挺拔的雙腿更加筆直。隨著足底感受到胖女人陰部的股股熱流,女警官的身體挺直瞭,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陣陣顫栗,大叫著高潮瞭。

  ※   ※   ※   ※   ※

  女警官從睡夢中醒來,頭昏昏沉沉的,她倏地坐起來,感覺頭疼的像要裂開一樣。昨晚那胖女人並沒有給她什麼有用的線索,她隻是知道那幾個失蹤的女人並不是常客,隻是在失蹤前的那一段時間來過幾次,而且好像還有些什麼心事。

  她實在想不明白昨天晚上為什麼會那樣,會玩那個明知不會贏的遊戲,會和那個胖女人那樣瘋狂。「為瞭查桉?不,不……」這理由連她自己也說服不瞭,他明知胖女人不會知道什麼的。「難道是酒精的刺激?也許……也許,自己太寂寞瞭,也許……也許……也許自己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