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感受瞭一會,楊樂天隻覺得自己的興奮感越來越強,下面那堅硬得部位不一會就積聚瞭充足的能量,仿佛一座蠢蠢欲動的火山,隨時都可能噴發。
為瞭怕呆在這裡太久而引起外面人的懷疑,楊樂天隻好忍住欲火,收拾好褲子,走出來瞭洗手間,重新回到牌桌上。
“我說樂天啊,你怎麼上個廁所就上到現在啊?”老胡有些不滿道。
“量比較多嘛,呵呵!”楊樂天笑道。他想反正這屋裡也沒有年輕小姑娘,說話也就不必那麼文雅瞭。另外,他對老胡不滿的口氣也不在意,因為他知道肯定是自己不在的時候,老胡的姐姐替自己打贏瞭幾圈,而自己之前打牌的時候幾乎是牌牌都輸。不過這也難怪,楊樂天的心思全集中在肖紅的身上瞭,哪有心思想著牌局,自然是輸多贏少瞭。
果然隻聽老胡大笑道:“怎麼?想把黴氣排出去啊?我看不行吧,這牌在大姑手裡就能贏,可回到你手裡我看就未必哦。”
“呵呵!”楊樂天笑笑,沒有說話,隻是偷偷瞟瞭肖紅一眼,發現肖紅也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像是知道楊樂天在洗手間裡幹瞭什麼事一樣。
楊樂天心裡一熱,下意識的將自己襯衫上面的兩粒紐扣解開,坐在他一邊的秦琴見狀,忙關切的問:“怎麼?楊總,感覺熱啊,是不是這空調溫度開高瞭點啊?”
“有一點吧,不過沒事,也不是很熱。”楊樂天笑道。
聽瞭楊樂天這話,肖紅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有說話,而老胡聽瞭則哈哈大笑道:“樂天啊,不會是因為輸瞭錢而心急發熱吧?”
楊樂天笑笑,正準備答話,一旁的秦琴又道:“咯咯,胡書記,看您說的,人傢是一個大老板,怎麼可能會為這點錢而心急發熱呢?你說是吧?肖紅。”
“咯咯,是啊,我這表弟可是一個大老板呢,怎麼會為輸這點錢而心急燥熱呢。”肖紅附和著笑道。
“哈哈,樂天啊,你看,這裡的人都為你說話呢,我寡不敵眾啊,行,我不說瞭,打牌!”老胡大笑道。
幾圈下來,楊樂天還是輸多贏少,當然瞭,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打牌上,想想洗手間裡那誘人的絲襪,再瞄瞄肖紅這豐嫩得大腿,楊樂天隻覺得心中的燥熱是一陣強過一陣。
這時,楊樂天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蹭他的腿,他馬上意識到瞭這是肖紅的腳,於是抬眼看瞭一下肖紅,隻見她雖然臉有些紅紅的,但神色沒有什麼大的異常,依舊像是聚精會神得看著自己手裡的牌。
楊樂天感覺到她的腳先是在他的小腿處輕輕磨蹭著,然後慢慢上移,直到他的膝蓋,楊樂天估計肖紅的腿也隻能夠到這瞭,要不然肯定會直奔自己的雙腿之間。
楊樂天當然不想就這樣被她逗弄瞭,他想反擊,於是靈機一動,在一點征兆都沒有的情況下突然將一隻手伸到桌下,一把抓住瞭肖紅的那隻逗弄他的玉足。肖紅見他以這般激烈得動作抓住自己的腳不由嚇瞭一跳,連忙縮腿,想把自己的腳從楊樂天的手裡抽出去,無奈楊樂天的手勁太大,連抽瞭兩次都沒有抽出,肖紅不禁又急又羞,可又不便強行掙脫,因為那樣勢必會動作過大,讓其他人察覺到。
不過楊樂天就這樣突然把手伸下去還是引起其他人的註意瞭,老胡不由奇道:“樂天,你怎麼瞭?”
這時,除瞭肖紅外其他人都把眼光看向瞭楊樂天,而肖紅則臉紅紅的看著自己的牌,仿佛她的註意力全集中在那上面瞭,而實際上她心裡緊張得要命,同時也覺得刺激的厲害,她極為享受著這緊張和刺激所帶來的那種特別的快感,他隻覺得自己的下面又有些潮濕瞭。
“哦,我沒事,在撓癢,腿上癢的厲害。”楊樂天一邊說著一邊將抓住肖紅那隻腳的手做上下移動,從而他的肩膀也在動,旁邊人看瞭還真以為他是在撓癢。
“是不是這幾天天氣比較冷,你沒有洗澡啊?哈哈!”老胡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這男人嘛,就是不太愛洗澡,要不是我傢紅兒天天晚上盯著我要我洗澡,我也不想洗。”
聞言,楊樂天他們都笑瞭,肖紅則白瞭老胡一眼。這時,秦琴則驚訝道:“不會吧?楊總,你身邊沒女人照顧你?至今還沒女朋友?”
楊樂天現在一門心思的在玩弄肖紅的玉腳,哪有心情搭理秦琴啊?所以隨口答道:“沒有呢。”
“啊!不會吧?那改天琴姐我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秦琴熱心道。
“呵呵,那好啊!”楊樂天隨口應道。
肖紅看瞭一眼楊樂天,然後對秦琴道:“琴姐,你就別忙活瞭,人傢早有女朋友瞭,不過不在青陽,在臨海呢。”
“哦,是嗎?”秦琴笑道,“我說呢,楊總這麼年輕有為,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女朋友呢?楊總可真會開玩笑。”
“呵呵!”楊樂天敷衍的笑笑,他的心思全用在瞭感受肖紅玉足的美好。
楊樂天將肖紅的腳架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輕輕撫摸著,手指輕輕滑過她那柔滑得肌膚,悉心得感受著,而肖紅似乎也被楊樂天這溫柔的動作所陶醉,忘記瞭將腳抽回來。
肖紅赤著腳,腳踝還掛瞭一圈金煉子,五根柔軟的腳趾彎彎地勾起來,並成一條美麗的弧線,微微泛紅的腳掌心也彎皺著,隨著楊樂天的撫摸而左右扭動著。
她光滑、圓潤的腳踝;瑩白的腳腕,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腳背上細膩的肌膚,都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柔潤異常的腳底;香蜜般的趾縫間五根白玉般的秀趾,淡白色的半月隱隱約約,玉翠般的貝甲含羞帶俏,輕輕豎起;圓柔的趾肚象五隻蜷縮的小兔,似慌似喜;軟白紅潤的腳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腳心如清婉的溪潭;瑩潤、粉嫩的腳跟輕揉之下現出微黃,紅潤凹凸泛起,惹人輕憐惜愛。兩條玉腿白晰、豐潤。小腿光潔細膩,露出白嫩整潔的筍腳……
楊樂天癡迷得玩弄著肖紅的至美玉足,再也沒心思認真玩牌瞭!自然老是輸,而其他人頻頻贏錢自然心情大好,根本不註意楊樂天頻繁將手伸下去撓癢,其實真要照他這樣的頻率去撓癢的話那皮膚早就給他撓爛瞭。
就這樣,一個下午的時間幾個人基本上是在牌桌上度過瞭,到瞭傍晚,牌局散瞭,楊樂天就準備告辭瞭,老胡的姐姐挽留道:“啊!楊總,別走啊!吃完飯再走也不遲嘛。”
“不瞭,謝謝大姐,我還是先回去瞭。”楊樂天婉言謝絕道。
老胡的姐姐還想再說什麼,這時,老胡卻插口道:“你就讓他回去吧,他晚上還有事情,這飯嘛,什麼時候吃都可以。”
老胡的姐姐一聽老胡這麼說她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瞭,而這時秦琴卻站起身,拉住楊樂天的手說:“楊總啊,我們傢軍子就拜托你瞭!”
“呵呵,琴姐,你放心好瞭。”
“楊總,那改天我請你到我傢做客,到時還請楊總一定賞臉啊!”秦琴又道。
“呵呵,一定,一定,琴姐我一定準時到!”
“好瞭,我送表弟出去吧。”這時,肖紅站起身道。
其實,楊樂天到現在還都搞不清楚這房子到底是肖紅夫婦的還是老胡姐姐的?於是趁肖紅送他出去的時候,楊樂天將這個問題拋瞭出來,肖紅笑笑道:“這套房子是我們買的,不過不經常住,給他姐姐住,我們也偶爾來住幾天。”
“哦,是這樣啊!”楊樂天點點頭,然後悄悄回過頭,看見老胡他們都在客廳裡,沒有註意到這邊,於是便輕輕湊到肖紅的身邊,在她耳邊小聲道:“嘿嘿,紅姐,剛才摸地你舒服嗎?”
肖紅暗暗白瞭他一眼,悄聲道:“你這小壞蛋,還好意思說?摸地人傢難受死瞭!現在倒好,你拍拍屁股走瞭,丟下人傢一個人不管瞭。”
“紅姐,你難過我也不好受啊。”楊樂天低聲道,“不過沒辦法啊,屋裡那麼多人,我就是想喂飽你也沒機會啊。”
肖紅聽他話說的粗俗,臉上紅暈不禁再次重現,伸出纖纖玉手,在楊樂天的胳膊上輕掐瞭一下,佯怒道:“你討不討厭啊?”
楊樂天嘿嘿一笑,跨出門口,然後轉過身道:“紅姐,我走瞭,你快把門關上吧,外面冷!”
肖紅溫情脈脈得看瞭他一眼,說:“你自己要小心,對瞭,晚上出去的時候讓小軍陪你一起去,還有你請的那個保鏢,最好一起帶著,這段時間裡你要特別小心!”
“嗯,知道瞭!你快進去吧,我走瞭!”說完,楊樂天轉身欲走。
“哦,還有……”
“還有什麼事?”楊樂天轉身問。
肖紅臉再次的一紅,不放心的說:“晚上就正正經經得談事,別讓那個香港女人迷的神魂顛倒。”
“呵呵,知道瞭!”
從肖紅傢出來,雨已經停瞭,傍晚的空氣中吹著寒冷濕潤的微風。一路上,楊樂天開著車,眼前卻滿是腳趾纖細白嫩的肖紅性感美腳的影子,兩個鼻孔中仿佛還縈繞著肖紅絲襪的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