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你這話我也深有同感。”老胡微微一笑道,“要不然我們黨為什麼在這幾年裡大力提倡起用年輕幹部呢?因為我們要的就是年輕人的那份活力與幹勁,進一步的解放思想,深化改革,圍繞黨中央,走出一條富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來。”
聽著老胡這官樣文章十足的話,楊樂天隻覺得頭大如鬥,真想把手再一次伸進肖紅身體上那誘惑迷人之處,來一個你走你的社會主義道路,我走我的美女肉體之路。嘿嘿,不過這個美女就是你老婆,現在你綠帽壓頂尚不自知,還在那誇誇其談得做官樣文章。
現在楊樂天已經把魔爪從肖紅的兩腿之間抽出來瞭,因為他也感覺到肖紅的春情蕩漾地越來越厲害,而且他的手明顯感覺到那裡的潮熱之氣越來越甚,再加上她看向自己的哀求眼神,楊樂天就把手抽瞭出來,當然瞭,實際上他也不想看到肖紅出醜,他要的是那種刺激,而不是危險。
“呵呵,胡書記說的是!怎樣才能解放思想?最重要的辦法就是起用年輕幹部,可惜啊,小楊同志投身商場瞭,要是從政的話必定會是一個有前途的幹部。”那個商業部的局長笑道。
“荷呵!”楊樂天擺擺手笑道,“過獎,過獎!”
“哈哈,看我,今天是請這幾位對我們青陽市的經濟做出貢獻的企業傢吃飯,不是開會,我怎麼說起這個來啦?來來,我自罰一杯!”老胡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來來,我們大傢都喝,幹!”盧副市長舉著酒杯說。
大傢紛紛舉起酒杯,肖紅就不再喝酒瞭,改喝冰鎮飲料,她想把自己心中的那股火壓下去。大傢一杯酒下肚後,商務部的那位副局長瞇著他那小眼睛笑道:“哈哈,我們光喝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提議大傢各講一個笑話,怎麼樣?”
大傢心裡都清楚,這位局長口裡所謂的笑話就是指黃段子,本來酒席上講黃段子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瞭,但是大傢都覺得有胡書記在場,在領導面前講黃段子實在有些不太合適,再加上這裡還有一位女士在場,而且這個女士就是胡書記的老婆,這就更加不合適瞭,搞不好要是胡書記認為自己提出的這個建議是對他的老婆的一種性騷擾,那可就大大不妙瞭,所以這個提議盡管誰都一早就想到瞭,但誰也不想開口提出來。
當然,這個副局長起先也有這個顧慮,但隨著酒席上的氣氛逐漸放松,再加上他是北京來的官,盡管級別沒有老胡的大,但其京官的身份以及並不歸老胡的領導使他終於率先提出這個建議來。
誠然,老胡覺得有點不快,因為他清楚得知道雖然在座的這幾個男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幾杯酒下肚,脫去平時的偽裝之後完全就像一個個發瞭情的公狼,言語粗俗不堪,極盡下流之能事,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老婆給這些人言語騷擾。當然瞭,話說回來,如果肖紅不在這裡,或者說在座的是其他女人那他就會很樂於講或聽瞭。
然而盡管老胡感到不快,他也不好出聲阻止,畢竟他不好掃大傢的興,更重要的是,提出這個建議的是這個商務部下面的一個局長,如果自己出聲阻止那無疑是掃瞭他的面子,雖然自己不至於怕他,但也不好為瞭這點小事而得罪他,不管怎麼說,他還都是從京城來的官,雖然級別比自己小,但一來自己管不瞭他,二來他是京官,接觸更高層領導的機會比自己大,如果自己這一次得罪瞭他,說不準哪一天他就在某位高官面前說自己的壞話,那可就有點劃不來瞭。想到這裡,老胡笑著說:“那好啊,提議不錯,誰先說?”
這時,一旁的盧副市長扶瞭扶眼鏡說:“呵呵,那好,誰會誰就說一個,不過事先得聲明哦,不能說帶色,因為這裡可是還有一位女士在場啊。”
肖紅聞言,暈紅的臉綻放笑容道:“盧市長,我沒事的,大傢有什麼好笑話盡管說,無論色不色,大傢盡興就好。”
“哈哈,既然肖部長都沒什麼意見,那我們就開始吧,誰先來?”局長道。
說到黃色段子,楊樂天的肚裡有不少,但他可不想第一個說,他得先根據別人說的露骨尺度來考慮自己要說的這個段子的色情程度,免得引起老胡的不快。
“哈哈,那我先來吧。”那個胖子說到。楊樂天認識他,他就是這裡唯一個純民營企業的老總,還是一個集團公司,下面有建築,房地產,生物制藥等好幾傢企業,身傢幾十億,是個大老板。
“一隻虱子和一隻跳瘙,生活在一個女人的芳草地裡。一天,跳瘙對虱子說:在我們草地下面有個水池,這裡這麼熱,我們何不下去遊泳一下,清爽清爽?虱子說:你這主意好是好,隻可惜啊,我不會遊泳,要不你先下去,看水深不深?如果不深我就下去,如果太深瞭我就馬上拉你上來,你看怎麼樣?跳瘙聽瞭覺得主意不錯,於是一馬當先,一下跳到池中央,剛要喘口氣,突然進來瞭一個長著烏龜腦袋的傢夥,不容分說,上去就是一拳,跳瘙還沒回過神來,緊接著就又是一拳,上上下下,做起瞭活塞運動,足足打瞭他一個多小時,到最後,那個長烏龜腦袋的傢夥終於打不動瞭,口吐白沫,耷拉著腦袋出來瞭。到這時,跳瘙才終於緩過神來,一瘸一拐的爬瞭上來,對虱子說:我剛才被那個傢夥打地半死,你為什麼不下去救我?虱子答道:我是想下去啊,誰知道突然從哪掉下來瞭兩個大鐵球,一下子就把我砸暈過去瞭。”
大傢聽完後是哈哈大笑,老胡笑的是直指那個胖子,而肖紅也是捂著嘴直笑,臉上的紅暈愈發密佈,鮮艷欲滴,簡直讓人想忍不住上前咬上一口。
就這樣,大傢輪流說瞭幾個段子,再喝喝酒,吃吃菜,一頓酒席就快要結束瞭。這時,老胡對楊樂天說:“樂天,今天晚上有一個為剛果代表團餞行的宴會,你可一定要出席,上次他們來時的歡迎宴會你就沒參加瞭,這一次就不能再不參加瞭。”
“行,我知道瞭。”楊樂天爽快得輸送,“我一定準時到。”
“嗯!”老胡點點頭說,“那我們是不是該散啦,呆會兩點鐘我還有一個會議。”老胡看瞭看手表說。
“好好……”眾人附和著並紛紛站起來,準備離開。
楊樂天也隨著眾人站瞭起來,然而他忽然覺得右邊肩膀一沉,轉身呀看,原來是肖紅的左手搭在瞭他的肩膀上,像是不勝酒力的樣子。
“啊……肖部長,你怎麼瞭?”楊樂天慌忙扶住肖紅的左臂。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湊瞭過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肖紅有沒有事?要不要緊?而老胡卻站在原位沒有跟過來,隻見他皺瞭皺眉,帶著一點不滿的眼光看著肖紅,認為她有點丟人瞭。
“我……我沒事,在這坐一會就好瞭。”肖紅擺擺手說。
聞言,楊樂天趕緊扶著肖紅的左臂讓她重新坐下,然後對老胡及其他幾位說:“反正我下午也沒什麼事,就在這裡陪著肖部長,胡書記,你還有事你就先走吧,這裡交給我就行瞭。”
“那……那好吧。”說著,老胡走到肖紅的面前看瞭看她,而她則沖老胡搖瞭搖手說:“我沒事,你去開會吧,我在這坐一會,如果實在不行,我下午就請半天假,叫表弟送我回去。”
“唉!”老胡輕輕嘆瞭口氣,然後轉過身拍瞭拍楊樂天的肩膀說,“那這裡就麻煩你瞭。”
“胡書記,你太客氣瞭!肖部長是我表姐,我留下陪她是應該的。”楊樂天倒也說的冠冕堂皇。
“嗯!”老胡點點頭就走出瞭包間,其他人也都紛紛跟著他走出去瞭,隻留下一個服務員在旁邊,似乎是在等著楊樂天的吩咐。
其實楊樂天心裡明白,肖紅她並不是真的醉瞭,隻是太饑渴瞭,當然,是性方面的饑渴,所以她迫切得需要自己來為她止渴,其迫切得心情讓她有些等不及瞭,所以才裝成這麼一副醉態來擺脫老胡等眾人。
“小姐,你能不能給我倒杯開水?”楊樂天禮貌得對著那個服務員說。
“好的,先生,請稍等!”
服務員立刻走瞭出去並順手將門“砰”的一聲關上瞭,偌大的包間隻剩下楊樂天和肖紅兩個人瞭,一時間,楊樂天就這麼看著肖紅,沒有其他動作,而肖紅也怔怔得看著楊樂天,一動不動。剎那間,空氣裡迅速彌漫著一股熱烈得異樣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