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樂天大發感嘆的時候,畫面裡內容又是一變,隻見於潔揚起手臂,照著孔勝東的臉又是兩個耳光。還好,楊樂天已經見怪不怪瞭,不過他還是懷疑孔勝東第二天很可能會出現耳鳴的情況。
楊樂天看見於潔的嘴唇動瞭幾下,再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在斥責孔勝東不該舔她的這個部位,而孔勝東呢?則唯唯諾諾得低下頭,重新伏在瞭她的腳下。
於潔滿意的點瞭點頭,然後嘴角輕揚,眼神一瞥,楊樂天還沒看出來她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孔勝東就立馬反應過來瞭。隻見他四肢著地,然後掉頭轉瞭一個方向,將屁股沖向瞭於潔。
“他這是要幹什麼?”楊樂天疑惑不解道。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楊樂天解開瞭疑惑,隻見於潔從床上坐瞭起來,修長得玉腿輕輕一跨,穩穩得坐在瞭孔勝東的背上,原來於潔是要拿他當馬騎啊!
實際上,於潔她身材標準,體態輕盈,而孔勝東又是身體強壯得一個年輕男人,所以他被於潔騎著爬行並不感到吃力,這個也算不上是對他的體力和肉體上懲罰,這個主要是對他精神上的羞辱,試想想,把一個人當做瞭一匹馬來騎,這是多大的羞辱啊!
但孔勝東似乎是已經深諳其道瞭,又或者說是麻木無覺瞭,隻見他臉色輕松,還帶著一絲笑意,輕松得背著於潔朝另一個房門口爬去。很快,他就爬到這個房門口,然後仰起頭,用嘴咬著把手將門推開瞭,接著繼續背著於潔爬瞭進去。
楊樂天通過那個房門被推開所顯示裡面的墻壁裝飾來看,那個房間應該是洗手間。當然,這個時候,攝像頭已經探不到那裡瞭,而隨著他們兩個進去以後,房門也緊跟著被關上瞭,楊樂天是僅有一點點也看不見瞭。這時,他再看播放器下面顯示進度的長條,此時已經指向瞭末尾,這部錄像結束瞭。
盡管錄像結束瞭,但這錄像的內容給楊樂天所帶來的意外和震驚實在是太大瞭,以至於他想弄清楚這SM到底是什麼?於是楊樂天又趴在床上對著電腦繼續查看起有關SM的資料來。
在大多數人的眼裡,SM是一件極為變態的事情,更是特指性變態,而其實把SM視為性變態乃源自西方基督教的傳統,隨著殖民主義與性學發展而擴散到非西方世界。基督教認為性的目的就是生殖,凡不是為瞭生殖的性行為都是不自然的,故而手淫、愛撫、口交、同性戀都是道德上的過錯。反對這個宗教傳統說法的早期性科學雖然一方面認為非生殖模式的性與道德無關,另方面卻同時將SM這些非生殖的性稱為“性變態”,當作某種生理或心理異常。
在現代國傢人口節育政策與避孕科技的發展之下,生殖不再是性的唯一目的,性更是為瞭愉悅與快感,生殖模式的性道德遂逐漸被廢棄,手淫不再被教育傢與父母視為大敵,肛交也在很多國傢被除罪化。更有甚者,如果在性活動中追求愉悅快感是自然的,那麼SM這些促進性興奮的非生殖性活動根本就是性常態,是一種性偏好或口味癖好,如同各種助興的性體位與情趣用品,更無涉道德人格。
很多人以為SM隻是少數人的“特殊”性癖好,其實它一點也不特殊,反而是非常普遍常見的,隻是很多從事SM的人不自覺而已。十九世紀的性學傢就已經註意到許多年輕情侶或新婚夫婦都會在性活動中包含各種形式和程度的抓咬捏捶或其他形式的激烈性愛,更多的人則使用角色扮演,用不同的配件裝置器具來營造氣氛。最常見的SM除瞭動作激烈狂暴外,還有口頭暴力,例如在性行為中使用禁忌的語言、臟話或者以語言自貶或貶低對方等等。除瞭這些幾乎人人均從事的SM“入門”外,SM還可以被進一步開發而達到更為繁復與儀式化的形式,媒體中常見的皮衣頸扣及捆綁等就是其中廣為人知的例子。
看到這裡,楊樂天居然對於潔剛才所做地那些事情有瞭一點理解的感覺,覺得這其實就是一種性愛取向罷瞭,並不和道德有關,當然瞭,楊樂天對於潔的道德也是不敢恭維的。不過這時候,楊樂天更多的是想到瞭自己,覺得自己曾經也在不自覺間有過一些SM的手段,就比如說,以前他對待曹芳,用那種暴力脅迫的手段,說到底,這其實也是一種SM,隻不過當時他並沒有意識到,現在深入瞭解SM過後,他覺得當初使的就是一種SM的手段。再比如說,前幾天他在做愛過程中對待小美的一些手段,像什麼拍打屁股,掐扭乳頭,這些不正是名副其實的SM嘛。
想到這裡,楊樂天居然愈發的對SM感起興趣來,於是繼續看起網上資料來。SM的普遍性有其心理基礎。弗洛依德認為在性壓抑社會中,人們對於性有羞恥、嫌惡、痛苦、恐懼等心理,這些心理阻礙瞭性愉悅。可是“性變態”(亦即,非生殖的性)卻有促進性愉悅的功能。例如,原本裸露是讓人羞恥的,但是人們在性交時喜歡脫光衣服,就將羞恥轉化為性興奮。
同樣的,喜歡口交的人可以把對性器官的嫌惡感轉化為愉悅;喜歡SM的人則把原本連結到痛苦、恐懼、無助等心理的性活動轉變成快感。這是一種很合理的心理機制。弗洛依德認為性變態克服瞭性壓抑,因此反而不會因為性壓抑而形成精神官能癥。易言之,SM把侵犯與破壞的心理以儀式性的行為操演出來,反而比較不會有精神疾病。有心理醫生說如果性活動過度依賴SM則是“病態”,這其實仍是預設瞭生殖模式為性活動的典范。但是熱愛SM的人,就像性活動中熱愛口交或裸露的人一樣,沒有什麼心理問題或不妥。
照這樣說來,SM不應與性虐待混為一談。性虐待(sexualabuse)是枉顧對方意願而施行的身體侵害,SM卻是在雙方同意之下充分協商而進行的戲碼。臺灣許多性研究者將SM稱為“愉虐戀”是很有道理的,“愉”就是以對方的愉悅為主要關註,“虐”則是雙方在一定的儀式程序中建立起互動的角色和戲碼。絕大多數的人多多少少都會玩一些愉虐的活動助興,有許多人隻有在某種清楚明顯的權力支配之下,感覺到自身的全然無助,才能放松自我的僵化而得到快感。
事實上,愉虐戀正是在這個充斥各種不平等關系的社會環境中模仿或諧擬(parody)暴力及支配,並在協商過程中建立雙方的信任感與親密感,這和真實的暴力與支配大不相同。有些女性主義認為SM展現瞭男女不平等或男性暴力,這是對愉虐戀的誤解,因為異性戀的SM並不一定男支配女順服,而且在SM中真正主導整個過程的人常常是那個看來被支配的人。SM中的復雜操作和互動模式還有待我們不帶成見的認識。
而SM在中國通常被稱做“虐戀”,這種稱謂是不準確的,其真正的含意為施虐與受虐,戀僅僅可能是這種關系中的成分之一。其性質主體是[ 虐] ,是在施、受雙方自願的情況下進行的某種程度上的“強制性”行為或語言。其中包含瞭四層含義:A。對受虐者的身體實施反常規行為,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體虐;B。對受虐者實施以反常理語言,也就是人文意義上的侮辱;C。施虐者於施虐過程中在精神層面上的自虐;D。施、受雙方通過特定的語言及行為,達成肉體需求的滿足,最終得到精神享受。
盡管楊樂天對這個東西十分的感興趣,但此時已經快到凌晨一點瞭,喝下的那杯咖啡也阻擋不住困意的帶來,漸漸得被它襲上心頭,楊樂天的眼睛是越睜越小,最後徹底閉上,沉沉睡去,隻剩下床上那已進入屏保狀態的電腦在發出幽幽得光芒。
第二天上班楊樂天腦子裡仍想著這件事,因為這件事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瞭,以前他就是做夢也沒想到於潔會有這種愛好啊,平時看上去她是那麼的高貴典雅,氣質超群,可沒想在背地裡她居然有這樣的愛好,同時也讓楊樂天對SM這種事情的本身產生瞭濃厚的興趣。
SM這個東西楊樂天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以前也曾略有耳聞,但並沒有過多的關註這個東西,現在經過於潔錄像帶一事,再加上他想起以前對待曹芳時所使過的手段以及最近一段時間他和小美做愛時喜歡上瞭拍打她的屁股,使得楊樂天對SM這個東西前所未有的感起興趣來。於是他一進辦公室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繼續查找有關方面的資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