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女人啊!真是一種搞不懂的動物,你冒著生命危險去追她,她反而是跑地更快,你不追她瞭吧,她倒不跑瞭。”楊樂天是自言自語道。
不過楊樂天還是搞不懂她的意思,先前開地飛快,現在怎麼慢瞭下來?不打算甩掉自己啦?正想著,楊樂天看見衛露曼的車忽然拐上瞭一條叉道,下瞭高速,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咦,她這是要去哪裡?”楊樂天不由疑惑道。他知道衛露曼肯定清楚自己在她後面,既然知道自己在她後面還將車開上另一條小道,而且速度也不快,這不是分明是要自己跟過去的嘛。想到這,楊樂天沒什麼猶豫,一轉方向盤,也朝那條小路駛去。
小路越走越窄,周圍環境也越來越顯寂靜,才開始的時候還能見到幾個手拿農具,魚網的村民,到後來根本就見不到一個人影瞭,周圍除瞭鳥叫就是遠遠傳來地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
“奇怪,小曼把我引到這來幹什麼啊?”楊樂天心裡覺得奇怪,想打個電話給她問問,但轉念一想,既然都跟來瞭,還打電話問什麼,要不瞭一會自然就會見分曉。現在打瞭這個電話,小曼非但不一定會告訴自己,反而可能會讓她譏笑一番,笑自己膽小害怕。
但看著這路越走越窄,地面也由先前的水泥路變成瞭沙石路,現在連沙石路都沒有瞭,而是長著稀疏野草的土路,頗為崎嶇不平,楊樂天心裡也不由暗暗著急,要知道他這新買的座駕可是跑車,跑車在地面平整得高速路上是可以大顯神威的,但在這裡就可謂是虎落平陽,龍遊淺灘瞭,因為跑車的底盤都很底,離地面恐怕也就十來厘米左右,遇到稍深一點的土坑或者大一點石頭都要繞道,不然即便是能過去恐怕也會對跑車造成損傷。
“我靠,這還要走多久啊?”楊樂天忍不住說瞭一句。他不是緊張衛露曼究竟有何用意,而是心疼自己這剛買的新車,拿這麼一輛豪華得跑車行駛在這崎嶇不平的鄉間小路上,這不是糟蹋跑車嗎?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衛露曼和他一樣,開地也是跑車,所以她在前面過去的路他也能過,要是她開地是越野車,那自己可就是望車興嘆瞭。
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車幾乎是車頭貼著車尾行駛著,所幸的是他們都行駛地極慢,倒不擔心來個墜尾事故。衛露曼看樣子對這裡的地況很熟悉,在行駛瞭一段狹長得小路過後,前面豁然出現瞭一個橢圓形的空曠場地,在這裡,衛露曼將車停瞭下來。
楊樂天也跟著將車停瞭下來,不過他沒有下車,而是看著前面的衛露曼,他想等她先下車自己才下。等瞭一會,法拉利的趁門終於打開瞭,小曼從車裡走瞭下來。
楊樂天也隨即下瞭車,然而還沒等他關好車門,衛露曼就一個箭步的沖瞭過來,隨即飛起一腳,朝楊樂天的臀部踢去。
“喂,你幹什麼?你瘋啦?”楊樂天嚇瞭一大跳,幸虧他反應快,立刻向後閃瞭一下,衛露曼的腳沒有踢中他,不過卻結結實實得踢在瞭他的車門上,留下瞭一道淺淺得印跡。
這一下可把楊樂天給心疼壞瞭,簡直比踢在他身上還痛,不過還好,衛露曼今天穿地是一雙耐克運動鞋,鞋前面是比較柔軟的,對車表面應該沒造成多大的傷害,如果要是換成那又尖又硬的皮鞋的話,這麼一腳踢下去,不掉層漆也要留下一道劃痕。
“我沒瘋,我早就說瞭,你再跟著我我就對你不客氣,這是你自找的。”衛露曼嘴裡說著,手上卻毫不減弱,繼續朝楊樂天猛烈攻擊著。
衛露曼練習過跆拳道,對柔道也有一定的瞭解,當初楊樂天還曾吃過她的虧呢。因此她攻擊楊樂天的一招一式都是有板有眼裡的,要不是楊樂天自小就練過武術,那還真不是她的對手。盡管這樣,楊樂天應對她的突然襲擊還是顯得有點手忙腳亂,不過他很快就穩定瞭局勢,力保自己處於不敗之地。他逐漸將衛露曼引到空曠處的中央,以免衛露曼一個不小心又將自己的愛車踢著瞭。
就這樣,楊樂天一直防守躲避著,心裡卻愈發的納悶不已,心想:“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啊?至於這樣嗎?”想到這,楊樂天開口道:“小曼,你先停手啊,咱們有話好說。”
“誰和你好說?你這個忘恩負義得小人。”衛露曼大罵道。
楊樂天一邊招架一邊心裡覺得奇怪,暗道:“我怎麼成瞭忘恩負義得小人瞭?我沒做什麼壞事啊,難道她受瞭什麼人的挑撥?”想到這裡,楊樂天忽然心裡一亮,明白過來瞭,這一定是於潔在裡面的搗的鬼,於潔一定在她面前添油加醋得說自己如何幫著袁婷婷做事,辜負瞭她於潔的一片信任,而小曼對袁婷婷的態度和於潔一樣,對她是恨之入骨,自然是對於潔的話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