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梁說完眼睛看瞭看王嬌,接著又看向鐘天華,看地兩個人都有點心虛,不敢正視呂梁的眼光。不過王嬌終究仗著自己是他的小姨子,嘟嘟囔囔得說瞭一句:“幹嘛這麼看著我?我可沒向他透露過半點公司內部情況哦。”
呂梁聞言,淡淡得說:“是啊,你們因為一些細節沒談攏,不歡而散瞭嘛,不過要是談攏的話那今天又不知是一番怎樣的情況?”呂梁說這句話時故意在“細節”兩字上加重瞭語氣。王嬌怎會不明白她姐夫這話裡的的意思呢?因此她的臉不由一紅,悄悄得將頭扭到一邊,裝做看外面的風景。
其實呂梁怎會不知道他這個小姨子的脾性?驕橫拔扈,而且還好色成性,最喜歡嗯種高大帥氣而又強壯得男人。他自己曾見過楊樂天,這傢夥長的不錯而且也夠強壯,他這個小姨子是沒有理由不喜歡的,而楊樂天為瞭探聽本公司的機密也肯定盡量會對她有求必應的,可他們居然還沒談攏,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這個寶貝小姨子想吃人傢的豆腐,結果被嚴詞拒絕瞭。他呂梁也是男人,心裡很清楚得知道他這小姨子的容貌會對男人產生多大的排斥力。不過也幸虧他們沒有談攏,要不然今天的局面說不定會更嚴重。
現在王嬌泄露機密的嫌疑基本被排除,而剩下的隻有自己和鐘天華,陳老三三人瞭,自己是絕對不會有所泄露的啦;而陳老三基本上不參與管理公司,因此對公司的機密也並不瞭解,所以也沒泄露的可能;而剩下的隻有鐘天華瞭,當然,他相信鐘天華不會是故意泄露的,隻有是不小心泄露,他這個人和王嬌一樣,都是好色之人,很有可能他是通過身邊的某個女人將消息泄露出去的。
呂梁猜得完全不錯,而鐘天華也知道問題很可能出在自己的身上,最大可能就是小美泄露的,自從那天被那個傢夥救走以後就再沒見到她瞭,小美很有可能為瞭報復將公司內部機密透露給電視臺瞭,不過這也不對啊,如果是這樣那楊樂天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難道小美是和楊樂天是一夥的?心裡有瞭這些想法,所以當呂梁看向他的時候他才顯得有點心虛。
“好瞭,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商量怎麼應對才是當務之急。”呂梁看瞭鐘天華一眼說,“你啊,以後玩女人小心一點,玩歸玩,但不能毀瞭事業,要是事業毀瞭看以後你還玩屁的女人。”
鐘天華自知理虧,所以面對呂梁的數落也不敢說什麼,隻小心的問瞭一句:“那個叫楊樂天的傢夥這麼費盡心思的想整垮我們公司到底是為瞭什麼?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是啊,我們都不認識這個傢夥,和他無怨無仇的,幹嘛要這麼對我們下黑手啊?”陳老三也不解道。
“真是蠢得像豬。”呂梁心裡暗罵瞭一句。然後說:“他是想以極低的價格收購我們公司。”呂梁心裡隻知道罵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如果自己不是見過楊樂天,從他的嘴裡得知瞭他的意圖的話那自己也未必得知楊樂天的真實打算。
“啊!收購?”陳老三吃瞭一驚道。
“不錯!”呂梁重重得點瞭點頭說,“而且給的價格還不可能高。”
“憑什麼?”陳老三重重得錘瞭一下桌子,說,“我們辛辛苦苦得將深海保健從一個小小的食品加工廠發展到現在的上市公司,卻被這樣一個半路殺出來的無名小子奪去,不行,決定不能讓他收購。”
“陳老三說地對,決不能把我們親手發展起來的公司讓給別人。”鐘天華也站瞭起來慷慨激昂道。
呂梁擺瞭擺手說:“大傢先坐下,不要激動,我也不想讓我們辛辛苦苦親手打造起來的公司讓給別人,所以才招大傢來開這個股東大會,共商對策啊。”
“姐夫,這個叫楊樂天的人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在指使他這麼做啊?”王嬌忍不住問。
“嗯,嬌妹,你說地不錯。”呂梁說,“憑他這麼一個年紀輕輕得小夥子是不可能有那麼多資金來收購我們深海保健的,我猜他很可能是受替某個公司而來,隻可惜到目前為止我還查不出他到底是替哪傢公司而來?不過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查那個傢夥是誰派來的?而是怎麼應付眼下的這個危機。”
鐘天華贊同的點著頭說:“不錯,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應付證監會的檢查,隻要渡過這一關,我相信我們的股票會再次回升,到那時,那個姓楊的就無計可施,想收購也收購不瞭瞭。”
“嗯,鐘總說地很對。”呂梁說,“我們現在不管那個姓楊的,專門一心對付證監會的檢查。”說到這,他扭頭對王嬌說:“那帳目搞地怎麼瞭?你確信不會給證監會檢查出什麼吧?”
王嬌得意一笑道:“姐夫,我辦事你就放心吧,想從我做地帳目上查出問題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啊,咯咯……”
“嗯,那就好。”呂梁點點頭說,“阿華,那你呢?你負責的那房產項目的土地使用證辦好瞭沒有?”
鐘天華挺瞭挺胸脯,說:“快瞭,我已經把那個負責頒發土地使用證的副局長拿瞭下來,他答應就在這兩天將土地使用證發下來,到時我們就可以預售房屋,回收資金瞭,帳目上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