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天年紀雖然不是很大,但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擒擄女人的高手,情欲場上的驍將瞭,在性愛方面,楊樂天可以遊刃有餘的進行駕馭和操縱。
臥室裡回蕩著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楊樂天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對方發起進攻,張靜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托起楊樂天的臉,在他的濃密短發上撫摸,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堅挺的一根如獲至寶般的套弄。
楊樂天就蹲在床沿下,雙手捧著她豐滿的屁股,埋下臉,舌頭俳徊在她的雙腿間,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發出被吸幹瞭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那裡搜索一圈,將下巴滑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瞭,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挺進。
“快點給我,快點,我受不瞭瞭。”張靜確實把持不住瞭,雙腿努力掙脫楊樂天,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
楊樂天見張靜那一處兩瓣肥唇正咻咻吸動,一顆肉芽在層層疊嶂中嬌嬌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於是楊樂天的手把著那一根東西在她的桃源洞抹瞭些淫汁在頭部上面,然後描準瞭她那肥肥的一處,縱動屁股挺送腰肢將那東西緩緩的推進。
這時張靜的一雙玉腿高高推扛在楊樂天的肩膀上,這使她的那一處更加暴突,楊樂天也就發力一迫,剛剛抵到瞭她那一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頭部在那裡磨蹭幾下,張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難耐,他在心中暗笑著也就腰間用力聳身大入。
隻聽得“叱”的一聲脆響,她的那一處溢出瞭液體,汩汩濺出把他毛發也沾濕瞭,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桃源深處,張靜頓時喜形於色樂孜孜的承受,嘖嘖地咂舌稱嘆,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裡咿呀有聲,緊瞇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快無比。
楊樂天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瞭沖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不用說,他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張靜得到滿足和快感。張靜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秀發在床搖曳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在楊樂天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迭。
兩人情迷意亂,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瞭多少時候,最初楊樂天為瞭徹底摧毀胯下這俱充滿肉欲的美麗胴體,勇猛地向張靜發起瞭沖鋒,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著愉悅交歡時,又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傾盡全力竭誠奉獻的瞭,張靜卻還總是沒完沒瞭,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後,她的兩腿緊緊地交纏著楊樂天的屁股不放,嘴裡叫嚷著:“還沒夠的,不要停,不要。”
讓她這麼嬌聲地呼籲,楊樂天無論如何也隻能再強打精神,憑著一股無私奉獻的精神,又是一陣的狂抽濫送。張靜竟嫌不夠過癮,自己騰過身子翻下瞭床,彎曲著一個光潔的後背就趴到瞭床沿,懸高起那豐饒的肥臀。楊樂天將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瞭些,手把著那根濕漉漉的東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到瞭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快意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瞭一塊。
張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來淫蕩眩目,一條蠻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楊樂天頓時一股火熱氣流遊遍全身,淫興頓時如同燒油的火焰又騰起萬丈,胯間的那根東西暴長瞭幾寸,那爽利又與剛才又大不一樣,把張靜插得咿咿呀呀叫喚,口中淫言浪聲源源不絕地吐出,寶貝心肝好男人亂叫一氣
楊樂天見她騷的發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東西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夾裹著一些淫水出來進去四處濺落,弄得張靜頭目森然,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叫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楊樂天也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張靜積極得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吼,攀上瞭巔峰。
良久,張靜都好象還沒從這場高潮中回過神來,她的四肢仍如八爪魚似的纏在楊樂天的身上,直纏的楊樂天連呼吸都覺得有點困難。過瞭一會,楊樂天慢慢掙脫她的緊纏,坐起身道:“時間不早瞭,我要回去瞭。”
張靜也跟著坐起身,帶著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道:“今晚就不回去吧,好嗎?”
看著她那期盼的眼神,楊樂天不忍拒絕,於是想瞭一會說:“這合適嗎?萬一要是被你的傢人或其他什麼人進來看見那就不好啦。”
“你想說什麼啊?我就一個人住,傢人都不在這個城市,至於你口中所說地其他人,我不知道你具體所指什麼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那就是我現在還是單身一人,還沒有男朋友,更沒有結婚。”
“呵呵,我就那麼隨便一說,你幹嘛有那麼大的反應啊?”
“隨便一說也不行,你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瞭,我有瞭男朋友或老公那還會和你這樣嗎?真是的。”張靜一臉的薄嗔。
“好好好,是我說錯話瞭,是我不對,別氣瞭,氣瞭會長皺紋的哦。”楊樂天連忙哄道。
“討厭!”張靜輕捶瞭他一下,緊接著又倒在瞭他的懷裡。過瞭半晌,張靜又幽幽道:“明天休息,你陪我去逛逛商場,好不好?”
楊樂天一聽,頓時覺得頭暈腳沉,他是最怕逛商場瞭,以前陪過小欣逛過幾次,每次逛完後都把他累得直不起腰來,而與之相反的是小欣每次逛完後都會顯得神采飛揚,精神飽滿,不知情的人看見瞭還以為他們不是逛街回來而是剛剛從床上下來。
看到楊樂天如此猶豫的神態,張靜不由略感失望道:“怎麼?不願意陪我啊?”
“哦,不是,不是,明天我想我可能有事,不能陪你去逛街瞭。”楊樂天這話倒也不是在說謊,他本來今天下午就想去章蓉那裡打聽一希奇事情進展,結果去不成瞭,那就隻好等到明天再去瞭。
“我上次在商場裡裡見到一對戒子,很漂亮,我特別想買下來。”張靜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楊樂天說。
楊樂天聞言是心中一驚,暗想:“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她是想和我結婚?不會吧?我們才認識不過幾天啊。她不會說出要我負責之類的話吧?”想到這裡,楊樂天的心裡有些忐忑,也不敢接她的話茬瞭。
就在楊樂天感到有些心驚膽顫的時候,他的手機像是能猜透他的心思似的很及時的響瞭起來,楊樂天如獲至寶似的捧起手機,虔誠得按下接聽鍵,但他還是極力用一種很不耐煩得語氣說瞭一句:“這是誰啊?這麼晚瞭還打電話,要不要人休息瞭?”其實楊樂天在捧起手機時就看清瞭手機屏幕上顯示瞭何嘯兩個字。
“喂,老大,周末在哪裡風流快活呢?”何嘯在電話裡淫笑著說。
“什麼?公司有事?不會吧?這麼晚瞭還會有什麼事啊?明天再去處理不行嗎?”楊樂天一邊沖電話裡說著一邊對著張靜做瞭個無奈的表情。
“靠,這什麼和什麼啊?老大,你是不是喝醉啦?”何嘯在電話那頭是一頭霧水。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我出面?真是的!好瞭好瞭,別說瞭,我馬上過來就是瞭,真是的,你們這些人啊!”說完,楊樂天就掛瞭手機。
“老大這是怎麼瞭?腦子裡哪根筋不對啊?”何嘯看著手裡的手機搖搖頭道。
“是不是他身邊有什麼人在纏著他,他想脫身可苦於找不到理由,見嘯哥你正好打電話過來他就故意這麼說瞭一番給他身邊的那個人聽,以好有個正當的理由出來啊?”依偎在何嘯身邊的若雨說道。
“嗯,你說地有道理,嘿嘿,你還挺聰明嘛。”何嘯一邊壞笑著一邊在她那豐滿的胸部上捏瞭一把。
此時,何嘯正帶著若雨在一傢臺球城裡玩著臺球,他打電話給楊樂天就是想叫他過來一起玩一下,他們可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打臺球瞭。今天是這傢臺球城開張的大好日子,而該臺球城的主人又正好是何嘯的一個朋友,於是便過來捧一下朋友的場瞭。
記得他們上大學時,臺球正是最火的時候,大街小巷處處都可以看到臺球桌的影子,每個臺球桌邊都圍著一大幫人,有的臺球桌甚至就是相當於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子,在桌的四角掛上一個網兜兜,就這樣,楊樂天和何嘯他們都會玩地很起勁,有時他們還來點彩頭,五塊十塊一盤,贏瞭的一方就去請客。
這裡的老板,也就是何嘯的朋友劉濤就是玩臺球起傢的,聽說他剛玩時賭的是二塊錢一盤,而現在已經升至到瞭五千塊一盤,當然這都是通常的價位,像一萬兩萬一盤的也時不時會來一下,當然這要有對手才行。劉濤的球風強悍,擊球精準,單桿的最好成績是一百一十分。
劉濤現在正在何嘯的身邊,他看著何嘯身邊的若雨漂亮而又溫順,眼裡不由露出艷羨的目光,笑道:“何兄,你真是艷福不淺啊,什麼時候吊瞭個這麼漂亮的馬子啊?”
何嘯當然不會說這是人傢送給他的禮物啊,於是打瞭個哈哈道:“呵呵,還行啦,我剛認識不久的。”說完,他又對若雨說:“開,這是我的朋友,叫濤哥。”
“濤哥。”若雨乖巧得喊瞭一聲。
“呵呵,還是老兄你有本事啊,在泡妞方面我就是翻一百個筋鬥也趕不上你啊。”劉濤笑呵呵得說。
“哈哈,那在打這玩意上面我也是翻一百個筋鬥也追不上你哦。”何嘯大笑道。
“哈哈……”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