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拉著厚實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戶裝飾得極具浪漫情調,高貴的紫色使人的靈魂裡也不禁浮想聯翩,純毛地毯的圖案鮮艷美麗。這是衛露曼的臥室,一張圓型的寬大的大床上,兩俱光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自然,睡著時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勢,隻是有時候醒來時衛露曼的頭還壓在楊樂天的肩頭,令他手臂發麻;有時候上身離得老遠,下半身還交纏著。空調機響著輕微的“滋滋”聲,把臥室的氣溫燒得熱烘烘的,夜裡兩個人就這麼睡下,早上還不知道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姿勢。
率先從酣夢中轉醒的是楊樂天,讓衛露曼光裸身子一半壓在身上,他輕輕地搬動盤在腰間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隻覺得肌膚膩滑彈性十足。衛露曼的一頭長發繚繞著,有一綹遮掩在他的臉上,他拿手撥開,嘴唇不禁搜尋著她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緊閉著的眼睛,把唇蓋瞭上去。衛露曼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但楊樂天仍不在乎地吻著。
楊樂天的手也一刻也沒閑著,往衛露曼赤裸的胸部上按壓,隨著雙手的移動,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豐茂的陰毛那地方徘徊,而後就點戳著她的肥厚花瓣,在花瓣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開始跳動。衛露曼終於讓他給弄醒瞭,但她卻不睜開眼。楊樂天凝視她一臉困惑的樣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昨晚自己在這張床上的表現。他這麼一想,瞬間變成瞭野獸,他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在她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中,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兒分開。
楊樂天那根碩大的東西剛一戳入她的裡面,就發覺瞭她裡面的濡濕和膩滑,他快意地縱動抽送著,一下就把衛露曼的情欲調動瞭起來,她開始蜷動著屁股配合著他,雙手扶放到自己柔韌的腰肢,努力地擴展著雙腿,把她那一處更加暴現地迎接他的攻擊。當他渾厚的聲音象陽光穿透薄霧一般打破瞭高潮中的寂靜,當他們同時到達瞭快樂的頂峰時,楊樂天一個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壓伏到瞭她的身上,靜謐的早晨,楊樂天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奉獻。
“不行瞭,快起來,我遲到瞭。”衛露曼猛然記起什麼,用手拍擊著楊樂天的屁股,楊樂天極不情願地從她的裡面引退瞭出來,目視著她撈過扔棄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動著迷人的屁股進瞭衛生間。她在裡面朝外喊著:“今天我要搭乘早班機回一趟上海,我可有好一些時候沒回去瞭,我想回去看看爸和姐他們。”
衛露曼匆匆地把自己沖涮一番,從衛生間裡赤裸著出來,就在鏡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來,楊樂天披瞭一件棉質的睡袍,從她的衣櫥裡把她的一些衣物拿瞭出來,按照她不時回頭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裝進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楊樂天的嘴裡咕嚕著:“你去上海又不是不回來瞭,用得瞭帶那麼多的衣服嗎?”
看著楊樂天讓自己支使得團團亂轉,衛露曼的心裡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感,她耐心地對楊樂天說:“你不知道的,這次回去不光是看看他們,還有好多的名堂,有酒會、舞會,也許還要參加個頒獎晚會,電視臺報社的記者都會去瞭哦。你說我不穿地隆重一點行嗎?”說著,衛露曼站瞭起來,拎過一件白色的高領無袖旗袍裙套到瞭身上,連體的衣裙緊縛貼身,一轉身將背露出來,在上端的背後有一排小小的貝殼鈕扣,她開始在皮包中找東西。於是對楊樂天說:“對不起,你幫我個忙,把後面的扣子扣上。”
楊樂天上前在扣上鈕扣的同時,趁機偷窺瞭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軟,忍不住用手在那裡撫摸起來。衛露曼轉過身子說:“別再搔弄我瞭,我沒時間。”然後,她這才披上一件紅色的絲質紗巾,盡管那裙子開著高衩,但下擺還是太窄,不適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於是衛露曼順手提到瞭腰上,楊樂天則拖動著行李箱送她到瞭電梯門口。
衛露曼進電梯,然後在電梯裡面吻瞭一下楊樂天的臉頰,說:“你回去吧,給,這就是我這屋的鑰匙,這幾天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經常來把我打掃屋子啊,嘻嘻!拜拜!”
送走瞭衛露曼,楊樂天才有空打量瞭這套衛露曼新買的房子,房子很大,是三室兩廳的,裝修地也很時尚華麗,很符合衛露曼的欣賞品位。楊樂天細細看瞭一遍後又爬到床上休息瞭一會,床上還殘留著他們鋼材瘋狂做愛的氣息,楊樂天深深得呼吸著,腦子不禁浮想連篇。
昨晚從茶吧裡出來的時候,衛露曼就提議今晚去她那裡過夜,當時楊樂天就嚇瞭一跳,忙說:“你不怕你於姨啊?”
衛露曼斜視瞭他一眼,掩嘴竊笑道:“我看你比我更怕她,更不願意讓她知道吧?”
楊樂天尷尬一笑,並未作答,然而心裡卻在暗道:“我巴不得讓她知道呢,接近你可就是她給我的重要任務哦。”
此時隻聽衛露曼吃吃笑道:“放心吧,我現在不住在於姨傢瞭,我在康中花園買瞭套房子,一個星期之前就開始在那裡住瞭。”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什麼時候在那裡買的房子啊,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啊?”楊樂天說,“哦,對瞭,康中花園是吧?我那朋友也在康中花園哦。”
“哼,你要知道那才怪瞭,十天半月也不見你的影子,想告訴你也沒那機會啊。”衛露曼白瞭他一眼道。
“呵呵,你真的那麼想我啊?隻要你不想著以前的那個他,不想我當成他的替身,那我就經常來看你。”楊樂天又趁機向衛露曼暗示瞭一下自己的情意。
衛露曼看瞭他一眼,似笑非笑得說:“你真的能經常來看我嗎?那你就豈不是成瞭腳踩兩隻船的人瞭嗎?”
“我早就是腳踩兩隻船的人啦。”楊樂天心裡暗道。但臉上卻表現地有點痛苦道:“有時事情不是我自己所能左右得瞭的。比如對你,我明明知道愛你是不對的,可我還是控制不瞭我自己,讓我愛上你瞭。而對她,我現在更多的是一種責任,一種義務,你明白嗎?”
衛露曼顯然是沒料到楊樂天會來出這麼一段真情告白,她有些感動瞭,紅唇輕輕顫抖著,眼睛裡泛著點點晶瑩,她深情得凝視著他,過瞭好一會,衛露曼才動情的說:“樂天,我明白,我終於明白瞭你的心,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和花花公子,是一個到處留情的人,現在我知道瞭,你不是,你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樂天,我現在告訴你,我愛你!以前我確實曾當你是他的替身,但現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沒有,他在我心裡的印象也漸漸模糊,而你在我心中卻慢慢清晰,剛才我那麼說隻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你明白嗎?”
聽到衛露曼同樣如此深情得告白,楊樂天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喜還是憂?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我明白,請你多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找個機會把我們的事告訴雲姐她的。”
“別!”衛露曼忙道,“我不想傷害她,因為她是那麼的愛你!”
“這……”楊樂天一時搞不清衛露曼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要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那又何必在乎那些表面上的東西呢?你說是不是?”衛露曼仰起頭深情得凝視著楊樂天說。
楊樂天看著她的眼睛,看她確實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在裡面,於是心中不由大喜,暗道:“正合吾意!”心中雖喜可是萬萬不能表現出來的,於是用一種同樣深情得眼睛看著她道:“你真好!”隨即將衛露曼緊緊擁入懷中。
就這樣,兩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緊緊擁抱瞭許久。這一刻,楊樂天自己仿佛產生瞭一種錯覺,覺得此時此刻,這個世界好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瞭,懷中這個女孩就要和他一起度過這個漫漫而又孤獨的人生。
“那於姨呢?她怎麼辦?”一個輕柔得聲音將楊樂天從錯覺中喚醒。這時他才意識到這一切隻不過是場遊戲,是一場為瞭自己的前途所做的遊戲,是遊戲那就有結束的時候。於是楊樂天暗暗告誡自己不要陷入地太深,否則痛苦也就會越深。
“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那好,我希望你和她盡快有個瞭結,我可不想和於姨共有一個男人。嘻嘻!”衛露曼調皮一笑道。
“咦!你怎麼對雲姐和於總兩個人的態度完全不同呢?”楊樂天對衛露曼對於她們兩個的截然不同的態度感到驚奇,於是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啊,因為我覺得你和於姨在一起不適合,你們在一起是肉欲大於情感。”衛露曼一本正經道。
楊樂天啞然失笑,他輕拍瞭一下衛露曼的頭道:“你這妮子簡直就是男女之事方面的專傢嘛,一眼就能看出人傢在一起是因為肉欲還是因為感情啊。”
“嘻嘻,那當然!哦,對瞭。”衛露曼忽然想起什麼說,“你最近和於姨來往很頻繁啊?”
“沒有啊。”楊樂談如實答道。這些天他除瞭上班和於潔在一起外其他的時間根本就不知道她愛哪?
“那就奇怪啦,這幾天看她忙忙碌碌,滿面春風的,難道不是因為和你在一起的緣故嗎?”衛露曼奇道。
楊樂天心裡是一動,他又想起瞭於潔身邊最近出現的那個神秘男朋友,他決定一定要將這個事情查的水落石出,隻有掌握瞭於潔的一些秘密,他才可能有機會反盤,從此不再受制於人。
細細將昨晚的事回味瞭一遍後,楊樂天就起床準備上班去瞭。“這個屋子不錯,比我那狗窩要好多瞭,算瞭,今天我就把我租的那屋子給退瞭,以後就在雲姐,小曼,小欣那裡輪流住,哈哈!”想到這,楊樂天心裡是一陣得意和一種虛榮心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