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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欲海沉迷

  深夜,於潔跟那個男人正步行在街上。已是華燈高照,街上卻與往年一樣熱,聽不到新鮮的抱怨,新鮮的汗流過陳舊的面孔。

  他們倆個不管走到哪裡都吸引人群的目光。於潔則光著腳連指甲油都沒塗地穿著涼鞋,一條牛仔短褲和小背心,而那個男人則穿著小學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褲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這樣,兩人隻要光站在那裡,周圍的感覺就變瞭。兩人一邊走著一邊恣意地調情,相互摟抱著不時也有親妮的舉止,看著兩人不隻天真無邪,還很色情。

  兩個人一起吃飯,叫上瞭三四個小菜。以前可就熱鬧得多,一桌子的菜滿滿當當,而且是兩種口味大相徑庭。在一起吃多瞭,因為互相遷就瞭,兩個人的味覺就像兩隻原本獨立的軸承,在愛這款潤滑油的作用下,從突陷相分趨向唇齒相依。

  那個男人喜歡帶著於潔到大排擋來吃飯,蹺腳隨意,喧嘩肆意的那種,像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貪杯,煙癮一上來就陶醉地雲騰霧翔,於潔最大的樂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搶東西吃、搶煙抽、搶酒喝,滿嘴流油、煙熏酒撩不亦樂乎。

  於潔以前可是獨愛清淡的菜,一個酸辣魚也會演變出一粒青春痘,現在可好瞭,出落得無辣不歡的境界,就連那些零食都換成辣吱吱的牛肉幹,這讓衛露曼她們驚訝,問她,她眨巴著眼睛帶過一絲羞澀地說:“吃辣排毒養顏呢。”

  吃過瞭飯之後,他們就這樣慢慢地散著步,那個租住的房子就在這附近。

  城市面上的舊城區遠沒有新市區排場,畢竟現在它更像是老瞭太太,沒有新娶的小妾那樣鮮亮,鑲在門臉上,也是一副繁華熱鬧的景象。一條路大刀闊斧向城區裡劈瞭進去,樓層在兩邊長起,一棟咬著一棟,留出些狹小的巷來,車輛斷然是進不瞭的,在這些巷裡走著走著,突然就豁出一塊小空地來,守著三二株有瞭年紀的樹和一些雜草,倉倉促促成瞭一小公園。

  一幢烏灰色的樓房,遺留著以前建築的模式,現在看來竟有點不類不倫,而那個男人的屋裡卻裝修得富麗堂皇,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據瞭整個房子的一半,裡面充斥著煙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於潔在床底邊發現瞭女人的內褲,那張大床不知讓那個女人躺倒過,她的心裡極不是滋味。

  男人不失時機地從背後圈住瞭於潔的纖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裡輕吻瞭起來。於潔的頭發不屬於哪一種發型,似卷非卷,如一片雲,不經意間飄落頭頂,從此安傢。她橢圓形的面部輪廓有些緋紅,男人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瞭她的脖子,她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貴的母馬,一會兒高昂著脖子享受,一會俯首廝磨男人這個馬夫。

  於潔讓他搔弄得忍無可忍瞭,車轉過身子緊緊地抱住他,兩張像幹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貼在瞭一起,男人熟悉地慢慢將她的背帶掰向肩膀膀兩邊,露出一對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的眼睛,手脫下乳罩,隨便地扔到地下,顯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進瞭她的短褲裡,於潔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他會意地脫下發白的牛仔短褲,褪掉瞭黑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於潔嬌弱無力般地躺向瞭大床上,男人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於潔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撫,隨後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個雪白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

  於潔那雙晶瑩的大腿中間,那一處高阜隆突的地方毛發茂密,卻柔軟如綠茵鋪天蓋地,綿綿延伸到瞭她的肛門附近,兩瓣肥厚的肉唇微微開啟,中間一道粉紅的縫隙淫水流溢,把那毛發沾得閃亮。男人註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唇說,“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他嘟喃地嘆瞭一聲,俯下腦袋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

  於潔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一處呈獻到瞭他的口舌裡,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擺起瞭屁股,她的臉上浮起瞭愉悅的笑意,心裡蕩漾著奇異的感覺,她喜歡這個男人用那長長的舌尖這種柔軟光滑的碰撞和撫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無邊無際,即使是身體最細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溫柔如幽靈般地舐觸。

  她仿佛聽到瞭他籲籲粗重喘氣的聲音,以及咻咻不絕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著舌尖象一隻修長的手,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瞭她身體的最裡面,她那飽滿的肉唇頂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她快活地閑上眼睛,聽到瞭自己心臟裡血液奔流的聲音潮漲般地湧上來。

  男人年紀不大,卻是擒擄女人的高手,情欲場上的驍將,從北方來到瞭南邊這富饒繁華的城市,他清楚像他這種人不說在這裡出人頭地,就是駐足安傢都極為困難。他選擇瞭一條能迅速擺脫拮據生活的捷徑,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碩的身軀,有著英俊的臉面更有讓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東西。

  他很快地在那個圈子裡竄紅,他的白凈還不大成熟的氣質,足於引發出許多女人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母愛,她們如同呵護孩子一樣地憐惜他,而又在情愛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們玩弄他時,心裡也許正感受著禁忌的快活。而他,為瞭迎合這些有著高貴外貌,過著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豐富物質的同時缺乏性愛的女人們。

  男人可是使出渾身解數盡量地取悅她們,幸好他還年輕,幸好他看起來不是那麼瘦弱。

  隻聽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男人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對方發起進攻,於潔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托起男人的臉,在他的如風長發上撫摸,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堅挺的一根如獲至寶般的套弄。

  男人就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臉,舌頭俳徊在她的雙腿間,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發出被吸幹瞭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他在她的那裡搜索一圈,將下巴滑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瞭,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挺進。

  “快點給我,快點。”於潔確實把持不住瞭,雙腿努力掙脫男人,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

  男人見她那一處兩瓣肥唇正咻咻吸動,一顆肉芽在層層疊嶂中嬌嬌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他的手把著那一根東西在她的肉唇抹瞭些淫汁在頭部上面,然後描準瞭她那肥肥的一處,縱動屁股挺送腰肢將那東西緩緩的推進。

  這時於潔的一雙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這使她的那一處更加暴突,他也就發力一迫,剛剛抵到瞭她那一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頭部在那裡磨蹭幾下,於潔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難耐,他在心中暗笑著也就腰間用力聳身大入。

  隻聽得“叱”的一聲脆響,她的那一處溢出瞭淫液,汩汩濺出把他毛發卵袋也沾濕瞭,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於潔頓時喜形於色樂孜孜的承受,嘖嘖地咂舌稱嘆,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裡咿呀有聲,緊瞇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快無比。

  男人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瞭沖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不用說,他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於潔得到滿足和快感。於潔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長發在床搖曳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在男人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迭。

  兩人情迷意亂,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瞭多少時候,最初男人為瞭徹底摧毀胯下這俱充滿肉欲的少婦胴體,勇猛地向於潔發起瞭沖鋒,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著愉悅交歡時,又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傾盡全力竭誠奉獻的瞭,於潔總是沒完沒瞭,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後,她的兩腿緊緊地交纏著他的屁股不放,嘴裡叫嚷著:“還沒夠的,不要停,不要。”

  讓她這麼嬌聲地呼籲,男人無論如何也隻能再強打精神,憑著一股無私奉獻的精神,又是一陣的狂抽濫送。於潔竟嫌不夠過癮,自己騰過身子翻下瞭床,彎曲著一個光潔的後背就趴到瞭床沿,懸高起那豐饒的肥臀。男人將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瞭些,手把著那根濕漉漉的東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到瞭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快意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瞭一塊。

  於潔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來淫蕩眩目,一條蠻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男人頓時一股火熱氣流遊遍全身,淫興頓時如同燒油的火焰又騰起萬丈,胯間的那根東西暴長瞭幾寸,那爽利又與剛才大不一樣,把於潔插得咿咿呀呀叫喚,口中淫言浪聲源源不絕地吐出,寶貝心肝好男人亂叫一氣。

  男人見她騷的發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東西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夾裹著一些淫水出來進去四處濺落,弄得於潔頭目森然,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叫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男人也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於潔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吼,攀上瞭巔峰。

  男人盡管有“一直做別停下來”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無休無止。見於潔的樣子現在確是如她最初所願得到瞭滿足,感覺到她已達到高潮後,男人釋放出瞭濃烈的熱情,在他強有力的射擊中,於潔雖然發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確實已是男人的極限。雖然沒有遵守當初的約定,她應該已經得到瞭好幾次如飛翔雲端般的高潮滿足,應該有所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