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的速度不斷地加快,放眼望去,萬頃水域,煙波浩渺。如此氣勢,令人嘆為觀止。縱目望著如此廣闊、純凈的水面,令人心曠神怡。這種純潔、壯闊之美,使人感情升華,忘卻瞭塵世的煩惱和卑微。
天無涯,水無邊,天連水,水連天,天水逶迤相接,益發悠長壯美。那水色,濃濃淡淡,淺淺深深,淺淡似翠綠的絲綢,深濃如湛藍的天空。淺也好,深也好,最妙的是水質冰清玉潔。眼瞳先被染綠,心也教水陶醉。似乎感到冰肌俠骨的清洌中透著微甜。於是,遠離塵囂溶入自然的快意就油然而生,那海上的水氣,仿佛會將你的夢境濡染得格外絢麗。空氣通靈,心靈湛藍。藍湛湛的天空掛著白熾的太陽,海風瀑佈般地澆在人身上,讓人產生一種濃陰如翳的感覺。碧水之上,遊弋著無數的船隻,時時有一群海鳥追逐著進港的船隻在海面上鳴叫盤旋。
遊艇在淼淼碧水中徜徉,劃破大海的空靈,串起一路的風情。回首望去,岸上的樓影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遠遠近近有小島出現,深鬱的如重彩潑墨,淡雅的似羽翼薄紗。不由得有一種“將身蓬萊島,疑是天外客”的飄忽和悠然。
“來呀!開始燒烤嘍!”袁婷婷的母親喊瞭一聲。隻見幾個傭人和一個身材健壯、臉龐黝黑的男子端著一盤盤乳鴿、仔雞,鮮蝦、淡水蟹和五顏六色的水果從船艙裡走上來,於是大傢便拿起燒叉在已經準備好的爐火上翻烤起來。
楊樂天看著他們,卻並沒有立刻加入他們的燒烤中,他仍坐在甲板的躺椅上抽煙。遊艇的速度已經漸漸慢瞭下來,太陽的光芒變得炙熱火辣。
楊樂天總是忍不住去看秦曉露,他的目光也總是不由自主的在跟隨秦曉露的身影。今天她穿一件薄薄的柔姿紗連衣裙,隱隱約約中顯露出她那凸凹得十分優美的曲線,她將披肩的長發在頭上挽起一個發髻,顯現出一種年輕少婦的豐韻。
透過那裊娜迷離的煙霧,彷佛總能看到秦曉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亦真亦幻的笑靨。留在楊樂天的記憶中的始終是她那特有的純真、率直和善良的個性。似乎她的美是壓倒一切的,她的出現會令很多周圍的人黯然失色。很多的時日過去瞭,楊樂天一直還記得她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情,不能忘懷她問“天哪,怎麼我的命總是這麼苦?”時,無限哀怨的眼神。
秦曉露似乎在逃避著楊樂天的目光,楊樂天知道她現在在強作歡顏,這時,楊樂天看到清澈的汗珠
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寄托著他的愛憐散落在秦曉露的臉畔。
“喂喂,你怎麼還一個人在這裡發愣。”袁婷婷手裡拿著一支燒叉,燒叉上是一隻被烤得紅艷艷的大蝦,走過來。
“我抽煙怕熏著你們。”楊樂天信口道。
“給你的。”袁婷婷把大蝦伸到楊樂天的面前。
“謝謝。”楊樂天伸手把那隻大蝦從她的燒叉上取下來。
“怎麼樣?好玩兒嗎?”袁婷婷笑問。
“太棒瞭!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旖旎的海上風光。”楊樂天攤開雙手說。
“從來沒出過海?”袁婷婷繼續問。
“是啊,第一次領略大海的‘溫暖’,真想跳到大海中去遊上一陣子,那才讓人感到暢快愜意呢。”楊樂天感慨道
“呵呵,你說話總是帶點誇張,帶有詩意。好啊,燒烤完瞭我們就上海裡遊泳。”袁婷婷站起身道。楊樂天也從從躺椅上站起來,隨手將手上沒有抽完的香煙扔到海裡。然後與袁婷婷一起走瞭過去。
當楊樂天也拿起一支燒叉紮上一隻大蝦開始走到烤爐邊時,袁成彬對他不屑一顧地轉身就走開瞭,楊樂天明白他的意思,從他上船開始,還沒有同自己說過一句話,楊樂天知道他肯定是清楚瞭自己和秦曉露以前的關系。
正在翻烤的秦曉露抬頭望瞭一眼袁成彬離去的背影,然後又看向楊樂天,就在他們四目相碰的瞬間,楊樂天似乎看出她心中有一些無奈和酸楚。秦曉露馬上又躲開楊樂天的目光繼續低著頭翻烤手中的食物。袁婷婷看到袁成彬不言語一聲就走開瞭,便跟著追瞭下去。這時,烤爐旁就剩下瞭楊樂天和秦曉露。
“你怎麼也跑來啦?”秦曉露突然問瞭一句。
“我怎麼就不能來?”楊樂天反問她一句。
“我看在我們以前曾經相識的份上寄瞭一份請柬給你?可沒想到你還纏上瞭。”秦曉露面無表情得說。
聽瞭這話,楊樂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量大,已經不再恨她瞭,可沒想到卻被她以為自己是想要巴結她,於是說:“不是我要纏你,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會來這船上,如果我要事先知道你在這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和你以及你的那位一起同船。”
“哦,是嗎?”秦曉露冷冷得說。
“當然。”楊樂天雙肩一聳道,“你以為我是提前知道你們在這裡而特地趕過來的嗎?如果你要是那樣以為那也未免太高估瞭你自己。”
“是啊,你現在已經有瞭她嘛,當然不需要找我瞭。”秦曉露說完瞟瞭一眼不遠出的袁婷婷。
“是又怎麼樣?”楊樂天心想自己在她面前可不能示弱。
“哼,懶得和你說。”說著秦曉露就轉身回到袁成彬那裡。
在船上幾乎呆瞭一天,但由於秦曉露的原因,楊樂天始終是無精打彩,可又不好太明顯的表現出來,因為袁婷婷的一傢人都在場,所以他強裝歡笑,一直到傍晚回到岸上。
驅車回到傢。楊樂天感到有些疲憊。一進門,就聞到瞭一股濃鬱的雞湯香味兒。隻見小欣帶著一臉的汗水從廚房裡走出來。
“回來瞭。”小欣笑容滿面地問道,並急忙從鞋櫃裡把一雙拖鞋放到楊樂天的跟前。
“嗯。”楊樂天一邊脫著腳上的皮鞋一邊說,“怎麼?你沒去店裡啊,一直在傢裡嗎?”
“去啦。不過現在你看是幾點瞭?當然要回來啦。”小欣笑嘻嘻得說,“你先洗把臉,晚飯馬上就得。”
“哦。”楊樂天點瞭點頭說,“是這樣啊!你也挺累的,回來就不用做這做那啦。”
“沒事,人傢高興嘛,不過現在我也該歇會兒瞭。廚房的湯已經燉瞭大半天瞭,我用慢火煨著,那樣湯就更醇更香瞭。”小欣坐在廳裡的一個凳子上。
楊樂天望瞭一眼廚房,看到鍋中的湯正快樂地喘息著,乳白色的蒸氣帶著淡淡的清香,透過廚房的門飄蕩在整個房間。
“今天都幹嘛瞭?”楊樂天看到小欣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所以也沒好意思馬上就去洗臉,便沒話找話的問道。
“咳,今天還真沒閑著,先是去瞭店裡張羅瞭一下,然後就回來幫你洗衣服,拖地板,打掃衛生,上超市買菜;本來中午想睡會兒,結果看到從北京特意買來的那一大堆做湯的菜譜,所以就看瞭一中午的書,然後就一手拿著菜譜,一邊手忙腳亂的操作。這不,一直就忙到你回來瞭。”小欣眉開眼笑地講述著。
“隨便做做就行瞭,不必太講究瞭,我對吃無所謂,不挑剔的。”楊樂天說。
“其實要做出好湯並不難,隻要傾註瞭熱情,隻要火候熬到瞭,自然就成就瞭,這就像是婚姻,隻要用心經營,就會水到渠成、就會幸福美滿,對吧?”小欣顧左右而言他。
“對,你說的很對!我先進去洗一下。”楊樂天敷衍瞭一句便站起來去瞭浴室。
“那我就去給你盛湯,太燙瞭,得涼會兒!”小欣殷勤得為楊樂天服務著,進瞭廚房。
楊樂天換瞭衣服,洗瞭把臉,身上似乎輕松瞭許多,然後坐到瞭餐桌那裡,看到小欣已經盛好瞭湯,便喝瞭起來,喝完瞭一碗,感覺整個毛孔都服貼舒暢瞭起來。小欣看到楊樂天這滿足的樣子,便又輕快地端上飯菜來,臉上始終泛著幸福的微笑。
平靜的日子,平靜的湯,隻是楊樂天的內心卻不能平靜,一想起秦曉露的那幅樣子,還有袁成彬那敵對的眼神,他就感到不舒服。
雞湯雖然鮮美,但楊樂天還是沒什麼胃口。匆匆吃過晚飯他便去瞭陽臺抽煙,小欣開始洗碗。坐在陽臺上,凝視遠方的天空,遊蕩的雲彩在翻飛。驀然扣擊愛的長欞。於是總也忘不瞭曾經的秦曉露那不覺莞爾、絮絮溫言還縈繞耳邊,醇美如歌;還有指間殘留著秀發輕撫,披散於風,記憶中她的容顏,如天鵝絨般的溫柔令人窒息。而今花已不復綻露歡顏,冥冥的夢幻裡,留下她孤獨的身影,劃下一腔的愁怨,隻能無邊的冀望,消失於廣袤藍天。
也許,也許在很多年以後,你還會記得有一個人徹夜向你陳述那些讓人心碎的往事。隻是,她的心早已經碎瞭。再也不信這世間存在心碎的東西。尤其是愛情。也許,真正心碎的隻是我們尷尬活著的現實。
早早得楊樂天就去睡瞭,而小欣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完電視後回到臥室,發現楊樂天正精赤著身子抱著長枕沉浸夢中,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臉上浮出曖昧的笑意,也許在夢中他得到瞭美好的東西。得到瞭充分的休息,楊樂天那根男人的東西又脹挺瞭起來,耀武揚威一般地矗立在小欣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著,這個動輒怒火中燒賁張的小東西,雖然永遠不登大雅之堂,卻永久不衰,雄偉壯麗,翼垂如雲。
小欣的身子就有著活生生的變化在隨時發生,像水面上激起陣陣漣漪,她想著他那小東西會突然勃動,像阿裡巴巴隻需念咒語就打開瞭寶藏之門。她渾身發軟般就在臥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紅色的窄裙下擺撇開瞭,心裡便有瞭癢,一時間把持不住,向楊樂天那邊挪動過去瞭。她靠到瞭床底下,在他的身邊,卻怯瞭下來,隻用指頭在楊樂天的大腿內側摩挲,戳得有意無意。
楊樂天的大腿肌肉結實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發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誘惑。小欣面對楊樂天那熟悉的身體,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地沖動,她肉色的絲襪裡面,那白色的內褲上早已濡濕,她索性將那絲襪連同內褲一齊褪瞭,一種空虛的,極想得到飽滿充實的感覺油然而至。
不經意之間腿縫似有熱流滲出,想必是那地方騷癢作怪,伸把手摸瞭一摸,果然濕漉漉的,而且裡面奇癢難奈,又在那肉縫間磨蹭一回,不作弄還罷瞭,經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時間渾身泛力酥麻瞭半邊身子,便將那嬌軟無力的軀體倚靠到瞭床沿……
其實自從小欣進臥室門那一刻,楊樂天就醒瞭,他隻是佯裝沉睡,不想再折騰,可沒想到身體卻不聽他的指揮,更沒想到小欣竟如此不能自禁。想瞭想,楊樂天決定繼續裝瞭下去,還不時發出一些低沉的鼾息出來。
小欣也顧不瞭楊樂天沉睡正酣,把那一隻纖手盡致地在他的大腿側旁摩挲不止,又捏著那卵袋把握玩耍,興趣所至竟把個粉臉依附過去,一條三寸之舌在他的毛發之間伸伸縮縮,籲籲挑弄,最後張開瞭櫻桃小口把那根東西吞陷瞭進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絹的龜頭上來回伸縮纏繞卷曲,咂弄得垂涎四處流溢,吮吸得如鵝鴨咂食聲聲入耳。一陣熾熱的激流回蕩在她的體內,甚至連腦子裡也有些發脹瞭的昏眩……
小欣衣服也不脫去就上瞭床,跨過楊樂天的身體時那窄裙束縛著她的雙腿,她反過手在後擺處拉下拉鏈。楊樂天偷眼一覷,見她那雙股撥開,中間那處地方突暴無遺,烏黑卷曲一團錦繡毛發,兩瓣肉唇生得肥肥凈凈,緊緊紮紮,高堆堆似初發酵的饅頭,隻是正中開瞭道紅艷艷的縫溝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滲出淫液來,他唯恐讓小欣識破伎倆,強壓住滿口的濡沫,不敢顯出動靜。
小欣將雙膝跪到瞭楊樂天的肚腹之間,雙手自己掰開屁股,柳腰輕擺就往下銼頓,楊樂天有意挑逗,隻將那東西搖晃瞭一下,小欣剛往下一壓,那東西就輕易地滑開,小欣焦燥瞭起來,把個肥臀跟隨著那東西左右搖擺上下貫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楊樂天故意刁難,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搖體顛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開一下,一摸著那地方已是濕濡一片,淫水順著大腿根屁股而滲出,她暗咬銀牙手擒著那東西狠力地緊握。
楊樂天見她兩頰泛紅,一對柳葉眉倒豎輕皺,那張嘴兩瓣紅唇翁合緊閉,更添幾分動人心魄的嫵媚,這才意領心會地將那東西高高昂起。小欣的兩瓣肉唇剛一挨到那根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把個屁股一蹲,隨即將那東西盡致地吞瞭進去。
一陣酣暢愉悅的快意彌漫全身,不禁美目瞇閉身子搖蕩,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渾身戰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氣狠狠地套樁瞭起來。上下進出之勢如穿梭織佈一樣頻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搖擺翻飛,肉唇翻啟而腔道緊束,突然從子宮的深處有一股液體陡然泄出,歡暢無比的感覺使她嬌叫一聲:“我來高潮瞭……”
楊樂天知道她正處於緊要關頭,他的小弟弟不經意讓那裡面的灼熱一燙,頓時差點縮退回來,好在他馬上斂精聚神閉氣窒息,讓那東西在那裡面屹立不動,並不敢多進一寸,就這樣讓那根碩大的東西緊抵在她的大腿中間那一處……
小欣泄出的那液體把那楊樂天的小弟弟淋澆得濕漉漉之後癱倒到瞭他的身上,楊樂天才註意到小欣並沒脫去衣服把個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剛才瘋狂地甩動著頭發,嘴裡一邊叫喊著一邊癱軟下去的畫面,不禁“卟嗤”一笑,至於她當時叫喊些什麼內容,楊樂天現在已經回憶不起來瞭。
小欣還騎坐在楊樂天身上,揮動粉拳又打又揪,嘴裡叫嚷嚷地說:“我就知道你是裝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楊樂天這才哈哈地大笑出聲來,伸手解除她的衣服,小欣展腰張臂地配合他的動作,那外衣讓楊樂天扔到瞭床下,當楊樂天摘除瞭她的乳罩時,她騰起一個雪白的身子,湊到瞭他跟前,一具身子晶瑩似一根剝去瞭皮的春筍,兩窩雪白乳房豐盈跳躍閃閃的眩人耳目。
楊樂天把手摩弄瞭一番腥紅的乳頭,那櫻桃般的東西就尖硬發脹瞭起來,小欣細瞇媚眼跟著淺淺的吟叫,楊樂天再看她滿頰緋紅星眸微展搖晃著腦袋,把兩窩酥乳蕩來搖去,就側起身來口含乳頭,陋咂得嘖嘖有聲。沒一會,小欣就死灰復燃瞭,心頭的那團熾火又升騰瞭起來,隻覺得下身裡面搔癢極瞭,也就扳直起身子來上下用力套樁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液體順著楊樂天的那東西徐徐流淌。
楊樂天的下面毛發頓時泛溢一片,小欣更加狠力地樁套,還自己把手捫著乳房磨弄起來,樣子極其淫蕩。楊樂天已不想再讓自己被動,他用勁地把小欣的身子掀起,翻壓著摟緊瞭小欣,把她的後背抱擁到懷中,小欣早將屁股高高地聳起,就等楊樂天那東西前來叫陣討伐。
楊樂天雙膝蹲跪到瞭床上,挺動著那根還沒泄精的東西,就將前端湊向她那肥膩的地方,稍加用力,那東西徐徐進入瞭她肥膩溫濕的地方,穿坦過壁一樣便直抵到她的深處。一會,又略提一提,這才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把一根堅硬的東西滿裡亂攪,如攪轆轤一般,直弄得小欣那豐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熾熱。
這一次輪到楊樂天欲火焚身,他挺動著腰發出萬鈞之力,用泰山壓頂之勢,猛地沖撞她那豐腴的地方,小欣也高聳屁股極力湊迎,喲裡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個不休,渾身快暢無比,楊樂天打起精神來威風凜凜,聳身大弄奮力猛擊,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幾欲香消玉殞,稍一不留神,子宮裡又泄出滾燙精液來。
楊樂天也筋骨酸麻龜頭難耐,小欣的那裡面一陣緊束,他隻覺得龜頭猛然地顫抖一屈一張,忍瞭幾忍精液還是如箭迸發,一泄充滿她的深處,他們兩個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瞭似的,完全在同一時間到達瞭巔峰……
沒一會兒,小欣睡著瞭,臉上帶著幾分寵溺,幾分羞澀,還有幾分喜悅。
楊樂天反而睡不著瞭,想起來總有一種自嘲的心情,忙得這一天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幹瞭些什麼。也許人生的困惑就是這樣,想高雅一點,遠離凡塵,然而卻又舍不得美女的投懷送抱。看來對男人來說,愛與性是真的分開的。
再仔細想想,出門在外,有等待你回來的人,有你要等待的人,回到傢中,有關心你的人,有你要關心的人,這才是實實在在的生活。有個傢,傢中的每個人就如每隻放飛出去的漫天飛舞的風箏,而傢則是放飛風箏的絲線,當你飛得有點高遠有點飄忽的時候,絲線便開始慢慢地收回,提醒你真正的歸宿還是在地上,那才是實實在在的生活。於是你得暫且收攏那顆心猿意馬的心,按時回到傢中,才能皆大歡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小欣在楊樂天身上如同一件巨大無比的華裳,把他嚴嚴實實地覆蓋,又像一支沾戴著露水的花骨朵,在清晨的太陽下面映射著七色的光環。
吃過早飯,楊樂天先送小欣去店裡,在她下車的時候,輕輕地在楊樂天的臉上一吻,說瞭聲:“晚上我回傢做飯。”然後就將一個曼妙的背影留給瞭楊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