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舒服瞭嗎?”楊樂天笑盈盈得問還躺在沙發上,正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衛露曼說。
“唉,你這個人啊,其實沒什麼優點,唯有這點床上功夫讓人愛不釋手,欲罷不能啊!”衛露曼媚眼如絲得說。
“你這個小淫婦。”楊樂天啞然失笑道,“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嘻嘻,當然是誇你啦。”衛露曼懶懶得坐起身子勾住楊樂天的脖子說,“要知道,你這點優點是尤其難得哦。因為你沒看見嗎?現在滿大街上都是壯陽廣告,可見現在的男人的性能力是多麼的令人擔憂!而你卻這麼強,多好啊!嘻嘻!”
楊樂天搖搖頭笑道:“人傢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你才多大啊?年紀輕輕得就這麼饑渴啊,要是到瞭三十四十,那該怎麼辦啊?非把男人榨幹瞭不可啊?”
“我就這麼饑渴,不行嗎?到時我不榨別人,就榨你,非把你榨地皮包骨頭不可,咯咯……”衛露曼賴在他身上說。
“好瞭好瞭,不和你開玩笑瞭。你還記得嗎?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在一張沙發上完成的哦。”楊樂天抱著衛露曼說。
“當然記得啊!當時你是嫖客,我是小姐,現在我是老板,你是員工,嘻嘻,多富有戲劇性啊!”衛露曼摸著他胸前的肌肉笑著說。
“是啊,人生就像舞臺,每一件事的發生都有它的戲劇性。”楊樂天突然感慨起來。
“嘻嘻,沒想到你還滿腹學問嘛。”
“當然啦,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以後慢慢發現吧。”楊樂天拍拍她的玉背說,“現在快起來穿衣服吧,別讓小雨回來看見瞭。”
“今天又不時是周末,小雨不會回來的。”
“那於總回來看見就更不好啦。”
“現在時間還早呢,於姨不到五點她是不會回來的。”
衛露曼正說著,楊樂天的手機響瞭,“你看,說曹操,曹操到!”楊樂天將手機遞給衛露曼看,隻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於總”兩個字。
“喂,樂天,你到我傢瞭嗎?看見小曼瞭嗎?”一接通手機,於潔的聲音就如連珠炮似的發瞭過來。
“於總,我在呢?小曼她就在我旁邊。”
“哦,她怎麼樣?”
“沒事,就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現在正躺在床上休息呢。”楊樂天信口說到。
“哦,那好比你把手機給小曼,我和她說幾句。”
於是楊樂天把手機遞給小衛露曼說:“於總要和你說話。”
“於姨,是我,嗯,我沒事,你就不用擔心瞭,好的,好的……”衛露曼一連說瞭好幾個“好的”,然後就把手機遞給瞭楊樂天。
楊樂天接過後,於潔說:“小曼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瞭,你就回公司吧,我有事要和你說。”
“哦,好的,我馬上回來!”楊樂天嘴中雖然答應的幹脆愉快,但肚子裡卻憋瞭一肚子火,暗想:“我好歹也算是個經理吧,怎麼把我像使喚傭人似的呼來喚去呢?”心中雖火,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他吻瞭吻衛露曼的額頭說:“那我先走啦。”
“走吧走吧,看見你就煩!”說著,衛啦曼就將頭扭到瞭一邊,不理他瞭。楊樂天苦笑著搖瞭搖頭,他已經對衛露曼這一會晴一會陰的脾氣早已習慣瞭,也不以為怪,轉身走瞭。
再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五點瞭,正到瞭下班時間,他進去時正有不少人出來,有人見瞭楊樂天就說:“楊經理,已經下班啦。”
“呵呵,我知道,我進去有點事,你們先走吧。”
上瞭樓,裡面已經空無一人瞭,楊樂天也沒去自己的辦公室,直接來到於潔的門前,敲瞭敲門,“進來。”裡面傳來於潔的聲音。
楊樂天推門而進,隻見於潔正坐在那張寬大的“大班臺”後面對著電腦不知在敲打著些什麼。“於總,都下班瞭,你還忙啊?”楊樂天徑直走到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現在他比以前可是隨便多瞭。於潔頭也沒抬,也沒答他話,而是將一串鑰匙扔給瞭楊樂天,楊樂天伸手接住,不由疑惑問:“這是……”
“這是公司配給你的一練車,你先開著吧。”
“啊!這……”楊樂天是始料未及,好半天才說:“那就謝謝於總啦。”
“其實你早該買輛車啦,出門就打的花費也不低啊。”於潔坐在老板椅上晃悠悠得說。
“我買車?我哪有錢啊?”楊樂天雙肩一聳道。
“你沒錢?別的不說,就光公司從你的老同學那進的貨,你從中收的回扣就不止這個數瞭吧?”於潔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瞭一根白蔥似的玉指。楊樂天聞言,大吃一驚,同時腦子開始飛速運轉,“她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這件事除瞭我和唐沖,好象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啦,難道是唐沖泄露瞭這個事情?不會的,他也是一個辦事比較穩重的人,知道泄露出這件事的後果,況且泄露出去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可是如果不是他泄露出去的,那於潔又怎麼會知道呢?唉,我以前真是太麻痹大意瞭,也小看瞭於潔,現在該怎麼辦呢?”
“呵呵,哪有的事啊?你聽誰說的?”楊樂天還不想這麼快就承認。
“哼,哈哈!”於潔冷笑一聲道,“還不承認?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她又扔給瞭楊樂天一張紙,楊樂天接過一看,原來這上面打印著他銀行戶頭上的轉帳記錄,上面清楚的記錄著每一筆的轉帳金額,而且全都是安徽唐氏工藝品有限公司轉給他的,這下,證據確鑿,楊樂天想抵賴也抵賴不瞭啦。
“你想怎麼樣?開除我還是想追究我的法律責任?”楊樂天見一切都被她掌握瞭,反而變得坦然起來,而他也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全憑於潔的一念之間。
“呵呵,如果我要追究你的責任,那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和你談話瞭,更何況我剛才還給你配瞭一輛車,你覺得我還會追究你的責任嗎?”於潔得意的笑道。接著她又說:“當然,這一切還得看你的態度和表現瞭。”
看著於潔發出得意的笑聲,楊樂天恨不得立即撲瞭過去,撕破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蹂躪,以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可是他也隻是想想而已,內心憤怒,沮喪,可外表就像一隻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彩。
“你說吧,你要我怎麼做?”楊樂天垂頭喪氣得說。
“呵呵,我早說瞭,你是聰明人,我很欣賞你!”於潔靠在老板椅上轉瞭一圈說,“可有些事必須要使用一些手段才能達到目的,你明白吧?”
楊樂天忍不住在心裡罵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那麼多幹嘛?捅人一刀還要想在人傢面前裝好人,真是典型的‘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口中卻恭敬道:“於總,其實你想要我做什麼事情隻要吩咐一聲就行,你是指到哪我就打到哪,何必又多此一舉呢?”
“呵呵,我也希望是永遠用不著這玩意啊,不過有備無患嘛。”
楊樂天心裡更急瞭,說到現在還是在東拉西扯,說不到正題上,也不知道於潔到底要他做什麼事,可又不好催她轉入正題,隻得裝成一幅洗耳恭聽的模樣。
“其實我叫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叫你去接近袁婷婷。”於潔終於說到瞭正題上。
“什麼?”楊樂天心裡一驚,問,“接近她?為什麼?”但心裡卻跟明鏡似的,兩個人的較量終於要真正開始啦。
“你先別問那麼多,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接近。”
“為什麼會選擇我?”
“因為你以前曾是她的下屬,有接近的理由和機會,所以就選擇你,就這麼簡單。”
“接近她後做什麼呢?”楊樂天很想知道於潔究竟是想打袁婷婷的什麼主意?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接近,至於接近以後做什麼?聽我的吩咐。”於潔手一揮道,“好瞭,事情就這樣,你可以回去瞭,車子就在下面的車庫裡,是輛黑色的別克。”
夜漫漫,天壓瞭下來越來越沉,好象正擠壓著樓頂,楊樂天站在窗口前凝視著,他感到他的人生正在經受著考驗。對面大樓的燈星星點點的距離越拉越大,終於,楊樂天被大片的黑暗包圍。他有些膽怯和害怕。他想如果世界從此將永遠沉睡下去,他寧願選擇死亡。可是就算死也有重於泰山和輕於鴻毛之別。屏住呼吸,楊樂天告訴自己,就算現在戰火烽煙,也可以穿透血腥的分子在核中超脫,在一畦一畦的鮮紅中完成蛻變。何況現在隻是卷進瞭一個普通的商業鬥爭裡去瞭,一切都沒什麼大不瞭的。
楊樂天想自己應該算是成功瞭。黑夜給瞭自己明亮的眼睛,所以自己就用它來習慣黑暗。習慣黑暗的苦澀陰邪,死寂般的沉默,沉默後的死亡。習慣之後,自己的眼睛會變得更加明亮,光明出現瞭。楊樂天無意逃離黑暗,隻是因為光明她總會出現,無論久遠。她總會出現,扼殺陰暗的靈魂。
輕輕得合上眼皮,感覺心跳依然還在搏動,楊樂天想自己的靈魂也還算潔凈,他的世界在黑暗中充滿瞭光明。
半夜下起瞭細雨,楊樂天醒瞭,他望著窗外靜靜飛舞的雨絲,忽然感到一絲的涼意。於是,很想把身旁的袁婷婷攬到懷裡。她還沒有醒,臉上漾溢著恬靜、平和與安祥。看得出她睡得沉穩踏實。
楊樂天仔細地打量著袁婷婷,眉毛細長,鼻梁挺直,鼻翼微微地翕合著;雪白的雙臂圓潤生輝,兩隻秀挺的乳房透出剛成熟時蘋果的清香,在他心中,袁婷婷仍然是那樣的純潔無瑕,嬌柔中仍不失小傢碧玉,秀色可人。
楊樂天把一隻手臂從袁婷婷的頸項下面伸過去,另一隻手扶在她的臀部,然後輕輕一摟,便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頓感一股溫熱流遍全身。楊樂天把頭枕在她的酥軟的胸脯上摩擦著,兩隻手緊緊地擁著她富有彈性的豐盈的臀部,一股幽幽的蘭花的香味透入骨髓。
袁婷婷在楊樂天的折騰下醒瞭,她緊緊地把楊樂天抱住,他的胸部貼在袁婷婷那溫軟的兩座乳房上,他們瘋狂地親吻,恨不得把雙方融化,此時,楊樂天的小弟弟已經堅硬得就要爆裂一般,他架起袁婷婷的兩腿,兇悍地插進入瞭她的身體,袁婷婷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仿佛荒野上的一聲長嚎。
楊樂天開始猛烈地沖撞著她,他揮舞著他那雄壯的小弟弟向著袁婷婷的花徑深處狂抽猛插。猶如暴風驟雨,猶如天崩地裂。
袁婷婷沒有瞭以往的淫蕩,她沒有扭動,沒有迎合,沒有淫聲浪語,沒有揚腿絞纏,任由楊樂天把她折騰得天翻地覆,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