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姐其實身體上沒受什麼傷害,隻是受瞭一些驚嚇,精神和心理上受瞭一點傷害。在楊樂天一整夜的撫慰下,雲姐的心漸漸得到瞭平復。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辦瞭出院手續。這時,於潔也得到瞭消息,急匆匆得趕到瞭醫院,正巧碰上楊樂天牽著雲姐的手走出瞭醫院大門。
“怎麼樣?小雲,你沒事吧?”於潔一見到他們兩個就迫不及待得問。
“謝謝於總關心,我沒什麼事。”雲姐本來對於潔的感覺並不怎麼好,現在見她這麼關心自己,心下也不由有些感動,對她的印象也頓時好瞭許多。
“你是怎麼搞的?深更半夜讓小雲一個人出門,這次幸虧沒出什麼大事,要是出瞭什麼事,我看你去哪買後悔藥吃。”於潔毫不留情得數落著楊樂天。
楊樂天知道自己理虧,所以也不敢再說什麼,默默得聽著於潔的數落,心裡卻在想:“於潔她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啊?對瞭,肯定是衛露曼告訴她的,啊!衛露曼不會把我昨晚一起跟著她去瞭那傢小咖啡館的事也告訴瞭她吧?要是告訴她瞭,那於潔就知道我昨晚暗中跟蹤她瞭,那我就慘啦。不過從現在於潔的表情來看,衛露曼應該沒有把那件事告訴她。嗯,對,應該沒告訴於潔,因為我和衛露曼說過,我和於潔是情人關系且於潔不願向別人透露我們之間的關系,那衛露曼自然不會主動想於潔提起昨晚在小咖啡館碰到我的事情啦。”想到這,楊樂天那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瞭。
“好瞭,我準備到五宇公司和孔老板一起去大江工業園實地看看他們那個項目,你就不用去瞭,好好陪陪小雲吧,給,這是小曼車的鑰匙,我就開她的車過來的,你開車把小雲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車過去。”
“於總,那怎麼好意思呢?你還是你開吧,我們打車回去。”雲姐不好意思推辭道。
“是啊,於總,車還是你開吧。咦,昨晚那個孔老板不是說要開車過來接你嗎?怎麼沒來啊?反而還要你親自去一趟。”楊樂天不解道。
於潔白瞭他一眼道:“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今天一早我聽小曼說小雲出瞭事,於是我就開瞭她的車過來瞭,沒等孔老板瞭,剛才我已經打電話給他瞭,叫他不要過來瞭,我自己過去。好瞭,話就別多說瞭,這個給你。”說完,於潔就將車鑰匙拋給楊樂天,然後隨手攔瞭一輛出租車,飛馳而去。
“於總這個人真不錯。”雲姐上車後說。
“是啊,她確實不錯,但是命卻不好啊。”楊樂天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
“哦?命不好?這話怎麼說?她這麼有錢有貌,而且還很有才幹,怎麼會命不好呢?”雲姐對於潔的事可以說一無所知,所以聽楊樂天這麼說,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來。
“我是說她的感情生活。”
“哦?難道她和她的老公感情不好?”
“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太好瞭,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婦?”雲姐顯然吃驚不小。
“上次我去她傢時看到過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長地還挺英俊,隻可惜,命不長久,隻留下瞭一個女兒,名叫晴雨,和她相依為命。至於一些具體情況,她沒說,我也不好追問。”
“唉,紅顏薄命,自古向來如此。”雲姐輕嘆一聲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沒說話瞭。楊樂天知道她又聯想到瞭自己,也不敢再接這個話題瞭。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語回到瞭酒店。
整整一天,楊樂天是哪也沒去,一直陪在雲姐的身邊,他們除瞭下去到餐廳吃飯外其餘時間都呆在房間裡聊天,看電視。楊樂天覺得也隻有這樣才能稍微彌補一下雲姐昨晚所受到的傷害。而這一整天,楊樂天也沒見到於潔,於潔也沒有到他的房間來。
夜闌人靜,雲姐洗完澡出來,坐在鏡子前梳理她的頭發,她那烏黑的秀發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嬌美而豐滿的身軀披著一件嶄新的絲質睡衣。那睡衣下挺立著巍巍顫動的乳房,隨著她的身影幻出美麗的波影。楊樂天靜靜地欣賞著她那輕巧的動作,屋裡彌漫著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來越濃愈。
“你洗去吧。”雲姐整理著頭發,扭頭對楊樂天說,隻見她的臉上飄著一抹動人的紅霞。
“哎。”楊樂天答應瞭一句,便去瞭浴室。
楊樂天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任那溫熱的水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澆灑,楊樂天使勁地將頭發用雙手往後捋去,仿佛這樣可以把一切煩心事都忘記。有人說,人生在世本來就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隻要忍一忍,就不會有愛、有恨、有痛苦瞭。
也許是這樣。人生的等待已經載不住夢的牽掛,思念的藤也不再長出綠的渴望,長長的蔓更是日漸枯萎憔悴。滿目的滄桑,滿眼的離愁,都化作這濺起的水花,無聲地滑落、飄散……
楊樂天回到臥室的時候,雲姐已經把床鋪鋪好瞭,被子整齊的鋪疊在床上,她盤腿坐在床上。似乎顯得有些靦腆,坐在那裡隻是低著頭,不說話。她的樣子顯得有些緊張,她兩隻手的手指正不自覺的交插在一起,由於用力太大的緣故,手指間的回血顯的不很流暢,使得手指的顏色有些發白。
“睡吧。”楊樂天說著就爬上瞭床。
“嗯!”雲姐深情地望著楊樂天。
於是雲姐掀起裡面的那個被窩挪動著身體。楊樂天盯著她,看著她慢慢的撩開被頭,可以說,她完全是那種可愛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賣弄風情,她,清麗,可愛,純凈,似乎清純到瞭極點,使楊樂天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個動作,楊樂天的心就悸動一下;她好象是隻天鵝,雪白的,楊樂天看著雲姐,望著她。雲姐註意到瞭楊樂天,轉過頭,也望著他,就這樣,兩人四目對視,楊樂天這時從她的眼睛中讀出瞭些希望,那是一種曙光,對新環境充滿希望的曙光!不過,在這種場面,有些尷尬。所以,楊樂天有些怯弱地再次選擇瞭逃避。回過頭,心裡也有些緊張,楊樂天也不知道此時的感覺是幸福還是憂慮,心中忐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瞭自己。
或許這點被雲姐看出來瞭,她笑瞭笑,對他說:“快睡吧,還耗著幹嗎?”
那聲音,通過耳膜,通過聽神經,傳到瞭大腦中,卻不知為何,悸動著楊樂天的心,總的來說,那是個“甜”字。甜的楊樂天真不知怎麼做才好。他振瞭振精神,轉向雲姐,雲姐很輕盈的笑瞭笑。
雲姐那種很專註、很深邃的眼光,讓楊樂天感動。她的皮膚是那麼潔白、明澈、光亮;很有韻味,與皮膚相對應的,是她的秀發,黑色的發質,黑的有光,黑的健康,如瀑佈般自然的垂落著。在臉上,最獨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楊樂天的,就是雲姐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現在她的眼睛滿含著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瞭幸福,流露出瞭光明,流露出瞭希望。
有瞭這雙眼睛,雲姐顯得更加誘人,那眼神仿佛要帶領你走進她的內心世界,也更加為她增加瞭一份神秘感。使人突然覺得走過這漆黑的深夜,明天肯定將會是一個溫馨明媚的日子!
“樂天!”雲姐忽然開口叫楊樂天。楊樂天吃瞭一驚,抬頭一看,見她翻瞭個身,臉朝著自己。
“我睡不著!”雲姐說,“你呢?”
“是不是還覺得有點難過?”楊樂天關切得問。
“不是”雲姐說,“是激動,是有些激動。”
“激動?激動什麼啊?”楊樂天看著雲姐那潮紅的臉問。
“你傻子啊!”雲姐露出兩排可愛的牙齒,可愛極瞭。
“呵呵,我發現我現在是挺傻的。”楊樂天笑呵呵得說。
“你傻?你要是傻,那天下沒有聰明的人啦!”雲姐飛快地說。
楊樂天先是“嘿嘿”地笑瞭,然後說:“你真的認為我很聰明?”
“對呀,你不但聰明,而且還什麼都懂。”
“那哪兒叫懂啊?都是瞎白話。”
“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我挺喜歡你講的故事,反正現在我們也睡不著。”雲姐的語氣好象很好奇。
“故事,還是笑話?”楊樂天問。
“什麼都行啊!”雲姐趴在床上手托著腮說。
“得瞭,都是些帶色兒的,你想聽嗎?”楊樂天本來不太想講,覺得太唐突瞭。
“說吧,沒事兒,聽別人說夫妻之間說點成人笑話,還可以增加點情趣。”雲姐說。
“好吧!”楊樂天想瞭想,決定找些不太惡心的,“那給你猜個謎語吧,這你一定行。
“那到不一定,你說吧。”
“掀開熱被窩,就往腿上摸,分開兩條腿,就往眼上擱。打一日常動作。”
楊樂天說完雲姐就吃吃地笑起來。
“猜呀!”楊樂天說,“你別往歪裡猜,提醒你一下這動作是於總常做,我們幾乎不做。猜吧!”雲姐一聽楊樂天說於總常做,先是一楞,接著更是吃吃地笑個不停,楊樂天也笑瞭,雲姐邊笑邊說:“猜不著,你說謎底吧!”
“戴眼鏡啊!怎麼樣?你想歪瞭吧!我們不需要戴,可於總一天得戴好幾回。”楊樂天忍不住笑瞭起來。雲姐笑得更厲害,半天後換瞭口氣說:“嗯,有點意思,還有嗎?”
楊樂天沒想到雲姐還想聽,又說:“也是謎語,還打一日常動作,先提示,你剛才還做過,‘一頭有毛一頭光,出出進進冒白漿’,猜吧!”雲姐一聽就咯咯笑瞭,說:“沒聽清,你再說一遍!”楊樂天很清楚的重復一遍後說:“好好想想,剛才你還做過!”
雲姐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好半天才說:“猜不著!”
“你剛才去浴室幹嘛瞭?一件件數。”楊樂天賣著關子。
“我沒幹什麼呀,就是洗澡,然後刷牙……噢,我明白瞭,哈哈哈,逗死瞭!”說完又一陣大笑。“還有嗎?”雲姐笑著說。
楊樂天幹脆翻身頭趴在枕頭上,對雲姐說:“還說啊?我這些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興奮瞭一個多小時瞭,不過你比他們反應快,他們一個也沒猜著。好吧,再來一個,‘新婚之夜’打‘水滸傳’裡頭的人名兒”
這下雲姐更猜不出來瞭,於是楊樂天就開導她說道:“新婚之夜要幹什麼呀,從這裡想啊!”
“新婚之夜,嗯,入洞房啊,幹什麼?”雲姐說。
“對啊,入洞房幹什麼啊!”楊樂天故意追著雲姐不停地問。
“嗯……入洞房,……跟水滸有什麼關系啊?”雲姐還是不解,但語氣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楊樂天看她實在猜不出,就提示她,“什麼史進,宋江什麼的!”
雲姐稍微琢磨瞭一下,捂著嘴笑起來,過瞭一會好奇地說:“都是什麼呀,我猜不全,你別逗我瞭,快說!”
楊樂天就一個個名字慢慢講給雲姐聽,雲姐越笑越厲害,當楊樂天說到最後三個解珍、解寶、阮小二時,雲姐笑得雙手直撩被窩。好一會兒都停不下來,而且開始咳嗽瞭起來。楊樂天看雲姐咳瞭許久都沒停,趕緊爬過去對她說:“別笑瞭,別笑瞭!”然後伸手在雲姐背上輕輕拍著,過瞭好一會兒,終於才停住。
雲姐翻身仰面躺著,胸部挺立著在起伏不停,她的身上似乎輕輕擁圍著一團團氤氳、迷蒙的氣息,散發著一縷縷不絕,綿長的風韻。她帶著微笑,噙著淚,也蘊含著快意。楊樂天知道愛實是為瞭讓人的心靈百倍千倍地敏感,伸出感知的每一個觸須去全身心地接受這世界的一切賜予:歡樂、痛楚、希望、躁動、憂傷、喜悅……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消逝著,他們彼此間的距離感也在飛快的消失著。雲姐把手伸給楊樂天,她的手在楊樂天的手心裡,微微抖動著,眼睛裡泛起瞭幸福的淚花。雲姐不僅美麗動人,而且善良溫婉。在她的溫柔裡,逐漸感受到瞭一種愛的情愫。
楊樂天一下子摟住瞭她,看她在自己的臂彎裡幸福的樣子。楊樂天感覺到一種雷擊的震撼,短時間內自己的身體仿佛騰空而起,被飛速吸進時間隧道,逆向地旋轉,飄搖,幽幽地墜落到往昔之地。
楊樂天開始瘋狂地親吻著雲姐,雲姐是那麼的陶醉。楊樂天把她的睡衣全部脫去,在她高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吮吸,撫摸和揉搓。他的手指輕輕的滑過雲姐的肌膚直到她那已經淫液橫流的小溪,跟隨而來的是由雲姐喉中傾出的呻吟聲。
這時,楊樂天已感覺自己越來越亢奮,大口地喘著氣,身體燥熱,欲火高漲,渾身象要爆發。他爬到雲姐的身上,雲姐立刻雙臂緊緊地抱住瞭楊樂天,楊樂天趴在雲姐那飽滿高挺的乳房上,一種久違的愉悅油然而生。
雲姐把雙腿抬瞭起來,楊樂天的小弟弟已經到瞭她的穴口,當我稍稍的向後彎瞭彎身子,準備向前推進時,雲姐就挺起臀部往上一頂,楊樂天的小弟弟就進入瞭她的體內。雲姐的腔道非常的緊,那種溫熱、濕滑和裹包的感覺令人格外舒暢。
雲姐的腔道已充滿濕液,當楊樂天的小弟弟完全進入她的體內時。突然,雲姐身體一抖,然後用手推瞭楊樂天一下。
“怎麼瞭?”楊樂天身體往上抬,抽出來,用手支撐著。
“有點痛。”雲姐眉頭輕蹙。
“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楊樂天安慰她道。
“不知道,”雲姐說著就往楊樂天的身體下面看去,突然驚奇地喊到:“天哪!”
“又怎麼瞭?”楊樂天嚇瞭一跳。
“怎麼會那麼大?”
我支撐不住瞭,趴在她的身上,說:“你好象沒見過啊?”
“以前沒有在意,也不敢細看,沒想到你是這麼大。”
“沒事兒的,我會慢慢的,我不會弄痛你的!”
“不是因為這個……”雲姐的神情變得陰鬱。
楊樂天明白瞭,昨晚的事還是在雲姐的心裡留下瞭陰影。雲姐沒有說話,她那烏黑的眸子裡含滿憂鬱,變的黯然。
楊樂天不由摟緊瞭她。聽著她的呼吸,聞著她的體香。片刻,她嘆瞭一口氣,說:“你愛我嗎?”
“愛!”楊樂天不加思索的回答。
“要真的愛呀!”她的眼睛閃著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著期盼已久的人出現。
“當然!”
然後她幽幽地說道:“你知道嗎?前幾天,我聽我們同學說,女人都喜歡那種東西大的男人。”
楊樂天聽後不禁笑瞭,說:“那你應該感到高興啊。”
“是的,我高興!”雲姐又緊緊地把楊樂天抱住,使勁地吻他。她的舌頭幾乎探刺瞭楊樂天口中的每一部份,而她的手則不斷的在楊樂天的身上摩挲。
楊樂天的欲望很快又高漲起來,他把她的腿又抬起,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冷卻的火山又扒開瞭。深深的海底被翻騰瞭。記憶深處最幽秘的櫥門轟隆隆地拉開,飄出塵封已久的熟悉氣味。那夜,在床上,他們終於可以沒有顧忌,沒有牽絆,沒有罪惡地以一種極度放松的心態經歷瞭從來沒有過的高潮。在身體和靈魂結合的那一刻,去體驗夫妻之間的默契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