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蒲團上打坐著,見聖女走瞭進來連忙開口問著道:“小拂女,進來找我們四個老傢夥有什麼事嗎?不會是又要扯我們的胡須吧,我們四個老傢夥可沒有多少胡須讓你扯瞭哦。”
為首的烈火長老開口調笑地對著聖女說著,也許是習慣使然,烈火長老說完話後摸瞭摸下巴。
“咯…咯…咯”紅拂女嬌聲地笑瞭起來,“烈火爺爺,你不用再摸瞭,你下巴已經沒有胡須瞭,再摸下去也不會立刻長出來的。”
聲如雀鳴,悅耳動聽,三大長老也從打坐中被紅拂女給驚醒過來,聽見她的話三大長老也忍不住笑瞭起來。
同屬四大長老,以烈火長老為首,另外三大長老的笑聲讓他忍不住轉身瞪瞭一下三人,三大長老頓時憋住瞭氣,大口也不敢出一口氣,雙腮漲的鼓鼓的,紅拂女見狀再一次地脆聲笑瞭起來,邊笑邊喘著氣說著:“三位爺爺,你們真是太有意思瞭,哈哈哈哈啊啊肚子好痛。”
整個人被三大長老逗的笑的都彎下瞭腰來,肚子都笑疼瞭般。
“疼死你活該,誰叫你這樣沒大沒小的。”
烈火整理瞭一下心情,突然又發現不對,開口問道:“小拂女,你這次不是去揚州廣傳教義的嗎?怎麼那麼快又回來瞭,出瞭什麼事情瞭?”
“烈火爺爺,我找到聖子瞭。”
紅拂女興興奮奮地說著,烈火聽見這話,一時還沒有轉過彎來,帶著質疑的問道:“聖子是誰?跟我們白蓮教有什麼關系。”
紅拂女圍繞著烈火長老走瞭一圈,這才開口說道:“烈火爺爺,你不是進入瞭老年期變得癡呆瞭吧,聖子就是那副掛在墻上那個人呀,你不是說他是我們的聖子嗎?怎麼你會忘瞭他?我這次出去可是遇見他瞭,還把他帶到我們總壇來瞭,聖子現在就在外面。”
“什麼你說墻上那副畫裡的人找到瞭,在哪?在哪?”
烈火長老慌慌張張地說著,那副畫像裡的人物紅拂女雖然不知道是誰,可是自己四個人可清楚的很,當初主人破碎虛空留下的這副圖,裡面的人就是他們的少主,也是主人最後的傳人。
以烈火長老為首的四個人急急忙忙地沖瞭出去,養生殿外一個年青人四處無聊地看著,四個老人走到瞭青年的面前,巡視瞭一會暗道,果然跟主人畫像裡的人一模一樣,以烈火長老為首的四個老人連忙跪倒在地,異口同聲地道:“參見少主!”
這一幕幕畫面正好落到瞭從養生殿裡出來的紅拂女的眼中,心裡一驚:“為什麼四位爺爺對聖子這麼尊敬,他們可是長老耶,就算是聖子也不用這樣的吧!為什麼四位長老爺爺會叫他少主而不是聖子,這其中到底是什麼關系?”
紅拂女一臉地狐疑,靜靜地在旁邊觀看著。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瞭,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啊!你們一會說我是聖子,一會又說我是少主,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啊,我的時間也很寶貴的,不會在這裡聽你胡說八道。”
秦傑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要不是看那個白蓮聖女長的還蠻標致,秦傑早就以為她們的腦子是不是秀逗瞭,自己又不認識他們,一會被說是聖子,過一會又被人說是少主,想不發火都不行瞭。
見少主發火瞭烈火長老連忙安穩瞭一下,接著開口說著:“少主請聽我們解釋一下,白影小祖宗出來吧。”
秦傑被他說的愣,隻見白貂從懷裡鉆瞭出來,看見眼前四位老人站在面前,“嗖”的一聲跳到瞭他們的頭上,高興地吱吱吱地叫瞭起來,擾亂他們的發鬢,好像是一副認識很久瞭一樣的老朋友,這一切的一切讓秦傑充滿瞭困惑。
“現在知道我沒有亂叫瞭吧。”
為首的烈火長老撫須地說著,絲毫不管頭上的小傢夥,聽見這話秦傑反駁地說道:“就算你們認識白貂那又怎樣,我也隻是前一段時間碰見它的,更何況跟你們叫我聖子、少主的又有什麼關系呢?這根本是搭不上邊的嘛?”
烈火長老看似是沖動型的人,此時的他顯得非常的冷靜,絲毫不會讓秦傑這麼一句話所放棄,開口接著說道:“少主,請跟我們來一下。”
一行人穿過偏廳來到瞭大廳中,隻見正中央懸掛著一副巨大的畫像,秦傑在心裡一驚:“為什麼這畫像裡的人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呢?”
“少主看瞭這副畫像有什麼感覺?”
烈火長老一臉地篤定,仿佛回憶著往事般,開口緩緩地說著:“我們四人皆為主人所救,他一生從南闖北仗劍行走天下,挑遍天下各路英雄,耐何總是無一人是敵,高手寂寞讓主人有瞭去瞭的念頭,最後破敵閉關,主人始終相信整個世界不止這麼點人,出關之日破碎虛空進入瞭另一位面,走之前留下瞭這麼一副畫,說畫像裡的人就是我們的少主,說少主繼承瞭主人的衣缽,叫我們建立白蓮教好好發展以等少主歸來,想不到這一等就等瞭幾十年,原本以為少主不會找的到瞭,沒想到老天終不負有心人,在我們有終之年終於讓我們找到瞭少主。”
烈火長老滿臉地喜悅之色“師父在這麼早就知道我的出現瞭?難道師父有預知能力?”
聽瞭烈火長老的話,秦傑終於相信瞭他們說的話,畫像裡白貂站在自己的肩上一臉地愜意。
“嗯,雖然我們不知道主人那次出關後怎麼樣,不過我們站在主人的身邊仿佛就像是被看穿一樣裸的,在主人的眼神中,我們的心思意念都無從摭掩,我們就知道主人已經達到瞭大圓滿的境界,主人在破碎虛空的時候,叫我們跟你說,他所傳給你的獨孤劍譜,叫你好好領悟,每個人走的路都是不一樣的,至於你的紅瞳魔眼,主人也告之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