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山谷中秦傑一日復一日練習獨孤九劍,或刺或挑,或斜斬或直刺,每一式都都顯得平平淡淡,在樹上的白貂向著秦傑拋著堅果,每一顆堅果還沒有到達半中央的時候,都被秦傑快速一刺,裂開兩半散落在地,從一開始的單一到現在的五六顆堅果同時朝著秦傑拋去,他也從容不迫快速刺著挑著,一顆不落地都裂為兩半,沒有讓白貂擊中自己。
汗水累滿瞭秦傑的衣裳,抬手招呼瞭一下白貂,秦傑整個人躺在瞭地上,嘴裡叨著一根草問著白貂,“我練習的怎麼樣,已經可以出師瞭吧嘿嘿…”
白貂吱吱地點瞭點頭,雖然它不懂的武功,不過憑借著當初跟著獨孤主人走南闖北,多少江湖人士在他們面前敗北,這一點點的眼力還是有的,雖說比起自己的主人還差很多,不過眼下在江湖行走中,應該是少有敵手瞭,獨孤九劍講究的是快、狠一去無回的豪情。
白貂嗖的一聲跳到瞭秦傑的身上,一臉舒服的躺在他的胸膛上,一人一獸在這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非常的溫馨,秦傑扶摸著白貂白絨絨的毛發,開口柔聲地說著:“小傢夥,你願意跟我出去嗎?”
眼前這個世外桃園,要不是秦傑心中有瞭權利,或許哪有一天秦傑在外面累瞭的話,會回到這裡搭一座屋子悠閑的看著夕陽西下,日暮日初的光景。
白貂吱吱地叫瞭幾下,點瞭點頭示意著,很顯然秦傑的提議白貂十分的願意,一個勁的樂呵地在秦傑的身上跳來跳去。
陽腸小道上一少年一獸正行走瞭,路上來來往往的乞丐讓他皺瞭皺眉頭,感覺就像是一群災民一樣,秦傑從他們的口中得知瞭揚州一帶鬧瞭水災,百姓寸糧未收,聽說最近白蓮教廣施糧食傳道講義,隻要入瞭他們的白蓮聖教,以後就不會為溫飽問題而發愁瞭。
“白蓮聖教?”
秦傑在心裡暗暗的想著,難道因為自己的原因,歷史已經發生瞭改變瞭嗎?記得自己看過的大唐雙龍傳裡根本沒有白蓮聖教,朝延越來越無用瞭,出瞭這麼一個白蓮教也不出來收繳一下,任由它發展下去的話,民心都會漸漸地向著白蓮教靠攏瞭。
懷著一絲好奇的心情,秦傑準備一探究竟,到底這個蓮花教是何來歷,秦傑遠遠地跟在行乞人的後面,如今的他早已經是不同往日瞭,運氣內功於雙腳,遠遠地跟著一人一獸顯得非常的悠閑,如果有人註意到的話,秦傑的雙腳始終是沒有沾地的,要是讓江湖中的武林人士看見的話,肯定是要大吃一驚的,問天下間,年齡些許中有誰的輕功能如此出眾?
揚州城內秦傑坐在茶樓裡,品著茶看著街道上各路的行人,臉上都帶著虔誠的面容,正在這時前面迎來瞭一排隊伍,陣勢非常的強大,四個粗獷的男人抬著轎子,前前後後都有四個妙齡少女,絲巾遮掩著臉蛋,口中發出輕脆的悅耳聲音:“白蓮聖世,聖女下凡,廣施仁義,拯救蒼桑。”
聲間絲絲虔誠,透露出一股拯救萬民於水火的慈祥,沿途的百姓都跪瞭下來,口中悲呼著說:“聖女慈悲,我等願意加入白蓮教。”
其中有平民百姓和商人秦傑從茶樓上飛躍而下,腳前一點簷柱直朝著橋子裡的白蓮聖女射去,右手一探她的面紗,轎前的四個護法使者,一聲嬌喝“大膽刁民,竟然對聖女不敬。”
四人飛身而起,手執寶劍朝著秦傑的雙手砍去。
秦傑見勢不妙向後騰翻,白蓮聖女的面紗被風輕輕一吹,露出瞭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柳眉宛似新月,明眸猶若星辰,膚色,好似嫩藕,秦傑瞬間被迷住瞭一樣,雙眼突然出現瞭一片紅光好像入迷瞭一般。
四大護法看見秦傑呆住瞭一樣,齊聲暗道:“好機會”四個人打量瞭一下眼色,同時提著劍向著秦傑刺去,這時白貂仿佛感應到瞭他的危險一樣,從秦傑的懷裡鉆瞭出來,跳到瞭他的肩上,雪白的毛發根根豎立起來,對著即將到來的四個女人“吱…吱…吱”地叫著。
“住手,不許傷害聖子。”
秦傑的眼中出現的那一抹紅光,正好讓白蓮聖女註意到瞭,四個護法使者正要刺出的劍頓時停在瞭空中。
白蓮聖女的話讓秦傑丈二摸不著頭腦,搔瞭搔頭發,莫明所心地問道:“這位姑娘,你是不是認錯瞭,我可不是什麼聖子,我就是一個揚州城的小混混而已。”
聖教總壇裡的墻上掛著那副畫像歷歷在幕,整隻眼睛一片妖異的紅色,再加上秦上肩上的白貂,簡直是跟畫像上的一模一樣,白蓮聖女堅持地說道:“不管你以前是不是混混,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白蓮教的聖子,我們白蓮教一直多年來都在尋找傳說中的聖子,老天終不負苦心人,讓我們白蓮聖教的期盼已久的聖子,終於讓我找到瞭。”
“你是說我的眼睛是紅色的?”
秦傑被白蓮聖女的話說的一愣,眼睛的瞳孔瞬間回復瞭正常,開口帶著懷疑地問道:“你們四個也看見我的眼睛變成紅色瞭嗎?”
秦傑不相信自己好端端地,怎麼眼睛會變成紅色的呢?再次向著白蓮聖女旁邊的四大護法確認瞭一下。
四個嬌小玲瓏的護法肯定地點瞭點頭,然後開口說道:“不過現在好像又恢復正常瞭,真是好奇怪哦。”
四個護法早已沒瞭當初的冷臉,從聖女口中說出眼前的男人就是歷代聖女和長老要尋找的聖子,頓時對秦傑變得熱情起來。
“那不就得瞭,我可不是你們的聖子,你看我的眼睛也還沒有變紅色的嘛,所以你們肯定認錯人瞭。”
秦傑狡猾地說著,白蓮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他都還不是很瞭解,可不能這麼隨意地承認,要不然進瞭狼窩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