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汪小波。
由於要上學,我不得不和我的女人們通通告別。
XX大學,位置S市的東南區域,雖然名氣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個重本。
C市距離S市2000多公裡,慢吞吞地火車搖搖晃晃瞭20多個小時才能到。由於是第一次來,父母不放心,所以全都跟來瞭。
如同土包子一樣,走進校園,哇塞,果然是要比高中氣派些呢。
廣場上,報到的新生,忙碌的傢長,迎接的前輩,促銷的店員到處都是,充斥著各類歡呼聲,叫賣聲,吆喝聲,熙熙攘攘,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在一位熱心的高年級同學指引下,我找到瞭報名處,遞上錄取通知書。正準備離開時,一位小美女恰好過來,頓時一大群『熱心』的前輩湧瞭上去,七手八腳地將我擠到一旁。
呃,這大學的氛圍還……還真是……
終於辦好各種手續,找到寢室後。父母千叮嚀萬囑咐,我小雞吃米一樣猛點頭,終於,父母離開瞭,整個世界再次恢復寧靜。
四個人一間的寢室,其他三人也陸續趕來。
因為都是同齡人,興趣愛好都差不多,所以很快我們便勾肩搭背地打成一片,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就差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瞭。
介紹一下室友。
分別是阿浪,眼鏡兒,小蛇。
阿浪,H市人,一頭飄逸的長發,自稱風流倜儻,閱女無數,有豐富的泡妞經驗,8歲至80歲女人通吃。
眼鏡兒,來自B市,自然是戴著四隻眼的,瓜皮頭,擅長電腦,看上去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小蛇,S市本地人,當然不是長得像蛇,而是名字諧音,喜歡搗鼓些奇怪的東西,夢想是成為超級英雄。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猥瑣,特別的猥瑣。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待大傢都熟悉過後,幾乎每一天,阿浪都要大呼小叫的沖進寢室,炫耀的浪呼道:「哈哈,又看到一個漂亮的美女。」
這個傢夥現在的工作,就是每天守在教學樓前打望。按他的話說,必須盡快鎖定進攻目標,先下手為強。
理由是,他曾經在網上翻閱過各種權威資料,而這些資料明白無誤地指出,剛入學的學妹保鮮期隻有一個月,先到先得!
作為一名理想遠大的浪子,阿浪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忘瞭自己的理想,或者說是奮鬥目標。
他的理想說出來你都不信——讓世界各處都流淌著浪子的血液,流傳著浪子的傳說。
據說這個理想,在他15歲時就已經規劃好瞭,眼鏡兒和小蛇頓時將其驚為天人。
「想知道她是哪個學院的嗎?想知道她在哪個教室上課,住哪個宿舍嗎?」
阿浪得意地說著。
「想!想!」
眼鏡兒和小蛇興奮得嗷嗷直叫,真先恐後地端著小板凳,乖坐在桌前,一邊拿出筆記本記錄,一邊仔細聆聽,生怕遺漏半句。
恐怕他們讀書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喂,波仔,還不快過來做筆記,哥們這可是在幫你脫離苦海。」
阿浪見我沒動,主動招呼道。
「我沒興趣!」
我隨口道。
確實是沒興趣啊,看慣瞭豐乳肥臀的成熟美人後,再瞧這些,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直筒型身材,都還是青澀的蘋果,怎麼能吸引我。
「沒興趣?昨天你上成人網站時,眼皮都不帶眨的,就差撲進去瞭,還沒興趣?是不是害羞啊,哎,沒事,哥不會嘲笑你這個小處男的。」
阿浪調侃道。
見我還是無動於衷,眼鏡兒急瞭:「浪哥,別管他,先拯救拯救我。」
小蛇點頭附議。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那好我先搭救你們這兩個處男,記好瞭……」
阿浪一臉欣慰。
看著阿浪擺出一副狂拽屌炸天的模樣,我心裡偷笑:左一個處男,右一個處男,呵呵,恐怕你還是個處男哦。
這一個來月,我可算是把阿浪摸透瞭。他是屬於嘴上叫喚得厲害,卻沒實際行動的,空有理論知識,你要真讓他去劫個色,恐怕他也不敢。
而眼鏡兒和小蛇連理論知識都欠缺,所以阿浪在他倆面前吹得是天花亂墜。
阿浪也就能在這倆人面前出出風頭。
依我看啊,他也就是個看看毛片打打手槍的水準,恐怕摸女生手的次數都還沒我幹女人的次數多。
一學期的學校生活很快就過去瞭。
寒假回傢,我開始忙綠起來,四處奔走送溫暖。
先和鄧阿姨談談心,安慰安慰她那個寂寞的心,當然,更重要的是安慰她的身體;然後是舅媽,抽空去她傢,偷偷摸摸抵死纏綿;然後馬不停蹄地趕去老傢,再給白姨送去愛的祝福,幫她調養調養身子。
幾處都要跑,累得我筋疲力盡。
每次放假,我都得在幾個女人間來回奔波,這種情況一直持續瞭兩年。
大二學期結束,暑假。
值得一說的是,這兩年時間內,我的個頭竄得很快,已經超過瞭1米7,身體也強壯瞭很多,大學裡面鍛煉得也不少(關鍵是我有意識的要提高身體素質,畢竟女人太多,小個頭已經有點兒吃不消瞭)總之呢,再不是那個孱弱的小子瞭。
終於又回到瞭C市,我的女人們,寡人回來瞭!
提著小包,我高興的心情一路上就沒停息過。剛到傢時,正好碰到鄧阿姨出門去買菜,半年多沒見,她還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鄧阿姨看見瞭我,美眸中精光一閃,帶著笑容,問道:「小波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風姿綽約地往那一站,頓時,整個美景在她豐腴美態的照耀下黯淡瞭幾分。
相比以往更加,鄧阿姨明顯更加的美艷,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股誘人的熟女范兒。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嘴角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細裙隨風輕動,光滑的大腿,潔白的藕臂。伸出芊芊手指將額前青絲挽至耳旁,鳳眼看似不經意地瞄我一眼。
幾個很隨意小動作,就勾的我心裡一蕩。
「哦,鄧阿姨啊。我剛到傢,呵呵,這不,東西還在手上呢。」
我笑道。
「哦,呵呵,有空來玩啊!」
鄧阿姨隨口道,也沒再說什麼,拎瞭拎菜籃:「我先去買菜瞭。」
「好的,鄧阿姨,再見!」
「嗯,再見。」
我和鄧阿姨錯身而過,我回傢休息,而她呢,則繼續去幹她的事。
看似很尋常的鄰裡對話,然而,其中隱含的意思,卻隻有我和鄧阿姨兩個人知道。
經過幾年的暗中偷情,我和鄧阿姨都心照不宣地達成默契——平常在外時,我和她都不會做出一切太過於親昵的動作,免得惹人懷疑,也很少主動聯系,一般都是無意中『碰見』後,打個招呼,扯傢常之類。
當她對說我出『有空去她傢玩』一類的話,這就是對我暗示,一種約炮的信號。
我有時間的話,就回答『好』『行』之類的話,如果實在是忙不開的話,也會立馬向她解釋清楚,例如『今晚要去奶奶傢啊,走不開,有時間瞭再去玩』。
通常都是鄧阿姨主動向我發出求歡信號,而我呢,處於被動狀態,記憶中,我似乎一次都沒主動向她提起過。
當然,也不是每一回我和她碰面,她都會向我約炮,偶爾也會一些鄰裡之間的閑聊,隨口說說,隻有當她說出『有空去她傢玩』後,這才暗示著她晚上有空,一個人在傢,需要我的慰藉。
這可是我總結出來的血淚經驗。
記得我和鄧阿姨剛開始發展這種地下關系時,有一回,我領會錯瞭意思,當我晚上性致勃勃,頂著個大雞巴敲開鄧阿姨傢門的時候,才發現竟然徐洋這個傢夥也在傢,結果可想而知,我活生生地陪著徐洋看瞭一晚上的電視,憋得難受,而鄧阿姨則在一旁默默偷笑,搞得好不尷尬。
因為她需求,我也需求,所以仿佛是順理成章一般,我和她一直保持著這種特殊關系。
而完事之後,我們倆也不會介入對方的生活,還是各自過各自的。
總之呢,我和鄧阿姨的關系就是這麼奇特,時而形同陌路,時而又親如愛人,共同在平淡生活中需求著那一點點的刺激與安慰。
今天,鄧阿姨又向我發出信號,剛剛她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卻被我捕捉到瞭,裡面的寓意很明顯——她現在非常的渴求。我呢,恰好也是好幾個月沒碰女人瞭,那股欲火憋在體內好難受,急需釋放。
而鄧阿姨那玲瓏豐滿的身子,正好是我發泄的絕佳對象。
在傢吃過晚飯,我假意和死黨打電話,最後借口說老同學聚會,匆匆離開。
當然,今天晚上我就不用回傢瞭,嘿嘿。
我在外面假意轉瞭幾圈,感覺差不多後,又挑瞭條小路重新折回,趁著沒人註意,偷偷溜到鄧阿姨傢門口,輕輕敲瞭敲門。
「篤~ 篤~ 篤~ 」不出三五秒鐘,門就開瞭,可見鄧阿姨早就準備好瞭。
兩人對視一眼後,沒人說話。
我立馬閃身進去,鄧阿姨也第一時間關上門。
「砰!」
門房關閉,整個屋子裡又隻剩我和鄧阿姨,孤男寡女。
「吃過飯沒?」
在我脫鞋子的時候,鄧阿姨已經走到瞭我前面,一邊整理著烏黑的秀發,一邊隨口問道。
「剛吃完。」
我換瞭雙舒適的拖鞋,這才註意到鄧阿姨原來剛洗完澡,渾身散發著一股美人出浴後的清香。
婀娜的身姿包裹在輕柔的睡衣之下,風姿款擺,前凸後翹,那挺翹的美臀在我面前搖來晃去,好不誘人。
我突然想到一句廣告詞。
做女人挺好!
嘿嘿,我今天就要把鄧阿姨『做』一『做』。
「我去洗澡瞭!」
我道瞭一聲,徑直往衛生間走去。
「嗯~ 」鄧阿姨隨口應著,也沒再搭理我,兀自拿著吹風機對著秀發,邊吹邊打理。
鄧阿姨根本沒拿我當外人,對待我,就好像,好像是丈夫回傢一般,你做你的,我幹我的,最後大傢再上床,亮兵器火拼。
我也不急,慢悠悠地在衛生間裡洗著,這裡撓撓,那裡搓搓。
抓抓頭,撓撓肩,搓搓背。
我洗我洗,我洗洗!
最後再搓搓小兄弟。
糟糕!搓大瞭!
當我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一邊走出洗澡間時,鄧阿姨已經整理完畢,此刻在沙發上坐好瞭,正在看某部傢庭電視劇。
她也就這點愛好,沒辦法,獨自一個人,不看電視幹什麼。而這臺電視機也陪她度過瞭多少個孤獨的夜晚。
我一邊走一邊甩蕩著大雞巴。
呃,我沒穿內褲,赤條條的一隻。
可不是我有暴露癖,而是我在鄧阿姨傢就是這麼隨便,隨性而欲。
鄧阿姨回頭瞥瞭我一眼,見我渾身赤裸,也沒說啥,她早就習慣瞭,繼續看她的電視,唯一不同的是,她目光在我的雞巴上多逗留瞭一秒,嘴角擎起的那一絲笑意表明——她現在是打心底的歡喜。
我大大咧咧的走到沙發邊上,往前面的茶幾上一瞧。
嘿嘿,沒有套子。
那我今天又可以中出咯!
這,也是我和鄧阿姨長久以來約定的習俗。
如果鄧阿姨不方便的話,那她就會擺上一隻套子,當然一隻肯定是不夠用的,通常是一打。如果是安全期的話,就什麼都沒有,那就意味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她體內射瞭。
而今天,什麼都沒有。
太好瞭!
我最討厭帶套的感覺瞭,一點都不舒爽。
還是坦誠點,肉肉相見的好。
我緊挨著鄧阿姨坐下,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真是心情舒暢。
雞巴已經隱隱抬起頭。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我直接摟住鄧阿姨的纖腰,將她往懷裡抱,而鄧阿姨也順勢起身,抬起豐腴的大屁股坐到我的腿上。
頓時,大腿上傳來一陣光滑細嫩的觸感——鄧阿姨吊帶睡衣裡面也什麼都沒穿。
我控制著陰莖一跳一跳,龜頭頂著鄧阿姨的陰戶來回磨蹭,肉棒卡在陰戶的凹縫之中,在兩片肥美的大陰唇隻見來回滑動,而一股蜜汁也緩緩流出,滋潤著我的陰莖,同時增加潤滑。
我手上也沒閑著,將鄧阿姨的上身脫瞭大半,那兩顆渾圓挺立的大奶子頓時滾瞭出來,我一手一個,捏在手掌中細細玩耍。
溫軟,酥嫩!
手感真真的是極好!
「嗯……別鬧,我看電視呢……」
鄧阿姨嘟噥一聲,拿小手拍打著我的大腿,以示不滿。
「恩恩」我老實點頭,手上動作卻沒變點停歇,反而得寸進尺,腦袋穿過鄧阿姨的藕臂,一口含住那玉峰上的小紅點。
用舌頭蜷著小巧的乳頭,大力吮吸起來,『噗噗』直響,甚至還用牙齒輕咬搖晃。那粉紅的乳頭在舌頭的撩撥下,越漸堅挺起來。
「嗯……嗯……輕點……」
鄧阿姨輕聲哼吟著,一雙絕美的眸子細細微瞇起來,雖然還對著電視機,但天知道她還能看進去多少。
她胸波瀾起伏,不自覺的扭動著腰肢,細長的肉縫卡住我的陰莖,用那不規則的肉褶摩擦起肉棒,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小穴內越漸加劇的瘙癢。
我抱著懷中美婦轉身,讓她正對著我,細細品玩。
那陰道內的分泌液越來越多,整片鮑魚更加濕滑,肉縫之中那張粉紅小嘴越張越大,根本不用我刻意去引導,雞巴在自然的磨蹭中,一不小心,整個紫紅色的大龜頭就頂瞭進去,被鄧阿姨下面的小嘴歡快的含住。
我吃著鄧阿姨的大奶子,而鄧阿姨的小穴同樣吃著我的大雞吧。
我做什麼它就做什麼。
我吮吸,它也吮吸,我咀嚼,它也跟著咀嚼我的雞巴。
「快~ !進去……」
鄧阿姨終於忍不住瞭,急切的向我索求,這個時候,她根本沒心情看電視,完全被肉棒摩得渾身燥熱,蜜穴裡奇癢無比,急需有個東西進去幫她撓撓,捅捅。
當然,問題還需我的大雞吧來解決。
我抱住鄧阿姨的細腰下壓,大龜頭一寸寸往裡頂,每前進一步,穴內的嫩肉本能的擠壓上來,死死咬住我的肉不松開,爽得我直透氣。
看來鄧阿姨幾月不食肉味,早已饑渴難耐瞭。
我又何嘗不是,頂著青筋猙獰的肉棒,深一腳淺一腳地繼續往裡插,越往裡走就被夾得越緊。
鄧阿姨的小穴內真的是緊湊萬分,又窄又澀,基本是無人問津,若不是還有我偶爾幫她開發開發,我真擔心她某一天會不會變成一個石女。
每一次我都得費老大勁才能插到底,宛如同時給好幾個女人開苞一樣,當然,回饋來的舒爽感也是成比的。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大龜頭終於吻到花心。
「呼哧呼哧,鄧阿姨,太緊瞭~ !」
我喘著粗氣。
「呼呼~ ,麻煩你瞭……小波……」
鄧阿姨也累的不輕,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顯得格外誘人。
「沒事。」
呵呵,這種事情,麻煩再多次我也樂意。
我繼續撩撥著美婦,沿著飽滿的酥乳一路上吻,那光滑的香肩,白凈的玉頸,還有可愛的小耳朵,全都不放過,通通留下我火熱的印記,最後一口吻住鄧阿姨那飽滿的紅唇,伸出舌頭探入其檀口中,品嘗那甜美的香津,鄧阿姨也熱情回應,靈巧的小舌頭與我糾纏到一塊,卷成一團。
一番激吻下,我感到陰道內不斷浸出蜜汁,滋潤著我的肉棒,整個蜜穴內越來越燥熱。
時候差不多瞭!
我吐出那條調皮的小香舌,一道長長的亮液懸掛在空中,鄧阿姨小臉酡紅,意猶未盡,迷離地看著我,眸子中那汪春水仿佛要將我淹沒。
我扶著那纖細的柳腰,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當龜頭的凹縫在陰道內肉壁刮過之時,那種層層摩挲的爽透感,讓我沛然難擋,而每一次抽動,鄧阿姨都舒服得倒抽冷氣,連呼吸都在顫抖。
「噗!」
悶聲中,雞巴重重的再次插入,巨大的龜頭重新擠入狹窄的蜜穴,一頭撞上陰道底,鄧阿姨爽得身子直顫。
十來次預熱似的緩慢抽插後,鄧阿姨已經是渾身發軟,無力的靠在我的胸膛。
「舒服嗎?」
我輕聲問道。
「舒~ 服~ 極~ 瞭~ 」鄧阿姨瞇著眼,美美的說著。
「那我來咯!」
「嗯……」
春風細雨慢慢演化成暴風驟雨。
我抓著美婦的身子,扣牢,開始如同電動馬達一般,無間斷的兇猛聳動起來。
「啪」「啪」「啪」劇烈的肉體撞擊聲在空蕩的房間中回響。
大量的淫水瘋狂地從我倆的交合出灑出,如同雨滴般一陣陣散落到地板,散發出淫靡的蜜香。
鄧阿姨胸前兩顆肉球被頂得上下甩蕩,而那舒暢的感覺仿佛升天,讓她止不住的呻吟開來。
她已經無法做過多的動作,唯有用蜜穴死死咬住我的雞巴,飛蕩,飛蕩,整個人如同一隻歡快的赤身精靈,在我的跨上飛起又落下,高聲吟唱,若不是還有我抓著,肯定被幹飛出去。
強烈的快感刺激下,鄧阿姨攢積許久的蜜汁如同決堤洪水,又如山洪爆發,從四面八方湧出,花心處更是有一道熱情的激流對著龜頭噴發不止。
我不知道鄧阿姨到底泄瞭多久,唯一能感覺到的是,整個交合處連同我的大腿,都一直被陣陣熱汁侵蝕著,沙發上淌瞭一大灘,而我仿佛就坐在一汪熱騰騰的蜜汁中。
更重要的是,花心的蜜汁噴灑個不停,澆在龜頭上,爽的我直抽冷氣。終於,我重重地將美人兒身子壓下,龜頭赫然暴漲,死死頂著花心,暴喝一聲。
突突突!
早已囤積半年的精液在這一刻,通通射出。
粗大的陰莖上那隆起的輸精管以清晰可見的速度,一抽一抽,將濃稠的精液一點不剩的輸入到鄧阿姨的子宮內。
我足足射瞭一分鐘,雞巴都跳動得仿佛抽筋一般,真是極度累,卻又極度爽,和鄧阿姨做愛,簡直如同同時和幾個女人做愛一樣,爽得可以。
而鄧阿姨則被精液燙得翻起白眼,渾身痙攣般的趴在我身上顫動。
我再一次將那飽滿豐挺的大奶子含入口中,噗嗤噗嗤地吮吸著,雙手在美婦光滑細嫩的後背在來回遊走,撫摸。
美人兒終於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對著我的脖子輕輕一吻,然後一吻又是一吻。
三吻送情。
「舒服嗎?」
我再一次問道。
每個男人都希望得到伴侶的認可,我也不例外。
「嗯……美死瞭……」
鄧阿姨倒是很坦然。
當然,她也從來就是這麼的坦然,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就是想要,渴求就是渴求,很少拐彎抹角。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和鄧阿姨摟在一起說說笑笑。
我給她將一些學校裡的奇聞異事,逗她開心,大部分時間鄧阿姨都是聽我說,偶爾插一兩句,因為她接觸的都是些傢長裡短的瑣事,很少有新鮮的。
有時候談到傢庭方面時,她話可能多一些,會抱怨一兩句,有關於丈夫的,也有關於兒子,但都隻是淺淺地說說,沒有過多的敘述。而通常這個時候,我都細心聆聽,一般不會主動去探問。
我們倆人在這方面都很有默契,都不願過多涉入到對方的生活中,因為有些東西一旦過瞭線,很有可能我們就無法再保持像現在這種自由無拘的關系瞭。
整個晚上,我們都過得很高興。
累瞭就看會電視,吃會水果;想要瞭就抱一起做愛,不論是沙發上還是地毯上,處處都可以是戰場。
躺在床上,進可聊天談情,退可抽抽插插。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甚至半夜,睡到一半,醒瞭,還會打一場男女摔跤加時賽。……
清晨,陽光照入。
懷中美人兒雖然不在,讓手指間還殘留著她的芳香。
「小波,該起床咯,吃早飯瞭!」
當鄧阿姨系著圍裙,一連微笑的出現時,我順手將其拉入懷中。
嘿嘿,先吃另一份「鮮嫩早餐」,提提神,而且清晨的精華對女人來說,那可是最滋潤的哦。
頓時,整個房間再次春光一片。……
「小波,慢走!」
鄧阿姨將我送到門口。
「嗯,鄧阿姨,再見!」
我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隻留下一道瀟灑而高大的背影(自我感覺)「砰~ !」
當那道大門再次關閉過後,沒人知道裡面發生過什麼綺麗的事情。
鄧阿姨繼續做她的傢庭主婦,相夫教子,而我麼,則繼續扮演好好學生,人畜無害。
真可謂——一入紅塵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
好詩啊好詩!
細細一想,我就如同牛奶工人一樣,隻不過是去給鄧阿姨送牛奶而已,當然是特殊的牛奶。
嗯!
一位勤勞的牛奶工人,不辭辛苦,助人為樂!
現時代的活雷鋒,做好事堅決不留名!……
剛在傢休息瞭一天,我又跟著父母急匆匆的趕回老傢。
路上有顛簸瞭5,6個鐘頭,我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瞭似得,要是我有瞭錢,一定先給傢鄉修條路。
想致富,先修路!
如果我有一百萬,肯定都捐出來修路!
有一千萬,也捐!
有一億,捐,通通都捐!
要是有一百塊,呃,那就不捐瞭——因為我兜裡真有一百塊。
到瞭老傢,當然我得去白姨那裡一趟。
這個女人讓我魂牽夢縈,她的溫柔體貼,她的蕩人心魄,都無時無刻讓我著迷,每當我迷惑困難的時候,我想到的都是這個女人。
白姨還是那副的淡然寧靜,溫馨舒雅的俏模樣,不過在單獨面對我的時候,她又是這麼的柔情似水,熱情如火。
我一把將美人兒擁入懷中,關上門,一翻雲雨過後。整個房間內再次恢復安靜,唯有男女輕輕的喘息聲。
白姨恬適的趴在床頭,微瞇著雙眸,享受著我的按摩。
我坐在她那豐滿挺翹的臀上,兩隻大雙在其光滑整潔的粉背上來回遊走,說是給她按摩,其實是在四處揩油。
這具渾然天成的美麗胴體,我怎麼撫摸都不會膩。
細嫩柔滑,手指留香。
「過兩天你就要回去瞭嗎?」
白姨櫻唇親啟,問道。
「……嗯。」
我稍稍一愣。
「多待兩天不行麼?」
白姨又問,語氣中夾著一絲不舍。
「呃,傢裡還有些點事,而且……」
我斟酌瞭一下,還是老實地說道:「我還得去舅媽那邊一趟,呃。」
聽瞭之後,白姨的秀眉隻是微微動瞭動,並沒有說什麼。
至於我和舅媽的關系,我早就告訴過白姨。
不光這個,甚至我和哪些女人有過染,以前都幹過哪些些,從小到大無論光彩的不光彩的事,我都通通和白姨說過。
不是我老實,傻,而是因為我和白姨在一起時,有一種安心舒適的感覺,心情很放松,本能的感到這個女人值得我信賴,所以我才願意透露心中的一切。
畢竟我之前做過太多太多『不好』的事情,這些事情長時間壓抑著我,那種罪惡感常常讓我在噩夢中驚醒。
而有些東西在心裡憋得久瞭,一旦吐露出來,反而都夠放開、看開,反而能夠得到一種釋然解脫的感受。
事實上,白姨卻是這麼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她願意傾聽我的心聲,常常開導我,排解我的壓力。
在我感到迷茫困惑的時候,她總是能伸出援手,替我排憂解難,無論結果怎樣,至少她能夠安慰我,鼓勵我,呵護我,一切都是出於真心。
我和她的關系亦師亦友,她就是我的紅顏知己,可以如同父母一樣悉心幫助我,可以如同愛人一樣給與我關懷,與我心意相通,共同進退。
也正是因為有瞭她的幫助,我才不至於墮落成一個陷入在肉欲深淵裡的惡魔,才能一步一步重新返回至正規。
當然,我不再去主動招惹其他女人,並不代表我願意拋棄現在的所有。況且,舅媽和我之間也不完全是肉體上的關系。
白姨也是女人,她當然知道當一個女人空閑寂寞的時候,是多麼的需要一份精神上的寄托,哪怕這份精神寄托是被世俗所不允許的。
都說要保持理智,這每個人都知道。但當這份情感來得太過突然和劇烈時,又有幾個人能真的保持住瞭,更何況,白姨自己也深陷其中。
既然無法退出,那就隻能避免范更大的錯。
所以,白姨一直都很小心,很小心地維持著我倆之間的這種美妙關系,所以她也就能理解我和舅媽這對超乎倫理的嬸侄。
「那你還來嗎?」
白姨又問。
「可能要來吧,不過也確定。因為今年暑假學校裡還有安排,我得提前趕回去,如果在C市待的時間太長的話,可能就來不瞭瞭。」
我說的是實話,今年的暑期隻放瞭不到一個月的假,得提前返回。
這還算好的瞭,要知道白姨的兒子——汪偉,讀的是軍校,連暑假都沒,每年隻能是春節才回來,也正是如此,才方便瞭我和白姨的往來。
「哦。」
白姨淡淡的應付一聲,沒再繼續說話。
「要不,我和舅媽來……」
我語氣輕緩地說著,同時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白姨的表情。
哪知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想得美,小色鬼。」
白姨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拒絕,我一開口,她就知道我在想什麼,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不,是肚子裡的小人兒。
不過呢,態度並不強烈。
看來有戲!
我知道白姨最疼我瞭,隻要我拿出賴皮撒嬌的本事,說不定真能成呢。
「啊呀,白姨,你就答應嘛。」
我輕輕揉捏起她渾圓的翹臀,一邊撒嬌。
我都成年瞭,不過在白姨面前撒起嬌來卻沒半點不適應,很是得心應手。
(呃,說起來好像挺反胃的。
「不行。」
白姨繼續否決。
「我經常這麼來回跑,很累得。」
「活該。」
「浪費太多時間,就沒空陪你瞭。」
「……隨便」語氣不再是那麼堅決。
「哎呀,好白姨,乖白姨,你就答應嘛,答應嘛。」
我使出三寸不爛之舌,軟磨硬泡瞭一個多鐘頭,語氣膩得連我自己都想吐瞭,最後,終於得到白姨的點頭。
嘿嘿,搞定!
至於舅媽嘛,早是我的胯下之臣瞭,她哪會反對呢。
應該是吧?
不過我卻不願意多想,隻要白姨這邊首肯,那肯定沒問題瞭。
雙飛也!
「便宜你瞭,小色鬼!」
白姨嫵媚的白瞭我一眼,語氣中透著一股對子輩、愛人的無奈和順從。
「嘿嘿,嘿嘿!」
我開心得呵呵之樂,抓著頭,詢問道:「那我怎麼和舅媽說呢,她不會反對吧?」
「這是你的問題。」
白姨淡淡的撇下一句。
「哎呀,好白姨,乖白姨。」
我再一次使出絕招。
果然,白姨最後還是給我拿瞭主意,該怎麼說,到時怎麼做,每一步都詳細地規劃瞭一番。
我心裡樂滋滋的,白姨果然是我的賢內助!
「白姨,你不吃醋嗎?」
我傻乎乎的來瞭一句。
「怎麼不吃醋,我恨死你這個壞東西瞭。」
白姨佯怒。
嘿嘿,她越是這樣,越表明她沒真生氣。
我立馬將美婦抱起,又在床上滾成一團。
白姨心裡可能是有一點不舒服,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和她之間的情感。她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和舅媽之間也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
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女人,她無法給與我兩個最重要的東西——婚姻和子女,既然是這樣,那麼她也就沒有理由對我要求更多。既然無法給予我未來,那就趁現在,讓我過瞭更快樂。
當然,這也是源於她對我的愛。
第二天,我就匆匆趕回C市。
來到舅媽傢,舅舅和表姐都不在。
舅舅當然還是在忙他的公司,根本沒空,而表姐呢,今年剛畢業,正在S市自己找工作,沒回來,用她自己的話說,要靠自己的實力闖出一片天地。
志向挺遠大的……
見瞭舅媽,自然少不瞭一頓『肉餐』。
當我提出要帶她去平安村泡泡溫泉時,舅媽很高興的答應,不過沒出一會兒,她就一臉疑慮的問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瞞著她。
我自然一口否認,隻說是去放松,沒其他。
不過舅媽還是將信將疑。
我後背一陣冷汗。
女人的第六感啊~ ,太可怕瞭!
話不多說,舅媽自己駕車,當天就和我一同出城。而舅舅嘛,他哪裡走得開,我甚至很久都沒見過他瞭。舅舅還吩咐我,說讓我帶著舅媽玩高興。
嘿嘿,我當然要玩高興!
當天傍晚,我再一次來到平安村。
而父母早在今天中午,就回去C市去瞭,沒人約束,我又變身成為傢中一霸,當然不是欺男霸女的惡霸,你懂得。
舅媽和奶奶雖然不是同一系親戚,但是有時候過年過節,都還是照過面,打過招呼,倒也認識。
所以舅媽一到,受到瞭熱情的歡迎,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瞭。
吃過晚飯,我便帶著舅媽在村子頭轉,當然,最重要的是帶她去泡澡。
我和白姨也早就約定好瞭,今天她浴場那邊很早的時候打烊,為的就是給我提供方便。
這兩年,村子裡頭相繼辦起瞭好幾傢溫泉浴場,而且規模要大得多,所以白姨那個小浴室的生意冷清瞭不少。而且,白姨本來就是很隨性的人,平時早關門,晚開門是常事,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村子裡的人都習慣的,所以也沒人懷疑什麼。
我在前面引路,而舅媽則好奇的跟在身後,東看看西瞧瞧。
我可不敢去牽她的小手,那是作死的節奏。不作死就不會死。
沒過一會,白姨靚麗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之中。
「到瞭。」
我高興的道。
舅媽回頭,一眼就看見白姨。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眉頭不由得一皺,旋即散開。
「白姨,沒關門吧,還能進去吧?」
我裝出一副詢問的樣子,雖然結果我早已知曉,但這個過程還是必須得走的。
「嗯,是兩個人嗎?」
白姨答道,看瞭看我,目光再投向舅媽。
舅媽這時也緩緩走過來。
兩個女人視線第一次交鋒。
直到這時,倆人才真真看清楚對方的容貌,不由得同時吃驚於對方的美麗。
一股若有若無的硝煙在空氣中彌漫。
盡管,現場隻有我們三個人,冷冷清清,但是我卻明顯感受到身旁的溫度越來越高。
禍事瞭,禍事瞭!
我去,攀比之心要不得滴!
「呃,那好,白姨,我們先進去瞭。」
我拉起舅媽的手腕急忙往裡走,一面匆匆的回道。
「嗯~ ,好的~ 」白姨的聲音突然柔和幾分,對著我,嘴角微微一勾。而舅媽看到這一幕,小臉上頓時又冷下去瞭幾分。
我去啊!
之前商量的時候可沒有這一出啊,白姨啊,你可不要坑我啊!
我心頭直呼阿彌陀佛,阿門阿門。
待進到裡屋,舅媽往四處一看,發現裡面竟然沒有一個人,心頭覺得有幾分不對勁,聯想到剛才的一幕。
她看著我,淡淡的問道:「她是誰?」
「哦,這裡的老板。」
我裝出一副很隨意的模樣,其實心頭早已敲鑼打鼓。
「真的?」
舅媽疑慮。
「當然是真的!」
我提高音量壯膽,何況我說的是實話,怕什麼。
舅媽沒再多說,兀自收拾起衣服,洗具。
呼……
我心頭長長的籲瞭一口氣,看來總算是熬過去瞭,心頭一下放松下來,吹著口哨,也自顧自的收拾衣服。
突然——舅媽冷不丁地來瞭一句:「是她嗎?」
「嗯……呃?」
我下意識回答,旋即愕然,慌忙道:「什麼是不是她啊?什麼意思?」
舅媽不滿的看著我,哼聲道:「哼,別想騙我,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
啊?
舅媽怎麼知道,我可是什麼都沒和她說過。
難道跟蹤我?不可能。
不應該啊!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女人在這方面特別敏感,雖然我每次去舅媽傢時都收拾的幹幹凈凈,但是舅媽卻能從我的頭發或者衣物嗅出其他東西,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一次兩次是偶然,但是時間一長,她就不得不懷疑瞭,隻不過她從來都沒和我說過。
沒說過並不代表不介意,當今天看到白姨時,舅媽的直覺告訴她,就是這個女人。
所以她心裡有不滿,不高興。
蒼天啊,這些事情連我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卻被舅媽從蛛絲馬跡中揪出來,還一揪一個準,你敢信?
當然,此時此刻,我肯定不承認,不到最後關頭,打死都不認。
急忙道:「哪,哪,哪有的事?」
同時裝作拿東西一樣,避開舅媽的目光。
「哼,別想騙我瞭。你今天剛提出這個事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而且你一撒謊就會結巴,哼哼,現在連看都不敢看我。」
舅媽又冒瞭一句。
我去啊!
我心頭高呼,我表現有這麼糟糕麼?
「我,我先去洗咯。」
我逃也似的飛速竄進男浴室。
「哼,我倒要看看你在耍什麼把戲。」
身後又輕悠悠地飄來一句。
唉,這女人啊,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我還是太年輕。……
我獨自一人在男浴池裡泡著,靜靜等待。
「砰……」
一聲很輕的聲音傳來。
我知道白姨已經將大門關上,現在整個浴室裡隻剩下我,白姨,還有舅媽三個人。
吧嗒,吧嗒拖鞋的聲音響起,漸行漸遠,是白姨,她也進去瞭。
雖然我很想現在跟進去,來個一龍戲二鳳,但是也知道現在進去不太合適。
我和白姨約定好瞭,半小時過後我再過去,而她呢,在那邊先調節調節氣氛,讓舅媽有個適應過程。
滴答滴答~我心頭模擬著時鐘,計算著每一分每一秒。
白姨在那邊怎麼樣瞭?舅媽是又是什麼樣呢?
沒打起來吧?
呃,應該沒有,至少我這邊沒聽到吵鬧的聲音。
看起來情況還算良好。
時間過得好慢,應該有半個小時瞭吧。
實在是等的心焦,沒有半小時,10分鐘總該有瞭吧。
算瞭,足夠瞭,舅媽我來搞定。
我估摸著時間,爬起身,抓起一條毛巾圍住重要部位,急匆匆地往女浴室趕去。
悄悄地摸到女浴室門外,貼著耳朵仔細聽聽,白姨和舅媽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語氣都很淡。
還好,還好,至少還沒到那種劍拔弩張的態勢,該我登場瞭!
我在門外『吧嗒吧嗒』的將拖鞋甩得直響,好讓她們有點心理準備,不至於出現的太過突然。
三五秒後,我走瞭進去。
白姨和舅媽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兩個尤物啊!
而我出現的這一刻,兩女同時轉向我,反應各不相同。
舅媽的身子下意識的往水裡躲,不過發現是我後,身子恢復正常,美眸中有震驚,而更多卻是生氣,不高興。
通過之前和白姨的單獨談話,一些若有若無的暗示中,她基本上把現在的情況都瞭解瞭。因為之前,她心裡也有想過出現這種情況,所以這一刻也不是那麼的無法接受。
當白姨剛出現在浴室時,舅媽心裡其實已經明白瞭,一談話,心頭的十分更是確認瞭八九分,但是她在心底還是有種期望或者說是奢望,這一切都是她想錯瞭,而當我的腳步聲響起的那一刻,她終於明白,這真的是事實。
疑惑轉變為震驚,但是她心裡更多的是生氣,怨我對她隱瞞,氣我欺騙她。
與舅媽完全相反,白姨還是那副幽然的俏模樣,看到我進來,旋即微微一笑,柔聲道:「你來啦!」
完全像是在招呼熟人一般。
關鍵是,現在大傢都在浴池,都赤裸著,再說這句話,聽上去怪怪的。
但正是她這種很隨意的語氣,打破的大傢在這個情況下見面的尷尬。
「呃……」
我悶聲應道,輕輕摸下水,盡量放低動作往兩女那邊遊去。
這一刻,整個浴場裡死一般寧靜,大傢都沉默下來。我真怕一不小心把聲音弄響瞭,打破這種沉默,導致某女突然暴走。
不過,想想舅媽和白姨性格,這肯定也是不可能發生的。
但,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摸摸索索的遊瞭過去,舅媽和白姨之間恰好有多餘的空隙,正適合我。
我鉆進去,左右開弓,一手樓住一女的纖腰。
當我手掌同時扶上那兩處柔軟時,那感覺就一個字——爽!
不過呢,舅媽的身子明顯顫瞭一下,身子有點僵,看來還是非常不適應。
這我就不管瞭,嘿嘿,今天隻要進來瞭,就別想再逃瞭。
我一手一個,輕輕攬住,手指不老實地輕輕動彈,直到現在,我才近距離的好好打量打量兩人。
白姨的皮膚更為細膩白嫩,像剛剝殼的雞蛋,白皙的肌膚下一些青色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真是吹彈可破。
而舅媽的皮膚雖然保養得也不錯,但是白姨一比,明顯差瞭很多,但是舅媽由於練瑜伽,前凸後翹,挺拔有致,身材更勝一籌。
總得來說,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當然,高興得我直樂呵。
我們三人就這麼很奇特的一起坐在水裡,而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沒人提,也沒人問,大傢心照不宣,仿佛理所當然的。
有些事,既然大傢都知道瞭,心知肚明就行,不用擺到明面上,免得尷尬。
白姨抿著嘴,笑著看著我,而舅媽卻把頭偏向瞭另一邊,留給我一個後腦勺。
有點冷場瞭。
白姨對我挑挑眉,示意我表示表示。
我假意咳嗽一聲,道:「咳咳,啊哈,認識一下,這是白姨。這,這是我舅媽。」
介紹舅媽時,我摟住她的腰往懷裡拉,想讓她靠近一點,誰知她卻抓著岸沿死活不松手。
最後目的落空,我碰瞭一鼻子灰。
「噗嗤~ 」白姨莞爾一笑,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她打趣道:「我和羅姐早就相互介紹瞭,還要你來說啊。」
說完,白姨一臉戲謔的看著我,很明顯在笑話我剛才的出手失敗。
我尷尬的摸瞭摸鼻子,看來得露一手瞭。
我遊到舅媽的身後,一個熊抱,將其攬入懷。而舅媽掙紮瞭一小下,卻無法掙脫,幹脆不動,就這麼僵在那裡。
我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柔聲道:「舅媽,出來玩就開心點嘛,別這樣。」
說著,就想要去吻她的小嘴,可是舅媽就不配合。我從左邊湊上去,她將頭轉到右邊,我換成右邊再湊上去,她又將頭扭到左邊,留給我的永遠都是個後腦勺。
更重要的是,任憑我在其身上如何撫摸,甚至用大陰莖隔著毛巾頂她,挑逗她,她都不置任何反應。
幾次過後,我也有點不高興瞭。
這種情況下,即便是我插瞭進去,那還不是如同在幹一團沒有生氣的軟肉,一點意思都沒。
算瞭,隨便你使小性子,我也懶得管瞭。
大不瞭不玩雙飛,我隻和白姨鴛鴦戲水!
我放開舅媽,任其在那邊擺脾氣,遊到白姨面前,撇撇嘴,高聲道:「算瞭,舅媽今天不舒服,不管她瞭,我們玩我們的。」
白姨也頗有些無奈,出現這種情況她也不知該怎麼辦,總不能湊上去說:羅姐,放心,你是大,我是小。
隻能另辟蹊徑瞭。
白姨往舅媽那邊看瞭一眼,突然莞爾嬌笑道:「去去,誰要和你玩啊……」
「嘿嘿,你不和我玩,誰和我玩。」
我嘻嘻哈哈的湊上前,將剛才那點不愉快通通地拋掉,一邊說著,一邊去扯白姨的毛巾,那白光晃悠的胴體,早讓我垂涎三尺瞭,胯下的長槍已是傲然而立。
「討厭~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叫人啦~ 」白姨小手拍打著。
「嘿嘿,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我裝出一副淫欲的模樣,迅速上前,一把將剝得精光的美人兒抱到懷裡。
倆人嘻嘻鬧鬧,浪花翻騰,水滴四濺。
我一面輕吻著白姨香噴噴的身子,一面用手在水下扶住巨根。固定好姿勢,龜頭頂著白姨的陰戶,找準洞口。
輕輕往上一頂,同時扶著白姨的身子一點點往下壓。頓時,龜頭撐開嬌嫩的小口,拖出猙獰的巨根慢慢消失在那小嘴之中。
「啊~ ,輕點,啊~ ,啊~ 」白姨輕輕的呻吟開來,咬著下唇,微瞇雙眼,仿佛在細細品味這插入的快感。
龜頭緩緩往裡走,在新鮮嫩肉的包圍擠壓下,越往深,就越緊,穿過一層又一層,不停地擠入那狹窄的洞戶之中,爽得我直喘粗氣。
終於,整個陰莖都完全插入,我又一次與白姨融為一體。
「啊~ ,啊~ ,啊~ 」光這一插,白姨就舒服得直抽冷氣。
完全不用眼睛看,光聽聲音也知道我倆現在在做什麼。
我倒有點疑惑瞭,舒坦是舒坦,但以前也沒見她反應這麼強烈啊?
還沒等我多休息一會,白姨就迫切地要求我動起來。
好吧。
我緩緩的策動著,每一次插入時,白姨都忘情地呻吟一聲,面色酡紅,眼神迷離,仿佛攀上瞭快樂的頂點。
咦?
我今天有這麼猛嗎,怎麼沒抽動兩下,白姨就一副渾身被幹軟的嬌模樣。
正當我疑惑時,白姨突然悄悄拍瞭拍我的大腿,眉梢輕輕一挑,對著舅媽的方向直努嘴,那眸子中哪還有剛才情迷的神情。
來不及細想,我順著白姨的暗示望去,卻發現舅媽竟然獨自那邊流淚。舅媽低垂著小腦袋,緊閉著眼,睫毛浸濕瞭,一顆顆小金豆,正吧嗒吧嗒地滴到水池裡。
我見尤憐。
怎麼就哭瞭?
嗨,剛才我主動找你,你不搭理我,現在我玩得正高興時,你在那一抽一抽的,真是莫名其妙。
我本想不管她的,可白姨眼神一直在暗示我。
無非就是讓我去哄她,安慰她,可我現在不正在『安慰』你麼。
好吧,好吧。
舅媽老這麼哭,我心裡也不舒服。
我隻好抽出濕漉漉、還冒著熱氣的大棒子,對著白姨抱歉地聳聳肩,而白姨反倒擎起一絲神秘的笑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因為白姨以前聽我說過舅媽,知道後者其實是個性子很軟的女人,情感都喜歡掩藏在心底,而白姨之前的那些媚態、歡叫都是故意為之,就是想讓舅媽心底的這些怨憤累積到一定量,然後通通爆發,而這個時候,我再出面安慰,以雷霆之勢拿下。
白姨的用心良苦,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舅媽骨子裡是個特別溫順的女人,不是那種一不順心就要尋死覓活的,舅媽一旦特別傷心的話,一般都是偷偷抹眼淚。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可以一邊哄,一邊稍微用強,把她征服在胯下,讓她舒服快樂,將心頭地不滿通通排掉,之後呢,當然又是歡歡喜喜咯。
安撫舅媽,我還是比較有經驗瞭。
我遊到舅媽面前,一把扯掉圍在她身上的毛巾,順勢將其抱進懷裡,死死摟著(這一步很關鍵,可不能讓對方掙脫,電視劇裡都這麼演,你懂的)果不其然,舅媽在我懷裡掙紮得厲害,剛才還隻是默默的哭,被我一摟更是小聲的抽泣起來,不過,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小個子瞭,舅媽這種軟綿綿的掙脫,哪能逃得出我的魔爪,嘿嘿,她胸前那兩坨軟肉在我身上摩挲,反倒將我的欲火激得更旺。
感受到懷裡的身子扭動得沒那麼激烈後,我輕輕托起美人兒的翹臀,腫脹的大雞吧對準那道蜜洞,磨蹭兩三下後,一發力,龜頭『噗』的一聲消失舅媽的陰道之中。
舅媽原本還在抽泣,被我這麼一插,猛的一哽咽,喉嚨中咕嚕的一下,收聲,就如同正在發聲的音響突然被塞住,再也發不出半點響聲。舅媽默默地將腦袋趴在我的肩膀上,小手掐著我的背肉。
我不急不緩的繼續將肉棒往裡送,雄赳赳的龜頭一馬當先,頂的蜜洞穴壁四周的壓力,強行將噼肉撞開,一路前行。
隨著肉棒的越插越深,舅媽小手掐得也越緊,甚至貝齒還輕咬住我的肩膀,那種微微發癢發痛的感覺更加刺激瞭我。
『撲哧』一下,肉棒快速的往裡一送,大龜頭一頭撞死在花心上。『啪』,仿佛有一道實質般的聲響響起,花心被撞得直噴蜜汁。
「嗯……」
舅媽舒服的輕哼一聲,咬著我的小嘴也不由得松開。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我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心頭的那股欲火早就快憋不住瞭,急需找個蜜地釋放。
我抓住舅媽的身子,坐在水裡,一次又一次的重重往上頂,大雞吧在陰道中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帶動水底翻起大量的氣泡,宛如沸水翻騰。
「卟!」
悶雷般的聲響在水底響起,是因為我聳動得太劇烈瞭。舅媽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身上起起伏伏,閉著眼,睫毛上還掛瞭絲絲淚水,每一次大陰莖插入到底時,她都舒服得悶哼一聲。但是,一想到旁邊還有個人在看,她心底就感到羞澀,不敢抬頭看。
發現舅媽羞澀的樣子,我知道她還沒放開,看來,抽插力度還不夠,而且坐在水裡,實在是太費力瞭。
我抱起舅媽站起身,帶起大量的水花飛濺。
懷中的美婦如同一個小孩一樣掛在我脖子上,我掰著她的美腿,粗暴的抱住,胯下猙獰的大雞巴更是兇殘地插在她的蜜洞之中。
隨著我每走一步,那根大雞吧都要插進好長一截,然後再生生抽出,整個場景有一種原始而赤裸裸的美感。
這幅場景落到白姨眼中,美人兒不由得雙頰緋紅,目光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心裡反而更想看,最後她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交合處,酥胸起伏不停,心頭泛起陣陣欲望:這,好羞人,我和小波平時也是這樣?太羞人瞭,不過,卻感覺很美妙。
白姨感到蜜縫中流出絲絲愛液,雙腿不禁忸怩起來。
且不說白姨,我懷中的舅媽早就羞得睜不開眼,鴕鳥般的將腦袋埋在我懷裡,一副嬌羞的俏模樣,隻等我的愛憐。
我將舅媽放到水池邊的地上,立馬粗暴的壓瞭上去,提住她的腳踝,讓那圓嫩的大屁股高高上翹,整個陰戶都在我的槍下,二話不說,整根大雞巴十分兇狠的插到底。
「卜滋」蜜穴內的一股淫水飛濺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亮影。
我狠狠抽出大雞巴,再一次泰山壓頂。
「卜滋」繼續!
我瘋狂的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是最大的力度抽出插入,根本記不清已經插瞭多少下,反正那種暴插的快感讓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整張臉通紅,額頭青筋畢露。
而舅媽早就陷入到快樂的浪潮之中,搖晃著大屁股,蜜穴中的愛液肆意噴灑著,再也顧不上什麼羞恥不羞恥瞭,這一刻,她唯有盡情的浪呼,釋放心中那高潮沖擊下所帶來的強烈快樂。
「啊……」
整個浴池歡叫聲不斷。
當我最後一次將大肉棒深深插到底的時候,再也克制不住,暴喝一聲,龜頭猛然膨脹,嗖嗖,嗖嗖,嗖嗖,瘋狂的精液一陣一陣的射向花心。
舅媽再一次遙相呼應,快樂的淫水不知疲倦的向我噴灑,這已經不知是她的第幾次高潮瞭。
我累得直喘粗氣,而舅媽早就被幹得處於半昏厥狀態,整個身子輕微的痙攣抽動著,預示著她的精神還處於亢奮之中。
渾濁的白色液體『咕咕咕』的往外直冒,舅媽的陰道中已經被灌瞭滿滿的一壺,根本盛不下。
白姨走上前,輕輕地替我擦汗,眼中滿是愛憐,當然,我還看到瞭她眼底的那股強烈春意和渴求。
「累壞瞭吧!」
白姨關心的問道。
「呼哧~ 呼哧~ ,還好~ 」我喘著粗氣道,起身抽出大肉棒,熱氣騰騰,它仍舊保持著昂揚的姿勢,上面掛滿瞭淫液,一副剛從戰場歸來的勇士模樣,精神氣還算好,唯獨那龜頭腫得發紅。
我作勢就要將白姨往地上按,白姨制止瞭我的行為,擔憂地道:「還行嗎?」
「當然!呼哧~ 」男人,哪能說自己不行。更何況還是為瞭我心愛的白姨,哪怕再累再苦,我也得上啊!
「還是休息會!」
白姨看我喘得厲害,繼續道,語氣不容反對。
我稍稍一愣,感受到白姨眼中愛意和疼惜,遂不再堅持,將這個可人兒輕輕摟入懷中,用臉頰摩挲她的小臉,細細去感受她的溫柔和體貼。
白姨,果然是最知我懂我的人兒,我能得到她的垂愛,真的是三生有幸,祖墳冒青煙。
接下來的時間裡,是我和白姨的歡樂時光,而舅媽蘇醒過後,態度改變的很多,即便看到我和白姨正在奮戰,她也沒說什麼,隻是略微羞澀的靜靜坐在一旁。
而這個晚上呢,我自然也實現瞭長久以來的一龍戲雙鳳的夢想。
白姨和舅媽的關系改善瞭很多,說親如姐妹,那肯定是假話,但之前融洽瞭不少,有說有笑的。
這對於我來說,自然也是個好消息。……
又休息瞭一晚,我和舅媽就告別瞭平安村,踏上歸途,嘿嘿,白姨嘛,隨便找瞭個借口說要進城,搭上順風車。
為什麼要走?
廢話,村裡面就那麼點地方,偶爾玩一次沒關系,但終究容易被察覺,還是去外面的好。
出瞭平安鄉,車內頓時香艷瞭不少。
舅媽得開車,因為我和白姨都不會,隻能麻煩她咯。
剛開始大傢夥還聊聊天,但一兩個小時後,我和白姨就坐在後排嘻嘻鬧鬧起來。
當然,都是我在鬧,我玩心大。白姨可不像我,她正兒八經地坐著,但我憋不住,守著這麼個大美人兒,誰忍受得住啊。
我時不時的去挑逗她,一會兒摸摸她的美腿,一會兒摟摟她的細腰。
白姨在車裡雖然顯得有點拘束,時不時的掙開我的魔掌,拿白眼嗔我,但時間一長,她也禁不住我的疲勞轟炸,沒過一會兒就被我剝去瞭大半,我抱住她身子,上摸下摸,東吻西吻,就差扒褲子直接提槍上陣瞭。
「吱……」
刺耳的橡膠摩擦石地的聲音響起,汽車猛然剎住。
「怎麼瞭,舅媽?」
我不解的問。
「我不舒服。」
舅媽嘟嚕瞭一句,趴在方向盤,一動不動。
早上不都好好的麼?
我正疑惑,白姨整理好凌亂的衣服,拍拍我背,對著舅媽輕輕一指。
哦,明白瞭。
這舅媽,又在鬧情緒瞭。
我從後排爬到副駕駛的位置,伸出窗外,小心的四處看瞭看,沒人,而且這是條小道,車流量很少。
我湊到舅媽小耳朵上,輕輕喚道:「舅媽……醒醒……」
她又不理我,兀自趴在那,不省人事一般。
唉,不開車,我們怎麼回傢,天都要黑瞭。
我隻好拿出看傢本領瞭,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大腿腕,將她往懷裡抱。
我現在側坐著的姿勢,當然是不可能將她抱起來的。
但是我剛一抱,舅媽就順勢起身,主動倒在我懷裡,然後趴在我的胸膛上,又一動不動瞭。
嘿,你這演技也太差瞭吧。
我順著舅媽的黑色長裙往裡探,摸到那小內褲,濕瞭一大塊,手指撥開內褲,繼續往裡走,摸到瞭那片鮑魚。
哇擦,都濕成這樣瞭,難怪不舒服。
手指輕輕撩動那粉嫩凸點,舅媽臉上頓時潮紅一片,任由我擺弄,卻還是不置一語。
我小心翼翼的將大雞吧從褲腿處拉出來,立即用長裙蓋住,對著那濕漉漉的陰戶,往上一頂,猛龍直入。
「這下舒服些瞭吧!」
我壞壞的笑道。
舅媽抿著嘴,臉上飛滿紅霞,雖然沒說話,表情已經完全告訴我瞭。
汽車需要加油,而我也正為疲憊的舅媽加著『油』。
車子輕微的搖晃,在夕陽的餘暉中記錄下一段美好的軼事。
然而,此時此刻,我的心裡卻隻有一句話。
女人麻煩!
兩個女人,大麻煩,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