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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少女的情竇

  不管多穩重的男人,一般在兩種情況下會變得死不要臉,那就是喝多酒的時候和起性的時候。

  “天華,能讓我再疼疼你嗎?”我恬不知恥的說。

  “我……”天華看外面。

  “讓我摟一會,你不知道我摟著你的感覺有多好。”我哄著。

  天華大概不願我掃興,爬上炕來,我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親瞭一口。

  “天華,你真可愛。”我說著動聽的話。

  我的大雞巴已經硬挺,頂著天華的肚子。

  “貴賓哥,你……”我知道天華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想那個。”

  “貴賓哥你現在別這樣,大白天的,你要是想,我……晚上……給你。”

  我知道太勉強會有損我在這個小孕婦心裡的形象,隻好說:“我怎麼舍得強迫你。”

  但我還是忍不住隔著衣服在小孕婦的身上撫摸著,揉搓著,天華十分柔順,任我玩弄。

  “天華,你摸摸我的肉棒。”

  天華顫抖著身手握住我黨大雞巴,我的大雞巴在她的手裡忍不住一跳。

  “貴賓哥,你的好大。”

  我笑著說:“以後你就明白瞭,女人都喜歡大的,那樣她們才會更舒服。”

  我抓著天華握著我大雞巴的手,來回輕輕的擼動著。天華一下子領會瞭,知道用手也可以讓男人舒服一下。所以當我的手拿開的時候,她主動為我套弄起大雞巴,她的動作很生硬,不過我覺得也挺舒服的。

  我讓天華隨意的套弄瞭一會,漸漸覺得更加興奮,可惜她又不肯讓我操她的屄穴。

  “天華,你知道什麼是口交嗎?”

  天華一邊賣力的套弄一邊羞澀的看著我說:“不知道。”

  “昨晚我用嘴吮吸舔弄你的小肉洞,那就叫口交。”

  “那個……地方……多……臟啊。”

  “其實隻要清洗瞭,那裡是很幹凈的。”

  我接著說,“你覺得口交時感覺舒服嗎。”

  “我不知道怎麼說。”

  “舒服不舒服怎麼會不知道。”

  “挺癢的,想讓你停又不想讓你停。”

  “對瞭,就是這樣,把你的感受說出來,其實那就叫快感,是你從來沒有體會過,還有點不習慣,或是覺得羞恥,其實沒什麼,很多女人都喜歡男人那麼做的。”我知道天華雖然不出聲,但我的話在她心裡還是起瞭效果的。

  “那隻是男人給女人口交,女人也是可以給男人口交的。”

  我觀察著天華的反應,天華看我一眼後就不敢和我對視。

  “貴賓哥,你的……那個還沒有洗過。”沒想到天華聽聰明,一下就明白我的心意,讓一個小孕婦給我口交,含弄我的大雞巴,一定很過癮。

  我興奮極瞭,但我還是說:“我不勉強你,我知道你願意給我這麼做,我就很高興瞭,等以後再……”

  天華竟不等我說完:“表哥你願意給我做的,我也願意給你做。”

  天華毅然的移動身體,也不管我的大雞巴昨晚在她的屄洞瞭發泄完後,到現在還沒有清洗,伸出舌頭就在我的大雞巴上舔瞭起來,頓時一陣快感沖擊著我的神經。

  天華添弄的十分生疏,看來她的嘴巴從來就沒有很好的利用過,不過她舔的很仔細,大概是從我添弄她的屄穴上領會到的吧,她把我大雞巴的每一處都舔個遍,甚至連龜頭後面的溝都要用舌尖撩撥幾下。

  我的大雞巴被天華舔瞭好長時間,感覺遍體舒暢。但天華一直沒有把我的大雞巴含進口中,我意識到她可能不知道,以為就象男人對女人那樣,隻是用舌頭舔。

  “天華,你可以含住它。”

  這會天華完全明白瞭,張口含住我的龜頭,然後試探著讓大雞巴往她的嘴裡進入的更多。我感到大雞巴有三分之一被天華的誘人的嘴巴含住瞭,這和添弄是完全不同的快感,嘴巴裡又熱又濕,十分舒爽。

  天華明白男人的東西在女人的屄洞裡抽送摩擦才會舒服,所以她就擺動頭部讓我的大雞巴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她的嘴唇隻是輕輕的含著我的棒身,這種柔和的摩擦感棒極瞭。

  “天華,你做得很好,我舒服極瞭,你的小嘴又濕又熱的,大雞巴被你含吸的好爽。”

  天華隻顧賣力的給我含弄吞吐著,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誘人。我試著自己在天華的口中抽插大雞巴,天華見我一動,便停瞭下來,用手扶著我的大雞巴,防止我插偏,而嘴唇也緊緊的含住。

  我不敢插入太深,以免使天華嘴巴第一次被操就覺得難受,從而反感這種性愛方式,但我開始快速的動作,並希望快點射精,因為天華的嘴巴第一次被大雞巴操弄,怕她堅持不瞭多久。

  高潮即時來臨之際,我的腰眼一麻,我急忙推開天華,自己用手套弄著開始射精。原來天華這個小孕婦已經被我操得頭暈瞭,頭靠在褥子上隻顧喘息著,我大雞巴噴射出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她粉臉上,她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躲閃。

  看著這個小孕婦竟被我弄得滿臉精液,心裡產生一種難以言愉的快意。

  “亞芝,沒有去田裡嗎?”

  我以為三姑傢裡這個時間不會有人在傢,但是,當我走進東屋,我看到亞芝趴在北炕上。

  “沒有去呢。”

  亞芝聽到是我說話的聲音,急忙擦擦臉,轉身坐起來。

  我看到亞芝的眼睛發紅,眼角還有淚痕。

  “怎麼瞭?亞芝,為什麼哭?”

  “我……沒哭。”亞芝遮掩著。

  亞芝長得象姐姐惠芝一樣漂亮,她的身材比姐姐要高,大概能有一點七米,這是讓每一個女人感到驕傲的身高。

  亞芝的身形也顯得和姐姐一樣纖瘦,但是更有輕盈感,面容充滿十七歲的清純,一頭飄逸的烏黑長發,披散在瘦俏的肩頭,修長潔白的脖頸,紅潤迷人的嘴唇,尤其那胸前的嫩乳,圓巧而高聳……

  一個女人的美麗是很難形容的,尤其在你用懷情欲的眼神去欣賞她的時候。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瞭,還騙表哥,到底怎麼瞭?”

  我對亞芝的關心是發自真心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這麼可愛的少女,就應該由我這樣的男人呵護。

  亞芝已經十七歲,在這個偏僻貧窮的農村,很快就要到談婚論嫁的年齡,讓她嫁給一個粗魯的男人,我實在覺得惋惜。

  “真的沒什麼?”亞芝低著頭,還是不想說。

  “有什麼事情就和表哥說,表哥一定會幫你解決的。”我很認真的說。

  “爹把……我給罵瞭?”

  “為什麼?”

  “爹看到我新買的雪花膏,問我哪裡來的錢,我說是你給的,爹就把我給罵瞭,還叫我必須把錢還給你。”亞芝說著,把錢從兜裡掏出來,眼淚嘩嘩的又流瞭出來。

  “那你也不用這麼傷心啊,快別哭瞭,這麼漂亮的女孩,哭起來多難看。”

  我抓住亞芝遞錢給我的小手。

  “一會你爹回來,我會和他說的。”

  我掏出紙巾給亞芝擦拭眼淚,情不自禁的撫摸著亞芝的面頰,皮膚光滑而彈性。

  亞芝隻顧哭泣,似乎沒有感覺到我撫摸她的意味。這不是趁火打劫嗎!我覺得有些羞愧,但十七歲少女的誘惑力實在太強瞭,何況此時的亞芝更是楚楚動人讓人憐愛不已。

  “這些錢你留著吧。”

  “不行的,貴賓哥,爹很生氣,說你給瞭我傢很多錢瞭,叫我們誰都不準再隨便要你的錢瞭。”

  我隻好先把錢收起來。

  “看,現在不哭瞭多漂亮。”

  我親昵的在亞芝的臉蛋上拍瞭一下。

  “對瞭,表哥有禮物送給你。”

  “送我什麼?”

  “我昨天買的東西放哪瞭?”

  “都在你那屋呢,我們誰都沒給你動。”

  “走,咱們一起去看看。”

  亞芝是被我拉著手來到西屋的,亞芝顯得很羞澀,但一點沒有討厭的意思,還緊緊的反抓著我的手。

  我的心裡開始清楚,在這個地方,我這樣的人,一定是少女們心中的白馬王子,就象現在的亞芝一樣,芳心已動。

  隻是她認為我們的距離太遙遠,不敢奢望。

  我能感覺到亞芝內心的激動和驚喜。

  女人都愛美,尤其是亞芝這樣年齡的少女。

  一件流行的輕薄緊身毛衫,一條時興的彈力牛仔褲,還有一雙高根皮鞋。

  當亞芝看到這些的時候,驚訝的眼睛大大的,好半天才說:“都……是給我的?”

  我笑著說:“當然瞭,表哥特意給你選的,覺得你穿上一定漂亮極瞭。”

  亞芝忽然黯然說:“不行,我不能要,爹會罵我的。”

  “我給你們一傢還有你姐姐你哥哥都買瞭禮物,三姑夫還罵你什麼。”

  “真的?”亞芝把禮物緊緊的貼在胸前,象是怕會跑瞭似的。

  “還不快到東屋換上讓表哥看看。”

  “恩!”亞芝答應一聲,飛似的跑出去換衣服瞭。

  當亞芝從新羞澀的回到西屋的剎那,我的眼珠子幾乎瞪瞭出來。

  太美瞭!曲線完全體現出來。

  語言已經無法形容瞭,我覺得亞芝完全可以做模特。

  我叫亞芝旋轉身體,仔細的欣賞她身體的優美線條。

  亞芝羞澀的轉動著,長發隨之飛舞。

  我拉著亞芝的一雙小手,“亞芝,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距離如此靠近,亞芝感到壓迫,胸口起伏,眼簾低垂,不知所措,又似乎充滿期待。

  我情不自禁的把美麗的十七歲少女擁抱進懷裡,沒有半分的抗拒,亞芝溫順的靠在我的肩頭,我能感覺到少女胸脯的堅挺和彈性,能聞到少女清新的體香。

  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也理智瞭許多,急忙松開亞芝。

  “亞芝,對不起,表哥太沖動瞭。”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少女內心的震撼是強烈的。亞芝面紅耳赤,以背相對。

  “生表哥的氣瞭?”

  “沒有啦。”亞芝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這時候我覺得我不能單獨再和亞芝在一起瞭,我怕我真的沖動起來。亞芝畢竟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和惠芝等女人不同。

  “沒有就好,對瞭,表哥昨晚沒有睡好,想再睡一會,你去忙你的吧。”我找借口攆亞芝。

  “哦,那貴賓哥你休息吧,我去田裡瞭。”亞芝幽幽的看我一眼,露出失望的神色。

  “恩,你去吧。”

  亞芝走瞭,隻剩下欲火騰騰的我。

  我覺得我必須找個女人發泄一下,才能平息內心的煩躁。

  “死翠花,今天怎麼不來找我。”我嘟囔著,倒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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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淡1978的留言:

  這是某個風月的朋友叫我轉給作者的,短信如下:

  評論者:lorin6

  我之前都有回復,我抽空寫個長評,轉告作者,這是風月大陸重看後我最喜歡的作品寫得非常細膩,辛酸,評文如下:

  愛是一場奧德賽——說說《山村避難記》(目前至二十五)

  奧德賽的故事如此出名以致造成瞭這樣的後果,自從我們跟隨奧德賽離開特洛伊的滿天大火開始漂流七海,其實他和我們都沒有最後回到故鄉。

  時間似乎變成瞭一種諷刺,我們始終飄蕩在不知名的異鄉。

  當然,我們樂此不疲除瞭無奈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我們始終會遇見陌生人,愛上她們,然後和她們進行永遠不會停止的做愛。我們肆意遊蕩於各種烏托邦,也許是世外桃源,也許不過是一個中國內地的小山村。

  《山村避難記》提供瞭近似子宮一樣的做愛戰場,人跡罕至是因為裡面的人舉步維艱走不出來,外面的人更因為恐懼所在的地方和這裡不過是五十裡笑百裡罷瞭,人總是不斷地向外走,直到因為某種原因竟然走瞭回頭路。

  在那裡沒有恐懼,隻有炙熱的寂寞,所以得以休息腦垂體迸發荷爾蒙。做愛的對象從親戚輻射開來更保證瞭近似蠻荒的安全,不是在尋找歸去的路嗎,那麼走入多少有些血緣關系的肛門和陰道吧,從生存環境而言,那裡至少不會讓你近鄉情怯。

  民俗有雲:要狠你去劫皇杠,要狠你去幹娘娘。書中的“我”顯然從客觀效果上劫瞭皇杠。他對我告訴他的200萬的數目已經嚇壞瞭,而實際上是這個數目的十幾倍,二千多萬的流動資金(而且存放安全)相對於一個來客人才買叁、五塊的瓶酒的地方意味著什麼呢?《未來水世界》。

  在這部凱文。科斯納顯然口碑票房雙敗的電影裡有這麼一個鏡頭。靠出售幹土換來一大堆貨幣的兩棲人在小賣部裡把所有值得買的東西席卷一空。而在本書裡面也隨處可見。

  “實在沒有什麼好買”,“隻有幾個蘋果還算新鮮”,“實在沒有什麼貴的藥”之類的話,這裡面說得就是人生遊刃有餘是不夠的,要綽綽有餘。

  享受無窮無盡的淫樂有一根二十五米厘米的陰莖而且年輕體壯就可以遊刃有餘,但如果囊中有個兩千多萬那就是綽綽有餘。

  所以《山村避難記》其實結束於開頭,人生總是棲棲遑遑,就連肏屄如果有什麼後顧之憂也會惴惴不安,閑話瞭半天隻是想提作者一聲嘆息,從來就不止是淫亂才需要前戲。

  進得去出得來。

  二十五章過去瞭,其實主角辦掉的人並沒有汗牛充棟,搞來搞去大致是四個方面。

  其一:大堂姐夫的姐姐翠花,有夫之婦,破鞋,被自己的兒子搞過,三十七歲,口交,肛交,內射,顏射,三p;

  翠花的出場是常見的墊底。肏這樣的爛貨似乎毫無道德負擔,首先從血緣關系上而言其實毫無粘連,其次雖然歲數偏高但是有個“被她親生兒子的雞巴進入的地方”。最後大傢都說她就是喜歡和男人睡覺。三管齊下,“我”不僅是解放軍也該算是義勇軍。

  但這個和這個淫婦的交媾竟然是從僅有的一次強奸開始的。之後其他的女人都是順理成章,可見人最懼怕的不是道德,而是陌生。翠花對“我”的誘惑是從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最強的武器開始的:“翠花的屁股就在我的頭邊,因為雙臂向前,她胸前的一對乳房被擠壓得更加豐滿。”

  可想而知,這個時候如果是個開苞的處女主角將增加多少麻煩,舊田好耕,此刻的陰莖需要的就是這樣肥沃到瞭爛熟的肉體。

  在整個過程中這個書的一個重要基調出現瞭就是“體貼”。應該可以輕易看出無論“我”是號稱多麼經驗豐富其實花式也並不繁多,而被推倒的七大姑八大姨基本都是雙眼一閉“讓啃讓咬讓捅讓射”完事。她們的一輩子基本是在“一個動作三個娃”的平淡中度過的,被弄得舒服瞭那是中獎,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那就下次再說。

  所以當“我”給翠花口交的時候,她享受的樂趣不啻於被開苞,她終於得到瞭個也會觀察她舒不舒服的男人,雖然是不折不扣地強奸,但她大概第一次模模糊糊地感覺受到瞭尊重。所以她開始真的化瞭,當然她好像是個婊子,但婊子軟的一般是腰而不是心,翠花顯然屬於後者。

  而當她被頂得魂飛魄散欲仙欲死之後,她記得問一句對方是否累瞭,對方是否夠瞭,就像給對方掛起一件大衣,就像在早晨給剛醒的人遞上一杯清水。脈脈不語,因為理所當然。

  應該說,翠花是非常投入地試圖取悅對方(雖然,這樣做也讓她自己舒服無比),在第一次給“我”口交的時候,她的笨拙也許是假裝的,她的羞澀也許是安排的,但她的溫柔還是淌瞭出來。陰道裡流出水來隻是可以被肏,而溫柔如果能從心裡流出來那麼就可以肏到很爽。

  其二:叁姑,有夫之婦,三姑夫(無法人事),四十三歲,三p;

  三姑和我的肉戲開始於這樣一句話:“也沒什麼事,現在都十點多瞭,我過來看看這屋的炕涼不涼,這農村的炕不比你們城裡的床,是涼不得的。”

  這裡面除瞭為後面亂倫刺激鋪墊的關懷眷顧之外,更重要的是三姑代表的是在這個世外桃源裡僅存的一種“秩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有快樂的來源都和自由有種戀奸情熱的關系。就像我們在帶薪假期享受的愉悅會強於什麼國定假日,那是因為我們在揮汗如雨的淫樂之際大部分人正在揮汗如雨地茍延殘喘。

  “我”來到鄉村本來是不得不的“被放逐”,但是由於各種監管機制的松弛(三叔是幹部也使得我算是太子黨之山寨版),猶如呼保義宋江般的大把鈔票撒出去,這一切都讓“我”無法無天。

  可是三姑算是僅有的一些忌諱,而這個緊箍咒隻不過輕輕一碰便如避孕套般原來隻是個助興的玩意。

  三姑對“我”的心態與其說是頤指氣使的長輩,還不如說接待一位財神爺。她疲憊而又敏銳地知道讓我過得舒服(過的久)這個早已搖搖欲墜的傢庭所得的好處遠遠不止幾瓶酒,隨手拿出的一千元。

  這裡溫情的倫理關系不得不沾染上殘酷的以物易物的交換色彩,不難想象如果“我”隻是多張毫無進項的嘴,陰莖長到二十八又怎麼樣,三姑也得養傢。所以哪怕是翠花的介入三姑首先想到的該是至少“我”的心給穩住瞭,接下來就得穩在自己的傢裡。

  要知道鄉間的小孩為瞭牛糞豬屎都會打破頭以便占為己有肥田,大人想得自然就要長遠很多。這樣講,似乎把三姑說得過於精明厲害,其實不過就是人實在沒有活路自然會本能地拉住一切可以使得自己避免滅頂之災的木頭,哪怕是一根濕乎乎膻味十足的肉棒。

  事實上從和三姑亂倫開始在農村的“我”的確發生瞭變化,如果說和翠花還是被動的寂寞難捱(反復提出一部分原因實在是“當兵三年”),而和三姑等一系類血親發生交媾就有種主動的自由感。

  既然是不得不被放逐,不如轉化成一場沒有終點的自助遊。主人公選擇口交開始更是亂倫的老套,猶如克林頓曾經強調並非真正插入雲雲。

  但因為口交的過程更為細膩漫長,作為突破陌生的一種褻玩肉體形式,實在是把三姑這個熟女玩到爛熟。翠花雖然已經是香噴噴的人肉包子,三姑則是平時不能碰的供桌上的大肉饅頭,同是吃肉,偷不到的後面還有個更為勾人的“不能偷”。

  所以看出去的乳房尤為碩大,大腿也因為是三姑的腿是:“摸起來讓我舒服極瞭。”

  如果是翠花那得摸到大腿根部才有同樣的效果瞭。

  偷情的前提往往是無法通過正當途徑獲得性滿足,要不是沒有結婚,要不是結瞭婚的雞巴不管用,活寡也好,怨婦也罷,人總是在“不要”和“不要聽”之間狼奔豕突。

  三姑的意亂情迷迎接的不僅僅是“親侄子的火熱的精液”,還有對著親侄子慢慢訴說憋屈的往昔。自己男人名符其實的“蔫”瞭,被小叔子借種後逐漸冷落瞭。

  這其中最重要的訊息是並沒有什麼“始亂終棄”,也沒什麼“慘不忍睹”,有的隻是生活就是一個磨盤,生活就是一把螺絲刀,緩慢地讓人變得粉碎,緩慢地讓人覺得被旋轉到窒息,如果一旦瀕臨失去知覺就會松開一小會,譬如三姑遇見瞭“我”,人生從來沒有什麼痛快,人生便是一場凌遲。

  三姑的真正失身是在惠芝出現之後,這個時候的水到渠成在於三姑必須加入到真正被肏的地步,因為也隻有這樣,“我”給予三姑的才是真正的占有,也就是開始真正的分擔。而我出現的體貼,耐心也是連在惠芝身上都沒有的。

  先是把對方的臉包住,緩解心理上的犯罪感;然後是不摸不看地肏,哪怕其實三姑無法抗拒;在大力射精之後強烈控制著沒有內射,而是主動開口安慰道:“叁姑,你歇一會吧。”

  這短短的一句話該比滾燙的精液更加沖擊三姑幾乎已經完全幹涸的心房,生活真是太苦瞭,但之所以大傢都像瞎瞭眼的驢那樣不停地繼續走,就是因為苦的後面也許還是會有一點點甜。

  其三:叁姑傢的大表妹惠芝,寡婦,二十三歲,三p;

  如果始終幹的是三十五歲之上的婦女,“我”倒是對那些膏腴肥膩的肉體無所謂。但是如果不對之下的少女也雨露均分,別說讀者不答應,我想誰都不答應的。品達詩雲:“青春是多麼嬌嫩的鮮花,采擷的人是多麼幸福啊。”

  於是三姑的大表妹出現瞭。說起來我對親戚關系繞成這樣就有些算不清瞭,三姑自然是父親的姐姐,而三姑的表妹算是哪門子親戚呢?一表三千裡,這裡大概是三千公裡。雖然行文不久從三姑的表妹就變成瞭我的表妹,顯然,作者不想讓大傢離得那麼遠,愛有多久也不能耽擱在路上不是。

  惠芝的出現不僅僅是多瞭鮮嫩的肉體,更重要的是從此“我”不僅僅局限於亂交,還有群交。無遮大會的魅力可以說是把陌生感這種性愛的必要調料發揮到瞭極致,你不知道在肏誰的屄,甚至不知道肏的是不是屄,在左擁右抱之間,人生變得多麼美好,都是濕潤的,都是溫暖的。

  惠芝有不錯的饅頭屄一碰就水汪汪的,也會輕輕咬住自己的嘴唇惹人疼愛,但她最美麗的地方還是會臉紅,很安靜。記得在看《音樂之聲》裡,風情萬種的伯爵夫人本來已經差不多把上校捏在手裡,但她最後輸給一個從衣服到長相都那麼不起眼的見習修女,最關鍵的就是瑪利亞會臉紅。

  現在用年齡來劃分少女和熟女其實是非常不準確的一種行為,不說勁舞團的那種精兵良將多麼的熟門熟路,有多少紅杏出墻的良傢婦女讓人射精的最關鍵就是:“我什麼都不懂。”

  在這種事情上男女其實也和其他一樣不是你壓著我就是我騎著你,一般意義上說,羞澀地被征服和被征服得叫得整個屋內的盆啊罐子山響顯然還是前者更迷人一點,因為我們畢竟不想幹的是武松。惠芝的溫柔換來瞭“我”的溫柔,和翠花、三姑時的那種暴飲暴食變成瞭淺飲低酌。

  “恩,惠芝聽貴賓哥的。”就這麼一句話,“我”終於回傢瞭。

  其四:表弟媳婦天華,表弟唆使,孕婦,十九歲;

  天華的出場其實是為瞭增強這樣一種暗示,“我”給農村婦女帶來的不僅僅是改善她們經濟條件的改善,而更多的是通過性交技巧透露的心理慰籍。

  由於早婚的關系,十九歲的天華哪怕已經懷孕,做愛對於她而言實際上並不是交媾而僅僅是交配。所以當她提出要洗幹凈瞭再被弄的,她洗去的不僅僅是現在,還有過去。

  人生幾度秋涼。

  叁姑看著我一會說:“這也沒什麼,叁姑又不會笑話你,在這農村啊,一到晚上,男人吃飽瞭,喝足瞭,就沒什麼事幹瞭,所以啊都惦記著摟著老婆幹那檔事,就是女人時間長瞭不幹也想的,何況你在這裡無事可做……”

  亞芝難為情的說:“其實我不該要貴賓哥的錢的,可是我的雪花膏就要用沒瞭,我不願意跟媽要,我……我……相中瞭一瓶,要三塊錢,貴賓哥我要三塊錢就夠瞭。”

  農村真得無事可做嗎,農村真的那麼窮嗎,還要答案嗎?全書至今若隱若現的這些背景和曲折證明瞭這樣一個道理,我們都可以肏得歡天喜地,可惜生活不僅僅是一場性交,在下一場性交之前還有很多……

  說明:

  這隻是個待完成稿件,因為小說沒有完成自然評論也無法完成,目前的部分就我的觀感而言覺得還是三姑的部分最有層次,翠花是大肉,惠芝是小菜,而天華的介入顯得有些意外的旖旎。發展下去,估計亞芝會第一個變成破處的血親,之後呢,這種故事的為難之處總是在之後呢。

  愛是一場奧德賽,可惜總得有個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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