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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節 走吧,路還遠?(4)

  編好的東西都分配好瞭,思帆和妹妹就在男人的指導下開始試著編起瞭繩結。思帆很聰慧,不過手工編織上悟性卻明顯不是強項,妹妹靈秀,在這方面有著極好的天賦,所以在男人指導下的試驗過程裡,思帆是聲音大動作也大,不一會兒,她拿在手裡一團糟繩啊線的,一股小脾氣的都發在瞭男人這個指導不利的老師身上瞭。

  妹妹總是抿著嘴兒在笑,在男人指導下三試兩試裡就把繩結打出個樣子來,她是嘴角上有一點自信也淡淡的笑,看著姐姐思帆拿著一團糟的東西,把男人這個指導老師怨瞭個體無完膚時,她是嘴角上翹的的嬉戲也開心著的笑。

  思帆,實在是天賦缺缺卻要大展宏圖的顯示身手,沒有辦法,男人先是面對面說,看著思帆無法掌握後就面對面手把手的教,可就是男人的手剛一離開思帆的手,思帆,對打繩結的線頭是該往左穿還是往右穿總是迷糊瞭的她,就把該往右的線頭插到瞭左面去瞭。

  一聲嘆息,思帆被男人抱起來坐到瞭男人腿上,然後,男人從她的身後抓住她的手,拿著繩頭的左穿右插瞭起來……

  隻剩下最簡單的左一下右一下瞭,接近勝利曙光的思帆開始獨立工作瞭。

  男人剛剛松下一口氣,一直在打繩結上表現出極好天賦的妹妹,好像也遇到瞭難題。她把即將收口的繩結舉到男人眼前,在男人剛要看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似乎是更好讓男人看清楚的半轉瞭下身子。

  妹妹現在的這個姿勢和剛剛男人指導她姐姐思帆的樣子很接近,是男人要指導的時候就必須從背後伸過手來,一點的差別是妹妹沒有坐到男人的腿上。

  順著妹妹姿勢,男人的雙手一環一抱再輕輕的一帶,妹妹就半倚半坐的靠進瞭男人的懷裡。左穿著右插著,被男人指導著妹妹開始是半坐在男人的一條腿上,可這穿啊插呀才一會兒,妹妹就背靠著男人胸膛的完全擠到瞭男人的懷裡。

  剛才男人抱在懷裡的姐姐思帆,她那在男人兩條腿中間那裡左擰右移的小屁股,已經讓男人褲襠裡的一個物件開始上火,且現在還沒有消下去時妹妹的小屁股又坐到這裡來瞭!

  不過,兩個小屁股同樣是坐到瞭男人的一個地方,可帶給男人的待遇那是大不一樣的。姐姐思帆是穿著硬且厚的牛仔褲,因此她的小屁股雖然把男人的物件兒磨上瞭火,但是卻讓男人的物件兒是有力氣也不能全使上的。

  這現在坐上來妹妹穿的是傢居短裙,這樣短裙的佈料輕也薄,於是,男人那更是脹大瞭許多的物件兒,就沒有什麼阻隔的完整地被妹妹的小屁股包瞭去。

  左穿一下,妹妹的小屁股就左擰一下,右插一下,妹妹的小屁股就右擰一下,這樣左擰擰,右擰擰的沒個十來下子,妹妹的呼吸就突突的亂,身子也微微的有點顫。

  這是個三人沙發,從男人身上先下去的思帆就坐在男人和妹妹的邊上,也是剛剛平息瞭一點自己的呼吸,男人的大手卻在這個時候把她攬進瞭懷裡。

  “我們也睡午覺吧?”當男人的詢問帶著熱熱的氣息在思帆的耳邊傳來瞭,思帆,隻是抖瞭抖的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她就很安靜的任男人把她摟在瞭懷裡。

  妹妹先被男人抱到瞭思帆臥室床的裡面,然後男人抱著思帆也到瞭床上。

  姐姐妹妹的在被男人抱到床上後,都渾身緊的不得瞭的誰也不去看誰的,當她們慢慢地放松瞭下來時,躺在她們中間的男人已經發出瞭均勻的呼吸聲。

  一陣的輕松,是男人那均勻的呼吸聲帶給兩個女人的,一陣沒來由的失落,也是聽著男人那均勻的呼吸聲才有的。有一點隱隱的慶幸,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渴望,幾種交雜的心思這麼淡淡的糾纏裡,兩個女人也不知不覺的睡著瞭。

  下午的清茶,是男人給葉楣沖泡的。慢慢地品著杯中的清茶,葉楣似乎是自言自語也似乎是跟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說瞭起來。

  母親,臨行前來給葉楣傢,先跟葉楣談瞭又征求過思帆的意思。對於男人和思帆之間的事情,葉楣說瞭不幹涉,對於男人傢裡的事情,葉楣說她很吃驚的但是也表示瞭理解。她現在安靜瞭多年的心有些亂,因為有些事情一旦真的擺在眼前的時候,是說說可以的,但是要接受起來卻是讓人那麼的茫然。

  思帆和男人的事情,葉楣不知道他們這樣發展下去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結果,畢竟,男人已經有瞭那麼多的女人。不過葉楣也說,不管以後是個什麼樣子,她們母女倆都認瞭,這是她們的命,一個必須去為傢族的延續所背負的命運。

  她告訴男人,他和思帆的結合不管是早是晚都是必須的,她跟男人說這些,隻是看著女兒即將的離去和對女兒無法把握的未來有些放不開而已,希望男人不要因為她這樣說瞭就有什麼別的想法。

  葉傢,是一個傳統非常深的傢族,這個傢族嫡傳和旁支的界限是分的非常的清楚。嫡傳傢的子女,兒子,是有能力的就可以在傢族裡執掌事務,沒有能力的,兩代以後就被打入旁支,去做一件他們該做的事情。

  旁支傢的兒子,在經過嚴格的訓練後可以做傢族裡三六九等的奴才,旁支傢的女兒,訓練瞭以後,運氣好的被傢族留下,給傢族裡的嫡傳女兒做丫鬟,以後還可以當陪嫁的一起嫁出去。運氣不好的,說白瞭就是傢族裡用來招待客人的高級妓女,直至最後被送給對傢族有用的人。

  葉楣和她的兩個哥哥是嫡傳,不過在他們這一代上在傢族裡卻沒有太大的建樹,所以他們這一代人必須要有所突破,否則逐漸被邊緣化瞭的他們,很快就要成為旁支裡的一員。

  李傢,是他們這代人為瞭擺脫淪為旁支命運的助力,他們想借助李傢在這代人裡推出一個或幾個,能接近於絕對權力中心的人,當然,隻要他們這代人中有一個可以走到這一步,他們這代人就算完成瞭任務。

  葉楣他們這一支人丁很興旺,而且能走到絕對權力中心的人也不少,可是在那一場轟轟烈烈的文化革命過後,葉傢走到絕對權力中心的人,都隕落瞭。而現在葉傢傢族的掌舵的人,是葉傢嫡傳的另一支,其實也就是這另一支,是他們借助那場文化的革命讓葉楣他們這支裡的人相俱隕落瞭。

  這次葉楣和她的哥哥們要背水一戰瞭,他們讓葉楣傳話,隻要男人能讓李傢出面幫忙,葉傢的女人讓他隨便挑,一個不行話要幾個都行。

  葉楣說的情況聽起來像在講述一百年以前的事情,不過男人知道她說的都是真實的。不要認為我們現在的社會進步瞭發展瞭,以前如糟粕一樣的東西都被我們丟進瞭垃圾箱。事實是,這些如牛皮癬一樣頑強的東西在改頭換面瞭一番後,用另外的一副樣子大搖大擺的在我們的生活裡穿行。

  它隱蔽在陽光的後面,卻不妨礙它張著獠牙,它帶著面具,卻時刻張著血盆大口,因為隱忍瞭它非常的聰明,它知道怎麼來蒙蔽世人的眼睛,隻是在所有的這些變化的背後,它已經變得更加的殘忍,吃瞭人以後連骨頭都不用吐瞭。

  “那你和思帆這幾天就先住到我傢裡去吧。”聽完瞭葉楣的話,男人想瞭想後說道。

  “行。不過你要讓我要先適應一下再住過去吧。”對男人的意思,葉楣答應的也爽快,可是她嘴裡說的適應什麼的,也弄的男人一腦袋的漿糊。

  是呀,不就是去傢裡住住嘛,這適應的問題要從哪裡說起呢?難道是換瞭地方就睡不著覺瞭嗎?還是……

  “你跟我來一下。”黑沒有讓男人把葉楣說的適應想出個一二三來,葉楣就招呼著他朝裡面的屋裡走瞭去。